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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逼我啊-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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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后续发展跟他设想的不太一样,但他拖着行李下了高铁的时候,仍然开心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
  从现在开始,杜暄和自己,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浪了。
  四星级的高级大床房其实也没豪到哪里去,但是豪不豪不重要,重要的是门一关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两个人了。彻底没有了后顾之忧,一切的未知都按照最完美的路线前行,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美好的事儿吗?
  两个人每天上午去海边溜达一圈,在太阳变毒之前回到房间,或者上网叫个外卖,或者索性去找当地人才去吃的小馆子大快朵颐,然后两个人回到房间冲个澡搂着睡个漫长的午觉,睡不着也没关系,可以刷刷微博玩玩手游,或者继续解锁不同的体位。睡醒了之后太阳也不那么毒了,两个人会去海里游泳,金沙滩在烟台西边,有着极美的落日,每当傍晚的时候,海面上一片金红,每一道波纹都闪着耀眼的光,硕大的、燃着火的太阳叽里咕噜地往海平面下滚,海边的每个人都会被染成镶着金边的剪影。
  杜暄最喜欢看林廷安的侧脸。
  林廷安瘦高紧实的身体,沾满了水珠在夕阳下灿然生辉,南方人挺直的鼻梁让他的侧脸轮廓鲜明,收紧的下巴总是微微上扬着,拉出肩颈的线条。
  让人错不开眼的好看。
  杜暄会拿着手机,坐在沙滩上专心地拍男朋友的剪影:笑的、游泳的、踢水的、跃起的……杜暄觉得以后把这些照片洗出来,可以装饰一面照片墙。
  等到天色全黑了,杜暄会把人按在沙滩上吻,让涨潮的海水一点点淹到林廷安的身下,然后林廷安的身体会得很热……
  两个人拉着手,随便套件大T恤衫飞快地跑回酒店,放满满一浴缸的水,一起挤进去,贴着你的胸口,粘着你的背脊,四条大长腿交缠在一起,把浴缸塞得满满当当的。再然后……浴缸里的水就会漫得整间浴室到处都湿淋淋的。
  放纵、自由、快乐,让人心醉神迷。
  杜暄搂紧林廷安,把人更深地压进怀里,以便自己能更深地顶进去,深到极限,深到林廷安忍不住痉挛、呻吟起来。
  杜暄笑了,他抹了浴液的手滑下去攥住林廷安,极滑腻的手感使得捻动的速度大为加快,林廷安抓住浴缸边缘的指节苍白。
  杜暄凑近他,小声说:“这么高级的酒店,隔音没问题的。”
  于是林廷安松开了自己紧紧咬着的牙。
  第二天,林廷安差点儿爬不起来吃早饭。
  杜暄在走廊里搂着他的腰,心疼又后悔,可又有点儿欲罢不能:“小安……你……”
  林廷安不自在地活动了一下腰部,然后眯着眼睛对杜暄说:“长长的日子大大的天,杜暄你给我等着。”
  “你要干晕我的,我知道。” 杜暄笑微微地说。
  就在两个人腻腻呼呼地走过幽长的走廊时,一个房间的门冷不防地被打开了,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口,她的爸爸拽着门把手站在她身后。
  杜暄搂着林廷安的手根本来不及收回。
  ……
  “变态!”,那位父亲一把把自己的女儿拽到了身后,瞪着两个人哼声说,“要点儿脸行吗,大庭广众的。”
  林廷安勃然大怒,一没抱着啃,二没当众扒衣服,杜暄只是搂着他的腰,这怎么就“不要脸”了?
  “说谁呢!”林廷安吼回去,示威一样一抬胳膊搭上了杜暄的肩膀。
  那位父亲好像根本就不屑于跟他们说话,脸上的表情赤裸裸的就是“恶心”两个字。他”呼”地一下子关上房门,走廊里只剩下巨大的关门声。
  林廷安简直想冲上去上脚踢了。
  杜暄拽住他,笑着说:“算了你没听说吗,‘恐同即深柜’,原谅他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寂寞压抑吧。”
  林廷安冲着紧闭的大门翻出要给硕大的白眼,悻悻地拽着杜暄去了餐厅。餐厅里人还是很多,两个人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双人座位,赶紧往座位上放了一个书包占位置,然后一起去拿吃的。等两个人再一起转回来时,发现座位旁边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一家三口。
  冤家,永远路窄,况且是在那么拥挤的餐厅。
  小姑娘不大,瞪大眼睛看着这两个刚刚惹爸爸发了好大脾气的大哥哥。
  杜暄冲小姑娘皱皱鼻子,做个鬼脸,拉着林廷安坐了下来。
  放佛瘟疫病菌被释放了出来一样,那位父亲几乎是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一把抓着女儿的手把小姑娘往妈妈那边推了推,试图距离这两个人越远越好。
  只是可惜,餐厅里实在没有空位置了。
  小姑娘更好奇了,她努力伸着头看看那两个那么好看的大哥哥,小声问:“爸爸,那两个大哥哥怎么了?”
  “小孩子不许瞎问!”当父亲得厉声说。旁边的妈妈把女儿搂过来,不满地横了林廷安和杜暄一眼,放佛在责问他们为什么不躲得远远的,非要出来招摇。
  好脾气的杜暄也不能忍了,他沉下来,毫不退缩地瞪着那个父亲,慢条斯理地拿过一片吐司咬下去,咬了一口转手把吐司递给了林廷安。
  那位父亲狠狠地把一个玻璃砸在桌面上,发出的声响惊动了周围的人,大家的目光都往这边转了转。
  林廷安对着杜暄咬过的地方就咬了下去。
  小姑娘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剑拔弩张的场面,忽然发现大哥哥吃的跟她的不一样。她轻轻拉拉父亲的袖子,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我不想喝粥,我也要吃那个大哥哥吃的。”
  当父亲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低声吼道:“吃什么吃,不许往那边看,多恶心,小小年纪不学好。”
  小姑娘委委屈屈地撇了撇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林廷安要是还能忍下去他就不是林廷安,他抬起一只脚踩上对方的椅子边,倾过身子去质问:“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回去吃药去别出来乱咬人,得狂犬病你负责?”
  那位父亲大概是自矜身份惯了,论吵架实在不是林廷安的对手,况且他厌恶恶心得几乎要吐了,于是挪挪椅子搬得给远一点,冷冷地甩过去一句:“变态,恶心,脏不脏啊。”
  “哪儿脏?”杜暄搭上林廷安的肩膀,冷笑一声说,“你说我听听,哪儿脏?”
  林廷安哼道:“他眼脏心脏,看哪儿都脏,这种人都多余活在空气里喘气,就应该泡福尔马林里,那里边干净。”
  那位母亲不耐烦地说:“算了,你跟他们说得着吗?你自己不嫌恶心啊,吃你的饭。”
  那位父亲按着女儿的头转了一个方向,说,“喝粥。”
  小姑娘医生不敢吭地低头舀粥,可大眼睛一个劲儿地往杜暄那边瞟。
  林廷安冲小姑娘眯眯眼睛,顺手从沙发座后面的花瓶里拿出一朵半开的玫瑰花,花梗上还滴着水,他把这花放在桌子边上。微微抬高声音说:“一辈子活得狭隘偏激有什么意思,多余,还教坏小孩子。”
  那个父亲拧过头恶狠狠地看着林廷安,林廷安微微一笑,伸手攥着杜暄的手把人从椅子上拉起来。他搭着杜暄的肩膀,把下巴放在杜暄的颈窝里,不逾矩不张狂,但是透着那么一股理所当然坦坦荡荡的亲昵无间。
  周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过来,刚刚还人声嗡嗡,碗筷叮当的餐厅里静了许多,甚至有人举起了手机。
  林廷安就这么搂着杜暄,两人几乎脸贴着脸,安然地说:“说话客气点儿,那么大的人了,起码的礼貌礼节你爹妈没教过你吗还需要别人来教,丢人不丢人。”
  那个父亲丢下筷子一推桌子站了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张嘴,林廷安就忽然指着他说,一字一顿地说:“对我男朋友客气点儿,别没事找事!”
  周围响起一阵抽气声。
  忽然就有人鼓起了掌。
  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开始,声音不大,然后稀稀落落又响起来几声。
  大部人,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
  然而杜暄和林廷安并不在意,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生并肩站在那里,目光冷锐,自带这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场。
  打架吗?来呀,我们擅长。
  吵架吗?来呀,我们强项。
  那个母亲拽拽丈夫的衣角:“行了,出来玩有完没完!”
  那个父亲踹了一脚椅子,发出巨大的声响,然而人是坐了下去。
  林廷安搂着杜暄走出餐厅时,忽然笑了一下。
  杜暄迷恋地看着他:“笑什么?你牛逼大发了。”
  林廷安摇摇头:“以前,爸爸总说会有人说很难听的话,会有人拿这个当我们的把柄,我还真没当回事儿。”
  “现在呢?”
  “还是得重视起来,”林廷安一本正经地说,“咱俩上床很默契,但是吵架太不默契了,今天吵得不爽。”
  “那要怎么才爽?”
  “你得配合我,”林廷安伸了个懒腰,忽然神色一正,说,“杜暄,以后这种人这种事会很多。”
  “嗯,”杜暄点点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不分开。”
  “不分开。”
  ***
  餐厅里,终于喝完了那碗粥的小姑娘跳下沙发椅,悄悄地走到旁边拿起了那朵漂亮的玫瑰花。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万六千字番外更新完毕,小天使们,我们可以种棵树了吗?
  第一百二十三张 番外三
  林廷安的大学用四个字就可以概括——风生水起。
  他是个爱热闹的; 念中学时除了跟杜暄约会,去哪儿都前呼后拥拉帮结派的; 课间都能凑个厕所巡查组。上了大学,彻底脱离了爹妈的约束,每天跟一帮哥儿们追鸡逐狗; 热闹得沸反盈天。蹲坑都能隔着门跟舍友就学二食堂最好吃的是宫保鸡丁还是东坡肉吵半个小时。
  每天起床; 一屋四个人先就谁去买早饭的问题吵十分钟,恨不得打一架。后来林廷安想了一个好办法; 他找来一个骰子,每天躺床上往地上扔。于是有一个星期,林廷安居然买了四天早饭。
  杜暄听说了这事儿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 这种主意百分百就是林廷安出的,就算连续扔出两个星期; 他也会认赌服输乐颠颠地去买早点。
  不计较、不抱怨; 从来都是林廷安的标签。
  很快一屋子人就混成了铁哥儿们。于是林廷安的生活就变得特别忙:老大去图书馆会叫着他; 老二去晨跑会叫着他; 老四去学生会还是叫着他。
  林廷安一边嘟嘟囔囔地嫌麻烦嫌累; 一边又跑出跑进不亦乐乎。他会大言不惭地说“我这种学霸不用泡图书馆”; 却依然老老实实看一下午机械并且特别有成就感地给老大讲完一套题;会在老二晨跑时张狂嘚瑟地说“你这种速度不叫跑; 最多是快走”; 然后会不断地调整自己的步速以便能带着老二坚持跑完两千米;他也会嗤笑外联部工作效率低捆一起也不如一个杜暄能干; 却也会捯饬捯饬充当花瓶陪老四去斜对面的北语勾搭姑娘联谊。
  当然,事无巨细一律报备。
  杜暄问:“玩的高兴吗?”
  “嗯。”林廷安用力点点头,大学生活于他而言是自由而多彩的; 美好的不像话。
  杜暄用力揉揉他的头:“高兴就行,好好玩,好好学。”
  然后背地里,他会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房屋中介看房的通知。
  林廷安也许也会很喜欢两个人独居的亲密无间,但是杜暄觉得现在这样的林廷安更快乐。他希望他的小安在未来,回忆起大学生活时不会只有“上课回家”两点一线,不会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身影。毕竟两个人朝夕相处的时间还有很多,可大学生涯很短,撑到头十年。是的,他从来都知道,他一心征服蓝天的小安不会停留在本科。所以,他希望林廷安能体会到大学生活所有的快乐,包括相思。
  真正上了大学,才会意识到即便只隔着一条马路,相思仍然是不可避免的。
  大二起,杜暄就崩溃地发现医学院的课程居然是满排的,课表拿到手的时候杜暄差点儿密集恐惧症大发作,周一到周五,从早到晚,有两天七点以后居然还有课,而且医学文献这种课程动不动就是七八十页的资料丢下来。除此之外还有广播台、学生会、社团、实验组……杜暄发现自己过马路陪心爱的男孩吃顿晚饭都跟打仗一样。
  杜暄累得快要寻短见,可每每爬上上铺插好耳机跟林廷安视频时,又觉得这一天其实很愉快。尤其是看到他的男朋友偷摸解开衣扣露出紧绷绷的胸口勾引他,却总是被反撩得心浮气躁蜷一团时狼狈不堪的样子,真好,真的很爱他。
  刚开始。林廷安几乎天天会找借口跑来陪杜暄上选修或者晚自习,腻得发毛。他会在一屋子画解剖图的学生中间画受力分析图,或者趴在桌子上看着男朋友脑补各种人体叠加受力分析,有衣服摩擦阻力和没衣服摩擦阻力的,再或者借口看书看累了拖着男朋友往树多林密幽黑无人处钻。不过没多久,杜暄就觉得这样不行,两个人在一起,书没看两眼,北医所有的犄角旮旯、监控死角全被摸清了,感觉跟回到三中校园一样,很有双双堕落挂科的危险,于是让他老老实实在北航上晚自习,别瞎跑。
  林廷安不满地说:“几个意思?嫌我烦了?碍你事儿了?”
  “不知好歹。”杜暄拍拍他的脸,“回去多看看书,你那些力学热学光学难死了,数学书都比我的厚四倍。再说,有工夫了多跑几个社团或者去学生会,多认识点儿朋友,玩的高兴点儿,使劲儿嘚瑟嘚瑟,我男朋友,不嘚瑟出花样来我都觉得亏。”
  “我学的专业那么高端,你还老让我玩这样多耽误我……”林廷安美滋滋地口是心非。
  杜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得林廷安心痒难耐又把人拖到了犄角旮旯里。
  林廷安最终还是听了杜暄的话,凭着仗义又热情,嘚瑟又直率的性格在航院混得风生水起。
  没多久,全系又开始叫他“安少”。员外家的富少爷一样的嘚瑟张狂
  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的实诚热心
  当然,大学也不全是这么快乐,从某些层面来说,林廷安选的飞设专业表面高端可实际就是一个大坑,陷空山无底洞级别的坑。虽然有杜暄整理的相关资料作为预防针,但是林廷安真的没有想到飞设专业居然是某种“百科专业”。本科飞设专业学的非常广,电子自控机械一条龙,材料、结构、电工、控制等等都要上,课业繁重杂乱。林廷安学了一年,飞机翅膀上的螺丝钉都没摸着呢,不过五金课车个模具锤子什么的倒是得心应手,以至于他拍着胸脯跟杜暄保证将来家里的电工水管工他一个人全包了。大四的学长开始着手找工作,全都往程序员、机械工程、控制工程上转,且轻松无压力,可见真是啥啥都会啥啥都不精。
  林廷安问过一个师兄,为什么不找飞设相关的工作。师兄笑笑,笑容里透着一个“你傻”:“飞设这种事儿,那就是总师干的,等你干到总师那就四五十岁了。”
  “那四五十之前我干什么?”林廷安傻呵呵地问。
  “念书,”师兄简单地说,“念到博士,进设计院打杂,打好了升一升,大部分就是打杂。”
  林廷安皱一下眉。
  师兄同情地补一句:“而且穷!”
  “挣得很少吗?”
  “当然了,”师兄一翻白眼,“比程序员少多了,要不然那么多考研的都转专业,你看有几个考本专业的?这个专业,温饱不成问题,垫垫脚尖够小康,剩下的……要不你娶个白富美吧。”
  林廷安下意识地往东边看了一眼,北医在东边。
  师兄拍拍他的肩,叹息一声:“又是一个被‘我爱祖国的蓝天’忽悠进来的傻小子啊。”
  林廷安忧伤地跟杜暄说了师兄的话,杜暄不以为然:“你又不是被忽悠进去的,你是真喜欢。”
  林廷安:“不是那个问题,问题是……我要养你的啊。”
  “是啊,你现在打算怎么养?”杜暄颇认真地问他。
  林廷安想了想,洒脱地一挥手:“算了,你养我吧,我比较好养活,不用买钢琴围棋文房四宝,每天给碗米线就能活。”
  杜暄大笑着把人揪过来亲一下:“我养你。”
  于是,关于未来谁养谁的问题又一次讨论完毕,虽然主客体调换了一个位置,但丝毫不妨碍林廷安得意洋洋地给杜暄发微信:你下课赶紧过来,今天我放学早我去食堂给你打宫保鸡丁,我请客。
  只是在后来,林廷安为了进设计院,真的能亲手设计飞机而一路读到博士,家里俩博士每天忙得见一面都得跟实验室和抢救室打架抢时间,日子也过的紧巴巴的。他们有事儿没事儿去两边家啃老时,林廷安才叹气:“这行真的穷,且难。”
  彼时已经签了一家国内顶尖三甲的杜暄说:“还有一年,坚持一下,今年我先养你。等你后年从美国回来,发达了,我就指望你了。”
  林廷安翻个白眼:“得了,还养我呢,我看你现在最爱的就是那堆恶心巴拉的瘤子,你最近三个礼拜都没抱过我了。”
  杜暄大笑着把他衣服扒光,压上去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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