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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名狼藉先生[娱乐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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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不行了?可不像你啊,池念。”小毕总笑嘻嘻道,“怎么都得自罚三杯吧?”
  “毕总,念哥今天刚赶完通告,累得很,这第三杯就算了行吗?”叶贝星连忙笑着上前阻拦。
  小毕总脸色就沉了:“你什么玩意儿,也来插话。”
  叶贝星被这话说的一愣,池晔已经不留痕迹的挡在了他的面前:“那是自然的。小毕总给我递酒,我敢不喝吗?我这助理新找的,不懂事,毕总不要见怪。”
  说完这话,他从人手里接过酒,一饮而尽,这才笑眯眯的问:“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喝完了才问行不行,不愧是你池念。”有人笑话道。
  池晔抬头一看,也不眼熟,但是应该是池念认识的人。
  “这么巧,许少也来了?”
  他刚笑了一下,手腕已经被小毕总拽着拉到了沙发上坐下。
  旁边的外围都让了让,池晔抬头一看,左边已经被外围艺人堵死,右边是小毕总坐着,面前是一张矮桌。
  情况有点微妙起来。
  池晔皱眉。
  

  ☆、四更(V)

  忙着拍综艺,到现在还没吃饭; 小毕总给他递过来的酒他也没看清楚是什么; 仰头喝完三杯后,酒精迅速被身体吸收。
  整个人的意识都感觉被拉到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外面一切在发生的事情都像是从远处传来。
  池晔的眼睛已经发亮,眼角有些朦胧的湿润; 脸颊升起了一团红晕。
  毕总双臂抱在胸前; 笑看他一会儿,低头凑过来,呼吸的热气贴着他的耳朵; 低声道:“谭飞航满足不了你?晚上还要来夜场?”
  这个距离让人不舒服。
  小毕总话语间的目的性是那么的强烈; 他身上的古龙水香味也让人极度不适,再加上醉酒,池晔感觉自己有些犯恶心。
  稍微拉开一些距离; 池晔低声道:“是谭总让我来的。”
  “你哄谁呢; 这么低端的场子,谭飞航会来?”小毕总嗤笑。
  “您都来了; 怎么能算低端。”池晔朦胧笑着,恭维。
  “真是会说话。”小毕总又给他递了杯酒,笑着回头问池晔:“唱歌不呢?不知道大明星唱歌怎么样啊?唱个《痒》怎么样?”
  有些歌在特殊的情境下; 也会带上某种强烈的暗示。
  池晔虽然看起来还在笑; 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毕总。我刚和您说过,我再和您说一次,是谭飞航谭总总叫我过来的。”池晔说; “还要让我陪唱吗?”
  池念这两年虽然糊穿地心,可是出去了谁敢说他不是个明星?如今这样的人就坐在自己身边,认了罚喝了酒,也跟毕总之前玩的那些不入流的外围没什么不同的样子。
  小毕总虽然没喝多少,此情此景已经让他醉的糊涂:“谭飞航?谭飞航是个什么东西?他算老几?”
  “哈哈……”景西推门而入,正好听到这句话,捧腹笑起来,“谭飞航是你惹不起的那种东西。”
  “景、景少?”小毕总被景西一句话吓得立即从梦里醒了。
  景西在池晔面前站定,有趣的上下打量他:“听说……你最近和飞航走的很近啊,池大明星。”
  这个“景少”不在池念的微信里,池晔也从未在池念手头边任何材料里找到过这个人的照片。
  面前这个年轻人,穿着身高定西装,面容看起来就像是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他的眼神骗不了人,似乎是第一次见“池念”。
  “您是哪位?”池晔假设池念不认识此人。
  景西笑起来,推开毕总,挨着他坐下来,翘脚踩在桌子上:“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今天晚上这地儿我说了算就行。”
  他按了一下服务键,很快的外面就有人抬了两架酒台进来。
  都是七层高,一层红、一层白、一层洋酒混合叠放。
  “喝吧。”景西轻描淡写道。
  “景少什么意思?”
  景西翘着嘴角,轻蔑笑道:“当年跟谭天和在一起,信誓旦旦说自己是真爱。谭天和死才百天,你就爬上了飞航的床。手段厉害啊。”
  池晔眉角一动,抬眼看他。
  “今天晚上谭飞航说了,你随便我怎么处置。”景西道,“让我看看你对飞航到底有几分真心?”
  池晔无时无刻不带着点笑意的双眼,此时有些锐利起来。
  “景少这是要给我立规矩?”池晔问。
  “规矩?就算是吧。”他努努嘴,指着两个酒台:“我的规矩很简单,自己动手的话,就免得我找人按着你喝了。毕竟,池念在高歌里被人灌酒,传出去还是有点难听的。”
  “念哥。”叶贝星小声开口。
  池晔回头低声在叶贝星耳边说,“你出去找谭飞航,给他打电话,要快。”
  “念哥,这……”
  “快去。”
  “喝不喝了你这?”景西不耐烦的说。
  池晔一勾嘴角:“景少要我喝,我哪儿敢不从?”
  池晔俯身向前,从酒台顶端拿起了第一杯酒。
  他指节分明,皮肤白润的几乎透明,那杯红酒端在他的手里,无端的让人觉得似乎是琼浆玉液。
  池晔的睫毛微颤,睫毛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片阴影,右眼角的泪痣装点着他这副模样依旧动人。
  接着,酒杯凑近了他的嘴边,池晔将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然后他站起来,毫不犹豫端起了第二层酒台上的白酒,直接灌入了喉咙。
  残酒顺着他嘴角沿着喉结向下滑落,浸湿了他内里的衬衫。三杯白酒下肚,池晔的胃里已经排山倒海起来。
  “痛快。”景西拍手。
  池晔开始喝的很快,第三层的六杯轩尼诗被他喝到一半的时候,从心口就泛出一种恶心,差点吐了出来。
  “怎么了?”景西依旧是看戏的态度,“才第三层就喝不下去了?要不要我找人帮你。”
  池晔抬头,他醉得眼神发散,勉强笑了一下:“怎么敢劳烦景少操心。”
  *
  谭飞航在高歌的中庭看完了舒放发过来的《聚光灯下的考卷》池念部分的剪辑视频。
  “喂?”谭飞航拿起手机,给还在线的舒放说话,“我看了。”
  “你看完了?”舒放问他,“什么想法?”
  “……他跟翟可欣那段表演,算得上是功底扎实,就是小动作微多。但是没有NG,一条过。已经表现出很高的完成度了。”谭飞航道。
  “那另外一条呢?你怎么看?”舒放问道。
  “另外一条,说实话我不是专业人士。看不出来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就是觉得……好像中年危机也就是池念表达出来的样子——可是我知道,能做到这一点,绝对是极高难度的挑战。”
  舒放在电话那头笑了:“飞航,你说的没错。这是一个即兴表演,准备时间甚至不到五分钟。池念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把‘中年危机’这四个虚无缥缈的字给出了具象、精准又没有多余赘述的展现。能让你觉得就是这样……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什么?”
  “人在戏中。”舒放低声笑着,“我不知道池念以前是什么样子,为什么以前的演技都显得刻板,但是目前看来,他可以说得上非常有天赋。你这位小男朋友……还挺有趣的。也不枉你托我照顾他。”
  谭飞航虽然对“小男朋友”这个形容词儿不怎么喜欢,却也没有否定。
  “之前不是为了公关,说他和袁萧跟随我在学习吗?”舒放说,“这周末,你安排他来我这里一趟,我对他有兴趣——我觉得我这个私人的演绎课含金量还算可以,他来我这里学一趟,不会枉费了他的天赋,更不会浪费时间。至于他的演技是否在我指导下快速的再进一步……也得再试试才知道。”
  “好,我知道了。”
  “飞航,我总是会对演技好又有天赋的人网开一面的。”舒放道,“我知道池念和你父亲之前的关系,以至于你对他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他既然是星洋的艺人,只要你给资源,未来肯定会给你极大的回报。我好奇的是,你怎么知道他一定能演好?”
  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池念重新演绎的那段《声名狼藉》……谭飞航嘴角一勾:“我是个生意人,大约对很多事情有自己敏锐的判断力吧。”
  *
  挂了舒放的电话,谭飞航看了一眼时间,推测池念应该到了高歌。正要回到包厢,就看见远处叶贝星急匆匆的跑过来。
  “谭、谭总!”叶贝星气喘吁吁的说,“您电话占线,我打了好几次……有人说在这附近看到您……我、我终于找到您了。”
  “怎么这么着急?”
  “您快回包厢吧!”叶贝星急着说,“景少给念哥灌酒,拦也拦不住,再去迟了怕是念哥要横着去医院了。”
  *
  “景西,我看可以了。”毕总赔笑道,“谭飞航这是出去接电话,一会儿他回来了,看你这样可没完。”
  景西冷笑的看他一眼:“毕飞,我跟飞航什么关系,要你来中间插手。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不是谭飞航同意,我能这么做?飞航已经说了,池念这个人怎么样,让我好好看看。”
  他回头对池晔道:“池念,你听到了吗?”
  池晔咳嗽了一声,哑着嗓子说:“听见了。”
  “那还这么慢?真要我找人给你灌才行?”景西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我再给你二十分钟,今天能把两个酒台喝完,我就相信你对谭飞航是真心。”
  池晔手里一顿。
  二十分钟怎么够。
  一个酒台七层酒,第一层一杯,第二层三杯,第三层九杯,数量成平方翻倍。别说是两个酒台,就是一个酒台,还是红白洋掺着喝,喝完了都是要躺着出去的节奏。
  可是,谭飞航真的已经同意景西这么折腾自己?
  “那我可不能辜负了景少的安排。”池晔眼神已经朦胧,但是依旧笑着说完这句。
  拿起了第四排的红酒,仰头往喉咙里倒。
  红酒顺着衣服往下流,很快就染红了半边的衬衫,那间浅蓝灰色衬衫很快变得五颜六色。紧紧贴着他的轮廓,胸肌若隐若现。
作者有话要说:  求明天早晨九点继续支持我

  ☆、双目含情

  这个时候,周围人怎么想; 旁边的人都怎么看他; 池晔已经来不及去思考。
  池晔感觉酒已经到了嗓子,可是只要景少没喊停; 他就只能勉强一杯接一杯的喝——景西说的没错,自己喝总比被人按着灌酒体面那么一丁点儿。
  两个酒台都喝完; 根本不可能。
  唯一解脱的办法就是喝醉过去; 不省人事。
  不知道又喝了几杯,池晔只觉得面前的酒台毫无消减……
  再一次抬手去拿酒,酒就在眼前; 可是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 试了几次,那杯酒都没有抓到手里。耳边传来带着恶意的嗤笑。
  不知道是景西,或者是别的什么人:“我帮池大明星拿酒。”
  接着一杯酒被塞到了他手里。
  池晔闭了闭眼; 艰难的将手里那杯酒喝下去; 然后他笑起来,眼波荡漾:“还有酒吗?继续来!”
  预料中的酒没有递过来; 有人托住了他的腰。
  他睁开眼,恍惚的看过去,好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人; 是谭飞航。
  “谭总。”池晔吃吃笑着; 搂着他的脖子,酒气翻涌,“您来啦?”
  *
  谭飞航把本来打算递到他手里的那杯酒; 放在了矮桌上,仔细打量怀里的“池念”——他醉的不轻,眼神发直,浑身都是酒气,桌上几乎空了一半的酒台显示出他刚喝了多少。
  他身后跟着是急匆匆回来的叶贝星……
  “我才去打了电话而已。”谭飞航对景西说,“不过二十来分钟。”
  他眼神里有些情绪显得危险,景西不由得觉得心虚起来。
  “我、我这不是替你把把关嘛。”
  “替我把把关?”谭飞航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景西,你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多。”
  景西勉强笑着说,“你不是生气了吧?为了他跟我这个朋友生气……至于吗?”
  “把两个酒台都推倒。”谭飞航对叶贝星说。
  “好嘞,谭总。”叶贝星上前一脚一踹,把两个酒台统统踢倒在屋内,玻璃砸碎在地面,几种酒水混合在一起,成了脏污的橙色,流了一地。
  偌大的包厢寂静一片。
  “咱们认识二十年,走到现在还是朋友也就几个人。我不是因为池念跟你生气。”谭飞航说,“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你是我朋友,却做出这种戏弄艺人的事情……我是对朋友失望。”
  说完这话他弯腰将池晔打横抱起,往出走,对叶贝星道:“愣着干什么,去开车。”
  “……”景西张了张嘴,看着他背影,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这不是为了你好?!”
  “这事儿不适合你。以后别做了。”
  叶贝星给谭飞航打开门,几个人走了出去。
  景西气的脸色通红,回头看到一群人明显在看戏,怒道:“看什么看,都给我散了!回头我要是从外面听到今儿晚上什么风言风语,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
  车子只开出去了二十多分钟,池晔就昏昏沉沉的醒过来。
  “停车。”他皱着眉头说,“停车,我要吐了。”
  叶贝星连忙把车子停在路边,池晔踉踉跄跄的推开车门,站在花坛旁边哇的一口就全部吐了个赶紧。
  冷风一吹,池晔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缓缓站起来,一块干净柔软的手帕递到了面前。
  池晔微微一怔。
  他顺着拿着手帕的手往过看,谭飞航安静的站在他的身侧,并没有因为他狼狈的样子、难忍的味道而做出任何嫌弃的表情。
  在寂静的夜中,寒风吹过,谭飞航的大衣衣角被吹的翘起来。他一丝不苟的发型也被吹乱。
  他那双明亮、漆黑又冷清的眼睛,像是一汪寒潭,明明带着拒人于千里外的情绪,却依旧想要沉浸其中。
  *
  “给你。”
  一张纸巾递到了池晔的面前。
  他抬起泪汪汪的双眼,拽过纸巾,擦了擦鼻涕,哽咽了一下,小声说:“谢谢。”
  跟他差不多年龄的年轻人侧头好奇的看他:“你哭什么?”
  池晔有点不太好意思,侧过脸去:“也没什么……就是想家了。”
  这会儿的他只有十九岁,正是青春的年龄,和池念一前一后被送到了选秀节目的训练营里,刚挨了形体老师的批评,委屈的很,又想家,忍不住偷偷哭了。
  年轻人沉默了一会儿,也坐在了花坛上,挨着他。
  “你家里人对你很好吗?”
  “不是我父母。”池晔说,“我们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我跟了妈妈,我弟弟跟了爸爸。不过沈老师……就是我妈妈再婚的对象,对我很好。他是个大学表演系的老师。”
  他想起什么,又擦了擦鼻涕,说:“是沈老师鼓励我来参加选修的,他说我太腼腆了,可以借机锻炼一下性格。”
  “所以才会想家?”年轻人有一双很明亮的黑眼睛,看着池晔,让他有些脸颊发烫。
  池晔低下头,在地上点了点脚尖,轻声说:“也不全是,刚才老师批评我形体不好,忍不住就……”
  他话没说完,远处就有大人朝着这边喊话。
  “飞航,我们准备走了!”
  “好的!我马上来,爸爸!”年轻人站了起来,对他笑了一下,大概是看到他还挂着泪,便匆忙把兜里那包纸巾塞在他的手中,然后急促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可是我远远看你背影就感觉有点气质。形体的话多注意就好了,你一定没问题的。所以别哭了。”
  他跑出去几步,又回头对池晔说:“你叫池念对吧,我下次跟老头子过来再找你。”
  池晔一怔。
  他想起来刚才从宿舍出来的匆忙,批了池念的衣服——上面还印着池念的名字。
  “哎……我……”
  “再见!”年轻人走到等候的车子边,冲他挥手。
  下一次吧,下次见面,他一定告诉这个人,他叫池晔。
  *
  “池念?”
  谭飞航的声音唤回了池晔的回忆。
  他还举着那块手帕——就就仿佛曾经。可是他冷清的眼神,在提醒着池晔,十年已经过去。
  他的弟弟,成了谭飞航父亲的情人。
  而自己现在则扮演着一个狼狈不堪的金丝雀。
  池晔垂着眼帘,接过了那块手帕,手帕软软的,被谭飞航拇指捏着的地方,还带着他的一点体温。很快的,这点体温在寒风中变得冷硬起来。
  “谢……”他一开口,一阵反胃逼得他撑着栏杆又猛烈的呕吐,这次直到吐出了苦胆水才消停。
  叶贝星从车上拿了水,谭飞航扭开盖子递给池晔。
  “去医院。”谭飞航对叶贝星说。
  “不用了。”池晔漱口后,擦了擦嘴,气息不稳的说,“天又冷时间又晚,星星,先送谭先生回家。”
  “去医院,你喝了太多,小心酒精中毒。”谭飞航要去扶他,池晔推开了他的手,摇摇欲坠的站远两步。
  谭飞航看他这样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你应该等我到了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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