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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出尘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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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蔺主子为何被一张星辰纸嫁祸?”冉玉真抬头,“想来也是王柔知道了冯云珠手段,要教冯云珠明白一报还一报!”
  肖承祚哑了声,他看着冉玉真,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王柔已经死了,蔺出尘的冤案若推到她头上,肖承祚也不必使蔺出尘怨恨。可他就是不愿意,不忍心。肖承祚心里最清楚,害蔺出尘落难的是自己,害他重病的也是自己,他于蔺出尘注定是亏欠!
  冉玉真见他没说话,继续道:“陛下从前没让臣妾说,可王柔的死,她冯云珠逃得了干系吗?”
  肖承祚靠在椅背上,喜贵连忙给他端了杯茶,那皇帝摇摇头,叹气:“你且退下,此事朕自有决断。”
  冉玉真没料到他竟是这般反应,但蔺出尘必然是听见这番话了,就算肖承祚肯放过,他也未必就能姑息。这女人如此转念一想,揩了揩眼泪,便觉得不宜久留,叩首走了。
  蔺出尘在帘子后面听得心惊肉跳,他不料钟秀宫之事背后有如此深的阴谋,一时间也是气愤难当。他差点就冲出去命人将冯云珠带过来问话,却又生生止住了脚步。肖承祚那一声叹好像是响起在他的心上,让他一切怒火都冷却下来,意识到肖承祚才是这其中最大受害者。蔺出尘一想到那皇帝整日周旋于尔虞我诈,看妖魔鬼怪使尽浑身解数,心里就一抽一抽地痛。
  内侍们刚关上宫门,他就一撩帘子快步走到了肖承祚身边,这东掌事一贯四平八稳,此时却如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又头疼了?”他凑过去,伸出手给肖承祚揉太阳穴。
  肖承祚闭着眼,幽幽道:“让你看笑话了。”
  “你现在倒想着要脸了?”蔺出尘一顿,看着那布包,“早不送来晚不送来,我一回玄明宫就闹腾,冉玉真这就是要冯云珠的命了。”
  “可偏偏明知是个局也要往里跳……”肖承祚握着蔺出尘的手,“这笔烂账,就算是为了你,都要算。”
  “算什么,我稀罕?”
  “怎么,冯云珠给你受那么些气,陷害漆夜被逐出宫,都算了?”肖承祚皱眉,“就算这些算了,王柔一条人命也不管不顾?”
  蔺出尘闻言正了神色,坐在肖承祚腿上,“陛下,王柔虽是受冯云珠蛊惑可毕竟和漆夜出逃是她自己做的决定。漆夜是蔺出尘的朋友,可一码是一码,有罪就该罚。王柔囚系幽宫已是陛下放他一条生路,无奈自作孽不可活,冯云珠杀她也是冤冤相报。人已入土,此事无迹可寻,也算不了数。”
  “你的意思是……”
  蔺出尘深吸一口气,他万万不会让冉玉真就这样借刀杀人——更何况那是肖承祚的手,“冉贵妃故意把这些事情凑在一起,让陛下以为,一切皆因冯云珠而起。这是个局,却可以不跳。”
  肖承祚看着他,好像他脸上有朵花一样,“东掌事心思敏捷,在下佩服。”
  “少贫。”蔺出尘推他,“别当我不知道,你是被那句星辰纸乱了头绪,这么大个人了就不能稳重点?”
  那皇帝半晌没吭声,忽然轻轻地开了口:“你真不怨我了?”
  “我怨你做什么?”蔺出尘挑眉,“凌波宫的事情,是我也那么判,不是你的错,怪只怪人心诡谲,捉摸不透。”
  “那你的病……”
  “我病了是我自己不争气,跟你有什么关系?”他一顿,“若真说有关系,还是你召来了那些太医,不然这会子你就只能在清明节看我了。”
  “那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秀心和我说了,某个人坐在床沿边上眼睛都红了,一把剑拍在桌子上,对那太医说若是治不好就别想活命!”蔺出尘学着他的口气,绷不住脸笑了。
  肖承祚见他笑得前仰后合,连忙捞住他,“哎哎哎,都给你惯的没边了。”
  蔺出尘一转凤眼,低头看着他:
  “你惯着,我受着,两厢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作者真是忙瞎了……不过各位看官老爷放心,我肝也要肝出来(泪

  ☆、一报还一报

  次日早晨,肖承祚拟了诏书,饶冯云珠一命,罚她一年俸禄,令她闭门思过。
  喜贵将那卷轴收起来,刚想送到凌波宫,就听见蔺出尘开口:“虽说饶她一命,我却有话要和她说,不妨让蔺某代劳吧。”
  喜公公不敢忤逆蔺出尘的意思,忙把那卷圣旨递到蔺出尘手上。
  肖承祚看见了眼皮子一抽,问:“怎么,东掌事要和那女人算账不成?”
  “你心疼?”他一撩凤眼,似笑非笑。
  肖承祚叫他看得没了脾气,摆摆手,“随你去吧。”
  “我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只是冯云珠跋扈惯了,此番确实该给她紧紧弦。免得风言风语说后宫散漫无序,让人背后嚼了舌头。”蔺出尘说着垂下眉目,一双眼睫颤了颤。
  肖承祚听他言语里处处为自己着想,心中却酸涩难受,蔺出尘拼命维护着帝王尊严,又何曾想过有朝一日史笔无情,终究要将他写成祸国殃民的弄臣。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垂下手看蔺出尘衣袂飘飘出了玄明宫。
  “爷,爷,我说爷……”喜贵连唤三声肖承祚才回了神,茫茫然问:“怎么了?”
  “时辰不早啦,该上早朝去了!”
  肖承祚闻言连忙喝了口茶,心说耽搁了片刻又得听那些老臣的大悲咒,一撂杯子就前呼后拥地出了敬天门。
  却说凌波宫这里,不知是蔺出尘得势,还是冯云珠本就不受人待见,冷冷清清的。
  蔺出尘打门前一站,也是一阵唏嘘,谁能料到这沉浮兴废,世事无常?
  东掌事今日一身玄色金线绣海水纹的袍子,束玳瑁累金带,簪着墨玉簪,雍容气派丝毫不亚肖承祚。他左手一个明黄卷轴,垂下一尺三寸长的丝绦,飘飘荡荡。
  那门前的宫女自然是认得他的,心里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暗道冯云珠平日里与这东掌事最不对付,偏生显达的还是人家。这蔺出尘似笑非笑一双凤眼,叫人捉摸不透,也不知是福是祸。
  “东掌事万福金安!”那管事的见状连忙跪下了,将那话说得大声,要给宫里人传个信。
  蔺出尘没让她们站起来,朗声道:“冯云珠听宣!”
  话音刚落就看见冯云珠小跑着出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宫门前。她脸色煞白,喘着气,额角全是冷汗,头却死命地低着。
  蔺出尘抖开那卷轴,将肖承祚写的东西念了一遍,等念完:“罚俸一年,闭门思过。”那女人抬起眼来,一脸不可置信,怔怔然道:“没了?”
  “没了。”蔺出尘神色淡淡的,仿佛昨天是另一个人替她求的情。
  冯云珠瞪着蔺出尘,半晌忽然大笑起来,“蔺出尘,谁要你说好话,谁要你施舍!你,你送给冯家那些钱,不就是为了作践冯家?你为什么要救我……”她说不下去,眼泪流了满面,嗓子也哽咽了。
  蔺出尘看着她,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节,轻声道:“不是我想救你,你死不死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可我见不得有人喜欢借刀杀人……冉玉真是,你也是。”
  那女人愣住了,她发觉最可悲的不是蔺出尘恨她,而是蔺出尘从不将她放在心上。冯云珠方才觉得曾经所做的一切是多么荒唐可笑,她自己,在蔺出尘眼里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蔺出尘将那圣旨放在呆若木鸡的她的手上,又忽然说:“贤妃,一报还一报,天道好轮回。你也知道你如今不比从前,能有一个莺儿,就能有燕儿、蝶儿。你曾经造的孽,终要你自己来还,还望你好自为之。”
  他说完拂袖而去,只剩下一个孤绝的背影。
  冯云珠闻言却如坠三九天里,浑身颤抖,她脑子里不停闪现人惨叫着死去的模样——有时候是那些女人,有时候是她自己。眼前一片血红,天旋地转,像有无数细小的手在拉扯。冯云珠突然惨叫一声,扔下那一卷圣旨,头也不回地冲进凌波宫里。身旁的宫女惊恐万分,慌忙去拽她,她左闪右窜,搬起一个花瓶就喊,声嘶力竭:
  “你们别过来,不是我做的,你们别过来!”
  那些宫女面面相觑,偏生没一个人敢靠近,只好劝她:“娘娘小心!”
  那些声音和脑中的惨叫混在一起,令她头痛欲裂,冯云珠挥舞着那花瓶,头上珠花掉了满地也毫不自知。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说陛下万岁,一会儿说蔺出尘可恨,疯疯癫癫,别人问话也不答。
  凌波宫的大宫女见她收不住,只好让人将她绑了起来,火急火燎地叫太医来治。太医见了那样子也是吓了一跳,心说这冯贤妃几时这样落魄过,连忙把前因后果问了清楚。一把脉,却是直摇头。那老头摸着胡子,说:“贤妃自小产后缺乏条理,气血不畅,今日大惊大怒以致心神错乱……”
  “那到底有没有治啊!”
  那太医摇摇头,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也只能开些安神的方子克制,想要痊愈,恐怕要看造化了。”
  那大宫女闻言哭哭啼啼没了主意,揪着衣袖说:“要不,要不告诉陛下……”
  “那怎么成?!”
  “可你难道敢瞒下去,你就瞒得住?”
  “我……咳,怎么办!”
  “陛下这会儿该在早朝,能拿决定的只有东掌事。”
  “你忘了娘娘的病是谁害得了!”
  “东掌事想必也不是有心的,他手眼通天,若是真要让凌波宫遭罪都不用亲自来这一趟。”
  那宫女闻言急得跳脚,“你怎么帮起东掌事说话来了?!”
  那太医看一众女人吵吵嚷嚷没个结果,只好说:“诸位,你们可想清楚了,这陛下最后不还是由着东掌事?那位在圣上心里分量重着呢……”
  “那,那就只能……”
  “依我看,你们不妨去找东掌事。这敬天门里哪个不知道摘星阁那位出了名的心慈手软,况且这事情和他有关,他总能替你们主子说几句话。”
  那大宫女闻言慌忙擦了眼泪,提起裙子就往玄明宫赶。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开始收尾了,陆陆续续会给出一些人的结局。至于肖承祚和蔺出尘么……
提示:我这人写东西有个毛病,总要绕到开头去,闲得慌的可以猜上一猜。

  ☆、打雁林之谜

  那凌波宫大宫女跪在蔺出尘面前,哭哭啼啼,将冯云珠犯疯病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蔺出尘闻言也着实吃了一惊,手上茶杯没拿稳,泼了半截袖子。一干宫女太监慌忙去给他擦,他不管不顾,只道:“有这样的事?”
  “自巧碧死后,主子脾气就变了,也不爱说笑,整天郁郁的。”那宫女絮絮说道。
  “那……你们倒也没让太医来看看?”
  “当初只道是主子心情不好,却没想到好端端的……”她说不下去,眼泪流了满脸。
  蔺出尘虽和冯云珠新仇旧怨不少,不过他本就不爱与她一般见识,如今听说那位因着自己三言两语发了疯,心底里也是五味杂陈。也不知该说这是可怜,还是该说善恶有报。蔺出尘皱着眉,说:“但你们找我又有什么用,我所能做的不过是给凌波宫多拨些用度罢了。”
  “东掌事……”那宫女抬起头来,目光恳切,“主子犯病的事陛下迟早会知道,只求您说上几句,别让主子,别让主子被赶到幽宫里!”
  蔺出尘闻言了然,只因这宫里向来是见风使舵,趋炎附势,冯云珠倒了,连带着凌波宫都要遭殃,往后恐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他见她可怜,忙点头应下了,又说:“若是有什么缺短的,尽管向我说。那些乱嚼舌根欺负人的,也来找我,我给你们做主。但是,你也须记得:你家主子病了,好好治病就是,切莫怨天尤人。”
  这一番话不偏不倚,这东掌事从前也落魄过,自然知道其中痛苦。蔺出尘心地善良,终究还是设身处地,为凌波宫着想了一番。那婢女忽然思及凌波宫往日还曾百般刁难此人,她鼻子一酸,当即给蔺出尘叩了三个响头,抽抽噎噎:“凌波宫对不起东掌事!”
  “你道什么歉?”蔺出尘一笑,使了个眼色让人把她扶起来,幽幽道:“我所望不过敬天门里平平安安,和和乐乐,好让陛下省些心思。与你们是不是对我好,看不看得起我,都没有关系。”
  “奴婢记下了!”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蔺出尘一扬手,吩咐身边人,“传话下去,凌波宫那位的事情不准打听,不准乱传,谁要说些风言风语的,打他板子。”
  “是。”身边诸人应下了,暗道旁人说这些话恐怕没什么用处,东掌事却是要说到做到的。
  放下这些不提,那宫女刚出玄明宫,肖承祚就下了早朝。
  蔺出尘迎上去,亲自给他解了大氅,垂下一双眼,轻轻说了声“陛下。”
  “正好,我有事要和你说!”肖承祚不等他下文,接过话茬来。
  蔺出尘愣了愣,心说还能有什么事,将那大氅一叠递给了喜贵,却看肖承祚屏退了众人。
  那皇帝见他怔怔的,拉过他的手来,“怎么了,你也有话要说?”
  蔺出尘见宫里太监宫女走得一干二净,暗忖肖承祚要说的事情应该小不了,一笑,“我那是小事……”
  “凌波宫出事了?”
  东掌事一惊,诧异这肖承祚成仙了不成,“你怎么知道的?”
  “方才进宫的时候看见一个宫女哭哭啼啼,看模样大约是凌波宫的。”
  “陛下,”蔺出尘一顿。
  肖承祚听他的称呼,皱眉,知道这件事有些棘手。
  “冯云珠疯了。”
  那皇帝闻言也吓了一跳,顾不得形象,失声道:“疯了,怎么疯了?”
  蔺出尘急忙去掩他的嘴,“知道就行了,咋咋呼呼做什么?”
  肖承祚却盯着他,紧锁了眉头,眼神惊疑万分。
  “看什么?”蔺出尘知道那皇帝在想什么,反手一推他,“我今早去宣的旨,与她说一报还一报,前脚刚走后脚就犯了病。我若是要和她算账,用等到今日,用之前救她一命这么啰嗦麻烦?”
  肖承祚知道是自己多虑了,连忙握了他的手,堆笑:“我的错,我小心眼了。”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你惹出来的,人家从前那大宫女跟她都快十年了,你说杀就杀,都不知会一声,不落下心病才怪。”
  “哎哎哎,都怪我,都怪我。”肖承祚将那手移到唇边,轻轻碰了碰,涎着脸,“东掌事消消气。”
  蔺出尘哪里舍得真心责难他,不过说几句图个口快,“但是,你可千万别因为冯云珠疯了就把她押到幽宫去,那地方不是人待的。没病都要整出病来,更何况一个本就疯疯癫癫的?留神旁人背后说你翻脸无情。”
  那皇帝闻言点点头,又忽然想起蔺出尘被拖出敬天门的事情来,想再给他道个歉,却又怕说多了那人腻烦。他只好岔开话题,“打雁林的事情查出来了。”
  “哦?”蔺出尘一挑眉,“刺驾可是诛九族的重罪,什么人这样胆大包天?”
  “陈伯裕的旧部,都抓起来了。”
  蔺出尘松一口气,只道这事情也终于有了个头,却看那皇帝闷闷不乐的,“怎么了,人都抓了,你觉得不够?”
  “不是……”肖承祚摆摆手,“我觉得其中有蹊跷。”
  “怎么说?”蔺出尘一愣。
  “当日打雁林,可是只有那三人?”
  “我只见着那三个,兴许有别的。”
  “不,衍礼也说只见有那三人。”肖承祚摇摇头。
  “这……这怎么了?”蔺出尘叫他说得摸不着头脑。
  “当日你为衍礼断后,为何那三人要围攻你一人?”肖承祚皱着眉,“我一直想不通,若是要拖住你,只需一个人就好,最多不过两个人,那般岂不是舍本逐末?”
  “又或许——”蔺出尘忽然自心底里泛起一股寒意。
  “当日他们要杀的本就是你……”
  蔺出尘听闻此言,反驳道:“可这样说不通,陈伯裕的旧部为何要杀我?”
  “蔺家平叛有功,为了报仇?”
  “那也该是寻着我爹去……要知道围场戒备森严,比蔺府不知强过多少。”
  “只可惜那批人咬紧了牙关不开口,这事情也就成了谜。”肖承祚摇摇头,只手遮天如他,竟也毫无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要开启填坑模式了……

  ☆、裴府传请帖

  打雁林的事情拖拖拉拉查了小半个月,揪出陈伯裕余党无数。而那一日的疑问好像一块大石硌在肖承祚心上,他甚至不惜亲自往天牢走了一趟,却还是一无所获。刑部那里催他下决断,这皇帝没办法,只好杀的杀,埋的埋。
  有天蔺出尘坐在玄明宫里无所事事,却看见喜公公小跑进来,递上一封大红色洒金请帖。他一愣,心说这又是什么好事,翻开来却不禁喜上眉梢——裴府传来消息,说十日后要将蔺梓存扶正,请他去喝一杯喜酒。东掌事一整衣襟就去找肖承祚商量礼单,那皇帝听了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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