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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止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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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味在舌尖化开,宋眠风含糊的说了句:“谢谢。”
  陆饮鸩笑,垂眸看着纸袋里的瓶瓶罐罐,也说:“谢谢。”
  “谢谢你的蜜饯。”
  陆饮鸩对S城这个地方并不熟悉,看着窗外的风景急速倒退,也没问要去哪儿,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宋眠风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亲近感和信任感,这种感觉过于玄妙,他自己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不过感情这种东西,本身就是没什么道理规律可言的。
  车似乎是在往郊区方向去,路上的车辆逐渐少了,周围的景致也变得冷清起来,平坦的大道换成了崎岖的山路。
  等到达目的地,下了车,陆饮鸩才发现,车停在了一处山谷中。
  脚下是草地,远处是湖畔,泥土混合着草木的清香,叫人心旷神怡。
  苍穹缀满细细碎碎的星子,暮色四合,山谷空阔,一眼望过去,湖面和夜色融在一起,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陆饮鸩听到宋眠风说:“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宋眠风好像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特别熟悉,准备得也齐全,从后备箱里拿出野餐垫和野餐包,找了个空旷平坦的地方铺开,动作熟练。
  压平边角的时候,衣服因为手的动作往上缩了一截,露出腰上一小截皮肤,和两个浅浅的腰窝。
  陆饮鸩眸色微沉,半蹲下去,伸手替他将衣服拉了下来。
  宋眠风铺好野餐垫回头,看见陆饮鸩耳根隐隐发红,有些好笑:“怎么了?”
  陆饮鸩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你不冷吗。”
  夜里风寒露重,宋眠风又只穿了一件卫衣,他是怕他冷,才伸手替他整理衣服的。
  宋眠风眨了眨眼,忍着笑意道:“有的人看起来风度翩翩,其实他还穿着加绒的卫衣。”
  所以他真的不冷。
  陆饮鸩下意识的往他腰上瞥了一眼,宋眠风从餐包里拿出保温盒、保温杯和几个装着食物水果的保鲜盒,问:“你要摸摸看吗?”
  陆饮鸩抬眸,目光落在青年的脖颈处,隐约能看到卫衣里的一层薄绒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的胸膛。
  “有没有人说过你,胆子很大。”
  宋眠风仰头,贴近他的脸,几乎是凑在他的唇边,低声道:“小爷我走南闯北,跟死神打过交道,你说我胆子大不大。”
  离得近了,两人的鼻尖似有若无的碰到了一起,呼吸纠缠,泪痣落在陆饮鸩眼底,叫他看晃了神。
  然而宋眠风撩完就跑,把保温盒塞到陆饮鸩手里,干脆利落的退开,起身去后车里拿相机包和三脚架。
  在视野开阔的地方架好三脚架,装好相机,调好角度,开始拍星空。
  宋眠风拍照的时候,总是格外的认真,也格外的有魅力。
  夜景的曝光时间长,陆饮鸩隔一会儿才能隐约听到“咔嗒”的一声。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保温盒,打开盖子,是还温热着的粥,再看看不远处认真拍照的宋眠风,眼里漾开浅浅的笑意。
  宋眠风拍到满意的照片回来,陆饮鸩的粥也喝完了。
  两个人并肩在野餐垫上坐着,宋眠风打开保鲜盒拿了个寿司吃,听到陆饮鸩问他:“愿意说说吗?”
  宋眠风咬着半个寿司,疑惑的“嗯?”了一声。
  陆饮鸩说:“和死神打过交道,是什么意思?”
  把嘴里的寿司嚼完咽下,宋眠风才开口道:“我21岁大学毕业,就开始计划想要走遍全国,拍遍名山大川,锦绣河山。”宋眠风语气淡淡,无波无澜,“那时候我在谈恋爱,恋人不支持,父母也不同意,所以各种事情缠身,从计划路线,做各种准备,到出发,我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时候。”
  “然后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拍完了《眠风集》。”宋眠风说,“路上遇到过各种突发情况,说夸张一点,生死一线。”
  远处的星空,波光粼粼的湖面,落在宋眠风的眼里,叫他想起以前拍过的那些日月星辰,还有大家踩点争抢最适合拍照位置时候的笑闹:“最难的一次,是在雪山,遇到了雪崩。”
  “同行的摄影师……”宋眠风垂下眸子,神色有些沉郁,“有一个没能回来。”
  “在那种情况下,能活下来就是奇迹了。”陆饮鸩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我也经常跟死神打交道。”
  宋眠风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了擦手,神色平静了下来:“怎么说?”
  “我从小身体就不好,大病小病不断,常年喝药,经常住院。有时候我自己都在想,会不会某天晚上我闭上眼,第二天就不会再睁开了。”
  “可是我不敢。”陆饮鸩自嘲的笑了笑,“我怎么敢叫外祖父和外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何况他身上,还背着业障。
  “所以虽然很难,但我还是努力的活下来了。”
  陆饮鸩偏头看向宋眠风:“你现在想要抽身,还来得及。”
  话题跳得太快,宋眠风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我这幅身子,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活一天就赚一天。有算命先生给我批过命,说我是福薄短命之人,克父克母……”
  “陆饮鸩。”宋眠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打断他,“大清都亡了,你还信算命先生?”
  陆饮鸩看着他,眸色晦暗,声音也因为压得过低,有些喑哑:“我母亲……产后抑郁,服毒自杀。”
  宋眠风问:“那你父亲呢?”
  陆饮鸩眸色更沉,几乎是一字一顿道:“……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这算命先生不灵啊。”宋眠风伸手捏住陆饮鸩的下巴,打量了他一番,“我也会算命。我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大富大贵,长命百岁之相。”
  陆饮鸩压下心头的那些复杂情绪,伸手握住他的手,说了句:“胡闹。”
  宋眠风不跟他闹了,又拿了个寿司吃:“我有个问题。”
  “什么?”
  “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
  “……”陆饮鸩移开眼,慢吞吞的“嗯”了一声。
  “陆饮鸩。”宋眠风又问,“你今年是十九,还是二十九?”
  “……二十九。”
  “二十九年没谈过恋爱。”宋眠风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太惨了。”
  陆饮鸩绷着脸,没说话。
  宋眠风笑够了,才弯着眸子开口道:“那我教你,以后不要跟你的相亲对象,或者是你喜欢的人,说你‘活不长’了这种话。”
  宋眠风语气认真道:“其一,你这样咒自己,不好;其二,万一对方当真了,嫌弃你是病秧子,不要你了,你怎么办?孤独终老?”
  用这番话劝退吓走过无数追求者的陆饮鸩神色有些落寞。
  “那你呢。”他问,“你会嫌弃我吗?”


第7章 第七章
  “有点嫌弃。”宋眠风实话实说,“所以你得养好身体,长命百岁。”
  陆饮鸩看着宋眠风,有片刻的失神。
  他是背负着业障出生的人,生在仇恨里,也活在仇恨里,就连名字,都打着血的烙印。
  长命百岁,多美好的愿望啊。
  可除了外祖父当年态度强硬的把他从陆家带走,抚养成人;外祖母吃斋念佛的为他祈福,还有谁希望他能长命百岁?
  就连他自己,也是不想活那么久的。
  他只想让他那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的父亲,身败名裂,众叛亲离,以慰母亲在天之灵。
  至于做完这些事以后……还能活多少久,并不重要。
  然而现在,宋眠风说,希望你长命百岁。
  心里的那颗种子,不知道是分不清欢喜和喜欢,还是把善意误当做了爱意,不管不顾的汲取着养分,就这么放肆的生长起来。
  晦暗不明的情绪散去,陆饮鸩的眼睛亮了起来,比宋眠风拍过的所有璀璨星河更甚。
  他说:“好。”
  如果你希望我长命百岁,那我一定,好好活着。
  看完星星,宋眠风送陆饮鸩回家。
  陆饮鸩住的地方离他工作的写字楼并不远,高档小区,环境清幽,路灯明亮得月光星光都暗淡了。
  把人送到楼下,礼貌道别。
  陆饮鸩问他:“要不要上去坐坐。”
  宋眠风挑眉笑了笑:“不了吧,我胆大妄为,怕吓着你。”
  说完摆了摆手,发动引擎,潇洒的走了。
  来日方长,他们今天聊得够多的了,也不急着这种时候更进一步。
  ……
  日子一晃,就到了三十号。
  陆饮鸩出差了,两人隔着大洋彼岸,隔着昼夜颠倒。
  早上宋眠风睡醒,习惯性的给陆饮鸩发“早安”,到工作室的时候收到回复,一张照片,酒店高层,落地窗,可以望见城市五彩争胜、流漫陆离的夜景。
  还有两个字,“晚安”。
  时间是九点,在M国J州,是凌晨一点。
  宋眠风叹了口气,心想着陆饮鸩大概是忙到了这个点,就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回了个“晚安”,又不放心的加了句“好好休息,注意身体”,这才把手机收起来,开始工作。
  下午的时候宋眠风要去机场接傅青山,就提前下了班。原本以为自己到机场的时间充裕,没想到路上堵车,紧赶慢赶的赶到机场,时间刚好在点上。
  到出口,就看到一个戴着帽子口罩黑色大墨镜的男人拖着行李箱跟着人群走出来。
  把车稳稳当当的停在路边,宋眠风摇下车窗,朝他按了按喇叭。
  傅青山把行李放到后备箱里,上了车,这才把眼镜和口罩摘下来。
  宋眠风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省去了阔别再见的寒暄,直接问:“先回家还是先吃饭?”
  “回家吧。”傅青山靠在座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脸往一侧偏着,闭上了眼,“太困了,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傅青山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劳模,一年365天,不是在拍戏,就是在去拍戏的路上,宋眠风对他这幅累到闭眼就睡的模样见惯不惯,也不说什么,只专心开着车往傅青山家的方向去。
  逢春山临郊,坐落在山下的逢春别墅是陆氏集团旗下开发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傅青山是又富又贵。
  车停在别墅楼下,宋眠风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叫醒傅青山:“到了。”
  傅青山意识迷迷糊糊的摸出口罩往脸上带,宋眠风拦住他的动作:“朋友,醒醒,到家了。”
  傅青山顿了顿,微微掀开眼皮适应了一下光线,这才看清已经到了家门口。
  宋眠风把后备箱的行李拎了出来,傅青山也清醒了。
  下了车,从宋眠风手里接过行李,一边往家里走,一边摸衣服口袋里的钥匙,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个问题:“晚上吃什么?”
  “随你。”宋眠风跟着他进了门,“你要不要简单收拾一下,休息一会儿?”
  大概是提前叫家政来打扫过了,傅青山家很干净整洁,只是因为没有人住着,所以显得有些冷清,没有生气。
  傅青山环顾了一圈自己家,似乎在适应陌生又熟悉的环境,缓了缓神,这才拎着箱子往楼梯走:“你自己坐会儿,我上楼放箱子,换身衣服。”
  宋眠风去阳台站了一会儿,傅青山就换了衣服下楼来了。
  穿了件黑色卫衣,牛仔裤,白球鞋,简单又青春的打扮。黑色棒球帽和口罩挡住了过分好看眉眼的脸,怎么看都看不出是成天都在热播剧里出现的人。
  逢春别墅附近有几家高档餐厅,专门为有钱人开的,味道好,隐私性也高,两人就近原则挑了家粤式茶餐厅,点了吃的,才开始聊起近况。
  傅青山说:“打算休息一段时间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宋眠风惊讶道,“工作狂竟然说自己要休息一段时间。”
  “你知道的,我这两年打算转型,所以下半年的工作,没接任何的电视剧,只接了一部《凤皇于飞》的电影。”傅青山语气无奈,“本来打算拍完《凤皇于飞》再给自己放假的,没想到秦纵出了事……何导还没找到合适的男主角,《凤皇于飞》大概要延后开机。”
  “所以我也就提前开始了放假休息。”
  傅青山从出道到现在,拍电视剧也拿了不少奖,但他一直没有什么电影代表作。这几年拼命拍戏、工作,他确实也累了。
  眼看就奔三的年龄了,想淡出观众视野一段时间,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调整状态。转型,是好是坏他不知道,但他遵从自己的内心,也接受所有的可能。
  “挺好的。”宋眠风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反正你也不缺钱,那么拼命拍戏做什么。”
  “你呢。”傅青山问,“最近怎么样?”
  “我啊——”宋眠风想了想,自己最近生活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认识了陆饮鸩,“认识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嗯?”傅青山挑了挑眉,“是他人有意思,还是你对他有意思?”
  宋眠风笑了笑:“都有。”
  傅青山有点意外,试探的问道:“什么时候叫出来一起吃个饭?”
  “再说吧。”宋眠风顿了顿,才接着道,“还不到时候。”
  傅青山问他什么时候叫出来一起吃个饭,不过是为了试探他认真没认真。一口回绝,没想着介绍给朋友认识,那就是玩玩;应下了,那就是认真的,要过日子的在一起了。
  宋眠风当然是认真的,只是他和陆饮鸩的关系,还不到介绍给朋友认识的时候。
  更何况,他和陆饮鸩都还没单独吃过几顿饭,傅青山凑什么热闹。
  吃完饭,宋眠风回到自己家,拿出手机,才看到好几条未读微信——都是陆饮鸩发来的。
  有“早安”,也有解释昨天谈完项目后有饭局应酬,所以回到酒店才这么晚,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没有喝酒”。
  最后一条消息是一张照片,大概是路过时随手拍的,一家照相馆。
  宋眠风回了个问号。
  '长命:和你的工作室,有点不一样。'
  看到回复,宋眠风突然就笑了。
  他回了段语音,说:“你想我了吗?”
  文字是多么的有意思啊,“你想到我了吗?”和“你想我了吗?”,两句话,只差一个字,后一句却多了太多的暧昧和说不清的情愫。
  陆饮鸩回了一个字,“嗯”。
  宋眠风压低声音,语气含糊又暧昧:“等你回来。”
  陆饮鸩说:“好。”
  ……
  两天后,S城机场,同样的位置,不一样的人从机场出口出来,等在车边的男人站直身子,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
  在机场这样的地方,接送友人,哪怕是两个男人,拥抱也是非常正常和常见的事情。
  宋眠风给了陆饮鸩一个拥抱。
  一个温暖的拥抱。
  陆饮鸩听到他笑着说:“欢迎回来。”
  这不是陆饮鸩第一次坐飞机,也不是第一次有人接他。但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了他一个拥抱,跟他说,“欢迎回来”。
  S城并不是他的家,他迟早都会再离开,所以用“回来”这个词似乎也不那么恰当。可在这一刻,他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归家的安定感。
  这样的安定感,是宋眠风给他的。
  宋眠风抱了一下,就松开了。然后动作自然的接过他的行李,放去后备箱。
  陆饮鸩有些贪恋宋眠风的怀抱,直到上了车,他依旧感觉鼻息间都是宋眠风身上的味道,叫他有些回不过神来,连安全带都忘了系上。
  宋眠风偏头看他,瞥见他微红的耳根,一时又想使点坏了。于是凑过去,凑得极近,一只手按在陆饮鸩身侧,一只手去摸安全带。
  陆饮鸩下意识的往后躲,然而身后是车座,他无处可躲。
  男人的轻笑声洒落在脖颈处,夹杂着温热的呼吸,和干净好闻的甜香草味。
  陆饮鸩握住宋眠风的手腕,迎上宋眠风含笑的眼睛,轻声低斥:“别闹。”
  握在手腕上的手并没有太用力,宋眠风很容易的就替陆饮鸩系好了安全带。偏偏故意使坏的人是他,恶人先告状的,也是他:“你怎么这么凶。”


第8章 第八章
  陆饮鸩有些无奈,放软了语气道:“我没有凶你。”
  “你有。”宋眠风抬手把安全带解了,“不给你系安全带了,你自己系。”
  原本只是松松的握在手腕上的手用了几分力,另一只手把安全带的卡头递回宋眠风手里,然后握着宋眠风的手,把安全带重新给系上。
  “咔”的一声,安全带重新被系好,陆饮鸩却没有松开手,而是看着他,语气淡淡的说了句:“这才叫凶。”
  陆饮鸩混迹商场,久居高位,心有城府,一向手段强硬,杀伐果决。虽然跟宋眠风在一起的时候刻意收敛,有意纵容,但他,从来都不是看起来那么温文无害。
  宋眠风挑了挑眉,毫不避让的撞上陆饮鸩的眼神:“你谈生意的时候也这么凶吗?”
  “比这更凶。”
  年轻的男人因为常年病着的缘故,脸上总带着病色的苍白,形相清癯,可是眼里却燃着他所有的生命力,像是春日里野草,带着一种狠戾的劲头,野蛮生长,不留退路。
  他问宋眠风:“怕吗?”
  “怕什么。”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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