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傅司琴笑了,虽然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但很显然,这一局是他赢了。“走吧。”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

  “傅宁玉。”萧逸出声。

  “傅司琴。”傅司琴打断他。

  “司琴。”萧逸默契地换了一个称呼,同时也在心中不断思量,如此谨慎,到底有什么内情?在思考中,傅司琴已经走远。萧逸连忙跟上去。

  “这是灯会?”傅司琴笑着看着眼前的盛况,这是,只存在于古诗词中的灯会!是货真价实的灯会!而不是那些徒有其形的后世的“灯会”。

  “是。”萧逸不解的回答,他难道没有看见过。

  “我去看看。”傅司琴丢下一句话,就朝着灯会里面走了进去。

   “哎——”萧逸还没来得及招呼,就见傅司琴已经走了进去。本打算跟上去,就发现他在灯会的最外端的一家猜灯谜的摊子上停了下来。然后向萧逸点头示意等他一会儿。

  萧逸就没跟上去,而是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在人来人往中,傅司琴静立不动的身影和周围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似乎在思考,最后和店家轻说了一句,似是猜对了灯谜,开始挑选起灯笼来。不一会儿,就挑选出一对,提着灯笼朝萧逸走来。

  灯火阑珊处,佳人提灯。萧逸内心再次无奈地叹了一叹,这家伙,怎么就不是玉子呢?

  “给。”傅司琴把其中一盏画着红色鲤鱼的灯笼递给萧逸,把银色鲤鱼那盏留在了自己手上。

  “给我?”萧逸一愣。

  傅司琴点头。

  “这是一对。”萧逸皱眉。

  “那又如何?难不成让我一人提着?”傅司琴笑道。隔着轻纱,萧逸只能恍惚看清那含笑的眉眼。

  那又如何?也是,萧逸洒然地接了过来,反正现在也没人能认出他,提着也无妨。

  傅司琴看到萧逸接过去,洒然一笑。正想叫他离开,突然看到有人看看向他们这个方向,不,准确的是看向萧逸。

  “后面有人在看着你,是遇上熟人了吗?”傅司琴上前一步,低下头,在萧逸耳边轻轻说道。

  萧逸突然被傅司琴靠近,心里恼怒,这样屡次戏弄他有意思吗?突然听到他这样说,心里一惊。

  巧妙地转过一半身子,站在傅司琴身边,斜眼往傅司琴说的那个方向看去。身体一僵,那好像是——他二哥和二哥夫!

  萧逸低头看着自己,大红衣衫,白纱罩面。这样的打扮,要是被他二哥发现了……跑!萧逸拉着傅司琴就是一阵狂跑。

  傅司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配合着萧逸。

  萧逸拉着傅司琴往灯会的方向跑去,突然撞在一个人的身上,撞掉了斗笠,来不及多想,说了句道歉,继续跑。这时候被人认出来也比被自家大哥抓个现行好啊。起码还可以打死不认。

  突然间,眼前重新被轻纱笼罩。萧逸抬头望去,只见傅司琴头上的斗笠已经不翼而飞。

  来不及考虑,萧逸抓起街边摊子上的面具往傅司琴脸上盖去,丢下一颗碎银子,留下一句“抱歉”继续往前跑。

  傅司琴脸上不期然被盖了一个面具,看着萧逸奋力奔跑的样子,倒是没有扯他后腿,自己按住了面具,将它戴在了脸上。

  萧逸收回按住面具的手,另一只手拉着傅司琴在这人流中肆意地奔跑着。灯火马龙中,似乎只剩下两个人奔跑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甜甜甜来了!下一章会更甜!欢迎萌新入坑!





第7章 江上剑舞
  萧逸直拉着傅司琴跑到了河边才停了下来,他跑了这么久,连一个喘息都没有。傅司琴就不行了,他将双手撑在膝盖上,不停地喘气。

  萧逸这才想起来傅司琴是一个身体不怎么好的人。刚想道歉,结果看到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傅司琴抬眼看向萧逸。

  萧逸摇头,指着他脸上直笑。

  傅司琴往脸上一摸,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这才想起来,面具还戴在他的头上。将面具取下来,只见张嘴獠牙,红色鬼眼,俨然要吃人的样子。傅司琴也笑了起来。将面具重新扣在脸上,弯腰靠近萧逸,压低声音,“我要吃了你!”

  萧逸更是笑得直不起身来。干脆就直接躺在了河边的草坪上,仰头看着天上的星辰。

   傅司琴扔了面具,解了琴袋,笑着躺在他的旁边。

  萧逸转过头,笑着看着傅司琴,眼睛亮晶晶的,“如此良辰,何不弹奏一曲?”

  傅司琴想了一想,笑着起身,将琴放在膝上,轻抚琴弦,琴声便似月光般溢出。

  萧逸躺在草坪上,望着星空,耳边传来的琴声中,喜悦和愉悦之情激荡穿插,令他的心也忍不住雀跃起来。可惜自己没有带琴,萧逸心中充满了惋惜。
湖中一盏盏莲花灯顺着水漂流而下,星星点点,与星空交相辉映。萧逸眼睛一亮,猛然起身,跃然于湖上。

  畅快一笑,仰身平行于湖面,红色的外衫忽地四分五裂,朝着四面八方飞出,将面前这一方水域化为红色的天地。一盏盏粉色的荷花灯点缀其中,灯火恢弘。

  在红绸上一点,萧逸整个人腾身而起,以树枝为剑,横叉刺出,斜挑向上,纵身下劈,回旋横扫……一招一式,虽是简单,却酣畅淋漓,震人心肺。

  琴声慢慢消弭,“咔嚓”一声,河上红绸终是承受不住,撕裂开来,踩在上面的萧逸一下子掉入水中。

  傅司琴皱眉,却又看到河岸近处,一袭红衣突然破水而出。“哈哈哈哈。”萧逸站起身,一袭湿漉漉的衣服,一头乌发完全披散在身后,却忍不住大笑起来,肆意而自由。

  傅司琴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两人笑过之后,萧逸朝傅司琴走来,“你的琴不错。”

  傅司琴笑着说,“你的武艺不错。”
两人相视而笑。

  “你要不要烤一下衣服?”傅司琴看着萧逸浑身湿漉漉的衣服。

  萧逸点了点头,歪头问道,“你会生火吗?”

  这个,傅司琴愣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萧逸一副早有预料却装作淡然地点了点头,“那你去拾些柴火回来。”

  傅司琴无奈地笑了,点了点头。

  等到他抱着一堆柴火回来的时候,萧逸已经把火生好了,衣服一件件挂在一根被撑起的木棍上烤着。看见他过来,接过他手上的柴火,往旁边一放,笑着说,“火已经生好了。”他浑身只穿一件长裤,看见傅司琴也没有丝毫要遮掩的意思。反正傅司琴是男的,之前种种皆由误会而生,皆是过眼云烟。

  傅司琴坐在火旁,看见他光着的上身皱眉,想把自己的外衣脱给他,被萧逸笑着拒绝了。

  萧逸看着他挑眉直笑,“你还是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吧。”他可没忘记之前在琴会上他咳血的那一幕。

  傅司琴想到这个身子的情况也是忍不住摇了摇头,看着光着身子丝毫不感觉到冷为何物的萧逸,不得不羡慕。“你想从军?”

  萧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继而看着星辰笑道,“被你看出来了?”未等到傅司琴说话,萧逸就自言自语地说了下去,“你也知道,我父亲是左丞相,是文官之首,我二哥为户部侍郎,两人在朝中互为倚靠,他希望我入朝帮他。”

  “你大哥呢?”傅司琴敏锐地察觉到在他的话中应该还有个大哥。

  “我大哥是镇守边疆的大将军,我的一身武艺都是他教的。”萧逸说道,“我一直想像大哥那样驰骋沙场,镇守一方。”想起自家爹爹苦恼地表情,他忍不住轻笑,“我于文道之上大多平平,也只有琴艺一项还算拿得出手。”

  “你也擅琴?”傅司琴眼睛亮了起来。

  “改日一比?”萧逸挑衅地问道。

  “改日一比。”傅司琴毫不示弱。

  两人看着对方,同时笑了起来,心中充满的,是琴逢知己的喜悦。

  “你呢?”萧逸笑着问,“你难道就打算一直待在府中?”

  “我?”傅司琴笑着自问,“有朝一日,负一把琴,走遍千山万水,看遍各地风情!”可惜这只是奢望而已,他现在鸠占鹊巢,能享一日乐便享一日。人生在世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潇洒!不过依我看你还是要好好锻炼你的身体啊!”萧逸笑着落井下石。
傅司琴抬手将面具往萧逸脸上砸去。

  “振国公府……”萧逸伸手接过来,想笑着打闹一句。

  “我要走了。”傅司琴起身。月已升上半空,再不回去,难免惹人怀疑。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免萧逸再问下去。

  “啊?”萧逸愣了一下,随即释然一笑,跟着起身,“刚好,我也要走了。”

  傅司琴看了他光着的上身一眼,调笑道,“就这样出去?”

  听着这话里的笑意,萧逸松了口气,几下将还半湿的衣服穿在身上,内力往外一逼,浑身升腾起一股热气,不一会儿,浑身上下都干透了。

  “刚刚——”傅司琴话说到一半,就被萧逸打断了。

  “知己难求。”萧逸笑意满满地看着他。若是衣服一干,你直接和我分道扬镳怎么办?

  “那刚刚落水——”傅司琴看到萧逸饱含深意的笑容慢慢噤了声,也不由得染上笑意。很显然,之前的落水也是他故意为之,或者说,是有能力避开而没有避开。

  “告辞。”傅司琴率先说道。

  “告辞。”萧逸点头。

  傅司琴转身,朝前走去。然后发现,他迷路了。不,也不能说他迷路了,他本来就不认识路。而现在被萧逸拉着乱跑了一通之后,理所应当的更不认识路了。

  “我——”傅司琴回头,发现萧逸还站在原地,笑容满满地看着他。顿时感觉自己上了他的当,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萧逸笑着上前,“一起同行?”

  “好。”傅司琴无奈地点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刚刚认识的好友。

  两人一路走到通往振国公府的巷口。萧逸停了下来,笑着调笑到,“我们都这么熟了,下次我不用装作玉子了吧?”

  玉子?那是什么?傅司琴一时疑惑,没有出声。

  萧逸看到傅司琴沉默,以为他是不愿意,于是开口,“罢了罢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也没人知道,萧逸在心中默默补了一句。

  傅司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你进去吧,我走了。”萧逸说。

  “小心点。”傅司琴笑着说。

  “放心,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萧逸转身向前离开,背对着朝他挥了挥手。

  傅司琴笑了,这个人,真是——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罢了,有缘再见。傅司琴转身向振国公府走去。

  “等等!”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傅司琴转身,看见萧逸对他笑得灿烂,“我叫萧逸,字放歌。”

  “傅司琴。”傅司琴也笑了。

  傅宁玉,字司琴么?萧逸点了点头,看着他笑着说,“这次真的走了!”

  “不送。”傅司琴摇头。

  两人同时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推开振国公府的大门,当傅司琴走进自己居住的庭院的时候,福平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他,话都说不完全了,“世,世子,您什么时候出去的?”

  “刚刚。”傅司琴淡着脸说,他没忘记自己现在很丑,嗯,笑起来更丑。嗯,所以,能少笑就少笑。至少下人面前,要维护傅宁玉的威严。

  看到世子冷着脸一副不高兴的表情,福平在心中一惊,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先请罪再说!“噗通”一声跪下了,“世子爷恕罪!”

  傅司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故作高深的“嗯”了一声。

  听见这一声不分喜怒的声音,福平心中咯噔一声,急忙把世子白天交给他的信拿出来,“世子爷,这是您白天写的让我晚上交给您的信。”
 
 自己白天写的让他晚上交给自己的信?这句话有逻辑问题吧?不对,按照他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傅宁玉白天写的让福平晚上再还给他的信。不对,这还是有逻辑问题。如果参照现实情况来的话,这是傅宁玉白天写的让福平晚上交给傅司琴的信!

  这么说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了?傅司琴心中百感交集,发现了吗?在他带回那把琴的时候他就知道会被发现,没有一个人会不为身边突然多出来一个东西感到奇怪,更何况,他还留下了那么多的人证。

  傅司琴拿走福平手中的信,“你先下去。”

  “是。”福平偷瞄了一眼神情突然和缓下来的世子爷,轻轻退了下去。

  没有回房,就着垂落的月光,傅司琴轻轻拆开了信封。傅宁玉会说什么呢?认为自己是他的第二人格?或者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让自己滚出他的身体?可惜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滚出他的身体,要不然早就自发地滚了,作为鬼魂,飘来飘去,也挺好玩儿的。

  傅司琴轻笑了一声,习琴先修心,要强行占据一个活人的身体,他做不到。更何况,长达十年的黑暗,让他厌倦,疲惫。

  展开信纸,看到第一句话,傅司琴就愣住了,嗯?怎么会?





第8章 懵逼
  “兄长。”信纸开头这个称呼让傅司琴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知道你一直在我的身体里。”这句话让傅司琴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我一直在等你醒来。”这句话更是让傅司琴费解,他竟然还想他醒来?他不害怕吗?要是自己身体里有这样一个东西,想方设法也要把他弄出去。

  纸上只有这三行字,却给傅司琴留下无尽的疑问。这古怪的称呼,这古怪的经历,让他疑惑重重却又百思不得其解。回想了一下他看过的电视剧和小说,有人穿越了却莫名奇妙被困了十年吗?嗯,可能还真有。那,有人被困了十年被原主发现了存在后莫名认了个亲?这个,好像还真没有。

  其实也不用百思,毕竟不是一个现成的可以给予答案的对象在眼前吗?傅司琴进屋,点灯,在书桌旁坐下,复杂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映出一张陌生的容颜,傅司琴恍惚了一会儿才回过身来。那,不是他。

  提笔,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疑惑写了下来。

  放下笔,傅司琴将自己写的那张纸连同之前傅司琴写的那张纸一同压在焦尾琴下。然后熄灯,脱衣,闭眼,入睡。临了还有时间想自己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得到答案。

  傅宁玉睁眼,眼前一片黑暗。还是夜晚?忍不住心中的失望,起身点亮烛火,猛地一愣,眼睛盯住压在焦尾琴下那薄薄两张纸移不开了。

  几步上前,将纸取下,将自己写的移到一旁,露出下面那张纸,纸上只有一句话——“你为何叫我哥?”

  拿起纸放在鼻尖轻闻,墨香竟还未散尽。也就是说他刚刚写下这句话没有多久,那是不是说……

  傅宁玉拿起旁边的笔,在纸上细细写了起来。

  傅司琴睁开眼,惊讶地发现自己竟不是在床上醒来的,而是趴在桌上。嗯?怎么傅宁玉今晚就这样睡着了?

  手撑起头,傅司琴又愣了一下,他看着手上的墨痕,这是——之前他写的时候不小心间沾到了墨水,只是用手帕擦了一下,墨痕还有一些留在手上。

  这……傅司琴愣了一下,这应该还是他拿到信的那天晚上。傅司琴拿起那张纸,细细地看了起来。

  “母亲怀胎九月,生下同胞二子。二子一人活一人死。死者为长,活者为幼。幼在母腹抢长之食而活。父母每看必带遗憾之色,幼不知,哭闹求之,得知此种原由,大病一场。病中有一光亮想与之抢夺身体,奋起反抗,击之,使其退至角落。病愈,始知为兄长之魂附于余之体内。十年,待兄醒来,终于得愿。”

  傅司琴哭笑不得,想来当时傅宁玉还小,才得知事情的经过,正是愧疚的时候,再加上生病,正是意识薄弱的时候,竟误打误撞的把入侵的自己当做是他哥哥没有死的灵魂寄生在他的身上了。还一等就等了十年。真是……

  “十二岁,父与大哥、二哥为小人所害,战死沙场,壮烈殉国。母悲伤之余,竟随之而去,留吾一人。虽被封为世子,然一人之力难防宵小奸诈之徒。茕茕孑立,谨小慎微而活。十三岁大病,至此病痛缠身,只能深居养病,淡忘于世。幸而有兄长相伴,不至寂寞。七年间,刻刻盼兄长醒来。”

  短短几句话,已经足够傅司琴在心中勾画出一个孤独无依的身影。待看到最后一句“刻刻盼兄醒来”的时候,心里更是忍不住一颤。这一段是“刻刻盼君醒来”,上一段是“十年待君醒来”,傅宁玉到底对这个“兄长”寄予了多深的感情?

  “某日初醒,见屋中多出一物。差人询问,却言吾自己带入。然吾昨夜一觉睡下,天明方醒,未曾出去。仔细一思,欣喜若狂。本可早日见君,前夜有人于屋顶弹恢弘之曲,一夜未眠。细细查之,却是兄长知己。本应欣喜,却又甚恼。使我不得早日见于兄长。”

  这是在告状?这是在告状吧!傅司琴讶然,他竟然在像自己告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