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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居然不宠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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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满朝哗然,在场谁人不知靖安省乃瑜亲王李殷的地界,等闲之辈哪里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偏生这个叶祯手段雷霆,竟然不惧皇权,硬是在朝堂之上折了李殷的颜面。历时不知瑜亲王李殷要如何震怒。
  如此,在场的官员反到不甚关注聂堰一案,更多是把目光投向了李殷,又暗暗思索如今朝堂局势,势必要明哲保身,择主而侍。
  

  ☆、要不起(抓虫)

  
  有理有据,圣上自然没有二话,只大手一挥,让叶祯全权处理。之后叶祯再没有旁的好说,只退至一旁静默。如此满朝官员更是没有任何好说的,一时人人自危,暗自揣摩。
  临近下朝,太子突然奏请圣上,扬言道:“父皇,实不相瞒。儿臣此次能揭露聂堰罪行,多亏了叶首辅之弟叶双城的功劳。叶双城为人正直,器宇不凡,能文能武,亦是个人才。还请父皇表奖!”
  众人这才知晓,原来聂堰的罪行,正是首辅之弟叶双城背后暗暗出力。方才那些要求圣上严惩叶双城的官员,忍不住铁青着脸,心里一阵后怕。心道叶家怕是要归顺东宫了,而他们方才之语,岂不是间接同东宫作对?
  对此,叶祯眉头狠狠一皱,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弧线。他苦心经营,百般谋划,抵不过身边最亲近之人,从背后的狠狠一刀。
  叶祯心里升腾着一把烈火,近乎烧的他形神俱灭。好半晌儿才叹了口气,只按住不提。
  早朝过后,众人也便散了。
  顾连从后面轻声唤住了叶祯,他狭长的眸子里带着些许笑意,微凑过身来,道:“叶大人,下官听闻令弟为了仕途官职,这才暗地里向太子检举了聂堰的罪行,似乎有意投靠东宫啊。莞贵妃素来同皇后娘娘不合,五皇子又比太子殿下聪颖,想来日后不论是朝堂还是后宫都难以安宁。令弟到是好本事啊。”
  叶祯眉头一皱,不悦的看了顾连一眼,只道,“双城尚未出仕,怎能探得朝局动向?纵是检举了聂尚书罪行,也只是误打误撞,运气比旁人好些罢了。哪有旁人所说的那般厉害。无论是东宫还是前朝,历来都是权贵风云之地,同舍弟有何干系?顾大人莫要妄言,双城他承受不起。”
  顾连面色一僵,近乎有些拉不回颜面。他平日只知叶祯重视叶双城这个弟弟,如今才知叶祯居然护短到如此地步,竟是不许旁人说他弟弟一句?
  事到如今,何人不知是他叶双城贪图富贵,为了锦绣前程,不惜哄骗深闺小姐,这才窃取了聂堰的罪证。事后还交与太子。
  东宫同聂堰素有旧怨,怎会息事宁人,其结果自然是牵连甚广。可以说若不是有叶祯出面力挽狂澜,强行扯了瑜亲王出来,圣上怕是要下旨株连九族,必是一场腥风血雨。
  顾连攥紧拳头,侧脸因牙齿咬得太过用力而绷的紧紧的。他心道:真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寻欢作乐,眠花卧柳至多轻狂,如今惹出这番霍乱,叶祯竟也能忍?
  他狭长的眸子微眯,略带歉意的笑了笑,拱手道:“就当是我胡言乱语吧,叶大人莫放在心上。”
  顿了顿,顾连凑近些许,满脸笑容道:“昨日我母亲还提到大人了,若有机会大人可要来下官府上小酌几杯。”
  叶祯只轻轻一颌首,算是应承了,顾连趁机说大理寺还有事,遂同他告别。
  ……
  待叶祯从衙门回到府上时,天色已晚。下人打叶祯手里接过缰绳,正牵着马要下去。
  却见叶祯将他轻轻一拦,询问道:“二爷回来了么?”
  那下人恭敬道:“回大人的话,二爷今日午时才回来。一进府门就奔回了院子。跟谁也不说话,连午膳和晚膳都不曾用过。”
  闻言,叶祯眉尖一蹙,他回想起今日早朝时,文武百官声色俱厉,纷纷讨伐双城的场景。一口气堵在胸口,近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须臾,叶祯才抬腿进了府门,直奔书房去。
  另一边,双城昨日强行将赵嫣然救下后,直奔城南口一处小宅。如今外头风声鹤唳,他惴惴不安,总觉得自己一定有闯了什么大祸。
  可若让他见死不救,又绝无可能。是他千方百计的哄骗赵嫣然,害得她家破人亡,如今又怎能放任不管。
  好在赵嫣然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她吓得狠,抱着双城的脖子哭了一整晚。双城一直陪在她身边,一直到东边晨光熹微,才将人哄睡着。
  双城派了两个丫鬟照料赵嫣然,这才火急火燎的往家跑。他昨夜彻夜未眠,叶祯若是知道了,肯定又要不高兴了。
  可哪曾想,京城谣言已经传开了,百姓们茶余饭后,又多了许多谈资。纷纷议论贪官污吏,以及叶二公子的风流韵事。
  双城一路听着,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难以想象,这些流言蜚语若是传到叶祯耳朵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一路跑回了府上,急冲冲的回到院子里,要找常淙问个明白。哪知常淙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房梁上空荡荡的,半个人影子都没有。
  双城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几乎不用深想,便知常淙定是先回了王府。
  如今东窗事发,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全推在了他一个人身上。他不能委屈,不能生气,更不能歇斯底里,因为他自己也是王府的人啊。
  他,充其量就是一个属下,听命办事,又有何不对?
  可是,双城觉得哪里都不对,哪里都错了。他思前想后,总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他做了很坏的事。坏到也许连叶祯都不会原谅他了。
  双城突然双手捂脸,眼泪顺着指缝低落在地。他身形隐藏在角落里,许久才抬起头来,伸出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水滞。
  他心里乱急了,脑中反反复复全是叶祯的身影。突然,双城起身,推开房门,踉踉跄跄的往外头走。
  哪知才走了几步,腿一软就跌跪在了地上。双城眼眶湿漉漉的,视野中央突然闯进半寸月牙白的衣角。
  他手攥得更紧了,缓缓抬起头来,可却如鲠在喉,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叶祯单手背在身后,垂眸盯着双城一语不发。身后的绯色见状,不动声色的握紧了剑鞘。
  许久,叶祯才开口,他语气稀疏平常,道:“我已经肯请了圣上,赵姑娘连同府上无辜家眷,一律无罪。”
  此话一出,双城心里五味杂陈,他心知那些坊间传言,必定逃不过叶祯的耳朵。可他万万没想到,叶祯居然肯为了他去求圣上赦免赵嫣然。
  “哥,我……”
  叶祯轻轻抬手,打断了双城的话,他道:“你若真喜欢赵姑娘,便好好对待人家吧。为兄替你在城北街寻了一处宅子。即日起,你搬过去住吧。”
  此话一处,双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唇角哆嗦着。见叶祯要走,连忙拽紧他的衣角,眼眶渐渐红了,“哥,为什么?你要赶我走吗?”
  许久,叶祯才微微叹了口气,他轻轻拍了拍双城的肩膀,道:“再过两月就到新年了,过了年你就二十岁了。如若爹娘都在,也是时候让你出去自立门户了。”
  他说罢,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双城的手一空,整个大脑都懵了,他突然直起身,冲着叶祯的背影喊,“哥!你不要我了吗?”
  叶祯的身形狠狠一顿,须臾,他才微微偏过脸来,不带任何情绪:
  “不是不要你,而是要不起了。”
  

  ☆、自立门户

  双城总是觉得,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跟叶祯之间,总会有转圜的余地。
  可实际上,叶祯说话做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他不可能为了谁,轻易改变自己的初衷。
  双城心知自己这次定是触了叶祯的逆鳞了,否则叶祯决计不会将捧在手心里疼的弟弟往外头赶。
  老管家一大早就带人收拾院子,从东厢房,一直到西厢房,拾掇了大半天,整整来了五辆马车才将东西全部运走。
  双城静静的站在院门口,瞧着来来往往的下人,东忙西忙,屋子很快就空荡荡的了。如今已经过了立冬,再有两个月就是新年了。墙边的腊梅开的正好,沁沁馨香也不知是留给何人看的。
  老管家见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得空往双城跟前凑,他迟疑片刻,道:“二爷,东西已经全部收拾出来了。另外,大人替二爷寻的宅子也清整过了。那里地势好,临街又热闹,屋里也采光。二爷刚去可能住不习惯,但大人说了,让多派些下人过去伺候。”
  闻言,双城舌头微苦,他心想:叶祯到底是在乎“叶双城”这个弟弟的,无时无刻也不忘记保全他,护住他。可若当真如此,他三七岂不是作孽更深。占着人家的坑,死不出来。真不要脸。
  “也罢,既然是我哥让我走,我怎能违逆了他的心意?想我好歹也是堂堂叶家二公子,如今竟然混得如此凄惨,连续两次被兄长逐出府去,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老管家一揩脑门上的虚汗,颤声道:“二爷,话也不能这么说啊。大人对二爷还是极好的,虽有时候看起来的确不近人情了些,可到底也是为了二爷好。”
  双城抬手打断老管家的话,他抿紧唇,偏头瞧了一眼院角,很快又偏转过来,道:“得了,反正无论你们家大人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我说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不对。除了姓叶以外,大约叶家祖谱上就没有比我再混账的子孙了。”
  老管家虚汗流得更多了,巴巴唤道:“二爷。”
  可双城却再也不想听了。他不想从旁人口中得知叶祯对待“叶双城”有多么的好。因为,他每知道一点,心里的愧疚就会加重一分。他三七原先就是来做细作的,如今却混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不论是王府,还是叶府,他都愧对了。整个成了一根墙头草,哪里风大往哪里倒。
  双城磨磨蹭蹭,这间房间坐坐,那间房间躺躺。一时爬墙拽两颗果子,一时又上树折两支腊梅。横竖不肯走了。
  一直到了傍晚,绯色打前院过来,十分委婉又坚决的亲送双城出了府门。
  双城站在府门口的石狮子旁,摇头叹了口气。他伸手拍了拍石狮子的脸,骂道:“现在就连你也欺负我!谁都敢欺负到我头上了,为什么没有人出来管一管?这么大的府邸,怎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人都去哪里了?啊?”
  他越骂越大声,单手掐腰,眼睛紧紧盯着府门。
  半个时辰过去了,除了老管家过来给双城递了碗汤之外,连叶祯的半个影子也没瞧见。
  双城这下总算是无计可施了,他蹲在府门口,端着一碗略温的汤,小口小口的喝。喝出了一把辛酸泪。
  他喝完,将碗往老管家手里一递,道:“行了,这回我真的走了。谁也不用出来送我。真的,我自己可以走的。不用叶祯来送我,就是他要来送,我还不稀罕呢!”
  老管家悄悄抹了把眼泪,道:“二爷,天冷,你还是赶紧回去吧。那边缺什么短什么,只管过来告诉大人。”
  双城起身,对着老管家摆了摆手,连头都没敢回的往前走。他每走一步,眼眶就红一分,一直到忍不住眼泪了,连忙昂着脸望天。
  其实,叶祯赶他出府,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外头流言四起,每一句都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往人心窝里扎。叶祯那么光明磊落的一个人啊,应该最不能容忍他这种小人行径了。
  因此,叶祯动怒合情合理,没锁起门来,把他吊起来打一顿,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
  叶府门前,老管家偷偷擦干了眼泪,这才端着碗往里头走。他才走了几步,就瞧见门后头藏着个人。
  老管家道:“大人,该说的都已经告诉二爷了。您也替二爷上下打点妥善了,想必也没什么事。大人放心吧。”
  叶祯轻轻叹了口气,直到双城的身影消失在了长街尽头,才收回了目光。
  “但愿吧。”
  待双城回到宅子时,天已经黑透了。他瞥眼见一个小厮打着灯笼在外头来来回回的走。
  当下心头一个咯噔。双城几步走上前去,询问道:“可是发生了大事?赵小姐呢?”
  那小厮一见到双城回来,就跟见到活菩萨似的。他赶忙道:“二爷,您赶紧进去看看吧,赵小姐她醒了,正哭闹着要走,大家伙拦都拦不住啊!”
  他话音还未落,就见双城大步朝前走,遂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后头。
  双城一脚才踏进院子,就瞧见赵嫣然穿着一身孝服,满脸泪痕的往外头跑。周围好几个丫鬟扶着,拉着,硬是拦着不让她走。
  赵嫣然脸色苍白,挣扎着说什么都不肯回去躺着。
  双城眸色一暗,他几步走上前去,周围的丫鬟见状,都纷纷散开了。
  赵嫣然一见到双城,就像是见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一下子扑到双城怀里,放声大哭:
  “双城!双城!我该怎么办?我已经没有家了!我哥哥死了,我要怎么办才好?”
  双城轻轻拍了拍赵嫣然的后背,缓缓道:“你别怕,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没有人再敢伤害你了。你哥哥没了,你还有我。你府中的下人和奶娘,我已经派人去安排了,很快就能接过来,与你一同住。”
  赵嫣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突然拽紧双城的衣袖,抬眼紧紧盯着双城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双城,你从前说,你会娶我,可是真的?”
  此话一出,双城脸上的血色退下一层,他紧紧攥着十指,一言不发。
  须臾,他垂眸,道:“对不起,是我对不住你。”
  赵嫣然露出了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她将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匕首,一点点的往双城的心口推。
  “叶双城,是你揭发的罪行,是你间接害死了我哥哥!你欺骗我,百般哄骗于我,却是想害我家破人亡!叶双城,你好狠毒的心!”
  双城一动不动,他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任由匕首渐渐没入胸膛。滚烫的鲜血瞬间润透了衣裳。
  他缓了口气,重复一句,“是我对不住你。你恨我,也是应当的。”
  赵嫣然再也握不住手里的匕首了,她跌在双城怀里,胡乱的往他身上打。
  “你还我哥哥,你把哥哥还给我!我不要你娶我了,你把哥哥还给我,你还给我。”
  双城如鲠在喉,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他咬牙将匕首拔了出来,更大一股热流涌了出来。他深深吐了口气,将赵嫣然打横抱了起来,放回床上。
  赵嫣然闭着眼睛哭,硬是不肯再看双城一眼,她道:“叶双城,纵是我哥哥做了天大的错事,你也不该过来骗我!”
  双城无话可说,他将赵嫣然安置好后。这才一步一踉跄的往外头走。突然,他身形一歪,整个人就要跌在地上。
  可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双城抬眼就见来人是常淙。
  常淙看起来很生气,也很懊恼,他抱着双城,骂道:“我不过才走了几日,你便将自己弄成这么一副鬼德行!你弄成这副样子,到底给谁看!”
  双城二话不说,一把将常淙推开,道:“反正不是做给你看!常淙,你个乌龟王八蛋!我把你当朋友,你在背后□□刀子!你说,你背着我,究竟都干了什么?!”
  常淙咬牙,他道:“我干了什么?你说我干什么!我是王爷的人,我所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王府!”
  双城气笑了,他连说了两句好,踉踉跄跄的往前走,“行,你们都有道理,你们做的都是对的。说到底我才是那条傻狗!我真傻,我到底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先发,晚点蹭玄学~
……
那啥,小可爱们说我在撒玻璃渣???
我……我没有啊~
那啥,那下章就撒糖,还是那种阿尔卑斯棒棒糖~
让哥哥亲亲抱抱举高高~

  ☆、怀疑

  双城艰难万状的吐了口气,抬腿就往后院走。他每走一步,脚底下就留下一小块血印,鲜血顺着衣摆往下滴。
  他抿紧唇,一声都不肯吭。
  突然,常淙快走几步,二话不说一把将双城拽住。他飞快的点了双城的穴道,微微弯腰,一把将双城打横抱了起来。
  双城微微一愣,随即大怒,他脸色苍白,动弹不得,只能破口大骂道:“常淙!你疯了?!我不用你管!你快放开我!”
  常淙脸色很是难看,他根本不在意双城在说什么。脚下飞快,径直走到一间房门口,抬腿“哐当”一声把门踹开,震的窗户震天响。
  双城又是一愣,他咆哮道:“你跟我甩什么脸色?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你不是师父的好下属吗?任务完成了,还不滚回去邀功!你还回来做什么,看我怎么死的?”
  常淙脸色越发难看了,他抿唇不语,一直把双城抱到床边,才两手一松,将人丢在床上。
  双城险些被震晕,这宅子是才清整出来的,屋里头陈设用品有些还没来得及换上新的。尤其这床,除了上头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外,下面全是硬邦邦的木板。
  如此,双城摔上去,撞得眼冒金星。一口浓血毫无征兆的吐了出来。
  常淙很显然也没想到居然会把双城摔吐血,他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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