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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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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然被两个人撕扯,又拽不动不想跟他走的司小年,司小年护着他,他没挨打,自己却无辜的挨了好几下打。
  齐然又急又气,眼泪在眼眶里越积越多,再也憋不住爆破似的吼了出来:“滚!不要碰他!”
  司进被齐然扬手一推,向后踉跄着坐在地上,高冬梅被司小年拽着才没摔倒。
  司小年松开高冬梅,回身揪起齐然衣领把人按在墙上,咬着牙问:“我说的你是不是都忘了?”
  齐然看不清司小年的脸,倔强的转头不看他,下巴被司小年钳的生疼,也死死的别着劲儿不正面对视,“我忘了!我不记得了!我他妈干嘛要记得!你是傻逼司小年,你敢说,我就敢分!再问你一遍分不分?!”
  司小年咬破腮肉,咬破舌尖才没让自己吻上去,他松开齐然转身背对。
  “分。”
  一时间,二层小楼像回到了三个月前,依旧是寂静了许久的空屋子,前屋后院杂草野花丛生,只闻虫鸣和风声。
  如果他们没有相遇在南县大街上,他们就不会在那个假期成为三天的邻居,司小年就没机会揭下那张泛黄褪色的福字,没推开这扇斑驳的铁门……校园里再见面,他们仍旧是死对头,见面就干,不是动手就是互怼。
  ……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
  门前的汽车开走了,司小年什么都没带走。
  周饼弯腰正在一张一张的捡起地上的照片,焦磊要跟着回去,司小年上车前跟他说“帮我看着他。”所以焦磊又回来了。
  齐爷爷去了鱼塘,走之前戳着坐在地上的齐然的脑门,骂:“笨蛋玩意儿。”
  活了二十年,不大不小的年纪,齐然头一回想跳海。
  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再掏走他的心也不过如此。
  不对,他的心已经走了,走的真J8潇洒。……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o⊙)…又晚了,爱你们~爱你们~爱你们~玩命爱你们(づ ̄3 ̄)づ╭【心】~
晚安咯!

  ☆、前男友

  两个月后。
  周末两天,司小年都在果蔬店里帮忙。自从从蔬菜村回来他成了司进和高冬梅身上的挂件,他走到哪儿他爸妈跟到哪儿,上课下课车接车送。除了上课、去社团开会以及给新生上课的时间,其余时间全部待在家里、店里,偶尔去看看司大年也要他爸妈其中一个人跟着。
  司大年和明哥正在筹备婚礼,这是司小年向司进和高冬梅提出的要求,他可以分手,但要允许司大年和明哥结婚,并且勾销之前店铺的购房款。
  这两点,他爸妈痛快答应了,这些跟自己儿子性向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但谁也没想到,司小年回来后,一不闹不吵,二不折腾,就这么痛痛快快的分了。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出门报备,允许司进和高冬梅全程跟踪,只是话格外的少,情绪也格外的少,乖巧的像一个机器人,像一个布偶娃娃。
  两个月下来,司进和高冬梅心理渐渐开始不好受,按理说这么乖的儿子他们该偷着乐,他们该烧高香庆幸司小年终于步入正轨了。但他们没有。
  因为,有夏未申和焦磊当年的事在那摆着,在司进和高冬梅心理那就是一个“结果”参照。
  当初夏未申跳楼有一半儿原因是夏父容不下这样的儿子,一再威逼造成的,另一半原因是夏未申在跳楼前被诊断出有抑郁症和癔症,癔症不是玩笑话里的撒癔症,是一种可怕的幻想病,幻想自己能突破束缚自由飞翔,幻想见不到的人就在面前,幻想曾经美好的时候就是当下,种种想不到的、可怕的症状,患者自己往往不自知,但对于身边的亲人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比如,现在的司进和高冬梅。
  有天周末司小年要去看焦磊,背了一个斜挎包打扮的像个中学生,出门前叫上司进,只说了一句话,吓的司进差点哭出来。
  “爸送我去二中。”
  司进和高冬梅私下里咨询了很多次这方面的医生,所以他们几乎是默契的以为司小年已经癔症了,把自己穿越回了还在二中上学的年纪,因为那些年夏未申和焦磊还陪着他。
  再比如,司小年在店里没活干的时候,特别是从学校回来后,会坐在监控电脑前,一坐就是五六个小时,从傍晚五点多一直坐到将近十一点,实在困的不想动了会直接趴在电脑前睡到第二天早上,爬起来叫上司进或者高冬梅送他去上课。
  不跟任何人沟通,成了他的常态。
  司进懊恼却不敢松懈,他手里有司小年的课表,一天有几节课,每节课在哪个教学楼哪一个教室,他有时会混进去悄悄观察司小年一节课,看的他无比难受,回家长吁短叹。
  高冬梅受到的打击也不小,司小年有次跟她说:“妈今晚多做点青椒酿肉,我去看看夏未申。”
  当晚,高冬梅哭了一宿。
  那天是中秋,夏未申那里格外的热闹,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司小年跟某人心有灵犀似的,他只带了一盒青椒酿肉去,龛位前却放着两束白色雏菊两束薰衣草,以及一杯猕猴桃汁,饮料上冰凉的水珠还挂在上面,打印单上备注里写着:想你。
  司小年带着一份青椒酿肉进去的,出来时手里捧着一杯猕猴桃汁,吓坏了台阶下等着的司进。
  司进指着司小年手里的猕猴桃汁,说话都磕巴:“儿,儿子,这个,哪哪来的?”
  司小年盯着打印单备注上的字,笑的温柔极了。
  “夏未申请的。”
  回去的路上,司进开车频繁走错路,后来车刮了。
  司小年看了看眼时间,问:“爸,我能自己回店里吗?”
  司进现在不怕司小年跑了,他怕儿子疯了怕儿子丢了,他站在路边儿招手打出租车,但是中秋节打车太难了,出车的少,打车的人又多,司小年焦急的原地蹦跶,说:“别打了,我跑回去,到店里让我妈给你打电话。”
  司进刚回头,司小年已经跑出去几米外,跑的太快跟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撞了一下,一副急的恨不得飞起来的样子。
  十几分钟后,高冬梅的电话打了过来:“你怎么让他跑回来?他胳膊怎么破的?啊?!”
  司进站在路边儿等保险公司的车,脚边儿都是烟头,他无视高冬梅的质问,沉声问:“他干什么呢?”
  高冬梅声音有气无力:“还能干什么,回来就盯着电脑监控画面看,你说……咱们……”
  司进也沉默了,两个年近半百的人最近疏于斗嘴吵架,这项技能逐渐生疏了。
  其实,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焦磊那天问他们的话时常盘旋在两人耳边——“小年会变成我还是夏未申。”
  这句话像紧箍咒一样,时间流走一天,紧箍咒紧一点。
  临近司大年婚期,明哥的父母从老家过来了,那天司进没来接司小年下课,并嘱咐他自己在外面吃饭,他们要去见亲家。
  下课后,司小年直奔东门。
  孙德兴打通司小年电话,问:“教主,今天社团周会你还不来吗?挺重要的,新招的人都没见过你,来看看呗。”
  司小年骑车接电话,眼睛死死盯着路前方:“不去,没空,现在去堵人。”
  孙德兴奋的哇哇叫:“天呐!真的!你爸今天没跟着你啊?啊啊啊~~怎么听着像是去抢人,好赤鸡,不行啦,男团啦啦队今儿刚好排练,我带人过去给你助威,等着我们。”
  司小年笑着挂断电话,他的心早一步飞走了,他的自行车太慢了!
  医学院主教学楼里,刚涌出第一批下课的学生,司小年来不及锁车,车子一放,冲进人群拽住离他最近的吕律,问:“齐然呢?”
  吕律好久没见到司小年,吓的恍惚了一下:“我,靠!怎么是你?!你出来了?”他们宿舍的人都知道了司小年因为刘宏基被迫向家里出柜的事。
  司小年急切的问:“齐然走了吗?”
  吕律:“啊!在,在后面,就,你俩没事儿吧?中午大一的一个男生堵着他告白,我靠我挺长时间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火了,人家跟他告白,他火大的踹翻了垃圾桶……”
  司小年四处搜索的目光突然定住,注视灼灼的盯住台阶最上方人群中的一点。
  ……万众瞩目也不为过。
  自从开学后,他看齐然要隔着一个电脑屏幕,一个监控摄像头,和公交车上一道玻璃窗。
  他不知道齐然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干的,他发现时,是一个月前,下课后反复的坐公交车从果蔬店门前经过……
  齐然跟个没魂儿的似的,跟着人群往外走,眼皮一撩,忽然脚步定住了。
  吉瑞跟在齐然身后,没来得及刹车的撞了齐然一下,老大和吉瑞抬头看见司小年,表情从震惊到惊喜。
  一时间,人群自动给两个人让出了一条路。
  齐然瞬间回魂,但看司小年的眼神很陌生,那是刻意制造出的陌生感,冷淡疏离的极尽克制,嘴角斜着勾出一抹讽刺的笑。
  齐然:“吉瑞,给哥唱一首《分手快乐》。”
  吉瑞:“啊?……不,不会唱,老大你来。”
  老大抬手抽在齐然胳膊上:“好好说话,等人家转头走了,你丫的别哭。”
  齐然哼笑一声,吊儿郎当的甩着大长腿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往下走,停下时正好站在司小年面前,比司小年高一个台阶。
  “好久不见,前男友。”
  司小年刚想说话,身后突然传来“吱吱吱吱……”的刹车声,听的人牙酸耳鸣。
  齐然嗤笑一声:“嚯~这阵仗,干嘛?男团啦啦队约架来了?”
  孙德兴带着舞蹈社团男团啦啦队,一群人骑着一模一样的车子浩浩荡荡而来,规规矩矩停在司小年身后,跟护驾的似的,看的司小年想捂眼。
  司小年知道齐然还在生气他说分手的事儿,都知道只是权宜之计,但对于仪式感格外强的齐然来说仍旧没办法接受。
  司小年:“我时间不多,陪我待会儿。”
  齐然一挑眉:“分手懂什么意思吗?”
  吕律听不下去了,咬牙压低声说:“好好说话能死呀你!”
  齐然瞪了吕律一下眼,转头对司小年笑的极其嘚瑟:“我现在可是很抢手,想复合是吗?我很难追的。”
  老大和吉瑞站在齐然身后忍不住的想翻白眼,真是够了!
  司小年看着齐然瘦的颧骨有些凸出的脸颊,不自觉的伸手上前摸了一下:“是吗?那我试试?”
  齐然被摸了一下后才象征性偏头躲开:“赏你一次机会,就一次。”
  司小年手落下,垂头笑:“好。”
  齐然脸上的表情忽然散了,抬手一指,凉飕飕的说:“这颗树最顶上的叶子,怎么样?比摘星星摘月亮容易多了吧?”
  孙德兴惊的张大嘴巴看向齐然指的树,不止他,所有人都被齐然的脑洞雷到了。
  东门医学院教学楼前的路,是校园中轴路,也是景观道路,中轴路两侧种着两排五六米高的柏树。
  对,不是能爬上去的杨树、柳树、银杏树这类的树,是像圣诞树一样的柏树,浓密的叶子从树尖长到树根部,长成一个胖墩墩可爱的圆锥体,360°没有一个点能看到树干,树梢又尖又细,此时正在迎风飘扬。
  吉瑞呲牙:“这!……怎么爬?”
  孙德兴服气的冲齐然竖大拇指:“真是比我还能作!”
  老大叹口气:“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是只鸟。”
  司小年转身打量那棵树,齐然痴痴的盯着他的侧脸看,心想,让你张口闭口胡说八道,吓不死你!快跪下来求我!求我我就……
  司小年转回头,正好对上齐然痴缠的目光,突然笑了:“等着,现在就摘给你。”
  齐然:“……”
  所有人:“……”怎么摘?要不要这么惯着?

  ☆、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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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烈的酒

  一切仿佛都没变过,好像回到了放暑假前。他们算得上经历了人生艰难时刻——爱的人不被赞同,短暂又痛苦的隔离。但再回头学校还是这个学校,来来往往的人群里除了一些新面孔,景色、建筑、身边常往来的同学,均与平常无异。
  夏风潮湿,空气闷热,有什么还是变了。
  这次骑小黄摩托的换成了齐然,强横的跟抢媳妇似的揽着司小年腰把人按在后座,始终抓着一只手不肯放开,跨上车后一手握车把一手死死攥着司小年的手。
  这种感觉,好比童年时他好不容易捕到了一只漂亮的花蝴蝶,或者一只威猛的锹甲虫,一边欣喜一边害怕蝴蝶或虫子跑了,所以会一直抓在手里,或者找一个瓶子装起来,或者一根绳子栓起来,总怕一松手、一眨眼,蝴蝶飞了、锹甲虫跑了。
  司小年额头抵在齐然颈后,鼻尖拱进他T恤里,贴着皮肤嗅。
  齐然缩了一下脖子,清了清嗓子警告司小年:“别乱动,你硌我屁股了。”
  有反应几乎是一瞬间,是齐然身上的味道撩拨起来的,司小年不退返进,往前蹭了蹭,另一只手钻进衣服里。
  齐然瞬间瞪大眼:“……”咽了口口水,低声喊:“司小年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拖草丛里去!”
  司小年鼻尖贴着他皮肤嘿嘿笑,笑着笑着张嘴咬了一口。
  齐然:“啊~~~~~~~~~~”
  小黄摩托一撅屁股噌地蹿了出去,冲出东门直奔52小区大门。
  司小年:“我爸说房子转租了。”
  齐然扯了扯越来越紧的裤子,简略回到:“副队租了,现在是我的了。”
  司小年想说对不起,想了想如果说了齐然应该会发火,然后换了句:“鸟哥,收拾我吧。”
  齐然手一哆嗦,小黄摩托差点追了前面大爷的二八大梁自行车。
  齐然心理翻着跟头跺着脚的美,但是嘴上不饶人:“你以为以后你还有上我的可能吗?告诉你!没有!以后天天收拾你!”
  司小年闷声笑,撩死人不偿命的伸舌尖在齐然脊椎骨上舔了一下。
  齐然呼吸一紧,眼看已经到家了,小黄摩托猛地加速直奔电梯厅。
  路上、电梯里,谁也不看谁,谁也不敢撩谁。
  出了电梯,还没进门,司小年就被按在了门上,T恤卷到脖子下,嘴唇被叼着,齐然霸道的拿膝盖把人顶的老高,司小年抱着齐然的头摩挲,扬起头抵在门上,喉结、锁骨被咬的生疼。
  这种力道,导致门打开后,两人抱着摔进了屋里。
  齐然趴着后蹬腿,一脚踹上门,“哐当”一声,墙体跟着门一起颤抖。
  司小年推着齐然脑袋,话零零碎碎的往外吐:“等,等等,先洗,洗澡,齐然,等,唔……”
  齐然的吻啃咬居多,发泄似的,一半是欲—火旺盛,一半是这两个月积压的气,司小年的唇瓣很快被咬破了,上面被堵着,下面被握着,听见撕扯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衣服被撕了,还是齐然的被撕了。
  从地板上lu过,转战浴室,齐然恶劣的开大淋浴喷头要给司小年彻底清洗,司小年比往常的哪一次都要乖顺,何况往常只有他上齐然的份儿,今天是他被那啥,还是老实点的好。
  一个月前齐然买了新的床垫,绝对怎么做都坏不了的那种抗造款,床单是黑色的,空调被是深灰色的,这是他几十个夜晚睡不着YY这样那样司小年时想到的,司小年皮肤白,趴在黑色床单上只会趁的他更诱人……自从纯黑床单铺上,齐然已经YY了司小年躺着、趴着、跪着、蜷着、侧身……总之YY了一千零八百种姿势……简直不要……额……
  “窟嗵!”司小年被粗暴扔在床垫上,弹的他头晕目眩。
  窗帘被齐然猴急的“哗啦”一下全部拉上,遮的严严实实,吸顶灯打开,屋里顿时又明亮起来。
  司小年抬手挡眼睛,鸟突然被揉了,很快腿被抬起来,湿湿滑滑的温热感顺着脚踝向里滑去……
  又痒又麻,他仰脖呵呵笑了两声。
  齐然抬头欣赏黑色床单上雪白的身体,如果不是纯黑床单趁着,司小年皮肤的白还没有这么耀眼。
  现在白炽灯光下,纯黑床单上的人雪白耀眼,周身仿佛散发着柔光一样。齐然都怕用点力就把人玩儿坏了,太嫩了,幸好肌肉挺结实,不试试怎么知道耐不耐C。
  齐然一寸寸尝过,紧实的肌肉在他唇下颤栗不止,司小年嘴里溢出的轻哼低吟……美味极了!
  喘息声渐渐急促浓重,齐然耐心用光,剩下的全是简单粗暴的原始欲望。
  三个多月前,也是这样一个傍晚黄昏,他们在酒店做了,那一夜两个人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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