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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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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鸟就是个畜生!
  鸟脑袋里炸开了花,全身血管里像跑火车似的,“轰隆隆隆……”的小火车在身体里四处乱窜的碾压过每一根血管,带着刮擦血管壁产生的火热温度,最后直奔司小年手里握着的地儿去了。
  齐然头一回汹涌澎湃的如此激烈。
  红着眼珠愣是看不清司小年的脸,低头胡乱亲上去。
  都是如饥似渴,禁不住撩拨的年纪。吻超过脸部以外的范围就可以称之为性暗示,齐然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兴奋的呼喊着:“我特么要耍流氓!!!”
  血液在身体里沸腾,奔涌,有东西被指尖高高挑起,再被重重抛出,类似失重感的感觉让人眩晕,让人亢奋,让人为之迷乱、悸动。
  齐然点的火,司小年开的头。
  齐然先结束,司小年收的尾。
  一场“战斗”可谓是有始有终。
  司小年觉得他俩这么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呼吸,根本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他晃了晃脑袋,示意齐然错开一点头。
  “别动!”齐然嗓音哑的像好几个人在说话,中高低音都齐了。“有点晕。”
  司小年抿唇笑,他一动,齐然额头鼻尖汇聚的汗直接从他鼻翼滑下流了嘴里,咸的。
  “你喘的太卖力了。”大脑缺氧了,司小年呼吸渐稳,笑着说。
  “你没喘?你抓的我肉疼,待会儿我要照照镜子,你是不是拧下来我好几块肉,我的屁股呀!”齐然跪在司小年两侧的膝盖终于动了动,韧带拉伤的那条腿已经没知觉了,他这个姿势太吃亏了。
  “司小年,你下次能不能收着点,谁刚才说‘不想’说的那么坚决。定力呢!高冷呢!”
  司小年手从齐然背上点着,食指和中指学着走路的小步调,一直走到浑圆的屁蛋上,然后用力弹了一下。
  “哎!”齐然压低声喊了一声,“没完了!起来趴着,让我也抓俩下!”他说着手往沙发缝里钻。
  裤子挂在膝弯里,T恤在腋下塞着,齐然整个人半果着。完事后他感觉身后两排花架上的花花草草真他妈有眼福,白看了他半小时。
  他回手从桌上抽了一把纸巾,塞进司小年手里,结果纸掉在沙发上。
  司小年进入贤者时间,头仰在沙发上,闭着眼一脸餍足,两手无意识般在齐然胳膊上勾勾划划。
  齐然感觉自己是被白嫖的那个,这位爷完事都懒得给自己收拾,他认命的伺候完司小年,又擦自己,他身上其实没多少。
  他俩的万千子孙都在司小年身上。
  “齐然你是不是有擦东西洁癖,别擦了,疼!”司小年睁开眼,低头看已经擦红了的肚皮。
  齐然扔掉一大把纸,摸了摸,确定司小年只是皮肤白才会显得这么红。
  司小年常年跳舞,身体肌肉线条流畅,皮肤紧致又光滑……
  突然被放倒在沙发上,司小年有点没反应过来。
  被压的差点闷死过去,司小年把齐然裤子提好,拿膝盖碰了碰齐然韧带拉伤的腿:“刚才摸的时候,你腿哆嗦了,起来,去床上躺着。”
  齐然重点歪的贼厉害,问:“摸爽了吗?过瘾了吧你,司小年我以前真没想到你这么……骚还是浪?我都没好意思下狠手抓,快起来!看看我可怜的屁屁和大长腿腿,是不是被抓的都是狗爪子印?”
  司小年闭眼笑,笑着笑着又隔着裤子抓了一把。
  “嗯~~”齐然哼了一声,“你行了!”
  司小年手上力道放轻,勾划过的皮肤留下一串麻痒。
  齐然爽歪歪的开始声控指挥司小年的手指:“哎~~上边上边往右点,对对,啊~~~~肩胛骨再挠一下,对!卧槽!爽!腰,腰,用点力,卧~~槽~~~”
  或轻或重的一串串麻痒穿过皮肤涌进心里,膨胀心脉,最后变成一团温柔。
  司小年被压的快断气了,齐然竟然被他抓背抓睡着了。
  他睁眼看着天花板上垂下的虎皮吊篮,散碎的灯光落在齐然的长板寸头上,光晕笼罩下发茬也没看上去那么硬了,指腹没进头发里,又抓了两下,意料之内换来齐然两声哼,垫在他肩后和腰后的手回应似的轻抓了他两下。
  “里面有床,去床上睡。”
  “不。”齐然含糊的回答。
  “我马上要掉下去了。”司小年一半身子已经被齐然挤的悬空。
  “……”齐然没回应,打起了呼噜。
  司小年抬腿踩在桌边儿,撑着自己别被齐然挤下去。
  睡着的齐然还在打着转的晕乎,睡梦中的他一直下坠下坠,深不见底的往下掉,突然!有什么东西在他下落的过程中扫了一下他的背。
  麻麻痒痒的扫了一下,那是司小年的指尖带来的感觉。
  人呢?!
  下落的速度慢了下来,后背好像有个小人在走路,从他肩头一直向下走,向下再向下,然后屁股尖被弹了一下!
  此刻他才发现,他他妈全果!
  一片黑漆漆中一只手突然拖住了他,然后各种慢慢勾,轻轻划,有温热的触感落到皮肤上从额头向下,向下再向下。
  小腹骤然一紧。
  亲这儿了?!
  哇!!!!
  他贪婪又迷恋的把手中的头往下按去……
  “这小子,做什么好梦呢?啧啧啧!年轻火力壮呀!”
  齐然听见这道声音猛地睁开眼,眼里的情|欲,旖旎,缠绵在看见明哥的脸的一瞬间,通通消失。
  他在心里骂了句“操!”
  第二反应是“司小年呢?被发现了?!”
  明哥笑的狡黠:“早起的‘鸟’有虫吃啊!”说完转身吹着口哨去给一屋子的花花草草开始浇水。
  齐然还在茫然与懵逼的模式中不停的切换。
  他手里抱着沙发靠垫,靠垫一角翘着,虚压着“早起的鸟”。
  梦里被热出了一身汗,睁眼又吓出了一身冷汗。
  梦里司小年正在给他口,操了!
  就不能让他做个完整的梦!
  “嗯哼!”齐然坐起来清了清着了火一样的嗓子,赶紧往地上扫了一眼,昨晚仍在地上的纸没了,视线上移,桌上没有杯子,对面沙发上靠垫摆的很规整。
  所以……昨晚司小年在他睡着后收拾了?
  人呢?
  “一进屋,沙发上睡一人,吓我一跳,我以为你俩昨晚回学校了。”明哥边浇花边说。
  “没,吃完饭宿舍熄灯了,就没回。”齐然拿开靠垫往下看了一眼,鸟还在亢奋,估计他只有大脑醒了,他的鸟还在睡着,梦里还在继续,正美着呢。
  “起了?”
  齐然听声赶紧转头,见司小年从最里面走出来,去咖啡机前接水喝。
  “不知道你俩没回学校,没买你俩早点。”明哥说。
  “我俩出去吃,……明哥你在这儿,果蔬店那边怎么说的?”司小年问。
  “我跟你妈说辞职,你妈让我再干一个月给她时间招人,……你说,这样骗她,回头让她知道是不是更不好?”明哥一说这事儿就愁眉苦脸的,丈母娘太强势简直要命,“你姐不想告诉你爸妈,我想等你姐稳定点再说,大夫说至少四个月才能稳定,我怕到时候真吵起来,她,哎,小年你说怎么办?”
  司小年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不能说服他爸妈放弃原有思想,他也做不到完全庇护司大年,根本就是两下无用。
  齐然在清火的话题里终于没火了,他起身也跟着明哥侍弄花草,把冷鲜柜里的鲜花拿出来摆放。
  “姐姐肯定有自己的想法,现在她最大,顺着她来准没错。”齐然说。
  明哥拍拍齐然肩,特别赞同齐然这种“老婆说啥都对”的想法。
  司小年抿唇笑,笑完问明哥:“我姐还吐吗?”
  “晨吐太吓人了!一起床什么都没吃,吐的昏天暗地,脸色煞白,生个孩子真是要命,现在不是她的问题,我再看她吐几天,我都不忍心让她要了,太遭罪了,嗜睡,又不爱吃,孕吐还厉害……”
  明哥这个孕爸估计平时不敢跟司大年唠叨,一大早抓到两个倾听的,一通唠叨,给俩gay好一顿科普孕期知识,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准爸爸,怎么做孕妇餐。
  从店里出来,俩人闷头往前走,走着走着眼神一对上就开始笑。笑的跟傻子似的,止住笑没一会儿,只要对上眼,又开始笑。
  齐然一直忍着不去牵司小年的手,特别是清晨路上人少车少,但又不是没有的情况下。
  他飞快的捏了司小年手一下,放开后把手揣回兜里。
  “你什么时候收拾的……纸?”
  “被你挤掉地上,摔清醒了顺手就收拾了。”司小年捻了一下手指,转头对齐然笑。
  齐然感觉晨光忽然一下亮的能闪瞎他的眼,他前后左右瞅了一圈,看准一个死胡同,拉起司小年的手往里跑。
  晨光中一个帅哥拽着另一个帅哥,拔腿就跑,跑的飞快跟身后有人要棒打野鸳鸯似的。
  “呼哧~呼哧~”齐然停住脚,胳膊一抻,把司小年拽进怀里,掌住头就要亲。
  司小年也凑上去啄了一下,赶紧闪开:“讲点卫生,没刷牙洗脸。”
  齐然充耳不闻,撬开牙齿横冲直撞肆意搜刮,发泄完,喘气的空档说:“明哥说‘早起的鸟有虫吃’是不是……我本来正梦见你给我……那啥,结果听见明哥说话,操!吓死我了,我没叫你名字吧?我有说梦话的习惯。”
  齐然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真是怕了。
  司小年皱眉:“‘那啥’是什么?”
  齐然眼神有点飘,咳嗽一声,咬住下唇,笑的满脸意|淫。
  “……齐然!你要是胆儿大点,早被揍了!”
  “所以我也就赶在梦里浪,还被打断了,太他妈可怜了~~~”齐然抱着人堵犄角旮旯乱蹭,司小年踢了他一脚,俩人才人五人六的又溜达回街上。
  司小年琢磨着找机会试探一下明哥,他不怕明哥知道,他怕明哥告诉他姐,毕竟司大年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  鸟哥鸡冻:“哇!!!腹肌”
教主偷偷抓鸟屁屁:……
鸟哥震惊:“啊!!流氓!”
教主正大光明mo鸟大长腿:……
鸟哥羞涩:“你……继续。”

  ☆、可爱的你

  一大杯豆浆插了两根吸管,这是齐然强烈要求的,不许买第二杯,即便董记煎饼的第二杯豆浆半价,齐土豪任性的就是不买,坚持喝一杯。
  “几岁了你?”司小年见齐然咬着吸管把豆浆吹的“咕噜噜噜……”响,一把抢走豆浆。
  “这不是几岁的问题,司小年,你知道你现在什么身份吗?请正视自己不再是单身狗这个严肃的问题。”齐然“咔擦”一口下去,煎饼上留了一个大缺口,薄脆粘了一嘴,他伸头往司小年面前凑,指着自己粘着饼渣的嘴说:“快!帮男朋友把饼渣渣擦掉。”
  司小年刚咬了一口煎饼果子,听齐然这么说转头看见齐然撅着个香肠嘴就在他耳边,吓的差点一口薄脆全喷齐然头上。
  “你,把嘴收一收,真应该让刚才摊煎饼的大姨给你嘴上刷一层辣酱……”司小年说着还是抬手拿拇指抹了一下齐然嘴角。
  齐然没等司小年说完,抓起手在司小年手背上来回蹭自己嘴,蹭了司小年一手背的饼渣,见饼渣里有大个儿的在司小年手背上,伸舌尖舔走,抬眼看着司小年笑的贼YD。
  “为什么刷辣酱?”齐然见司小年身体一僵,赶紧跳到一米外站着。
  司小年静静感受着手背,手腕,手臂直到半边儿身体都麻了,他狠狠咬了一口煎饼果子,嚼的又凶又狠,眼前跑过一帧一帧昨晚齐然坐他腿上的画面。
  回忆很凶猛,又烈又醉人!
  “香肠刷了辣酱才好吃。”司小年目光扫过齐然的嘴,停留两秒转开头,站在清晨人不算多的步行街上回想昨晚耍流氓的场景,抽空回齐然一句。
  齐然想象了一下,自己刷满酱的嘴,司小年这样那样,那样这样……额!他舔了舔嘴唇,拽了司小年胳膊一下,司小年抬起来要抽齐然的手,抬了一半又放了回去。
  “额……司小年你太邪恶了!”他自己想歪了,顺带也把旁边的人想歪了。
  司小年此时正歪着呢,但不是齐然那种歪,总之两人大脑里就没想正事。
  清晨六点多,吃着煎饼果子的两人,默不作声从河边走过,杨柳细细垂进河里,清风拂过,河边散步晨起锻炼的人都能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但也有俩人,大清早胡思乱想的浑身燥热,不知道的以为卖煎饼的大姨在煎饼果子里加了猛料。
  司小年不自觉落后齐然一步,并排走身边的齐然,让他燥的不行,齐然一会儿斜他一眼,一会儿斜他一眼,光明正大的看到不会让人浮想联翩,偏偏这么有意无意的一眼,总会让他想到昨晚。
  司小年低头吸管刚咬在嘴里,齐然忽然转身,又稳又准的咬住另一根吸管,快速吸了口。
  四目相对,齐然的脸迎着晨光,仿佛会发光一样,让人不敢直视,利落的短发茬,剑眉梢,下垂的眼睫,在晨光笼罩下朦胧的有些可爱,额头、鼻梁、颧骨和唇峰像特意被打光板打了高光似的,精致的非常……可爱。
  其实“可爱”这个词跟齐然一点都不配。
  但这一刻,在司小年这个男友的滤镜下,齐然也破天荒的跟“可爱”这个词搭了一回。
  司小年心脏一步到位的跳倒嗓子眼,跟要咽下去的煎饼果子碰了个正着,他赶紧垂下眼睫,很快又抬起来,给了一直盯着他的齐然一个比晨光还要耀眼的笑。
  “咳咳咳咳……”齐然没出息的被司小年一个笑呛的肺要咳炸了,瞬间咳出一张大红脸。
  直到宿舍楼下,齐然还在捂着胸时不时咳两声,简直是一场暴击。
  一个笑。
  司小年也不是没对他笑过。
  但,不一样,司小年刚才眼里有神情慌乱的掩饰,和羞涩,一个男生羞涩起来要不要这么……这么,操!只有一个想法,压倒一顿怼!
  “要不要……”
  “咳咳咳咳……”
  司小年话没说下去,无语的一手插兜,一手拎着豆浆,歪头看齐然又开始狂咳。
  齐然一手撑着宿舍楼的墙,跟壁咚的整面墙似的,对着墙深情缱绻的咳的热泪盈眶,面红耳赤。
  司小年后知后觉猜到齐然大脑里估计正在开飞机、高铁、船……
  “方不方便讲讲,想到哪儿了?”司小年笑着问。
  齐然这会儿一瞧见司小年笑,养了二十年的脑细胞就全体作妖的兴奋到大脑死机,死机后语言系统全线报废的情况下,实话脱口而出。
  “想压了你。”齐然瞅着司小年木呆呆的说。
  “咔擦!”吸管被司小年咬裂了。
  时空定格似的,没人动没人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哗啦”一声,宿管大爷一盆水泼在灌木丛上,两人才动了动。
  司小年转身就走,瞥一眼齐然说:“想都别想。”
  宿管大爷的一盆水好像泼在齐然头上一样,不凉,但是挺尴尬,又有点恼怒。
  也不管尬不尬了,齐然追上司小年问:“为什么?”
  司小年回手把豆浆塞给齐然说:“技术渣没有攻权。”
  齐然:“…………”什么玩意儿?!谁渣?!谁技术渣?!攻权是这么来的吗?!
  “我,我,那啥的,不好吗?”齐然整只鸟都不好,生活好像从此黯淡无光,一脸“你敢再说我技术渣,我就死给你看”的沉痛表情。
  “嗯。”司小年在偶有人经过的路上,言简意赅的回答齐然。
  又是一万点暴击!
  “司小年!!”齐然怒了,非常怒,“你敢不敢再让我来一次!”
  司小年没转身,扭回头看炸了毛的鸟,眉心一皱。
  齐然在司小年皱眉的一瞬间,怒气烟消云散:“就是,你,我昨晚,你不舒服吗?”
  司小年耳朵慢慢红透,拿余光往四周看,看见五号楼出来三个晨跑的男生,赶紧转身走。
  三个男生认识齐然,四个人打招呼时,司小年已经快走到八号搂了。
  齐然韧带拉伤的腿走起来还好,跑起来疼的他想卸了腿抱着跑。
  司小年被拽的向后一趔趄,看齐然一额头的汗,他都不知道自己抬手是要抽齐然还是要给他擦汗。
  齐然看见停在他头侧不修长的一只手,没敢动,司小年现在就是抽他一下,他也不觉得奇怪。
  技术渣,就是原罪!
  哔了狗了!
  话说回来,他技术有这么渣吗?
  明明昨晚很陶醉啊!
  “你不回宿舍?不是有课吗?”司小年手落下。
  “嗯,一上午实验。……没心情上了,我现在看见什么东西,实验的兔子,花坛里的花,路边的梧桐,刚打招呼的同学,我他妈都想上手撸一撸,……真的,技术那么烂?”
  “哧!”司小年没忍住鼻腔喷出一声笑,他往四周看看没人,凑到齐然耳边低声说:“齐然你就是技术渣,以后也只能撸我。”
  齐然感觉今天好不了了。
  肺咳炸了,心脏被暴击成渣,技术渣到怀疑人生,现在耳朵又被强了,生活如此待他,他却对生活又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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