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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个厨子的撸猫修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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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一脸忧伤的绝了这念头。末了这一晚他就只能给了林嘉彦一个十多分钟的晚安吻,亲得缠绵仔细,哀哀怨怨。
  这股子哀怨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早上,林嘉彦醒来时身边没人,懵了三五秒钟才听到外间有动静,起来一看,钱赢把早餐都做好了。
  冰箱里东西有限,钱赢发挥余地不大,于是只是简单的牛奶滑蛋和培根意面,给林嘉彦准备了橙汁,他自己在喝柠檬汁。林嘉彦好笑地望他苦大仇深脸色,问:“不嫌酸?”
  钱赢委屈巴巴:“心酸。”
  林嘉彦起身绕至他身前,抓起他手环到自己腰上,低头笑道:“好啦……师兄说今天回来,也没说是几点,我这不是怕……撞上了尴尬么?”
  钱赢很是不满地掐了一把手下搭着的饱满一丘肉,林嘉彦低头吻他,蜻蜓点水似的从额头往鼻尖滑,临到迎上来的唇皮时才一声轻笑避开了,安抚地使劲撸了撸他毛儿。
  于是钱赢只有更加不爽了!
  他板着脸出了门,之前宋致每天都跟他汇报店里情况,偶尔一天撞在了心情不佳的枪口上被骂了一顿,于是战战兢兢消停了好些天。直至今天早上钱赢起了床,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店,关键是他还约了边老大,于是在微信上跟宋致打了声招呼说回来了。
  那头没回应,钱赢看了眼时间太早,估摸着宋致八成是赶着过节又去哪儿瞎混,指不定醉死在哪条沟里了还没爬起来,他索性直接过去看看。
  林嘉彦送到电梯口,笑意盈盈仰头亲了一口他下巴,姿态摆得很低,吻也柔软。钱赢心头一动,唇皮相贴问他:“搬过来跟我住吧。”林嘉彦睁着眼睛思考了一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我这边还有好多事呢。”钱赢心生郁闷,嘟嘟囔囔进了电梯,林嘉彦冲他挥手,笑道:“晚点去找你吃饭。”这一句在电梯门合上之前总算让他勉强乐呵了一下。
  南滨十八号的迎宾望见老板许久不见的路虎时震惊了几秒,随即吆喝一声:“老大回来了!!!”于是钱赢下车以后看见了夹道欢迎,一帮帅哥美女仿佛望娘归的小孩儿,钱赢心头不快也不好冲着一张张真切笑脸发火,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宋致呢?”
  “在后厨呢。”迎宾扬声答道。
  钱赢径直去了后厨,宋致正在清点供应商一大早送过来的新鲜肉类蔬果,没喝得爬不起来,也没醉死在哪条沟里,蹲在地上一本正经,看起来相当靠谱。
  干完正事拍拍手刚要起身,脑袋一抬看到钱赢,腿一软又差点跪下去。
  “老大!我不是在做梦吧!”
  此梦非彼梦,钱赢想到头天晚上,莫名微笑了一下,心情陡然就好多了,拎着这没出息的货去办公室,临出门前又吩咐后厨选两条最肥美的石斑和今早现宰的小羊排,处理好他一会儿来做。
  到了办公室,钱老板往偌大实木办公桌后一坐,宋店长便事无巨细将这段时间店里的情况一一汇报,末了撇撇嘴,加一句:“你要再不回来开直播,你的那些女粉丝可能要给我寄刀片了。”
  钱赢摸了摸下巴,语出惊人:“以后再也没有直播了。”
  “什么?!”宋致眨巴眨巴眼睛,“是又有什么新花样?”
  “没有。”钱赢咧开嘴笑起来,表情十分嘚瑟,“你赢哥要带着媳妇儿出国过日子去了。”
  宋致被这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惊得目瞪口呆,足足愣了三十秒才回过神来。
  “赢哥,你这是要放弃林少爷啦?”
  “我呸。”钱赢毫不客气喷他一脸,“老子就不能是把林少爷追到手了吗?”
  “诶我靠,林少爷也太不坚定了,怎么能这么快就原谅你……诶诶诶别打,赢哥我错了,老大……哎哟别打脸……”
  十分钟后,筋骨活动开的钱老板浑身舒坦重新坐回办公桌后,躺在沙发上的宋致衣衫凌乱眼泪汪汪,如同被蹂躏过的残花败柳,实在很像某种不太和谐的事后现场。
  钱赢舒舒坦坦地把一双大长腿交叠着往桌上一架:“还有别的事儿没?要是没有,你这几天抽出时间来陪我归置归置,钱、房子、地、白的黄的方的圆的,该给弟兄们留的留下,多余的哥要当聘礼去下定啦。”
  宋致委屈至极地捋衣服,嘴里嘟囔:“这也太突然了……对了这几天那姓俞的小孩儿来找过你。”
  “鱼……鱼什么来着?”钱赢没当回事,“跟他说好好读书,看看赢哥的媳妇是什么学校什么学历,不要正事儿不干瞎惦记男人。”
  宋致噗嗤一笑,站起来想了想,忽然又记起个事儿:“温五前两天来吃了个饭,想见你,我说你这阵子没空,他以为我是推托,还差点急了。”
  钱赢愣了下,当年他在监狱里时钱运昌去世,身后留下的家业虽然有宋致这帮死忠给他摁实了十之八九,到底也还是人心涣散。这姓温的当初便是个刺儿头,明里暗里挖走了一大块油水,奈何钱赢那时伸不出手来,之后出狱想着要过太平日子,收敛了爪牙把这事揭过去了,没想到人心总是不足,这时候又跳出来,不知道是想做什么。
  钱赢想了想,说:“甭管,该干嘛干嘛去。”
  宋致领命去了前厅,钱赢洗了洗手,解了手表之类多余物件,厨师袍一穿,短短发茬严丝合缝顺进帽子里,往厨房里一站相当气派。他准备蒸条石斑给林嘉彦,至于羊排,这么新鲜软嫩的肉类当然是煎烤着做来大口撕咬过个瘾。
  他许久不曾拿刀,挑了把捶纹限量的西式大马士革钢,修长五指一握在指节间来回翻了一圈,垂目一扫案上。早晨现宰的小羊排有种鲜活的芬芳肉类气息,粉色肌理间分布着细细的白色脂肪花纹,钱赢刷刷下了刀,手势稳而准地剔开表面多余部分,刀尖切进骨与肉间的缝隙,一整条8骨小羊排修成了漂亮的法式切割。
  之后是盐和现磨的胡椒粉上场,调料的香气逸散出来,白雪似的细末揉上弹性饱满的肉质层,一段段被有力的手指揉化在了表面。
  钱赢煎锅热油,把一整块调过味了的羊排肉朝下、骨朝上平摊,羊油开始细碎地发出滋滋声,粉色的肉渐渐染上金黄。两分钟上色之后换烤箱,这回是骨朝下、肉朝上,已经预热好的烤箱会用一刻钟时间完成下一步工序。
  这段时间里钱赢用蜂蜜和芥末酱用独家比例调了秘制酱汁,辛辣与甜蜜融为一体。预熟后的小羊排从烤箱里拿出来凉了片刻,随即便被气味极其霸道的酱汁抹了个匀,一两滴粘稠蜜汁啪嗒滴落,落在白瓷如玉的承接盘上化成了个诱人的圆。
  蒜粒和黄油用高速粉碎机打成了油润的茸,随即混入香草碎和面包糠,钱赢拎着羊排的骨头部分在这里头正面反面均匀地蘸了满满一层,在预热到200度的烤箱里,外层的面包香草被烤得金黄酥脆,再混上肉类勾魂摄魄的香气,简直能令人无以伦比的感动。
  边以秋毫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往包间里一坐时,面对着这霸道至极的热腾腾食物芬芳,他内心里只想热泪盈眶地大吼一声:“你回来了真好啊!!!”


第39章 
  边老大这边食指大动正要下箸,钱赢那边忽然接到个电话,手机才一响他的眉眼就异常生动柔和,边以秋扫见了手机屏幕上亮起来的两个字,极其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钱赢不理他,滑屏接听了“宝贝”的电话,听那边说了几句忽然表情变了,哀怨的嗯了几声,之后挂了。
  边以秋拎着切好的羊排已经开动了,瞧见他的郁闷,相当幸灾乐祸,来了句:“你宝贝咋了?”
  “师兄回来,不过来吃饭了。”钱赢长叹一声,其实林嘉彦在电话里跟他说了是因为有正事,但他也还是想跟自家宝贝多待会儿是会儿啊。他没什么精神地拍了把边以秋肩膀就出去了,他说:“等会儿,给你加餐。”
  边以秋不明所以,不过十来分钟以后看到钱赢亲自端了私房石斑进来,瞬间作势要把啃剩的一根羊骨头扔钱赢脑袋上,笑骂道:“你大爷的,老子为你呕心沥血,你倒藏私。”
  “按辈分来说我大爷姓黎。”必要时候钱赢的嘴皮子一点儿也不差,他把鱼送到边以秋跟前儿,坐下自己拾了筷子没什么滋味地填了几口进嘴,才想起边以秋先头的话茬。
  “什么呕心沥血,你干嘛了?”
  “两件事。”边以秋忙里偷闲竖了两根指头。“第一,你知道你惹上一个极其强劲的情敌了吗?”
  钱赢不明所以,于是边以秋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你要知道,柯家小少爷,可是非常非常、veryvery难缠的。你抢走了他的男朋友,他昨天连晚饭都没吃。”
  钱赢啼笑皆非,边以秋点点他:“你别不当回事,要知道我们家柯大少爷看你也很不顺眼。”
  钱赢顺手给他换了个骨碟,轻轻一句抬了抬边老大:“有你呢,我怕谁。”
  边以秋哈哈乐了,抽纸巾擦了擦手,吹捧一句回赠:“上道。”
  “第二件是什么?”钱赢越发不当回事了,连柯一宸不吃晚饭都拿出来说事儿,边以秋明显是在调戏自己。
  “温少辉。”
  钱赢一愣,边以秋说的,和宋致先头提到的,是同一个人——温少辉,温五。当年钱运昌手下的红人,初回国那阵,钱运昌介绍手下的时候,大多是称呼在隆兴的职务,或者就是直呼其名,唯独这个人,让钱赢叫了一声五哥。
  钱赢那时心气儿高得很,但老父有命,不得不从。那一声五哥叫着,眼睛里是藏了东西的。
  但是温少辉仿佛脾气极好,哈哈一乐上前来用力抱了抱他。在之后钱赢搞白鲨号赌船的时候,温少辉还给了他不少资源,确实算是钱运昌手下的一个能人。只是后来钱赢另起了那条捷克的军火线,打算走走高端路线——结果因为不可抗力栽进去了这就不提了。
  总之,温五是个人物,能屈能伸,上得了台面也下得狠黑手。钱赢思极出狱那阵所看到的空壳一样的隆兴,低垂眼睑下的神色终于变了变。他的表情落在了边以秋眼里,于是后者的语气里也转为了正色。
  “其实温老五从钱三叔走之后的动静还不小,玖安脱离很久了也时不时飘进一耳朵,我顾忌着家里头那一个,再加上看你出来了以后,开饭馆儿追小帅哥这一天天的都挺乐呵,估摸着大家也都桥归桥路归路了……”
  边以秋停顿了一下,望着钱赢继续说了下去。
  “但是前阵子他放出了话,说三叔手下的活儿他只是代管——那么正主子是谁呢?”
  钱赢没说话,只是挑了下眉,慢悠悠把十根手指交叉着架到了一起,双臂肘弯往桌子上一架,看着边以秋,意思是:别卖关子,继续。
  边以秋好气好笑地先骂他一句:“小兔崽子,当老子说书给你听呢。”拎杯子喝了口水,应景一拍桌面往下说。
  “所以你知道么,黑的白的,如今你钱少爷的名头已经又飘出去了,说你开个饭馆儿戳这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暗地里恐怕要有大动作——我操,你动作是不小,追北京去泡了个了不得的小爷。”
  边以秋笑眯眯地给钱赢下了最后定论:“你最好祈祷这风声不要飘到不该听的人耳朵里,比如什么柯少爷啦、林少爷啦,他们那一圈各种各样的爷,那帮体面人儿,沾点儿这个绝壁就是直戳肺管子啊!”
  钱赢十指一分往身后舒舒服服的座椅里一靠,琢磨了片刻问边以秋:“你是不是帮我挡过点什么事儿?”
  边以秋一摆手:“小事。不过就是放出话去说玖安和钱家原本也是一家,如今三叔走了,钱少爷有什么大事小事,哥哥跟他一块儿担之类的屁话。但是温老五带走的也实实在在是当年隆兴的班底,他非要跟你扯上关系,也由不得别人不信他。”
  钱赢想了想,冷笑一声:“得了,我心里有谱了。”
  这厢酒足饭饱,边以秋摸出花半里的房子钥匙抛给了他,钱赢这才想起打算要跟林嘉彦去英国的事儿,接了钥匙以后这说话的声气儿就很有些不高,颇为愧疚地表示:“其实我打算跟林小彦走了,所以这不管是温五还是温六的,临走前能解决了也挺好。”
  边以秋听了倒是很意外,一句挽留到了嘴边上给咽下去了,他用力拍了把钱赢的肩膀:“你吧……还真没看出来还是个情种。”
  这两人说着话往外走,边以秋顺嘴就又问了问打算什么时候成行、这边的家业如何处置之类的闲话,钱赢说还没考虑那么周全,事情得一桩桩办等等。往正门外头走时,正赶上了中午的饭点,流水介的食客来来往往,忽然一声不高不低不卑不亢的“少爷”就戳到了他们耳边。
  钱赢抬眼一看,果然提到谁就是谁,眼前这高高大大眉眼带笑的可不就是多年没见的温五哥么。身侧边以秋也停步,他的存在教温少辉满脸堆着的笑僵了一秒,随即便花团锦簇地继续走了过来。
  温少辉说:“想不到还能一块儿见着边老大。”
  边以秋没理他,转头看钱赢,眼睛里煞气一放即收,眼神里明明确确是个询问的意思。钱赢冲他轻摆了下头。
  于是边以秋神色如常来了句:“走了,有事电话。”说完看也没看温少辉就径直走了出去。
  温少辉一点儿也没尴尬,笑眯眯看着边以秋背影消失,然后转回来对着钱赢。
  “少爷,想见你一面太难了。”
  钱赢个头比他高,这会儿眼皮半垂,冷冷来了句:“叫钱总。少爷这称呼,以你我如今的关系还是歇了吧。”
  温少辉从善如流地来了句“钱总”,之后便凑近道:“咱们清净点说话?”
  钱赢面色很厌恶,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跟你说得着吗,想吃饭等位,不吃饭门外站着去。”他看见宋致从另一头走了过来,一招手叫人过来。
  温少辉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晃了下,一闪而过很快收了起来,他的语气里颇有点有恃无恐:“钱总,你这饭馆儿生意再好,也及不上当年三爷手里的那些啊。如今三爷不在了,可人死债没消,您想一个人站干岸上,不是那么容易呢。”
  宋致站在他身后明明白白听到了这一长串,脸色登时就变了。钱赢倒还是心平气和,当着大厅里人来人往的面,他指了指温五收拢了东西的手:“拿出来了就别藏头露尾的,什么东西?”
  温少辉唇角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凑近钱赢身前说了句什么。钱赢目光闪了闪,忽然一把攥住了他手腕往后头办公区拖了过去。
  林嘉彦的沃尔沃缓缓停到了南滨十八号门外,正在门口瞎转悠的宋致一眼看到,登时汗就下来了。
  他不知道温五是悄悄跟赢哥说了什么,以至于钱赢直接把人带走,还顺带着使了个眼色给自己,意思是稍安勿躁。可是他怎么能不着急,要知道温五来得这么不怀好意,他早就让人埋伏下了给这厮一通闷棍得了。
  于是在林嘉彦下了车以后,他在忧心着急之外又添多了一重慌乱,他知道林少爷是什么背景,也知道自己家老板有多看重这位爷,如今那头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他拿不准当下的情势,就只能迎上去硬着头皮招呼:“您来了哈……”
  林嘉彦不以为意,冲宋致点头笑了一下就往里走。季昀上午到家,两人沟通了会儿正事,那一个赶了早班飞机累极而倦,洗了个澡便休息了,他看着饭点过得还不算太晚,索性来给钱赢个惊喜。他记得宋致,知道这人是南滨十八号的店长,算是钱赢身边很近的人,就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你老板呢?”
  宋致想把他往远些的地方引,奈何林嘉彦之前来过南滨十八号,知道这店的结构是一边大厅另一边包间,老板办公区在包间最深处。没得到答话他就径直往里头去了,而宋致又慌又乱地不敢拦他,扯了几句闲篇没撩开林嘉彦的注意力,忙乱里冒出一句:“赢哥那边有客,您别过去。”
  林嘉彦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宋致,看到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


第40章 
  温少辉那张脸上的笑荡然无存,神情恶而毒地盯着钱赢,而后者不为所动,把他不久之前抛出来的那个U盘一点点徒手拆碎了。
  当然这种毁弃方式毫无意义,里头的数据早就不知备份了多少遍。那是之前隆兴的一些核心机密,牵涉到钱赢目前名下的不少产业,它们的由来便带着原罪,是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洗得清白。
  几分钟前,钱赢望着插上了U盘的笔记本,一帧帧图片和循环播放的视频,这里头的东西足够把他当下的丰厚身家洗剥个干净。早先出狱时面对着空壳一样的隆兴,他猜到温五未必只是带走了手下班底那么简单,宋致等一帮死忠也怂恿过他,大可以擎出钱三爷独子的身份来清理门户,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然而那时的钱赢意兴阑珊,更主要的是,他不想再淌回那潭子浑水里去。
  然而洗白并不是壮士断腕那么简单,就如当下,温少辉就是要把他继续拖回去。
  他的原话是:“钱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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