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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完结+前传+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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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去瞥赵富贵,他已经重新在战马上缩成一团,寒风里用袖管擦着鼻尖咳嗽了两声。
我该找个机会试探一下,看他是不是萧焕或者父亲派来救我的?
但是,如果他真是被派来救我的,我要不要跟他回去?回到那个沉闷的让人想要窒息的紫禁城里?
空中送来关外冷冽的寒风,刮在脸上有些刺痛,却坦荡激烈,有我喜欢的自由的味道。
敏佳的马只不过是脚上破了层皮,并不影响奔驰,我们很快就回到了营地。
这一来一回后,敏佳正式和我勾肩搭背起来,甚至提出让我搬到她帐篷里同住。我婉言谢绝了,住在库莫尔的帐篷里虽然要提防他什么时候再发疯要扒我衣服,但是由于库莫尔时常要和那些八旗首领在另外的大帐里彻夜长谈喝酒外加叫女人,所以一般很少回来。我要逃跑的话,还是在这个帐篷里比较方便一些。
晃晃悠悠又过了两天,这天下午库莫尔带着醉意走进了帐篷。
我像往常一样赶快迎上去:“大汗。”
他却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一把扯住我的手,拉我在床沿上坐下,挑了挑嘴角:“听敏佳说,你在山海关前救了她,你这么快就能和她交上朋友,真不错。”
我干笑两声:“这是托大汗的福气。”
库莫尔哈的一声笑了:“你别跟说这种场面话。”他忽然凑过来扳住我的头,摩挲着我的头发:“我知道你喜欢说应付的话,听着好听,但那都是假的。每当你这样说话时,我就会觉得你像一阵风,马上就要呼的一声飞走了,抓都抓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他鸽灰的眼睛里突然多出了一些我看不懂东西:“我阿玛就说我总喜欢追逐抓不住的东西,越是抓不住的就越想要,我阿玛看得很准,我就是这样的人。可是现在我想,我说过我要你的心,是不是说错了,风一样的女人的心,要起来一定很辛苦。”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不知道是不是累了,攥着我的手靠在床沿上,不一会儿就合上了眼睛。
我把他扶到床上躺好,替他把额头的乱发拂开,这个年轻威严的大汗,睡熟了也像一个孩子一样满脸委屈,浓密的眉头紧锁。
他想要喜欢我吗?像一个初涉爱河的孩子那样学着去喜欢一个人,慢慢的靠近他,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告诉自己说遇到他是生命里最美好的事情,一遍一遍的说,说的多了,自己真的就会那么以为了。
这种事情我也曾想做过,做的恬不知耻,做到后来,觉得自己简直像一个卑鄙的骗子。因为我知道,真正的爱,它在来临的那个瞬间就已经来临,真正的爱,从来不需要去学习,而当我们学着去爱的时候,通常都是在营造一个自欺欺人的骗局。
我合衣贴着库莫尔躺下,他是一匹走累了的野兽,想要找一处温暖的地方休憩,但是我也是一匹想要休息的野兽,我也在寻找怀抱,给不了他想要的。
等我在阴沉的暮色中醒过来的时候,库莫尔已经走了。我掀开他帮我盖好的狐皮被,把光着的脚放在床下皮褥上,茸茸的皮毛扎在脚心里,痒痒的。
帐外的寒风刮得更紧,隐约的,有断断续续的笛声,不清雅也不嘹亮,依稀听得出,吹的是一支河南乡间常见的小调,欢欣悲喜,都裹在热闹的曲调里,这些咿咿呀呀在关外的寒风里听着竟有些悲凉。
我找来一双鞋穿上,披上一件皮裘就出帐寻着笛音找了过去,一路找到营房外的一片草地上,坐在荒草间吹着一支短笛的正是赵富贵。
我走过去笑笑,在他身边坐了:“你不是河北人,怎么会吹河南乡下的小曲?”
赵富贵收起笛子,从怀里摸出一方淡蓝的手帕擦了擦:“我娘是河南人,小时候她常唱这曲子给我听。”
“啊?你娘是河南人?我阿婆也是河南人,小时候,我也常听她给我唱这曲子。”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时突然想跟这个来历不明的邋遢汉子说说话,谈谈心。
“你是跟阿婆长大的?”赵富贵问。
“嗯,我娘生下我就死了,小时候我是一直在乡下跟着阿婆,什么捉泥鳅夹蝎子爬墙上树,都是好手,皮的全村的大人看到我就头疼。”提到小时候的光辉事迹,我不禁有些得意洋洋。
“是吗?我那口子小时候好像也是这样。”赵富贵随口说。
“你有老婆了?有几个孩子?”我马上感兴趣的问。
“嗯,娶过亲了,还没孩子。”赵富贵回答。
“那就不好了,该要个孩子的,想想你老婆现在在家里等你,该多心急,有个孩子陪着,不就好多了?”
“她大概不会为我心急。”赵富贵说着,忽然转了话锋:“夫人大富大贵的人,才该过舒心的日子,夫人和大汗一定能白头偕老。”
“说什么啊,”我笑了笑:“我不是大汗的妻子。”
“不是大汗的妻子?”赵富贵似乎不能理解,问。
我笑了笑:“嗯,其实我有相公,但不是大汗。”
“夫人心肠好,你相公一定是前世积德了。”赵富贵马上恭维。
“他可不会这么想。”我说着,想到萧焕,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他说不定巴不得我再也不能回去。”
赵富贵沉默了一下,低头咳嗽了一声,才接话:“夫人的相公太寡情了。”
我不怎么在意的笑笑:“无所谓了,反正如果是他不见了,我也会巴不得他再也不回来的。”说着想到他说不准就是萧焕派来的,笑了笑:“老赵头,我想从这里逃出去,你帮我,好不好?”
赵富贵像是被吓了一跳,马上站起来说:“乖乖,那可是要砍头的。”
我盯着他依旧懵懂漠然的脸,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好拍拍身上的草屑站起来:“你不愿,就算了。”
这么一弄,聊天的心情也就没了,我看天色不早,空中也开始飘着零星的小雪花,就挥了挥手说:“老赵头,我走了。改天再见。”
等我走出了几步远,赵富贵忽然在后面有些迟疑地开口:“夫人……你真想走,我帮你。”
“真的?那不是要杀头么?”我笑着回头看他。
“那天要不是夫人网开一面,小人早就没命了,小人想要报答夫人。”赵富贵低头说。
“算了,真连累了你,就不好了。”我本来就是跟他开玩笑,说完就要转身继续走。
“夫人,”赵富贵再次叫住我,语气坚定:“你别嫌我不中用,别看我这样,我还在少林寺练过两年武的,护送夫人出去,应该还可以。”
“啊?你当真啊。”我笑了笑,看天上的雪花越飘越大,就冲他眨了眨眼睛:“雪下大了,卫兵们估计会放松警惕,容易走,咱们索性就趁现在走?”
“好。”赵富贵真的就接口答应,对我说:“夫人,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牵两匹马来。”说着也不再跟我说话,收好笛子就向马圈那边走。
我觉得有些好笑,盘算了这么多天的逃跑计划,难道就这样被这个愣头愣脑的汉子促成了?
不过赵富贵说到做到,不大一会儿,就牵了两匹枣红大马跑了过来。他恰好是敏佳的亲信,所以牵马在营地里走也不会有人过问。
他走过来把缰绳交到我手里:“夫人,咱们这就走吧。”跑来跑去,他额头上出了层细密的汗珠,就从怀里摸出那方淡蓝的手帕拭了拭。
我接过缰绳笑了笑,正想说些夸奖他的话,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冷笑:“小姑娘,想跑吗?”
归无常,这个瘟神几天都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他早就消失了,怎么早不来,晚不来,现在突然冒了出来。
我暗暗叫苦,归无常既然来了,我肯定是跑不走了,他回去再跟库莫尔一说,只怕我以后就要被严密看管起来,再想逃跑就更难如登天。
“快上马。”我已经放弃逃跑,赵富贵却突然一手把我推到马上,自己骑上另一匹马。
这傻子!不知道归无常的厉害,他这样不是纯粹找死吗?
我正想,归无常早冷笑了一声,一掌击向赵富贵:“想跑?”
归无常就算只用一成功力,只怕也能将赵富贵立毙掌下。
我连忙出声阻拦:“归先生,有话好说……”
归无常根本不理我,快如霹雳的一掌早击到了赵富贵胸前,危急关头,赵富贵的右掌迎上归无常的快掌,左手按在马背上,借力卸力,已经将这一掌的力道全转在那匹枣红大马身上。
那匹枣红大马悲嘶一声,巨大的身躯斜向一旁倒去,该被击得五脏俱碎。
赵富贵卸了归无常这一掌,再不耽误,不等他的马倒地,就闪身跃到了我的马上,双腿一夹,枣红大马奋蹄箭一样的奔了出去。
雪花簌簌的打在我的脸上,营房里亮起了稀疏的灯火,传来吆喝和奔走的声音,他们正在调动马匹士兵来追我们。
坐在赵富贵的身前,我竟然没有闻到像他这样的汉子身上应该有的那种刺鼻的体味,相反的,他身上的味道很清爽,有种奇异的熟悉。
我慢慢转头,看到他肮脏的衣襟边微露着那方淡蓝手帕的一角,我真是个笨蛋,居然没想到赵富贵那种人怎么会用这么一方干净雅致的手帕。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手摸住他的脸,易容用的胶泥应手而落,有片雪花落在他秀挺的眉头上,随即就融化成一滴水珠。
大雪纷扬的天空下,萧焕向我笑了笑。
第十三章 男宠
追兵的呼喝声从背后传来,我脑中有些昏沉,一把揪住萧焕的衣襟,脱口而出:“你怎么自己来了?”
“怎么,看到我不高兴?”既然被看穿了,萧焕就不再操着赵富贵那口奇怪的河北话,改用原本的声音笑着说。
我愣了愣,没有回答他的话,我高兴吗?我也不知道。
我甩甩头好让自己能把他的脸看得更清楚,揪着他问:“对了,我走后,你把娇妍怎么样了?”
“还放在储秀宫。”
“荧呢?”
“继续呆在英华殿。”
“幸懿雍呢?”
顿了顿:“死了。”
“那个,小山呢?”问得实在没什么问了。
“自然还是好好的在宫里呆着。”他笑着叹了口气:“还有谁要问的么?要不要一次问清?”
他的笑容和口气有些熟悉,我愣了愣,放开揪着他衣领的手,实在没什么好说,就顺便瞥了一眼他身上肮脏的女真兵服:“来就来,把自己弄这么邋遢干什么?难看死了。”
他笑着应了一下,咳嗽一声,却没再说话。
我只好又瞥他一眼,把头转向前面:“你是自己来干什么?交待个人来救我不就行了?让咱们万岁爷为了我涉险,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他依然答应了一声,轻轻的咳嗽了几声,突然把缰绳塞到我手里,声音很低:“抓紧。”
我们在雪地里奔驰着,因为萧焕挑的这匹马脚力很好,所以虽然后边的追兵越来越近,但是透过大雪,山海关的城墙也已经看得越来越清晰了。
我不明白他这会儿为什么要把缰绳交给我,有些诧异的刚想回头问,就听到身后“扑”的一声,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同时我身后也空了下来。
我连忙扯住缰绳转身,看到萧焕已经从马上跌落下去,落在了几丈后的雪地中。
马在奔驰中,一时停不下来,我拼命勒着缰绳,瞥着远处越来越临近的追兵,着急的叫:“和归无常对的那掌牵动内息了吗?你怎么这么麻烦!”
萧焕落在几丈后的雪地中,大雪中我看不太清他的身影,只看到他用手撑着地似乎想站起来,身子晃了晃,却又跌倒在雪中。
马蹄声越来越急,女真追兵已经近在眼前,甚至能看清冲在前面的那几个人的脸。
要不要撇下他先回去?刚才他把缰绳交给我就是要我先走的意思吧。我权衡了一下,再怎么说刚才也是他把我从女真大营里带出来的,就这么撇下他自己走了,有点说不过去。
“等着。”我边喊,边拨转马头,赶马回去想把他拉上马,几步来到他身边,恰好他也终于撑着身子站起来,看到我眼中就闪过了一丝愠怒:“你怎么不先走?”
我一下愣了,连向他伸出的手也僵了,气不打一处来:“我不是回来救你?你以为我愿……”话还没说完,一支羽箭就贴着我的胳膊射在了地上,那边传来敏佳的声音:“站好!不要动!”
我只好僵在那里,眼里看到萧焕居然又含着怒气看我了一眼,抚着胸口不住的咳嗽。
难道我不想留他一个人在这里送死还错了?我给他看得更气,恶狠狠的回瞪。
“苍苍,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让这个小喽罗抓走了?”敏佳带着一队亲兵走过来,她想必认为我是被劫持走的,一边说,一边打马过来弯腰拍拍我的肩膀:“幸亏我来的快,要不你岂不是危险了?”看到我僵在那里,就哈哈笑着摆手:“哎呀,不是说不让你动的,是说那家伙。”边说边顺手兜头给了萧焕一鞭子:“胆子还不小,敢打夫人的主意。”接着吩咐站在一边的亲兵:“你们,把他就地砍了。”
我一边叫苦,一边抢着说:“别,其实他不是……”拼命的在脑子里搜刮办法。
“嗯?等等。”我还没想好,敏佳突然挥手示意亲兵们停下,打马上前了几步,俯身用马鞭挑起萧焕的下巴,仔细端详他的脸:“原来还真有长得比女孩儿还漂亮的男人,嗯,就是脸色太差了点。不要砍他了,绑起来送到我帐篷里。”
这一幕不是应该出现在某个山大王下山抢压寨夫人的时候?
“你,叫什么名字?”敏佳挑着萧焕的下巴,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继续贯彻她的女山大王形象。
“啊,他叫,那个……”萧焕咳嗽的根本说不出话来,我连忙抢过话头,随口捏造了一个名字:“白吃饭。”
“白吃饭?”敏佳有点疑惑。
“对,白迟帆,意恐迟迟归的迟,过尽千帆终不是的帆。”我连忙解释,暗笑的眯上眼睛:白吃饭。
“白迟帆,很配,好名字。”敏佳满意的点头:“你们汉人的名字都很好听。”
白吃饭还叫好听?不过倒真是很配,我清咳了一声,呵呵笑着。
“啊,对了,苍苍,你刚才想说什么的?”关照完了萧焕,敏佳抬头笑眯眯的看我。
“没什么,没什么。”你还想让我对你大小姐说什么?我哈哈笑着,借着火光瞥了萧焕一眼,他依然低着头咳嗽,胸口起伏的剧烈,脸色也白得吓人。
看来刚刚归无常那掌,真的是伤到他了。
我再看看饶有兴致的拍着马鞭用一种男人挑窑姐似的目光打量着萧焕的敏佳,突然觉得郁闷透顶。这下可好,不但皇后被俘,连皇帝也一并身陷敌营了。
我被敏佳“解救”回大营后,库莫尔倒是没说什么,也没向敏佳解释我其实是主动逃跑的,不过从此以后我的帐篷外就多了一个扳着一张棺材脸的守卫——那个叫赤库的库莫尔的亲信。
敏佳把萧焕带回帐篷后,明确的把他当作自己的男宠看待了,不但找军医给他看病,听说他畏寒,还找来一大堆皮裘把他包了起来,更是每天吩咐人把帐篷里的火炉日夜烧得大大的,真叫百般呵护。
既然有了这个新宠,敏佳就彻底把那个无缘无故消失的赵富贵忘记了,真是个健忘的大小姐。
大雪纷纷扬扬一下就是几天,两方别说有什么战斗了,连哨兵都窝在帐篷里躲风雪。这天一大早,敏佳就乐呵呵的跑来找我:“苍苍,去我帐篷里玩儿吧,小白怕冷,我不让他出来,我们三个到我帐篷说话吧。”
小白……这么快就有昵称了,小白,我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点头:“好啊,我们去你帐篷。”
敏佳的帐篷和库莫尔的大帐隔的并不远,赤库见我是去敏佳的帐篷,也就没说什么。
顶着风雪,不大工夫,敏佳的帐篷到了,掀开皮帘走进去,就看到萧焕神情闲适的倚在一张铺了虎皮的躺椅上借着火光看书。他的身体已经好多了的样子,脸色也不那么苍白,身上围着一件纯白的狐裘,满头的黑发并不梳理,就披散在肩头,火光照在他手上的书卷上,也映着他的脸,火光之下,真有点媚态自眼梢眉角流了出来。
说他是男宠,他还真就越做越像,堂堂大武的天子,九五至尊,居然在这里做敌方公主的男宠,而且看样子做的还很高兴,萧氏列祖列宗的脸都给他丢光了,我要是他,一定冲到外面拔剑自刎。
我跟着敏佳走进去,气哼哼的把外面披的皮氅脱下来甩到一边。
敏佳没有觉察到我的怒火,兴高采烈的介绍:“怎么样,小白穿白色很好看吧,我什么颜色的皮裘都让他试了,发现还是白色最衬他。”
白色当然衬了,人本来就是白痴。
敏佳说着,还跳过去摸住萧焕的肩膀:“还有,你别看小白看着瘦瘦的,身上还是有不少肌肉的,胸口这块儿按着还很有弹性呢。”
胸口的肌肉都按了,该干的也都干了吧,萧焕白占了敏佳这么个美人儿的便宜,不知道该偷乐成什么样子。
那边萧焕被敏佳打断兴致,就放下书卷,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夫人来了?”
今天做了男宠,就不像那天那么绷着棺材脸瞪人了?
“嗯哼。”我懒得理他,随便应了一声,在火盆边捡了个皮凳坐下。
“苍苍,不高兴吗?”敏佳终于注意到我,关心的问。
她说着,忽然一拍手:“对了,我去找些鹿肉,搬一坛好酒来,咱们边吃边说才高兴。”又向我笑着:“对了,小白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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