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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完结+前传+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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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练家子,很容易看得出来。”我笑。
那边小山已经重新发好了牌,她这会儿正赌得眼红,也不管什么避讳,就大声叫起来:“小姐!快来看牌。”
我向娇妍笑了笑,撸撸袖子接着赌去了。
赌得眼红耳热的时候,还能感到有一双幽幽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后背。

夏天的夜有些难熬,蚊子多不说,墙角树梢经常会有一两只蛐蛐知了,半夜里梦呓似的叫上几声,格外吵人。
这天夜里我又给多嘴的知了吵醒,喉咙里有点干,看看外面的小榻上小山睡得正熟,就悄悄下床一个人去找些剩茶什么的来喝。
刚走到廊下,就看到了前殿上空有些明灭不定的光影。
我有些好奇的走过去看。
月光如水遍洒的石阶上,有个纤瘦的身影正在练剑。
长剑在她的手上圆通流转,银色的剑光宛如回风流雪,在半空划过凄清决绝的弧线,剑刃激动空中的气流,若有若无的剑吟声轻轻回荡。
“好剑法。”我轻声击掌。
“谁?”练剑的人连忙以剑当胸,压低了声音问,月光照着她清丽的侧脸,娇妍那双清亮的眸子闪了闪,犹豫再三,终于放下剑,低声叫:“皇后娘娘。”
“这么晚了还在练剑,不觉得累?”我笑着走过去,从她手中接过剑,在剑脊上轻弹一下,听了听剑啸:“果然是把好剑,你师父传给你的吗?”
娇妍摇了摇头:“是我爹。”突然咬了咬嘴唇说:“皇后娘娘,你是好人,我绝对不会杀你的。”
“嗯?”我有些失笑,接着问:“那你要杀谁?”
娇妍低头捏着自己的衣角,憋了半天,忽然说:“皇帝!”
她这一声说的有些大,我给她吓了一跳,四下看过没有惊动别人后,向她笑了笑:“怎么想要杀他?”
娇妍又犹豫了一下,最终咬咬牙开口:“我爹爹早年虽然在江湖上游荡过几年,但是娶了我娘生下了我之后,就一直在京城附近种地为生,过得很安逸。可是前年来了些宫里的人,说是要把我家的田征做皇庄的田。我爹爹本来就是烈火性子,又会些武功,哪里肯服,就和他们吵上了,谁知道那些人拉住我爹就是一顿打,说什么忤逆犯上,再吵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我爹年纪大了,也抵不过他们那么多人,给他们打得一病不起,连病带气,不到半年就过世了。没了田地,又没了爹,我们家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又碰巧宫里招宫女,我娘就把我送进来了。我自小跟着爹学过几年剑法,所以就把这柄爹年轻时用过的剑放在包裹里偷偷的带进来了。”
娇妍说着,眼里有了些泪光:“那些官老爷总说着要爱民如子,要体恤民情,都是胡说!我家难道不是民吗?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他们又哪里来体恤我们了?我恨死这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了,我要好好练剑,我要杀了大武的天子,好叫他们知道这不被他们放在眼里的老百姓的厉害!”
“随行营办事也不怎么样嘛,居然能让你把这么大一把剑都带进来了。”我认真听着,随口感叹,等娇妍说完了,握住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娇妍,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的去刺杀皇帝,不管成功不成功,被捉到了,你娘怎么办?会不会受株连?”
娇妍愣了愣,低下头没有吭声。
我叹了口气:“何况你根本就杀不了他。”
“什么?”娇妍有些惊讶,抬头看我:“我爹说他这套白云剑法得自一位世外高人的传授,江湖之内罕逢敌手,只要抓住亲近的机会,难道还杀不了一个深宫中养尊处优的皇帝?”
我看着她笑了笑,退后一步:“用你最厉害的剑招砍我吧,不用害怕,只管拿出十成功力。”
娇妍更加惊讶;“皇后娘娘……”
我向她点点头:“没关系,只管砍。”
娇妍掂了掂手中的长剑,轻叱一声:“我来了。”然后一剑递了过来。
她这一剑果然是这套剑法中最厉害的一招,不但大开大阖气势逼人,还藏着无数后招,剑还未到,一阵凛冽的剑风已经吹到了我颊边。
雪白的剑身攻到眼前,我轻抬手指。
娇妍不可置信似的看着她这威力无匹的一剑被我用两根手指夹住,有些结巴:“这,这……怎么可能……”
我伸手,轻轻把长剑推送到她面前:“这是我们之间的差距,皇帝和我之间的差距,只会比这更大。”
“皇帝?”娇妍已经有些回过神:“皇帝也会武功,他的武功怎么样?”
我顿了顿,眼前浮现出萧焕那双深黑无底的眼睛:“深不可测。”
娇妍有些发楞,我安慰的轻拍她的肩膀:“所以就算你避开了所有的御前侍卫,和皇帝近在咫尺,你也没有丝毫胜算。”
“可是……”娇妍仿佛如梦初醒,挣扎着说。
“把这个事情忘了吧,晚上睡不着了,你还可以来这里练剑,如果你有剑的事儿让别人发现了,你就跟他说是我赏你的。”我向她笑笑,转身准备走,说了半天话,真该去找壶水喝了。
“皇后娘娘,”娇妍在身后叫住我:“你恨万岁爷吗?”
“嗯?”我奇怪的转过头。
“你恨万岁爷不恨,你人这么好,他对你又这么不好,你恨他吗?”娇妍问我。
我人这么好,想想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人好,这话如果让小山听到了,她一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然后拿出我从小到大整她的那些劣迹来说。
我笑了笑:“娇妍,其实有的时候,人的心并不是想象的那样,是喜欢了就是喜欢,是恨了就是恨,很多时候,我们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是喜欢还是恨,或者是既没有喜欢也没有恨。”我不知道这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听懂了没有,站在月光下,她蹙着眉。
我又向她笑了笑,转身走上长长的回廊,回廊里很暗,身体渐渐隐入黑暗,走了一阵回过头,娇妍依旧站在满地如霜的月光中,身影清晰。 
   

第六章  夜阑

局势依然不见好转,长夏还没度过一半儿,幸懿雍在这天晚膳前派人过来邀请我到翊坤宫赴宴。
我含笑的玩味着被她派来的那个宫女脸上恭敬的表情,想着这或许是个鸿门宴。
兵来有将挡,水来有土淹,我吩咐小山今晚不必到御膳房传膳,就带着娇妍去了。
翊坤宫抬腿就到,走进轩敞的前殿,幸懿雍早布下了一桌佳肴,看到我进门,她连忙迎了过来:“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我赶快扶起她:“姐姐这是干什么,咱们姐妹还要见外,这里又没有外人。”
幸懿雍含笑站了起来:“就算皇后娘娘和臣妾亲近,这尊卑之序,也不能不守。娘娘总归是娘娘。”
我也笑着接过话头:“姐姐就是太拘谨了,以你我情分,还提这些做什么?”
幸懿雍继续笑着:“其实臣妾早就想请皇后娘娘过来一叙了,一来拜谢娘娘赠书,二来也是仰慕娘娘的仪德,盼着能和娘娘谈心叙话。”
我跟她客气着,我们两个就入了席。
幸懿雍既然请我,在她翊坤宫中的三位才人自然也就来了。
筵席开始,幸懿雍和三位才人轮流向我敬酒。轮到武才人过来的时候,她先是抬头飞快的瞥了我一眼,然后赶快低头擎过酒杯:“皇后娘娘请。”
“哦?武才人这几天还好吗?做新衣服了吗?”我淡笑着问她。
“不敢,不敢,臣妾不敢。”以为我又要整她,武才人慌着摇头。
“不敢什么,不敢做新衣服吗?”我笑。
“嗯?”武才人愣了。
耍她也耍够了,我笑着去接她手里的酒杯。
“娘娘,不能喝。”站在我身后的娇妍突然劈手把酒杯夺了过去,举到眼前看了看:“有毒。”
“嗯?娇妍懂得辨毒?”我有些意外,问。
“回娘娘,小时候跟我爹学过些行走江湖的诀窍。”说着把酒杯给我看:“这酒上泛着磷光,一看就知道是下过毒的。”
角度稍加变化,果然就能看到清澈的酒水上反射出淡蓝的磷光,我点点头:“原来这么简单。”
那边武才人早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娘娘,毒不是我下的,毒不是我下的,我不敢,娘娘……”因为惊惧,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大胆!那日皇后娘娘只不过是稍稍惩戒了你一下,你竟然投毒想要加害娘娘,真正心如蛇蝎。”一向雍容大度的幸懿雍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脸的怒容,看向我说:“娘娘,那天你在御花园惩戒了武才人之后,回来她就向我哭诉,说什么娘娘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我当时狠狠地责罚了她,因为不想让娘娘为这等小事费神,就没有告诉娘娘,谁知道她今日竟然敢加害娘娘,真是不知好歹!”
幸懿雍说的义愤填膺,我却听明白了她真正的意思,她知道武才人得罪了我,大概也猜到我已经明白背后都是她在捣鬼,为了表示她还愿意和我和平相处下去,她就把这个武才人推出来做替罪羊,一来给我消气,二来也算弃车保帅,让我不要穷追猛打,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是她的主意,还是她爹的主意?我听说她爹这段时间一反多年的态度,和我父亲走的很近。
我暗暗叹了口气:“那么姐姐说,该如何处置这个武才人?”
“当然是如实禀明太后娘娘,赐她三尺白绫,加害娘娘,当然是死罪!”幸懿雍说的斩钉截铁。
一直吓得愣愣地瘫坐在一边的武才人听到“死罪”两个字,就大叫起来:“德妃娘娘,你好狠的心,那日……那日你是怎么对我说的……”说着呜呜哭了起来,再也说不出话。
我敲着桌面,看着武才人在地上哭得抽搐,丰满圆润的肩头瑟瑟抖动,抬头说:“姐姐,武才人虽然可恶,但是我毕竟也没什么事儿,要不姐姐就卖给我个面子,下毒这个事情,就不要捅出去。这个武才人,改日我就和母后说我不喜欢她,把她贬入冷宫算了,姐姐看怎么样?”
“娘娘宅心仁厚,越发衬得这些奸佞小人卑鄙可耻。”幸懿雍知道我是同意了和她继续和平共处下去,松了口气,她大约也不想杀人,脸上的表情松弛了许多。
经过这番折腾,看着满桌的美酒佳肴,我也没了胃口,正想离座回宫。有个小太监却突然从外面闯了进来,一路狂奔进殿内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万岁爷不好了……”
我正心烦,喝斥他:“什么不好不好的,不好这句话也是随便说的?”
那小太监慌得连礼也不知道行,就站在殿口气喘吁吁的继续大喊:“真的……真的不好了,养心殿……养心殿有人看到万岁爷吐血昏倒了……不得了了……”
“什么?”我一下子站起来,转头看到幸懿雍也是一脸惊慌,我和她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抢出房门,且不说他是我们两个的丈夫,如果萧焕出了什么事儿,谁也不知道明天这个帝国就会怎么样。

这个消息看来是飞速的传开了,这段时间又是灾变又是打仗,本来就闹得人心惶惶,现在出了这事儿,惊慌太监宫女更是到处乱跑,有叫着太医院反倒往玄武门那边跑的,有嚷着完了完了要回家的。
我出来走到甬道上,就看到一群群的人惊叫着跑来跑去。
没工夫管别的,我站在甬道正中,大喝了一声:“都跑什么?天还没塌!”
看到是我,他们渐渐平静下来,互相窃窃私语:“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全都给我各归其位,再有乱跑的,抓住杖责二十大板。”我厉声说。
“听皇后娘娘吩咐,全都回去。”甬道尽头宏青带着一队御前侍卫跑进来,人没过来,先大喝着。
看到带刀的御前侍卫,那些人赶快抱着脑袋往回跑。
我等宏青过来,问他:“怎么回事?”
宏青摇摇头:“我也是刚听说万岁爷出事了,才从家里赶过来。”他扫了一眼跟在我身后的幸懿雍:“德妃娘娘也在,两位娘娘不用怕,跟我来吧。”
到了养心殿,更是一团糟,院子里挤满了太医院那些哆哆嗦嗦的老太医,有好多都衣冠不整,看起来是刚被人从家里拽来的。宏青一路分开人流带我挤了进去,进到殿里,就看到石岩虎着脸持刀堵在东暖阁门口,东暖阁的门关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我挤近看到石岩侍卫服的袖口上都沾着些深黑的血迹,心跳了一下,难道萧焕真的出事了?
正想着,东暖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太医院医正郦铭觞提着药箱弹弹肩头的浮灰走了出来。连郦铭觞都到了,看来这次的确有点紧急。
郦铭觞大约是本朝最闲散的官员了,虽然领着正四品的太医院医正,但是却从来没见他在太医院当过值,天天神出鬼没,有一半时间倒是在游荡江湖,现在连他都回来了,看来萧焕的情况真的有些不好。
我迎了上去,截住他的去路:“郦先生。”
郦铭觞在我入宫前就认识我,现在就笑着打招呼:“小姑娘,你也来了?”
我清咳一声,抬头看了看没人注意我们,把他拉到殿角的僻静处:“郦先生,萧……万岁到底怎么样了?”
“哦?这话我今天已经给人问过无数遍了,你要我怎么回答?”郦铭觞闲闲地笑,拈着他颌下那三缕美髯。
“郦先生!”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卖关子,我真给他气得没话说。
“好,好,我跟你说,”这样说着,郦铭觞照样不慌不忙的摇头晃脑:“小姑娘,你这么着急向我打探情况,是怕你这皇后还没做几天就做成太后了?”
“爱说不说。”对他这种人,果然就不能好言好语,我作势要走。
“你真的要听?”郦铭觞忽然拉住了我,脸上有了点严肃的表情。
我点点头。
“好,看在咱们以往的交情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这件事儿可是除了太后外,别的人一概不知道的。”郦铭觞说着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这小子的病很麻烦。”
我知道他嘴里的“这小子”就是萧焕,就凝神听着。
“太医院对外都说这小子身有寒疾,其实如果真要是寒疾还好说,注意调养一下就没问题了,可他的体内带的是寒毒。”郦铭觞又悠悠叹了口气:“天下至寒的奇毒冰雪情劫,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如果不是这小子自小习武,再加上我的调理,只怕连十五岁都活不过。”
说着连连摇头,略微带气:“这小子真是太乱来!他体质本来就比常人弱上许多,前段时间和人大动干戈伤了内息,也不赶快叫我回来!自己开了些药在对付!还动不动就几天几夜不合一下眼的拖着!如今好了吧!弄成这样子高兴了?我又得蹲在宫里看着他,一两个月哪里都不能去!哼!”大约是想到要留在这个沉闷的紫禁城,不能出去逍遥,气的胡子一翘一翘。
我应了一声,不得不说些开导的话:“这段时间那么多事,内外交困的,他想休息也休息不了吧。”
郦铭觞“嗯”了一声,摸着胡子不再作声,火气想必是消了一些。
他忽然拈须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姑娘,如果你真的想做太后,恐怕得快点给这小子生个儿子了。”
我愣了愣,笑笑:“这是什么话?”
“是大实话。”郦铭觞笑着:“这小子就这么下去,怕是活不了几年了,你不赶紧生个儿子出来,这太后往哪里做?”
正说着,东暖阁的门又吱呀一声开了,杜听馨走了出来,烛光下看她双眼红肿,像是哭过了,低声对石岩交待:“焕哥哥说太吵,让这些人都走。”
石岩马上厉声对外面的人说:“万岁爷口谕,今天各自回去。”
石岩人高马大,声音也不小,这一声断喝之后,人嗡嗡的散去了不少,我扫了一下,看到幸懿雍和不少后妃依旧站在殿外的台阶上,并没有离开。
现在正是各位后妃表现对自己的皇帝丈夫的关爱的时候,是不是我也该学她们继续守在这里?
不过现在虽然是初夏,夜里的露珠也是很重的,难道我真要傻傻地学那些女人在台阶下蹲一晚上?
还没拿定主意,郦铭觞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小姑娘你既然来了,怎么能不进去看看那小子?”
说着拉开东暖阁的门,一扬手就把我往里面推。
“不要,郦先生,没听宣……”我一句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给推到了暖阁中。
门在身后迅速的合上,这老大叔!我翻翻白眼,只好整了整有些零乱的仪容,试探着向里面走了一步。
暖阁里没有别人,很静,灯光有些昏暗,照得帷帐暗影幢幢,空中有股浓重的草药味。
我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听到别的声音,就缓缓地向里面走去。
转过内室的门框,就能看到那张挂着蓝色帷帐的床了,不同于后殿寝宫的奢华,这张萧焕惯常所用的寝床出乎意料的朴素。
“馨儿?”床上的萧焕突然开口,声音很轻:“不是说了你也不必留在这里……回宫休息吧。”
我停了停脚步,然后走进内室,转到床前先行礼:“万岁,是我。”
对面一阵静默,隔了一会儿,萧焕才轻咳着笑了笑:“原来是皇后……免礼。”
我谢了站起来,这才看到萧焕用手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脸色苍白的吓人,长发有些零乱的撒在肩头,露出被褥的白色中衣的衣襟上,还有些斑斑点点的血迹。
他这个样子,算是有些狼狈吧,我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
大约也是觉得尴尬,萧焕把身子轻靠在床架上,笑笑:“皇后怎么进来了?”
“不是我自己要进来的,是郦先生推我进来的……”我脱口解释,突然有些懊恼,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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