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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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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也轻轻扫过一眼,点头:“眉目间瞧着……应当是的。”
  不惊抬了抬眉,又朝那少年看了一眼:“有点意思。”他还能记得当初这小孩儿卖椰青的模样,懵懂地捧着包子对他淡淡一笑,转过街却又将包子送给了乞丐。来若弥皇宫赴宴,云鹤只带了他一人,这个……不惊又朝云鹤看了一眼。
  云鹤神色淡然,垂眸之间却是心中一跳。
  乐毕,若弥皇帝说完开宴辞,便是轮到使臣献礼。云鹤收敛了所有的心思,起身列出。殿外罗那随行的女官们见云鹤出列,便捧着九个红色礼盒缓缓走进。
  “罗那使臣赫筠,”云鹤道,“携我陛下祝愿,献上罗那最珍贵的九味琼浆,愿若弥皇帝与皇后长长久久,白首齐眉。”
  若弥皇帝含笑颔首。
  云鹤身子一侧。女官打开第一个礼盒,紫棠色琼浆在朦朦胧胧的水玉瓶里莹莹泛泛,仿若一团紫气萦绕在白云里,祥瑞而贵气。他取出来托着瓶底示众:“罗那第一琼浆,名唤‘永恒’,轻身延年。”
  轻身延年可是不小的诱惑,众人皆知若弥老皇帝为了可以延年益寿,做了不少荒唐事。一时之间,殿堂里皆是询问这酒价钱的低语声,更有人提到齐庄的买卖甚广,这酒定能在其下的花前月里能寻得。
  不惊淡淡一笑,这礼选得不错,寓意吉祥,给罗那的酒做了宣扬传播,又间接给齐庄拉了一笔生意。
  若弥皇帝点头,对这第一件礼也十分满意。永恒,当是最深情的愿望了。
  云鹤将酒瓶放回礼盒,女官打开下一个礼盒。雕着富贵花开纹路的水玉瓶敛着胭脂色的琼浆,仿若收纳了一团□□,热烈而喜气。他托着酒瓶道:“罗那第二琼浆,名唤‘钟情’,祛病养颜。”
  第三件礼盒,镂着云纹的水玉瓶盛着丹彤色琼浆,仿若一片暖金。云鹤托着酒瓶道:“罗那第三琼浆,名唤‘富贵’,清润明目。”
  接着他又一一介绍了剩下的几款果酒,每一品都是一种色彩,每一品都是一种效用,每一品都带着吉祥的寓意。事实上,这只是罗那最平凡的果酒,像紫色的龙珠酒,红色的桑实酒,橙色的柑枝酒等等。罗那皇帝如何会花费这样的心思,没给一筐生果子算给他面子了,这都是云鹤自己想的。云鹤为了呈上前的时候好看一些,特意定制了瓶子包装一番,又将功效带上,才显得更为珍贵。只是这功效是实打实的,并不是诳人。
  “承罗那皇帝吉寓,劳赫使臣费心。”若弥皇帝道。
  云鹤施礼,正要退下,殿外却是来了一人。
  “六弟大婚,如何就不告知一下三哥我观礼呢!”那人扬声进来。他走到云鹤身旁,还特地扫了一眼那七色果酒,啧啧称奇地拿来看了一下。
  云鹤只当没看到,与女官一起等着将礼收起。他知道若弥皇子间不睦,可现下皇帝都已经登基好两年了,这位三皇子好似还不服气,言语间不敬,行止也不恭,当着使臣的面这般不管不顾,愚蠢至极。
  “淳王府管家大概事多,忘记将帖子交于你了。”若弥皇帝谷梁钰道。
  “哦,是吗?”谷梁锡是听闻京都里出了一点状况,刚刚赶回来的,的确还没回淳王府,不过他也跟管家说过,有关宫里那位的事情,一个都不必与他报。他不能接受谷梁钰坐到皇位上,便直接回避了他的所有事,自然是没有见到帖子。他将酒瓶子放回礼盒,看了皇后一眼道:“你这位皇帝是男子?”
  这不是明摆的吗?云鹤心里一笑,面上却是不显,让女官将礼收拢好,准备将场地留给他们。
  若弥皇帝不语,忘机先生当若弥皇后可不是小事,怕是整个国里都传遍了,他不信谷梁锡不知道。
  谷梁锡正想说些什么,却是才注意到云鹤的面目。他略一皱眉,看着云鹤落座,在他身后还有个少年。谷梁锡看着那两人,再对比手下拿给他的画像有些相似,便抬步走过去。
  若弥皇帝不知谷梁锡想要做什么,他看了一眼那八风不动的使臣,开口道:“淳王爷,那是罗那使臣,你的位置在另一边。”
  “哦,罗那使臣?”谷梁锡站在云鹤面前,轻轻一笑,“这位使臣,到若弥京都可有到处转转?”
  “我罗那使团到贵都没两日,歇息了一番,与他国使臣见了一见,着实没有空。”云鹤道。
  “哦?”谷梁锡道,“没有去赌馆?”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后面的齐骛。
  齐骛一脸诧异,这人怎的特意提及了赌馆?
  “淳王。”若弥皇帝语气里已带了几分不满。对他不恭敬也就算了,竟然还招惹别国使臣!
  谷梁锡见云鹤与齐骛都没有一丝慌乱,只微有诧异,便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也对,这两人只是有一点点像,据手下所述,那位公子可是难得的美人,被他带走的那位也是相貌堂堂。再看面前两位,好似容色平平。他便不以为意,又回到殿堂正中。
  “六弟,我们先来聊聊你大婚的事。”谷梁锡道,“作为若弥的皇帝,你嫁个男子是打算以国君之身产子?这让天下人如何看我们若弥?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吗?”
  不待若弥皇帝开口,皇后便三两步走到谷梁锡面前,不等他反应过来,手一扯便将谷梁锡摔翻在地。
  谷梁锡顿时就懵了,他竟然被一个没有武的人给打了?他一跃而起,还没出手,脖颈便横来一柄大刀,而皇后也被谷梁钰挡在身后。
  “你当皇后娘家没人吗?”不惊下视谷梁锡,眼眸里满是不屑。正想拉一道口子吓吓他,便想起这大婚不易见血,便直接刀背一侧,敲晕了他。
  “来人,”若弥皇帝道,“将此人扔回淳王府。”
  皇后看了一眼皇帝,道:“抱歉,一时没忍住。”
  若弥皇帝笑:“没事,谷梁锡耐打。”
  皇后点点头也笑了。
  齐骛在后面看得真真切切,皇后没有武,皇帝却是武功卓越。长得好看,武功又好,还能生孩子,这皇后真有福气!


第54章 第54章
  宴席如常进行,各国挨个上前献礼。齐骛在后默声看着,方才说罗那坏话的那几个“泼妇”也没见着送什么特别的,果然如云鹤所说,逞逞口舌之快而已。
  有的贺礼就送了两百头羊,齐骛心思着,带这么个礼过来,怕是一路的草都给啃了个遍。再如那个送了两筐子咸海鱼的,他觉得并没有比两筐果子好多少,光是放到殿里的味道,大约使臣们都恶心得吃不下佳肴了。果然,若弥皇帝估计也是嫌弃那个味道,立马暂停了献礼,招了一群抹得香喷喷的舞姬过来散散味。
  齐骛夹了芙蓉大虾放到云鹤碗碟里,轻声道:“大人,我觉得我们罗那的礼看着最好。”
  “哦?”云鹤垂着首,言语并不引人注意,“那珊瑚摆件不好看?寓意也不错,应当是值不少银子的。”
  “少了些味道。”齐骛说不出什么大意,只是这么感觉。
  对面的不惊耳力也很好,听到云鹤与齐骛又埋头轻聊,便频频侧目。
  “大人,”齐骛自然很快就感觉到了,“对面那人你认识吗?”
  “嗯?”云鹤罢箸,“哦,那是皇后娘家人。”
  齐骛倒是没注意云鹤避开了话题:“他为甚老是看我们?”
  “坐于我们对面,自然是抬头便看到我们了。”云鹤道。
  是这样吗?齐骛总觉得,对方的目光随意瞥过却带着几分探究。
  不惊用箸轻轻点了点盘子边缘,发出几个简单的声音。这声音很轻很轻,十分普通,在婉转的乐声和各处交谈声里不起眼,云鹤却是立马注意到了。他微微抬眸,看了一眼不惊,随后垂眸对齐骛道:“我去一下更衣室,你留在这儿。”
  “我跟你去。”齐骛想也不想道。他要保护大人,哪里能离开他身侧。
  “更衣室就在殿旁,你也要跟着去?”云鹤道。
  “我跟大人到这儿来便是为了保护大人,自然是大人去哪里,我去哪里。”齐骛道。
  “可是,”云鹤顿了一下道,“这位置上哪能没人?”
  齐骛一思也对,万一被人做了手脚都不知。云鹤再与他强调了更衣室就在近旁,没几步路,他才没跟过去。
  云鹤从后离席,殿外很快有人过来带着他去花苑里。他看到不惊站在假山旁,便走过去行礼:“云鹤见过主子。”
  “我从束暄那儿常有听闻到你的名字,”不惊道,“你表现很不错,齐庄现下在罗那的发展,你功不可没。”
  “谢主子夸赞,这是云鹤份内之职。”云鹤道。
  “只是,我想问一问,”不惊道,“你背后的那人是谁?”
  云鹤抬眸:“一个护卫。”
  不惊没有说话,只看着他。
  云鹤知道主子定是了解什么,于是坦白道:“是齐鸣的庶子,我救下来藏在后院。他跟廖师傅学了武艺,在我身边当个护卫专司保护一职。”
  “我原是在猜想,你如何需要花重金请寥寥来培养一个私卫,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不惊道,“齐鸣是罗那难得的良将,你惜才也是正常。我记得齐鸣将一部分儿子,偷偷带出去了。”
  “我初到京都,与这小庶子有几分渊源,”云鹤道,“他在府里不受重视,院子偏远,我才将他救出来的。”
  “看来你挺看重他。”不惊道。
  “主子?”云鹤心惊。
  “冒着可能会被皇帝发现的危险,从大司马府将他偷出来。”不惊道,“还有,生怕他在赌馆吃亏,急着给他找场子。你……不怕暴露了?”
  主子连这都知道了!云鹤勉力沉静下来,道:“我有注意这个问题,定不会让他们察觉。”
  “以真容示人?性子张扬些?”不惊道,“你只是暂时在使臣驻馆里,不知道他们已经将整座若弥京都翻了个遍。今日谷梁锡已经对你有所怀疑,整个京都城里都查不到线索之后,他们必定会查你这个最可疑的。”
  云鹤沉默。昨夜在赌馆揭开他们骰子上的问题,便是为了让他们没空暇找他,现下看来动静搞得不够大?
  “这样,”不惊道,“自现在开始你与那小子都不能用武,我另派悍支一人护送你回罗那。”
  “谢主子。”云鹤应,心里却是在想着,这突然多出来的一个人要与齐骛怎么解释。
  不惊道:“小狼狗马上就到了,你且想想如何应对。”
  云鹤一顿,很快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声息在周围奔袭。下一忽,齐骛便看到了他,直向他扎来。
  “大人!”齐骛见他没事,才看向云鹤面前的人,他记得这人在宴席上坐他们对面。他警惕地看过去,果然是对他们大人打什么主意,才老是看过来的!
  云鹤见齐骛时刻准备冲上去干架的模样,的确是跟竖起毛的小狼狗很像。他拍了拍他的手臂,轻道:“不得无理。”
  齐骛不满,气大人这般不知警惕!
  不惊笑了笑,云鹤这怕是连个谎都不愿意同这小子扯。他便开口替他解围:“鄙人姓齐,齐庄老板,与大司农赫大人谈一笔果酒买卖。”
  云鹤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主子的身份他是不敢透露的,要与齐骛解释他还真得想想。现下见主子这般公开言明,大抵是这道身份在若弥皇室里过了明路了。见齐骛朝他看去,云鹤便点点头:“是这样子。”
  不惊挑眉。
  “哦。”齐骛感觉到自己可能有些失礼,赶紧拱手施了一礼退到云鹤身后。
  “好,就这样。”不惊看了齐骛一眼,对云鹤道,“届时会派人跟大人去罗那谈妥这一事。”
  “好。”云鹤点头,待主子离开之后,才带着齐骛回去,“不是让你在殿里等我,怎的出来了?”
  “去一趟更衣室也不用这么久……”齐骛道,“我担心……”
  “在大殿旁能有什么事,”云鹤失笑,“回吧。”
  “大人你放心吧,”齐骛跟在后头道,“我才发现,桌上的箸都是银质的,若是有什么问题马上便能察觉的。”
  云鹤一笑,齐骛不知道,好些霸道的毒是银筷都验不出的。
  使臣一一献礼,接着若弥的臣子也奉上贺礼,每人上前也总会言语一番,中间又有歌舞穿插,如此这宴席便进行得有些晚了。齐骛心思,临行前大人让他多吃一些,原来是这个道理!
  宴席结束的时候已是子时,云鹤招了婢女来:“方才那道脆皮鹌鹑颇合我口味,可否带一份走?”
  婢女稍是一顿,皇廷宴席里还是头一遭碰上吃了再带走的,不过她也是训练有素的,立马福身一礼:“请使臣大人稍等,奴婢马上去取。”
  “多谢。”云鹤温温一笑。
  齐骛待婢女离开之后,才问他:“方才……没吃饱?”他瞧着大人吃得挺好,按平素的食量来看,怎么都该是撑的。
  云鹤看了他一眼,淡笑不语。
  齐骛莫名其妙。
  婢女很快就过来了,手里提着个食盒:“使臣大人,这是刚出炉的,奴婢特意用食盒装着,您吃用的时候小心着烫。”
  “多谢。”云鹤谢过,齐骛赶紧替他接在手里。
  因他们等这脆皮鹌鹑的工夫,殿里人已走了大半,出宫的路上倒是清静了许多。云鹤想了想,对齐骛道:“方才在殿上被皇后打在地上的那人,可有印象?”
  “那人……”齐骛想起了那人,特意提及赌馆,若不是在当场见过他们,便是……
  云鹤点头:“那赌馆便是他的。”
  齐骛登时紧张起来:“他这么问便是怀疑我们?”
  “所以,在离开若弥之前,你一定不能不用武,”云鹤想了想道,“平素走路时,脚步放重一些。”
  “可是……”齐骛为难,“我不用武的话,谁来保护大人?”
  “我们从罗那一路过来,可有甚危险?”云鹤道,“有仪仗有护卫,我们一直待在马车里,没什么的。”
  “好吧。”齐骛想想也对。
  登上马车刚坐稳,云鹤就将食盒打开,看了一眼递过去:“早在宴席上便听到你肚里咕咕叫了,赶紧吃吧。”
  “给我的?”齐骛一顿,特意找婢女要了一份吃食,便是为了他?
  云鹤点头:“不知加了什么香料,与我们罗那的不太一样,但你肯定会喜欢的。”
  “嗯,喜欢。”齐骛还没尝呢,便傻乎乎地应到。
  “一晚上只能干看着,不能尝一口,也是辛苦你了。”云鹤微微偏过脸笑。
  齐骛的确是可怜得很,原本吃那么多东西是不会饿的,偏偏夹了那么多筷的菜,都不是入的他的口。看着看着,便看饿了。他一边感叹云鹤的心细,一边捏了一只来吃。
  走到半道,云鹤神色一凛,齐骛好似全副心思都在嘴里的东西上,并没有察觉,他却是知道有人袭来。也许,来人便是来试探他的。
  “嘭”的一声,一支箭直扎到马车,瞬间外头乱成一团。
  云鹤本是愁怎么提醒,现下倒是好了。
  齐骛听到声响,正要跃出去,却是被云鹤拽住。齐骛接到他警示的目光,有过一阵迟疑,有危险也不动手?若来人只是试探,那还好,他们不动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若不仅仅是试探,外头的护卫哪里能抵挡高手?
  云鹤按着他坐下,自己掀开车帘。齐骛哪里肯应,赶紧跟在他身后。这时,云鹤听到又一支箭破空而来。他心思一转,借着在马车厢口屈身之时,“误”踩了外袍,“跌”下马车。
  齐骛就跟在他后头,眼睁睁看着云鹤这般“下”马车,箭矢堪堪擦着他的小腿扎到车厢边框上,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这么巧?齐骛赶紧跳下车,想要去扶云鹤:“大人,您怎么样?”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抓了一只脆皮鹌鹑。
  “没事。”云鹤没让齐骛扶,马上便站起身来,“来人!活捉此人,本大人有赏!”
  “是!”众护卫吼了一声。
  那人大概也只是抱着试探的心思,见京都禁卫也往这处奔来,便赶紧跃了出去。
  “使臣大人没事吧?”禁卫统领上前询问。
  “还好,没事。”云鹤道,“方才那是何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禁卫统领也诧异,今日因皇帝大婚,京都守卫森严,宵禁之后更是路上空无一人,这人是有多大的胆子,敢在这时候闹事!
  “其他使臣可有发生类似事件?”云鹤问他。
  “没有。”禁卫统领道,“此事我们定会查清楚,给使臣大人一个交代!”
  “好。”云鹤也没有多言,一转身便对上举着脆皮鹌鹑的齐骛,他顿了一下才道,“回吧。”
  齐骛嚼了嚼口中的东西,点点头。
  出了这等事,禁卫自然是要将云鹤护送回使臣驻馆的。齐骛心中有疑惑,可路上什么都没问,直到进了屋阖上门才问:“大人,方才那一摔……”可是假意摔的?一半话没出口,只见云鹤便脱下了外袍,撩上裤腿看腿侧。
  云鹤按了按发红的一块,略微有擦伤,不过看着不打紧,只是……云鹤的目光突然便得幽深起来。
  “大人,怎么摔成这样?”齐骛道,他明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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