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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除了我都有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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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冷艳洁癖寡言的许风沐,是多么伟大又可爱的存在。
  “怎么,你怀孕了要辞职?”许风沐把顺带捎上来的玻璃方盒递给燕玖,“吃糖吗?”
  “我连男朋友都没有,孤雌繁殖吗?啊,谢谢老板,我不爱吃糖。”燕玖连忙摆摆手,谨慎地观察许风沐所谓的‘糖’。
  真怀疑是直系上司终于受够了她的懒惰,打算下毒了。
  圆滚滚的大小相同的珠子裹着银光,在玻璃方盒中散发着金属质感,比起糖,燕玖更愿意相信它们是小钢珠。
  用视觉判断,许风沐也认为它是小钢珠。早上从半山别墅回到市区,在朗歌递过盒子的瞬间,他反射性警惕起来。
  “你开始送我子弹了?”在警校联系时,练习使用的枪支大多采用钢珠式子弹,目测正好是这种大小的。
  “看清楚,钢珠糖。”朗歌把盒子翻起来,向他展示盒底标签。
  “我已经很久不吃糖了,而且还是这种的。”许风沐把玻璃盒接过来,摇了摇,重量确实比金属钢珠轻得多,味道想必不怎么好。
  跟朗歌见面几次下来,他已经渐渐摸清楚套路。老同学大概是为了捉弄情敌,每次都会送些无聊的小东西。
  “…还有最重要的两件事,欧洲有家综合连锁公司打算拓展东平的市场,下个月会派专业团队前来市场评估,正功拟定拿下项目中广告宣传的部分。还有,亚诺娱乐印象城的地址选定了。”
  许风沐认真听完她的报告,敏锐捕捉到重点,“他们地址…什么时候定的?”
  “不清楚,但肯定挺早,起码在四月份吧,现在已经开工打地基了。”燕玖如实回答。
  前天。
  实地考察、商业机密、拖拉机…
  朗歌,你炸了。
  …
  卧室里整面墙亮着灯,朗歌半坐在床上靠住松软的枕头,怀里抱着素描本认真勾画着,时不时往对面墙上扫两眼。
  笔下是西装革履风华正茂的许风沐,可朗歌视线投向墙面时,焦距总汇聚在正中。
  两小无猜,各有悲哀。
  “他们都回家了,我跟你玩吧。”男孩说,见朗歌没回答,他主动拉起朗歌的手,带他坐在破烂的秋千架上,“我跟你玩吧。”
  那是朗歌年少甚至年幼的时候,他才刚学习认拼音,啊、我、饿…
  父母工作很忙,非常忙,忙得甚至抽不出时间帮他检查作业。
  他们把朗歌放在环境优雅的半山别墅中,请来远方叔伯代为照顾。
  起初,叔伯对他关怀备至,父母也放心的把朗歌交给叔伯。
  许风沐躺在他身下的时候,那句没打算上,不是说假的。
  他也在恐惧。
  恐惧到那段记忆,甚至那位叔伯的脸已经模糊不清了,仿佛七岁之前的人生都是空白。很多时候他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思维联系障碍,而患了虚构遗忘综合症。
  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个春暖花开吧,每天结束学习后,朗歌都会被叔伯拉到放映厅里,听着窗外小鸟的哀鸣,观看很多污秽的成人片。
  偌大的屏幕中,赤身裸体的女性或跪或铐或绑,忍受着周围男人的鞭打折磨玷污。还有更加过分的场景,男人们抽打灼烧穿刺,肆意伤害女性的身体,将她染得满身猩红。再用言辞侮辱,将她比作畜牲器皿。
  朗歌不愿意看,他觉得恐惧,视网膜上捕捉到的影像让他身体跟着疼痛起来。恐惧甚至占据了他所有的思考能力,女性尖锐的叫声让他在梦里惊醒失禁,甚至产生抗拒入睡整夜失眠的症状。但叔伯会扯下来捂住耳朵的手,按住他扭开的头,逼他睁大眼睛。
  在看到屏幕中女性四肢被残忍割下时,女人只能用凸出的眼珠眼睁睁注视着身体的血液留空时,在折磨中等待死亡时,朗歌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超负荷的精神折磨。
  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拒绝和别人交流,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直到现在,朗歌对女性都心存敬畏,轻易不会去触碰,怕她们受到伤害,怕她们轻易破碎。
  他潜意识里排斥所有带有强迫因素的性行为,即使对方是他想要拥抱的人,朗歌也做不出任何逼迫的事情。
  比如对许风沐,即使渴饮饥餐,也无法忽视他的意志强行把人关进布置好的牢笼中。
  大概算是好事吧,否则他在前几年就四分五裂了。
  他想摆脱这个世界的恐惧,选择割腕自杀,未遂。医院里,父母终于意识到…或许是终于打算直视儿子的异常。朗歌沉默地用厚厚的卫生纸缠住左腕,整个人蜷缩在棉被中。
  出院后,父母把他送到安静适合休养的西区外婆家。外婆年纪大,记忆力衰退的厉害,经常忘记照顾外孙,带他出门后便不记得该带回家。
  朗歌被扔在破旧的社区公园门口,迷茫的望着陌生的地方。
  “涂南!”周围小朋友愉快的喊着玩伴,“该回家吃饭了!”
  “知道了。”滑梯上跟他年纪相仿的男孩转过来,白净的脸长得十分可爱,笑起来能看到他嘴里掉了颗门牙。他催促身边稍小的孩子爬下滑梯,跟随其他孩子离开。
  所有小孩都离去,男孩站在原地看了会,瞧见了朗歌,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带他坐到秋千架上。
  “你迷路了吗?”男孩拉着他的秋千绳,一下一下缓缓摇晃着,把他推得越来越高,“不要难过,我陪你等家人来。”
  到底等了多久,朗歌已经记不清了。
  秋千架从黄昏摇到月初,他以为的地久天长时间定格,原来也只是生命里短短的一瞬间。
  素面本上的画已经基本成型,许风沐眼里的笑意真真切切浮现于纸上。朗歌画风景建筑都很草率,画特定人物的技术能秒杀职业画师。
  他经常去社区公园找男孩玩,怕男孩子嫌弃他不说话,每次出门前都会从外婆钱袋里翻五毛钱买根棒棒糖带给他。男孩大概很喜欢吃糖,即使门牙漏风还啃得咔嚓咔嚓。
  玩得久了,有些事便难以隐瞒。
  “你其实会说话吧?”男孩啃着棒棒糖,一双瑞凤眼里带着好看的笑。
  朗歌知道,他即使生气的时候,眼里也带着笑。
  真是一个温柔的人。
  “你说话的声音应该很好听,不要憋着了。”男孩踮起脚,摸摸他柔软的头发。
  左腕的伤口被他小肚子压倒,朗歌没有躲开。
  “我妈妈说过,”男孩说话的时候,眼里映着盛夏的太阳,“你生命里所有的苦难都会留在过去,现在你能看到的都是希望,等候你的一定是光明。”
  男孩笑着说,“愿我们的未来都是一片光明。”
  暑假很快过去,朗歌要回学校读书。
  分别的时候,男孩微笑着对他挥手,“你要快点好起来,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放风筝。”
  夏天在他们头顶上飘了足足两个月的风筝,惹足了两个孩子的羡慕。
  朗歌重重的点点头,把男孩风筝和那些人放风筝的小路都存在记忆里。
  父母给朗歌请了心里咨询师,他配合治疗的态度积极地可怕,仅仅两年完全恢复正常。
  “已经十六年了吧…”朗歌在左下角留了一行字,低下头望着许风沐带笑的眼。
  两年后他试图去找男孩,见到时却不敢相认。
  他猩红地蜷缩在地上,只剩下眼睛会笑。
  阳光从他的生命里抽丝剥茧,苦难在他的骨血烙下永远的阴霾。男孩却并没有自我放弃,而是挣扎着从淤泥间爬出来,长成暴躁但非常厉害的大人。
  是跟随自己意志活着的、最璀璨的光明。
  “结果我用了十四年跟踪你,”朗歌合起素描本,对自己的现状表示谴责和无奈,“我真是变态。”
  许风沐打了两个喷嚏,应该是感冒还没有痊愈。他扶着隐隐作痛的脑袋,锐利地目光投向地图上的红色|区域,“所以,他地址选在涂南家旁边啊。”
  许风沐磨下后槽牙,阴阴地想——
  他喜欢涂南这么些年,也不下手,到底图什么?
  “算了,我先去看看吧。”


第19章 019
  “晦气,在死人旁边动土。”赵广跟俩弟兄通宵打麻将,把偷来的家底输的精光。仨人经过路边工地时,他憎恶地朝里面打地基的民工吐了两口痰。
  “咋说话的!”大清早来干活的也都是暴脾气,插着腰骂开来,“瞅你一脸死人相,快滚!”
  “呸,好心提醒你们还不信,前面那涂家前两天是真死了人,我还知道是谁杀的,爷爷在局里见到过…”赵广得意洋洋的想传播坊间八卦,但身边还跟着俩兄弟,他不好把许风沐供出来,又骂骂咧咧朝民工吼,“你们抛死人地,将来要家破人亡的!”
  “畜牲娘的咒谁嘞!”几个外地来的农民本来就忌讳这事,当场撂下手边事,拿起砖抽出钢筋朝他们招呼。
  赵广正憋着气,瞅着架势掏出口袋的新刀,急吼吼扯开锁扣朝民工们砍过去。旁边俩混混见兄弟受了欺负,二话不说准备上。
  打架主要比的是气势,赵广仨人先摆了个造型,正准备开打呢,背后猛地伸出一只手揪住左边那汉子的衣领把人重重扔出去,脸部着急贴着泥胚沙土摩擦过去。同时右边汉子的下盘被沉重的力道扫了过去,在他往下栽倒的过程中,赵广手腕让人拍了一把,疼得仿佛要截肢,手里的刀没拿稳直直往下掉。
  民工们钢筋抡得正圆,一时没法撤力,结结实实朝来人俊俏的脸上砸过去。
  许风沐身体斜了下用胳膊挡住钢筋条,硬铁抽在肉上的声音沉闷,听得围观的一圈民工心惊肉跳。
  许风沐像是没什么知觉,顺势把挨了一钢条的胳膊探到下面捞起刀,入手瞬间他脸色变了下又瞬间恢复成平常的冷清,“大清早的,在工地上闹什么事?”
  “许…许老板?”
  民工头头先前听说他们做的工程负责人有个许的,但管的是广告宣传那边,没想到今天在现场看到了,还这么牛哄哄的。
  “俺们没偷懒,是他个瘪犊子搞事。”
  倒在地上的两人摔在砖头水泥钢筋上,通宵完的怒气刚要释放,看到许风沐又迅速蔫了下去。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破工地怎么跟许风沐有牵扯?他们就是再想不开,也不敢在许爷的地盘上闹事啊!
  现在许风沐看上去金盆洗手了,可当年敢招惹许爷的人,下半辈子还要拖着肠子走路呢…两个人躺在地上对视一眼,打了个寒颤。
  赵广心里慌得狠,偷摸摸给地上俩人打了个眼色让他们报信,俩人收到示意立刻爬起来溜了。
  “知道了,你们先去干活。”许风沐放假闲得慌,清早来工地逛逛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他握紧刀柄抵住赵广的脖子质问,“你刚才说,涂家人是谁杀的?”
  赵广听他冷冰冰说话,腿肚子发软瘫跪在地上,尿都快吓出来了,抱住他大腿淌出鼻涕眼泪哭着求饶,“许爷,许爷我瞎说的,是警察局的矮个说许爷你是嫌疑人,我……”
  “撒手,”许风沐伸长腿踢开他,走过去踩在他胸膛上,把刀架在他眼睛上方,“哪来的?”
  “啊?啊!”赵广愣了下,才琢磨过来许风沐是问刀,连忙回答,“捡的、捡的!前天在徐家后边,我看挺值钱的就…我还没用过,许爷你想要就…”
  许风沐脚下施力堵住赵广接下来的话,他把刀拿在手里转了两圈,确定这跟自己那把完全一样。
  底柄上刻着字母,T。
  涂南的。
  “穆瑞,”许风沐合上刀鞘拨了个电话,把蝴|蝶刀扔在赵广身上,挪开脚朝听筒那边说,“来抓个人。”
  小穆副局十分激动,“哎呀嘛,别急啊,我蹲坑拉屎到一半还没夹断呢!”
  许风沐听得反胃,瘫着脸命令,“憋回去。”
  “老同学,憋回去太难了,你干脆让我吃…”
  挂上电话,许风沐朝民工头子招招手,“你守着他,别让人跑了。”
  “好嘞!”
  头子跟许风沐不熟,看他穿西装的样子还觉得眼红嫉妒。但眼下许风沐的话简直是圣旨,头子立即叫了俩人拿麻绳把赵广困得严严实实,还脱了只袜子捏住下巴把他嘴塞了起来。
  赵广本来半死不活的,闻到味熏得翻了个白眼,彻底昏死过去。
  工地上其他人也纷纷围过来看热闹,许风沐粗略算了下,“你们多少人干活?”
  “我们两个队二三十人,还有一个队是下午班,没来。”头子愉快的回答,幸灾乐祸地想他们队错过好戏。
  许风沐点点头,也懒得在这破地方继续参观。他粗粗扫了翻白眼的赵广一眼——
  …
  正午太阳毒辣辣的刺在身上,许风沐沿涂家围栏转了圈,找到中间稍矮的位置翻过去。
  围栏周围满是花圃,他踩着大片夜来香上稳住脚跟,闻到熟悉的茉莉花香气,丝丝渺渺,缭绕鼻息。
  由于现场还在调查中,前院和屋子的门都是封死的。许风沐在屋外检查了圈,发现后院有三排脚印,其中一排是自己的,另外两排鞋码挺大,应该都是男性留下的。他绕到侧面,客厅有一扇容易攀爬的窗户大开。他挽起袖子撑着窗台跳进去,稳稳踩在柔软的沙发上,撑在窗台上的胳膊抽疼着,早上被抽了一钢筋的位置迟钝的反应过来,肿了半截。
  “来的真晚,”坐在楼梯上的朗歌拖着脑袋,朝着他懒懒打了个哈欠,“我已经调查完了。”
  对于朗歌在涂家这件事,许风沐没有表示意外。他排干净身上他土,没忙着接朗歌递过来的素描本,看着他问,“先跟你确定一件事,你跟踪我。”
  朗歌保持沉默,在沉默中判断许风沐说话时的情绪。
  但许风沐实在太平静,语气根本没有起伏,只是在叙述一个既定事实。
  “你跟踪我,不止一两天,起码有三五个月,甚至更长。”许风沐在涂家客厅里转了圈,涂宏志的尸体已经搬走了,地上还留着泛黑的血迹。
  “比你估计的久。”朗歌耸耸肩,避重就轻的坦白。
  十四年而已,就比三五个月长一点点。
  “啧,变态。”许风沐随口骂了句,没有做出更多评价。他夺过素描本,翻看之前记下了的线索。朗歌的字挺好看,每个房间的东西也详细地记录下来。
  “我还拍了照片,基本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除了后院到围栏的两排脚印。”
  从案发到现在没有下雨,无法判断脚印留下的时间。朗歌量了鞋码,39。
  许风沐点点头,39脚男女都有可能,今天抓住的赵广刚好是39码的鞋。
  “哦我还没说完…你一直跟踪我,应该知道今天的事。赵广身上有涂南的刀,但是他不可能是凶手。”
  案发时,赵广在警察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他上面的人呢?”朗歌随意地接过话,“比如顾爷什么的。”
  “更不可能了,”许风沐迅速否定掉这个可能,在朗歌的疑惑中向他解释,“举个例子,顾爷要杀我,就会来收买你。”
  “哦,他很谨慎。”朗歌秒懂,“但是我杀不了你啊。”
  “…你要杀我,居然亲自动手?”许风沐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不会买凶吗?”
  朗歌被噎了一下,“你这么期待我杀你?”
  谁他|妈期待了?许风沐移开眼,嘴角抽了下,“算了,你还是继续研究你的变态杀人法吧。”
  许风沐在客厅转了两圈,没发现其他线索。他沉思了一会,把目光投向紧紧跟在他后面的朗歌,“你今天话很少。”
  整个调查过程中,朗歌很少说话,更多的是跟在他后面翻出一罐白药喷雾,充当老母鸡护着的小鸡仔朝他露出来的小胳膊瞎喷。
  许风沐检查现场时经常挪动,喷雾经常跑偏,偶尔还会糊到乱七八的地方。总算完成浩大的涂药工作,朗歌新买的喷雾已经全空了。
  他把空药罐扔掉,真挚地望着许风沐,“在你没有下决定彻底调查之前,我不会乱猜测干扰你的。”
  现在许风沐确实来到现场调查了,可仅仅只是参观而已。毕竟最大嫌疑人的身份摆在那里,许风沐要是狠不下心调查那个人,肯定是不会管这个事。
  许风沐对他的‘识相’无法评价,只能假装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在屋内再找不到有用的线索,还沾了满身药味。两个人又翻出来,朗歌先下去隔着衣服托住他,免得许风沐又动用受伤的胳膊。
  经过花圃旁时,许风沐停了会,“穆瑞查监控,涂宏志六点的时候还在松土,之后进去了就没再出来。”
  许风沐说话时,顺手翻开素面本准备记下,看到里面的内容迟迟无法下笔。
  ……遗像?
  “送你的礼物。”朗歌指着昨晚画出来的大作,得意洋洋地炫耀,“不用夸我。”
  许风沐捏紧了笔…
  纸上的肖像画跟自己本人非常相似,简直称得上栩栩如生,要在天桥边摆个摊,许风沐甚至愿意掏十块钱。
  “白菊花?”还绕着他的脑袋围得密密麻麻,搞得跟花圈似得,加两幅挽联可以直接摆在灵堂上用。
  “我看你想要,所以换了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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