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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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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走得近了,傅云若挑眉:“怎么了?”
  东凌霄声音有些沉,他望向傅云若,半晌才道:“东朔出事了。”
  “东朔?”傅云若猛然站了起来:“他怎么了?”
  东凌霄望了望贺兰鹰和何清清,没有继续。
  “清清,你不是说要去找你哥哥的吗?”贺兰鹰拉着何清清起身。
  “是啊,走吧,你陪我一起去吧,正好去告诉哥哥。”
  两人很快离开。
  “东朔出什么事了?”南宫昕停下画笔,对于这个陌生的曾经在傅云若失忆的时候占有过她的东临国皇帝,他并没有太多记忆,两人素未谋面,倒是打了一场仗。
  只是听说他被逼退位,如今下场不佳。
  “刚刚收到二哥的消息,他说东朔——死了。”东凌霄闭上眼睛,缓缓说出了这个惊天的消息。
  “你说什么?”傅云若猛然抓住他的胳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东朔死了?他死了——”
  她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浑身竟似被浇了一盆冰水,冷得彻骨。
  东朔死了——
  她喃喃着这个消息,心中一时间不知五味杂陈,竟分不清是何种滋味。
  “他是怎么死的?”她深吸口气,问。
  “消息上说东朔是病死的。”
  “病死——”傅云若握紧粉拳,忽然激动了起来,低吼道:“胡扯,病死?是被东行之害死的吧?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是不是?这种伎俩我见得多了!”
  被废黜的皇帝,哪有什么能正常死亡的,莫不被现在的君主害死。
  东凌霄摇头:“真的不是这样,我留在东临国的探子回报,自从上次我送信去要二哥好好照顾大哥,他的日子就好过了很多,也搬到了华丽的王府之中住下。而且一直以来二哥也没有再亏待过他了。”
  “不是他害死的还能是谁?我不信他病死的!”傅云若握紧双拳:“你去奔丧吗?我要你查清楚这件事!要是东行之做的,我绝不会放过他!”
  东凌霄点头:“我会回去的。云若,你别太激动,我相信此事不会是二哥做的,他的为人我清楚。”
  傅云若摇摇头,跌坐在椅子上,有些失神:“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
  她捂住脸,仍然沉浸在这消息中无法自拔。
  东朔——
  她记得他。
  那个并不君子的男人,那个说自己是真小人的男人,那个即便使诈耍奸也敢明明白白告诉你的男人。
  初遇他是在皇宫的水阁之中,误闯他的天地,误被他打伤,误知道东凌霄欺骗她的事实。而后,与他之间也从合作变成了皇帝与妃嫔。
  他总说他不会爱她,因为他是皇帝,皇帝是不可以爱人的。
  然而,他终究败了,在这场情爱的争斗中败了,爱上了她。
  而她却在那时已对他心灰意冷,离他而去。
  后来,他也从帝王的宝座上被赶了下来,东凌霄抢去了本属于东朔的皇位。
  他会是个好皇帝,她知道。
  可是,他再也没了这个资格。
  他死了。
  她无法相信这个消息,心中一痛,为何,她还会为这个男人心痛。
  是痛他的丝毫不隐藏的,无保留的说清他的葳蕤与光辉吗?
  是痛他的人生何其短暂吗?
  “大哥他——”东凌霄微微叹息:“是我对不起他。然而生在帝王家,永远都是我们无法选择的人生。我们兄弟几个,再也不能相聚了。”
  南宫昕低头抱住她,抬起她的螓首,但见她泪光微微,心中一震:“你哭了——为什么——”
  “我难过行不行?他死了,为什么我还不能为他哭一场?”难道她连这点都做不到吗?
  南宫昕摇头,定定地望着她,“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在乎他?”
  此话一出,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傅云若撇过头,没有说话。
  东凌霄低眉,思考着什么。
  “南宫昕,别再问她了,她很难过,我也很难过,即便死一个朋友都会哭,何况死的是我的哥哥。”东凌霄声音沉重。
  南宫昕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你们聊吧。”傅云若起身,忽然跑开了。
  正文 人非草木
  南宫昕抬头看了看天空,低头看看纸上未完成的画,再没了作画的心情。
  “她难道爱上东朔了吗?在她失忆的那段时间。”南宫昕顿了顿,再说不下去。
  东凌霄沉默了片刻,他凝视着远方,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也许,她真的动过情,或者也只是喜欢。可是后来大哥娶了皇后,云若无法忍受别人背叛她,所以她就离开了,去找我了。我知道,但我从不问。我知道,她在乎大哥的消息,然而,她并没有爱上他。”
  南宫昕闭上眼睛。
  晚风拂过面颊,他们都没什么心情。
  “她是多情,还是无情?”他问。
  东凌霄挑眉,半晌才道:“我不想想那些,我只知道,她现在爱我,就够了。”
  她是风,能抓住现在已然不易了。
  不管如何,过去的事情也不必去追究了。
  再说,现在东朔也死了,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南宫昕叹了口气:“是啊,再说也没有必要了。”反正,人都死了,难道还不允许她难过么?
  只是,他心中终究有些不快。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夕阳已经彻底落入了地平线,天边空留一抹绚烂的晚霞。他没心情作画,收了东西,随即抱着东西回房间去。
  傅云若则是回到房间,她闷闷地窝在软榻上,靠在枕上,望着窗外的红花绿叶。
  东朔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
  她始终不肯相信他会病死。
  现在一想,时间流逝,虽然不算多久,但是她的身边也已经物是人非了。
  发生了太多的改变。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好似身边越来越孤寂了。
  东凌霄步入房间,见她蜷缩在软榻上,像个虾米一样,孤寂的,独坐在晚风之中。
  他走到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云若,我会尽快准备回东临国。”
  “嗯。”她闷闷地答应着,忽然道:“我欠他的。”
  也许,是欠了他一个解释,也许,是欠了他一份感情。
  有的人不爱则已,一爱便会钟情一生。
  东朔就是这样的人。
  她甚至,来不及跟他说再见。
  “你不欠谁的,感情的事,又怎么解释得清呢?”他安慰着她。
  傅云若睁开眼睛,认真地说:“我想去看看他,好不好?”
  东凌霄摇头:“路途遥远,你不是还要忙你的生意么,离了你,如何开张?”
  “我不想管了,我——”她捂住脸:“我只是觉得难受极了,霄,我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他死了,为什么——”
  她原以为,他起码能够平安过完此生。
  “你会难受也是正常的。我知道他对你不错。”东凌霄拍拍她的背:“你忘了,你还有我们。此去路途遥远,轩辕隐和南宫昕呢,你也不管了吗?”
  傅云若微微叹了口气,窝在他怀中,久久未曾言语。
  为何人世间总有这许多的无奈呢?生离死别,再无法相见。
  “好好地留在京城,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相信我会查清楚一切的。”他抚着她的面颊,柔声说着。
  “好。”她点头:“一定要查清楚。”
  若是东行之害死了他,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都如此了,他何必再害他?
  ---------
  第二天东凌霄送了她去店里,傅云若心情稍好了些,只是仍旧没什么笑容。
  过了片刻,那些员工便都到了。
  傅云若想到自己终究对这些人有责任,答应的事情也不能随便就算了,她打起精神,“现在大家都是我们的伙计了。我们今天先开始培训,培训的事情我都已经订好了,你们这些走梳头的呢,大家先互相教导其他不懂的人。我们今天先学店规。”
  说话间水忆已经到了,傅云若给众人介绍她,水忆见她神色不太好,问:“云若,你是怎么了?”
  傅云若摇摇头;“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昨天知道一些事情,让我心里不太舒服。”
  水忆问询了她一下,这时方才知晓原来东朔之死。
  他们未曾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是这样。”水忆叹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自己就节哀顺变吧。”
  傅云若点头:“我都明白,只是今日之事,终究让我有些烦恼。”
  水忆点头,拿过她的章程看了:“你既然心情不好,就到上面歇息去吧,我来给他们培训也可以的不是么?”
  傅云若这才点头,她未曾料想今日之事,虽然勉强镇定,但还是心中难受。
  水忆如此说,她便道:“忆姐,那就麻烦你了,真是不舒服。”
  水忆拍拍她肩膀: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呢?
  傅云若便到了楼上休息,水忆在下面按照她的章程教导这些人,训练了半天,总算教会了店规。她将人安排到后面的住处,让他们吃过了午饭,下午继续培训。
  “云若,现在怎么样了?”
  傅云若见她进来,点点头,“是好了很多了,忆姐,你看我,本来是请你来帮忙的,结果我自己倒让你一个人忙了起来。”
  水忆在她身边坐下:我知你心中不舒服。云若,为什么你会这么在意他的死?
  “我也不知道,但觉得心中极其难受,有的时候我会想,为什么物是人非,而我现在越发不能承受人的生死。尤其是他们,那些与我相识的人。”
  水忆淡淡道“你是在乎他的吧,若然不是如此,他的死活也与你无关了。不是吗,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你终究还是要想开点儿。”
  “我明白的,我都知道。”她抱住水忆的手:“人非草木,我虽然总说自己无情,但真的能无情吗?”
  水忆笑道:“只要是人,都不可能无情的。”
  正文 夫妻之争
  傅云若点点头:“你说得没错。我想过些日子我心里就会好过许多了”
  水忆拍拍她的肩膀,叫人送了饭菜过来,两人吃罢午饭,讨论了下下午要准备的课程。
  到了下午,便召集了员工继续培训。
  直到傍晚时分,水忆府中的一个中年男子前来接她,两人道别之后,便回水府去了。*
  傅云若安排了员工住下,也有人家在城中的就回家去了。
  “若儿。”轩辕隐走进店内,看到她正在低头写字,“该回家了,我们准备吃晚饭了。”
  傅云若抬起头:“我这就回去。隐,东凌霄呢?”
  “他已经起程回东临国去了。”他在她身边坐下,见她仍然有些闷闷不乐:“怎么了,为何如此不高兴?还是因为东朔的事情吗?”
  他只曾经见过东朔几面罢了,他之死,竟惹得傅云若如此难过,这的确是让他有些始料未及的。
  东朔竟然在她心中有如此地位,这实在不能不让他吃醋。
  傅云若淡淡道:“我已经好多了。”她起身,收拾了东西,“走吧,我们回家。”
  轩辕隐也没有再多问了,有些事情,他不愿意去多想。
  何况,东朔也已经死了,何必再管呢?
  两人出了店,晚风正疾,他握住她的手往前走去,两人便在这晚风中人潮熙攘的街道上踽踽独行。
  街道上两旁已有些卖玩意儿的店开始收摊了。
  傅云若见到一个卖糖人儿的摊子,便停了下来。
  “这位夫人要些什么?我们这儿什么糖人都能做。”那小贩殷勤地问。
  “你想要这个?”轩辕隐问。不知她还有这份童心、
  “只是突然看到,觉得有趣罢了,要不我们也做个糖人好不好?”她低头看着那小贩:“能不能做我们两个人出来?”
  “你是要夫妻像是把?”小贩笑道:“行啊,二位等上片刻,就能做好了。”小贩拿出工具开始画糖人。
  不多时,他就画出了一副夫妻像糖人。
  “夫人,您看,完成了,谢谢您嘞,一共三钱银子。”
  轩辕隐付了钱,见她拿起那糖人儿,笑道:“你看,还真有些像我们。”
  轩辕隐挽着她的手离开,眉眼温柔:“你喜欢就好。”
  她拿着那糖人儿笑吟吟地说:“我要回家把它收藏起来。”
  “只怕很快会化了的。”
  她撅嘴,“那要怎么办?”
  轩辕隐想到,“就把它放进冰窖里,自然能保存得住了。不过这也无所谓,你若喜欢,大可以以后再去买,不是吗?”
  傅云若点点头,笑着与他一起回到水云天。
  到了花厅,南宫昕已然在里面坐着了:“今日可忙么?”
  她点点头:“还好了,你看,我让人画的糖人儿。”
  南宫昕拿过来一看,带笑:“你是做来给我们的吗?但是这上面只有一个人,也不符合我们的情况啊。”
  傅云若挑眉,一想也是。“明日再去让他再重做一个就是了。”
  三人坐下吃饭,贺兰鹰和何清清也到了,贺兰鹰的伤好得很快,现在已经能下床了。他既然内力雄厚,其他伤对他而言也只是皮外伤了。;
  吃罢了晚饭,南宫昕叫人去取了他昨日画的画。“昨天画了一半,今天我把剩下一半补上了。你们看看吧。”
  他拿出画卷,打开来。
  众人探头看去,但见上面一副极其壮美的夕阳日落图,笔锋简洁犀利,画笔之下的一景一色都栩栩如生,简直让人惊叹。
  “好画!”贺兰鹰赞道;“想不到你还真的有两把刷子呢!”
  傅云若笑着说:“我傅云若的老公,当然不是寻常人了。你看他的画简直堪称神作了。”
  “哪有你这么自卖自夸的?”贺兰鹰取笑她。
  傅云若撇嘴;“他画得好我才这么说的,要是他画得太烂,我也懒得夸他呢,清儿你说对不对?”
  何清清笑了起来:“姐姐说的对极了。”
  轩辕隐淡淡道;“此画不如悬挂在厅中吧。”
  “不错,这是个好主意。”傅云若当即说风就是雨,立刻就要让人挂起来。
  南宫昕摆摆手:“先把画装裱起来再说,这样挂上去,很快就坏了。”
  “这倒也是,姐姐,不必着急。噢,对了,我昨天去找了大哥,他知道你回来的消息很高兴。他明天就要去参加科举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你让他安心考试,最好考个状元回来,我请他吃饭。”傅云若豪爽地说。
  轩辕隐和南宫昕却不是那么高兴。
  今日东凌霄离去,再也没和事老在他们中间了。
  “若儿,我打算开一家武馆。”轩辕隐说道,他已经选好了地址了,就等到时候他开馆收徒了。
  南宫昕哼了一声:“还不是舞刀弄枪的,还不是要让云若担心。”
  轩辕隐挑眉;‘我做什么事情与君无关,这是我轩辕隐自己的事情。“
  “对,你可以不考虑别人,但你也要好好考虑云若!你开武馆,还是会有人来寻仇,你还想让这个家安生吗?”他讥嘲道。
  轩辕隐冷怒道;“我自然能解决,不会连累到阁下!”
  傅云若头痛道:“行了,别争吵了!昕,隐他打算做什么我都没意见,只要他自己喜欢就好。他之所以选择要离开江湖,也是为我。”
  贺兰鹰插嘴道:“南宫昕,你不用太担心,轩辕隐可以改名换姓,其他人总也不会都知道他是谁的。将来这武馆就以云若的姓命名就好了,不是吗?”
  南宫昕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傅云若赶忙打圆场:“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大家不用再争吵了。”
  每每他们如此的时候,都有东凌霄打圆场,现在东凌霄不在,她才感觉到他的重要性。
  四个人婚姻,的确矛盾很多。
  正文 繁忙的日子
  但还好,他们都知道分寸,不然她估计再多美男恩,也不能享受的了。
  其实,男人太多,也是种烦恼,尤其他们都是美男,还都是占有欲很强的美男的时候,就更加让人烦恼起来了。
  幸好他们虽然常常争吵,单只要听她一句话,他们就会乖乖的。*
  众人聊了会儿天,便各自回房去了。想来,也都是一天辛苦,岂能不累呢?
  傅云若坐在浴桶中休息着,半眯着美眸,随意抄水洗着,温热的谁晕染了她的肌肤,将她的肌肤顿时染上淡淡的粉红色。
  南宫昕走进屋内,今日该是他陪她的时候。
  他已然沐浴过了,神清气爽地走进房内,见她还在沐浴,便大起色心,笑嘻嘻地走到浴桶边站住。
  他的手探上傅云若的肩膀,轻柔按摩着:“云若,舒服么?”
  傅云若看了他;“继续按,我今天累死了。”
  “若这么辛苦,你不如不做了。在家里,我们也可以养你。何必每日这么繁忙?”他说着,手指已经不老实地探上她的胸口。
  “你往哪儿按的?”她翻个白眼瞪着他。
  他邪魅一笑;“怎么不能按了?这里似乎更该按按吧?”
  傅云若嗔道:“你啊,根本就没那个心要给我好好按摩。”
  南宫昕拿起旁边的长毛巾,将她抱出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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