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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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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显然是心存怀疑的。
  傅云若见他走了,叫人召集了几个大臣来。
  她先向他们通报了皇帝转危为安的消息,才道:“我看我们还是回宫去吧,出了这等事,打猎也没法再继续下去了。传本宫的旨意,全部回朝,皇帝受伤的事情要密不发宣,不准泄露半点风声。”
  傅尧点头:“娘娘说的是,臣等这就去准备。”
  说拔营,没过一个时辰就已经拔营回京了。
  命人将南宫昕抬上龙辇,水忆和她一左一右坐在龙辇上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南宫昕。
  她已经给他喂了洛清特制的九转还魂丹,目前看来是没有大碍了。
  正文 春情晚(39)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傅云若捉住他的手:“我不想他有事。这个傻瓜,当时冲到我面前来替我挡剑。可是他不知道,我是能躲过那一剑的。”
  水忆摇头:“你没有告诉他你会武功的事,他当时能做出那种动作,自然也是因为真心爱你,否则,躲尚且来不及,何谈为你赴死呢?”*
  傅云若眼睛有些湿润:“南宫家的男人们,是不是都是痴情种子呢?”
  子承父业,不管是南宫绝也好,还是南宫昕,南宫郁,南宫旬,他们都是对感情专一的男人。
  不管其中是用了什么诡计,还是其他手段,那也不能说他们不爱那女人。
  水忆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云若也并未再说什么。
  回到皇宫之后,南宫昕的寝宫龙泽宫就被重兵把守,不许任何人探视。
  宫内消息封锁,更不准任何人传出去消息。
  这么做,只是为了稳定人心。
  而南宫昕伤势沉重,直到两天后,他还没清醒过来。
  傅云若心急如焚,此刻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昏睡的他,一筹莫展。
  为什么他还不醒?洛清和太医都确定他不会死了,可是这样还不醒,却是为何?
  她正想着要不要再询问下太医,忽然看到他睫毛动了动,似乎正吃力地想要掀开眼帘。
  “昕?”她低声问着,欢喜地握住他的手:“昕,你快醒醒啊!”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从散淡无光到聚焦在她脸上。
  傅云若陪着他熬了两天,整个人也憔悴了许多,眼睛泛着血丝。
  “云若……”他张了张口,却只发出一声极低极低的声音,几乎听不到的干涩沙哑。
  傅云若眼眶一热,握住他的手:“我在这,我在,太医呢,太医!”
  她回头叫道,“端杯茶过来!”
  南宫昕虚弱地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傅云若端了茶杯,拿着小银勺给他喂了几口水润润嗓子。
  太医也赶了过来,见他醒了,诊断一番,恭喜道:“恭喜娘娘,恭喜皇上,皇上既然醒了,他的伤势只要安心静养,自然会好了。”
  傅云若欣喜地笑道:“昕,你总算熬过来了,这次,可真的差点把我吓死了。”
  南宫昕眸光流转,眼眸中带着一丝笑意:“你没事……就好……”
  傅云若瞪了他一眼:“你还说呢,傻瓜,谁让你跑上去替我挡那一剑的?我一直没跟你说,我会轻功,我可以逃开的。早知道如此,我就早点告诉你这件事了。”
  南宫昕目光转为诧异,傅云若看也知道他是想问她为什么会轻功。
  “他醒了?”水忆缓缓走了过来,看到床上的南宫昕,目光停顿了片刻,随即转开。
  “噢,她是水忆,我的轻功就是跟她学的,经常出宫的时候也是去找她的。”
  南宫昕的目光停留在水忆身上,却逐渐带了几分诧异:“你和……父皇……画里的人……一样……”
  傅云若挑眉:“跟你父皇画里的人一样?”
  “对——云若,你去让人……把我那个……放在……的紫色木盒拿来……”他低低地说了一句话,傅云若要俯在他唇边才听得到。
  水忆淡淡道:“你要是想让让我看他的画,就不必了。云若,我走了。”她转身想要离开。
  南宫昕叫道,使尽了所有的力气说:“那是……父皇交代的……他说如果有一天我看到了……这画里的女子……就让我把画交给她……”
  水忆顿了顿,“还有什么可看的呢?”
  “忆姐,看看再走也不迟,这是他的心愿,你就不能满足他么?”傅云若一边差人去拿那个紫色木盒一边劝说着水忆。
  水忆沉默了,回眸看着南宫昕,一时间记忆重合,看到南宫昕,就仿佛看到了南宫绝。
  “他和他父皇,长得很像。”水忆说了一句:“等我看完了那幅画,我就走。”
  朱公公亲自去取来了这紫色木盒,打开一看,是一副画轴。
  水忆从木盒中拿出了画轴,迟疑了片刻,才缓缓打开。
  画轴展开,画上的女子巧笑嫣然,正拈花而立,栩栩如生。
  一笔一画都是用心绘就,看得出这幅画有些年月了,虽然保养了,仍然有些泛黄。
  画卷上题了一行字:裕隆三年,临风亭,记吾爱水忆
  水忆的目光停留在那画卷上,她的手指缓缓收紧,心中恨意大起,忽然她握住了画卷,从中间一撕两半!
  南宫昕惊诧地叫道:“那是父皇的……画……你怎么能……”
  傅云若握住他的手:“别动,你给我躺好了。”
  她转眸望着地上的画纸,忽然发现这画纸竟是中间带着夹层的,有几张纸从夹层中飘了出来:“那是什么?”
  水忆也没想到其中还有夹层,低头拾起那几张纸看了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她的脸色顿时从冷漠变成不敢置信,最后变成愤怒、激愤、悲哀。
  她脚下一个踉跄,像是无法承受这个事实,竟至于差点跌倒。
  若不是身后的宫女扶着,水忆就要倒下了。
  傅云若见她如此,深知其中定有内情。
  她走到她身边,拿过那几张纸一看,也诧异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
  老天,这实在是……
  “南宫绝,他这个混蛋!”水忆低叫一声:“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他骗我是不是,他一定又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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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春情晚(40)
  傅云若看着手中的纸张,叹了口气。
  第一张纸是一张战报——
  臣建州都督黄维德泣报:虎狼山一战,大将军杨谦因部将通敌陷入苦战,为敌所困,孙立任将军所率援军在虎狼山尾遭遇伏击,全军覆灭。收杨谦、孙立任将军尸身,杨谦将军已无全尸。此战我朝损大将十三名,兵十万……*
  时间是裕隆二年
  杨谦应该就是水忆的老公了。
  第二张纸是一张发黄的类似算命的八卦批纸。上面写着:水忆、南宫绝,两命相克。若要相守,女子必死。
  批纸是太幻真人所写。
  第三张纸是一张探子的密报——
  “查大夏国常平公主新婚驸马,与杨谦将军容貌惊人相似。暗访其来历,乃是战俘出身,然明察暗试,此人已忘却过去事端,疑其失忆。”
  这是裕隆五年的密报了,当时水忆应该早就游历天下去了。
  第四张纸,只有几行字——
  情深缘浅,奈何相逢。
  天命由然,本非吾意。
  莫失莫忘,忆卿思卿。
  若有来生,共许白头。
  ——南宫绝绝笔
  傅云若盯着最后那一张纸,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如果光从这几张纸上的内容看去,很容易就看出几点结论。
  一,南宫绝并没有故意指使人害死杨谦。
  二,杨谦没死,还做了大夏国常平公主的驸马,只是失忆了。
  三,南宫绝是因为一个什么太幻真人的批纸才撒谎,逼迫水忆离开,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命格相克,在一起水忆就会死。
  …………
  而最后这张纸……
  情深缘浅,奈何相逢……
  情深,缘浅。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她实在不能不同情南宫绝。
  他逼迫水忆离开,自己做了恶人,让她误会一切,而后还承受着水忆的恨意,忍受着情蛊带来的钻心疼痛。
  如他这般情深,怎么能不思念水忆,只要他想起,他就要忍受情蛊的痛。
  而明明相爱,却不能相守,这该是何等残酷的事情。
  傅云若抬起头望着水忆,只见水忆脸色苍白地吓人,她捂住脸:“不,我不信,这又是他在撒谎骗我!”
  恨了这么多年的人,居然是最不该恨的,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居然和别人成为了夫妻。
  这让她怎么接受?
  傅云若拍拍她肩膀:“忆姐,你先冷静一下,这是真是假,调查一下不就都清楚了吗?”
  水忆闭上眼睛:“我不相信!”
  “你决定当鸵鸟吗?既然事情发生了,不去面对它,一味躲避也不是办法。”傅云若坚定地说:“忆姐,不管结果怎么样,是残酷还是假的,这都是你的人生,你可以选择躲避,也可以选择接受。”
  水忆沉默了很久,才擦去眼角的泪:“你说得对,我要查清楚这一切。”她抬头望了望南宫昕:“我想知道,你父皇身边那个秦公公,他还在吗?”
  当年的事情,秦公公很是清楚。
  “秦公公……”南宫昕想了想,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回皇上,您说的是秦德吧?先皇赐他一座宅院,他现在在那安享晚年呢。”朱公公插了一句:“奴才前几日还去看过他呢。”
  水忆抬眸:“叫他入宫来。”
  朱公公正犹豫,看到傅云若示意的眼神,这才应声离开。
  “那上面……”南宫昕将目光转到了傅云若手中的几张纸上。
  傅云若将信纸递到了水忆手中:“我们去偏殿等着吧。”
  南宫昕直觉其中没有这么简单。
  这叫水忆的女子看着十分面善,让他一见就觉得心中温暖,不知为何像是很熟悉一样。
  傅云若回眸,笑道:“昕,你好好休息,我去一去一会就来。”
  说完她就拉着水忆一起到偏殿等着去了。
  水忆沉默地翻看那几张纸,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看到了秦公公。
  朱公公带着已经年过六十的秦公公走进殿内,秦德一看到水忆,顿时老泪纵横,扑倒在地:“水娘娘,奴才又见到你了!先皇交代的事情终于能和你说了,奴才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水忆抬眸,“别叫我娘娘,我早已不是娘娘了。”
  秦德抹着老泪,“您在老奴心里就是娘娘。”
  “我今天叫你来,只是为了一件事,当年御书房我听到的那一切,究竟是真是假?”她目光褪去了平日的慵懒平淡,变得锐利起来。
  秦德哭倒:“娘娘啊,那都是假的,是先皇和老奴一起演的一场戏。先皇虽然钟情于娘娘,可是他从不是个为了一己私欲而不顾国家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为了得到你葬送十万大军的性命呢?”
  水忆深吸口气:“就为了太幻真人的批命吗?”
  “是的,娘娘你也知道,太幻真人所批命格从未出过错,娘娘也是相信的不是吗?可是那天先皇让太幻真人算算你和他的姻缘,不想竟排算出这样的结果。本来先皇还不相信,可是接连数月,你都险象环生,几次差点丢了性命,容不得先皇不相信啊。他为了保住你的性命,这才忍痛想出了这办法逼你离开。那时你们关系正好,他知道贸然让你走,你肯定起疑,只有这种办法,你才会彻底离开。所以就让老奴陪他演了这出戏,后来娘娘突然消失,他心急如焚,过了三个月娘娘突然出现,那时先皇高兴坏了。不想娘娘却是回来报复他的……”
  水忆忽然捂住了耳朵,不忍再听下去。
  这都是真的吗?
  正文 春情晚(41)
  “娘娘给先皇下的情蛊,把他折腾惨了。先皇用情至深,无法忘记你,每每想起娘娘,就会心痛如绞,生不如死。老奴每每看他如此,实在,实在……”秦德一边抹泪一边哭诉。
  “不要再说了——”水忆眼泛泪光,忽然低吼起来:“他凭什么擅自决定我的人生?凭什么瞒着我这么久,凭什么不告诉我我该知道的一切?”*
  秦德叹道:“可是娘娘,若是告诉你,当时又能怎么样呢?徒自让你也为之难过。”
  水忆摇了摇头:“那也是我的事,我该有知道的权利,你们这些男人,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什么对我最好的,有没有问过我的想法?”
  她若是知道其中的内情,怎么会对他下了情蛊呢?
  怎么会在他如此深爱她时,在他如此用心良苦时,对他用这样的情蛊,让他只要想起她就心痛如绞?
  可是,他并没有告诉她,而是选择了自己隐瞒一切。
  正是他的隐瞒,正是他的自以为对她是最好的,才让她在这往后的岁月,心中总是留下了一段伤痕。
  这伤痕并不明显,只像得了风湿一样,在阴雨天的时候会隐隐作痛。
  “娘娘,先皇他是为了你好啊。”
  水忆深吸口气:“那你告诉我,杨谦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没死吗?”
  秦德点头:“裕隆五年的时候,在大夏国埋伏的探子回报,说是发现了一个长的和杨谦将军一摸一样的人,而且那人如今正为大夏国带兵,打仗的手法也像杨谦将军,只是改名穆易,而且打探之下,他还成了常平公主的驸马。”
  水忆双拳紧握:“你们说是他失忆了?”
  “对,调查之下发现是这么回事。当时先皇本来还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只是你云游天下,谁也不知道,你到底去了哪儿。这才作罢。在他临死的时候,还吩咐了老奴,若是有生之年还能得见娘娘,一定要将此事告知与你,好让你能去找到杨谦,夫妻团聚。”
  傅云若叹道:“想不到,他竟是这般痴情种,忆姐,此事你若不信,可以去大夏国找一张,说不定你还能找到你相公。”
  水忆沉默不语,半晌才道:“秦德,你回去吧。”
  秦德颤巍巍地起身,再次深深行了个礼,一脸欣慰地说:“老奴总算完成了先皇的交代,将来去侍奉先皇时,也可以面对先皇了。”
  他转身离开,忽然冲着柱子狠狠撞了过去!
  傅云若和水忆惊诧地看着他的动作,连忙上前去救他。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秦德咳嗽了一声,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断气了。
  水忆闭上眼睛,不想去看秦德脸上满足的神情。
  那会让她感觉,自己看到的是南宫绝。
  傅云若扶起她:“忆姐,你还好吧?”
  水忆摇了摇头:“我没什么事。云若,我想去大夏国找他。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他还活着,我也不会再见他了。”
  “为什么?他不是你最爱的男人吗?”
  “南宫绝呢?我又怎么对得起他?他对我如此,我又能怎么对他?这么多年,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过的是个什么日子。”她擦去眼角的泪:“你好好跟南宫昕过日子,我不希望我的悲剧重新在身上上演。如果夫妻之间,恋人之间不够坦诚,总以为自己做的是对别人最好的,可是有时候,别人却未必希望得到这样的好。”
  傅云若静静地听着她的话,点头:“我明白。你打算怎么样,我都不会反对的。你去吧,南宫昕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不急在一时,过些日子……就是南宫绝的忌日,我想去皇陵看看他,之后再去大夏国吧。”
  傅云若拉着她一道离开偏殿,水忆不打算继续留下来了,她就送她离开。
  回来的路上,傅云若沉思着。
  善意的谎言有时候是好的,可是,未必所有人都愿意接受这样善意的谎言。
  南宫绝的谎言是为了保住水忆的命,可是他何尝明白,这样对水忆同样是一种心灵上的伤害呢?
  虽然活着,可活着和活着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快乐澎湃的活着,有的人,行尸走肉的活着。
  权且珍惜眼前的时光吧。
  不要等到过后才知道后悔。
  傅云若这么想着,回到了龙泽宫,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南宫昕,一时感慨万千。
  若是有一天,南宫昕真的像他父亲南宫绝一样死了,她会怎么想?
  她不要像水忆一样,等到一切都已尘封,人都化成了累累白骨,才明白过去的一切。
  有的人,感情如同涓涓细流,总是缓缓地流淌过她的心中。
  她往往察觉不到那细流的力量,可是涓涓细流也能汇成大海。只是一点一滴,聚集在一起,却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和影响。
  也许,还称不上是爱,可是爱不就是由很多很多的喜欢组成的么?
  喜欢加深,那就是爱了。
  “昕。”她握住他的手,趴在他腰间低喃:“你知道吗,我有很多男人。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不专心的。我一直想,你虽然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可我却未曾真的把你当成我的所有者。因为,你虽然是我的丈夫,但我,只是我自己的。”
  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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