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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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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沾上。穿夜行衣是一个掩藏身形的方法,可若是身上带着味道的话,很容易暴露。”
  “是。”齐骛应,随后又问,“师傅,天气热忍不住出汗怎么办?”
  “那便不要出有异味的汗。”廖师傅道,“味重的东西都不能吃,即使不出汗,那些个味道也会从你的皮肤里透出来,成为抹灭不掉的痕迹。”
  齐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轻轻嗅了嗅自己的手臂。
  廖师傅失笑:“自己是闻不到自己的体味的,但是别人的味道却是能轻而易举地闻到。”
  齐骛突然上前,凑到廖师傅身上一嗅。
  廖师傅瞪大了眼睛,这孩子想一出是一出,差点直接将他拍飞出去。
  “唔,师傅身上的确是一点味道都没有。”齐骛再嗅了一下才离开。他突然想起,椰糕哥哥的身上沾着一股淡淡的椰奶味,十分好闻。不过,他身上味道不好吗?齐骛猛地将脸埋下去嗅了一通:“师傅,我身上什么味道?”
  廖师傅看了他一眼,“自然是一股汗臭味!”
  “怎么会!明明一点都不臭!”齐骛一撇嘴肯定是不会承认的,他可是每日要洗上好几回澡的。嘴上说着,头却是暗暗地往下一探又轻嗅了一下。
  廖师傅抿了抿嘴,拼命将笑咽下去。
  “师傅,什么东西算是味重?”齐骛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便问道。
  “这么说吧,”廖师傅与他道,“我以前可是只吃加盐的吃食,其他调味都不加,且那盐也是控制了量的。”
  “好惨……酱牛肉不能吃,卤爪子不能吃……”齐骛皱眉,“连甜点心都不能吃?”
  廖师傅点头:“嗯,不吃。就像奶糕带着乳味,椰糕带着椰味,那些味道都会从皮肤里散发出来。”
  “哦。”齐骛点了点头,“那师傅……以前是做什么的?”
  廖师傅淡淡一笑:“像影子一样的人,生长在暗处。”
  齐骛明白,类似暗卫一样了。就像曾经的大司马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也隐藏着这类人。如果他有了这般本事,是不是也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轻络一回去便将这事说与云鹤听了,云鹤嘴角浅浅勾起。他记得齐骛从小就爱干净,对他那些浑身臭汗的哥哥很是嫌弃,去西北战场溜过一圈回来,这个毛病还是没变。
  过了戌时,廖师傅带着齐骛悄悄潜出府。齐骛匿声在暗处潜行,经过夫人院子的时候,里头还有男女低声软语。他想起曾听到过姨娘们羡慕老爷对夫人的爱重,即使有孕都常常留宿在夫人院子里。现下看来,的确是如此。他走过的其他的院子便是寂静一片,只留有暗暗的灯盏。姨娘们大多都只能一两月排到一次,遇上老爷繁忙的时候,便是更久。那么,她们痴痴等待的意义仅是为了老爷那张脸?或是人品清正廉洁,又或是才华横溢?齐骛皱眉,他不懂。
  齐骛一个走神,便直撞上廖师傅。廖师傅瞪了他一眼,随后跃出墙头。齐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也提气跃上。今日的月色很好,明晃晃地耀着。廖师傅踩着鲜少的阴影飞快地掠过,齐骛要很费力才能跟上他。不过,绕了一阵之后,他也很快适应了这样寂静无声地飞驰,而且,他发现有些不对。
  廖师傅终于等到齐骛缓下速度,他寻了个安全的地方,回身看他,面罩之下的声音又轻又闷:“察觉出不对了?”
  “我们……一直在绕着大司农府转?”齐骛犹豫道。
  廖师傅一笑,点了点头:“轻功再好,若不会观察地形,便是如无头苍蝇般乱撞。从这一刻开始,你便要记住你走过的每一条路。路在脚下走,入目则过心,入耳便过脑,这时候你定要学会一心三用。”
  齐骛将他说的话在脑子里转化了一遍,点头:“知道了师傅。”
  接下来廖师傅倒是没有带着齐骛奔袭,而是缓缓地在街道里走。
  原来,大司农府与大司马府相距不远。齐骛记得他很小的时候曾跑过这条街市,最后迷失了方向,亏得奶嬷嬷往这边寻到了他。那时候的他,觉得这条街道老长老长,怎么都走不到尽头。回首一看,他觉得也不过如此。拐过一个街口,便是大司马府,齐骛脚下略有迟疑,不知那处现下成什么样子了。再怎样,那都是他生活了好多年的家。
  突然,有零零落落的脚步声遥遥传来。廖师傅拎着齐骛跃上大树,轻道:“听他们的脚步,辨别他们离你有多远。”
  齐骛细细地听着,那脚步由轻至重,直至声响回荡在整个街道里。而身旁的廖师傅,以低不可闻的音量提醒着。
  “一里。”
  “十引。”
  “五引。”
  “十丈。”
  随着廖师傅噤声,齐骛很快看到几人从树下走过,懒懒散散的,不成步调。待人走远,他道:“这些是巡街的兵士?”
  “嗯。”廖师傅实话道,“因大司马的事情,罗那各处不断有涌向京都的,皆是为大司马一事而来。皇帝为镇压这些势力,出入城门查得很严,且日夜布下兵士巡城。”
  齐骛看了一眼廖师傅,发现他神情很正常,料想他不会知道自己是大司马之子。他垂眸道:“民众维护,帝王厌恶,那大司马到底是不是好臣子?”
  “公道自在人心,对于广大罗那百姓来说,他是一名忠臣,一名悍将。”廖师傅道,“从我的眼里看得出,大司马威望很高,或许是因为他维护了罗那的安全,是民众心目中的大英雄。可他善战却不懂为官,没有收敛锋芒,招上位者忌惮,他任大司马,便不仅仅是一个将军,他该考虑如何与皇帝斡旋。他是战神,我敬佩他,但是他不适合当大司马。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
  “不适合当大司马也是他的错?”齐骛道,“这大司马不是皇帝提的吗?”
  “一汪不流动的水,迟早成为一潭死水。”廖师傅道,“就像我们,若是技不如人,便很快被淘汰下去,甚至死亡。这没有对错之分,惟有不停地去适应,不停地去努力。不过,做官难,做皇帝近臣更难。太纯,不好。不纯,也不好。”
  “那大司农是哪一种?”齐骛突然想起。
  “对百姓很纯,对皇帝又很奸。”廖师傅笑,“他很适合做官,我看他颇为游刃有余。”
  那个文雅柔和的人,竟被冠上“奸”名,齐骛不禁一笑。
  “看来,再往外走只会碰到更多的巡夜兵士,看来出来的还是太早了,”廖师傅道,“现下的大司马府应当是空的,不若我们进去看看。”
  “哦。”齐骛眼眸一闪,随即故作镇定道,“下回再晚一点出来。”
  廖师傅带着他跃了进去,之后才看了他一眼道:“小马儿还是小孩儿,若是太晚睡觉会长不高,大司农定饶不了我。”
  齐骛看了一眼,这处落脚地正好在前院,曾经的练武场。他楞了一会儿才茫然道:“为何大人会饶不了师傅您?”
  “大人请我来教导你习武,练着练着个子都不长了,以后谁来保护大人?”廖师傅观察了周遭,没甚问题便继续走。
  齐骛转头不答,落目之处兵器架全倒了,兵器一件不剩。往日习武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怎能一下子彻底变了样。他的目光望向大司马府最偏远之处,椰糕哥哥会不会也曾回来看过他?这儿成这副模样,椰糕哥哥定以为他死了吧。他沉默了一会儿,道:“师傅,这儿以后会有其他人住进来吧?”
  “是……”廖师傅应了之后突然想起来不对,立马拉着齐骛跃出去,就这么短短一会儿,便是有黑影从不远处追来。
  齐骛的武艺尚不能与这些人相较,慌乱里他只有一个想法,这些黑衣人要躲在父亲院里作甚?
  廖师傅不能人引去大司农府里,只能往街市里跑。他一边奔袭,一边摸了镖往后甩。四个黑衣人躲来躲去,却是紧追不舍。很快,另有一拨黑衣人冲着廖师傅他们袭来,齐骛眼见着两拨人越来越近,仅露在外的眼眸睁得越来越大。
  迎面而来的黑衣人执刀杀来,临到跟前却是稍稍一偏,避开廖师傅与齐骛,直往后去。“当!”寂静的夜里响起第一道突兀的声响。
  齐骛趴在廖师傅肩头,看着两拨黑衣人混打起来,再分不清彼此。他抓紧了廖师傅的脖领,轻道:“师傅,那些帮我们的人是谁?”
  廖师傅没有答他,绕了好多路,见没什么问题了,才返到大司农府。一跃进院子,他才将齐骛放下来。
  齐骛一回头,便看到拱门处站着一人。月华如清雾般飘散,倾泻了他一身,那人的脸在黑色衣衫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皎洁。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穿黑色。
  “脱身了没有?”廖师傅问云鹤。
  云鹤微微点头:“你们没事吧?”
  “没事。”廖师傅才发现身后的齐骛一动都不动,便转头看他,“怎的,吓傻了?”
  齐骛立马回神:“方才……是大人派人救我们的?”
  廖师傅没有答,淡淡一笑。云鹤也没有答,转身便回去了。
  齐骛扯下面罩,皱了皱眉之后,又是疑惑:“师傅,大司马都已经死了,为何还有黑衣人守在他的院子里?”
  “大司马……的院子?”廖师傅看他。
  “呃……我猜的,后院不可能有练武场,那方才那处肯定是前院,”齐骛眨着眼睛编话,“前院最重要的地方只有大司马的院子。”他知道,黑衣人过来的方向,正是他父亲院子所在。
  廖师傅知道他在费力编话,倒是也不在意,一耸肩,表示不明白:“我不搀和朝廷之事。”说完,便往齐骛的院子走。
  齐骛跟在他身后,思绪凌乱。那些人在大司马府是要等谁?还有,大人怎么知道他们有难,派的人过来得那么及时?又或者,时时有人跟在他周围?
  经过夫人的院子,齐骛又听到偶有男子的声音,思及方才云鹤走的路,他轻声问廖师傅:“师傅,大人方才好像走的是去前院的路吧?”
  廖师傅耳朵往千影的院子动了动,眼眸一闪:“你看错了。”
  “看错了吗……”齐骛抓了抓头,天色黑,大人又是穿的黑色,不是没这个可能。
  “小孩儿就得早点睡觉,不然走着走着就开始做梦了。”廖师傅赶紧将他拎回院子。
  而悄然回到前院书房的云鹤,坐在书案前捏了捏眉心。照理今日秦时过来,他是万不能出书房的,可他还是踏出了房门。明明已收到廖师傅和齐骛安全脱身的消息,却还是忍不住等在那儿看一眼,好似定要亲眼见着那小孩儿完好无缺才能安心。什么毛病?云鹤轻轻敲了敲脑袋,一脸困惑。
  作者有话要说:
  我突然想起五年前打过一款打发时间的小游戏,hay day。如果携带那样的空间,好像挺不错的样子。。。


第35章 第35章
  抬眸看到廖师傅进来,云鹤道:“小马儿睡了?”
  廖师傅脚下一顿:“我是请来教习武艺的吧?”
  云鹤噎。
  “那大司马府里怎的会有罗那皇室暗卫?”廖师傅道,“皇帝知道有漏网之鱼?”
  云鹤摇头:“应当是不知道的。”
  “那是知道西北一事?”廖师傅问。
  “这个绝对不会知道。”云鹤肯定道。
  廖师傅皱眉:“小马儿说那些人是蹲在齐鸣院子里的,府都荒废了,他们还留在那儿做甚?”
  “大约还在找西北兵符,”云鹤道,“自齐鸣被调去西北大营,那兵符就一直在齐鸣手里,后来齐鸣去东南守了一年边疆,再到入狱,西北兵符都没有出现过。”
  廖师傅到云鹤面前坐下:“那西北大军……还剩下多少?”
  “大约二千多号人吧。”云鹤道,“按说现在的西北大军都没有入军籍,且大营能自给自足。”
  “那还能听皇帝的?”廖师傅挑眉。
  “所以才急着到处寻。”云鹤道,“大司徒明晟前几日与我说,书房有被翻找的痕迹,大概是皇帝觉得这东西可能会放在与齐鸣交好的人手里。”
  “所以,大司农府也有被翻找的可能?”廖师傅道。
  云鹤点头:“也许。毕竟大司马出身寒门,与世家没什么交。且丧事都是明晟与我一同办的。”
  “那你还坐书房?”廖师傅诧异他的冷静。
  “若不是你们被罗那皇室暗卫追袭,我也不会想到。”云鹤摊手,“想来今日是不会过来了。”
  廖师傅直摇头。
  “明日开始,你试着教小马儿改容的手法,京都最近不太平。”云鹤道。
  “这个还不如男扮女装简单吧?”廖师傅略略往后仰。
  云鹤看着廖师傅,不觉得这个主意好。让齐骛以妾室身份窝在后院,已经让他忧心忡忡了,若是让他扮女,肯定得爆!
  “云鹤,你对小马儿的今后是怎么打算的?”廖师傅问他。
  云鹤略皱了一下眉,之后有些迷茫。
  “风头过了便送出去?”廖师傅继续道,“还是留他在府里?再或者,替他谋个好的出路?”
  “他……还小。”云鹤道。若是齐骛愿意,他倒是愿意替他挡去一些风雨,可他心心念念着出去呢。
  “不小了,”廖师傅道,“面对高手是抵不过,可一般水平的绝对没问题。你可别忘了,他年纪尚小,以后必不止于此。且,他曾在西北杀过敌。”
  云鹤轻轻舒出一口气。即使这样,他也还是不放心。
  “你要知道,我教他一些武艺是可以,多余的却是不能,除非……”廖师傅看了一眼云鹤,“把他收进来。”
  “不,”云鹤道,“他还小,思虑不全,我不会替他做任何决定。”
  “啧啧啧……”廖师傅摇头,“你这是在嫌弃齐庄?看来,你对齐庄的感情不够深刻啊。”
  “不,齐庄对我有恩德,没有齐庄,便不会有我现下的地位。”云鹤道,“可是,入齐庄的门,就势必要舍弃一些,不管将来后悔,还是不后悔,都得服从。那些,也许对他来说很重要,我不能仗着救他一命就擅自替他决定,毕竟我不是他。”
  廖师傅看他。
  “这也是为齐庄考虑,不是所有有天赋的人,都能收拢进来的。”云鹤道,“受到不公对待,齐鸣还能想着为罗那守护疆域,我不知道齐骛会不会也是这样。毕竟,我们齐庄不是出自罗那。”
  “也对。”廖师傅点头,“不过,主子比罗那蠢皇帝好得多,他凭甚会看不上?”
  “你这么说……也对……”云鹤失笑。
  “得了,有我在他院子,不会有甚问题的,便是这一阵小心些。”廖师傅正要起身,却是一顿,与云鹤一同齐齐看向院子某处。廖师傅立马转头对上云鹤的眼睛,证实了心里的某个猜测。
  云鹤眼眸一扫,廖师傅便飞快出屋。他翻了簿子在前,垂眸听着院中动静。
  来人直奔书房,见窗户全黑便全数闯入。可他们不知,云鹤的书房在里头下了厚实的窗帘,外头看是一丝光亮都无,可实际上里头灯火通明。黑衣人一进去便是傻了眼,随后对上书案前的云鹤,一时之间书房内鸦雀无声。
  云鹤知道他们是皇室暗卫,在一瞬寂静之后,适时地表现出一个不会武的文官面对数名黑衣人的惊慌无措。他拔了挂在墙上的利剑,双手颤抖着冲过去:“汝等是何人!闯来要作甚!”
  黑衣人看着他如此模样,立马松了警惕。第一个对上云鹤的黑衣人只轻轻格挡了一下那剑,却不料低估了文官的胆子,关键时刻连个剑都握不住,吓得掉在地。格出去的大刀却是没收住,恰好砍在云鹤右臂上。完了!整个罗那最矜贵的手!给皇帝找钱的金手!黑衣人冷汗直下,倒退一步。
  云鹤痛得差点捂不住不断流血的伤口,随后跌倒在地。
  “大人,您没事吧?”那位倒霉的暗卫抖抖索索地上前,想要看一看他的伤口。
  云鹤眼眸一闪,立马恨恨地捡了剑“乱”挥,而身旁正着急看他伤口的暗卫,没想到这位“文弱”的大司农会这么泄愤,且那么“巧”地砍在他的颈部,挣扎都没来得及便倒下了。
  后面暗卫面对这一系列变故,惊得又是倒退一大步。大司农在皇帝那儿什么分量他们都知道,哪能上前与他打斗!
  “来人!”云鹤大声喊道。
  暗卫们被那道喊声惊得又是一抖,再看大司农的脸上,似乎又白了几分。他们相视一眼,再听好似有许多脚步往这儿来,来不及做其他,只得急急逃走。
  云鹤看着人离开,捂着伤口的手放下,方才惊慌失措的表情瞬间消失。
  “公子,您没事吧?”轻络赶了进来,看到他一手的血便赶紧过来看。
  “无事,马上拿大司农府的帖子去请京兆尹捉拿刺客,动静可以大一点。”云鹤道,“然后去宫里请太医。”
  “甚……”轻络立马明白,“是!”
  云鹤从地上起来,撕开了袖子检查伤口。虽然他有意制造伤口,却也不想留下任何后遗之症。
  “大人!”齐骛直奔了进来。
  云鹤一顿:“你不是睡了……”差点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大人怎么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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