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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好像暗恋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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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长一段时间里,闹闹从来没有用上过这个玉简,因为他捏不碎。
  但是在三岁的某一天,当他爬上树的时候,玉简从怀里落下,在地上跌碎了。
  何所思出现在他的面前,把他从树上拎了下来。
  于是很快,闹闹便出现在了湖边,出现在了房顶,出现在了一切他可能去的看起来危险的地方。
  当再一次,何所思把他从假山里揪出来以后,他郑重其事地抓着闹闹的肩膀对闹闹说:“闹闹,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今天,爹爹给你讲一个狼来了的故事,从前,有个牧羊的小孩,他爹给了他一个能够求救的玉简,告诉他,他要是遇到了危险,就可以把玉简摔碎,小孩很高兴,第一天闲的无聊,就把玉简给摔碎了,他爹过来,发现什么事都没有,你觉得他爹会怎么办?”
  闹闹瞪着眼睛:“……对不起。”
  “他爹狠狠打了他一顿,第二天,明明已经被打了一顿的牧羊小孩,闲的无聊,引来了一群狼,然后摔碎了玉简,他爹出现以后,狼的首领却跟他爹说:‘是这个孩子先挑衅的。’,然后他爹又把牧羊小孩打了一顿。”
  闹闹瘪着嘴:“……对不起。”
  “第三天,他爹觉得不能在纵容他了,就把他的玉简收走了,你觉得这个决定是不是很对。”
  闹闹说不出话来,哭了。
  之后的很多年里,何君泽最为人称道的就是,明明有着两个称霸修仙界的父亲,却从来靠自己。
  养孩子这件小事③
  罗观景一直认为,何所思根本不喜欢原至公。
  虽、虽然也不一定喜欢他吧,但是也不可能喜欢原至公!
  他对此深信不疑,所以每次去广裕仙门,都瞅准了机会拆散他们。
  因为这件事,年仅十岁的何君泽心目中,最不受欢迎的人就是罗观景。
  虽然据说他小的时候一看见罗观景就笑。
  对这件事他的爹爹曾有过很深的忧虑:“难道说,闹闹也不喜欢妹子?”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何所思多虑了。
  当何君泽有了性别意识,并第一次得知罗观景也是男性以后,他差不多露出了被雷劈一般的表情,小小的白团子一般的脸上,瞪着眼那不可思议的模样,是很多年里属于大人的笑谈。然后何君泽转而去亲近云柔。
  对这件事何君泽没太大的印象了,他只知道,在他的记忆中,这个叫罗观景的男人,总是抓紧一切机会缠着爹爹,并孜孜不倦地说着父亲的坏话。
  就比如此刻,在他的十周岁生辰的前夕,罗观景又来了。
  何君泽紧紧挨着原至公,没露出太过敌视的神情,却相当认真地注意着对方说的话。
  罗观景面带蔑视,说:“说到底,那个时候你们是奉子成婚吧,何所思看上去也不喜欢你。”
  原至公当做没听见,问何君泽:“闹闹,礼物要什么?”
  何君泽脸红了,他拉着自己父亲的衣袖:“别、别叫那个名字。”
  原至公点了点头:“好的,礼物就是以后不叫你小名。”
  何君泽目瞪口呆。
  罗观景在一边嗤笑了一声:“闹闹,干脆认我做父亲吧,我一定比他大方。”
  何君泽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以他稚嫩的心机看来,为了阻止罗观景的阴谋,首先要获取对方的信任。
  于是他看着罗观景,说:“要哥哥带我去玩。”
  罗观景得意地把何君泽拉了过来。
  他一边仰着头看着原至公,一边对何君泽说:“以后要叫叔叔,闹闹。”
  原至公看着走远了两人,略做思索,便轻松地去找何所思了。
  今天的何君泽,又为他父亲家庭的幸福圆满,贡献了一份力量。



  ☆、番外二

  云柔将长尾鸿捉在手中,她翻出上面的纸条,粗略一看,便将眉头皱起,手中使力,纸条便在空中碎成粉末。
  裴霓裳在她身后沉声开口:“是门下的新人?”
  云柔点头:“是了,她们掩饰了身份作为新人进入,似乎是想通过我们接触师兄……还有,广裕仙君。”
  虽过去千年,云柔提起这个可以称得上是将师兄抢走的人,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裴霓裳早就已经习惯,她冷笑道:“我们每年都会来广裕仙门,他们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才将我们作为踏板。”
  云柔却并不像裴霓裳那样对这件事表现的深恶痛绝,她柔声道:“想必他们也是没办法了,今次毁了他们的传信,想必之后便会收敛离开吧。”
  裴霓裳语调冷酷:“我倒觉得得杀鸡儆猴,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云柔慌忙劝阻:“他们亦是为了大义,他们那边本就困境满满,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做了。”
  裴霓裳眼珠子微转,盯着云柔:“那么说阿柔,你是觉得何所思这次,做的不对?”
  云柔眼神躲闪:“师兄有自己的想法,我自然无权干涉,只是这件事对师兄而言本就连举手之劳都算不上,为何不帮如今已民生凋敝的北海一把呢。”
  裴霓裳眼神复杂。
  其实她未尝又想通了这件事呢。
  两百年前荒奇鬼域与北海境突然相接,原本需要专门通道的两个世界仿佛在一夜之间合成了一个世界。
  脆弱的平衡瞬间被打破,原本一家独大的罗门突然遭遇了众多的挑战,更兼罗门尊者为冲击渡劫长时间闭关,罗门群龙无首,呈摇摇欲坠之势。
  然而压垮这庞大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竟不是荒奇鬼域的众多古怪教派,而是异军突起的青光阁,掌门谢时英几乎以碾压的姿态,掌控了分崩离析的北海境和大半个荒奇鬼域。
  然而能够那么快控制那么大片的地域,靠的自然不可能是人格魅力,如今被称作神鬼道人的谢时英,以邪法控制了众多北海修士,令众人无奈对他言听计从,此种状态之下,自然有人奋起反抗,然而无论是单人实力还是团队实力都不如现在成立“无恨天”的谢时英,北海修士只能寻求外援。
  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打上了已经纵横修仙界几千年的广裕仙君夫夫的主意。
  这件事在他们看来简直十拿九稳。
  罗门向来和广裕仙门并不交恶,如今被默认为广裕仙门下一任门主的何君泽甚至正在帮助罗门少主季常反抗无恨天,那么看来,让他两个爹说句话拉个偏架,似乎也没有那么难?
  但是事实与众人想象的刚刚好相反,不管是广裕仙君还是千秋道君,都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就算有人开始散布诸如“神鬼道人讽刺千秋道君雌伏于他人之下”“神鬼道君下一步要踏平南山”之类的传言,广裕仙君和千秋道君都无动于衷。
  于是有修士开始想尽办法混进广裕仙门,美名其曰,死谏。
  太阴门新人里的外贼便是如此,他们想通过混进太阴门然后乘来广裕仙门交流的机会见到广裕仙君或千秋道君,然后通讯手段实在太古老,一下子就被抓了出来,他们却仍心有不甘,直言要见广裕仙君和千秋道君。
  “……怜我幼子老母,在那神鬼老贼手下,受尽凌虐,众多仙子佳人,控于老贼之手……”
  强硬的话说了没用便打感情牌,看上去不过金丹的修士涕泗横流声泪俱下,令人不得不动容。
  连广裕仙门的守门护卫都不禁露出犹豫叹息的神色,不忍将他直接踢出门去。
  在这样哀苦的氛围之中,却突有一个声音讥讽道:“你一个鬼门修士,以往做的坏事,可不比你现在加在谢时英头上的少吧。”
  金丹修士一愣,先是想要发怒,后来却惊惧起来。
  那么多年以来,已经很少有人敢直言鬼神道人的名字了。
  对方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如林间溪流,听来令人清爽不已,但是对方的话语却不怎么好听:“要不要抠出你那颗黑丹看看,里面积聚了多少人的神魂?”
  修士面色大变,不禁道:“你别血口喷……”
  他最后一个“人”字还没说出,他眼前先前还傲慢清高的守门修士突然跪了下来,齐声道:“参见千秋道君。”
  想要说的话噎在了喉咙口,再也说不出来。
  千秋道君绕在了他的面前。
  对方气质文雅,面容英俊,穿这件月白长袍,除了令人眼前一亮的容貌,似乎也看不出渡劫大能的模样,但是对方只是一笑,便令那金丹修士情不自禁地瘫坐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何所思收了笑容。
  他的声音开始变冷:“我也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这就像我不会管谢时英要做些什么东西一样,现在,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们,我不会管谢时英的事情,也不会管北海的事情,你们自己可以尽情的反抗或者接受,但是别扯到我身上来。”
  话音一落,他挥了挥衣袖,一道平平无奇的劲风过后,那金丹修士已经不在原地,不知去了哪里。
  他望着守卫,面无表情道:“以后有这样的人,格杀勿论。”
  他叫人吩咐下去,这才进了仙门,等到了内门入口,便看见原至公已经等在了那里。
  阳光在地面之上分割出清晰的明暗,原至公站在阴影之下,本身却仿佛一个光源一般,正在发光。
  三个月未见,何所思觉得原至公看上去好像更美了一点。
  但是仔细看去,又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就连眼神都和往常一样,只是温和地望着自己。
  何所思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他走过去抱住了原至公,而原至公在他耳边问:“怎么样,事情顺利么。”
  提到这一茬,何所思便不快起来。
  是了,他自己的事情简直顺利极了,但是别人的事情却把他烦的不行。
  几乎所有遇到他的修士,熟悉的,不熟悉的,有好感的,没好感的,都要冷不丁问他一句:“北海的事情,你要管么?”
  何所思思来想去,觉得这就是何君泽那个死孩子的错。
  就是因为何君泽真身挺身而出帮助罗门,所以才会令所有人都觉得自己也一定会帮助罗门。
  他情不自禁道:“闹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所以说,当初就不应该让他的身份天下皆知。”
  原至公苦笑。
  当初会令世人都知道何君泽是他们的儿子这件事,也明明是何所思要替何君泽出头的缘故。
  但是他还是点头应和,表示何君泽确实很不像话。
  他觉得何君泽至少令他和何所思的关系好上了不少,是感情上的垫脚石。
  何所思还是不满,露出撸着袖子要把何君泽抓回来的模样,这一回却被原至公制止了。
  “你既然不管别人的事,又何必管君泽的事?”
  这个逻辑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但是何所思被说服了。
  他回了房间沐浴更衣,待到要去整理收纳一下这回的战利品的时候,却被原至公拉住了。
  原至公低头靠近,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么,你总得管管我的事吧?”
  何所思:“……”
  久逢甘露,自然枯木逢春→_→
  美满的小日子过了三日,何所思久违地见到了云柔。
  他倒是从来没有躲避云柔的意思,但是从一千多年前开始,云柔便开始避着他。
  何所思对此叹息不已,他向来认为,若是云柔能放下这一桩事,修为便不会停滞不前。
  他自觉有愧,想尽办法,却也没能解了云柔的心结,于是只好顺其自然,终归到底,就算云柔修为停滞,他也不会令她在修真界被欺负了去。
  今天云柔居然主动找他,又满脸忧色,何所思却深感不妙,已经猜到了她要说的话。
  他见云柔将要开口,连忙转移话题:“啊对了,我上次炼就的丹药呢,说好了要送给阿柔的。”
  他偏头对原至公说话,然后趁机使着眼色。
  原至公想了想,只好说:“我竟一时想不起来,劳烦云仙子和我一起去炼丹房看看?”
  云柔摇了摇头,又想说话。
  何所思便做出一副头痛的模样来。
  他靠在椅背上,道:“怎么回事,我的头很痛。”
  原至公帮腔:“莫非是昨夜那法门有问题,灵气逆流了?”
  这么说着,走到何所思身边一本正经地替他看起了脑袋,煞有其事的在穴道上摸摸按按。
  云柔半信半疑。
  就算是她,现在也开始不会全相信何所思的话了。
  她看着何所思的脸色,道:“脸色看着还不错啊。”
  原至公便说:“灵气逆流导致气血翻涌,反而显得面色红润。”
  云柔又说:“大能若有病痛,可不是小事。”
  原至公配合的面色一变:“可不是,我们便先失礼了。”
  说着叫来了小厮,将云柔请了出去。
  云柔一出去,何所思便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虚脱地抹了把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阿柔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我就怕她也说出要我去帮北海的话来。”
  “天地变换,沧海桑田,自有它的造化,北海这一劫,也未尝不是好事。”
  何所思点头:“是啊,更何况,他们居然都以为我打得过谢时英啊!”
  原至公:“……?”
  这一回,连原至公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然而他还没得及问出个所以然来,云柔又重新闯了进来。
  她一脸“果然如此”地悲愤地看着何所思,声音却仍是软绵绵地道:“你果然是骗我的,师兄。”
  何所思无可奈何:“阿柔,你怎么又进来了。”
  云柔道:“我想到上次门内收上来的幻痴草可能能治头痛——不过其实也很怀疑你就是在骗我。”
  何所思叹了口气,果然,现在就算是骗云柔也很不容易了。
  这大概就是人品下降的代价。
  他终于还是决定和云柔好好捋捋这件事情:“阿柔,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这件事,我是不能帮的。”
  云柔露出疑惑的神色。
  何所思继续道:“你恐怕不知道,北海遭此劫难,本就是因为那儿的修士漠视天道规则,贪心所致。”
  “谢时英早年便自创一个法门,能够吸收其他修士的力量,我当时看着他创成,甚至还帮他取了名字呢。”
  何所思不禁想到当初取名叫做《嫁衣神功》的恶趣味。
  当年的谢时英,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变态而已啊(……)。
  那时候的《嫁衣神功》,是一部非常鸡肋的功法——是的,就和武侠小说中的一样,只能把自己的灵力灌给别人,但是变态的想法就是与众不同,谢时英当时就想到,太简单了,只要让别人练,再灌给我不就行了?
  何所思为这个想法点了三十二个赞。
  但他不认为这件事有可行性,因为别人又不是傻瓜,干嘛练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又把功力灌给你,随便找个路人灌也可以啊。
  谢时英笑而不语。
  于是很多年后,何所思看到的《嫁衣神功2。0版本》,就变成了一个堪比《吸星大法》的邪门功法。
  哪怕是一个五灵根的废物,练起《嫁衣神功》来也绝对如有神助,而且当这份功法在一个人的脑子里的时候,便会开始像病毒那样传播,接触过的人可能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脑子里多了一部不明觉厉的功法,然后一练发现——哇哦,难道我是传说中不出世的天才?
  但是凭空好练的功法肯定会有缺陷,很快这些寄宿者们就会发现,想要更近一步,就要去抢夺别人的功法灵力……
  当何所思听到这蔓延方式的时候,简直停不下心里“我也是日了狗了”的弹幕刷屏。
  这玩意儿的原理是什么?
  显然,谢时英不会再告诉他了。
  总之上一次,在何所思觉得得和谢时英好好聊聊天的时候,天没有聊成,自己差点就回不来了……
  最后一件事何所思自然没有告诉云柔,他对这件事做的最后总结是:“……所以阿柔,所有练习这部功法的修士,如今都不得不听命于谢时英,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手上是干净的,他们也是靠杀人抢夺所谓的让他们更进一步的功法,才走到了现在。”
  “既然曾经想走捷径,如今也只是回报而已。”
  云柔神色恍惚,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最后没有再说话,摇摇晃晃地走了。
  何所思为自己说服了云柔松了口气,回过头来却看见原至公笑容和煦,温声道:“所以,谢时英对你做了些什么?”
  何所思:“……”
  这件事何所思其实是不想说的,但是叫原至公放弃和叫云柔放弃显然不是一个难度级,要遭遇了众多精神身体摧残后,在一场云雨后的贤者时间,何所思终于说了出来。
  “说起来这件事实在是……”
  那是三年半以前,总之,那一天,何所思去北海,其实是顺路想看看儿砸的。
  儿砸那么久没见了,虽然平时也不怎么重要(……),倒还是怪想的。
  看完了儿砸之后,何所思碰见了谢时英。
  仔细想想的话,其实当时能恰巧碰见,已经相当可疑了。
  但是刚刚耍完儿砸心情很好的何所思没有察觉,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偶然相逢,无论如何还是值得开心的事情,两人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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