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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的悬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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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新也不生气,眼中反透露出同情之意:“你这样不遗余力挑拨我和燕宗,真那么有意思嘛?”
  “你少看不起人,”蒋柔脸不动,眼珠却不由自主往侧下方垂了垂,“你想说,我是个为了嫁入豪门而耍弄上不了台面的心机手段的可怜女人吧。”
  洛新瞧着蒋柔言语神态,心里感慨,她确实是个气韵独特的女子,就算说着那样的话,也全然没有刻薄落魄之感。“你别这样说,我只是觉得,不值得而已。”
  “值得不值得的。。。。。。我看到你今天的样子,心里也糊涂了。”蒋柔长长叹了口气,眉宇间一股散不去的忧愁,“我本来想,和你抢人,有九成把握不会输,现在看来真是大错特错。”
  洛新不知该怎么接话,心里倒很愉悦。
  “当我把目标选定燕宗时,就去了解了很多关于他的信息,方方面面。可以说,燕宗这人是绝不会跟不喜欢,但却是他工作生活圈子里的人上床的。”蒋柔见洛新一张脸皮瞬间变得红白交错,一乐,“我也是过来人,你今天的变化,实在是很大,想不承认都不行哦。”
  洛新摸了摸鼻尖,既觉得尴尬,有又一丝异样满足,蒋柔将他看得透彻,继续说下去,语气倒没了以前的争锋相对:“你们都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想再固执地坚持下去,反正备选目标也不止他一个。”
  “你这人。。。。。真挺可怕的,被你看上的人,还挺倒霉。”
  “嘘!”蒋柔忽然竖起食指在唇边比了比,拉着人往后退了几步,示意他往门口看去,燕宗在后聂横在前,径直往东边方向过去。
  “呵,看来聂横这是忍不住找燕宗摊牌了。”
  洛新眉峰紧拧:“这你又知道了。”
  蒋柔轻笑一声:“忘了跟你说,我在国外修过心理学,人的言行举止,细微表情都能反映出很多讯息,只要你懂得规律再仔细观察,那就叫有迹可循而非凭空猜测。”
  “我还是上去看看。”
  “再等会儿。”蒋柔拉住人,“急什么,也等人稍微走远点再说吧,就这么傻乎乎跟上去,岂不是立马就被发现了。”
  洛新耐住性子等了三五分钟,直到人影完全消失在视野内,刚想迈出步子,又见一人从楼内走出,只好急忙收住脚。
  那人自然是杨静无疑,只是她不像是随意出来散步的样子,左顾右盼举止异常小心,神色怪异不可描述。
  杨静并未朝远处走,确认四下无人后,竟慢慢往地窖方向过来,要是她中途转头,轻易就能发现洛新二人的踪迹。
  蒋柔急急扯住洛新衣袖,把人往后拽,指了指楼后方悬崖约三十多公分长的立足之地,示意一同躲进去。
  两人匆忙兼小心,背贴着楼后方的水泥墙一步步朝里挪,脚尖前方十厘米外就是深海之上的潮湿空气,交握的双手时冷时热,氤氲出一团水汽。
  洛新朝下望了一眼,顿时有股天地将要旋转之感,连忙学蒋柔一样仰起头。两人屏息等待,没过一会有一阵土石转动声断续传来,沉闷无比。
  想来只凭杨静一个女人,搬开地窖盖并非一件易事。等声音消停后,洛新忍不住轻声询问蒋柔意见:“地窖现在只有死尸,她去那里做什么?”
  蒋柔斜眼冷笑:“既然只有死尸,那就是去找死尸了!”


第34章 第六日(一)
  洛新背后生寒,也不知是因为墙壁的冷意还是出于蒋柔说出的可怖猜测,呼吸多少有些粗重:“不会的,杨姐一定是有别的考虑。。。。。。”
  “她跟你称姐道弟,你还真入戏了。”蒋柔实在感觉好笑,“傻弟弟,君子之交淡如水,一见面就热情似火才叫人难以承受呢,杨静是什么人呐,她会平白无故对你和颜悦色?也就你这个软柿子好捏罢了。”
  “你这半夜三更不带蜡烛到处晃荡的人才最不让人放心呢!”洛心没好气道,“她倒还只敢在白天活动。”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等我们下去看了就知道。”
  这一等倒也不算长,可能也就五六分钟时间,杨静又合上地窖入口回了楼中。蒋柔心思一转,附在洛新耳边说了几句,洛新听后面色颇为犹豫,但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洛新跑进一楼客厅就朝站在厨房里的杨静背影喊:“杨姐杨姐,你快跟我走!”
  杨静被他吓一跳,转过身问:“怎么了?”
  “我和蒋柔半路遇到燕宗,他说看天气这几天很有可能都要下雨,到时候外出不方便,我们就该断粮了,所以叫我回来喊你一声,大家趁现在多贮备些食材,以防万一。”
  这借口都是蒋柔教洛新所说,果然一下就让杨静无法拒绝,一是燕宗的要求,二关系到全局,对方很难拒绝,即便她衣着不便。
  “他还叫我们把空的水桶拎去,能装多少是多少。”
  “那好。”杨静去厨房角落提出两个空的铁皮桶,想了想,又把两把刀具也放了进去。
  洛新领着人朝之前常捉海味的浅滩走,一路上又是怕杨静提问,又怕真的偶遇燕宗事情败露,忍了又忍,脸色越来越不自然。
  “小洛,你还好吧?”
  “诶?我,我肚子疼。。。。。。”洛新心里惴惴,皱着一张脸,倒挺像是真的。
  “好好的怎么会肚子疼?”
  “其实我刚走出来没一会就想上厕所来着,但没好意思说,怕你觉得我多事。”
  杨静哈哈一笑,主动接过洛新手中的水桶:“不舒服怎么能忍着呢?你快点回去解决,我在原地等你。”
  “哎好,那个,杨姐你穿着高跟鞋走的不快,要不你就朝着这个方向慢慢走,我一会儿就追上来。”
  杨静没多想,爽快点头:“也成,反正在这里也迷不了路。”
  两人就此分开,洛新一溜小跑赶回地窖边,蒋柔已凭水磨工夫将盖打开了,见到人后招呼道:“这么快?不是让你把人带远点嘛。”
  洛新喘着气敷衍她:“再远就到海滩了,我跑得快。”心里却嘀咕:“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下去做什么手脚,我可不得抓紧回来盯着。”
  每迈一阶台阶,光线逐层递减,等下到地面,更是所剩无几。
  蒋柔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得意一笑:“还好我多跑一趟,回去拿了蜡烛来,我们从姚文兵看起。”语气间竟有迫不及待之意。
  想到姚文兵的死状,洛新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还是从陆宇这儿开始吧。”
  将烛火凑近,洛新推开冰柜滑门,掀起白色薄被堆在一边,将整具尸体露出。
  出于安全考虑,蒋柔不敢随意翻动,用从厨房拿来的一根筷子四处戳弄。洛新看得直皱眉,语中有些嫌弃:“这筷子用完了记得丢,可别混进我们餐具里去了。”
  “我正要和你说。”蒋柔举起筷子轻晃了一晃,“八个人,十六根筷子,现在只剩十五根了。”
  洛新闻言变色:“怎么会这样?还有一根是丢了?还是。。。。。。”
  “每天负责整理厨房的人是我,怎么可能丢?消失的那一根筷子就是杀人凶器,你要是不信,不如我们直接用范毅超的尸体比对一番。”
  “难道范毅超脖子上的伤口就是?”洛新还真就不信蒋柔样样都能说对,憋着一股气拿过蜡烛绕过冰柜走到中间,一回生二回熟,手脚利落地将其打开。
  尸体映入眼帘,两人双双惊呼。范毅超脖颈间一道紫红色粗线贯穿左右,伤口并不平整,显然是被强行切割,如今只依靠冰块的冷气勉强黏连。
  蒋柔握着木筷的手几不可见的紧了紧,声音略略带着冷与颤意:“居然有人割下了范毅超的人头。。。。。。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说到这,两人脑中忽有灵光闪现,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反应过来,四目猛然相对:“陆宇!”
  “陆宇心脏有问题,难道凶手就是用这个办法吓得他发病?可是,为什么偏偏选了范毅超呢?”
  洛新粗略一想,猜测道:“或许是随便选的,也可能是觉得姚文兵的尸体太恶心。”
  “不会。”蒋柔一口否决,“像这种有预谋有计划的犯罪,凶手的每一步行动绝对是经过反复思考。”
  “可我们就站在这儿猜来猜去,也不能判定到底谁是凶手啊!”
  “怎么不能呢,杨静就相当可疑。”
  洛新摇头,与她争辩:“不是我要替她开脱,那她也可能是出于想寻找线索才到这里来的。”
  “你怎么都不信我,好,那我就再和你多说些。”蒋柔知道洛新对她颇为忌惮防备,也不强求,“发现姚文兵尸体时,筷子还完整无缺,但在范毅超死后,就少了一根。也就是说筷子是杀第二位死者的凶器,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假如杀姚文兵的人有专属的武器,那也就说他大可不必费周章去弄一根筷子来杀第二个人,这么一想,难道凶手不止一个?”
  蒋柔终于露出会心一笑,夸奖道:“还好你不是根朽木,我有个很大胆的设想,割下人头吓死陆宇的幕后黑手,和残忍杀害姚文兵的是同一人。”
  “有可能!而且姚文兵跟陆宇是多年的老朋友了,犯人和这两人有瓜葛,倒是说得通。然而他第二次行动选择用范毅超的人头作案。。。。。。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难不成范毅超就是陆宇所杀,恰好被凶手识破,干脆来了个将计就计?”
  “和我想的差不多。”蒋柔频频点头,“可惜这几人之间具体是什么过节,光凭想象是得不出结果了。”
  “说来说去,我还是不觉得和杨静有太大关系。。。。。。她能和姚范陆三人有这么大的牵扯?甚至不惜杀人?”
  “那你怀疑燕宗吗?怀疑你的好朋友聂横吗?”蒋柔憋了一口气,不吐不快,“说来说去,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说我而已。”
  洛新尴尬不已,重新用被子把尸体盖住,催促说:“看完就赶紧上去吧,杨静等久了一定会起疑的。”
  “我们已经骗了她,在这种环境下欺骗等于彻底撕破脸,反正我是无所谓了,你要真担心,就先回去找她吧。”
  “不是吧!那可是你教我说的谎,现在让我一个人回去面对她,我怎么解释?”
  看着洛新焦急中带出无措,蒋柔低低笑了一声:“你也太。。。。。。算了,我就再帮你一次,你别管杨静了,直接去找燕宗,装出被我骗了的样子,把引开她的事推到我头上。反正我就是‘任性’了,把你和杨静耍的团团转,我就算不解释,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再说,心里有鬼的是可是她不是我。”
  洛新就是最怕燕宗知道他和蒋柔合伙骗人,要万一最后杨静还不是凶手,那往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子可还长的很,于情于理都没脸面对人家了。当即咬牙道:“行,那我先走了,你看差不多就得了,可千万别乱来。”
  蒋柔点头表示明白,挥挥手让人快些走,等洛新跑出地窖瞧不见人影后,又重新翻开其中一具尸体,将蜡烛小心放在冰柜边缘,强忍着恶心认真观察起来。
  也不知道是看了三分钟,还是六分钟,或是更久,蒋柔忽觉眼前光线一明一暗,一道极为细窄,两三米长,手举利器的灰黑色恶魔贴着地窖墙壁如壁虎般嗖地划过来。
  就在这一刹那蒋柔浑身汗毛陡然竖起,耳中一声嗡鸣,颈部肌肉一紧再紧,猛地朝右侧蹿出一大步,来不及回身,一把单面薄刀从眼角余光漏出,扎进早被冻得僵硬的尸体中,发出一道难以形容的噗嗤声。


第35章 第六日(二)
  蒋柔可谓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危机关头,生与死只在一瞬间,甚至她已回忆不起自己方才是怎样躲过这饱含杀意的致命一击,后怕不已,脸色失了红润,极为苍白。
  “你回来的倒是快。”
  抽回刀,杨静脸上杀意未散:“要怪就怪洛新太不会撒谎,如果不是我对他少了点戒心,甚至一开始都不至于犯楞被骗出去。”
  蒋柔只是面上强作冷静,实际上在她看到脱掉了黑裙和高跟,只穿内衣,双手各执一刀的女恶魔,就已料到情况不妙。
  见蒋柔嘴唇微动似乎有话要说,杨静冷笑两声,烛火橘色暖光到了她脸色完全转为青冷,分外吓人。“我们两个,就没必要互相狡辩了。在我回来发现你们俩合谋把我骗走,趁机下了地窖的时候,就知道你肯定已经想到凶手是我了。”
  情势逼人,蒋柔不得不低头,打着暂时将人稳住的主意:“唆使洛新把你支开是我的错,可能这就是好奇心害死猫吧,但我真不敢随便猜测凶手是谁,没确凿证据,可不能乱说话。”
  “哈,蒋柔,像你这样心机比海深的人,也有不能淡然的时候。现在知道害怕了?”杨静收了收手指,握紧手里的刀具,转了转手腕,“其实我也很怕,自从到了这里,就没有一晚能睡好觉,不过现在嘛,多杀一个人对我来讲差别也不大了。”
  “差别当然大了!”蒋柔不动声色地往后一点点挪,心口一阵阵发紧,“你要是和之前的死者真有什么过节,被逼无奈下犯案,多少还能酌情处理。”
  杨静脸色变了一瞬,自嘲道:“别说被逼无奈,就算我是正当防卫过失杀人,碰上这俩人的身份,那也是死路一条。 ”
  “你如果对我下手,最起码洛新那就第一个瞒不了。”
  “所以我更要快点动手了,你,还有这些,全部都要抛到海里去,不能留一丝的证据,这可是一项大工程。”蒋柔用刀尖点了点身侧的柜子。
  “疯了你。。。。。。”蒋柔惊怒相间、深感可怕,下意识往后一退,一手扶住冰柜边缘,指尖瞬时传来凉意。
  “掉到海里去可不比放在冰柜里,可以说是死无全尸了,哈。。。。。。都是你们这帮自以为是的家伙咎由自取!一个个的来威胁我,凭什么我就要听从你们摆布?”
  眼见她情绪有脱离控制的趋势,蒋柔定了定神,决意不再坐以待毙,闪电般探手,也顾不得什么恶心,死死攥住范毅超头发,指尖甚至划过头皮,爆发出最大的力气狠狠一拽,将早已和身体分离的人头扯起,就朝杨静脸上猛地一丢,来不及去看结果如何,绕过最外边的冰柜就朝阶梯飞奔!
  杨静尖叫一声,双手乱挥,用刀子拍开人头,见蒋柔想逃几欲发狂,迈开腿迅速追赶。
  蒋柔三步并作俩跑到台阶上,腿抖的厉害,总觉随时会被追上,越是惊惧浑身酸软的越厉害,几乎能感受到透着寒意的刀锋扫在腿肚。
  踉跄冲出地窖,几步外一个铁皮水桶明晃晃摆着,蒋柔收不住去势,一脚揣在桶身,发出哐当巨响,慌中出错勾到拎把儿,顿时往地上一扑,膝盖发麻手心热痛,站都站不起来。
  杨静借此时机赶上,挥刀就砍,蒋柔无计可施,慌乱间不自觉抬脚想踹,胳膊却一痛,被人大力拖出一小段距离,堪堪避过危险。
  那人抄起铁桶就劈头盖脑地往杨静身上砸,蒋柔游离在战圈边缘,惊魂未定,喉咙发干,忽地双眼绽出神采,不计形象呼救:“燕宗!快来救人!”
  她自以为喊的大声,实则嗓音干涩犹如破风箱刺啦啦作响,好在百米开外的燕宗与聂横两人远远就察觉出不对劲,拿出最快速度冲过来。
  杨静已状若癫狂,见到人来也不收手,动作反更见狠厉,聂横赶到时,就见洛新左胳膊上半截衬衣布料被染的殷红,呈现出一块三角状的血色印记。
  燕宗更是看得额起青筋,借着身高优势飞出一脚猛踹在杨静胃部,他毕竟是打小常回北京训练的身手,绝不是洛新那种毫无章法的反抗可比,这一脚下去,杨静连惨叫声都发不出,生生被踢出去半米。
  “洛洛!”燕宗回身扶住洛新,洛新见到他后一颗心就被定海神针稳住,只是这么一来手臂上的伤痛席卷而上,疼痛难当,脑子倒是没糊涂,清晰捕捉到燕宗称呼间的改变,心里涨涨的难受,眼窝里迅速泛了红、积了水。
  聂横两步上前将人双手反剪按于地上,情急之下也掌握不好力道,杨静肩部造大力扭曲,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如雨急落,看上去倒多了几分可怜,却激不起蒋柔任何同情之心,大着胆子上去将两把利器收走。
  燕宗麻利将洛新所剩不多的衣扣解开,要过一把刀把布料划开,将洛新伤口缠住。
  “先回房子。”燕宗发了话,率先扶着洛新慢慢走在前头。
  等五人回到客厅,燕宗又叫蒋柔上楼拿来床单,把杨静捆了个结实。
  杨静自被燕宗狠踹了一脚后,脸上苍白如纸,现下甚至泛出些青色,表情空洞被扔在墙角,由蒋聂两人牢牢盯着。
  “不行,血一直在流,止不住。”
  从进门后燕宗就不许洛新乱动,将人圈住小心按着伤口。洛新一时胆气发作之后,也很惶恐不安,不过此时倒反过来安慰燕宗说:“也不是很严重,可能等等就好了。”
  听到这话杨静忽然有了动静,大笑道:“等等?没有医生、没有离开岛的办法,你就在这等到死吧!对,就让燕宗看着你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同性恋!”
  洛新本不想理会精神已处于崩溃边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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