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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不断的红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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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等待出道的演艺新人担当经纪人是经常有的事情,但只限于所负责的艺人是大红大紫的明星。王瑞昱这种新人菜鸟艺人,若是再配上个绿油油的经纪人,他们的青涩真的可想而知。
  见到这位新的经纪人时,王瑞昱有些惊讶。这人跟他还有一面之缘。
  “你好,我是……,我是您的新经纪人。我叫……萧锦瞻。”萧锦瞻面对王瑞昱似乎有些紧张。
  “你好,叫我谷雨就行。”
  这个萧锦瞻就是那天他救下的那位年轻人。
  救人时的身份是王瑞昱,他现在样子也变了,所以完全不能提到那天的事情,而且他也觉得,这个萧锦瞻可能根本不记得自己,毕竟当时此人已经几乎神志不清了。
  …………
  王瑞昱肯定不知道彦冬至在别人的手机上看见他的照片时候的心情。
  因为画展,冬至必须在北京滞留一段时间,画展明天结束,他也即将启程回美国。
  他答应送给王瑞昱的画作,是用快递邮过去的,他没有把握若再次见到王瑞昱后还能将情绪控制像之前那样好。
  而王瑞昱那天热情的笑容,似乎就像是他的幻觉,因为自从在画展相遇之后,对方就再也没来过。
  冬至知道,这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给王瑞昱联系方式,但他也知道,按照王瑞昱的性格,若是真想联系上他,怎样都能找到他,毕竟他的画展就是在王家的酒店里办的。
  那个被王瑞昱写在手心里的一串数字,冬至看一眼就记住了,记忆是他的特长。说实话,他倒是真的没想记住,尽管之后他立刻就去卫生间把那串数字洗掉了,但他还是记住了。
  既然知道王瑞昱的联系方式,若他真想联系对方,完全可以打电话过去。但光是决定这个电话是否要打,就折磨了他许多天。
  那个号码已经输入手机然后又删除掉有大概上百次了,每次在按下拨号键之前,他总是打退堂鼓。
  拨通了说什么?跟以前不同,他们现在只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人在绝望时会变的大胆,在只获得一点点希望时却会变的胆小,因为已经无法承受再次失去的绝望了。
  一直认为谷雨已经去世了的冬至已经决定大胆的接受命运,所以才来到了北京做个决断,但这就是命运的无常,在这里他又被赋予了希望,而得到的希望则剥夺了他所有的胆量。
  他还是应该安静的退到一边吧,毕竟对于王瑞昱来说,他们的相遇应该算是命运的玩笑。若是按照王瑞昱本来的人生轨迹,他们怎样也没办法走在一起的。
  花了这么多天的时间,他终于想通了这个道理,自嘲的笑了笑。
  刚想将手机扔到一边,手机突然响了。来电的号码是他手机里未登录的,但这个号码他有点印象,冬至这些天已经挂断了很多次这个号码的来电了。
  这个号码的主人叫徐琰,他们两个曾经交往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冬至刚从美国学成归来,刚刚开始工作,实在太缺乏识人之明。
  两人是在Gay Bar遇见的,没有多费口舌去聊感情,两人当天就上床了。
  本来去那种地方喝酒,就是找床伴,并不是找男友。冬至没有再找别人而是一直跟徐琰保持关系,一方面因为他嫌麻烦,毕竟再找还得再走一遍程序。另一方面是徐琰的床技还挺高杆的,让冬至觉得换了可惜。
  当时,冬至以为他们两个都是单身,也没多问,结果这次他又被卷入了婚外情的不伦关系中。因为徐琰的妻子找他来闹,还差点因为泼硫酸而闹出悲剧,最终,冬至果断的跟徐琰分手了。
  那次事情之后,冬至再没有跟任何人交往,直到遇到了谷雨。他当时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确实被诅咒了,为什么总是会成为破坏别人恋情的第三者。
  可能因为家中悍妻差点闹出人命,徐琰此后也没再出现过。
  画展第一天遇见王瑞昱已经让冬至承载了太多悲哀,结果在那天傍晚,冬至在酒店用餐的时候居然又碰见了徐琰。这个偶遇只让他觉得反胃,刚吃进去的食物都跟着搅动起来。

  ☆、圈套

  尽管挂了来电,那手机就是不肯安静,冬至无奈只能将手机关了。
  关了手机,他准备下楼去餐厅吃晚饭,一开门遇见的人让他直翻白眼。
  高档西服加上有些花俏的衬衫,大墨镜再加上露出八颗大白牙的做作笑容,梳理的溜光锃亮的头发和抹着润唇膏的丰厚嘴唇,这一切都让冬至非常不快。
  他为自己刚回国时的品味皱眉。
  “去吃饭?真巧,我也去吃饭。”徐琰身体靠着门框,挡住了冬至的去路。
  “真不巧,我并不是去吃饭。”冬至毫不客气的狠狠的顶了一下徐琰的膝盖侧面。
  “嗷!你还是这么有魅力,让我着迷。”因为疼痛,徐琰呲牙咧嘴的踉跄着让开了门口位置,一边喊痛还不忘了说甜言蜜语。
  “你最好别着迷,免得迷瞎了眼。”冬至整了整衣服,准备离开时。
  徐琰突然说:“冬至,我记得你原来是医生来着,怎么变成画家了?”
  “无可奉告。”要不是因为这里是酒店的走廊,冬至真想把徐琰直接摔在地上。
  “对了,这个人你认识吧。最近出道的新锐。”徐琰说着把手机拿到了冬至的眼前。
  看见手机上的照片时,冬至欲离开的脚步顿住了。
  那些照片是一个很像谷雨的人,之所以说很像,因为眼睛和头发的颜色不同。他不禁转身仔细的看着照片,他确定这人不是很像谷雨,而是根本就是谷雨。
  “你说什么?他是什么?”冬至有些焦急的问。
  “哈!陪我吃饭。我就告诉你。”徐琰得意的把手机收到了口袋,不打算把这个有用的鱼饵再拿出来。
  徐琰怎么知道谷雨认识彦冬至的呢?
  说来巧了,他和老婆离婚后,离开了海门,闯荡到北京,开了一家小的电影制片公司,大概是他比较会包装自己,他的公司很快得到了投行的关注,最终成功上市了,转瞬间,他就一夜暴富了。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电影制片公司的老板,他那天在冬至办画展的宾馆与某著名影星见面恰谈。
  那位影星对美术比较有兴趣,两人就走到了冬至的画展会场,在画展会议厅,徐琰自然一眼就看见了冬至,但因为公事在身,他没办法上前打招呼。
  尽管他不能离开那位影星,他却一直在关注着冬至的一举一动,然后他就看见了冬至见到王瑞昱时的那种表情,那是一个人深陷情网时的表情。
  那种凄然又寂寞的表情让徐琰看的入迷了,以至于差点得罪了那位大腕儿。
  因为身处娱乐圈内部,比较关注相关消息,谷雨出道的当天徐琰就得到了消息。而当他看见谷雨的照片时,他虽然觉得眼睛和头发颜色好像和那天见到的人不太一样,但他还是带着照片来冒险试一试。
  面对面单独跟徐琰吃饭,冬至心里是万万不愿的,但他还是跟来了。
  “说吧。”不等上菜,冬至就开门见山的问。
  “别着急啊。这里的法式料理非常的地道,你在美国一定总是吃快餐吧,我记得你原来就喜欢汉堡什么的,那种东西没有营养。”
  徐琰带着冬至去了离冬至投宿的酒店有些远的地方,一栋外形非常别致的树屋餐厅,这个餐厅的所有座位都设立在一个个独立的树屋里,上菜系统是自动的,除了开酒的时候会有调酒师服务,其他时候,基本上都是客人在树屋中独处,提供了绝对完美的隐私空间。
  这间树屋餐厅地点也非常隐秘,从市区开车需要两个多小时,建在靠近长城的半山腰。
  “这里景色不错吧,吃饭的时候还可以看见群山和云海。”徐琰对自己的品味很有自信。若是带女人来,他保证已经听到了女人惊喜的赞叹声了。
  但彦冬至则很不客气的泼了一瓢冷水。
  “云海吗?在我看来,这根本是一片黑心棉的海洋。不但没法让人心情舒畅,根本就是让人食不下咽。”因为空气污染,北京市中心的城市上空被一团灰蒙蒙的东西笼罩,若说这是云海,也是灰云的海洋。
  被冬至呛得说不下去话的徐琰仍然保持着他的笑脸。
  七年前遇到冬至的时候,徐琰三十岁。他是个双性恋,通常被认为下身最不检点的类型。他本人也是不检点的性格,经常一见钟情。跟一个人保持关系的时候,从来不觉得对别人再次一见钟情有什么错。
  他认为自己应该生活在优雅的法国,他的多情一定是因为他的灵魂属于法国。
  他跟冬至在一起有三个月,他觉得冬至不知道他已婚是因为冬至没有问。
  因为冬至太迷人,他在那三个月有些投入的忘乎所以,因此也被老婆发现了。
  现在他有没有情人,答案是肯定的。毕竟他这种人,若是一天没有情人,估计那天太阳会从西边蹦出来。
  他不但有情人,还有不止一个,具体几个他没细致数过,只要保证人人都能对的上号,不会叫错名字就行了。
  尽管他身边鲜花嫩草无数,重遇彦冬至的时候,他仍旧心头一震,这朵他最爱的花,曾经离他而去,现在他想把他再一次收入自己的花园中。
  饭都要吃完了,无论冬至怎么追问,徐琰总能巧妙的岔开话题。
  彦冬至看出徐琰并没有打算真正告诉他谷雨的情况,于是就决定离开。
  “这里打不到车的。”徐琰不慌不忙的说,毕竟他原本的打算就是不想让冬至轻易走脱,所以他才带冬至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 
  “你不知道现在有互联网吗?”冬至不屑的说,这个暴发户因为自己有车,估计从来也不曾想过有网上叫车这种服务吧。
  徐琰眼看着自己这一顿大出血就要白费心思,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的那边是他公司的一位现场督导负责人,这位现场督导带着工作组正在跟踪一个大制作影片的外景拍摄。看到了工作电话,徐琰的表情立刻严肃了,马上接通了电话。
  现场督导非常焦急的说:“老板,拍摄进度有些拖后,后期宣传的时间表有些来不及。”
  “进度拖后?为什么?这个片子的进度非常急,所以才让你去督导的吗?”
  “……,这个。”那位督导因为没有借口,急的说不出话,憋了一口气,才将实话说了:“其实是女主角现在突然病倒,拍摄全停了。”
  “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怎么不早打电话。”徐琰一听这事缓不得,赶紧从餐桌边站了起来。
  “现场这边在山里的度假村,根本没有大型的医疗设施。夏姐她早晨就没出房间,她经纪人也不让我们进去看,我这实在是没办法了才给您打电话的。”
  “早晨?今天早晨?”
  “对。”
  一听是今天才停下的拍摄,徐琰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他还有解决问题的时间。
  徐琰突然瞥见站在门口还没有离去的冬至,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
  “夏丽丽得的是什么病?你们给她找医生了吗?”徐琰特意走到冬至身边说这句话。
  他的计策果然见效。
  冬至一听有病人,注意力就被吸引过去了。
  “没有医生?那边难道没有医院吗?你们开车送她去医院也行啊。”徐琰又继续说。
  “这边的县城有个医院,不知道医疗技术如何,我们确实打算送她去的,但她不去啊。经纪人说她起不了床。”
  “起不了床?”徐琰根本没有重复别人说话的习惯,他是故意重复给冬至听的。
  “老板,其实我觉得她没病。”
  “……”这回徐琰就没有重复,他问:“怎么这么说?”
  “她似乎对咱们联合制作方那边安□□来的新人不满意,她的经纪人说若是不让那人退演,她就会被气的生病。”
  原来如此,徐琰这才明白,夏丽丽这是在要挟他啊,跟生病之类的根本没关系。
  新人?联合制作方是董宇老婆的公司,他们插了什么新人吗?这事他怎么不知道,董宇的老婆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想到这里,徐琰决定亲自跑一趟片场,去见见事件风暴中心的新人。
  拍摄现场在离北京不远的河北一个小县城内。
  场地是一处别墅样子的酒店设施。
  徐琰到了之后才知道,董宇老婆的公司硬塞进来的新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凭什么董太的公司可以这么做?
  出字幕的时候,徐琰的公司和董宇的公司都是制作方,被写在一起,但他们两个主要的作用却不同。就比如说董宇的公司不需要派遣督导到现场来管理影片进度。
  也就是说,徐琰的公司是负责制作的一方,出功出力比较辛苦,而董宇的公司则主要负责出钱。
  都是上市公司,徐琰的公司是在国内中小板上市的企业,而董宇的公司是在美国和香港两地同时上市的企业,资本规模不可同日而语。
  财主在拍摄刚刚开始的时候更换一些次要角色是非常普遍的。
  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制片和导演都没有办法反对。
  被硬塞进来的两位新人,一个是男的,正是王瑞昱,一个是女的,正是齐芳。
  王瑞昱就演一个只有一两句台词的人,戏份少,那位女星主要针对的也不是他。
  齐芳就不同,她突然□□来,就演仅次于女二号的女三号的角色,而且这个角色跟女主同时出现的机会特别多。第一天拍摄就因为紧张NG多次,女明星的罢工主要就针对她。
  冬至被蒙在鼓里,跟着徐琰来到了现场。
  徐琰和演员还有导演见面的时候,冬至被安排去见那位女星。
  不一会儿功夫,冬至也回到了主演和导演们聚集的地方。
  那女人是装病的,不用冬至诊断,他刚进房间,那位女星就自己说了实情。女星坐在桌边一边吃水果,一边看剧本,对于制片公司老板还为她带了个医生来这件事,女星的唯一反应就是哈哈大笑。
  对于王瑞昱来说,这个工作是突然□□来的,他本来有些抵触,但在现场居然见到了他有些在意的画家先生,而这位画家先生不知怎么的,居然变成了医生,然后还是被他们业界非常有名的花花公子双性恋者给带来的。
  这诸多信息都是他的经纪人萧锦瞻告诉他的。
  夜幕下,片场里的人们各怀鬼胎,单纯的心和有欲望的心都成了狩猎对象。
  因为女星的病是装的,冬至觉得自己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于是就要求徐琰带他离开。
  “现在夜深了,山路不好走,明天一早,我解决了纠纷,咱就走。”徐琰故意贴着冬至站着,把冬至逼到墙壁边上,看起来有点像是壁咚。
  他们两个站在一楼的车库边上,冬至的视线无法知道楼上的情况,而徐琰则不同,他故意表演给楼上的某人看的,那人此刻正站在窗边一脸怒容的看着他们这里。
  从傍晚来到片场开始,徐琰就感觉到一股毫不掩饰的敌意。而这份敌意就是来自于王瑞昱。
  徐琰虽然不知道冬至和王瑞昱的关系,但王瑞昱看情敌一样的眼神看的他好兴奋。被别人误当成他人的情人,这种事也不全是坏的,比如现在他就感觉超级好,就好像他真的成为了冬至的情人一样。
  若是戴着眼镜,现在突然靠过来的徐琰早就在半米的距离外就被解决了。徐琰非常清楚冬至的弱点,若是不戴眼镜,冬至对于他人的突然欺近反应非常迟钝。
  他趁着冬至在洗手间洗脸的时候偷走了眼镜,然后在这里导演并演出了这一幕。
  “把眼镜还我。”因为灯光昏暗,冬至胡乱的在身前抓着他看不清楚的影子,口气非常的生气。
  他当然生气,不光是因为现在没有眼镜,而是因为他居然轻易就被徐琰给骗了。知道女星是装病的时候,冬至就知道了这是徐琰在搞鬼。
  “戴什么眼镜啊,你知道你眼镜下面的容貌是多么有魅力吗?干脆把眼镜扔了吧。”徐琰不怕死的说着,然后欺身上前吻住了冬至的唇。
  这个场景彻底激怒了王瑞昱,他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了,一直听不见下面说话的声音,因为只能看情景,他的心情果然被徐琰误导了。他愤怒的拉上了窗帘,决定不理会外边那对“恋人”
  王瑞昱把自己猛的扔到床上,在弹簧床垫上一上一下的他也不清楚是在为谁鸣不平,他将双手交叉于脑后,望着天花板。
  为何看见画家先生他觉得心里飘飘然,而当他看见画家先生跟别的男人站在一起,他心里总会莫名愤怒。
  今天他见到了名声在外的花花公子徐琰,总感觉此人就像个浑身涂满黄油的泥鳅,没人能抓住。那个看起来很纯情的画家先生为什么跟这么个老油条混在一起,他一定会被他玩弄的,一定会受伤害的。
  切!就算受伤害又关我什么事!王瑞昱从床上弹起,决定不去理会。
  正当他打算静下心来看看剧本时,门口传来了窸窣的响声。
  他好奇的走过去,一片小纸片躺在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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