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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那株高岭之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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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骁张嘴,想咬捂住自己嘴的手掌心,没能成功,他嘟起嘴,用唇去碰触那掌心,揪起的嘴唇正好勾着手掌心,骆骁眯了眯眼,使劲儿吸住唇上的掌心,卖力一嘬,直到咬住一块掌心肉,在舌尖逗弄。
  殷宁被咬住掌心,过电般的酥麻感涌遍全身,猛的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吸着物和被吸着物被强行分开发出“啵”的一声响,殷宁用被吸着的手心抚摸胸口,稳住心神。
  骆骁翻身爬到殷宁背后,双手叉过殷宁腋下,像是拖着超大号玩偶的孩子,他开始使劲儿把人往床边拖:“哈哈哈哈哈,殷宁,你的弱点被小爷抓住了!”
  殷宁正要反驳,被骆骁的话打击的卸了力。
  骆骁双手交握,扣在殷宁的胸前,吃力的向后退,这样的劳累让骆骁说话变得喘息不定:“老,老师,你个。你个禽兽!连,连学生,都,都不放过…”
  原本调戏的话语,被这么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出口,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殷宁好笑的任凭身后的人执着不懈的拖拉自己:“你就没上过我几节课,算哪门子的学生,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压根没听课,你都在看我!”
  “一,一日为师,终,终身为妇,你,你就,乖乖的,听,听话…”
  “好。”
  “你,你答应了?”骆骁惊喜的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很累,他想要休息片刻。
  殷宁肆机从地上翻身起来,顺势把骆骁推倒在近在咫尺的床铺上,结结实实的压住已经累趴的美人。
  骆骁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住:“不是,不是说,说好了,说好了吗?!!”
  殷宁笑眯眯的掀起骆骁行动间秋起来的衣襟:“对呀,一日为师,终身为夫,我正在履行诺言,你不要打扰我做一个信守承诺的好人!”
  “你,你不能,殷宁,不能!”骆骁被搔住痒痒,笑着嚎出声。
  殷宁双手并用,直击要穴,口齿忙碌间,还不忘回复:“我,我让你,吟咛,不停。”
  殷宁欢畅的亲吻,一路向下,滑过骆骁的脸颊,光洁的下巴,明显凸起的喉结,停留在修长的锁骨上,在颈窝中停顿,轻轻啃咬,交付了安全底线的人伸长脖子,挺起胸膛,吟咛出声。
  骆骁的声音十分配得上突出的长相,冷清中带着靓丽,像是特调的琥珀色香槟,美人音配上美人脸,高雅而优柔,带着轻轻的不满,闷哼出声。殷宁轻笑着将灵滑的舌转向送至唇边的胸膛,白净的,干练的略带紧致肌肉的胸膛上,出现浅浅的啃咬痕迹,以及光亮的水渍,骆骁被突然的刺激带回了神智,想起刚刚摔跤门外都能听的清楚,紧紧抱住对方准备移动的手,阻止了行动:“不行!”
  殷宁仰起头,重新吻上骆骁的锁骨,喉结,下巴,一路向上:“不许后悔!反对无效!”
  殷宁歪着嘴角,抬起下巴示意骆骁认清局势:上衣大敞,反光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白净的长腿已经被分开抬起,呈迎接之势。殷宁倒是衣冠楚楚,即便如此,骆骁还是一眼看到西装裤中不安分的昂扬。骆骁喉结滑动,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殷宁靠近:“都这样了,你让我停,对身体不好吧!”
  骆骁手掌抱住殷宁的头,强行抬起殷宁的脸,面对着自己:“隔音效果不好!我…我不同意!换个地方!”
  自己这关都过不了的借口让骆骁红了脸:“小爷是攻……没出过声,也不能,也不能让别人听到!”
  殷宁笑出了声:“好,只给我一个人听 ,记住了!”
  骆骁被堵住唇,咬牙不成,出声也不成,一身的燥热无处宣泄,重新集中到一点,充血挺立。被拥堵的身体,难耐的动了动,寻找可转移的力度,最终双手攀爬着勾住殷宁的脖子,双腿勾住殷宁的腰肢,无意的送出自己,说不出口的话语用身体更加直白的表达出来:“快,快点,快!”
  殷宁被骆骁的积极邀约冲破了理智,风风火火快马加鞭间,不忘吞噬骆骁口中的声音。
  骆骁被不停地撞击冲出嫣红,攀上终点前,欢畅的在殷宁的背上挠出红痕。骆骁失了神,躺在床上,殷宁卸了力,趴在骆骁身上,骆骁放下攀着的手臂,殷宁不满的在对方胸口蹭了蹭脸。骆骁只得重新抬起手臂,环住身上趴着的人,抬手摸了摸身上人的脸,那人凑上脸,萨摩般在自己手上蹭了蹭脸。
  骆骁有些不知所措:我家,我家亚历山大是金毛!
  ……
  ……
  殷宁看着安静的人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骆骁不解:“说什么?”
  殷宁:…
  骆骁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或者可以说什么,书上没有写啊!但是他一点儿都不想承认自己没经验,他别着头硬撑道:“怎么,以前别人被你干了还说话?说什么?‘老师,你好棒~’之类的吗?”
  殷宁打了个寒颤:“别提老师!你以前干了别人都不说话吗?”
  骆骁默:“……说什么……”
  ……殷宁也说不出话了,这人,哪儿是游戏花丛的花蝴蝶!也对,看这光鲜亮丽的颜色也能知道!差点儿就被那个室友小子骗了!哼!
  骆骁被他盯的发毛,躲开眼睛斥道:“怎么,你还能干出感情,就爱上了?”
  殷宁:…
  骆骁:“果然是个禽兽!”
  殷宁:“没有…”
  骆骁:“行了,不提你那些糟心事儿,你以前的我不管,以后只能干我一个,一旦被我发现,小爷立刻马上,干回去!不干晕你绝不放手!”
  殷宁没有说话,直接撑起胳膊,重新落唇亲吻。
  骆骁抬手抵住:“你干嘛?”
  殷宁:“我觉得,如果我今天不干晕你,你会一直一直说下去…”
  骆骁:“我说话怎么了?”
  殷宁:“书上说,完事儿之后,对方一直说话,说明没吃够,所有的话语都只有一句‘我还要’,这个时候,一定要干晕对方,否则一辈子抬不起头!”
  骆骁:“什么鬼书?你还看教材?!”
  现在是不是教材他不知道,反正那本书很快就会变成教材!殷宁抵赖道:“…………赶紧的…”
  骆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压着声音骂出口:“滚!!!!殷宁你王八蛋,第一次在小爷身上实验!!!!”
  殷宁挺了挺腰:“放心,我在梦里练习过好多次,不是没受伤吗?!”
  重新站立的小兄弟撑红骆骁的脸:“我,我会喊出声的,你不能堵我的嘴了…”
  殷宁抽出枕头边儿扯开的领带,缠住骆骁的手腕,绑在床头,摸出枕头下的草莓磨牙器,塞进骆骁口中:“这样,更方便干晕你,让你这辈子只记得我。”
  骆骁:“唔呜呜呜…”
  殷宁拖住骆骁的腰,重新开始奋力打磨:“骆骁,我想唱歌~”
  骆骁:“唔…唔…嗯…哼…………”
  殷宁:“就知道你喜欢,那我开始唱了…啊!”
  骆骁:“嗯…嗯…”
  殷宁:“风风火火多少年/快马又加鞭/”
  骆骁:“哼!!哼…嗯…”
  殷宁:“挺起腰杆朝前走,顶天立地!”
  骆骁:“哼!呜呜~~……”
  殷宁:“奔小康的旗帜飘在心里哟…”
  骆骁:“唔……嗯……………”
  殷宁:“崭新的时代,开天辟地”
  骆骁:“嗯…嗯…”
  殷宁:“心与心相连,手和手相牵,幸福的生活在这天地间,喜地欢天,欢天喜地!”
  骆骁:“……………”
  殷宁:“诶?晕了?还有最后一句呢?唱完吧!勇往直前开疆扩土不停歇呀不停歇!!!”
  (上半部完)

  ☆、下(1)

  下
  随着期末考试的结束,寒假来临。
  两人蜜里调油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直到骆黎一个电话,才惊醒了恍惚度日的骆骁。
  “骆骁你个混蛋,又照镜子呢吧你!”
  骆骁看着电话,憋着一口气,不敢出声,听到这一句,咧了一下嘴,看着眼前的人。
  他没有照镜子,也跟照镜子差不多,反正面前的人有一双明亮的镜子,里面满满的都是他。
  “说话!”
  “没照……”骆骁狰狞着一张脸,推着面前使坏的人!
  “你怎么还不回来?明天就年三十了!”
  “就回……”他指着电话示意,殷宁知道他有正事,不再乱动,却也不离开,让他自己解决。
  “我跟你说,陈皓清是个大英雄!昨晚……”骆黎开启了花痴模式,骆骁无奈的听了一会儿,问:“他回家为什么从区检过?”不怪他多心,那根本就不顺路!
  “……”骆黎沉默了一会儿,暴喝了一声:“你管他为什么从那儿过,反正他救了人,是个无名英雄!”
  “可你知道了!”
  “我特意查的!”显然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了,骆黎转道:“咱们家公司的年会你还是要出现的,不能啥事儿都让老爹干。”
  “知道了知道了。一会儿就回去。”骆骁不耐烦的挂了电话,抱着身上的人,热恋中的人最讨厌的就是放假,寒假暑假都讨厌,连小长假都讨厌!他摸着殷宁结实的后背开始耍赖:“怎么办,小爷要留你独守空房了!”
  殷宁丢开刚刚电话里听到的消息,回过神来,一个使劲儿,骆骁倒抽一口气,半天接不上话。
  “谁的空房?”他问。
  骆骁僵着不肯回答。
  “谁的空房?”他又问。
  骆骁憋红了整张脸,还是不肯回答。
  “谁的空房?”他还问。
  骆骁羞怒了,抓着身上人的肉捏了一把:“你的你的你的!快点儿!赶时……”
  说话的人说不出话了。不用他说,他也知道他赶时间。
  看着骆骁离开,殷宁有些颓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日子,特别不像日子,又好像这才是日子。他少有的恍惚了,有点儿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骆骁应该也是喜欢的,欢喜的,和他一样的,可是当骆骁离开以后,他就觉得少了些什么。
  可少的究竟是什么呢?
  他说不清楚。看着双人床,他说不清楚,看着放在一起的牙刷,他说不清楚,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说不清楚,又好像明白了。
  不是搬进一间屋子,就是一个家。
  骆骁没有那么多细腻的心思,到家以后他就换了身打扮,连平常的碎发都被梳上去了。自家公司的年会,没有太子爷不到场的事儿。如果他没有听错,骆黎那意思,还请了陈皓清。那他就更不能失礼了,自家公司的几个项目都是跟陈皓清合作的,可得这个爷供奉好!
  腊月二十九,骆骁在忙着公司的事,招呼陈皓清。
  腊月三十,骆骁在忙着家里的事,一家三口坐在一起,讨论拜访陈皓清的事。
  殷宁看着没有回复的短信,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走进父亲的房。
  父亲是个怪咖。
  当然这话也就殷宁敢说。
  他的父亲是X大的古董级老学究,一般人不敢靠近,那老人家是正常人都仰视的存在。
  殷宁是父亲的老来子,他出生的时候,不太顺当,母亲难产,随着他的出生,转眼就去了。所以他是被父亲一个人带大的。而父亲并不是很会带孩子,所以与其说殷宁是被父亲带大的,不如说他是跟着父亲在书房长大的。
  就着X大的便利,他打记事儿起就在X大的职工楼,到现在二十四了,他也早从X大的职工楼搬到了X大的各种寝室楼。
  不过这样也好,不用跟父亲挤在父亲那可怕的职工楼寝室了。
  因为父亲的职工楼寝室根本不是正常人住的地方。殷宁很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从那一堆书山里头长大的。
  除夕夜守岁。殷宁不懂,根本没有人在坚守的老套旧派,为什么他抗拒不了。
  父子俩面对面。
  一个穿汉服,一个穿长袍,怎么看都是隔了时空相遇的两个世界的人,可他们却正在共用同一套烧酒杯,面前放了同一只烤鸡。
  “父亲。”殷宁颔首,行了一礼。
  父亲没有说话,只点头,示意他可以坐下。
  他不想跪坐在榻上!可是没办法,他只能坐下。刚坐好,他就看到父亲伸过来的手,于是他往对面挪了一下靠近父亲,任由父亲把脉。每年都进行的,年底体检。殷宁已经很习惯了。他不知道父亲是不是真的懂,反正每年都说一句:“嗯。”
  “嗯。”
  听着这一声,殷宁松了口气。老爷子果然只会一个“嗯”!
  然而他很快又不淡定了。因为父亲居然说话了!
  “提亲。”
  “……”殷宁无奈的别过脸。老爷子在说什么疯话!提哪门子亲啊!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可老爷子一直盯着他,盯得他无处可逃,只得点头:“好。”殷宁心里郁闷坏了,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老爷子看着他变换不定的脸,立刻板起脸,抄起手边的尺子就抽向殷宁的胳膊。
  殷宁很久没挨打了。小的时候他答不上父亲的提问,偷懒玩耍的时候才会被打,他长大以后他乖多了,至少在老爷子面前乖的很,所以他就没有挨过打了。
  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他蹭得蹦起来,反抗道:“父亲!”
  “还没成亲,就行周公之礼,打得就是你这个登徒子!”
  殷宁哭笑不得。只得重新乖乖的跪坐在父亲身边,挨打。
  “行了周公之礼,却不想承担责任,该打!”说着又是一尺,抽的殷宁生疼。
  “我没有。”
  “没有?奈何回的不情不愿?”父亲说着又是一尺。殷宁看着自己的红胳膊,说不出话来。说什么,难道要说,他迟疑是因为他以为老爷子要逼他娶媳妇?!
  “哪家的女子?”
  这问题,让殷宁抬起头,看自家父亲。他再一次说不出口,也因此又被抽了一尺。
  什么除夕!殷宁愤懑不已,每年除夕,都过得乱七八糟生无可恋!如果可以,他是一点儿都不想面对这个父亲。
  “荒淫无度!”又是一罪!
  殷宁已经受不了了,他自己换了条胳膊挨打,小声争辩了一下:“没有!”
  父亲叹一息,道:“男子……”
  “要有担当。”殷宁回。
  “大丈夫……”
  “要有责任。”
  “生而为人……”
  “非牲畜,则应遵纪守礼依法端庄履行人之义务。”
  “你呀!”父亲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殷宁的额头:“朽木!”
  “父亲,大过年的,非得这么着吗?”殷宁抱怨了一句。
  “那是因为你不跟我说实话!”父亲抬高了声音表示不满。
  殷宁知道,瞒不过老爷子。他退后了一点距离,给父亲斟酒,双手递过去:“父亲,我是想结婚,也搬出去了,也同居了,我真心的。”
  父亲端着酒杯,不说话,也不喝酒。
  这是还没有汇报完的意思。殷宁认命的又往后躲了一点:“是个大三的学生,过了年就二十二了……”
  他还没说完,就被那被酒泼了一脸。殷宁蹭的从榻上跳起来,转身就跑。
  “跑,打断你的腿!”父亲暴喝一声。
  殷宁跑的更快,他家这个老爷子,说打断腿就是真的打断腿,那可不是吓唬人的话!
  “砰”的一声关门声,他背后传来一句:“冥顽不灵,纨绔不化!”他讪讪的揉着脸,完了,又升级了。他原来以为,朽木就已经够打击他了,现在居然纨绔不化了!
  除夕夜,殷宁一个人,在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校园晃荡。
  老爷子要是知道那不仅是不到法定婚龄的学生,而且不是女子,不是姑娘,还不得拿刀往他心窝子上捅!

  ☆、下(2)

  大年初一,骆骁忙着应酬家里的访客,定下了拜访事宜。
  殷宁一个人在家敲了一整天的字。
  大年初二的凌晨,骆骁才晕乎乎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真的是累坏了。
  殷宁干什么呢?
  想起殷宁,他笑了,殷宁给他房子钥匙,他是高兴的。可那房子,他是真的看不上。他要给殷宁买大房子,更大的房子。不能比自己家里这个差的大房子。他要赚钱养家,让殷宁过更好的日子。
  拿出手机,他这才发现有很多短消息。
  他打开殷宁发的消息,看着“新年快乐”四个字,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突然就放松了。他手心里握着手机,怀里抱着枕头睡着了。
  这个时候殷宁还在敲字。
  骆家三口在陈家主宅寒暄的时候,殷宁依旧在敲字。
  骆骁对中年妇女没有什么好的印象,看到陈皓清的母亲时他被吓了一跳,险些失礼。被骆黎暗地狠狠掐了一把才稍显正常了。
  两个家主交流,两个女人说话,剩下的就是陈皓清招待骆骁了。他有点儿想哭,他很后悔来这一趟了。他完全不知道要跟这个什么都知道的人说什么!要是殷宁在就好了,还能上课!
  很快他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不知道殷宁在干什么,好几天没见了!
  陈皓清原本跟他说着话,突然就看这人自己笑起来,还红了脸,当下住口,不再说话。
  当骆骁发现自己走神的时候,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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