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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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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开领子,子安弯下腰大口的喘息,耳边隆冬血液奔流。穆川靠在树上睁开眼,由一片暗红的血色转换到明亮到刺眼眩晕的彩色景象。这场吻太深入太持久,简直让人相信要吻到高圝潮吻到缺氧吻到在他身上窒息身亡。
  激烈的拥圝吻让他衣服乱的一塌糊涂,他扯了扯被子安快揉碎的领口,说道:“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好似诚心不让他说话,还没说完子安又将嘴堵了结实,把剩下的几个字让他吞了回去。他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嘴唇,下巴,颈窝,锁骨,认真移动,不放过每一个地方。舔shìPOLO衫向下,隔着衣料吮圝吸他的乳圝头,跪下来吻他腹肌的轮廓,刺圝激的他小腹收缩,揣在兜里的手指骨节捏紧。
  他的脸蹭着他的胯间,摩挲着里面的事物,硬的,大的,粗的。鼓囊囊的凸起一大团,十分明显。
  子安侧过头,伸进穆川胯里,舌尖舔圝着夏天薄薄的布料,沿着裤线一路下去,打转轻圝咬吮圝吸,到最后舔圝到裤脚下巴几乎挨着草地,卑微的跪伏趴下。
  他用牙齿咬着穆川裤腿轻轻拽着,然后直起上身并膝跪着,手摸着他大圝腿紧绷的肌肉,指尖轻抚下滑,捉住脚腕轻轻托起,抬头看穆川。
  子安眼睛黑白分明,直直看着他。哪里像调情,没有半分暧昧湿暖,认真虔诚,低微卑贱,唇色如血边上探出一截舌头。穆川心脏狂跳,胸膛颤抖,简直到不能自抑。低头故作镇定笑着看他。
  子安低头将鞋尖缓缓送到唇边,双眼并未垂下依旧向上直视穆川。眼仁漆黑无光倒透出点蓝,最简单,最直白,无声诱圝惑,致命勾引。
  嘴唇轻轻吻上鞋尖,穆川在一瞬间被引爆,甚至听的到血液逆流的声音。他头后仰靠在树上,嘴里叹息,闭上眼刚才一幕好似定格,在他脑海中如中了病毒一般反复播放。
  战栗,颤抖,癫狂。
  洪水滔天,灵魂跌堕。
  骨软筋麻,动弹不得。
  地网天罗,无法逃脱。
  啮骨销圝魂,大概不过如此罢。
  子安吻着他的鞋面寸寸舔过,舌头在上面反复刷着,托住鞋底侧过头在一点一点移动吮圝吸,咬住鞋帮脱下,叼着鞋子放到地上。
  动作细致,姿态诱人。卑微屈从低贱讨好,小心翼翼谨慎操作。低趴跪伏微举抬头,手掌里握着宽大的脚掌,仿佛视若珍宝般侍弄着。
  他脸颊轻蹭穆川深色的薄纱袜子,吻弄他的脚心舌尖划过挑逗,舌尖勾勒脚面轮廓。一阵一阵电流从下圝身打过,头脑都要被炸开嗡嗡叫着,爽到四肢酥圝麻手指无力动弹。
  动作细致,姿态诱人,一举一动无不做到最好。卑微屈从低贱讨好,小心翼翼谨慎操作。低趴跪伏微举抬头,手掌里握着宽大的脚掌,仿佛视若珍宝般侍弄着。
  子安鼻尖擦过脚侧,向上咬住裤脚撩起翻卷,露出小圝腿饱满的肌肉。在他蜜糖色的肌肤上啮咬吮圝吸揉搓,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
  子安抬起头,与他四目交圝合,双眸清亮如水。穆川从他手中抽圝出脚向上踢了踢他的下巴,子安跪直了身体仰头看他,看穆川的双眼粼粼似波。穆川懒洋洋的依靠在树,扶着额头发出低低的笑声。头向后放松,手掌捂住眼睛,放松大笑到整张脸扭曲又古怪。
  他随意将脚踩在子安肩膀上,轻轻向后推了推,然后猛然一个用力把他蹬翻在地。
  穆川双手抄兜,慢悠悠穿好鞋走到他面前,头微侧打量地上躺倒的子安。猝然发力踢向他的腰圝腹,力气之大让他捂着肚子翻滚。
  林子空间狭小,子安撞到身后的树被迫停下。穆川微微一笑前踏半步,站定后一下一下狠狠地踹着他,鞋尖陷入腹中,身体后滚却又被树挡住,像被人逼到死角,只能弓起后背任他为所欲为。
  又一下踢出去,子安实在痛苦的忍受不住,惨白着脸痛叫却把后半声强压回肚子里。穆川听出趣味,故作声势凶狠的虚踹一脚,看他一瞬间瑟缩后退慌乱的不知把手挡在哪里。却又收回,足尖点地堪堪站着。子安刚松一口气,这一脚却又凌厉的补上,踢得他毫无防备,后背撞在树上震得一口温热的东西翻滚上涌,腹中钝痛到让他小心地不敢呼吸。
  冷汗淋漓,周圝身浸透。恐惧莫名的从心底穿来,波及全身让他暂时抵得过疼痛。他僵硬麻木的想,穆川又要疯起来了。
  穆川一脚踩住他的脑袋,鞋底碾压着他的脸,反复蹂躏。那张漂亮的面孔在脚下变形,面孔的主人身体蜷缩疼的身体抽圝搐颤抖。
  穆川弯腰,脚尖在子安脸上旋转捻了捻,双目含情语气温柔缱绻到极致,表情迷幻虚妄带着点孩子气的天真和兴奋,低声对他说:
  “你真好。”
  “我真爱你。”


第39章 。讽爱
  穆川直接爱他爱进了卫生间。
  子安跪在地上,双腿大开,手腕后扣,脊背笔直。垂下来的脖颈像是被人折断,衣领敞开处的锁骨凹陷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精致平直。
  他不会走,但肯定会爬。
  不会站,但必然会跪。
  这一项被训练的深入骨髓几乎成了本能。他甚至能做到跪着睡觉,姿势还能标准到可和教科书媲美。别人以为他受罚已经累到苦不堪言,其实他动动麻痹的小腿感觉休息的神清气爽。不过是被踹了几脚,小case,根本不能影响他正常发挥。
  穆川居高临下站在那,手里摩挲着皮带扣,伸出脚撩反复缓慢撩着他的下身,用充满欲望的调子对他说,脱掉。
  子安脱,脱得干净利落,十足诱惑。迅速的叠成小块端端正正放在角落里。身体前倾用嘴去舔穆川的手指,用舌头勾住吸吮。为他挑开针扣,咬开皮带。
  穆川右手握住皮带缓缓抽出,左手掐住子安下巴往上一抬,看他漆黑如墨的眼睛,抚摸他的颤颤眼睫,用手指勾勒出形状美好收尾锋利的眼角,对他低头一笑。直接一皮带就招呼道他脸上,力道之大打的他像整个人被抽翻,人直接被甩到一边。
  头晕眼花,脸上像被浇了热油火辣辣的疼,左耳嗡的一下响开了。子安撑着地面爬过去,一不小心摸到湿滑的池底,又迅速调整姿势跪好,颤颤巍巍抬头去看穆川。他的皮肤白皙干净,如水般透冷,一道整齐的方块印如同彤云一般出现在脸上延伸到耳朵,分外显眼。
  穆川伸出皮带一头轻轻刮了刮那条印子,嫌离得太近施展不开影响他发挥,命他后退。狭窄的空间里皮带飞舞,各个打的精准全都向脸上招呼去,一下比一下狠,凌厉的跟要抽掉一层皮一样。
  地方太小,腾转不开。只能微微退缩任他狠命的抽。一皮带从上劈下,直接刮进了眼睛,子安吃疼的叫出。又一下抽过来,子安条件反射般身体做出反应,左手一把抓住角度刁钻的皮带,右手下意识去摸浮起一层血丝往下滴泪的眼睛。
  他攥的紧,指节张开向上揪住,感觉手中的皮带试图抽出还向上缠在手腕上往下勒紧。
  头昏脑胀中,他听见穆川的声音。
  松开。
  松开。
  子安胆战心惊的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晚了,他双手发抖不知道是不是该松开手中这根东西。试图抱住穆川蹭蹭他的胯下讨好。可是穆川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第三声松开说完,穆川迅猛抽出子安手中的东西,速度之快磨得四根手指淋淋滴血。在空中一甩皮带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直接抓住尾端将钢头下砸。子安稍稍侧头不敢躲得太过,让金属头狠狠敲在头上割过耳朵流出热的鲜血。
  这一下真狠,子安的脑袋像是被拉开了工厂机器的手闸,千万种噪音涌入耳际。他伸手摸着耳朵,垂下头胡乱亲吻穆川的鞋尖,重复对他说,对不起。
  他所发出的声音如同大海中的一滴水,被脑中的轰鸣很快淹没,自己都听不清。
  穆川明显是兴奋了,有限的空间里是他急促的呼吸声,甚至语调里带着子安听不见的飘忽迷离。
  他说,你起来。
  穆川把皮带对着再对折,稳稳抓在手里向下探到子安下巴,往起一下一下向上击打,用动作叫他起来。子安跟着皮带节奏走,头刚抬起就被穆川抓住头发推搡到冰凉的瓷砖墙壁上。
  穆川捏开的他的嘴,抓稳他的下巴,把皮带折好的一头拼命往他嘴里塞,狠狠戳着他的咽喉,看他眉毛紧皱痛苦的呜咽,双手在背后胡乱挥着手指嵌入砖缝。
  子安本能的抗拒,作呕,身体自动做出反应挤压皮带让它出去。嘴角被撑裂,眼睛被呛的眼泪不停的流。他想进去,他想把那玩意塞进我喉咙里让我吃进去。开玩笑啊,喉咙那里是直角,怎么进去。做深喉都已经够费劲了,这个东西怎么吞进去。
  他哀求的看向穆川,眼睛红的像滴血,外面挂着一层薄透水光,不停的坠着泪。
  皮带抽出来,子安趴在地上疯狂的呕吐,鼻涕眼泪不停的流。吐得东西冲净,穆川递过去纸帕把他脸重新擦干。
  子安仿佛陷入无限死循环一般。
  头发扯低被高高扬起喉结上下滚动,角度调整不错皮带顺利进入了一个头。子安拼命用力吞咽,流出来的口水整个下巴脖子全都湿了。咽不下去,皮带被呕出来。一把抽出来扇他的脸。
  “吞进去,别吐。”
  子安吞,吞不进去。吞不进去,穆川抽出皮带把他逼的蜷缩在角落里,不敢抵挡的任他抽打。抽打完,穆川带着一种醺然迷醉的态度,仿佛在梦里,软软的如痴如醉叫他名字。
  子安,子安。
  然后裤链被打开,疯狂撸动身下粗长的一根。
  反复,反复,如此往复,一轮又一轮开始结束。撸完再塞,塞完再撸,中间的间隔是皮带清脆的歌。
  甚至在子安翻滚打颤呜咽求饶,声音破碎成片再也捡不起来的时候。他会把食指竖在中间,样子很性感,微微一笑,温柔的对他说,低声,公共场合。
  子安嘴里全是血味,脸已经痛到麻木,看不见也听不见。头晕脑胀在空隙中间隔的缓着神经,只见眼前有一个高大的不甚清晰的轮廓,很眼熟。
  子安很晕,脑袋像灌了铅块一般发傻。迷迷糊糊中想这是我爸吧,怎么这么像,高个宽肩。原来也抽我,皮带轮圆了来,但其实不疼。他甚至不太擅长皮带这种柔软的、需要找着力点的工具,直接用藤条可能效果会更好。他开始不躲,觉得错了被老爸抽正常。结果子然偏偏教唆他,说挨打不跑的人很傻。他跑,后来再大他会还手。被儿子打了的老子很羞耻,再不肯动手打他了,只是愤怒的出手又沉默的收回,在他冷硬的对峙下颓丧无奈的叹气。
  再后来,就没有后来。
  被父亲打是儿子的荣光,身上的伤痕是父亲教育的勋章。子安想,他要再肯打我,抽断了也没关系。总比不管我强,总比不肯跟我说话强,总比负气到让我去领他的尸体强。
  他很给人丢脸,当时他自认长大不客气的叫阮正的大名。到后来,甚至低声的,哀求的,迷醉的,意识不清的,带着很强性爱意识的,叫过别人爸爸。他想他再没脸去见他老爸了,父子俩无论活着死了都像个笑话。
  穆川射了,粘稠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流到脖子,和唾液,血液,眼泪,伤痕累累的脸混在一起,像花了的调色盘,油彩乱成一团。
  皮带进去了,喉咙没什么呕吐反应。顺势一推,往下深入到完全没入,一路撕裂般的疼痛。冰凉的金属碰在他嘴唇上,他往下有一个吞咽然后咬住了它。
  穆川爽完了,很不人道。嘴里插着皮带的子安被丢在卫生间里。把尚未疲软的依然半硬的阴茎塞进裤子,拉上拉链走到外面洗脸。
  子安在关门的一瞬间直接瘫倒,趴在地上蜷住手脚,身体僵硬的抽了两下。又缓慢的伸出手指,移动到嘴边,轻轻拔了拔口中的东西,试图往外拽一拽。
  穆川衣履整齐,潮红散去,呼吸平静。眼中麻醉的幸福虚妄已经消失,神态坦然,思绪清明。和刚才淫乱放荡的疯狂形象判若两人,仿佛和平常一样。
  脸上还有未擦净的水珠,穆川推门进去。子安骤然迅速的跪起,却无力再支撑身体,手拄着地面,双腿大开。后背腰线凹入,底下衬出饱满挺翘的臀部曲线,从侧面看姿势很诱人,从正面看像条趴着的狗。
  穆川知道他这是养到骨头里习惯,向前笑着轻轻拍了拍的脸,嘴里说了一句,子安听不到。
  穆川把子安直接送到医生那处理。皮带取出来后,一口血涌了上来。口鼻耳出血,鼓膜穿孔,食道轻度撕裂。
  医院与穆川关系不错,这般严重虐待没人搬弄是非泄露出去,没人正义感满满为病人站出来说话。穆川觉得十分尴尬,十二分的羞耻,不足为外人道。
  他沉默的待在病房里陪在子安身旁。床上人脸全都红成一片带着黑紫的边条闪着油亮的光,肿的像是要被撑开。耳朵上缠着纱布,左手打着点滴,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昏睡。
  穆川抓住他的右手,安静的看着那张丑脸。站起来俯身吻了吻他的颈窝,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无需抱歉,子安已经适应并且习惯。


第40章 。他把我灌醉,回来陪你睡
  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小护士温柔的拆了他的纱布,正用棉签蘸着清凉的东西往他耳洞里涂。他照照镜子,脸简直不忍直视,肿的像个猪头。确定没有抽坏留疤的地方后,他松了一口气,浑身一软几乎又要昏睡过去。
  脸是他吃饭的本钱,子安敢保证如果没有这张脸,他如今混的一定更惨。感谢老天爷肯赏饭,感谢父母给他为数不多的馈赠。
  他想起父母十八岁时的合影,照片有些旧,边角弯折。阮正还是个英俊少年,脸色苍白面容忧郁,眼睛漆黑,脆弱的好似对玻璃珠子。那时宋飒与他身高还不相上下,很娇很俏,笑意盈盈,美的成谜似梦。这是他们父母的十八岁,初恋,牵手,树影婆娑,芳草连天,生活甜的像透明的水果糖。人生刚刚开始,前途光明资本丰厚,有大把的机会供他们选择。
  而他和子然,也是十八,身在他乡流落异处,在别人手指缝里苦苦讨得一口吃。至于吃什么,已经不允许他们挑拣。
  酒桌上觥筹交错鬓香魅影。男人在吃喝,女人在调笑。纸醉金迷声色犬马,色气满满蓄势待发。该办的事已经办完,一向不肯多喝酒量还算不错的穆川,竟然也被灌得醺醺然有些醉意。
  时机差不多,穆川在李淮的暗示下站起。微微一笑向前倾杯,嘴上一句话都不说。当时梁总就愣了,心想穆老板当真好颜色,相貌英俊气势且足,绝不比任何人差。李淮心里暗道不好,马上代替自家老板把该说的话都说足了,随后递上房卡。委婉表明刚才梁总看上的佳人,已在房圝中等约,祝愉快。
  穆川把酒杯凑到唇边,抿了一口。笑的颇有深意,半晌道,梁总,今晚,慢慢搞。
  夜已深了,李淮把公司里一位年轻女职员安顿好,确保小姑娘能够安全到家。然后抓紧钻进车里伺候自家老板,冷毛巾敷在脸上,喂了车里的醒酒药。
  穆川有这个毛病,不经醉。
  上大学的时候寝室七个汉子聚餐,各个吃喝大侃好不快活,唯有穆川象征性的酒沾嘴唇,随机放杯,决不肯多喝半口。有两个喝高的拍桌说穆川不地道,耍诈,然后包括他在内的六位起哄摁住了灌他。没成想穆川竟然是一杯醉。
  穆川喝多了很特别,不说话,不发疯,不流泪,和其他醉汉一比安静太多,就在那里乖乖一坐,甚至看不出来醉倒。走的时候李淮才发现,穆川坐在椅子上不走。
  他在狼藉的桌子上方挥了挥手,说,走!
  穆川才站起身跟在李淮后面走。
  到寝室几个醉汉都里倒歪斜上了床,唯独穆川一个在地上站着笑眯眯一动不动看着他。李淮推了一把他脑袋:“看什么看,上床。”
  穆川乖乖爬上梯子,坐在上铺继续看着李淮。
  李淮也真是醉了,继续命令,脱衣服啊。
  穆川乖乖脱衣服,连带把内圝裤也给脱了。
  李淮无奈挥手制止,留条裤衩!
  穆川乖乖穿上。最后李淮一声令下‘趴下睡觉’,醉酒的穆川终于躺平翻身“趴”下睡了。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穆川醉了是这种样子。战斗力防御力都为零,十分听话任人摆布,你说什么他就做什么,遇到歹徒只要进行合理诱导,一定把身家都掏给你。幸亏不是个女孩子,否则醉了后真任人为所欲为还非常配合。
  当然穆川也在练,他说小时候筷子沾沾啤酒脸就红了。到现在肄业工作出来这么多年,酒量已经努力练得不错不需继续进步了,上了桌也能撂倒半桌老板。
  关键今天梁总实在太能喝,周围人挡都挡不住。东北老板,酒量奇好,据说十四五时跟当地鄂伦春拼酒都不在话下。更何况人看中酒桌,讲究豪爽义气,穆川只能奉陪。
  好在事办的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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