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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俘获计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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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泽委屈地咬住下唇,立刻低下头弯腰道歉:“对不起笛子姐,”他又转向后台的其他工作人员,同样一个深鞠躬,“对不起大家,我爸爸突发急病,我实在担心就去打电话问了问情况,一不小心耽误了大家的时间,真的非常抱歉……”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哭腔,崔玉笛马上就心软了,赶紧把还在鞠躬的严泽扶起来,软声说:“你看你,有事明说不就行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还能不让你打电话吗,你爸爸现在怎么样?”
    严泽眼眶红了一圈,嗫嚅着说:“好多了……”
    “那就行,你稳定稳定心情,抓紧时间彩排吧,晚上的比赛加油哦,拿个好成绩让你爸爸开心。”崔玉笛温柔地摸了摸严泽的头发。
    “嗯,谢谢笛子姐。”严泽重重点了点头,眼睛里满是真诚。
    远处的白子轩紧紧盯着严泽,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但却没能从严泽脸上看到一星半点撒谎的迹象,难道刚才真的是自己听错了?巷子里那个人不是严泽?
    白子轩心中稍有不安,但很快也就把这件事忘了。
    ***
    晚上的比赛即将开始,男化妆间里,尹竹和严泽都在最后一遍温习歌曲,只有白子轩心神不宁地时不时往门口看,尹竹见了,故意调侃他:“小白,你在等人?”
    白子轩心里一虚,慌乱地摇头:“没……没有。”
    “哦——”尹竹拉长了声调,靠着椅背,挑挑眉说:“我还当你是在等夏公子呢。”
    白子轩猝不及防地被人戳穿,脸上不禁浮现出些许窘迫的红晕,矢口否认:“我才没有等夏鲲。”
    尹竹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原来你在等夏鲲啊,我还以为你是等给咱们补妆的化妆师夏志远大哥呢。”
    白子轩又羞又恼,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抿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尹竹笑得前仰后合,就在这时,化妆间的门一开,夏鲲拎着两个餐盒、抱了个不锈钢水杯进来了,刚进来就看到尹竹哈哈大笑着,而白子轩则一副做错了事的忸怩样,好奇地问:“怎么了这是?”
    尹竹一边喘一边小心地擦掉眼角笑出来的泪,说:“鲲哥啊,你可算来了,小白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
    “都说了我没有……”白子轩气得脸鼓鼓的,红晕还未散去,说话很没底气。
    夏鲲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把餐盒和水杯放在白子轩旁边的桌上,拿出一个青花瓷勺递到白子轩手里,说:“路上堵车,来得有点晚,饿坏了吧?”
    白子轩心脏擂鼓似的撞着他的胸腔,半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夏鲲的脸。
    夏鲲把餐盒的盖子打开,把小米粥推到白子轩面前说:“先喝点粥再吃奶馒头,我今天往粥里加了点枸杞和山药,你尝尝味道行不行。”
    白子轩一愣:“粥是你熬的?”
    夏鲲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了,一直是我熬的啊,我怕外面买的粥里面放明胶,所以就自己熬了,不过奶馒头是从你喜欢的那家‘好早快餐’里买的。”
    白子轩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涟漪,他一直觉得夏鲲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没想到居然会亲手给他熬粥喝,而且还坚持熬了这么久。
    尹竹双手托腮支在膝盖上,面带微笑看着周身冒出米分红色泡泡的两人,啧啧嘴说:“真羡慕啊,我长得这么帅怎么就没人给我熬粥呢,是吧严泽?”
    严泽从始至终都低头看着手里的歌词,听到尹竹叫他的名字才抬起头,不自然地笑了笑。
    白子轩吃完饭刚好要开始录制比赛了,他急着上台,却硬是被夏鲲拖住灌了几口蜂蜜水才匆匆跑到候场处。

  ☆、第38章 意外失踪

白子轩他们四人先表演了开场歌舞,等主持人介绍完今天的赛制后就回到了候场处,根据抽签顺序,陆书桃第一个,尹竹第二个,严泽第三,白子轩排最后。
    等到尹竹上台后,一个工作人员跑了过来,手里拿着手机对严泽说:“严泽,你手机在化妆间响个不停,你接一下吧。”
    白子轩无意中扫了眼手机屏幕,来电人写着“快递”。
    严泽道了声谢接起电话,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断了,一脸焦急:“怎么办,我买的药现在到演播厅门口了,如果现在不拿我晚上肯定没法睡觉,但我马上就要上台了啊,赶不及怎么办!”严泽四处张望,没有看到现在闲着的工作人员,扭过头小声问白子轩:“子轩,你能去帮我拿一下快递吗?就在演播厅门口,是我的药……我知道你也等着上场,但现在实在没有别人能帮我了……你……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白子轩先开始的确有点犹豫,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过是拿个快递而已,不可能出什么问题吧,而且看严泽看起来真的很着急的样子,现在也确实没有别的人有空去帮忙拿了,便说:“没事,我帮你拿。”
    “真的吗?谢谢你子轩!你就跟快递小哥说是严泽的药就行了,太感谢了!”
    白子轩轻轻点了下头就站起身,往外走去。
    白子轩刚走,陆书桃从台上回来了,瞅了眼白子轩空着的凳子,“咦”了一声,问严泽:“小白呢?”
    严泽浅浅一笑:“不知道啊,可能上厕所去了吧。”
    “哦。”陆书桃也没再问,坐下看尹竹的表演了。
    白子轩走到演播厅门口,果然看到了一辆写着巨大“sf”的顺丰快递大货车,他走过去,敲了敲司机的窗户,叼着烟的司机大叔摇下车窗,吐出口烟雾,上下打量他几眼,问:“拿快递?严泽的?”
    白子轩点点头。
    司机打开车门下去,走到后面的货仓前,拉开了货仓的对门,头一抬看到白子轩站在原地没过来,于是朝他勾勾手说:“你过来签收一下。”
    白子轩走过去,刚站到拉开的货仓门后,黑洞洞的货仓里忽然伸出一根闪着寒光的铁棍,毫不犹豫地砸在了白子轩后颈上,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软软地倒在了司机怀里。
    司机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里,迅速把白子轩扛起来,扔进了货仓里,接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神色如常地关好货仓的门,回到驾驶座上,猛踩油门,直往t市郊外开去。
    ***
    尹竹唱完轮到严泽上台的时候,白子轩还没回来,陆书桃急得团团转,一把扯住了正要上台的严泽,问:“严泽,小白到底去哪了?”
    严泽笑着扫开了陆书桃的手,说:“我真的不知道啊,要不你去问问别人吧。”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书桃到处问了几个工作人员,都说没见到白子轩,她只好跑到前台去找崔玉笛,拉拉她的袖子,小声说:“笛子姐,白子轩不见了,马上就到他上台了,可是哪都找不到他!”
    崔玉笛一副吃了翔的扭曲表情:“怎么了这是一个个的,失踪还带传染的吗?!打电话了吗?”
    “他的手机就在化妆间放着,外面也找过了,厕所也找过了,都没有。”陆书桃急得直跺脚。
    崔玉笛眉头紧皱,拍拍陆书桃的肩膀说:“你先别慌,最后一次见白子轩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我下台后白子轩就已经不见了,严泽说他也没注意白子轩是什么时候走的。”
    “可以,我知道了,你先去准备后面的表演吧,我会派人找到白子轩的。”
    陆书桃还是不放心:“真的能找到吧?节目组不会因为找不到就淘汰他吧?”
    “放心放心,你快回去准备吧。”
    陆书桃只得点了点头,忐忑地回到了后台。
    陆书桃一走,崔玉笛立刻找到了总导演:“刘导,白子轩不见了,要不要赶紧派人去找找?”
    总导演先是吃了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现在哪有多余的人手去找他,既然他自己要放弃这次的比赛,我们也没办法,让这三个人继续就行了,回头补录白子轩的镜头,只当他已经淘汰了。”
    崔玉笛点了点头,去向编导传达了总导演的命令。
    夏鲲坐在观众席上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白子轩出场,好不容易严泽下台了,他本以为这就轮到白子轩了,没想到主持人这时走出来,宣布说白子轩因为突发疾病无法继续参赛,剩下的两轮比赛只能由现在的三位选手继续进行。
    夏鲲脑子里“轰”的一声,拔腿就冲向后台,推开化妆间的门却并未看到白子轩的身影,紧接着他又跑到候场区,三个人都坐在那里,陆书桃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了。
    “陆书桃,白子轩呢?”夏鲲急切地问。
    陆书桃哽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白子轩忽然就不见了,到处都……都找不到……然后节目组就要淘汰他……夏鲲求求你帮帮小白吧!他不能这么不明不白被淘汰啊!你去找导演求求情好不好?”
    “忽然就不见了?什么叫忽然就不见了?”现在夏鲲已经无心管什么比赛,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只怕白子轩出什么意外。
    陆书桃又要哭了,眼泪已经开始打转:“我……我不知道……我下台严泽说……说……”
    “严泽!这是怎么回事!”夏鲲急得快炸了,等不及陆书桃说,一把抓住了严泽的肩膀。
    严泽吓得一抖:“我也不知道,我一回头子轩就不见了……”
    “艹!那么大的活人说不见就能不见?你怎么不说他是变成蝴蝶飞走了呢!”夏鲲气得狠狠踢了一脚凳子,转身就走。
    他直接上楼去了监控室,一脚踹开监控室的门,坐在屏幕前的保安下了一大跳,赶紧把烟掐息,慌慌张张站起身鞠了一躬:“太……太子爷……”
    夏鲲眉头紧锁,直截了当地说:“大厅门口的监控调出来,从晚上七点的开始放。”
    “是是是。”保安忙不迭地点头,用鼠标在电脑上点了几下,右键放大,原本墙上无数个小屏幕一下子连成了一个大屏幕,显示的就是演播厅大门口的景象。
    “快进。”夏鲲双眼紧盯着屏幕,简短下令。
    保安按下快进键,屏幕上的人影来来去去飞快闪动着,直到一个身穿宝蓝色西服的瘦高人影出现在了屏幕上,夏鲲马上喊:“停!”
    保安赶紧按下暂停。
    夏鲲凝视了两秒,确定这个人就是白子轩,他夺过保安手里的鼠标,点下播放键,只见白子轩推开大厅的门走到演播厅门口,在一辆送快递的货车旁停下,接着又走到了车尾,这时快递车的仓门刚好挡住了白子轩,夏鲲只看到他的腿突然就不见了,等仓门关上,只有司机一个人走了出来,然后那辆车迅速向北驶去。
    夏鲲的眼睛都要喷火了,他狂怒地大喊了一声,拳头狠狠砸在桌面上,把保安吓的一缩,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夏鲲拿出手机,迅速调出一个号码,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不等对方说话,夏鲲就急不可待地说:“成哥,是我,夏鲲,你能不能用你们交警支队的系统帮我查一辆车?外形是顺丰快递的那种黑色货车,车牌号是ta8905,不过我怀疑这车牌可能是假的,今晚八点十五分他从天盛的三号演播大厅绑架了一个歌手,然后往北去了,请你务必帮我尽快查出这辆车的去处。”

  ☆、第39章 当下过往

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阵笑声,带着山谷的回音,似乎还能听到云朵穿过树枝时擦动树叶的轻微响动。
    白子轩循着声音推开了一扇门,看到满屋子坐满了三四岁的小孩,小孩们看到白子轩后,都颇有默契地止住了笑声,缄默着,眼神里满是悲悯。
    白子轩的心狠狠疼了一下,随即涌上无边的怒火。
    别用这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突然画面一转,他背着书包进入了小学,梳着马尾辫的女老师亲昵地揽着他的肩膀,对全班说,江霖同学的父母都是残疾人,我们要多给他一些温暖。
    教室里顿时出现了小声的啜泣和轻声的哀叹,如同一双双脚把他卑微的自尊心踩得稀烂。
    他疯了一样地推开女老师往外跑去,不知怎的冲进了另一间教室,教室里正在举行一场募捐活动,黑板上用花花绿绿的米分笔写着“为江霖同学送温暖”。白子轩头上的冷汗大滴大滴流下来,他站在人群外,看到穿着肥大高中校服的学生们依次走过那个苍白瘦弱的男孩面前,给他手里塞进一叠叠钞票,而男孩机械地说着“谢谢”,眼神倔强而不甘。
    画面又是一转,还是刚才那个男孩,他的脸色依然显现出如纸般病态的苍白,天还没有亮,他就轻手轻脚走出家门,赶在垃圾车前钻进一个个垃圾箱里翻找,所有可以卖钱的塑料瓶和纸片都被他捡出来,再背到废品站换成几张皱巴巴的钱;晚上的晚自习他偷偷溜出教室,奔走于歌厅和酒吧卖唱,往往午夜才能回家,睡不了三个小时就又要起床捡垃圾。
    白子轩默默跟在男孩身后,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认识这个男孩,男孩家里的钱都用来让他学钢琴了,母亲连安义肢的钱都没有,虽然学校为他进行了募捐活动,但那笔钱他一分都没用,始终整整齐齐压在抽屉里。不愿接受别人施舍的男孩硬是靠捡垃圾和卖唱挣回了母亲义肢的钱,高中毕业时把那笔募捐的钱原分不动还了回去。
    从小就受不了别人用同情的眼光看他,就算父亲是聋哑人、母亲双腿残疾,就算家徒四壁,常常连书本费也凑不齐,男孩从不觉得自己比任何人差,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也不需要那些施舍,更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靠自己做到,不管是黑暗的苦难,还是蚀骨的苍凉,皆甘之如饴,就算迎着米分身碎骨的炙热也要攀上阳光。
    从长长的梦境中醒来,白子轩像突然浮出水面的溺水者,猛地睁开双眼,贪婪地将肺里灌满空气。眼前似乎还残留着上一世的画面:他背着双腿残疾的母亲上楼、他用手语与父亲交谈、他站在演唱会的舞台上看着下面一片荧光棒组成的星海……
    停留许久,他的意识才渐渐回归,后颈传来清晰的钝痛,让他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他正侧躺在在冰冷的地面上,手脚都被绳子绑着,已经麻的没有知觉了,他环视一周,发现这房间非常简陋,墙皮大多掉完了,露出棕红色的砖块,地面也坑坑洼洼,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把已经磨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凳子。他头顶是一扇木窗,窗前用一块粗布挡着,露出来的部分可以依稀看到外面是一大片野草,足有一米高,被阳光烤得焦黄,随风起伏。此时天还亮着,他觉得应该还是清晨。
    白子轩脚旁是一扇暴起皮的土黄色木门,门那边隐隐传来人说话的声音,他屏息听了一会儿,是两个正在吵架的男人,其中一个声音听着很是熟悉。
    白子轩顾不得脖子的疼痛,腰一用力坐了起来,绑在身后的双手努力支撑起身体,总算让他站在了地面上。他停下动作,确认门外的争吵还在继续,才小心翼翼地蹦到了窗口,用牙咬住那块挡住窗户的破布,扯开了一人宽的缝隙,脏兮兮的玻璃外是一大片荒地,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此时日头高升,着实不是个逃跑的好时机,只怕他前脚刚出去后脚就会被人捉住。
    白子轩非常冷静,他根据太阳的位置推断此时应该没超过上午十点,计算一下从被绑架到现在所过去的时间,大概推测出这里还在t市范围内,而且门外吵架的声音中明显有一个是严泽,严泽要比赛完再悄无声息地赶来这里,就更说明此处与t市市区离得不远,不然严泽一定赶不及。
    再看看窗外大片大片的野草——他记得小时候人们叫它芦苇草,虽然没有芦苇那种细长的穗,却像芦苇一样喜欢傍河生长,记忆中,t市郊外那条河边每到夏天都会长满这种芦苇草。
    既然这里长了这么多芦苇草,那肯定离河不远,也许穿过茂密的草丛就能看到那条河,而河的下游有一家造纸厂,如果能顺着河漂到造纸厂,他就能求救。
    短短几秒钟,白子轩已经在脑海中模拟出了详细的逃生计划,事不宜迟,他闭紧双眼,头朝着玻璃狠狠撞了下去,那玻璃不负众望地碎了一地,白子轩眼冒金星,赶忙用肩膀顶住墙才没让自己摔倒,额头的血顺着他的鼻梁往下流,流到上唇时还残存了些许温热。他深吸一口气,注意到门外的争吵声已经停止,不敢再停顿,纵身一跃,从玻璃上的破洞钻了出去,窗框上残留的玻璃划伤了他的肩膀和腰,但他已经完全顾不得疼痛了,从草丛中一路往下翻滚的过程中,他听到身后房间里传来“嘭”的一声,门撞在满目疮痍的墙上,似乎整栋房子都在随之颤抖。
    白子轩很庆幸屋外的这片杂草刚好长在一个斜坡上,他没费什么力气就顺着斜坡一路往下滚,数不清的石块和砖头磕碰着他的骨架,混乱中他似乎听到身后有吵嚷的人声,但还没来得及多想,他的身体就突然腾空,紧接着,结结实实摔进了冰凉的河水里。
    不知挣扎了多久,白子轩终于浮上了水面,头顶刺眼的阳光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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