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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_麟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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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谈抬眼看着襄夏:“她多高。”
  “啊?”一句话把襄夏后边准备夸的一套话都给噎了回去,迟疑半晌,“啊……那、那肯定是姣花照水弱柳扶风小鸟依人……”
  “本王喜欢比我高的。”楚谈瞥了他一眼。
  襄夏一脸笑容尬在脸上。
  “胳膊最好像你这样,有肌肉,不能太细,腿和腰也是。”楚谈一手托着腮,一手凌空比划了一下,“否则不好抱本王。”
  “……啊。”襄夏忽然觉得自己心脏有点不太好了。
  “下去吧,让本王自己待一会。”楚谈摆摆手,把襄夏给轰了出去。
  襄夏无奈,只得告退。
  “云家二小姐……”楚谈又拿起那道圣旨扫了两眼,无聊地摩挲着圣旨的锦帛。
  “莲角。”楚谈忽然开口叫道。
  “属下在。”莲角倏地落在楚谈面前,低头待命。
  “替本王去京城走走吧。”楚谈随手扔了圣旨,叫莲角近前来,附耳交代了几句。
  莲角脸色煞白:“王爷!兹事体大,还请三思啊……”
  “快去。”楚谈起身回了寝房。
  襄夏哪也没去,就在楚谈寝房的屋顶坐到了傍晚,望着柳梢头的破碎残月。
  屋瓦上又落了一个女人。秋蝉拎着两提酒,往襄夏身边一放,全推给襄夏:“您要的酒。”
  “搁这儿吧。”襄夏看了一眼,没动。
  “嗯。”秋蝉冷冷嗯了一声,“宁二公子说,今晚就把之前说赠给您的美人送来。”
  襄夏沉默半晌,扬起嘴角笑笑:“行啊。刚好老子今天心情好。替我值下半夜,我累了,先回去。”
  “嗯。”
  襄夏见夜色渐深,楚谈寝房里灭了烛,便拎着酒跳下了屋顶,在楚谈门前久久伫立,心里五味杂陈。
  终于,我的小主子长大了,成家了。
  他欣慰笑笑,转身离开。
  秋蝉坐在飞檐上,冷冷看着襄夏离去的背影,背影孤寂落寞,从前的凌厉棱角已被磨平,一身桀骜倒刺现在尽是温柔。
  她静静守着楚谈。
  待到半夜,寝房里传来咳嗽声。秋蝉飞快顺着房梁落进楚谈房里,点了烛,倒了杯温水奉给楚谈。
  楚谈揉着眼睛就着她的手喝了,清醒了些,看见站在身边的是秋蝉,略惊讶:“襄夏不在?”
  “回房喝酒了。”秋蝉如实道,“长官今日精神不好。”
  “喝酒?”楚谈的眼睛立刻瞪大了,眉头紧蹙着,“何时养成这陋习了。”
  秋蝉静静服侍楚谈喝了水,什么也没再说。
  “本王亲自去找他谈。”楚谈披上衣裳,匆匆往襄夏住处走去。
  襄夏趴在自己书案上,早已喝得不知今是何世,桌上脚下全都堆着散乱的酒瓶,满屋酒气。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两只纸鹤,在书里夹得太久,纸变得发黄发软,没有从前那么好看了。襄夏一直留着。
  从前王爷经常赏东西给他,但只有这个是王爷亲手做的,专门送给他的。
  襄夏揉了揉眼睛,喝得太多,有点看不清东西,看什么都带着一层重影。
  房门被呼啦一声推开,楚谈紧皱着眉头走进来,一把夺走襄夏手里的酒壶,冷冷低头问他:“你在干什么。”
  襄夏缓缓抬眼,看见面前站着个小美人,愣了一下,抬手就给搂了过来。
  “宁二公子眼光不错。”襄夏含糊笑道,“知道我喜欢这样的。”
  “宁以致?关他什么……”楚谈还没说完,顿觉天旋地转,被襄夏搂着腰一把扛上肩头,狠狠扔到自己床榻上,没等楚谈反应过来,襄夏早已按住他双手,欺身压了上来。


第五章 
  骤然间,相伴多年鞍前马后的影卫已经近在咫尺,楚谈脑子里一片空白,惶恐地瞪大眼睛,仰头看着襄夏,襄夏脸颊浮上一层醺红,从前乖张微挑的眼角此时溢满情欲,失去凌厉的眼神望着楚谈,深情难耐,痛苦交织。
  襄夏一手压着两条细弱的手腕,轻轻扶着楚谈的脸颊,垂下眼睑微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楚谈拼死挣扎也挣不脱扣着自己手腕的手,拼命扭着身子企图从襄夏身下逃出去,听见襄夏这么问,顿时心里更压不住气,脱口骂他:“本王名讳……楚谈,松开你这放肆的手……”
  “楚谈……”襄夏醉眼迷离望着身下人,眼神更加温柔,伏在楚谈细白脖颈间,轻轻亲吻,“我的爱人也叫楚谈……再过几天,他就娶亲了,不是我的了……”
  楚谈身子一震,瞪大眼睛怔然看着襄夏。
  许久,张了张嘴,一时竟没说出话来,颈侧被襄夏温柔强势地亲咬着,阵阵酥麻自颈窝蔓延到全身,楚谈眉头不自觉地蹙着,脸颊红得发烫,浑身酥软得动不了,只有两腿间的小东西有些难耐。
  正当挣扎时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楚谈羞赧难当,想偏开头把脸埋进被窝里,然而如此细白脖颈更加一览无遗,暴露在襄夏的唇齿间。
  楚谈试探着问他:“你爱慕你的主子?”
  “我不敢。”襄夏俯身抱起楚谈,吻着他,含糊低沉的嗓音问他:“你与他很像,你当我的楚谈吧……属下愿意为王爷做一辈子影卫。”
  “你给本王清醒点儿!”楚谈终于挣脱了一只手,二话不说就扇到襄夏脸上,啪的一声脆响,襄夏脸上红了一小片,楚谈还有些后悔力道用大了。
  就算酒后吐真言也罢,楚谈其实心里是高兴的,明白了襄夏深藏的心意,可他又不愿这时和他真发生些什么。
  至少……也要等他酒醒,两人把话说清楚,再说别的。
  万一他是酒后胡言乱语,把自己当成云月楼的小倌一夜风流,那岂不成了一场空欢喜。
  说是爱慕。楚谈更加局促不安,得不到的东西一时得到了,总是让人难以相信的。
  襄夏却被这一耳光给激得脸色阴冷下来,温柔目光渐渐变得冷漠强势,突然一把按住楚谈的一条腿,冷笑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镇南王府影卫长,这些年多少美人送到我嘴边我尝都没尝,今日是赏了宁二公子的脸,若不是你像他,你以为老子瞧得上你?”
  “疼……”楚谈皱眉轻呼,脚腕被襄夏紧紧攥着,立刻攥出微红的五个指印,骨头都快被攥碎了。
  “知道疼就听话。”襄夏迫不及待地扯开楚谈的衣裳,耐不住性子解衣带,索性直接抻断了,把里面细白瘦弱的小身子给剥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深深吻着楚谈的脖颈,冷笑着逼迫道:
  “钱银吃穿都不会短你的,以后你就是楚谈,让我每天睁眼见到你,训练回来也第一眼见到你,我要把你关在笼子里,哪儿也不许去。”
  楚谈惊慌地抱着自己被扒去衣裳的身子,耳边听着襄夏阴冷的威胁,顿时心里害怕起来,楚谈很少惧怕任何东西,因为知道不论遇到什么事,襄夏就在自己附近守着,他不会让任何危险靠近自己。
  而今日襄夏变得失控了,楚谈仅存的安全感也被随着衣裳一起剥落,惶恐推开襄夏,往床脚爬过去。
  楚谈的疏离惶恐彻底激怒了襄夏,他抓住楚谈的脚腕,狠狠把人扯回自己身边,一手搂过楚谈骨骼纤细的腰,把人紧紧锁住,一手掰开他的腿,毫不留情地把手指插进了紧张夹着的小穴里。
  “痛!你放开……”异物挤进自己身体里让楚谈难以忍受,楚谈拼命想掰开环着自己小腹的手臂,后穴不自觉夹紧,紧得让穴口的指尖寸步难行。
  “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么?”襄夏俯身靠近他,低声伏在他耳后道:“我会怜惜他,可不会怜惜你,你自己乖一点,还能少受些苦。”说罢,手指又深入了两分。
  楚谈身子一僵,后穴痛得厉害,襄夏的手指毫无润滑生涩挤进来,楚谈又向来是养尊处优浑身上下嫩得要命,小穴深处的肠肉不堪摩挲,渗出几滴黏液来。
  楚谈感觉到自己穴口有些湿凉,顿时害怕地厉害,颤抖着哀求襄夏:“流血了……放开我……襄夏……你从前说不伤我的……我知得了,知得你心意了,我们坐下好好说……”
  襄夏闻言,果真缓缓撤出了指尖。
  身子骤然轻松,楚谈松了口气,趁着这工夫坐起来,抱着自己身上几处不好见人的地方,板着脸训他:“本王就是楚谈,你可别太放肆。”
  襄夏轻轻搂过楚谈,在他脸颊旁亲吻:“是王爷……就更好了……”
  楚谈想趁机逃开,谁知,襄夏换了个姿势,按着楚谈的脖颈把他给按到床上,小屁股高高抬起来,襄夏借着烛光看了看楚谈光滑莹润的皮肤,轻轻掰开白嫩的臀缝,低下头,舌尖在粉红穴口轻舔了一下。
  “呜!”楚谈浑身猛地颤抖起来,穴口边缘被涎水沾湿,舌尖在小穴浅处游走舔动,时不时深入一下,强烈的刺激让楚谈腿间的小柱充血硬涨起来,顶上垂着一滴剔透黏液。
  “呜……别舔……不嫌脏吗……”楚谈的声音都在发抖,变得粘腻哽咽。
  “你这么香,怎么会脏。”襄夏轻轻抚摸着楚谈光滑瘦弱的脊背,再伸进指尖试探,小穴被涎水浸润湿滑,手指抽插变得顺畅了不少。
  楚谈无力地趴在枕上,任襄夏随意折腾,实在是无力反抗了。
  腿间的小柱已经硬得发红,楚谈身上还剩一件被撕掉了衣带狼狈不堪的薄透小衣,轻轻搭在楚谈身下翘起的粉红小柱上,楚谈忍着羞赧去摸,隔着薄透衣料握着自己的阳物,上下摩挲,缓解后穴被襄夏的指尖抽插的瘙痒感。
  “唔……好难受……”楚谈脸颊上蒙着一层红晕,垂着眼睑可怜巴巴趴在枕上,手在自己身下摩挲着。
  “很快就不难受了。”襄夏扶起楚谈,单手解开自己腰封,把早已硬涨发紫的东西抵在了楚谈腿间。
  楚谈回头看襄夏时吓了一跳,怔怔看着襄夏手里攥着的东西,粗大沉重,看着怎么也不像自己能吃得下的尺寸。
  “放松一点。”襄夏俯身在楚谈耳边温柔哄慰,可下身却一点也没留情,不论楚谈怎么喊疼,仍旧不紧不慢地往深处插。
  楚谈痛苦地咬着手边胡乱扯过来的衣裳,一手反摸到身后,摸上襄夏精实有力的胯骨,软弱地推他,喃喃哽咽哀求:“痛……襄夏……你说好不伤我……你弄疼我了……你骗我……你说好一定不伤我……”
  襄夏心疼地抱起楚谈,亲吻着他的眼睛,舔掉挂在长睫毛上的泪珠,亲吻他眼角的泪痣,温柔哄他:“王爷不哭了……属下好好疼爱您……”
  襄夏已分不清这是梦着还是醒着,也分不清怀里的人是宁二公子送来的美人还是自家小主子,他已完全沉沦在自己幻想出的温柔乡里,长醉不愿醒。
  后穴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剐蹭抽插,楚谈被插得浑身发抖,突然身体深处被强行插入的硬物猛撞了一下,身子紧紧绷起来,痉挛抖动,下身终于射出一股白液,萎靡趴在枕上,喉咙喑哑,哭都没力气再哭。
  襄夏俯身紧贴着楚谈已经湿透的身体,在他耳边嘶哑道:“王爷……属下守着您一辈子……您娶妻生子……属下就护着您和妻儿一辈子……一步不离……镇南王府……”
  “王爷……属下……得罪了……”
  楚谈心里被猛然刺痛,紧接着,身子一热,里面仿佛被一股热流充满,身后紧紧搂着自己的襄夏粗喘了一口气,缓缓躺在身边,把楚谈搂进怀里,缓缓睡去。


第六章 
  宿醉,头痛欲裂。
  襄夏翻了个身,按着一阵一阵闷痛的太阳穴撑起身子,打了个呵欠,靠在床头凭几上,伸手拎过床头的小茶壶,仰头喝了一口,心道:“破床越来越挤得慌,就跟躺了俩人似的……”
  “……”
  “???”
  “……俩人????”
  襄夏僵硬着一点一点把脑袋转到另一边,熟悉的小脸正依偎在自己身侧睡着,脸上还挂着已经干涸的泪痕,一脸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襄夏一口茶水全喷出去,一时愣住,半天没回过味。
  这时候,楚谈动了动身子,疲惫地嗯了一声,嗓音沙哑。
  襄夏才回过神来,连摔带爬滚下床头,扑通一声跪下来,颤颤地伸过手去,掀开盖在楚谈身上的棉被。
  楚谈侧身蜷缩着,纤细的身体上只遮着半件撕坏的薄衣,浑身青红吻痕,腿间尚有几丝血迹,干涸在白皙发红的皮肤上。
  “我……我?”襄夏慌乱回忆昨夜的荒唐行径,记忆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想起昨夜楚谈痛苦哀求自己,在自己身下忍痛承受的模样——
  这居然不是个春梦。
  楚谈感觉到冷,身子蜷缩起来,渐渐清醒,缓缓睁开眼,半睁着眼睛看着跪在床头的襄夏,想说话,张了张嘴,又疲惫地闭上眼睛。
  “王爷……”襄夏焦急膝行到楚谈身边,摸了摸他的脸,烫得吓人。
  “发热了,属下该死。”襄夏像以往一样抱起楚谈,把他整个人放进自己怀里哄慰,嘴唇贴着他的额头安慰,“属下该死,我去叫府医过来。”
  “你……走。”楚谈抗拒地推开襄夏的手,浑身还软着,推拒的手也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你离本王远一点……让间关过来……”
  襄夏心头一凛,缓缓放下楚谈,低头跪在他脚下,额头快要触及地面,惶恐告罪:“属下醉酒失职,罪该万死,听凭王爷发落……当务之急还是保重王爷千金贵体,还请允许属下带您疗伤……”
  楚谈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无力地窝在枕边,纤细的手腕朝着襄夏伸出去。
  襄夏如蒙大恩般恭敬扶过楚谈的手,把小主子重新横抱进怀里,胸腔里的心跳剧烈得压都压不住,颤抖着伸手把楚谈的衣裳勾过来,细心裹在他身上。
  心想,主人现在还没下令赐死自己,实在是太过仁慈了。
  楚谈窝在襄夏温暖的怀里,心乱如麻。昔日形影相随的依靠成了与自己一夜合欢的情人,不愧是影卫,襄夏装得毫不知情的无辜样子,还想让他赐死他。
  楚谈气得浑身疼,又委屈得不得了,紧紧抓着襄夏的衣襟,眼角发红。
  “别哭王爷,属下有罪。”襄夏低声下气哀求,心里更心疼,从前发誓却不伤主人分毫,不知道昨晚让小孩受了多少疼,这该让一直信任黏着自己的小孩多害怕。
  “你……”楚谈声音沙哑,疲惫地靠着襄夏的肩膀,眉头紧紧蹙着,冷淡问他,“赐死就完了吗。”
  “属下任凭王爷发落,只要王爷舒心,怎么发落属下都认。”襄夏只能惶恐地夹着尾巴讨好,自己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才能弥补对主人犯下的过失。
  “……”楚谈抬起眼睑,淡淡看着襄夏,忽然抬高声音叫了一声,“间关。”
  襄夏脸色煞白,低声提醒楚谈:“王爷,衣裳!”
  楚谈静静窝在他怀里不动,雪白纤细的两条腿露在衣裳外。
  这一圈都是影卫住处,间关昨日出府办事,今早刚好回来,他正住襄夏隔壁。
  大清早的,间关听见王爷在襄夏房里叫他,惊讶归惊讶,麻利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收拾了两下仪容,飞快从窗口跳了进来,跪在楚谈面前待命。
  余光却瞥见襄夏正抱着穿着狼狈的王爷,王爷莹润笔直的小腿还垂在外边。
  他不敢抬头多看,只当没看见,在心里告诫自己,王爷一向与影卫长亲密无间,意料之中意料之中。
  楚谈漠然道:“襄夏以下犯上,屡教不改,拖去刑房施刑。”
  襄夏战战兢兢听着,这本是他应得的,王爷并未赐毒酒,已经算是顾念从前主仆之谊了。
  没想到,楚谈轻声又道二字,襄夏与间关皆是脊背发冷,毛骨悚然。
  他说:“炮烙。”
  襄夏顿时僵住,瞪大眼睛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孩,看似单纯弱小不动声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变得冷漠狠毒了。
  炮烙之刑,是把罪人绑在烧红的铜柱上活活烧成焦炭的极刑。
  楚谈仍旧不动声色,轻轻扒着襄夏的衣领,淡然看着他。襄夏咽了口唾沫,手心渗出冷汗,断断续续道:“王爷……看在属下为王府效命多年……”
  “间关,愣着做什么,本王说话你听不见吗。”
  间关浑身发冷,战战兢兢看了一眼襄夏:“是……”
  果真伴君如伴虎,自间关入府就只见襄夏独得王爷宠信,赏赐地位无人比肩,至今落个凄惨死法,大概算雨露已尽吧。
  襄夏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个关节都僵硬着,楚谈因为发热而滚烫的脸颊贴在自己胸前,烫得他发怵,可他的剑带就在手边,而他半眼都没朝那边看。
  襄夏唯独没想过反抗,违逆他的主人。
  “害怕了?”楚谈轻轻抓着襄夏的衣领,轻声问他,“求我。”
  “求王爷……”襄夏像条犯了错的大狗,夹着尾巴低垂着眼睑不敢与楚谈对视。
  “求我让你入赘王府。”楚谈冷冷盯着他。
  “……”
  襄夏怔了怔,苦笑摇头:“王爷是与哪位贵人说定了,要属下求娶他家庶出小姐么?这无妨,只要您一句话,属下万死不辞……实在不必恫吓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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