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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癖房东请远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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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手胡乱比划着,“这个……我还是喜欢睡自己的房间。”
头顶重见光明,薛铭走到他旁边,薄唇轻抿,看不出喜怒。
可是江白知道,他这是生气了。确切的说,应该是委屈。
“你那个床太小了。”他只得找个理由哄住他,毕竟这可是一位玻璃心的小公主,一点儿磕磕碰碰都受不得。
薛铭抿紧的唇轻轻动了两下,却没有看他,“我知道了。”
江白的心里拔凉拔凉的,瞬间觉得自己也有一点玻璃心了。
“礼物呢?”他只能尴尬的转移了话题。
薛铭这才抬起了眼皮,目光深邃,“明天再给你。”
虽然他这话说的挺别扭,但是江白算是知道了,他应该是把他的解释给听了进去。
江白第二天下班的时候,薛铭没有来接他,说是有事情要处理。江白好久没有挤地铁了,功力都有所退步,差点被那群剽悍的大妈硬生生给挤下去。
如果他知道自己昨天随口说的一句话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他是绝对会管好自己的嘴巴的。
施工队的噪音从楼上转移到了楼下,江白都快要忘记这个声音了,现在听到,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怀念感。
他跟薛铭的交际,应该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吧。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薛铭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他发呆的模样,问了一句。
江白转过身,指着身后那些凿墙的工人,“这是要干嘛?”
“你不是说房间太小吗?”薛铭皱着眉,奇怪的问道。
江白本来还不敢相信的,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个男人,居然是真的要改屋子的分布格局。
“现在挺好的啊。”江白还有些不能消化——要知道,他可是个矜持的人,不像许川,屁大点好处都往上扑。
薛铭抬手给他拍去头上的灰,“你还说过,不喜欢阳台的布置。”
他很久之前无意间吐槽过的话,这个男人居然还记得。江白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电视剧里面那些扭扭捏捏的白莲花,“你这么搞,我今天到哪里睡啊?”他有些苦恼吐了吐舌头。
“你的东西我打包带回家了。”薛铭的眉头总算是舒展开来。
江白愣了一下,“哪个家?”
“我的家。”
“你说有事就是这事?”江白这下算是知道了哪个家,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
薛铭点了点头,“我去拿个东西,你等一会儿。”
江白等到他从里面拿了个袋子出来,还没有从眼前的的现实中回过神来,“我的发财呢?”
“搬过去了。”薛铭空出左手牵住了他,冰凉的触感让江白总算是清醒了过来,“我的钥匙……”
“我有。”薛铭无比平静的打断了他。
江白看着电梯旁边慢慢升起来的数字,不知道怎么的心头竟然涌起了一阵说不出的酸楚,恍如永别——妈蛋,他又矫情了!
“你怎么了?”薛铭拖着他的手晃了一下,晃的他心里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但是他还是坚持要把这场戏演完,“薛铭,我们还会回来吗?”
“江白,不好玩。”薛铭冷淡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影帝梦。
而江白也算是彻底了接受了眼前的现实——他那个单纯的薛铭,已经被韩余带上了歪路,再也回不来了。
这一次,江白是真的开始惆怅了起来。
搬到薛家别墅的第一天,半夜下起了暴雨。江白从梦里惊醒,就感觉身边空出来的床铺沉沉的压上来一个人。
“你来干嘛?”他摸黑摁开了床头灯,看着薛铭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奇怪的问道。
“给你送礼物。”他淡淡的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
江白想起前天在机场的对话,满眼疑虑的接过了袋子,等到他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展开在灯光下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居然还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只是在跟他开玩笑!
“薛铭,这才不好玩。”江白苦着一张脸抖了抖手上的那件情趣围裙。
男人的俊眉淡淡的拧在了一起,“我看你在旁边盯了很久。”
“我只是好奇,好奇。”江白感觉到还有回转的余地,立刻为自己辩解起来。
薛铭的脸在温暖的灯光下浮现出奇异的色彩,“我也好奇。”
江白语塞——好奇心害死猫啊!
“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江白将手中的围裙丢到一边,手握成拳抵住了他欺身压过来的肩膀。
“嗯,动口。”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透着该死的性感,江白就这样受了蛊惑。
两个人就像裹在紫菜卷里面的饭团,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等一下——”箭在弦上,江白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薛铭抬头看他,薄唇呈现出不正常的红,看的江白差点又被勾走了魂,“你,会吗?”
他在心里,对薛铭的纯真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希望的。
“嗯。”男人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管状的东西,看的江白眼睛都直了,“许川给我看过教程。”
还教程!小黄片呢吧?
江白本想吐槽,一抬头就看到了薛铭那双深到看不见底的黑眸,心跳不经意漏掉了一拍。
实在是色令智昏!
江白的意识又开始混沌起来,一直到男人沉下身体,才终于如梦初醒一般嘤咛了一声。
薛铭修长好看的手指从他的发间穿过,低沉的声音因为染上了情欲变得有些喑哑,透着湿淋淋的性感,该死!
“江白,跟我结婚吧。”
这个王八蛋,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突然抛出一个炸弹!
江白本想着缠缠绵绵欲仙欲死,被他一句话震得身体都跟着颤了一下。
可是这个男人啊,从头到尾都完完全全的犯规!
他终于妥协的低叹了一声,“你这话说的,老让我感觉自己跟个娘们似的。”
薛铭似乎是愣了一下,撑在他肩头的胳膊松了下来,贴紧了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都拥进怀里,“我错了。江白,请你娶我。”
你搞错了重点了啊喂!
江白在心里吐槽着,嘴上却已经软的一塌糊涂,“好。”
第二天江白推开薛铭起身去洗漱的时候,男人本来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看着他歪歪扭扭走远的身影,若有所思。
他半夜丢开的那条围裙,江白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最后临近上班时间,才终于不甘心的选择了放弃。薛铭在边上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你果然还是喜欢。”
江白只是沉默。
家里的老佣人上来收拾房间的时候,将那件大红的围裙从床底下捡了出来,晃晃悠悠的找到了薛柠房里,“小姐,您是不是把自己的东西放错地方了?”
薛柠这会儿正在画眉毛,听到她的声音停下了动作,看到那件极具故事性的围裙之后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手指乱颤,生生把自己折腾成了“一眉道长”。
“真想不到,薛铭还挺会玩。”
十月的最后一天,他们的家正好装修完毕,所有的东西全部焕然一新,但是回忆还在。
江白提议要搞个火锅趴,热闹热闹,于是就邀请了一大帮人,最后来的只有许川,路放和程尧。薛柠在医院要加班,林轩跟徐帆去出差了。
电视上放着程尧那个组合出道曲MV,他来的最晚。路放看到他,点了点头,程尧只是笑。许川不乐意了,凑过来说要斗地主。
江白被赶到了厨房,看到薛铭投过来的眼神,讪讪的笑笑,“要我帮忙吗?”
薛铭没有说话,只是拣起一根胡萝卜递给了他。
这几天气温骤降,连续降雨之后终于迎来了晴天。阳光透过玻璃静静的照进来,照在铺开的牌面上,茶几上,沙发上,厨房雪白的墙壁上,最后定格在每个人的脸上,默默流淌,像一段未完待续的故事。
END。


第114章:番外章城篇:此间欢喜

从公司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女人披着毛毯窝在沙发里,只开了一盏橘色的台灯。昏黄的灯光静静的照在她不施粉黛的脸上,美好而安详。
章城将手中的公文包轻轻放在了桌上,有些无奈的去给她拉上已然滑落下来的毯子,却没想到惊醒了她。
裴雪的眼睛干净得仿佛清晨在林间奔跑的小鹿,对上的时候有片刻的恍惚。
章城默默收回了手,看着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温柔的笑,“你醒了?”
“嗯。”裴雪轻咳了两声,她最近有点感冒。
章城松了松领带,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这几天降温了,你早点休息,就不用等我了。”
裴雪眨了眨眼睛,面前似乎是蒙上了一层林间的雾气。
她开口喊住他,“阿城,我有话跟你说。”
男人正欲搭上门把手的动作顿了一下,回头的时候表情依旧温柔,只是陷在了巨大的阴影里,有些模糊不清。
裴雪的唇角漾开一抹清浅的笑,“这么多年了,你有爱过我吗?”
她的声音很轻,如同一片羽毛,静静的飘落在了地上,却掷地有声。
章城的脸终于在那片晦暗不明的阴影中变得清晰起来,唇角慢慢向上勾起,弯出一道醉人的弧度,“我当然爱你。”
裴雪裹着毯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赤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慢慢朝他走来,无声无息,安静的如同一场对峙。
章城伸手帮她紧了紧毛毯,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你是我的妻子,以后还会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他温润好听的声音低低的响在她的耳畔,她却突然不笑了。
清亮的眸子里,那些久久不曾散去的雾气终于显形,模糊了两个人的视线。
这个单薄温顺的女人突然之间执拗了起来,“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章城的眼神在这一瞬间涣散开来,像是挟裹着无数的风雪从他的眼底平地而起,最后又销声匿迹。
关于那个人的一切,在昏黄的光线中摇曳不定,最终呈现出一个清晰的影像,横亘在两个人中间,终于还是没能迈过去。
“章城,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漆黑的小巷里,少年粗重的喘息声跟尖啸的风混在一起,成了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魔咒。
他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循规蹈矩的读书,循规蹈矩的上大学,循规蹈矩的生活,循规蹈矩的忙碌。他曾经以为,他的一生,大概也就这么循规蹈矩下去了,毕业,结婚,生子,然后老去,死去,了无痕迹。
直到遇见他。
依稀记得那一年家乡发了一场洪水,颗粒无收。小镇浸泡在污秽的脏水里,惶惶终日。而他知道的时候,已经上了新闻。
章城看着银行卡里汇来的报名费,听着电话那头母亲安心的声音,喉头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遇见江白,也是一场洪水,经年累月,覆水难收。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热情的小学弟,一次次的靠近,都是在步步为营,而他毫不设防,所以轻易沦陷。
身体里一息尚存的理性告诉他,这是离经叛道,是穷途末路。可是他还是轻而易举的沦陷了,义无反顾,又心甘情愿。他的循规蹈矩全部被抛在了脑后,那些久违的热血重新涌上了他的心头,好像这么多年他苦苦追寻的东西,突然之间全部找了回来。
其实他从未失去。
章城在第十八次面试失败之后从公司走出来,看到站在树荫下面等他的少年,所有的苦闷都在一瞬间化作一抹浅笑,“你来了?”
“你笑的跟哭似的,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江白将手中的矿泉水递给他,揶揄的捶了捶他的肩膀。
章城有些无奈,“又失败了。”
江白蹦跶了两下试图勾上他的肩膀,最后还是放弃的拍了拍他的背,“B市这么大,总是会成功的。”
他的想法太过冒险,被很多人认定是激进。
扔掉最后一份求职信的时候,章城沿着宽阔的泊油路走了很久,树上的蝉鸣有些聒噪。
江白今天有社团活动,抽不出时间过来。章城想起他说的话,眼前的光蓦的暗了下来。
是啊,B市这么大,怎么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呢?
路还是找到了,章城打跑了那些小混混,看着一脸惊慌的女孩子温柔的问道,“你没事吧?”
女孩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一双清亮的眸子如同林间的小鹿。
父亲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章城有些手足无措,最后都没来得及跟江白说一声,连夜坐了火车回老家。
拥挤的绿皮车厢,熙攘的叫卖声,还有一些粗鄙的调笑,章城显得格格不入。他胆战心惊的皱着眉,一夜没敢合眼。
母亲的诊断结果出来了,是癌症晚期。
章城握着化验单,骨节泛白,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父亲在他身边抽着旱烟,烟雾中是他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的脸,“瞒着吧。”
章城说,“我有钱。”
他记得少年亮晶晶的眸子,与他谈论梦想和未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好看的就像故乡的星辰。所以章城也知道,当这一切都粉碎的时候,他没说出来的情绪,藏了多少隐忍。
他讽刺的笑,“你去找你的前程似锦吧。”
他曾经在B市的机场里找到他,他笑得一脸狼狈,“章城,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现在,他却只能对他,说一句对不起。
多么廉价。他知道。
本来应该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那些恶毒的话比刺进他胸口的匕首还要疼,淬了毒,不见血。
他看着他面色苍白的站在那里,最后低下了骄傲的头,“阿姨,对不起。”
章城带着晕倒的母亲离开,这也是他最后一次拥抱她温热的躯体。
她走了,不是因为癌症,是被他活活气死的。
那些恶毒的话至今还是插在他的胸口,他无法赎罪。
这些年来为供他上学欠下的钱,东奔西走筹起来的医药费,所有的一切都沉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在明灭的烛光中看到了少年最后惨白的笑,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我曾经想过,抛弃梦想,前程和自由,只为与你一起,可是为什么,这世界这么大,就是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呢?
这些年来,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身边的这个女人。所有的人都说,他们是模范夫妻。
他成功了。当初那些写在纸上的东西被他完成的几近天衣无缝,这是他们的梦想,他知道他会看到。
而现在,章城看着女人第一次倔强起来的小脸,低叹了一声,“对不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这里不行。”
他的手心按着的地方,是他的心脏。
氤氲在眼底的雾气逐渐蔓延开来,凝成雨滴,无声的滑落。女人却笑了,如释重负,“我知道。”
她走了,带着还未出生的孩子,留下了一张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他又变回了一个人,却比以前轻松了。
父亲比以前更老了,长年吸进肺里的旱烟在时间的浪潮之下来势汹汹,他咳得一天比一天厉害。
人年纪大了,大概都会犯糊涂,他慢慢都分不清现实了,居然还颤巍巍的抓着他的手,笑着说道,“阿城啊,你妈给你炖了乌鸡汤,补身体哩。”
章城笑得温和,“爸,你也一起吃。”
医生说,这是典型的阿尔茨默海症,也就是所谓的老年痴呆。
他最近似乎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嘴里一直念叨着母亲的小名。章城给他喂进去的米饭全部吐了出来,一边吞一边掉,他现在只能依靠流食。
章城看着眼神空洞的父亲总是在想,自己老了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光景?如果那个人站在他面前的话,他会不会也再也认不出他来?
他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从发烫的胸口拿出了一张照片。黏黏糊糊的劣质胶水让照片上那个人的脸已经模糊不清,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了贴近心腔的位置。
这是他们唯一一张留存下来的合照,在被母亲撕的粉碎之后,被他从垃圾堆里翻了出来。只有江白的这一边,其实只有有这一边,也就够了。
后来的某天,章城、来的病房的时候,只看到了空荡荡的床,以及被风吹得扬起来的白色窗帘,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白色。
医生说,他走的时候,应该是清醒的。
倔强了一辈子的农民,他的父亲,最后也选择了倔强的死去。
关于章城这个名字,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痕迹。
梦回西游的鼎盛时期,他曾经接受过某家杂志的采访,最后因为某些原因被撤掉了版面。直到后来公司易主,那些陈年旧事才终于被翻了出来。他都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些话。
而最后,对他,也只用一句话做了简单的总结——
章城,梦回西游创始人。20岁成立自己的工作室,21岁结婚,22岁成立梦游公司。28岁离婚,深爱前妻,再无婚配。
他这些年攒下来的财富全部捐给了家乡的扶贫机构,而他,一身坦荡的回到了长大的小县城,守着那个小房子,了了余生。
时间就这样徐徐凋落,如同门前那棵银杏树。
冬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离开,邻居发现的时候他正睡在隆冬正午的暖阳里,手中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至此,经年梦回,死别无期。


第115章:番外程尧篇:夜奔上

“劳资跑不动了!”
少年被石头绊倒在地上,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
已经跑开的少年停下了脚步,转身的瞬间,明亮的眸子在黑暗里闪着奇异的光。
“站住!”
身后传来由远及近的呼声,愈发清晰的脚步声随着手电筒的光不断交错。
“抓紧了。”
即使是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少年还是准确无误的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之后就在宽阔的夜。
“徐嘉明,你要死啊!”
嘴上说着抱怨的话,手还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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