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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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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
  司小年默默叹了口气:“您做的鱼汤我也爱喝。”他还惦记着之前齐然给他送的那顿鱼汤。
  老头松手端起紫砂壶啜了一口茶水:“鱼汤我可不会熬,那得臭小子来,细火慢炖,精细活我都不上手。”
  司小年半张着嘴想问什么,话从嘴里打了转又咽回去,所以……上次的鱼汤是齐然熬的?
  撒个屁的慌呀?
  回了徒有四壁的空房子,司小年倒在床上,也没开灯,现在有蚊子了,上周来被咬的差点中毒,今天也没少挨咬,他拿手机打开记事本,记下:蚊帐,蚊香,驱蚊水,薰衣草……
  可以从司大年的店里,拿几束干薰衣草挂屋里,熏蚊子,驱虫,驱大鸟……
  躺着鼻塞的厉害,司小年想起来一天没吃药,从背包里翻出药,刚要吃又放了回去,他这三天吃的感冒药是从司大年那儿随手拿的,什么伤风感冒胶囊,吃了三天也不见效。
  司小年打开齐然给他的袋子,里面只剩半盒蜜汁梅肉,果汁和水果块在小巴车上就被吃了,最底边是给他的药,拆了防压泡沫,按说明吃了感冒药和消炎药。
  再躺回床上,司小年觉得自己也是够神经了。
  或许是因为医学院大二学生比花草咖啡店店长靠谱呢?
  药有安眠成分,司小年感觉上下眼皮刚合上,就睡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见窗外有人喊什么,他挣扎着想睁开眼,又听见一声“滚!”
  这道声音他太熟悉,这是齐然爷爷的声音。
  司小年一个翻滚差点没直接滚到地上。
  他起身穿鞋,跑出去推开前屋门,没见看人先叫了声“爷爷?”
  “回屋睡觉,没事了。”齐然爷爷说话带着喘,听起来像是发了很大火,还没平息下去怒气。
  司小年跟齐然爷爷都是站在门前的台阶上,他扭头看见齐然爷爷手里拎着一根鱼竿,鱼竿的漆黑亮,黑暗中有光,光在抖,所以老头儿的手在抖。
  他下台阶出院子,要进齐然家,刚迈出院门,忽然撞上墙角蜷缩的人。
  确切的说不是蜷缩在墙根下,是躲在墙根下。
  那人也没想到空了这么久的隔壁突然蹿出个人,还是个男人,大高个很像齐然。
  “啊!”刘胜把人误认为齐然,挨打出经验,惯性先抱住头,身体蜷缩更紧了。
  司小年与蹲墙根的人只对视一眼,就认出这人是谁。
  齐然之前摔在墙上,爆踢的男人。
  为什么在齐然家墙根下?
  哦对了!他忽然想起来什么,抬头往齐然家二楼看了眼,漆黑一片很静,他又扫了一眼其它房子,这个村子,体面的二十栋小楼没有一家开灯。
  看来已经是深夜。
  深夜“造访”?
  蹲人家墙根?
  真他妈有胆呀!
  司小年二话没说,拎起缩成一个球的男人,把人拎的双脚离地,转身往通向南县的路上走。
  齐然爷爷惊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利落:“小子!扔了赶紧回来!狗东西不是个人!”
  司小年突然能体会齐然当时有多生气多恼怒,现在他也气的手发抖。
  被拎的男人终于挣动起来,拳打脚踢的招呼在司小年身上,可能是前段时间被齐然打的太狠,住了院又没养好,刘胜整个人干巴瘦,被司小年这么拎着往外走,跟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没区别。
  “你他妈再动,信不信我现在废了你!”司小年压低嗓子吼了一声。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家每天都是乌烟瘴气的,但是司进和高冬梅从来都是打归打,吵归吵,感情渐淡也不离婚,也不乱来。
  他没接触过这种事,这要比看着司进和高冬梅吵的昏天暗地还让他无力。
  “你放开我,你谁呀!自由恋爱管得着吗?你们一家都不是人!”刘胜是个半疯子,疯了似的迷恋齐然他妈,挨了多少齐然的打,挨了多少齐然爷爷的打,都不在乎。
  更可况他挨了打,有人能回应他,这种回应成了一个疯子“勇往无前”的动力。
  “砰!”司小年气急了,拎着累,改成拽着,最后被一句“自由恋爱”气的直接把人甩在粗壮的大槐树上。
  “要脸么?!别让我看见你!齐然不在你敢来,我他妈就敢把你碾碎了,撒地里当有机肥种菜!滚!!”
  言外之意:你就是大粪。
  刘胜也感觉出来,眼前的人似乎比齐然手软不了多少,他蹭着树站起来,手在地上划拉了一把土攥着:“一个瘸子!硬占着一个姑娘!伺候一家老小,是人吗?!都是畜生你们!”怒骂完一扬手,沙子混着土撒向司小年。
  司小年抬胳膊挡脸,眼睛没事,但是嘴和衣领里落了不少,在睁眼刘胜已经奔在通往南县的水泥路上,跑的一瘸一拐,胆战心惊。
  司小年追了两步,刘胜吓的加速快跑,跑着跑着猛地往前一扑,给自己绊倒了,摔的嗷嗷叫,爬起来又骂人,什么脏污说什么。
  司小年看着爬起来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飙脏话的人,觉得厌恶又恶心。
  他见过齐然爷爷,见过齐然妈妈一次,没见过齐然爸爸。
  齐然长的帅,这人的脸在成山大学也是公认的帅,模样刚毅偏冷,他近距离观察过齐然的五官,虽然冷硬,但是五官算得上精致,齐然除了个头继承了爷爷爸爸的基因,精致五官随了妈妈。
  妈妈确实漂亮,他想,这算不算祸起萧墙?
  “回来了,睡觉吧,糟心的事儿,”齐然爷爷站在两家中间的院墙边儿,也是之前刘胜蹲的地儿,他伸手拍司小年的背:“别跟齐然说,他那个性子,没事儿时候嬉皮笑脸,真混起来不要命。”
  司小年“嗯”了一声,进屋前,跟开门要进屋的齐然爷爷说:“爷爷,有事儿叫我,你别跟那人动手。”
  老头儿摆手进屋,家丑怎么好意思外扬。
  司小年第一次见齐然爸爸是第二天一早。
  他自从来了这边儿懒觉从来没睡过,有活都是赶早赶晚,赶紧忙完,因为一天中,十点到下午两点是大棚里最热的时候,工人不愿意那个时间段干活。
  司小年从前院出门是想去路上截住运输车,坐着一起去蔬菜基地,省的走十几分钟,他昨晚半失眠状态,今早起来头重脚轻。
  他转回身关前院的门,余光瞥见齐然家二楼有人正看着他。
  他抬头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夏天的清晨腿上盖着厚毛毯,两只手白里泛青,脸也是一样肤色,像是长时间不见光造成的不健康肤色。
  “昨晚吵到你了。”声音不大,满含歉意。
  司小年走到齐然家院门前,打招呼:“叔叔你好,我叫司小年。”他不知道该客气说:没吵到,还是没关系。说没吵到这话太虚,毕竟他出来哄走了人。
  齐然爸爸的微笑,跟齐然如出一辙,只是这个笑没有鲜活感,是沉寂已久的表情,不能称之为笑。
  司小年也笑笑,他笑的堪比晨光,有种生机盎然的美感。
  “你长的像你妈,没白瞎你姥姥家的基因。”齐然爸爸笑容静止在嘴角。
  高冬梅长相远近闻名,暴脾气也是远近闻名,他不明白司进当年哪来的自信取高冬梅。
  听见汽车喇叭声,司小年转头看见运输车到了,他抬头问:“叔叔我要去蔬菜基地,你想吃什么菜,我晚上带回来。”
  “小白菜吧,想吃小白菜炒腐竹了。”齐然爸爸对跟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孩子比较感兴趣,眼前的孩子跟齐然一样,让他有亲近感。
  司小年指指运输车:“那我过去了。”
  “去吧,多喝水,上次脱水的是你吧。”这些也是听齐然说的。
  司小年嘴角抽搐,对楼上摆手,转身往运输车那边跑。
  齐然这只鸟的品种应该是巴西国鸟,以嘴巴大而明文世界。
  大嘴巴鸟!
  齐然半夜睡着睡着觉心突突跳,体内神经元莫名亢奋,大早六点又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打喷嚏。
  “阿~秋!啊~秋!”
  老大看不下去扔了他一个鼻腔喷雾:“你是过敏,还是感冒?”
  齐然最近训练勤,吃饭喝水按照赛前专业标准进行,感冒没可能,他现在连撸一发,发泄一下都不行,类似活动不在赛前允许事项范围内。
  他要保存精力直到比赛完。
  昨晚半夜心跳加速,他硬生生把梦里的司小年给推了出去,就是这么正经!
  “操!有人想我,想我想的如此疯狂……啊秋!”
  清晨六点多,幸福的齐大鸟被三个男人想,爷爷,爸爸,外加一个刚给他确定了鸟品种的司小年。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还有二更,尽量不晚。

  ☆、要瞎了

  赶在七点前,把菜苗移植完,司小年陪技术员看了一遍,又跟看棚的工人嘱咐几句,才坐上实验基地员工专车回南县。
  再回到市里,已经过了八点,回市里的途中,明哥打电话告诉司小年,不用去店里卸货了。葛朗台。司进寻寻觅觅终于在芸芸众生中找到一个踏实肯干、工资要的少、话也少、随便加班的临时工,每天来店里卸货摆货。
  司小年从汽车站出来,直接回了宿舍。
  齐然接到司小年电话是第二天晚上。
  医学院和法学院分别在成山大学东西区,如果不是主动跨区见面,他们俩唯一碰面的机会;只能在偌大的男生宿舍区玩命偶遇。
  事实证明在男生宿舍区偶遇更几把瞎扯,齐然三号楼,司小年八号楼,宿舍区进进出出的出口被学生开辟出千万条,碰面概率,堪比逛街撞见外星人那么奇幻。
  “下课了吗?”司小年张口就问,连句寒暄都没有。
  齐然今天下课比较早,这会儿都到俱乐部了:“四点下的课,要请我吃饭?”
  “不是你欠我一顿饭吗?”司小年刚从司大年那儿回来,路过三号楼想起自己大言不惭的答应齐然爷爷要看着齐然“全须全尾”的。
  “行啊,现在吃,我过去找你……”
  “我吃过了,”司小年赶紧打断他:“你哪天打拳?”
  “……听我爷爷说的?”齐然沉默几秒,“23号,你来看?”他并不想司小年来看他打比赛,第一场也许能酷帅狂霸拽一次,第二场他就不能分心耍帅了,到第三场基本上要拼尽全力才能获胜,如果胜了到时候一定是鼻青脸肿的,没一块好地儿,如果输了,看什么看,他还要不要形象了。
  “要买票吗?”
  “买——,很贵,又不怎么好看,一群大老爷们光着膀子近身缠斗,有什么好看的,你要不是实在想看,还不如在家看个动画片。”
  司小年觉得好笑,要不要这么明显,他特意激齐然:“你——怕输?”
  “操!谁怕谁孙子!”齐然最近不能泄欲憋的火大了,一点就着。
  司小年这次笑出了声:“你不是孙子吗?接孙子专用不是接你的?”
  齐然哑口无言,都是自己曾经挖的坑,真轮到他跳,他也得面带微笑的往下跳:“你,你打电话就为了噎我两句是吧?有事没事?没事跳你的广场舞去!”
  一秃噜嘴,实话说出来了!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广场舞是吧?”司小年似笑非笑的表情,吓的围绕在他周边的蚊子都凉凉了。
  电话那头的齐然一哆嗦:“不是,我,我跳,你不是,啊!!教主!!”隔着电话最后一声“教主”叫的委屈死对面一米八几的男淫了。
  “卖萌有用,要学法律的干嘛。”司小年的话不紧不慢,漫不经心,跟拔光鸟毛,宰鸟前的安抚一样,让对面的巴西鸟在安抚声中葬送了余生。
  他笑着问:“你知道巴西鸟吗?”
  齐然听的半边身体发麻,木呆呆的把手机换到另一边听:“嗯,《里约大冒险》里看见过,身体小,嘴巴特别大……”说到这儿齐然听见对面有笑声,“我|日!骂人就真情实意的正面刚,猫电话那头,拐这么大弯你也不怕我误会你夸我。”
  “学法律的人不干昧良心的事儿,夸不出口。”司小年依旧在笑。
  齐然也笑,笑够了问:“你真想看比赛?”
  司小年实话实说:“看你爷爷挺不放心,当时一个没忍住,答应他把你‘全须全尾’的带回去。”
  “我爷爷是不是觉得你倍儿靠谱,长的一脸好学生的样……”齐然赶紧闭嘴,他发现他智商可能他妈的落在公交车上了。
  “呵呵,”司小年冷笑,“留几张票给我。”
  齐然在对面挂电话前,抓紧一分一秒说:“周六上完课过来拿,打完比赛请你吃饭,来不来?下下周一起回家……”电话挂断,齐然听着嘟嘟嘟声,嘴角上扬,能说多少赚多少,他的嘴在与时间赛跑。
  周二司小年接到齐然电话问他晚上去不去俱乐部拿票,司小年当时在图书馆找资料,拒了。
  周四齐然又问,司小年把约定时间重复了一遍:“你说让我周六去拿,你要有事儿票放在二楼前台。”齐然蔫哒的挂电话。
  禁欲使人眼瞎,齐然觉得他此时就瞎了,竟然出现了幻觉,把周正徒弟背影当成了司小年,明知道不是,只要这人转过脸,他能立刻清醒,并且毫不夸张的蹦出去五米远。
  但他还是贱兮兮的瞅着周正徒弟背影问:“哎?哥们儿会跳爵士舞吗?”
  周正徒弟是齐然陪练,正在给手腕缠绷带,闻言没回头:“鸟哥,你suo啥?我特么一个打拳的为毛要跳爵士舞?!”一百零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两项运动。
  齐然听见这人粗粝的声音,幻想秒破灭,暗搓搓丢了句:“所以说你成不了拳王,不会跳爵士舞的拳击选手成不了牛逼的拳王!”
  就是这么爱屋及乌,就是这么生拉硬套!
  周正徒弟一脸被喷了粪的表情:卧槽!我在哪?我是谁?你suo啥?
  齐然在这人转身前赶紧走了,他怕这人一转身,他忍不住一拳砸上去给这人顺带整个容,太他妈难看了。
  现在二楼跳爵士舞的老师甩你丫八万条街。
  他拿出手机给二楼爵士舞老师发信息:来顶层找我。
  上完课,洗澡换完衣服,司小年拿手机要给齐然打电话,看见信息上楼找齐然。
  电梯到顶层,他从电梯里迈出来跟正在擦电梯的保洁站成了面对面。
  保洁是个男人五十多岁,笑笑说:“不好意思。”
  司小年回了句:“没关系,”他往里走了两步,发现两侧入口均挂着“非会员不得入内”的牌子,他回头问保洁:“我找人,请问怎么走?”
  保洁擦完镜面电梯,正拿着一个类似空气清新剂的瓶子开始往角落里喷,闻声回头说:“不是会员进不去,你要找人,打电话让他出来接你,才能进去。”
  保洁说完开始喷东西:“呲~~~~”
  香味瞬间弥漫,司小年搓了搓鼻子,类似百合的香味儿,味道很浓,他呛的转头冲一边咳嗽。
  保洁又提醒:“小伙子里边躲躲,有杀虫成分。”
  司小年只好往里面走了一段,刚拿出手机要给齐然打电话,迎面走来一个矮挫壮的男人,男人面色不善,满脸横肉,斜着眼扫司小年,嘴里吹口哨,低声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他妈的人都往里放!”
  司小年听见这句话,眉心一皱,他没想追过去打一架也没想骂回去,这些打拳的人很多都嗜斗,他还犯不着跟这些人动手,而且不一定能打的过,他伸手再好,也没必要上拳击俱乐部来找架打。
  电话等接通时,电梯厅那边突然传来惨叫声,吼骂声。
  “阿嚏!操~,谁他妈让你喷这玩意儿,操|你妈!”
  “嗷!别!啊!!”
  “哐啷!”
  司小年快步往电梯厅走,那几声惨叫是保洁发出来的,吼骂声是刚才骂骂咧咧的男人发出来的。
  他还没走到电梯厅,忽然整层楼警报响了,“呜呜呜呜~~”叫的很闹心。
  “啊~~别打,空气清新剂,也是杀虫的嗷嗷嗷~~~”
  司小年转过拐角就看见,满脸横肉的矮挫壮男人两手高举垃圾桶要砸保洁。他快步过去在垃圾桶要砸到保洁的时,拽着保洁的衣领把人向后脱了半米。
  保洁瑟瑟发抖,面如土色,一只手痉挛似的抖着。
  这时两个入口,呼啦啦跑出来好多人,大多带着分指拳击手套,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有一些人还光着脚。
  “怎么了?
  “谁砸警报?!”
  “肥超你又发什么疯?!”周正走到气势凶狠的矮挫壮面前,推了一把这人。
  肥超被周正推的撞在墙上,伸手指保洁:“你他妈要不现在让他滚蛋,要不我见一次打一次,我他妈说没说过不许在俱乐部用狗屁的空气清新剂!杀虫剂!”
  司小年很纳闷,很多人家里,鞋柜或卫生间之类的地方都会摆放一些净化空气的香氛或炭包。
  难道这类东西在俱乐部是禁品?
  太诡异了。
  齐然扒拉开人群,一把拽过司小年,冷着脸到处打量:“伤哪儿了?”他边说边从司小年肩头往下捏,查验伤势的那种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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