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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癖房东请远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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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目送她出了门,老爷子的脸色才终于沉了下来,“”薛铭,你是要气死我?”
“爷爷,我没有这个意思。”薛铭挺直了背,目光如炬。
老爷子盯着他毫不退让的神情,气得吹胡子瞪眼,“跟男人瞎搞的能是什么好东西?”他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薛铭只是平静的对上他的眸子,语气不无恭敬,“我也是爷爷说的这种人。”
“放肆!”老爷子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狠狠的一巴掌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他下手的时候丝毫没有留情,因为太过突然,薛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右脸颊一麻,随即传来火辣辣的疼,耳边像是有直升机的轰鸣声,震得他缓不过神来。
“我当初就说不要去什么美国,不要去!”老爷子对着他的手指因为愤怒而轻轻颤抖着,仿佛随时就会爆发的火山,“你看看你都在那个鬼地方学了些什么东西过来?”
薛铭甩了甩脑袋,试图让那些嗡嗡的杂音停下来,但似乎没什么作用。他眼睛里光依旧没有变化,“爷爷,我今天去看江白的母亲了。”
老爷子的面部表情突然僵了一下,铁青色慢慢变成血红,火山终于爆发了出来,“小陈,把我的马鞭拿来!”
薛铭定定的望着他,目光坚决,“爷爷,我会跟江白结婚。”
陈副官拿着那条棕色的马鞭站在一旁,进退两难的看着眼前这两人僵持的画面,终于开口劝道,“少爷,司令最近身体状况不好,你就少说两句,不要气他了。”
薛铭抿着唇,站姿笔挺,就跟小时候这个男人教他站军姿的模样如出一辙。
老爷子不知道是不是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眼睛里的光变了变,面色依旧凝重,“改天跟小巽见个面好好谈一谈,今天你这话,我就当没听到过。”
“爷爷,我会跟江白结婚。”他的话掷地有声,绝不退让。
“跪下!”老爷子突然厉喝了一声,听得一边的陈副官都愣住了,而薛铭的膝盖已经弯了下来,直直的磕上了地板,大理石砌成的砖面,碰触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听到清晰的“咚”一声响,震在在场三个人的心头。
老爷子夺过那根马鞭,迅疾的鞭影在空中划过一道模糊的线条,隐约带着风声,最后落在了薛铭挺直的背上。
“小少爷,你就不要倔了。”陈副官“扑通”一声跪在了薛铭跟前,双手刚刚抚上他的肩膀就被鞭子的力道打到,麻木之后就是肿胀的疼。
“谁都不许给他求情。”老爷子举着手上的鞭子,完全没有叫停的意思。
薛铭抬起苍白的脸,薄唇轻抿,他说,“我会跟他结婚。”
额头生生沁出了一层冷汗,嘴唇也因为用力过度咬出了殷红的血,触目惊心。他来的时候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衣,被鞭子打得皱起来的地方,有淡淡的血色渗出来。可是他的表情依旧坚定,他说,“我会跟他结婚。”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坦坦荡荡。
江白这会儿正在看着之前准备的电子档材料,有电话进来,显示是首都的号码。
他漫不经心的接了起来,“喂,请问……”
“小白,你快来军区医院。”女人焦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虽然电流让音质有些模糊,但是江白还是听了出来,那是姜莞的声音。
第104章:爱与罚
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但是江白已经捕捉到了关键的信息,他火急火燎的抓起手机就往外跑,在酒店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上了地址。
“小伙子,这会儿下班时间,堵得很啊。”司机听出他话里的焦急,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江白愣了一下,“绕三环走。”
司机大概没想到他对首都的路况这么熟悉,一边切换路线一边跟他商量,“绕路的话,车费会很贵。”
江白这会儿已经没心思去想钱的问题了,“绕!”
“好嘞!”有钱赚当然舒坦,司机欢天喜地的应了一声,迅速发动了汽车。
他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三十分钟之后了,江白下车走的焦急,差点忘了给钱,听到司机在后面喊他又跑了回去,等不及找那十块钱就抹开腿跑了。
姜莞在大厅外面等他,看到他的身影立马迎了上来,“快跟我来。”
江白跟着她往前跑,脑子里乱糟糟的,杂乱无章,但是只要一想到薛铭的名字,又迅速的归于一片空白。
“他说什么都不肯检查,非要见到你才行。”姜莞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给他交代现在的情况。
江白的心里一阵心惊肉跳,“他怎么了?”
“你自己去看吧。”她的眉心皱在了一起,有些不忍的说道。
而等到江白走到那间病房门口,看清楚眼前的场面,才终于明白了姜莞的欲言又止中的不忍是因为什么?
薛铭额前细碎的刘海因为汗水的原因绺在了一起,湿哒哒的贴在脑门上,平日里面无表情的那张脸,似乎是真的变成了冰山,煞白煞白的,看不到一点血色。
他的眼睛呈现半闭合的状态,只要有人靠近,就表现出明显的抗拒感。江白看了一眼姜莞,抬脚朝他走了过去,而刚才处于暴躁状态中的人,似乎是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
他缓缓地抬起了眼皮,模糊而平和的温柔刺痛了江白的眼睛,他抬起手轻轻抚上他染了血的唇,眉心微动,“好好听医生的话。”
薛铭的嘴唇无声的蠕动了两下,还未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流出殷红的血。江白的喉头无力的翻滚了两下,他知道,他在对他说,好。
细长而温柔的眼睛,仿佛是幽谷里那道清冽的泉眼,澄澈透明。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在安抚他。
江白不受控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厚重的鼻息压抑的他差点窒息,而等到薛铭的身体被那些医护人员轻轻翻转过来伏在床上,他才终于难以自抑的呜咽了一声。
单薄的衬衣已经被血染得斑斑驳驳,浓重的混着铁锈味的血腥气在房间里蔓延开来,江白的呼吸又加重了一些。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还在往外淌着血,滴在床单上,氤开一朵鲜艳的花。
他知道这个男人有点轻微的强迫症,每天穿的衬衣都熨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可是现在扎在休闲西裤里面的衣角已经翻了出来,皱皱巴巴的拧在了一起,破烂不堪,甚至有破碎的布条跟伤口深处的血肉黏在了一起,一片模糊。
血光模糊了他的眼睛,江白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掉了出来,在空气划过破碎的痕迹。
有人温柔的抱住了她,是姜莞。女人身上传来淡雅的清香,让他混乱不安的心终于得以平定下来。
“没事的,都会好的。”她柔声安慰着他,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江白眼前的视野愈发模糊了。
他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眼角还留着干掉的泪痕,紧绷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受。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消毒水的气息传进鼻子的时候,他轻轻眨了眨眼睛。
“你醒了?”门口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
江白抬头看了过去,便看到姜莞提着保温盒冲他笑。灯光在他的眼前模糊出好几个幻象的光圈,他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脑袋,这才发觉天这会儿已经黑了。
“你这孩子,平常也不知道多注意身体,医生说你有点操劳过度,给你挂了一瓶葡萄糖补充能量。”姜莞将保温盒放在他的床头,江白偏头望过去,只隐约瞥见对面楼上亮着的灯光,他舔了舔有些干枯的嘴唇,“谢谢。”
姜莞似是愣了一下,随即拧开了保温盒的盖子,香味顿时溢了出来,飘进了江白的鼻子里。
“我让厨娘给你熬了鸡汤,你先趁热喝一点。”
江白抬起手准备去接,却发现右手在用力的时候有些轻微的胀痛,姜莞将他皱眉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摇了摇头,“还给你打了一点氨基酸,这是后遗症。”
“薛铭呢?”江白的意识终于慢慢飘了回来,视线定格在了女人的脸上。
她的表情变了变,然后沉默下来,江白终于确定,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那个遍体鳞伤鲜血淋漓的薛铭,是真真切切的在他的眼前出现过。
“我想去看他。”纵使小臂胀痛的厉害,他还是立刻掀开了被子站了起来。
姜莞伸手拉住了他,“把汤喝了再去吧,你现在身体也不太舒服。”
江白回头看着她,在女人不容抗拒的眼神里终于妥协的跌坐在了床沿边上。
“他的伤,是怎么弄的?”心里面存在着一种很强烈的潜意识,江白有些不太敢确认。
姜莞递给他一张纸巾擦嘴,低下头收拾着东西,“跟老爷子闹别扭了。”
江白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睛的光闪了两下,终于沉默了下去,“是不是,跟我有关?”
勺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听在江白的耳朵里,却更像是一个确定的答案。
那个男人柔和的眼睛就这样浮现在了脑海里,江白吸了吸鼻子,“他真傻。”
薛铭这会儿还没有醒,趴在床上睡得很熟,江白走进去的时候没有开灯,姜莞跟在他的身后。
“来医院之前他跟我说,让我不要告诉你,谁知道你这个孩子这么敏锐?”姜莞站在他身边,轻声说道,“伤口都处理好了,有些地方皮开肉绽的差点都伤到了骨头,缝了几针,现在情况都稳定下来了。”
在黑暗中,似乎更容易让人找到坦诚的出处。江白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小声问道,“阿姨,你会不会恨我?”
眼前闪过很多支离破碎的片段,女人涕泪纵横的脸,还有绝望的咒骂声,“你自己变态干嘛要带坏我儿子?你不得好死!”
他这个问题来的有些突兀,姜莞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清透的光,“傻孩子,这是Johnny自己选择,我为什么要怪你呢?”
她的声音染上了一丝轻快的笑意,“难道说,你觉得我是这种蛮不讲理的人?”
江白低下了头,听着床上那个人均匀的呼吸声,慌乱的心不由得安定了下来,“可是,是因为我,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女人温热的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肩膀,“不,我得谢谢你。”
“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Johnny是个胆小鬼?他这个孩子,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一套理论,比同龄人早熟了不止一点。即便是我们这些血亲,也从来都不会主动亲近。”
“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孩子,就算什么都不说,我还是能明白他的心思。因为总是觉得每个人的生命都只会短暂的交集,所以从来都无所用心,只是尽到本分。”
“这样,是不是很没有人情味呢?”
江白竟然不知道应该摇头还是点头,薛铭这样做,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对,甚至说,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但是在这个世界上,真的要做到将自己跟世界完全清晰分割开来,是很困难的事情吧。
“我一直都在担心,担心他以后就这么过下去了,人生若是没有一个可以互诉衷肠的同伴,那该是多么寂寞啊。”
“直到遇到了你,他终于开始变了。从来不知道七情六欲是什么的他,竟然对你动了真情,他跟我说想要带个人过来见我的时候,我还吃了一惊,可是看到你们,我就知道,Johnny不会再寂寞的一个人往前走了。”
女人搭在他肩头的手紧了紧,声音轻柔好听如同梦中的摇篮曲,“小白,谢谢你,将他曾经失去的东西,都找了回来。”
姜莞说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将薛铭交付给他之后就走了。
江白坐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静静的听着薛铭的呼吸声,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曾经在感情里受到了挫伤,自此就封上了心门,直到这个男人不声不响的闯了进来,让他重新找到了直面未来的勇气,他说,如果他心里有道坎的话,他会带他走过去。
明明最该被感谢的人,是他啊。
“你……哭了?”男人沙哑的声音透过无边的黑暗响在他的耳畔。
江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醒了?我去叫医生。”
“不。”
“你不是说过,病人要听话吗?”江白可不打算听他的话。
“不。”他只是执拗的重复着这个字。
江白像是突然失控了一般,冲他喊道,“你怎么这么倔?明明都成这样了还要死撑,明明妥协的话就不用遭罪了,明明……”
“我妈……告诉你了?”他轻声打断了他的话,江白却一下子愣住了。
“江白,对不起。”
“爷爷以前跟我说过,如果能捱一百下他的鞭子,就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他轻笑了一声,“我数了的,一百零一下,他不会食言的。”
第105章:条件
他那声清清浅浅的笑落在江白的耳边,恍若平地一声惊雷,震得他呆呆的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薛铭,你是不是傻叉啊!”
明明是控诉,是责骂,就连声音都拔高了好几度,但是鼻腔里的酸楚,还有带上了哭腔的声调,直到微微颤抖的尾音,都在传达着同样一种情绪——他怪他太傻,又爱惨了他。
薛铭沉默了一阵,“江白,你哭了。”
“谁哭了?”江白愤愤的转过身抹了一把眼泪,却又被鼻涕糊了一手。
“别哭了。”薛铭不回答他,只是轻声安慰着。
江白甩了甩手背上沾上的鼻涕,又摸黑从桌上的抽纸盒中拿了张纸出来擦干净,嘴上还是丝毫不肯认输,“你才哭了。”
“我没有。”薛铭的手轻轻伸了过来,擦过他的下巴抚上了脸颊。江白偏了偏头,生怕被他发现自己掉了眼泪这个不争的事实。
“江白,对不起。”他的手垂了下了,抓住了他的手臂,没用多少力气,却让江白再次吸了吸鼻子,他突然想起来,这个男人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对他说过这句话了。
“对不起我什么啊?你就是个傻叉,脑残,神经病!”江白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到了地板里面去。
“让你担心了。”他轻叹了一声,江白却傲娇不起来了,明明有很多话都到了嘴边,但就是没办法说出来。
后来医生还是过来看了一下,嘱咐他不要有什么大动作,又跟江白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房间里亮堂堂的,再也没有可供遮掩的东西,江白泛红的眼眶落在薛铭的眼中,他皱了皱眉。
“怎么了?”江白跟医生说完话,转身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的表情,以为是他身上的伤口扯到了,紧张兮兮的问了一句。
薛铭垂下目光,“有点不舒服。”
江白愣了一下,立马跑到了他边上,“哪里不舒服?”
“心脏。”他闷闷的应了一句,声音有些低落。
江白看着他耷拉下去的脑袋,想到了什么,坐在床沿边上给他解释道,“你在床上趴久了,对心脏有压迫,不舒服是正常的,过会儿就好了。”
薛铭这会儿已经坐了起来,背上的绷带缠了好几圈,江白也不知道那些伤口现在怎么样了,只是看着雪白的绷带上没有隐隐渗出血色,才稍稍心安了一些。
“不是的。”薛铭抬起头摇了两下,眼神有些茫然,“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江白不甚在意的往四周看了看,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喝水吗?”
薛铭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又摇了摇头,“因为你难过了。”
江白这会儿正看着不远处的水壶,听到他这句话视线不由得落空了一下,像是中途折断的光。
“薛铭,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他没有再去否认他的话,他难过了,掉眼泪了,这都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在这个男人脉脉无语的温柔面前,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
嗯,承认爱他,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江白一晚上都守在房间里,不敢合眼,生怕这个男人有什么动静被自己漏掉了。一直到早上的时候姜菀过来,他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了下来。
“小白,你不是还有工作吗?先去忙吧,这里我看着。”姜菀拍了拍他的肩膀。
江白看了看姜菀,又将目光投向了病床上的那人。薛铭这会儿趴在床上,脑袋轻轻动了两下,江白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他敛下心绪,冲姜菀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江白跟徐帆约好在启升门口见面,他赶过去的时候徐帆已经到了,那家伙看到他立马惊叫了一声,“你昨晚上干嘛去了?”
江白从医院出来才发现自己走得匆忙将房卡直接锁在了房间里,现在回酒店收拾也赶不及了,于是直接打了车过来。
“先进去吧。”江白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抬脚就朝大门走去。
韩余看到他这副模样,眼睛的闪过一道揶揄的精光,“你又出去浪了?”
江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先说正事。”
前两天基本敲定了大概的合作方向,最后的条件谈判,双方也都拿出了足够的诚意,于是签下合同只花了半个小时。
“好了,正事说完了,谈谈私事吧。”韩余稍稍往前倾了一下,双手交叉。
江白看看徐帆疑惑的眼神,又对上自家舅舅调侃的目光,将昨天的事情解释了一遍。这两个人摆明了是想听故事的,完全没想到会走一个虐心的剧情,表情各异。
“我还得去医院。”江白起身抹了把脸,却被韩余拉住了,“我跟你一起去。”
徐帆站起来整理着桌上的东西,也看了过来,“我就不去了。”
“这小子还真不错。”韩余的话里毫不掩饰对薛铭的夸赞,江白听在耳朵里,想起那人满身的伤,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味。
“你什么时候跟他留了手机号?”江白还真想不明白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两个人都背着他说了些什么。
“这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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