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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_麟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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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楚谈把襄夏推到床边,分开双腿坐在他胯上,按着他双肩躺在床榻上,居高临下低头淡淡看着他,轻笑道,“那就陪我留在这笼子里吧。”
  襄夏轻抚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孩的后背,捏捏软乎乎的脸肉:“属下遵命。”
  平淡的日子过得不紧不慢,镇南王府门前清净,起初还有些爱嚼舌根的说起镇南王楚王爷见不得人的癖好,竟被护国公亲自上书退婚,颜面扫地。不知何时这些谣言逐渐匿迹,再听不见什么闲话了。
  楚谈懒洋洋窝在躺椅里,无聊地翻着书页,问起身边影卫:“是你干的?”
  襄夏俯身倚在楚谈身后,捏了捏楚谈的耳垂,扬起嘴角笑笑:“属下心眼小,不愿旁人总是提起我夫人。”
  “过来。”
  襄夏舔了舔嘴唇,单膝跪在楚谈身侧:“王爷,怎么了?”
  没想到,楚谈侧过身,扶着襄夏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亲,耳尖微微红着,眼神含笑:“赏你的,好好接着。”
  襄夏舔着嘴唇笑笑,若是长了条尾巴现在都已经摇出火花了。
  “多谢王爷……赏赐。”襄夏一把横抱起楚谈,拿手肘关上门,把人抱进了寝房。
  “白日宣淫。”楚谈拧了一把襄夏肩头的皮肉,“无礼。”
  襄夏埋头在小主子白嫩的锁骨间吻出几块痕迹,坏笑道:“您说什么?属下没听见。”
  “我说你是畜生。”楚谈气得脸蛋通红。
  襄夏抬起楚谈的下颏仔细打量这张找不出缺点的脸,半晌,啧了一声,“说对了。”
  这一遭又耽误了一个时辰。
  楚谈趴在枕上可怜巴巴眼角通红,襄夏神情飨足,倒了杯茶吹凉了,坐在楚谈身边耐心地喂他喝水。
  襄夏看着认真喝水的楚谈,简直太可爱,没等楚谈喝完就撤了茶杯,低头亲上去。
  楚谈挣扎半天才从这畜生怀里爬出来。
  “今晚还得应宁二公子的约,回得晚,王爷别等我,早点睡。”
  “最近很忙?”楚谈微皱着眉问,“这些天你常常晚归。”
  襄夏笑了笑:“放心王爷,属下像在外边有人的那种人嘛?”
  楚谈拿看畜生的眼神看着他。
  “嗯……最近外边有人在找我。”襄夏揉了揉楚谈的头发,“属下能摆平。”
  “是什么人?”
  “北华洵州那边的人。”
  “你的朋友?”
  “不是。”
  “好。”楚谈握了握襄夏的手,“多小心。”
  “没事,不是什么大事。”襄夏佩上了剑带,大概算了算时辰,出了寝房。
  襄夏刚走出寝房,吹了声口哨,几个黑衣影卫落在自己身边,严肃嘱咐道:
  “保护王爷安全,我很快回来。”
  秋蝉看出襄夏神情比之从前严肃,低声问:“有消息?”
  “嗯。”襄夏道,“格外警惕着檐外客。”
  “是。”
  襄夏出了镇南王府,匆匆朝云月楼走去。
  半路方发觉周身阴冷,有人跟着。他抬起右手搭在腰间剑柄上,悄悄进了一处深巷。
  深巷尽头正有位黑衣人静静等待着。
  那人身材修长高挑,他缓缓从巷道阴影中走出来,月光照亮了整个人。他面上蒙着一层黑锦缎,只露出一双清冷杏眼,左眼瞳仁青灰黯淡,像已经失明多年。
  襄夏尽力从这双眼睛里辨认出有用的消息,可惜他对这人一点印象也无。
  “你谁?干什么的?”襄夏手按着剑柄,扬起下颏问他。
  “你不认识我。”对方的声音听来并非少年,但温润和煦。
  “我来替庄主清理门户。”他温和道,“叛门之人不可留。”
  “听说山庄已经易主了。我多年未归,你们至于追着我不放嘛。”襄夏皱皱眉,“我得说清楚,首先我没叛门,其次我去哪住哪都是我的自由,放我条生路会死?”
  “告诉你,老子成家了,金盆洗手不干了。”
  “你说的有理。所以庄主吩咐我,不必非取你性命不可。”那黑衣人并无半分愠怒,缓缓竖起左手双指,指间夹着一根紫竹片制成的竹简,一指宽。
  孔雀山庄是众人皆知的杀手院,常有神秘贵客到访,携着天价酬金,请孔雀山庄接签杀人。
  黑签为商,赤签为官,紫签为贵人。
  黑衣人亮出手中竹签时,襄夏的脸色霎时没了血色,目眦欲裂,眼睛里血丝遍布,狠狠盯着那支紫签。
  那人指间正是支千金紫签,上书寥寥几字:
  镇南王 楚谈。
  “十万两。”黑衣人晃晃手指,温柔道:“庄主继承家业,山庄百废待兴,这笔小钱还有点儿用。”
  仅仅一瞬间的失神,襄夏再回神时,蒙面人已无声无息站至自己面前,袖口滑出一把漆黑小扇,沿着襄夏的下颌弧线描摹,那双杏眼像一潭深水照映着自己,他温柔问道:“你会阻拦我吗?”
  这人虽蒙着半张脸,却也能想象到面纱之下应该是张不错的脸蛋,襄夏总觉得被这双眼睛看得心里发毛。
  “不会……”襄夏咽了口唾沫。
  黑衣人收了紫签。
  襄夏飞快转身,在深巷高墙外连踏七步,翻身攀上高墙,纵身一跃。
  “不会……就你妈的有鬼了!”


第九章 
  皎月蒙上一层薄雾,夜色渐阴,襄夏正在城中疾速穿行,翻墙回援镇南王府。
  那黑衣人半遮半露的实力令人心有余悸,襄夏揉着阵痛的太阳穴,怎么也想不起关于这个人的任何只言片语,山庄恶人榜榜上有名的也就那几位,襄夏却从没见过他。
  大概是庄主得来的新人吧。
  不,连庄主的位子都已经换了新人了。
  江湖之中杀手院林立,北华孔雀山庄,南安碧霄馆,东陵九仙居,西亭万佛巷,以孔雀山庄为首的杀手院横行六国,盘踞一方,不受任何一国挟制,独行于世间,只要佣金够价码,天潢贵胄也照杀不误。
  楚谈的婚事虽搁置,可他父亲留下的军中人脉仍在,当今圣上想集权在手,必然要除掉一切隐患,楚谈只是众多弃子中的一枚,既然驾驭不住,就只得死路一条了。
  那千金紫签多半是圣上授意,这些酬金比之国库实在是九牛一毛,相比之下,杀手院做得比朝廷密探干净得多。
  襄夏翻上镇南王府的外墙时,十丈外的主殿飞檐之上,黑衣人已经稳稳站在飞檐尖角,居高临下垂眼看着襄夏,一双杏眼似笑非笑,缓缓道:“还有妄想与我攀比谁快的么?”
  “……”
  襄夏转身就跑。
  镇南王府外墙高耸,襄夏斜挂在墙壁上飞快攀行,如壁虎游墙一般,轨迹难测,偶有泅湿皲裂的砖墙,襄夏浑身骨骼爆响,竟从这巴掌宽的窄缝里钻了进去。
  黑衣人追至墙外,纤瘦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容不下孩童的狭窄砖石裂缝,杏眼微眯,轻声感叹:“不可思议。果然是榜上有名的那位‘神行无踪’,换了别人来或许还搞不定呢。”
  他跳上高墙,踩着细窄的歇山顶梁,随着拂身微风往楚谈卧居之处疾速靠近。
  两人几乎同时落进楚谈的内院里。
  襄夏身体剧烈抖动,骨骼铿铿舒张,渐渐恢复原本形貌,而那黑衣人已经落在静待已久的三人围困之中。
  不远外传来细碎匆忙的脚步声,大批王府护卫正在朝庭院涌来。
  黑衣人被逼退至游廊外的廊柱前,扫视周围几人,均是漆黑劲装,佩着浑身利刃。
  “影卫总是最难缠的。”黑衣人看向襄夏,温和道,“让他们退后,我便不禀报庄主,你的忤逆之过。”
  秋蝉冷冷瞥向襄夏,襄夏果断挥手下令:“快点,干掉他。”
  三人围攻而上,襄夏则欲寻找机会,越过黑衣人的阻拦,想方设法去守在楚谈身边。
  楚谈静静坐在寝房的茶桌前,听着窗外兵刃相击的脆响,手心里渗着冷汗,忍不住悄声靠近窗口,借着窗缝窥视外边,襄夏正在对面,一脸凝重盯着自己这间屋子。
  靠近自己这边,一个黑衣刺客已经被三个影卫围进死角,远处传来护卫靠近的声响,想必很快就能擒下刺客了。
  楚谈还是低估了刺客的战力。
  黑衣人骤然翻身一跃,连踏背后廊柱,在半空反身落地,刹那间右腿横扫而过,带着凛冽劲气猛然拦腰扫开背后的莲角,莲角招架不住,尽管早有防备,还是被横扫出一丈来远,狠狠撞在背后的粗壮杨树上。
  莲角扶着剧痛的小腹,跪在地上吐出一口瘀血。
  秋蝉与间关两面夹击,黑衣人袖中滑出一把漆黑小扇,手指一捻瞬间展开,三十六根扇骨根根带刺,迎面扫向秋蝉。
  秋蝉被迫后退,那人须臾间已绕至自己背后,扇刀刀刃擦着脖颈的血管滑过,黑衣人左臂锁住秋蝉的咽喉,扇刀怜惜般滑过秋蝉的脸颊,他低声温柔道:“某些事以后,我总是对武力过人的女人没什么好感。”
  秋蝉咬牙一挣,后肘猛击背后那人的下腹,黑衣人一惊,闪身躲开,秋蝉趁机脱身,翻身脱控之时,后脑猛痛,黑衣人手中扇刀紧紧绞住秋蝉的长发,猛地一扯,秋蝉痛吟一声,扬起长刀一把斩断了长发,才得以脱身。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秋蝉浑身发软,低头见自己大腿上插着三根涂毒的飞针。
  黑衣人敲了敲小扇,秋蝉跪在地上,倒了下去。
  他杏眼里含着七分笑意,调笑般望着襄夏,“不是剧毒,别那么生气。”
  襄夏攥得拳头吭吭作响,咬牙看着对面那人,右手青筋暴起,抽剑出鞘。此时王府护卫赶到,将王爷住处围的水泄不通,缓缓逼近闯入的刺客。
  那人甩掉扇刀上的断发,脚根微抬,身后带起一串残影,朝着襄夏猛攻而来。
  襄夏抬剑招架时,对方却猝不及防踏在了襄夏的剑刃上,猛然借力撤后数步,竟是一套虚招,黑衣人一把撞开楚谈房门,把楚谈扛在肩上,撞开窗棂逃了出去,跳上了王府的外墙,轻笑着看了一眼襄夏,纵身跃下了高墙,带着楚谈跑了。
  襄夏恨的双眼通红,右手狠狠攥着剑柄,攥得骨节脆响,飞快攀上高墙,追了过去。
  黑衣人抱着楚谈在静谧无人的密林中穿梭,楚谈紧皱着眉,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嫩白的脸蛋上落了两三处轻微的擦伤,怒目盯着他。
  “您总是盯着我看,我还有点羞愧呢。”他垂着眼睑,低声笑道。
  “你想带本王去哪?”楚谈扯着他的衣领质问。
  黑衣人笑笑,不说话。
  楚谈二话不说,在黑衣人肩膀上一口咬下去,咬得那人闷哼一声,伸手拨开了楚谈的嘴,揉了揉被咬出血印的肩膀。
  “您在哪死,我们的酬金都是一样的。”黑衣人轻笑,“我若不带您过来,襄夏大人恐怕不会甘心随我来见他真正的主子吧。”
  “你刺伤了他。”楚谈冷冷问他。
  “嗯?您这么体贴下人么?”黑衣人略微惊讶,很快便又笑起来,腾出一只手捻开小扇,扇尖上扣着一枚暗箭,递到楚谈唇边。
  “这把暗箭将会插在襄夏大人身上,箭上涂着些东西,您可以选择为他舔了。”黑衣人像是笃定他不敢,低声笑起来。
  楚谈略微犹豫,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张开嘴舔上冰凉的暗箭,箭上涂着不知什么药,很涩嘴。他舔干净了那枚暗箭上的毒,眼皮越来越沉,倒在黑衣人肩头,缓缓睡着了。
  “好孩子。”黑衣人笑笑,收起小扇和暗箭,往密林深处走去。
  愈近深处,越加阴凉,楚谈渐渐醒了,身子还软着,无力反抗。
  黑衣人仍旧带着他在密林缓缓而行。周围林木沙沙作响,显得周围阴森诡异。
  楚谈强撑着精神,疲惫道:“本王性命你们拿去也罢,别牵扯襄夏。”
  “呵,您真让我感动。”黑衣人挑眉笑笑,“您连襄夏大人的底细如何都不清楚,就敢留他在身边。”
  “您想知道他的事吗,我这儿有得是消息。”
  楚谈侧过眼睛看着他。
  “榜上恶人,百里襄夏,号称神行无踪,裂玉磐石皆可为藏身之处。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他。”黑衣人杏眼里含着嘲弄的笑意,“他连这都不与您说实话,他居心何在啊?千金紫签可遇不可求的,他说不定也是在等着这功劳?”
  “省省吧,离间之计对本王没用。”楚谈厌恶地偏过头。
  黑衣人温和笑笑,继续前行。
  凉风渐急,周围更加阴暗,只有透过树缝漏进来的月光。
  走到一棵榛树旁时,他忽然停了脚步,眉头微蹙,把浑身绵软无力反抗的楚谈放到自己脚下,静静听着周围的动静,扇刀滑出衣袖,落在掌心,骤然亮出三十六道锋利刀刃。
  凉风仍在身边飘拂而过,树叶轻响,缓缓落地。
  突然,身旁的榛树骤然裂开一道缝隙,一道黑影猛地扑了出来,抓住黑衣人的双肩,头猛地撞下来,黑衣人猝不及防,被突然杀出的襄夏按倒在地上。
  襄夏照着身下人的脸一拳砸下去,黑衣人侧过头避开,耳边咚地一声巨响,地上陷进去一个浅坑。
  那人趁着襄夏收手连击,双膝突然撞在襄夏背上,双手抓住襄夏肩膀,用力一扯,把襄夏凌空摔了出去,后背重重砸在地上,浑身骨头差点摔散了。
  “襄夏……”看着襄夏扶着胸口喘息,嘴角流出一道血线,楚谈心里抽痛,忍着四肢的麻木朝襄夏爬过去。
  黑衣人啧了一声:“您边儿上靠靠,溅王爷一身血不太好吧。”
  襄夏趁黑衣人分神说话,突然翻身攀上身旁树干,长剑出鞘,剑光闪过黑衣人的眼睛,那人被晃得偏头避开,
  黑衣人感到不妙,朝着楚谈冲过去,一把扯起楚谈的手臂,把人按在身旁的榛树上,扇刀抵着他喉管。
  “你太慢了。”黑衣人按着楚谈的肩膀,向着襄夏微微一笑,襄夏脸色青白变换,额上青筋暴起,长剑指着他:
  “有本事别拿王爷要挟我。”襄夏恨恨道。
  楚谈眉头微蹙,望着襄夏道:“今日起你自由了。离开这。”
  “王爷!”襄夏不敢妄动,却也死不退却。
  黑衣人的扇刀又抵近了半分,低声轻笑:“你们都走不了。”说罢又看向襄夏,“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放下剑,顺便解决了这位。”
  襄夏慢慢摸出剑带上的两枚梅花镖。
  黑衣人退开了半步,温和笑道:“轨迹偏差半分我也看得出来,你骗不过我,也快不过我的刀。”
  “好。酬金可要分我一成。”襄夏缓缓举起手,手一松,长剑扔了下来。
  襄夏哼笑,扬手两枚飞镖径直朝着楚谈眉心飞射而来。
  楚谈淡淡看着迎面而来的杀意,眼神平静。
  第一枚飞镖触及眉心之时,第二枚飞镖紧随其后,吭的一声脆响,两枚梅花镖在楚谈而前相撞,骤然迸飞,深深插在树干里,另一枚则毫不留情地飞向黑衣人心口。
  黑衣人脸色骤变,侧身避开,襄夏突然蹲身,在长剑触地之前重新接起,黑衣人再回头时襄夏竟在视线里消失了。
  不料,楚谈身边的树干突然爆裂,襄夏突然冲出来,就地一滚,横抱起楚谈,剑刃扫过黑衣人的面颊。
  襄夏低头问:“吓着了?”
  楚谈摇摇头:“好在你从前胡闹过一次。”
  遮面黑缎被剑尖挑掉,黑衣人露出一张微寒带笑的温柔面容。避开剑锋时,右手小扇一扬,那枚暗箭擦着剑刃疾速飞去,擦出刺目的火花,没进襄夏右肩深处。
  楚谈听见襄夏在自己耳边痛吼了一声,身子猛颤,却没倒下去,恶狠狠地咬着牙,一手搂着楚谈,把人护在自己臂弯下,一手持剑指着黑衣人,一副至死不休的拼命架势。
  黑衣人被挑掉面罩也有些怒了,扬起扇刀就欲迎战。
  密林深处传来一声轻喝:“都住手。”
  两人同时向声音来向望去,一位蓝锦华服的公子缓缓走来。
  黑衣人嘴角微翘,恭敬颔首道:“庄主。”
  襄夏歪头仔细辨认许久,心里讶异:居然是这个小鬼继承了庄主之位。孔雀山庄历来视最强者为继承人,因此每一代继承人都满手血腥,性子狠辣无情——当初他还是个奶娃娃。
  襄夏略作犹豫,还是低声道:“见过庄主。”
  蓝衣公子并不理睬,走到黑衣人身边,问:“这么久。”
  “襄夏大人阻拦我带楚王爷回来。”黑衣人解释道。
  “没用的东西,本庄主要你有什么用?”年庄主看上去有些愠怒。
  黑衣人看了庄主一眼,扬了扬嘴角:“抱歉。”
  襄夏的长剑已经转至庄主面前,右肩在不停地滴血,暗箭在肩头插着,染红了整片肩膀,染红了他脚下的地面。
  年庄主久久望着襄夏狠戾拼命的眼睛,又望向他怀里紧紧护着的少年。
  他忽然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襄夏见他真没打算要自己命,虽然不解,却也终于松了口气,缓缓放下僵硬剧痛的手臂,慌忙扶着楚谈的肩膀,心疼地抱紧了,低声问他:“可有受伤?”
  楚谈指了指襄夏肩头插着的暗箭,哑声哽咽:“这……伤得好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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