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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科情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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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太阳。
  “胖子,你要想认识一个人就自己去接触,不要听别人嘴里说的。”夏见鲸朝那边抬抬下巴,让刘耀耀自己看,他脸上没了笑容,有些严肃,“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交朋友就凭的是真心诚意,我真不觉得陆载是你说的那个样子。”
  刘耀耀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自己也想不通,明明秦南也挺暴力,但他就不害怕,胆肥的时候还敢叫板。可能是陆载生人勿近的气场太强,他又没夏见鲸那么不要脸,混不熟也正常。
  “算了,估计都是瞎说的,我其实也不大信。”刘耀耀低着头,有些尴尬。其实这些话他没跟任何人说过,他也是因为真心拿夏见鲸当朋友,才愿意嚼舌根的,没想到竟显得他有些小人之心了。
  夏见鲸从小在成年人的圈子里泡大,女博士可是传说中跨越性别的分类,研究所的阿姨们一个比一个难哄,他在阿姨们的魔爪下摸爬滚打,人情世故相当通达,安慰一个失落的小胖子完全不在话下。
  夏见鲸知道自己话说重了,环住刘耀耀的肩膀,下了狠劲呼噜他脑袋,“怎么着,给你讲讲人性的优点你还不乐意?看你嘴巴撅的,你是想让我亲你吗?”
  “滚一边儿去,”刘耀耀给他一肘子,明明还在虎着脸装凶,声音里却已经带上了笑意,“老子发型都被你毁了,好几百块钱做的呢,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因为月考这把大刀在头上悬着,他们班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有一点重点班的样子。
  下午体育课,好多人都没心思去玩,体育老师带着大家跑了两圈热身,他刚一说自由活动,一半人都溜回班里看书去了。
  连刘耀耀都不见黄河不死心,跟着一心向学的队伍去临阵磨枪了。
  体委原本打算组织大家踢场球赛,现在根本数不够人,他看见站在操场旁边的夏见鲸和陆载,立马跑过去把两个人拦住。
  体委搂住夏见鲸的脖子,却很知情识趣,没去碰陆载。
  体委说:“过来踢球吧,加你们俩正好。”
  夏见鲸正不知道何去何从,体委一开口他就点头答应,不过陆载的反应倒让他有些吃惊。
  陆载也跟着点头,从善如流,“好。”
  体委定下他俩,又跑去召唤其他人,夏见鲸和陆载搭伴,前脚后脚往足球场走。
  在夏见鲸的感觉里,陆载和大环境有些格格不入,不会跟着大家起哄,在班级群里也不活跃,头像基本都是灰着的。可陆载的人缘也不能算不好,起码班里绝大多数同学提起他,都会竖个大拇指,该参加的集体活动也照常参加,听说上学期春游时还请全班喝饮料呢。
  夏见鲸跟陆载坐了快一个月同桌,依然没摸透陆载的脾气,他想不通,觉得陆载比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复杂。
  “同桌,”他笑着叫陆载,自然而然地抬手搭上陆载的肩膀,“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啊,我还以为你会拒绝呢。”
  “夏见鲸。”陆载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莫名有些严肃,
  夏见鲸不明所以,笑着看他,“怎么了?”
  陆载握住夏见鲸的手腕,往旁一侧,和对方隔出了距离。他眉心微蹙,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措辞。
  陆载说:“不要碰我,我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阿姨堆里捡条命,人情练达夏见鲸。


第9章 总是心太软
  月考的日子很快就确定了下来,就定在这周六,通知说从早读就开始考,每门考试之间休息十分钟,全天考完所有科目。除了校足球队的体育生要训练以外,其他人员如非特殊情况一律不许缺考。
  班主任周五放学前就让他们把桌子拉成单人单桌,周六早上一到就开始发卷子。
  上午考的几科是数理化生,夏见鲸都没有问题,他答得很快,写完就撂笔,完全没有要倒回去检查一下的意思。
  刘耀耀每一门都要靠秦南,秦南本身就被物理最后一道大题弄得心烦,死胖子还不知好歹地一直动手动脚,一会儿拿笔戳他胳膊肘,一会儿又扔个纸团到他桌上。
  秦南不堪其扰,完全没了解题思路,他抬头恶狠狠地瞪了刘耀耀一眼,“你再动一下试试,我揍你信不信!”
  别人班学委以理服人,可他们班学委却爱以暴制怂。
  刘耀耀两只胖手抱作一团,无声地跟秦南求饶,“老大,求你,就给我看一下选择题,马上就要收卷子了。”
  夏见鲸坐在后面看好戏,光自己乐呵不够,他甚至还伸手去拍了拍陆载的肩膀,“陆哥,你看他俩。”
  陆载没抬头,用食指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拨下去,“等一下。”
  陆载其实也写完了,他在做最后的检查。
  夏见鲸一个人看戏,看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他侧着脑袋靠在椅背上开始观察陆载。
  陆载的皮相毫无缺陷,连手指都长得非常好看,他惯常拿钢笔写字,笔风酋劲如同他的人一般。
  陆载只做简单的演算,很快就检查完了。他把答题卡翻过来扣好,然后又看了一眼监考的班主任,才小声问夏见鲸:“你要说什么?”
  “同桌,”夏见鲸咂咂嘴,指了指他的答题卡,“你是不是怕我抄你答案?”
  陆载低头一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自己的习惯,以防发生意外弄脏卷面。”
  “哦,这样啊,”夏见鲸半信半疑,“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是有骨气的人!”
  夏见鲸拍着胸脯发誓,一副大丈夫一言九鼎的洒脱姿态,然而才过去了几个小时,他就恨不得把刚才说大话的舌头咬烂。
  下午最后一门要考的是语文,夏见鲸拿到卷子的时候就彻底傻眼了。他连蒙带猜写了大半,作文更是拼音英语齐上阵,全篇狗屁不通。离考试结束就剩十分钟的时候,他心里有些动摇了。
  他想向陆载求助,脑子里却突然闪过几天前刘耀耀的那番话。
  虽然他当时很坚决地维护了陆载,但是他心里其实也没有底,比如现在,他都不确定陆载会不会帮他。他作了好一会儿思想斗争,终于硬着头皮给陆载传了纸条。
  夏见鲸第一次作弊,一点经验也没有,他拿一整张A4大小的演草纸写也就算了,竟然还叠的四四方方跟情书似的。
  纸条刚挨到陆载的桌子,夏见鲸的手还没撤回去,火眼金睛的班主任就发现。班主任监考了一整天,原本已经有些懈怠了,但突然失手的作弊小组,让她一下子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班主任几乎是从讲台上一个大跨步就蹦了过来,倒是把惯犯刘耀耀同志吓了一跳,腿都开始哆嗦。
  “你干什么呢!”班主任出声呵斥。
  “我、我我我我……”刘耀耀脸都白了,紧张地绞着手指。
  秦南听到刘耀耀的声音,恨铁不成钢地骂他,“你个完蛋玩意儿,连语文你都要抄吗?”
  刘耀耀手足无措,看看班主任,又看看秦南,急得一边摇头一边摆手。
  “跟你有什么关系,赶紧好好答题,”班主任越过他,径直走到夏见鲸面前,然后伸出手,“你,交出来!”
  同学们大都答完了卷子,除了个别还在写作文结尾的,其他人悄悄扭过头看他们。
  班主任以前不这样,性子软也爱和学生开玩笑,但最近画风突变,不知道是被哪路神仙提点了,直接步上灭绝师太的后尘,每每都搞得同学们提心吊胆,就差夹着尾巴做人了。
  夏见鲸早就过了新同学的“优待期”,班主任一点情面都不留。她站在夏见鲸桌前,双手叉腰,像是抓到小偷一样,恨不得拉出去游·行示众。
  夏见鲸脸色很不好看,缓缓站起来,和她面对面僵持着,没有动作。
  班主任的目光在夏见鲸和陆载两个人身上扫荡,隐隐有勃然大怒的趋势。刘耀耀感觉老班的喘气声都变重了,他替夏见鲸捏了把汗,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在犟什么,平时乐呵呵的一点脾气都没,现在居然硬气地跟班主任直接干上了。
  夏见鲸手撑在桌面上,梗着脖子不肯低头。他心里愧疚,觉得自己把陆载也拖下水了。
  铃响了,别的班已经收卷子放学,他们班却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陆载被迫承受着大家好奇的目光,他讨厌被人这么盯着,像是又无数双手朝他伸过来一样。
  陆载抬眼看夏见鲸,对方完全没有服软的打算,他抿抿唇,站起来把纸条递给了班主任。
  与此同时夏见鲸扭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睛睁圆,嘴巴也微微张开,刚才还怒发冲冠的小狼崽,一下子变成了被人遗弃的流浪狗。
  不过很快,夏见鲸就低下了头,十分不爽地捶了下桌子,他觉得陆载就是个叛徒!
  “你们俩放学都给我留下。”班主任收走纸条,又吩咐秦南,“学委去把卷子收了,其他人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
  夏见鲸一屁股坐下去,往外扯书包时候弄的桌子都在晃,刘耀耀瞅着他,不好开口。
  秦南也是,他跟夏见鲸玩得好,但跟陆载又同窗多年,夹在中间挺不好受的。他从前往后收卷子,最后收到陆载那儿,低声说:“陆载,你刚才……”
  陆载看着他,眼神里跟往常一样平静,没一点变化。
  两年前陆载在课堂上暴跳如雷,后来被开除后也没了联络,直到高中入学,两个人又有缘分到一个班,但陆载变了太多,每天活得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没有什么事能激起他的兴趣。
  不管是之前碰到康祁,还是此时此刻,陆载都没什么反应,反而是秦南,皇上不急太监急。秦南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他叹了口气,“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陆载接过他手中的卷子,“给我吧,反正我正好去办公室。”
  秦南收拾好书包,临走时候看夏见鲸还闷闷不乐,刘耀耀在一旁嘴笨的越说越让人上火。
  他过去逗夏见鲸,在夏见鲸脑袋上抓了一把,“鲸仔,哥们儿我就不陪你了,等会儿你好好感受一下咱老班的春风化雨!”
  “快滚吧你。”夏见抬脚就踹,又推推刘耀耀,“我真没事儿,你也赶紧回家吧。”
  刘耀耀点点头,也拎着书包走了。
  本身这件事夏见鲸没觉得有什么,原本就跟陆载没有关系,如果班主任真要追究,他也会爽快地把所有责任全揽下来。可刚才陆载招呼都不打直接投敌,这种被背叛的感觉太让人窝火了,就像战场上被战友从背后捅了一刀,心里又难过又委屈。
  班里人很快就走光了,夏见鲸磨叽到最后才往出走,陆载跟在他后面,两个人之间空了有一段距离。
  班主任早就在办公室门口候着了,一见他晃过来,直接拽着他书包带把他拎进了屋,陆载跟在后面一起进来,顺手关住了门。
  屋子里一共三个人,班主任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他和陆载并肩站着。
  夏见鲸也想通了,本身就是自己有错在先,跟班主任硬碰硬没好下场。他两手交叠搭在腹部,显得低眉顺眼的,“对不起老班,我知道错了。”
  “你适应的挺快的,这才第一次月考就学会作弊了,我看比人家上了十几年学的人一点都不差,”然而现在的班主任也成长了,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身子往后一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俩,“陆载你呢,你是怎么回事儿,你以为这是在帮他吗,这是在害他!”
  夏见鲸低着头,斜眼看了一下陆载,陆载也恰好看过来。
  夏见鲸心里咯噔一下,抢在陆载表态前说道:“老班,这和陆载没关系,他根本没答应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改过自新,绝不再犯!”
  “念在你第一次的份儿上,这事咱们可以翻篇,下不为例。”班主任叹了口气,“但是教不严师之惰,你的语文不能一直这么得过且过吧。眼看这学期末就要分科了,你就算准备学理科也不可能绕过语文啊。”
  夏见鲸说:“这个您放心,我已经开始从头补起了。”
  班主任显然不信他,“你自己背?”
  夏见鲸正想要怎么说,陆载却开口了,“我带着他背,他进步很大。”
  夏见鲸不可思议地望着陆载,完全没想到对方会帮自己说话,可这点恩惠安抚不了他,他依然觉得生气。
  陆载话说到这里,班主任也不好继续揪着不放,她把纸条还给夏见鲸,“既然这样,我就不插手了,你平时多跟陆载学学,你要有他十分之一的踏实,我能少操多少心。”
  “我保证,”夏见鲸三指并拢,指天发誓,“我一定会迎头赶上的。”
  班主任又数落了两句,抬头看天色挺晚了,就让他们赶紧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得到恩赦后,夏见鲸跟脚底抹油似的就往外跑,陆载跟班主任道别,然后也跟了上去。
  陆载跟夏见鲸不同路,夏见鲸住在学校的家属院,一般走足球场旁边的小门回J大校区,不用出学校大门,而他要去坐地铁,平时偶尔同行,也是到教学楼下就分道扬镳。
  今天一出办公室夏见鲸就没影了,陆载在后面慢慢走。
  陆载认为,夏见鲸这次恐怕是真生气了,或许以后都不打算理他了。
  其实这样也挺好,陆载想,不理就不理吧,反正他们俩也没多熟,点头之交罢了。他感情上有些复杂,他承认自己是利己主义者,他急于摆脱大家的目光,根本没考虑夏见鲸,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可一想到当时夏见鲸的眼神,他却有些于心不忍。
  陆载走到楼下,却意外地发现夏见鲸竟然靠在墙上等他。
  见陆载过来,夏见鲸抬头挥了挥手。他刚才也是堵着气,下楼的时候还在骂陆载是个王八蛋白眼狼,他每一步都用劲跺地,像是把楼梯当成了陆载在发泄,整栋楼的声控灯都被他跺亮了。
  他走到楼下,冷风一吹,又莫名心软了。他觉得陆载也很无辜,考了一天试不说,平白无故还得陪他饿着肚子挨骂,而且刚才在办公室还帮他说话。
  这么一想,他就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夏见鲸说:“我没想到害你也被骂,对不起。”
  陆载感到讶异,按理来说他都以为他们俩从此要冤家路窄,老死不相往来了,可夏见鲸又一次先低头,他完全摸不清对方的底线在哪里,怎么好像永远不会真闹到翻脸一样。
  陆载不知道自己该说没关系,还是也跟夏见鲸道个歉,他索性冲夏见鲸伸出手,“你哪道题不会?”
  夏见鲸愣了一下,把已经被揉成团的纸条放在陆载手心,笑了,语气里带着委屈,“好多都不会,古诗词一句没写上。”
  陆载把纸条摊展,上面写了好几个题号,最底下鬼画符一般地写着:小小读书郎,一句没写上,陆哥大好人,给我帮帮忙。
  陆载没忍住,拿拳抵着唇,也勾起了嘴角。


第10章 人间多巧合
  夏见鲸晚上到家后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观察夏平的脸色,连手机都不玩了。他心里吊着块大石头,不确定班主任会不会给夏平打电话告状。
  直到第二天早上,这块石头才彻底落地。
  大清早刚过六点,夏平就来敲夏见鲸的门。夏见鲸一个激灵转醒,心想完了,这是要秋后算账呢。
  夏平倒没提考试作弊,反而催促他赶紧穿衣服起床,说是要出门去,夏见鲸这才松了口气。
  见性命无忧后他开始犯困,他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不情不愿地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刷牙洗脸了。
  “装着一会儿路上吃吧,”夏平起得早,他已经去学校食堂吃过早饭,又给夏见鲸买了点豆浆包子,拽着儿子就下楼开车,“动作快一点,周末容易堵车,再晚就堵路上了。”
  “老夏,我们这是去哪儿?”夏见鲸啃着包子,弄得满手油,他只好把胳膊举起来,让夏平给他把安全带扣住。
  “什么老夏老夏的,别没大没小,”夏平给了他一下,顺手又抽了几张纸巾塞他手里,“把自己拾掇一下,一会儿见了人给我规矩点,该叫爸的时候好好叫爸。”
  “到底是要去见谁啊?”夏见鲸撇嘴,不以为意。他都叫了十几年的老夏,也没见夏平有什么不愿意,今天不知道要见哪路神仙,搞得这么兴师动众。
  夏平踩下油门,拐上了环城路,说:“去看望我恩师。”
  夏平的恩师叫秦弘阳,秦老先生早年在美利坚任教,他轻财重士,文。革一结束便毅然决然选择回国,以扶持国内教育事业复兴发展。夏平就是秦弘阳资助的,他在J大念本硕期间的所有费用,全是由秦弘阳垫付的。
  秦弘阳退休后又被师范学校返聘,偶尔去给学生上上课。
  学校坐落于书院门,保留了当年关中书院的学堂和一些建筑,现在也算是个旅游景点,车根本开不进去。夏平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又去买了些适合老年人的营养品,这才带着夏见鲸登门拜访。
  秦弘阳就住在学校里面,沿途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和外面吵嚷的街市形成鲜明的对比。连风似乎都是明时的风,每一块砖石,每一座院落都染满了才子文人的风骨,他们屹立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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