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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每天都在上淘宝-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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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处不同,就连个书生也行色匆匆的,好似家里发生了天大的的事般,若是一个两个就罢了,可老朽看了这一路,无论是商人还是百姓,俱都是如此,也不知是何道理,还望军爷教教在下。”
杨太师说这话虽不是咬文嚼字,可一看谈吐和穿着打扮就是个读书人,这时代本就重文轻武,再者给顺王办差的谁不知道顺王缺能使唤的文人都缺疯了,军士当下眼睛一亮,整个人顿时热情了许多,甚至像是怕人会跑掉一般伸手扯住杨太师,憨笑着道:“这位先生说这话太客气了,我们都是些粗人,哪里当得先生教这个字。”
说话军士又谦虚了两句,才说到正题,道:“先生有所不知,我们此处百姓之所以与别处不同,概因殿下封地事务繁多所致,就拿先生说的书生,他们之所以行色匆匆,是因为学堂课业繁重,每日有上不完的课背不完的书做不完的习题,还一月一小考,四月一大考,考的差了就要留一等与新入学的学子再一同重新学习,书生重名声,又有谁敢丢这么大的人呢?是以每个入了学堂的书生都不敢懈怠片刻,即便是从学堂下学了,也是书不离手,能多看一刻是一刻。”
杨太师自己就是文人,也是读过多年书的,他自认为从启蒙到考科举这段时日极为用功,虽不至于头悬梁锥刺股,却也三更睡,五更起,现下听着也忍不住有些咋舌,感叹道:“难怪我看着那些书生一副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的模样,课业繁重成这样,是不容易生出旁的心思,只是这样一来容易将人教的刻板,不大会变通,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个军士就不懂了,摇摇头道:“我是个武人,被上官催着勉强能认几个字,其他的就不大明白了,反正都是顺王殿下定下的,他定的规矩,自然都是为封地好,我们也不需要懂许多,按着这定下的规矩办差就是了。”
倒也是这么个理,只是这个军士也识字,杨太师又吃了一惊,问道:“如今投效军中也要识字了吗?那这一年到头才能召到多少新兵?”
这种话军士不是第一次听了,可如今听着还是觉得自豪,大笑了两声道:“若当真如此,那咱们这些武人还没会读书的书生多了,还能为国效命么?我们自然不是投效军中前认得字,而是进到军中后才被逼着学的,也是顺王殿下定的规矩,想要升官,就得会识字,虽不用一月一考,但升官时都是要考的,考过了就能升,考不过就升不了了,咱们投效军中保家卫国谁不想当个将军,是以大家伙只好拿出练武的精神头使劲学。”
说到军中,那军士就神采飞扬,滔滔不绝,不过也都是挑着能说的说,杨太师听了越发感叹,直抓着人问了许久,问的那军士实在说无可说,才意犹未尽的将人放了。
重回到马车里,杨太师的心绪还不能平静,撩开车帘对着自己的几个儿子道:“为父三年前见顺王一面,就知他与圣上的其他几个皇子不一样,是个干大事的人,为父果然没看走眼,只是为父出身东宫,又干的是太师一职,也不知顺王会不会信任为父。”
杨太师这厢担心着,杨太师的几个儿子正欲说些话宽慰他,就见后面跟着的女眷坐的马车忽的停住了,杨姑娘从马车里利落的跳下来,奔着路边走着的一位姑娘就去了,口里高兴的喊着:“林姑娘。”
第203章 霸王餐
林姑娘?就是那位巾帼不让须眉; 对自家妹妹/女儿极为关照的林姑娘?
听到这三个字; 杨家的一干人等眼睛都亮了; 追寻着杨姑娘的身形而去; 看到了因听见杨姑娘叫喊的林姑娘。
在杨家一干人等的设想中; 这位林姑娘该是英气无比女将军一般的人物; 可如今见着,也是一位花容月貌,温婉亲和的大家闺秀; 不止杨家的几位公子惊讶,就连杨太师也意外; 等两人叙了旧一番旧; 便也踱步过去,拱手行了一个礼; 感激的道:“这位就是对小女多有照顾的林姑娘了吧; 老朽不胜感激,日后定当重谢。”
林婉如今在谢景安麾下办差; 也是正儿八经的女官了; 自不是从前养在闺中的娇小姐,见到杨太师一行人也不露怯; 落落大方的回了一个礼; 含笑道:“杨太师言重了; 我与杨姑娘一见如故,极为投缘,再者只是帮些小忙罢了; 受不得杨太师的重谢,还望杨太师日后莫要再提起此事。”
这举止做派,当真与长安城中的世家小姐不一样,杨太师心里感叹着,亦笑道:“我如今已辞了官,不再是什么太师,若是林姑娘不嫌弃,唤我一声世伯便可。”
杨太师辞官了?这回换林婉有些吃惊,难怪这个时节能在莫州看到杨太师,她先前只是猜测,如今被证实,吃惊之余,也很高兴,毕竟魏长史和刘主薄都快忙疯了,这几年虽也有文人前来投效,但读书读的有些迂腐了,再者顺王又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一天一个想法,哪怕手底下有不少人供他们驱使,却依旧杯水车薪。
如今杨太师这么一个文人界的泰山北斗前来莫州,岂能放过,林婉心里谋划着怎么将人留在莫州,嘴上也从善如流的叫了一声,“杨世伯。”
杨太师表情矜持的答应了一声,但熟悉他的杨家人都能看的出来,他此时心情很好。
林婉虽不太会察言观色,但特别敏锐,他看出来杨太师心情甚好,便试探着问了一句,“杨世伯可是来莫州寻顺王殿下的?”
杨太师此行的目的就是投效顺王,倒也不打算遮掩什么,便干脆的承认了,点头道:“林姑娘说的不错,我此次南下的确是为了顺王,还望林姑娘代为通传一声,看顺王殿下可否愿意接见我等?”
果然是来找顺王的,林婉的心都跳快了几分,眼神越发明亮,笑道:“殿下对杨世伯一向推崇备至,欢喜都来不及,又岂会不见?只是杨世伯今日来的不凑巧,殿下此时并不在府中,而是去位于城外的学堂了,今日是新一届学生入学的日子,殿下微服去看这一届学生的品性了。”
放下这么多正事不干,竟然做出微服私访的事儿来,若是换做旁人,杨太师定然惊讶不已,可不知怎么放在顺王身上,他就觉着这事是像他能干出来的,毕竟套麻袋殴打朝臣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带着这种微妙的情绪,杨太师含笑道:“某虽不才,却也是做过先生的,对于这种事最是感兴趣,不知林姑娘有没有闲暇时间,可否带着我也去瞧瞧?”
杨太师被林婉带着找上门来时,谢景安换了常服,脸上也做了修饰,带着同样乔装打扮过的林言在学堂里走来走去。
这学堂是谢景安替林家翻案后回到莫州新建的,面积极大,且分为小中高三个区域,当然还有代表着大学的学堂,只是那在另外一个地方,鉴于他现在首要目标是给他封地内的百姓扫盲,尽快的进入各个岗位能让他的封地飞速发展,是以大学的面积相对要小了许多,且学生也很少,都是一些极有天赋可称之为天才的人,才会从代表着高的学堂肄业后进入其中继续深造。
难得有能甩开宿卫和一干王府属臣与林言单独相处的时候,虽不能卿卿我我亲近亲近,但谢景安还是由衷的感觉到轻松,神情和走路的姿势也格外悠闲,林言就与之相反,一脸戒备,不时的用眼角余光往四周观察一下,那副模样即便穿着书生穿的长衫也不像普通的书生,看的谢景安颇为无奈,忍不住道:“我是在自己的封地,又是在莫州,还有不少宿卫暗卫隐藏在周围,我能有什么危险,你就别担心了。”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林言压低声音道:“你是一地藩王,关系着整个封地,无论如何多点小心总没错。”
谢景安见林言这么坚持,只能任他去了,转而开始东张西望。
他虽是对魏长史等王府属臣说来考察新入学学生的品性,实则只是来放松放松罢了,毕竟每年入学的百姓那么多,有四五岁来启蒙上小学的孩子,还有十二三的少年,更有十六七的青年,没有五六千也有两三千,这么多的人,哪怕他有火眼金睛,也看不出来什么。
他不过是与那些老头子一样的属臣待久了,觉得自己也快要腐朽了,因此来看看这些孩子,感受一下青春的气息。
不过显然这个日子他没有挑好,连学堂一半还没逛完,就有人来找他。
在看到杨太师的那一刻,谢景安是震惊的,震惊到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直到杨太师走到近前对他行了礼,他才回过神来,忙伸出手去搀扶,笑着道:“杨太师怎么来莫州了?是走亲访友?怎么来之前也不写封书信知会本王一声,本王也好空出时间好招待杨太师,不过此时见着也不晚,本王这就回王府为杨太师接风洗尘,尽自一尽地主之谊。”
说着谢景安看了林言一眼,如今两人极有默契,虽他什么也没说,但林言立即就明白过来,拱手行了一礼就下去安排准备回府,杨太师也看明白了谢景安的打算,去并没阻拦,亦笑着道:“殿下的确该尽一尽地主之谊,毕竟老朽千里迢迢来莫州,可不是为的走亲访友,而是投效殿下来了,也不知殿下信不信得过老朽,是否愿意给老朽一官半职。”
杨太师真是来投靠他的?谢景安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梦,惊讶的看了杨太师一会儿,才稳住情绪,笑道:“杨太师不是在长安做着太子太师么?这样的大好前程杨太师当真能舍得,愿给本王做个小官?”
“舍得又如何?不舍得又如何?”杨太师淡淡笑道:“在太子身边做一个摆设,难不成比在殿下麾下做个小官就有前程了?再者太子本就看我不顺,与其两看相厌,倒不如我主动辞官避开的好。”
这倒也是,太子是个刚愎自用的人,从前就不怎么拿杨太师当回事,如今杨太师因杨姑娘一案恶了太子,越发不如从前了,长此以往下去,必然不会是个好下场,与其那般,倒不如提前辞官,也能留段佳话。
既然辞了官,又是来投效他的,那就算自己人了,谢景安心中激动,仿佛预见了无数书生学子纷纷投奔自己的场景,越发看杨太师顺眼,笑容也就越发亲和,几乎不加考虑就委以了他一桩重是任,谢景安道:“既然杨先生真心待本王,本王也就不与杨先生客套了,如今本王封地缺人,杨先生来的正好,杨先生就帮本王主理学政一事如何?杨先生本就是文豪,办此差事定然得心应手。”
杨太师显然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谢景安委以这么一桩重任,不由惊讶了片刻,才真心实意的道:“既然殿下如此信任微臣,微臣无以为报,定当全力以赴,方不负殿下所托。”
既然改了口,那从今往后就真的是自己人了,谢景安直到此时才有了点真实的感觉,也没心思逛什么学堂了,急匆匆的带着人就回了王府。
王府还是那个小王府,并未扩建,只是陈设比从前精贵了些,尤其是窗纸被谢景安全部替换成了玻璃,虽破坏了之前的古色古香,但光线明显比从前强了,谢景安觉得自己的视力都好了点。
带着人进了书房,谢景安将他如今重用的几个王府属臣也喊了来彼此做了番介绍,而后着重说了杨太师如今负责的事务后,就转而说起他最近深思熟虑打算办的一件大事。
谢景安严肃的道:“本王思虑了这些日子,觉得是时候了,本王决议在封地上设立盐运与市舶二司,诸位以为如何?”
谢景安话音落下,书房内很是安静了一会儿,才出现一片哗然,魏长史道:“殿下说的盐运司,可是要禁止百姓贩盐?市舶司就是殿下从前说的,要收商税吗?”
方才是哗然,魏长史说完后就是大哗了,刘主薄急切道:“这可是与民争利,殿下万万要三思啊。”
就连杨太师也不赞成道:“利之一字自古以来就叫人粉身碎骨,殿下可想好了吗?这可是与天下无数商贾为敌,就是世家定然也千方百计与殿下作对。”
谢景安自打有这个念头起,就做好心里准备了,如今既然敢提起,自然是已经想好了,因此一众属臣的话皆未动摇他的半分决心,冷笑一声道:“与民争利?你是指真正的百姓?还是指那些所谓的世家商贾?”
谢景安满脸的嘲讽,毫不客气的道:“他们做着买卖,走的是本王修的路,能这么顺顺当当没有波折的就将货物运到铺子里,也全靠的是各位将士守卫边关清扫匪寇,他们既然享受着本王带来的便利和各位将士用生命赢来的和平,怎么就不能收商税了?就是你们去酒楼吃顿饭还要掏钱呢,怎么搁本王这儿就要吃霸王餐了,这还讲不讲道理讲不讲王法了。”
第204章 纵容
从一个胆大包天到敢套当朝重臣麻袋的人口里听到这番话; 在场的众王府属臣心情都微妙的很; 甚至还有些啼笑皆非; 只是看谢景安的神情; 谁也不敢笑出声; 就连魏长史也拼命绷住了自己的面皮; 严肃的道:“殿下说的有理,只是自古以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只怕那些世家商贾轻易不肯答应。”
“答应如何?不答应又如何?”谢景安冷笑一声,“既想得利; 又不想出本钱;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即便有; 他们也不怕这天上掉的馅饼里面包的是□□吗?”
眼看谢景安心意已决; 众属官知晓再劝什么也是于事无补,便默契的转移了话题; 说起该怎么将此事实施下去。
对此谢景安也早有了腹案; 手指轻点在桌上又斟酌了片刻,不容拒绝的道:“这事本王早有章程; 你们只管按着本王说的做就是。”
谢景安从三年前就开始策划的事; 自然不会没有计划; 而后他便一条条将要做的事与众属官们说了个清楚。
谢景安道:“虽是要收商税,却也不能一蹴而就,不然众世家商贾们联起手来反抗; 本王的计划也只能搁浅,本王是想着先将晒盐场建起来,制出比现下要精细许多也更便宜的盐,待将那些世家商贾卖盐的生意挤兑的差不多了,而后就设立盐运司,允许他们用银钱或粮换盐去卖,诸位以为如何?”
以为如何?众属臣皆是无语,还能以为如何,他们原以为顺王说的有章程是按着一般的方法走,谁知说来说去还是这么简单粗暴,你都将人家生意挤兑的黄了没路走了,可不是只能从你手里买盐了?
不过方法虽然不大好听,但的确很有用,反正顺王总有自己的法子,而且一旦决定了就没有达不成的,众属臣也懒得多说什么,异口同声的拱手道:“殿下英明。”
果然这些年的□□是有用的,瞧瞧这些属官,当真乖巧听话又能干,谢景安非常满意,点点头道:“只要盐运司建起来了,那那些世家商贾就是本王砧板上的鱼肉,到时候再设市舶司就是水到渠成,即便世家商贾们再不甘心,也于事无补,只能任本王为所欲为了。”
想想那个场景,谢景安就激动,那可真是源源不断的巨财啊,有了这些钱,他还有什么想做做不成的?到时候他非得将水泥路扑遍整个封地,再造上十几几十条大船,将那些货品卖到外国去,赚自己人的钱是什么本事,用肥皂换外国人的黄金才是真牛逼呢。
做着这种发财梦,接下来谢景安格外有动力,第二日就挑好了前去沧州建晒盐场的青壮,由林言手下挑出来的亲信带着就出发了,他也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卖盐一系列事宜,铺子要开,商队要有,而且还不是小数,毕竟想将他封地的盐垄断,甚至卖遍大江南北,可不是一两支商队就能办成的,索性他封地现在发展的如火如荼,每日都有百姓拖家带口迁移而来,倒不愁想要干这个活计的人,再者他封地还有不少颌曷一战的俘虏,打散了每个商队放几个苦力,也不怕他们作妖。
就这么忙了小半个月,一切准备虽不算就绪,但也可以开始计划了,谢景安早就等着这一日,当即不客气的便开始实施了,谢景安整个封地几乎是一夜之间,便开了不少家卖杂货的铺子,其中有谢景安工坊制的调味品,香皂香水小镜子等物,但最多的还是盐,雪白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盐,并且价格低廉,比其他商贾低了三分之一还多,初时百姓们还不相信,待尝过这盐的味道又知晓是顺王开的铺子后,就跟疯了一样加入了抢购的队伍中。
谢景安的生意火爆,就有人的生意萧条,几乎没花多少时间和力气,其他卖盐的铺子就一蹶不振,世家商贾们就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一窝蜂的涌进谢景安的王府,这热闹的场面不亚于谢景安设立商会那日了。
只是商会时是世家商贾不拿谢景安当回事,而今却完全反了过来,整个商谈的过程中世家商贾们都憋屈无比,最后更是在十分不情愿的情绪下签下了契约,他们不甘心,谢景安就很高兴了,他筹谋了多年的事情,总算是达成了一半,而后就是设立市舶司,正式插手商船,统一管理收税了。
这日目送着众世家商贾们一脸猪肝色的出了王府后,谢景安很是兴奋的在椅子上都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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