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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科情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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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见鲸瘪起嘴,声音泛着沙哑,他说:“已经十点了,你再不跟我说话,今天就要过完了。”
  陆载眼神一软,他动了动唇,却没有出声,然后抬手一把扯过夏见鲸的书包带,把夏见鲸扯到他面前来。
  夏见鲸笑了起来,他已经张开手臂准备迎接一个标志着重修于好的拥抱,可他怀里却被冷不丁塞了一瓶牛奶。
  夏见鲸有些错愕,仰头看陆载。
  陆载说:“快点喝,再不喝今天就要过完了。”
  夏见鲸插上吸管,跟在陆载身边。他一手拿奶,一手继续给陆载打着灯,省得这个夜盲症一脚踏空。
  夏见鲸说:“我还以为你今天没得喝了呢。”
  陆载抬头看着前方的黑暗,光在他的脚下,他的身边。
  陆载说:“傻狗。”
  是真的傻,陆载骂着他,脸上却泛出了笑意,生气归生气,又不是不喜欢你了。
  ————
  夏见鲸时间紧迫,刚到家就急急忙忙地往行李箱里塞衣服,堆得一团乱。
  陆载帮他整了几件,但仍是杯水车薪,一点用都没有。
  夏见鲸朝陆载摆手,说:“啊,不管了不管了,塞进去就行。”
  夏见鲸推着行李箱,死活不让芮素和秦弘阳送他,说他自己打车过去就好,非撵着老两口回去睡觉。
  夏见鲸站在门口回头望,陆载双手插兜,对上他的目光后,缓缓勾起了嘴角。
  陆载无声地说:“去吧,我等你回来。”
  夏见鲸点点头,裹紧了衣服,一头扎进烈烈夜风中。
  带队老师的提前量打得也太提前了,离发车还有两个小时,夏见鲸和顾星海就被迫赶到了火车站。
  顾星海是标准的轻装上阵,还穿着白天那一身,连备用衣服都没带,就背了一个包,正连着充电宝在打游戏。
  夏见鲸坐到他旁边,裹了裹外套,说:“你不冷啊?”
  顾星海玩儿得热火朝天,直到一局游戏结束,他才扭过来对夏见鲸说:“还行,上车就有空调了。”
  “顾星海,”夏见鲸托着腮,趴在行李箱上,“你说我怎么娘兮兮的,老是莫名其妙地想起陆载,一点都不酷。”
  顾星海敷衍地说:“因为爱情。”
  夏见鲸没接话,表情是真的在发愁。
  顾星海瞥了他一眼,挑眉问:“你俩还闹着呢?”
  “没,”夏见鲸说,“晚上回家路上就和好了。”
  “那你搁这儿伤春悲秋个什么劲儿啊。”顾星海万分无语,手机往包里一撂,盘起腿面对着夏见鲸,“不是我说你,你们折腾不折腾啊,要是我敢给我对象整这糟心玩意儿,他能扛着高|精|狙过来灭了我。”
  夏见鲸皱起眉,说:“我又怎么了?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脑子是不是缺根筋儿啊!”顾星海拍着大腿,无奈极了,“你喜欢他,他喜欢你,这点破事儿都整不明白吗?”
  “第一句话我知道,”夏见鲸顿了一下,不可置信地问:“但是,他……喜欢我?”
  顾星海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说:“那你知道什么啊?你给我说说,你们俩中午又吵哪门子的架?”
  夏见鲸咂咂嘴,支吾着说:“我跟陆载说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也早恋了,才不告诉他,然后他就让我滚,我就滚了呗。”
  顾星海听完笑得前俯后仰,他缓了缓,坐起身照着夏见鲸的脑门抽了一下,说:“我要是陆载,我他妈也得让你气死。”
  夏见鲸被顾星海揶揄着,蔫头耷脑地说不出话了。
  “你这个样子去集训也是给你小北哥丢人。”顾星海看看表,说:“这样吧,还有一个小时,从火车站飙车过去,一来回也得五十五分钟,我给你五分钟时间坦白真情。你去跟陆载说清楚了,能成就成,不成拉倒,别磨磨唧唧的,看着糟心。”
  夏见鲸说:“说什么啊?”
  “我管你呢,你爱说什么说什么,表个白还得人教啊。”顾星海恨得牙痒痒,“去不去,去了我给你找车。”
  夏见鲸一咬牙,点头说:“去!”
  “成。”顾星海笑着弹了个响指。
  也不知道顾星海给谁打了电话,十分钟不到,就有一辆军绿色的白牌车停在了候车厅门口。
  顾星海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让夏见鲸给司机报地名。
  司机穿着迷彩,从后面扯出来一件大衣递给顾星海,说:“小北,穿着,别冻着了。”
  顾星海也有些冷了,他“嗯”了一声,把大衣套在了身上。他脖子往里一缩,下巴抵在毛毛领上,只露出了半张脸。
  司机车技非常好,又开了爆闪灯,一路畅通无阻地把夏见鲸送到了巷子口。
  车刚一停稳夏见鲸就跳了下去,然后二话不说就往小院里跑。
  司机拿出一个小包,递给顾星海,说:“小北,这是首长……”
  顾星海眼睛都懒得抬,他冷笑一声,对司机说:“郝叔,你跟他说,我想要的我自然会拿到手,他的东西,我看不上。”
  顾星海闲得无聊,又不想跟司机共处一室,也下车了,晃悠着去看夏见鲸的好戏。
  芮素没有关院子的大门,只在里屋上了锁。夏见鲸蹑手蹑脚走进去,也不方便敲门,只好趴在陆载屋外的窗沿上。
  陆载睡觉时会开着暗灯,他透过窗帘的小窄缝,看到被子里鼓起的一团。
  凌晨一点多了,陆载应该是睡着了。
  可夏见鲸能怎么办?他得告白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只能把陆载叫醒了。
  夏见鲸一下接一下地扣着窗户,不敢太大声,怕吵醒芮素和秦弘阳;又不愿意太小声,万一陆载听不见,那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还好陆载浅眠,夏见鲸敲了没两分钟,就把陆载吵醒了。
  陆载坐起来,面色不愉,脸比中午发火时候还臭。
  他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看清外面敲窗户的烦人精后,脸色竟慢慢缓和下来。
  陆载推开窗户,问:“怎么回来了?”
  “哎呀呀。”夏见鲸说,“你别管这个了,先听我说。”
  夏见鲸平时废话连篇,总是没有个中心主题,现在就只有一分钟的陈述时间,他憋得抓耳挠腮,完全不知道要从哪里讲起。
  夏见鲸急得跳脚,一边跳一边喊:“陆载陆载陆载!”
  陆载无奈叹气,低声说:“听着呢。”
  陆载话音刚落,夏见鲸兜里的手机就震起来,到了顾星海给他定的时间,他不得不走了。
  夏见鲸没有时间了,可他感觉陆载好像还没彻底清醒,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明白他将要说的话。
  夏见鲸脑子一抽,为了吸引陆载的注意力,竟然对着陆载学了两声狗叫,“汪汪!”
  陆载被夏见鲸逗得忍俊不禁,看着夏见鲸笑了起来。
  夏见鲸顾不上尴尬,深呼吸一口气,说:“陆载,我喜欢你呀!”
  夏见鲸拖了太久,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他一说完扭头就跑了,连陆载到底是个什么反应都没看到。
  陆载怔怔地站在窗边,头发睡得蓬乱,显得有些傻,有些懵。
  陆载快要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闭上眼,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半夜三更被夏见鲸这只烦人狗叫起来,被迫听了两声狗叫,后面似乎还有一句……
  我喜欢你。


第50章 少年与梦想
  夏见鲸说完就跑; 蹿得比兔子还快。
  他踏出院子的大门; 手忙脚乱地关上大门,但刚想转身; 后衣领就被一双手给揪住了。
  不; 准确的说; 应该是两根手指。
  顾星海整个人都裹在军大衣里,手也缩着; 只勉勉强强伸出两根手指; 但也足够掣肘夏见鲸了。
  顾星海上个月才过的十八岁生日,他比班里同学普遍大了一岁; 这俩人在他眼里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看着就幼稚。
  他和严正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 严正那种十三岁就挂军籍的狠角色,才不会这么柔情蜜意,在攀登楼顶蒙着他的头亲了一口,就给盖章按戳了。
  顾星海完全被严正带偏了; 他总觉得搞对象就得擦枪走火; 爽快一点才够劲儿。他看夏见鲸谈恋爱谈得跟玩你画我猜一样,一点默契都没有; 越看越窝火。
  顾星海在门外听得连白眼都懒得翻,他敢发誓; 他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烦人的告白; 告白的人千里送狗头,被告白的人喜极而痴傻; 一个赛一个的有毛病。
  顾星海脚下不停,每迈出一步都能带起一阵风,他拎着夏见鲸往巷口走。
  夏见鲸艰难地扭转脖子,他看着顾星海,兴奋地嚷道:“我说出来啦!”
  顾星海冷哼一声,问:“然后呢?”
  夏见鲸被问住了,他蓦地有些傻眼。
  然后?
  然后……没了啊。
  “完蛋了。”夏见鲸看着顾星海,张了张嘴,说:“我忘了问他喜不喜欢我 。”
  夏见鲸说着就开始挣扎,似乎是想再溜回去问个所以然。
  “你给我老实点。”顾星海眼疾手快地按住夏见鲸,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往下一压,胳膊肘结结实实地卡在夏见鲸后背上,直接断了夏见鲸的后路。
  顾星海把夏见鲸扔上车,自己也拉开车门跳上去,关门落锁。
  夏见鲸往前一趴,抱住顾星海的座椅后背,乞求道:“小北哥,求你了,我也想搞对象啊。再给我两分钟,好啵?”
  “两分钟?让你把回忆结成冰?”顾星海靠在座椅上看了眼时间,偏过头对司机说,“不用管他,开车吧。”
  车一开动,夏见鲸被迫安生下来,蔫巴巴地窝在后座上。他想了想,打算曲线救国,给陆载发条信息问一问得了。
  夏见鲸掏出手机,按了半天HOME键,屏幕仍然一片黑,跟刚才的陆载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见鲸觉得自己这情路也太坎坷了吧。
  他看着手机欲哭无泪,只能往前倾身,拍了拍顾星海的后座椅。
  顾星海正戴着耳机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后,扯掉其中一只,侧过身问:“嗯?”
  夏见鲸双手合十搓了搓,说:“充电宝借我用一下呗,我手机没电了。”
  顾星海手伸进兜里一摸,把他银灰色的充电宝掏出来,往后一甩,扔给了夏见鲸。
  “谢了啊!”夏见鲸感恩戴德地接住,但手机才插上两秒钟,充电宝的最后一格蓝灯便“噗”一声灭掉了。
  夏见鲸哭丧着脸,埋怨顾星海说:“充电宝都被你给玩儿没电了!”
  顾星海笑着说:“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天意,你就消停着缓缓吧。”
  司机这时插了句嘴,小声跟顾星海说:“小北,车载能充。”
  “不用,两分钟就到了,麻烦。”顾星海对司机摆摆手,又转过去跟夏见鲸讲:“没事儿,学学你小北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夏见鲸没招了,只能趴在车后窗上,看着渐行渐远的书院门,遗憾地叹了口气。
  凌晨时分,路上车少了许多,司机一脚油门加到底,卡着发车点儿把他们送到了火车站。
  夏见鲸跟司机挥手,笑眯眯地道谢:“麻烦叔叔了。”
  顾星海大衣一脱,扔给司机,说:“郝叔,我走了。”
  司机看着顾星海欲言又止,最后也只点了点头,上车掉头回去了。
  带队的刘老师站在门口急得头顶直冒烟,他给夏见鲸打电话是关机,给顾星海打电话却连连被挂断。他抹着额头的汗,终于在心脏病发之前等到了那两个小祖宗。
  刘老师已经没力气骂人了,在后面推着两人往前跑,一边跑一边催促着说:“快进站快进站,车已经到了。”
  三个人一路小跑,刚进车厢,火车便“咚咚咚”地震了几下,缓缓开动起来。
  顾星海事儿多得要命,说什么都不愿意睡硬卧,一上车就拿着票去改签软卧了,留下夏见鲸和刘老师两个人在车厢口等待。
  “哎呦。”刘老师抚着胸膛舒了口气,这才开始数落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竟然自告奋勇要来带你们。”
  刘老师的年纪差不多能当夏见鲸的爷爷了,他是学校特聘回来的,只为了挂个名充门面,平时并不参与教学任务,今年也只给物理班带过几节相对论的课程。
  刘老师平时相当风趣,讲课的时候仿佛在发光一般,什么洛伦兹变换,什么尺缩钟慢效应,完全是信手拈来,讲得引人入胜。物理班的学生们没有人不崇拜他,夏见鲸也一样。
  夏见鲸先前还在好奇学校怎么会安排这么个宝贝来给他们带队,简直就是用宰牛刀杀鸡,大材小用嘛。现在听到刘老师的解释,他反而更好奇了。
  夏见鲸给刘老师顺顺气,笑着问:“那您干嘛还要来啊?”
  刘老师年纪大了,才跑了这么一小段路,腿就开始发抖。他弯下腰,一边捶腿一边没好气地说:“我还能为了什么?还不是想给你们两个兔崽子铺铺路。你们这次拿不了成绩,就别回来见我。”
  夏见鲸往后退一步,整个人都贴在门上,笑着装傻,“嘿嘿,再说吧。”
  刘老师被夏见鲸气得抬起手,真想给他一下。而顾星海正好换完票回来,别的没赶上,恰恰赶上刘老师的闷头一巴掌。
  顾星海武力值再高,在刘老师面前也不可能还手,他捂着脑袋,说:“您看清楚点成不?冤有头债有主啊,又不是我招您的!”
  刘老师这下更气了,抬手又给了顾星海一下,斥道:“你还没招我?我从九九年开始带物理竞赛,我就没见过哪个进了省队还弃权的。你要再敢给我来一次,我把你小子皮给扒了。”
  夏见鲸站在刘老师身后幸灾乐祸,他跟演双簧似的,学刘老师叉着腰手舞足蹈地指着顾星海骂。
  顾星海的这段风流史太出名了,当时还有谣传说几个名校守在决赛现场等着签他,最后却没想到顾星海连面都没露。
  其中内情夏见鲸听顾星海说过,挺唏嘘的。
  其实跟烽火戏诸侯一个性质,就是顾星海为了搞对象,搞到被家里禁足,省决赛都没放他去,因此顾星海也跟家里彻底闹崩了,至今和他爸妈的关系都没缓过来。
  顾星海好声好气地跟刘老师保证,说:“北大科学营、清华选拔考、国家集训队,您随便挑,您指哪儿我往哪儿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成吗?”
  刘老师看了他一眼,又扭头去看夏见鲸,吓得夏见鲸立马收手,立正站好。
  刘老师咳了两声,沉声说:“你们俩给我听好了,再苦再累都忍着,尽全力,别让我失望。”
  刘老师声音不大,掩在火车咣哧咣哧的声音中,却有一种透过时光的厚重感,仿佛把一根无形的接力棒交到了他们手中一般。
  夏见鲸和顾星海对视一眼,同时郑重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我们一定。”
  一行三人折腾了半宿,躺进软卧时,已经疲惫的快要睁不开眼了。顶灯灭掉,他们也闭上了眼,车厢左摇右晃着,带着少年和梦想一路北上。
  车厢里的人睡得安稳,有人却在窗前站了一整夜,风寒满身,都扑不灭心潮涌动。
  陆载的意识一点点恢复,他能感到夜风拂面,能看清朗月疏星,明明是彻底清醒了的,却依稀仿佛仍在梦中。
  他心里五味杂陈,忐忑不安又期待侥幸,他不敢去想刚才夏见鲸的那句喜欢是真是假,却又忍不住一遍遍回味那心悸的一刻。
  陆载低头看着窗户,仿佛面前还站着刚才急得跳脚傻气冲天的少年,但他一眨眼,又如镜花水月一般,什么都看不见。
  他整颗心如同坐着云霄飞车,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境中反复冲击着,早该被撞得粉身碎骨的玩意儿,却莫名地越来越胀,充盈了他年轻的胸膛。
  陆载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窗户上还有夏见鲸的爪子印,而半掩半开的院门也表明了刚才有人莽撞地闯了进来。
  陆载想,这不是梦,夏见鲸是真的来过。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他怎么会喜欢我?他怎么会恰好喜欢我?
  陆载帮夏见鲸找了所有的借口,他想会不会玩儿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呢?
  陆载拿出手机,想给夏见鲸打通电话,却又迟疑着,始终没有足够的勇气按下拨号键。
  陆载这一刻才发现短信的好处,如同缓刑一般,无论再无望的答案,都能给他在最后留一个喘息的机会。
  陆载打开信息页面,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编辑道:“你在玩儿游戏吗?”
  他刚打完问号,就烦躁地晃了下手机,全部删除掉了。
  陆载点着屏幕重新打字,他指尖用了力度,就仿佛在戳夏见鲸那只傻狗的脑袋,警告道:“如果你敢拿这事儿开玩笑,你就死定了!”
  陆载抿着唇,心跳一顿,闭着眼点了发送。
  ——“你是认真的,对吗?”
  等待夏见鲸回信的每一秒里,陆载的呼吸都稳不下来。心跳也一样,总是莫名就开始加速。
  陆载等了十五分钟,一个小时的四分之一长度,地铁可以坐四五站,他能够写完一道政治大题。
  可是夏见鲸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复。
  陆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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