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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如初(全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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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紧盯着她看了半晌,段氏才轻哼一声,“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卖窑子里去。”
    “是,谢主子。”
    “起来吧,晚上你偷偷去找吴枝,把这事打听清楚,要是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事就很有可能是假的,要是她听到了风声,那这事就跑不了。”
    “是,奴婢记住了。”
    绿柳这几天性情暴躁,每天都有小丫头挨打挨罚,小丫头们互相之间连话都不敢说了,院子里前所未有的压抑。
    在知道大公子很痛快的允了她见家人时,绿柳心里的激动不可言喻,大公子心里是有她的,她前所未有的确定,要不然怎么会连规矩都为她破了?
    “我娘还没有到?”
    这已经是第八次问了,知若低头道:“回主子话,老太太还没有到,您别急,从家里过来也需要一点时间的。”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平时不也要这么久才能到?可今天她一刻都等不下去,就想着要赶紧见到娘亲,娘向来主意多,一定会有办法的。
    帘子被打起,小丫头微微喘着气道:“姨奶奶,老太太来了。”
    “快,扶我出去。”
    知若想劝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扶着主子就往外走去,做为贴身丫环,这几天她也吃了不少苦头,这会再拦了主子,只怕她会吃了不兜着走。
    院门口,精神抖擞的老妇人穿着件八成新的藏青色长袄在一个妇人的相扶下疾步走来,看到迎出来的女儿惨白的脸色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边往里走边道:“还出来做什么,快进去,我就说明明才过去一个多月怎么就准许我们见面,一路上我都在猜,还以为是你有了喜,哪想到是病了。”
    进了里,扶着女儿躺到床上,也顾不得去顾全那些个礼节,连声相问是怎么回事。
    绿柳咬着嘴唇不敢说明白,只是说自己生了一场重病,身体落了严重的寒症,“娘,大夫说我现在的身体很难怀上孩子,您要帮我,您帮我想想办法,我要是怀不上孩子,这辈子在这祁府里还有什么指望,娘,您一定要帮我。”
    绿柳终于忍不住伏在娘亲怀里痛哭,她心里不知道有多悔,怎么就钻了那个牛角尖,把自己害成这样,不能有个孩子,大公子心里有她又能如何?还能宠着她一辈子?
    一想到以后那暗无天日的日子,绿柳就全身发抖。
    老太太向来是个主意正的,可这事来得太突然,一时间也乱了分寸,只能轻拍着女儿的背安抚她,边让自己冷静下来,女儿这几年帮衬了家里不少,现在家里日子也好过了,要是能生下祁府的小主子,女儿这辈子就有盼头了。
    “知若,你和老身说说大夫到底是怎么说的?”
    知若把大夫的诊断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敢有丝毫隐瞒,要说屋里这几个女人她最怕的不是她真正的主子绿柳,而是这个老太太,绿柳能有今天和老太太每次来的告诫分不开,对抓住男人的心,老太太相当有一手,主子能完全压制住后入门的两房姨奶奶老太太居功甚伟,而她也从中获益了不少。
    “柳儿你别急,娘会想办法,你暂时什么都不用管,一门心思的把身体养好了,身体养好了才能图谋其他,不然娘就是有万千办法你没个好身体也没用,记住了?”
    绿柳哭了这一场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连连点头,“记住了,娘,你一定要帮我想到办法。”
    “娘还能不帮你?别哭了,要哭也得是去大公子面前哭,娘教你的都忘了?”
    “没忘,就是这段时间大公子都没怎么来我院里,要不是我生病,他恐怕都要忘了我了。”
    “他以前不是来你这儿最多吗?”
    “不久前大公子成亲了,娘,你说大公子会不会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和大公子同岁,新夫人才十七,比我要年轻多了,肯定更能得大公子欢心。”
    “傻。”老太太点了点女儿额头,“这样的欢心只是一时的,只要你还和以前一样,大公子一定会回到你身边,虽然你要长了新夫人几岁,可是你面嫩,不显老,你和大公子之间的情谊是谁都比不上的,别瞎想自乱了阵脚。”
    听到这番话,绿柳终于有了点底气,擦掉脸上的泪道:“我知道要怎么做了,娘。”
    
    第六十章夜色
    
    祁佑今儿回来得比往常都要晚,不止没有赶得上和夫人一起晚膳,回来时都快月上中天了。
    踩着月色往里走,边听祁安说着府里今天发生的事。
    最后祁安小心的看了主子一眼,舔了舔嘴唇,不敢隐瞒,把少夫人去大夫人那里请安受了委屈的事说了一遍。
    祁佑停下脚步,“谁告诉你的?”
    “回主子话,少夫人从大夫人那里请安回来时小的正带了人给少夫人栽种驱蚊草,她身边的云书和秋谨说话时小的听到了。”
    “少夫人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回来后自己在屋里关了一会就出来吃饭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祁佑突然有些心疼,那个骄傲的人从没受过这种气吧,可在世家,婆婆刁难媳妇却是常有的事,这还只是开始,以后…
    原本打算去书房的脚步一转,祁佑往夫人院里走去,明明知道这个时辰院门应该已经关了。
    由远及近,在夜色中,白天看着生机勃勃的院子此时看着居然有几分颓败,可是他知道,只要一推开院门,他就能看到里面多出来的小株植物,树下的桌椅,今天再添上的驱蚊草不知道是如何栽种的,以夫人的灵巧心思,应该会非常美观,这个院子从一开始的空旷已经变得越来越有活力了。
    就如…他的人生一般。
    成亲以前,他从来没有过那种一到时辰就想往家赶的感觉,今天因为一些事不得不晚归,和太子一起用膳时都在想夫人是不是在等他,是不是在埋怨他说话不算话。
    知道她要去给娘请安时总也忍不住担心她会受到娘的刁难,显然,他并不是白担心了,她确实在娘那里受了气,不知道…会不会和他说。
    站在门前,看着紧闭的院门,祁佑伸出手摸了上去,瞳孔突然紧缩了下——门是松动的,没上锁。
    是大意了还是特意给他留的门?
    眼中快速闪过笑意,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从眼中滑过,手微一用力门应声而开,门里迅速出来两个丫头,暗暗戒备的样子让祁佑很满意。
    待看清来人后,丫头连忙福身行礼,“婢子见过姑爷。”
    “免礼,你们小姐睡了?”
    “回姑爷话,婢子只知道小姐回屋了。”
    “关门落锁,你们去歇了吧。”
    “是。”
    侍候着主子在偏房洗漱完毕,祁安识趣的没有继续跟随,在这院里他和祁亮都有歇息的地儿,主子在哪他们便在哪。
    轻轻推开卧室门,原本以为会迎来一室冷清,没想到屋内烛光摇曳,他的夫人正笑眼看着他起身相樱
    “怎么回来这么晚?”
    声音轻软,不像是抱怨,倒像是撒娇,祁佑声音也不自觉的柔软下来,“突然有事要处理,没来得及回来,以后若是我没有按时回来,你便不用等我用膳。”
    “知道了,今天我也没等多久,累了吧,现在要歇了吗?”
    祁佑走到桌边拿起她放下的书看了看,原以为会是什么高深的相信,没想到却是一本游记,“喜欢看这样的书?”
    华如初温软的笑,“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做为女人总是没那么自由,能去的地方不多,只能从游记里感受一番了,里面很有些有意思的乡土人情,我会知道紫砂泥也是从游记上看来的。”
    “这种书倒确实让人长见识,只是烛光太暗,以后晚上少看书,伤眼。”
    “好。”
    收了书,蜡烛也吹灭了两支,只留下离床最近的那支。
    上前给祁佑除了外衣,经过几天的锻炼,她现在业务已经很熟悉了,哪里有带子也摸得透熟。
    静静的看了一会,就着这个姿势,祁佑把人拥进怀里,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满足的想叹息。
    华如初犹豫了一下,悄悄伸出手环住男人的腰,此时她心里没有太多的计较,不去想他那三房妾室,不去想这个男人是不是良人,只是单纯的,简单至极的抱一抱这个名义上是她夫君的看起来很累的男人。
    其实只要不计较感情,这个男人是个有担当的,值得她依靠的男人,如果她没有多出来一辈子的记忆,可能她反而能得到幸福。
    无知是福,尤其是在这样一个男权社会。
    被男人抱着上床时,被男人压在身下时,被男人进入时,华如初恍惚觉得这个男人心里此时有她。
    第二天华如初是在男人的怀里醒来的,想到昨晚那一刹那闪过的念头,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醒了?”身后的人又把她搂紧了些,嘴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蹭过她后颈,寒毛都起来了,一大早的,这么撩拨不地道。
    “该起了,当差该迟了。”
    “今天不用去太子府,太子许我陪你去茶园。”
    华如初眼睛一亮,在他怀里转过身去看他,“真的?那今天算是休沐还是如何?。”
    “对太子来说,能讨圣上欢心的事都是正事,只要我们能早点把茶叶做出来他不会计较这些。”
    手脚并用的从怀里挣扎出来,华如初连声催促,“起床起床,今儿还要去主院用膳,用了膳我们早些出府。”
    祁佑这才想起那天祖母确实是说了每个休沐的第五天去主院用膳,不紧不慢的也起了床。
    华如初从衣柜里给他挑了衣裳出来,只要没有特殊情况,给他更衣已经不是很稀奇的事了,一个愿意被侍候,一个愿意侍候着,默契得很。
    “以后都用那个玉佩。”
    华如初动作顿了顿,轻声应道:“好,你要喜欢我再给你编几个,扣上不同的玉。”
    “恩。”
    祁佑没有说昨天戴了那个玉佩去太子府,不止其他人询问这是个什么花样,就连太子都看得挺喜欢,在知道是他的新夫人亲手给他做的后还很是调侃了他一番。
    要不是他情绪向来不外露,当时他心里涌起的自得恐怕都瞒不过那些人。
    “外头候着的,进来侍候。”
    门应声而开,云书领着秋谨夏言进来,向两人请安后利索的把小姐收拾妥当,侍候着洗漱后便准备去主院。
    华如初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不妥的地方后站起身,边和祁佑一起往外走边轻声吩咐,“秋谨跟着我就够了,云书,你准备一下,把做好的工具都带上,我们从主院出来就去茶园。”
    “是。”云书大喜,脆声应下,甭管出府是做什么,只要能出去那张门她就替小姐高兴。
    去到主院时,感觉里面比以往还要热闹几分,到底是几十年的老规矩,甘愿不甘愿的也在一起早膳晚膳的用了几十年,这才破了规矩觉得轻松的同时也有几分不习惯。
    再一聚到一起,看着谁都觉得亲近几分,人果然还是远着点处着比较好,感情都要好些。
    小丫头打起帘子,华如初跟在祁佑身后半步进屋,一看到孙子来了,老夫人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祖父,祖母万安。”
    “好好好,佑儿今儿个怎么没早早去当差?”
    “接了太子的其他差事。”
    听到是太子吩咐了事,老夫人识趣的不再多问,妇人不管内宅,外头那些事不是她们该管的。
    倒是老太爷多看了他几眼,似乎是想问什么,到底还是忍住了。
    华如初一抬头就看到祁沈氏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有些讶异,自打她有了身孕后基本就是在屋里养胎了,老夫人特别准了的。
    “三婶,近来还好吗?”
    “好,你送来的那安胎药极好用,最近我觉得孩子稳妥多了,孙大夫说那种花他也只在医书上看到过,整个九州都极少,你却送来那么多,三婶承你这情了。”
    “您用着有用就好。”
    祁沈氏善意的笑了笑,她还是看不上她这软绵不够大气的样子,但是比起那些心眼多的,华如初这种又让人省心不少,比来比去,倒也觉得不错了,这么一想通,这态度上自然也就好了起来。
    老夫人听到她们说话不由得问道:“什么好相信?佑儿媳妇,你那点家底别散才童子似的到处撒。”
    “娘,您偏心了啊,佑儿媳妇孝顺我的,又确实是我用得上的相信,我还能往外推不成。”
    祁林氏凑过来插嘴,“什么好相信,说出来也让我开开眼。”
    祁沈氏也不遮着掩着,“一种花瓣,佑儿媳妇说是安胎用的,我没见过,找来孙大夫看过,孙大夫说是极好的安胎药,而且少见,我这正感谢佑儿媳妇呢!”
    “难得佑儿媳妇有这份心,这样的相信倒是送对了。”老夫人欣慰的看了华如初一眼,“自己有没有留一点?你这身子骨看着也不壮实,怀孩子怕是会辛苦。”
    华如初脸蛋红红的点头,“我有留下一点,祖母放心,我娘给我多备了一些,我是看大夫说三婶胎儿不稳,就匀了一些出来。”
    “好孩子。”老夫人满意的点头,在这世家内宅容不下无知善良,再天真的人也会被环境磨砺得失了本性,学会算计,可她偏就喜欢善良有孝心的孩子,华如初这一点很让她满意。
    
    第六十一章牵手
    
    祁风然夫妻是最后到的,华如初看到祁武氏时垂下视线,平平上前行礼,礼数做足,不知情的人一点儿也看不出和往日和何不同。
    但是祁佑看出来了,如果说以前如初对娘还有尊敬爱戴的话,那现在就只剩客气了。
    感情从来就不是白来的,他娘从来不明白这个道理。
    老夫人扫了大家一眼,道:“人齐了就用膳吧。”
    “是。”
    华如初侍候完两老匆匆扒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这时候饭菜哪有出府来得吸引她。
    等到大家都吃完,祁佑才起身,淡淡的道:“祖父,祖母,我带如初出府一趟。”
    两老对望一眼,联想到孙儿今天没去太子府当差,心下就明白了几分,恐怕茶园就是太子交待下来的事了。
    “不要太晚回来。”
    “是。”
    两人起身正想告退,祁林氏就不解的开口,“不是前几天才听说侄媳妇出府了吗?怎么今儿个又出去?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老夫人嗔怪的看她一眼,“怎么,我老婆子答应的事还不做数?”
    “媳妇哪敢这么想,只是内宅妇人常去外头抛头露面总归不太好,媳妇也是为祁府着想,绝对没有其他意思。”这么说着,祁林氏还一脸抱歉的看着华如初,“侄媳妇,你别多想。”
    好好的兴致被扰了,华如初低下头绞着手,摆出一副惶恐的表情不搭话。
    祁林氏这么说还真是让人挑不出错来,原本就因为听说佑儿昨晚又歇在华如初那里而不满的祁武氏此时也觉得是这个理儿,一个妇道人家,总是出去抛头露面做什么?就算是像婆婆说的那样是因为太子的差事也不能这么三天两头的出府啊。
    这要传出个难听话丢的是整个祁府的脸。
    “娘,我看二弟妹说的是这个理儿,新媳妇才进来就惹来嫌话对她名声也有埃”
    老夫人还没说什么,老太爷一拍椅子扶手,虎眼一瞪,声音如雷,“我准了的,你们有何不满?”
    屋里的人吓得都站了起来,三个儿媳妇更是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媳妇不敢。”
    “不敢就闭嘴,要是让我知道从你们嘴里传出了佑儿媳妇的什么难听话,别怪我不给你们留情面。”老太爷冷眼扫过屋内几人,落到祁佑夫妻身上时才缓和了些,“你们两去吧。”
    “是,孙儿(媳)告退。”
    转身时,祁佑冷冷的扫了跪着的三个长辈一眼,视线在他娘身上多停了一会,当着祖父祖母的面都如此了,昨天如初去请安时恐怕态度更过份数倍不止吧。
    两人一路沉默着出了主院,华如初侧头吩咐道:“叫云书带上相信出来,我们在门口等。”
    秋谨担心的看了小姐一眼,应了声小跑着离开。
    祁安早在他们一出来时就去吩咐轿夫做准备了,一时间只剩两人相对无言。
    祁佑看她一眼,“走吧。”
    “恩。”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祁佑只觉得身边的人此时连脚步声都是沉重的,满身都透着冷漠疲惫,他突然有点担心,他的夫人会不会厌了这样的生活从他的生活里消失!?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就如长草般蔓延,祁佑几乎控制不住想把人拥进怀里让自己安心,可是…地点不对。
    从主院到府门口很近,两人出来时轿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华如初也不用人侍候,自己撩开帘子坐了进去,没有了旁人的视线,不用端着少夫人的架子,华如初放松了身体靠在轿身上。
    她以为有那个差事就可以随意出府,原来还是她太天真了,这个年代,妇人是不能抛头露面的,会影响了名声。
    这还是跟着祁佑出府,要是她一个人,估计她那个婆婆会用口水把她淹死吧。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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