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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不倦,甘来似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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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随即又被亲了。
年时倦眼皮动了动,很快又忍了下来,不让眼皮继续动,整个人都紧绷着,深怕漏出什么破绽,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所幸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年时倦不知道自己是该松一口气,还是应该反思自己是不是教坏小孩子了。
哎。
年时倦叹了口气。
他有点可耻的开心。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事呢?
年时倦又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啊!哈!
☆、真相
不敢睡,也睡不了那么久的年时倦正处于一种尴尬的情况。
年时倦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思想很深沉。
他,终于遭遇了他最怕害怕的事。
那儿……精神抖擞。
年时倦闭着眼,想着绘画知识点,期望能……平复下来。
但是。
他很倔强。
年时倦继续背着。
三原色三间色邻近色互补色……
点线面暖色调黑白灰……
我真是……草啊。
年时倦没敢翻身了,他思考着要不要让已经在床边写了一会儿作业的甘来似去给自己倒杯水,但是厕所他……在外面啊……
如果速度够快,趁着甘来似弯腰倒水的一瞬间闪进厕所,那一切都就完美结束!
年时倦酝酿了一下,打了个哈欠,假装自己刚醒的样子,坐了起来,看着甘来似。
甘来似见年时倦醒来了,也没有继续写作业,只是看着年时倦。
“我……有点儿渴,你给我倒杯水去。”年时倦说。
甘来似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那杯水,又看了眼年时倦,默了默,最终什么也没说,站起来打开门去倒水了。
年时倦也看了眼床头的那杯水,松了口气,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他没有轻举妄动,先是打开门,看了看甘来似,然后发现他已经在倒水了,正背对着自己,于是就一鼓作气,冲向厕所,关上门。
完美。
无惊无险。
年时倦靠着门喘了会儿气,然后又将门反锁好,这才彻底松了口气,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裤子,面容有些纠结。
甘来似正在倒水,只听见了脚步声和关门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水就倒满了。
他端着水杯,看着紧闭的厕所门,眨了眨眼睛。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决定先把水放好,然后再回来。
甘来似站在厕所门口有些犹豫。他看着这个玻璃门,看了许久,什么也看不清,连个人影,都没有,于是他决定将耳朵贴上去。
甘来似脸红了红。垂着眼睛想了会儿,很坚定地将耳朵贴了上去。
……
安静。
什么声音都没有。
甘来似有点儿说不上来的失望。他没继续贴着了,只是站在门边,想着年时倦在里面干嘛。
这么一遭,年时倦感觉自己神情气爽,多日以来的压抑不满全都没有了!他到没想着甘来似会在门口,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打开了门,和甘来似打了个照面。
年时倦握了握手。嗯,洗得很干净。
甘来似看了看年时倦。嗯,什么也没看出来。
沉默。
年时倦思考着要不要买点儿性教育的书给甘来似看看,否则就这样……哪天甘来似他做了个好梦,发现自己裤子湿哒哒的,不会被吓哭?
甘来似会告诉年时倦,不会的。
俩人在门口对视了有一会儿,有一种武林高手对战时谁也不肯轻易出手的谨慎。
年时倦先动了。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子。他说。
“多少点了?”
甘来似也动了,他看了眼手机。
“十点半。”
“哦……”年时倦从厕所走了出来,“吃饭还早,你再……写会儿作业吧,今天下午去不去学校。”
甘来似顿了顿,摇了摇头。
“行吧。”年时倦也不强硬要求,反正他也挺乐意的。
俩人就一个坐在沙发上看电影,一个写作业。很和谐。
但李嫂一进门,见这情景抖了一下,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才进了厨房。
年时倦没说话,这电影……很刺激。
“啊!!!!!”
女主又开始尖叫了。这个尖叫。真的太刺激了。
年时倦打了个哈欠。
午饭李嫂做得稀里糊涂的,但水平毕竟摆在那儿,怎么做都不会难吃到哪去,年时倦还贴心地问了下李嫂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李嫂摇了摇头,有点儿惊恐。
午饭结束,年时倦竟然有点儿小小的不习惯,见今天甘来似竟然也在家,他都不敢太放肆地将脚放桌上,不然教坏了小孩子……啊……
年时倦顿了顿。
好像已经教坏了一些了。
果然!性教育的书籍购买行动势在必行!
年时倦早上睡够了,中午不准备睡了,但也不怎么想出门,想在明天送甘来似的时候再去买吧。嗯。明天再去。
但是这个时间段也没什么有意思的。年时倦就打着瞌睡,头一点一点,弄得甘来似一直在回头看他,有点儿怕他掉下去。
“Glow is low and it’s dimming ; And the silence is ringing……”
铃声突然就响了起来。
年时倦一个激灵,没想起自己在哪儿,听到电话响了想接,结果一站起来,就差点脸撞桌,一旁的甘来似反应得快,一把将年时倦拉了回来。
年时倦被这么刺激的一幕刺激醒了,瞌睡虫全都跑了,他摸了把甘来似的头,就接起电话。
是年时灏。
“小倦?在家吗?”年时灏问。
“嗯,在啊。”年时倦应。
“……来家里一下吧。”年时灏说,他又顿了顿,“算了,去医院吧。”
年时倦有点儿奇怪,又有点儿后怕,“怎么了?爸和妈出什么事了吗?”
一旁的甘来似也放下了笔。
“没。”年时灏说,但语气依旧很复杂,“别问了,去医院就知道了。”
说完,电话就挂了。
年时倦皱着眉看着手机,又看着“大哥”那俩个字,有些疑惑,有些些担心。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否则大哥不会这个样子。可是……不是爸妈有问题……难道是大哥他!
年时倦站了起来,看了眼甘来似,本想让甘来似留在家里,但是……
“走吧。”年时倦叹了口气,说。
甘来似点头,也站了起来。
年时倦就知道,甘来似是一定会跟着去的,这让他都不想多说些什么。
年时倦虽然一直都在告诉自己没什么事儿,没什么事儿,但是却总忍不住加快速度往医院开。他担心。他非常担心。如果年时灏出了什么事……
年时倦顿了顿。
和尤对有关吗?
尤对一不小心伤到了年时灏?
年时倦不确定,但如果是这样……年时倦觉得不是。他又忍不住地想年时灏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这可就……他一点也不想继承公司啊……
没有绝症没有绝症没有绝症。
年时倦的手指一直点着方向盘,见这红灯一直红着心情就更烦了,他左右打量了一下,没行人,随便了,闯就闯呗,反正还有苗湘可以接送。
甘来似坐在一旁,没说话,只是看着年时倦,见他连着闯了几个红灯,甘来似才开口。
“一定会……没事的。”
年时倦还想闯个红灯,听到甘来似这话停了下来,摸了摸他的头,低声道,“会没事的。”
会没事的。
年时倦深呼吸了一下,想。
会没事的。
对。会没事的。
年时灏坐在医院的长椅上,表情有些复杂。
他手里捏着漆禹当初给他的名片,打量着那个名字,那一行职业。
都是假的吧。
说不定连名字都会假的。
有时候想想,真是好笑啊。
“哥!”年时倦看见坐在长椅上的年时灏很颓废,不由得又提起了心。
年时灏听见声音抬起了头,看见跑过来的年时倦笑了笑。
“哥!你是不是……”年时倦打量着年时倦,手背看了好几次,也没看出个针孔来。
“我没事……就是心情有点儿复杂,你……去检查检查吧,我都安排好了。”年时灏勉强笑了笑,说。
“哥?”年时倦有些疑惑。
“等你检查完了就知道了。”年时灏摸了把他的头,看了眼年时倦手里牵着的甘来似,但没多说。
年时倦想法很多。
“你别告诉我我是别人的弟弟啊……”
年时灏沉默了片刻,踢了年时倦一脚,“成天想些什么?快去检查吧。”
年时倦这才松了口气,拉着甘来似走出几步,但又转过头,看着坐在长椅上的年时灏,叹了口气。
他哥就是这样,什么事儿,都自己扛着。
各种检查下来,年时倦还是累得慌,甘来似也帮忙跑上跑下的,俩人坐在椅子上,等着最后一项检查报告。
事实证明,什么事儿都没有。
年时倦松了口气,拉着甘来似下楼了。
年时灏还坐在那儿,见到年时倦的时候,脸色已经没有那么的难看了。
“怎么样。”他问。
“除了胖了点儿,什么问题都没有。”年时倦说。
年时灏很明显地松了口气,拍了拍年时倦的肩膀,让他坐下。
“哥,到底怎么回事儿?”年时倦一直都没搞明白。
年时灏看着手中的名片,嗤笑了一下,递给了年时倦,“认识吗?”
“漆禹?”年时倦看着这张名片,“不认识。”
年时灏又看了眼甘来似,见他皱了皱眉,这才开始解释。
“这是个骗子。你以前……一直有幻听和幻觉,我和爸妈很担心,便找了个出名的心理医生……嗯,就是这个骗子。”
“或许你感觉自己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是……这个骗子说,你只是忘了当时发生的一切罢了,我们也都信了,直到我抓到了尤对。”
“尤对?”年时倦先是震惊了几秒自己所不为人知且也不为自己所知的过往,又皱着眉,问,“这事儿还和尤对有关?”
“要是没尤对,也就不会有这些事儿了。”年时灏说。“尤对他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药,一直都在让你服用,一开始还好,到后来发病了,他怕被人发现,就又找了这么个骗子,把我们骗的团团转,现在倒好,什么都知道了,想想还真是好笑。”
年时倦沉默了一下,“你们当时就这么相信这人?”
年时灏点头,“他的学历不是造假的,也真是医学院毕业,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尤对搅在了一起。”
年时倦心情特别复杂。所以他在爸妈还有他哥眼里当了那么多年的精神病?
年时灏继续说着。
“漆禹,也就那个骗子也找过甘来似,对吧?”
甘来似点了点头。
年时倦转过头看着甘来似,他怎么不知道?也对,他要是知道了就不会让甘来似去了。
“他说了什么?”年时灏问。
“让我……帮帮年时倦。”甘来似说。
“没了?”年时灏继续问。
“解释了下那个病,又说了下为什么会有那个病。不过……我没信。”甘来似说。
年时倦有点儿欣慰了。
年时灏挑了挑眉,“在不知道他是骗子的情况下就拒绝了,你这是……”
“哥……”年时倦想说什么,但被年时灏阻止了。
甘来似看着年时灏,“他很奇怪。”
“就因为这个?”年时灏问。
“我不认识他。而且……他不像是医生,你们也没有和我说。”甘来似低垂着眼睛。
年时灏顿了顿,没再继续问下去,转过头看着年时倦,“事情就是这样,我怕那个药有什么问题,就让你检查检查,现在也好,什么事……都没有了。”
“……”年时倦沉默地看着年时灏,他觉得还有件事儿没完……“姚隋呢?”
甘来似听到这个名字抬起了头。
“牢里。”年时灏盯着甘来似,眼神有点儿警告。
甘来似没在意,又低下了头。
“那行。”年时倦点了点头,“不过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年时灏叹了口气,“谁知道呢?等会儿回下家吧,爸妈很担心你。”
年时倦点了点头。
眼前的一片天簇着一朵朵的云,都挤在一起,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前涌动。白色的云将蓝色的天分割成几块篮,又透着暖色的光,很美,是一种平常,却又不被人所发现过的美。
年时倦的手放在长椅上,突然被另一只手握住了,他回头看了眼,看着那双已经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手,有些感慨。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上学后的我,存稿逐渐减少。
☆、哇哦
年时灏坐了一会儿就站了起来,说是去公司。年时倦问,不回家吗,他说,不了,年时倦又说,还是去休息休息吧,你的黑眼圈太重了,年时灏愣了下,摸了下眼睛,点了点头。
望着年时灏渐行渐远的背影,年时倦叹了口气。他到不希望公司要发展多好,重要的是他哥的身体啊。真是……
甘来似收紧了握住年时倦的手,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年时倦回了神,回过头看着身高日渐逼近自己的甘来似,再一次叹了口气,“再坐一会吧,心累,等会儿苗湘来接我们。”
甘来似垂着眼睛点了点头。
年时倦心累得慌。他按了按胸口,情绪复杂,但他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要让他见到漆禹,他一定上前弄死他。
弄死。
必须要。
弄死。
真的气。
但又一想到这件事又是由于尤对那个傻叉引起的……年时倦就更心烦了。
他是在是不懂,尤对究竟是怎么想的,但知道了又如何?所有事情都已经发生并且被解开了,好像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年时倦靠着椅背,抬起头,闭着眼,感受着树下的阴凉。
碧绿的树叶相互交错,遮住绝大部分的阳光,只漏下星星点点的阳光。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光斑映在脸上、胸口、腰腹和腿上。
暖暖的,没有前几日的那么热了。
年时倦睁开了眼睛,又叹了口气。
“二少!二少!”苗湘已经开着车过来了,但车进不来,他想着年时倦可能在医院里,就进来找找,没想到果然是。
年时倦听着声音,转过头看着那个挥着手跑过来的大胖子,又想叹气了,但他看了眼甘来似,摸了把甘来似的头,“走吧,去我家。”
甘来似点了点头。
其实……他挺慌张的。
一个人过着普通的生活,突然有一天被告知你曾经在他人眼里是个神经病……太奇怪,太让人想要再深入地思考一下自己现如今所过着的生活究竟是不是正确、真实的了,会忍不住地想,是这样吗?是真的吗?我真的是现在的我吗?我是不是其实又再一次被人所欺骗了……
甘来似知道自己会这么想,他在害怕,年时倦,会不会也这么想,而他,也会被年时倦划分到那个欺骗他的人之中?
太……残忍了。如果这样。
但所幸,年时倦没有这么想,年时倦还和以前一样。太好了。
甘来似看着握着自己的手的年时倦,想。
回到家又是一番嘘寒问暖。年父也柔和下来了神情,拍了拍年时倦的肩,而年母则是擦着眼角,忍住了泪水,想想也是后怕,他们一家,竟然被那漆禹骗得团团转,还在小倦没出什么事儿,否则……否则……
年母打起精神,一个字儿也不提,叫着王嫂做点儿好吃的。
王嫂也知道这件事儿,她在年家做了几十年了,也算是看着年时灏和年时倦长大的,现如今……哎,得给二少爷补补,就是大少爷不在,大少爷也该补补的啊,还有那位甘家的小少爷,模样又更俊了,个子也高了,看着就让人想疼疼。
甘来似一直在年时倦的身边,年时倦走哪儿他跟哪儿,年时倦也习惯了这个样子,倒是年父和年母有些奇怪,却也想着或许是甘来似黏人,没多想。
或许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情,又有些后怕,甘来似更是一步也不想离开年时倦,他愈发不想去上学了,他想陪在年时倦身边,他想年时倦身边只有他一个人。
但是……
第二天苗湘开车,年时倦和甘来似坐在后座,终点是附中。
甘来似没再说什么任性的话了,他沉默地看着年时倦,沉默地下了车。
年时倦也挺沉默的,一路上都在走神,他对于这件事,终究还是有点儿膈应得慌。
真都是什么破事儿啊?
年时倦望着车外的风景愣起了神。
“倦哥……”
苗湘差点儿没来个车毁人亡。他整个人都哆哆嗦嗦起来了。他,他刚才没听错吧?祖宗他是在说……倦哥?
苗湘对这件事有点儿耳闻,至少他知道那个二少的童年旧友是在二少面前溺水而亡的,而现在虽然说那些幻听幻闻都是药物所制,但是他也没听这位祖宗提过啊……而且……而且……
苗湘看了眼后视镜,差点儿没被吓出心脏病来。
稳住。苗湘。稳住。你可以的。苗湘。
苗湘先开始是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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