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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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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磊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那人就是夏未申的死忠狗腿子。
  司小年果断拉着齐然往外走:“告状挺溜啊。”
  齐然回头瞅了一眼,胳膊顺势往司小年脖子上一挂:“那是!好不容易见一面,不卖个惨,怎么拿到同情分。”
  下台阶时,齐然右腿直愣愣的被司小年抬着,两人一心看脚下台阶,不敢分心,怕走神了抱团滚下去。
  台阶格外的长,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说法,走累了两人站在中段平台上休息。
  齐然问:“要买东西烧吗?”
  司小年眼睛定定的盯着通往公交站走的下行松柏路看。双行道被三趟稠密的松柏树间隔开,下行路上,一个与记忆重合的人影吸引了司小年全部注意力。
  齐然往四周瞅了瞅:“有人烧粽子,还有龙船,我觉得夏未申应该喜欢龙船……诶,看什么呢?”
  几秒钟而已,又是傍晚时分,司小年出了一脑门豆大的汗珠,他慌乱的松开抓着齐然手腕的手,脚步凌乱的往台阶下跑。
  “站住!你站住!”司小年边跑边喊,他感觉他喊的石破天惊,其实因为紧张喉咙紧涩,他发出的声音仅限于他自己能听见,就连他身边经过的人都听不见。
  “焦磊!”司小年追到下行路尽头,也就是公交站总站。
  与记忆里重合的身影没了。
  视线范围内所有的人,正面的,背面的,侧面的,都不是刚刚那个熟悉的身影。
  搓了把脸,他又是一个激灵——齐然!齐然还在台阶上。
  齐然心里急出了一艘火箭,但依旧快不了,此时正慢吞吞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下挪,司小年跑回来时,他正好从最后一个台阶上迈下来,又蜗牛似的挪腾到下行路松柏树旁。
  再碰面,两人相顾无言,眼里静静的盛着彼此。
  齐然不敢问,司小年不敢说。都怕一开口失望铺天盖地而来,又怕渺茫的希望会带来更大的失望。
  没失去过的人不懂——胆战心惊的失而复得往往更需要勇气。
  “过来,抱抱。”齐然背靠在松树上,对司小年张开胳膊。
  司小年耗尽了所有力气去追,又凭借一腔担心跑回来,此时已经是四肢无力、头脑发蒙、齐然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状态了。
  鞋底摩擦地面发出“擦擦擦”的声响,在距离齐然还有半壁距离时,司小年上身前倾直接砸到了齐然怀里。
  老松柏树被砸的晃个不停,干了的小松果掉落几颗。
  齐然呼噜着司小年的脑袋和后背,他们两个的行为在这个地方实在不算多瞩目,怪异。有刚寄存过来的,正一家四口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夜色四合,大成山地势稍高,俯瞰城市华灯初上,远处喧嚣的热闹和脚下肃穆的寂静截然不同。
  生,则入凡尘喧嚣;逝,则离世间冷暖。
  两个人买了一兜纸扎的绿粽子,又买了一艘气派的龙船,龙船里被齐然塞满了两界通用货币,最后化作一把飞灰。
  红彤彤的火光蹿起一人高,灰片盘旋在火舌上。
  司小年站在齐然身后,指尖贴在腿侧,盯着火舌戏弄飞灰,身体笔直僵硬。
  “开心吗?终于来看你了。”
  司小年突然冒出了的这句话,让拿铁勾拨弄没燃尽龙船的齐然蓦地转头看过来,他眼里有疑惑也有惊喜,只不过都很短暂。
  很快齐然明白了,司小年这句话里有一半是期望。
  期望……终于回来了。
  45路公交车从终点发出,途径有机果蔬店,店面地处闹市,灯火通明,人流不断。司小年从车窗望出去,看见高冬梅正指挥两个理货员在摆货,司进没在店里。经过中心区,他仰头看商场楼顶的大机械表,时间指向七点十五。
  齐然也抬头看大机械表:“改天一起来看零点报时。”
  司小年嘴角勾起:“嗯,……商场后身有一家台球馆,到时候去玩。”
  齐然经常混迹这片,他知道商场后身整改了,现在是美食一条街,美食街已经存在三四年,商场后身没有台球馆了,到退回五六年前应该还在。
  抱着回忆,死死不撒手的司小年让他心疼。
  想开口跟他说“我好像看见焦磊了”却没法开口的司小年更让他心疼。
  他大言不惭的跟夏未申说“人是我的了,我领走了。”,却对迷了路坚持要在原地等,不肯接受引领的,如同执拗的孩子般的司小年束手无策。
  公交车经过二中,围着市内第二大中学绕了半圈,车窗上两个脑袋追随着车外的低矮建筑转了半圈。
  如果在二中站的下一站下车,再换乘开往大学城的校车,两人就可以回家了,但是司小年没动,齐然也就没动。
  公交车从寂静的大成山驶出,穿过城市中心最热闹繁华的地段,最后驶入老城区路段,大片破败颓废的老旧建筑死气沉沉,还算完好的墙体上用白灰写着醒目的“拆”字,“拆”字外画上一个白色圆圈,即便距离很远也能看见那个醒目的“拆”字。
  突然,司小年两手拍在车窗上,他先是从几面砖墙上看见了几个“拆”字,随后看见了缓慢开进拆迁区的大型拆迁车辆。
  最后是路边那栋楼斜后方,是一地的白。
  炽目的白,鲜活的白。
  “下车!”司小年猛地起身。
  那片白所在的位置是夏未申的家。
  齐然心头猛跳两下,跟着站起来也喊:“师傅麻烦停一下!师傅……”
  快进公交终点站,司机有些无奈,车上所剩无几的乘客也看向两个叫嚷的年轻人。
  齐然:“师傅,看见老熟人了,麻烦您停下车!”
  司小年看似冷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即将要暴怒的灵魂。
  齐然知道师傅在不开车门,司小年大概要破门而出了。
  “呲~~~”后车门打开的瞬间,司小年正用力推在车门上。
  司小年是摔出后车门的,距离后车门进的一个大哥掺了齐然一下,齐然才蹦下去。
  “起的来吗?!”齐然跪不下去,弯腰两手撑在司小年腋下往上提人。
  老城区的马路很窄,并行四车道就算宽的马路了,视线穿过对面便道,再穿过前排居民楼的小过道,他俩距离那片炽目的白,不过二三十米。
  齐然提起司小年,两人相依站立,注视着前方。
  “小雏菊。”司小年声音小到齐然都没听见这句话。
  但齐然看见了,视线前方,第二排楼前,一地的白花。
  拆迁区里没有灯光,老旧的马路上,路灯隔着老远亮一盏,所以是什么东西铺了一地,再明显不过。
  在一片暗沉里,那片白,变成了夜空下的荧光白。
  一个黑影立在其中,静立如塑,献祭一样的等着什么。
  司小年没往前走,齐然也没动。
  身后是一片有零星灯光的老社区,而对面颓败的老居民楼前已经拉上了“禁止入内”的标语条,带着黄色安全帽的工人时不时拿着喇叭喊话。
  “请非拆迁工作人员,尽快离开拆迁区,请……”
作者有话要说:  哎~~~~~~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焦磊是一定要交代的,为什么?因为司小年需要这个交代。
好吧,都是我惹的祸。
看这里!!!今天推迟更新,零点前一定更。

  ☆、蝉蜕

  时隔一个半月,再见夏未申,他周身笼罩在颓废、躁郁、慌乱、紧张的气息里,那是被关久了的人,接近崩溃边缘的人,才会有的样子和不安情绪。
  还是少年的司小年,被夏未申的颓废和躁郁冲击的整个人傻了眼。
  “小年帮我转告焦磊!告诉他!今晚,我在校门口老地方等他,不管多晚都等,快去!”说话时的夏未申会控制不住的薅头发、扯衣领,表情痛苦又狰狞,衣袖下滑,漏出手臂上渗血的伤口。
  司小年疯了一样的去撸夏未申的衣袖,疯了一样去掀他衣服下摆,视线所到之处都是将好未好的划伤,跌打伤痕。
  下班回来的夏未申父母,将撬门而入的司小年推搡出家门。
  司小年在夏未申爸爸严厉的警告声中,疯子一般的跑出楼道,跑出小区,跑到路上,横在马路中间拦车,交通警拎着他衣领把他拽回便道。
  焦磊不比夏未申好多少,但他比夏未申幸运,被关了一段时间后,被送到了封闭式体育学校。
  接到司小年电话后,焦磊带着五名室友跟警卫大打出手,从封闭学校跑了出来。
  司小年踉跄着再回到夏未申家,大门敞开着,屋里传来混乱的打砸嘶吼声。
  那些声音多数是夏未申的,还有一些是女人尖刺恐慌的哀求声,偶尔夹杂男人低沉严厉又愤恨的咒骂。
  在司小年踏进屋子那一刻,看见的就是夏未申推开窗,纵身一跃的背影。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独独从楼下传来闷雷一样的吼声,破空而来,绝望悲恸。
  “夏未申!”
  那道绝望悲恸的声音来自飞奔而来的焦磊。
  天使般的纵身一跃,殷红罂粟般的绽放到荼蘼。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殷红的罂粟在时光中被想念的人打磨的退了颜色,此时铺就一地白花。
  带着黄色安全帽的两名工人架起白花中间站着的男人,直到把人拖拽出安全线以外。
  “轰隆!”灰尘四起。
  眼见六层楼在重击下变成断垣残骸,白花被掩盖。
  “夏未申!”
  安全线外被两名工人拖拽的人,不停的挣动扭打,嘶吼着破了音喊出这个名字。
  隔着一条马路,司小年也在拼命挣脱齐然的禁锢。
  “夏未申!”同样是一声破音的嘶喊,“放开我!”
  “司小年!别这样!”齐然死死把司小年锁在怀里。
  “夏未申的家……呜呜呜……那是……夏未申的家!”司小年哭的像个孩子,不管不顾任由大把大把的眼泪往外流,“放开他!你们放开他!”
  两名工人把挣脱后跑向拆迁工地的男人又拽了回来,动作粗鲁的挟制着又喊又打的男人。
  司小年像一头暴怒的野兽,推打撕咬齐然,自残的一脚一脚狠踹树干,拳头不知疼一样“砰砰砰”的砸在树干上,叶落如深秋,簌簌像飞雪。
  眼看满地白花全被完全覆盖,一丁点白都看不见了,直到那栋塞满记忆的老楼被夷为平地,隔着一条老马路的两个人,才渐渐安静下来。
  齐然从来没见司小年这么歇斯底里的哭过,悲恸到极致的嘶吼,没断过的眼泪,挣扎到扭曲的面孔,疼到想撕碎自己的疯狂。
  口腔里呼出的气夹着血腥味儿。
  赤红的眼珠里上演的都是三个人过去的一幕幕一帧帧。
  焦磊。
  那个人是焦磊。
  齐然可以肯定,跪在安全线外,被抽空气血的人是——焦磊。
  司小年刚刚那句“放开他”几乎是吼出了最大声,齐然甚至听到了声带撕裂的声音。
  这一刻,他从悲痛伤感中,竟然生出了一丝妒忌!
  是,他妒忌被司小年这样袒护的人。
  他没拥有过感情如此浓烈以至于浓郁的司小年。
  即便他们上过床,他还是妒忌。
  这一刻,他的爱是妒忌。
  拆迁工程没有因为一个极力闯入现场的疯子而中断,成片的六层居民楼,像积木一样,被重型机车一碰就倒,一栋一栋,一排一排,眼见着曾经承载着成千上万家灯火的“家”就这么没了。
  为了避免扬尘过于严重,拆迁工作进行的同时,洒水车开始在周边马路上洒水,消防车的大水管也对准了刚拆完的地方喷水。
  司小年脑内慢慢恢复清明,齐然掀起T恤给他擦脸,又把他搂住。
  “消防水管马上要过来了,去把他拽起来。”齐然在司小年僵硬的后背拍了两下。
  他动起来太困难,肯定拽不起来焦磊。而工人已经转移工作区域,拆完临近马路这几栋楼走人了。
  司小年把脸狠狠埋进齐然颈窝,又狠狠蹭了两下,像缺氧的人找到氧气罩一样,贪婪的吸了几口,然后松开齐然,抬腿往马路对面走去。
  齐然立在树下,一手撑着树,望着司小年的背影越走越远,越走越慢,最后站定在跪坐在地上的男人身后不动了。
  “校门口老地方等你……校门口老地方等你……夏未申我在校门口老地方等你……夏未申……”
  “我来了。”司小年紧闭双眼,双手在体侧攥紧,声音不自觉的发着颤。
  跪坐在地上的男人弓着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堆残骸,仿佛想透过那堆残骸看到什么。
  听见熟悉的声音,魔怔了一样的话突然止住,慢慢转过头。
  司小年再睁眼,眼前的人一如从前,这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男人,这是一个被人深爱过,不舍过的男人。
  “磊哥。”司小年幽幽的叫着,“你回来了。”
  原本颓废灰败的一张脸,在听见司小年,也看见司小年的同时,脸上浮现出一丝笑,一丝大梦初醒如获新生的笑。
  “夏未申……你……”
  司小年单膝跪下,拢住把他错认的焦磊。
  “哗哗哗……”
  冰冷的地下水兜头淋下,再多的话都浇回了肚子里。
  消防车载着水管一带而过,两秒都没到,车缓慢开过去了。
  “夏未申……”焦磊眼含惊喜与不舍,目光幽暗不明的打量着司小年。
  “我是小年……”司小年眼里尽是不忍和心疼。
  “夏未申,你……”焦磊认定了眼前的人是他所想的人。
  “我是……夏未申。”司小年终究是不忍。
  齐然艰难的挪着脚步,刚走到两人身后就听见司小年的这句话。
  那……我的司小年呢?
  “小年。”焦磊的错认只让他快乐了不到半分钟。
  “磊哥,起来跟我回家。”司小年撑着一米九几的焦磊起身,几乎要压垮了被掏空的他。
  两个快要垮掉的人起身后不停的左摇右晃,齐然上前一步扶住焦磊。
  三个人走起路来拖拖拉拉,一个打着固定,两个精神颓靡。
  他们像步履蹒跚,被岁月蹉跎的老人。
  又像是从时光的废堆里蝉蜕后,挣扎着,努力着,即便痛苦也要新生的幼虫。
  时光于他们,即残忍又幸福。
  时光里,明媚如骄阳的夏未申,踏着来时的路与此时的他们擦肩而过,身体互穿,却互不干扰。19岁的夏未申与身旁旧时光里的两人正笑着闹着……
  幸福依旧,只是时空错乱,此时他们与彼时的他们再无交集,但他们……终将各有各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样吧,不细写了,这段注定会虐。
虐点到此为止吧。
还剩下一个“短裤变态狂”没写……

  ☆、护犊子

  三个人搀扶着,埋头走到相对比较繁华的地段,齐然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三个人上车,齐然跟司机说了52小区的地址。
  再下车,焦磊一个人走,司小年搀着齐然。
  相顾无言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回了鸟窝。
  焦磊站在小客厅里发怔,司小年知道自己和齐然现在的状态是许多年前焦磊曾经许诺给夏未申的。
  他们也曾幻想过有这么一间出租房,或许是工作后,或许是两人还在上学……
  齐然拿了三瓶水放到茶几上,司小年拉着焦磊按到沙发上坐下,齐然又拎来两个蒲团仍在茶几边,两人坐在蒲团上,焦磊坐在沙发上。
  齐然必须得承认焦磊比他想象的要帅气高大,非常非常爷们儿的一个男人,即便像现在这样颓废,也难掩一身的好皮相。他扭头看司小年,司小年垂头不语,焦磊坐在司小年对面两手握着水瓶垂头不语,这俩人像做错了事,先摆正认错态度的机灵鬼。
  这两个人沉浸在一件往事里无法自拔,齐然不知道怎么劝,他也难过,特别是他见识过如此歇斯底里的司小年,像被灌了一肚子铅,沉的整个肚子下坠感超级强烈。
  “我回去了。”焦磊突然抬头说了这么一句。
  司小年死死拧着两道眉,盯着焦磊不说话。
  “长大了……”焦磊的话总给人只说了一半的错觉,他伸出瘦长的胳膊揉揉司小年的脑袋,“长的比我想的要高,夏……说你长不到一米八,还说要把吃米线的钱攒下来给你买钙片,看来钱省下来了。”
  司小年倔强的把头扭向一边,眼泪簌簌落下,回来路上刚半干的T恤前襟又被打湿了。
  “有男朋友的人了,还这么爱哭,”焦磊消瘦的手指揩掉司小年侧脸的泪,又问齐然:“他跟你也这样吗?”
  “啊!”齐然像被家长问话一样,先是楞了一下,随后挺直脊背坐好:“不,不是,他……呃……”
  “谢谢你!”焦磊瞅着有些不自在的齐然,真诚道谢,这些年他和司小年走的路不同,但一样艰难。
  “不用谢!”齐然被焦磊看的有些紧张,这不是他的错觉,焦磊除了跟司小年说话时眼神和语气格外温柔,对他不会,对他更像一个威慑力十足的家长。
  齐然搬过司小年强扭过去背对他的脸,抽纸巾给司小年擦泪,擤鼻涕,做的非常顺手。今天司小年高冷的人设在他面前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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