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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不倦,甘来似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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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村每家都是有磨刀石的,甘来似将傻叉绑住,自个儿在尤确家找东西,找不到磨刀石也行,找个大石头也好,砸也不错,砸断最好。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就想他想让尤对死一样,最多砸几下,给傻叉长点儿记性。
  磨刀石这东西大概是放得隐蔽,甘来似实在是没找到,只能退而其次,找了块大石头,抱着回到大厅。
  傻叉被绑在地上,眼泪稀里哗啦地往下流,他是无比地希望尤确快点儿回来。
  ——他已经忘了自己对尤确做过的事了。
  但尤确没忘,正在外面瞎溜达呢。
  傻叉哭得泣不成声,感情十分投入,抬头见甘来似回来了,还抱着个大石头,整个人双目一瞪,晕了过去。
  甘来似为人很遵守诺言,说是要砸,就是要砸,但见傻叉这幅怂样,他还是没多大兴趣,石头放一边儿,脚踩着傻叉的手碾了碾,就走了。
  留下的俩人一个眼睛睁得大大的,一个活生生被痛醒了过来,都狼狈得很。甘来似走得时候没解开绳子,毕竟这也算是个教训。
  回去的路上,甘来似一个人也遇见,不过遇见个人他也不打招呼,都差不多。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奶奶和爷爷拿着饭盒来到医院,见甘来似来还惊了惊,问了问他去哪儿了,甘来似面前柔和了下神情,“去……到处去走了走。”
  奶奶有些责怪,“还去转悠呢?多久没睡了?今晚回去好好睡一睡吧。”
  “不了,我……”甘来似想说自己就在医院睡了,但是他看了眼年时倦,见年时倦没什么反应,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我今天,就在医院吧。”
  奶奶叹了口气,“哎,行吧行吧,你也是,小小年纪的,可得注意身体,我也给你带了粥,喝吧,”说完,奶奶又转向年时倦,“今天粥里加了鱼肉,是你爷爷特意钓的,他哟……”
  年时倦喝粥的手顿住了,抬头看了看甘来似,没说话,沉默地喝着粥。
  甘来似也坐在一旁沉默地喝着粥。
  一时之间,病房里只有俩位老人的声音,但很快,俩位老人带着饭盒走了,病房里就只剩下年时倦和甘来似。
  年时倦依旧不说话,他心情挺复杂的,想甘来似在自己身边,但又不想看见甘来似。他就翻了个身,背对着甘来似,闭上眼,一幅准备睡觉的样子。
  甘来似站在床边,抿着嘴,没说话,他有些不懂,年时倦,为什么会这样的冷漠,明明……明明……
  甘来似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站在床边想个不停,最后还是爬上另一张床,准备睡了。
  灯“啪”地被按下,病房里也就暗了下来。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的背影,有些难受,他一直都是和年时倦一起睡的,就算是到了乡下,也是,但是现在……
  静谧的黑夜里,俩人都没有入睡。
  甘来似估摸着时间,已经凌晨几点了,他偷偷摸摸地摸黑下了床,不发出声音,走向年时倦的床,然后……躺了上去,搂住年时倦的腰。
  年时倦也没有睡着,睡了这么久了,觉够了,正闭目养神呢,突然被这么一抱,他刚想给这人一个肘击,就闻到和自己身上一样的沐浴露味,这才想起,这是甘来似。
  他的小王子,甘来似。
  年时倦没动,任由甘来似抱着自己,呼吸渐渐沉稳。但抱了有一会儿,他又觉得这样像是助长甘来似的火焰,倒不如来个斩草除根好。
  大概是因为睡得久了,睡得脑子也是迷迷糊糊的,年时倦第一想法刚一冒出来,就做了,他一脚,将甘来似踢下了床。
  那种感觉是实打实的痛,甘来似一下子就醒了,有些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是掉下来的,还是被……踹下来的。
  他不敢相信。
  年时倦,年时倦……
  甘来似疯狂地眨着眼睛,忍住那一丝酸意。
  灯是被年时倦按亮的,病房里的俩人,可以看清楚对方的脸了。
  年时倦心一下子就软化了,他想在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然后拉起甘来似亲亲抱抱再哄哄,但是……年时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奇奇怪怪的,该清醒的时候不清醒,不该清醒的时候特别清醒,就现在,他按下那蠢蠢欲动的心思,坐在床上,和坐在地上的甘来似对视。
  甘来似的眼圈,渐渐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呀哈,昨天……存稿箱没设定时间啊……

  ☆、诉说

  
  年时倦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像个负心汉,没中举之前的妻子跑到京城来控诉自己,自个儿还死性不改。
  哎。
  年时倦又叹了口气,玩笑的心情彻底没了。他想跳起来捏着甘来似的领子问他什么意思,红个皮眼圈儿啊,说话!也想将病房一切整齐干净的东西都给砸烂弄乱,好像这样,就可掩饰住一点他心里的慌乱和紧张。还有暴躁。还有希望。
  年时倦心情就这么的复杂,能写篇儿三百字以上的作文了。
  慌乱和紧张所打乱的秩序下是暴怒的产生和希望那一小撮光的闪动。
  希望隐隐约约地跳动着,是爷爷奶奶房内里盏久久都摆着的煤油灯,俩位老人像是对这煤油灯情有独钟,即便头顶的灯泡再亮,这煤油灯还是没从他们的生活中离去。年时倦突然懂了点儿这种感觉了。那种希望渺茫但希望就他妈要出现,还越来越重的感觉。
  年时倦这一脏话让他整个人都松了不少,心静说是缓和也不对——怎么可能缓和?这点□□的人还坐在地上呢。
  年时倦想抱住甘来似,让他做自己边儿上。
  甘来似也想让年时倦抱住自己,让自己坐床上。他不敢动,他总觉得年时倦怪怪的,自己像是和年时倦又远了点,但是年时倦明明就在他眼前。
  或许是心理作用。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用着不停颤抖着的手,撑了起来,但没坐在年时倦身边,而是站在年时倦面前,以一种高于年时倦的角度看着年时倦,这种感觉,甘来似从未体验过,因为一直都是他在仰望年时倦,一直都是他在追寻年时倦,年时倦偶尔会停下来,等等他,对他笑笑,但大多数时候,年时倦都是在往前跑,跑得快,他有些追不上。跑得时候,年时倦也会和别人说话,说一些……他无法参与的话题。
  俩人对视着。
  或者说,是甘来似被年时倦看着,因为甘来似一直都是垂着眼,不和年时倦对视的。
  年时倦看着看着,突然就有些无力了,先是身体上的无力,然后是心理上的无力。这种无力感太过于厚重,雾一样,层层叠叠地散开,充斥着整个身体,而其他情绪也不甘示弱,纷纷跳起脚来,开开心心地跳着舞,欢脱死了。
  年时倦呼出口气,试图让自己回过神来,别东想西想,想先开口,问问……问什么?
  年时倦张了张嘴,还是闭住了嘴。
  在这一点上,他和甘来似的态度大概都是一样的——俩人都不想率先开口,像是谁先开了口,谁就是那个戳破那层窗户纸的人,后果他来负责。
  年时倦突然又轻松了起来,本来就该他负责啊,这么一想,他还是不想先开口。
  凌晨三点。俩人一人站立,一人坐着,外人看来,就是俩个神经病,不睡觉。
  这家医院的夜查房正巧是今天,门上有一部分是玻璃的,可以看清楚一点,但一般情况下,病人或者家属都会将门边儿的帘子拉好,遮住这块小玻璃,年时倦和甘来似也不例外。护士见不着,又将门柄往下按了按,果然按不开,就拉出一大串钥匙,打开了门,一打开,就是这幅情景。
  护士没察觉到俩人的不对劲,开口打破了这种奇怪的氛围,“病人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也不该这个时候还醒着不睡,请病人家属也别陪着他闹,快点睡吧。”
  年时倦先回过神,点了点头,不坐着了,躺着了。
  甘来似愣了好久一会儿,才回过神,但没回自己的床上,反倒是红着耳朵,睡在了年时倦边儿上。
  护士还想说什么,但却又觉得没什么,最终点了点头,帮俩人把灯关了,把门带上,走了。
  护士在的时候,年时倦不好将甘来似踢下床,护士走了,年时倦又舍不得将甘来似踢下床。
  灯光虽然没了,但俩人还醒着,不过甘来似眼睛有些突突的疼,头也涨涨的,毕竟他从年时倦昏迷守到了现在,期间也就在年时倦床上趴了几分钟,好歹闭了会儿眼,而现在,虽然还是在年时倦床上,但是问题还没有解决,他一点也睡不着。
  意识在睡眠和问题中挣扎,最终,很罕见的是甘来似先开口了。
  “为什么?”甘来似的声音在病房里小而清晰,虽然空调多少有些噪音,但年时倦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这声音像是从他心里发出来的一样,太清晰了。
  “什么为什么?”年时倦的声音好歹没抖,但心却一抖一抖的,要再抖会儿,年时倦觉得自己该死了。
  “为什么把我……踹下去。”甘来似是真得迷糊了,头涨得慌,颇有些口不择言的意味。
  年时倦倒是惊了下,但很快就顿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甘来似却不给他停下来的机会,继续说着,“为什么会晕倒?”
  “为什么一眼也不看我?”
  “为什么对我很生气?”
  是的,连年时倦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生气。甘来似一问,他似乎才反应过来,愣了下,依旧没说话。
  其实为什么生气还是知道点儿的,但想想,有点儿难以启齿。
  “为什么……”甘来似抱住了年时倦,头放在年时倦脸旁,蹭了下,又移回了颈窝,“你喜欢我吗?”
  甘来似很困了,若是他清醒着,万万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种种疑惑和困倦让他受不住,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一个渴望着年时倦永远都对他好,自己在年时倦有着不一样地位的孩子。
  孩子的渴望显而易见,但年时倦却被这句话有点点燃了。
  年时倦有力气了,他感觉甘来似再把点火线扯扯,点燃,自个儿就冲天了,然后“噼里啪啦”炸个一通。
  甘来似问他为什么?他也想问问甘来似为什么。
  此时的俩人,都将理性扔一边儿去了,□□点着一半,心里埋着的话,就倒豆子一样,撒了一地。
  “你为什么喜欢?”年时倦带着大人那种嘲讽小孩子的语气,“你知道什么事喜欢?”
  “你能喜欢多久?你有是怎么对待这种分分钟就消失的喜欢?”
  “你能将这种喜欢维持多久?”
  “对于你来说,这就是一种错觉。一种你现在只接触了我一个人而因此对我产生的错觉。”
  可年时倦也是一直都被宠着的,他也还是个小孩子,他也会口不择言,他也会希望有人宠着自己,他也想说说自己的委屈,他也想被人安慰。
  甘来似有些被刺伤。他恍然地想着,或许在年时倦眼里自己就一直是个小孩子,一直都会被当做个小孩子计较,但是,但是……
  “不,不是的……”甘来似的声音酸涩。
  年时倦闭口不言,他喘着粗气,将心里的豆子撒了出去,感觉好了不少,但现在回想一下,他说得话,太伤人,尤其是对于甘来似来说。
  但年时倦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来补救。
  甘来似眼泪在一开始的时候止住了,但是现在,他就丝毫止不住眼泪了。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窜进了年时倦的后背,痒而痛。
  年时倦知道自己失言了,他从来没有对甘来似说过这样的话,他和甘来似之间的相处,一直都是他哄着甘来似,甘来似别别扭扭地回应,但现在,一直以来哄着甘来似的年时倦突然来了这么一遭,甘来似一点儿也受不住。
  “不是的……”甘来似收紧自己的手,腿一只放在年时倦腿上,一只放在年时倦腿间,夹住了年时倦的腿,整个人都贴上年时倦,头也一直在蹭年时倦的颈窝,眼泪却丝毫没有因为这样的贴近而缓一缓,不要钱一样地往下流。
  “我……”年时倦张了张嘴,最终却无力地说了句,“对不起。”
  “不是这样的,”甘来似还在重复,声音都哽咽住了,整个人都在轻轻地颤抖。
  年时倦闭了闭眼,有些憎恨自己刚才竟然说出那样的话来,他摸了摸甘来似的头,想转个身,却不了甘来似一直紧紧地搂着他,发现他要动,搂得更紧了。
  年时倦心彻底软了,“松开一点儿好不好?我转个身,对着你说话。”
  甘来似不信年时倦,一直在念叨着,一声比一声小,“不是的……不是的……”
  年时倦心疼死自家小王子了,都是自己惹下来的,还惹哭了,真是罪恶啊。
  “我刚才话说重了,你别乱想,就瞎说的。”年时倦没办法,只能继续别扭着手,摸着甘来似的头,“你还小,不懂的事……还很多,你现在所以为的喜欢有可能不是真正的喜欢,以后你见到更多的人了,就知道了,这不是喜欢。”
  甘来似抿着嘴,眼泪流的速度慢了点儿了,但他不想让年时倦否认自己的喜欢,明明他……很喜欢年时倦。他想永远和年时倦在一起,他想年时倦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他知道的,这是喜欢。他还想和年时倦永远都睡在一起,然后……
  甘来似耳朵红了红。没回话。
  年时倦可不知道甘来似在想些什么,继续念叨着,“你现在只是将你对我的感情弄错了,其实如果你的朋友多一点,你就知道你只是……舍不得我这个朋友。”
  年时倦觉得自己就是个智障。劝着个有可能真喜欢自己的人不喜欢自己。自己还喜欢这个有可能喜欢自己的人。
  伤。
  甘来似头动了动,头发蹭着年时倦的颈窝痒得很,甘来似蹭了下就没动了,眼泪也没流了,开口,“不一样的……”
  年时倦歪了歪脖子,“有什么不一样?”
  “我不想和张初睡在一起,我不想和张初……亲亲,我不想和张初做……那样的事。”甘来似脸都红了,但年时倦背对着他,看不见。
  年时倦正沉浸于自家小王子在自己没察觉……不对,好像有所察觉的情况下,懂了些不该懂的事。
  年时倦记住了张初。真是感谢他发的图片儿和微博链接。微笑。
  年时倦拍了拍甘来似的头,“整天想些什么?”
  甘来似没躲,动也没动,受下了这一下,继续说,“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这样,我也只想你一个人和我这样。”
  “这样是哪样?”年时倦顺嘴一问,然后俩人的脸都红了。年时倦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这个时候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不该说话,越问越糟糕。
  “就,就是那样……”甘来似说。
  俩人沉默了。
  年时倦只是觉得羞耻,却不认为甘来似所说的真是他所想的,他也不认为甘来似真的将这份感情分得清。
  甘来似见年时倦不信,有些慌,撑了起来,凑到年时倦嘴边,碰了下,“我……我想和你永远都可以这样。”
  ……!!!
  年时倦差点没忍住跳起来,但脸更红了。
  他,他,他竟然被一个小屁孩儿亲了!还是这个时候。
  “我,我分得清的。”甘来似继续说,“我喜欢你。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年时倦震惊中不忘抽出跟神经想,他老喜欢了,可喜欢了。
  甘来似抿着嘴,不知道为什么年时倦不说话,但这种沉默让他有些害怕。
  “你……”年时倦哆嗦着,蹦出个字儿就蹦不出来了。
  “你喜欢我吗?”甘来似继续追问。
  年时倦有点儿蠢蠢欲动,但是那种监护人的罪恶感和一个智障青年被自己喜欢的的人同样喜欢着的愉悦感相互交杂,让他……好纠结。
  甘来似将头埋进年时倦的颈窝,报复性地咬了咬年时倦露出来的一小部分皮肤,“你喜欢我。”
  年时倦抖了一下,恍恍惚惚地感觉自己再抖抖是真的要死了。“啊……”他说。
  “你喜欢我。”甘来似伸出舌尖舔了舔,不知道说给年时倦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年时倦感觉自己快升天了,他也就一个语言上的巨人,怎么比得过这种实际上的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哈哈哈哈。

  ☆、明了

  
  得到答案的甘来似睡得安稳,他本就几十个小时没有睡,现在心一安,人一放松,刚一闭上眼,就睡死了,可怜了年时倦,那一吻像是火一样,点燃了他的睡意,现在好了,睡意被点燃,没了,整个人精神抖擞,但是被点燃的不止是睡意,还有脑子。他的脑子里已经满是浆糊了,要一下,“叮咚”响。
  在床上躺着,年时倦望着天花板,眼睛好久才眨一下。
  甘来似还抱着年时倦,抱得紧,嘴微张,睡得熟。
  这本来是一张比单人床大了一点儿的床,俩个人睡,着实挤得很,但俩人贴得紧,除了热了点儿,倒也还剩出点儿位置来。
  过了好半天,没脑子的年时倦脑子周游一圈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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