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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若成欢上下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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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後蓦然传来一个声音,毓臻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经意间走出了大殿。
  庭院无人,跟殿里对比,更是显得冷清。毓臻回过头,便看到一人站在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却是新科状元流火。
  毓臻笑了笑:「就是觉得里面吵闹,出来透透气。」
  流火一脸恍然地「哦」了一声:「下官还以为王爷在找皇上呢。」
  毓臻愣了愣,道:「怎麽会呢,这种时候,皇上不是该在皇後宫里,浓情蜜意麽?」
  无意识地用了别人的话,毓臻也禁不住笑了出来。
  「王爷您错了。」流火啧啧摇头,「又不是新婚之夜,不过是把一位妃子提作皇後,又怎麽会有洞房花烛的事呢?」
  毓臻又是一愣,流火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如果凤殇不是去了皇後宫里,那又会去了哪?
  不会是又一个人跑出宫去了吧?
  一想到这,他脱口便问:「皇上在哪?」
  流火一听,又是啧啧摇头,笑道:「王爷想必以为皇上又跑出宫外去了吧?」
  「不是就好。」隐约觉得自己被这人牵著鼻子走,毓臻收敛起心神,只是淡淡回了一句。
  「王爷就不想知道皇上去哪了麽?这殿中庆宴热闹,正主儿却半途离开,王爷……不好奇麽?」
  毓臻一挑眉:「状元爷似乎有话想说?」
  流火连连笑著摇头:「不敢不敢,只是看著这满殿灯火,满城喧闹,一时心中感慨,想起些穷酸词句罢了。」
  「哦?」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不大应景,只是有感而发,让王爷见笑了。」
  流火假惺惺地要作揖,毓臻的目光却是一动。
  半晌,毓臻才慢慢点著头重复道:「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不是眼前如此热闹,也不会想起那灯火阑珊处的寂寞来……」
  他大概,明白流火想说什麽了。
  流火看他那模样,轻轻一笑,不再说话,转过身悠晃著走入内殿,竟再不看毓臻一眼了。
  毓臻也不理会他,站了一阵,便直直地往凤渊宫的方向走去。
  凤渊宫里自是一片冷清,毓臻避过凤渊宫中各处守卫,径直走入内殿,内殿里却空无一人,桌案上,床铺上,都是收拾得整齐,冷清得教人唏嘘。
  毓臻走了进去,伸手在烛台上轻抚了一下,一片冰凉,不是刚吹灭的迹象。
  风穿堂而过,殿内重纱被吹到半空,又慢慢落下,毓臻看得一阵难受,心中一动,便又匆匆收了手,从门口退了回去。
  躲过在过道上行走的宫娥太监,毓臻一路走到偏殿,两边的房间一例黑漆漆的,不见光影。
  毓臻迟疑了一下,推开了主屋的门。
  主屋里是一样的昏暗,从外间走入里间,一帘相隔,走近了,才看到里面隐约透出黯淡的光。毓臻停步,一时不敢走进去了。
  秋夜凉彻,风在地上翻滚而入,里间那黯淡的光晃了晃,越是昏暗不清,最後疯狂地翻腾了一阵,终是暗了下去。
  毓臻等了很久,却没有等到里面再点亮起来,他终於沈不住气了,一手卷起珠帘,探进头去。
  里间靠窗的睡榻上,是一个人抱住膝盖蹲坐著。
  他身後窗上的竹帘被扯了下来,丢在地上,秋月穿过窗户照在那人身上,又把影子打落在睡榻上。
  那人散了发,落在鬓边,遮去了容颜,只看到他轻轻地前後摇摆著身体,像是全神贯注地看著睡榻上月影的变化。
  远远看去,竟让毓臻想起了小时候奶娘说的故事里的狐仙,在月夜林间,独自嬉戏,寂寞而美丽,随时会离去。
  毓臻屏息站著,好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不确定地低唤一声:「皇上?」
  床上的人身体像是颤抖了一下,依旧轻微地摇摆著,慢慢地缓了下来,最後停止,却没有抬起头。
  长发服贴地落在两鬓,风扬起几缕,空灵飘逸。
  毓臻屏住呼吸,等著那人回话。
  过了很久,他却始终没有开口,只是又慢慢地晃动著身体。
  「瑾?」毓臻不死心地又叫了一声,死死地盯著他。
  床上的人终於低低笑出声来,停下动作,抬起头,绝色的容颜上是让人炫目的浅笑:「毓臻,来,陪我。」
  毓臻突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吁出口气,走了过去。
  见凤殇递出手来,便伸手过去握住了,在凤殇身边坐了下来,淡淡地问:「你就这麽不喜欢皇後麽?」
  凤殇一跳坐下,反过手来捉著毓臻的手掌蹂躏,一边皱著鼻子摇头:「不喜欢。」
  「礼部选出那麽多的女子,你要是不喜欢,为什麽不另选一个?」
  凤殇摇头,笑声中有一丝嘲弄。「她是太保千金。太保从前是太子少辅,後来……他跟著逃亡,教我君王之道,看著我长大,一路帮我走到今日,舅舅死了之後,跟随我们的人,就大多归他管了。
  「如今我登上皇位,他把女儿送进来,我也只能选她作皇後,除了她,我谁都不能选。
  「你看那些人都忠心於我,其实,有很多是看著太保行事的,如果哪一天太保要反了,我也不知我是不是有能力压下他。」
  毓臻心中又是一颤,太保功高位重,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凤殇所说的一切,他却是从未想过。
  古来君王,最怕的就是臣子功高盖主。不是嫉妒,而是怕臣子功高了,人望也高,一旦造反,君主便容易被民心所弃。这样的人,能除掉自然是好,偏又是最难除掉的人,一有不慎,反而更加危险。
  「不必担心,太保一路扶助你,绝对不会背叛的。」一时不知说什麽好,毓臻只能随意安慰,说出口的话连自己都有点不确定了。
  凤殇这麽一说,刘喜为什麽会急著求立後,意图就显得有点明显了。
  果然凤殇哼笑一声,轻声道:「毓臻,你就是输在这些地方……你爹已经称帝了,我们再说什麽夺回皇位,惩治伪帝的话,其实都是废话,说白了也不过是一群反贼。既然要反,谁作皇帝不好?你知道他们为什麽非要我当皇帝麽?」
  毓臻扭头看他,却发现凤殇始终低头看著床上月影,只能应一句:「为什麽?」
  「舅舅在的时候,自然是帮著我的,可是舅舅死了,他们还那麽拼命推我上皇位,为的,只是三色国的承诺。三色国曾经表态,他们可以归顺,但是坐在皇位之上的,必须是正统的沧澜皇族血脉。也就是说,只有我登基,他们才愿意归顺。」
  凤殇笑了笑,终於抬起头,撩起一缕黑发。
  「你看,我今天才举冠,昨天,也还是个孩子。在他们看来,控制一个孩子,跟自己作皇帝,能差多远呢?当然,也有认定我才是天子的人,两种心思,目的却是一样的……所以,我才坐上了这位子。」
  「这些……」一时难以接受,毓臻迟疑了很久,才犹豫著问了出口,「这些事,怜儿都知道麽?」
  凤殇的脸色似乎一变,又似乎只是月色照拂下的苍白,半晌一笑:「当然知道。」
  顿了顿,他的声音小了下来。
  「所以那时候,哥哥每日奔走,就是为了帮我确定可以用的人。如果不是哥哥,现在朝上,又怎麽能是我说了算?」
  「怜儿很努力。」毓臻低低说了一句,说不清心里是什麽滋味。
  凤殇无意识地咬了咬唇,半晌伸手捶了毓臻一下,笑骂道:「要不是你帮著刘喜,我本是可以推掉的……只要再等两年,只要两年,我就可以成为真正的主宰了。」
  毓臻挨了他一拳,并不觉得痛,却隐约地觉得心里麻麻地难受起来,张了口才发现喉咙堵得厉害,好久才勉强笑道:「那我就任你处置,好好补偿吧?」
  凤殇挑起了眉,凑到毓臻鼻尖前,眯著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任我处置?」
  没来由地一阵恶寒,毓臻吞了吞口水,勉强点了点头。
  凤殇顿时笑开了眼,一把将毓臻压倒在睡榻上,一面哀怨地道:「毓臻,我很寂寞,你今晚陪我吧。」
  「好……」毓臻哭笑不得地应了一声,看著身上的人已经如小兽般地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来了。
  「毓臻,毓臻,」凤殇笑咪咪地伏下头,温柔至极地在毓臻唇上轻啄了一下,声音里更是哀怨。
  「我心里难受,你让我来好不好?」
  毓臻下意识就想跳起来,却被凤殇压得用力,挣扎间凤殇已经连他的裤子都脱下来了。
  看著少年天子眉间眼上的兴奋,脸上干净澄明,毓臻不禁一阵心软,无奈地放弃抵抗,一脸杀身成仁的模样:「好吧。」
  「乖!」凤殇一声欢呼,兴奋地伏首在毓臻身上就是一阵乱吻,乱七八糟地叫著「毓臻宝贝,毓臻乖乖,毓臻小心肝」,叫得毓臻眼前一阵发黑。
  如此折腾了好一阵,凤殇才把两人身上的衣服脱得清光,搂住毓臻的身体,便伸手往他下体探去。
  毓臻看他脸上始终是兴致昂然,不忍拂逆他的意思,便慢慢地放松了身体,任他撩拨。
  随著凤殇的套弄,他的身体也慢慢地热了起来,有点不由自主地扭动了起来。
  当凤殇微凉的指尖探入他的身体时,毓臻终於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紧绷。
  凤殇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毓臻,你别紧张啊……」
  「你做你的!」毓臻别开脸吼道,说话时连尾音都有点颤抖了。
  「我的指头都进不去,怎麽做啊?毓臻小心肝,不要紧张,慢慢放松,不会很痛的……」
  被凤殇那麽一叫,毓臻顿起浑身疙瘩,人也放松了下来,凤殇趁机把第二根指头放了进去。毓臻一阵轻哼,身体又紧绷了起来,一阵诡异的疼痛传来,毓臻差点叫了出声。
  不会痛的……谁信你啊!
  凤殇看著他眼睛鼻子都揉到一块去了,只能无奈地缓了手,絮絮地道:「你不要紧张嘛,放松一点,不然你会受伤的。来,放松一点,我会很温柔的……」
  毓臻只是咬紧牙闭上眼,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凤殇又安抚了一阵,终於怏怏收了手,放开毓臻,靠著他躺了下来。
  过了一阵,毓臻才慢慢睁开眼来,见他靠著自己,不禁一愣:「不做了?」
  「不了,你怕,那样会受伤的。」凤殇闷声应道。
  毓臻看他蜷成一团,像个孩子般,心头隐约有了一抹怜惜之意,笑著逗他:「那麽换我来?」
  「也不要。」凤殇飞快地拒绝,蜷得更紧,毓臻也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过了一阵,才听到凤殇小小声地道,「毓臻,你就这麽抱著我睡一夜,好不好?」
  「嗯?」
  凤殇挪了挪身子,靠到毓臻怀里。
  「你别动,就这样,陪我。」
  毓臻一阵愕然,好一会,才无声一笑,伸过手去,揽住了凤殇的腰。
  自那一日,毓臻照旧隔些天就夜宿凤渊宫,凤殇也当之前什麽都没发生过一般,照旧百般讨好,想尽了法子逗毓臻开心,有时毓臻到凤渊宫来,他在皇後宫里,半夜也会离开,回凤渊宫去陪著毓臻。
  时间一长,连毓臻都差点忘了凤殇已经立了皇後。
  这日早朝之後,凤殇一脸严肃地叫静王留下,毓臻心里自然知道凤殇在弄什麽玄虚,只是朝中官员都是一脸疑惑地看著他,让毓臻不禁苦笑。
  入了凤渊宫的偏殿,等其它人都退了下去,毓臻才笑著道:「你啊,就是爱张扬。回去有人问我皇上下了什麽旨意,我又得想借口了。」
  「好了好了。」凤殇敷衍地应著,一边看著毓臻,「你要是能看懂我的眼色,我还用得著这样麽?」
  毓臻顿时无话可说。见凤殇手里拿著一卷奏折在看,卷上的标记他认得,是凤临的印记,心中一动,他开口道:「说起来,前些日子,我听了个传言,不知真假,说给你听听?」
  凤殇连忙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笑道:「好,你说。」
  「有人说,珞王可能没死。你觉得呢?」
  凤殇微微一怔,随即笑著掩饰了过去:「不知道呢。」
  毓臻自然不会漏掉他那一怔,追问:「不会想知道麽?要是怜儿真的还没死,你不高兴麽?」
  「高兴啊。」凤殇笑了笑,「只是坊间传言,不能尽信。」
  毓臻见他说得随意,低头似乎又想看那奏折,不禁一伸手夺了过来,见凤殇愕然地抬头,才装作了然地一笑,道:「那倒是,这麽多年来你们兄弟也没在一起,你不在乎怜儿的生死,也是正常的。」
  凤殇愣了愣,好一会,才浅浅一笑,点头:「八岁时哥哥被送来盛京後,就再没见过了。」
  「可是他毕竟是你兄长!难道你就不希望他活著?还是说,你根本就巴不得他死了好?」见凤殇始终冷淡,毓臻的话也不禁尖锐了起来。
  凤殇看著他,半晌轻叹出一口气,软声道:「我自然希望哥哥活著。可是民间流言那麽多,难保不是有心人故意散播,这时存了希望,到时候发现是假,岂不是越失望麽?」
  「借口!」毓臻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凤殇笑著拉他:「好了,不要说这些没有根据的事了。你这几天都不肯进宫,现在来了,还要跟我吵麽?」
  毓臻听他说得讨好,一肚子气发不出来,只好任他拉著走到一边。见凤殇踮起脚吻过来,也只能敷衍著应付过去。
  吻了一阵,凤殇也终於察觉到他的敷衍了,有点败兴地停了下来,一声不哼地走回桌子边。
  毓臻站了一阵,知道是自己有点过了,踌躇著道:「我只是一时适应不了……等,等下就好。」
  凤殇顿时笑得弯了眉,又蹭了回来:「那麽,要罚。」说罢,不等毓臻拒绝,就一把捉住他的肩,又吻了上去。
  不再是轻柔小心,夹带著一丝肆虐,啃得毓臻唇上发痛。
  半晌两人分开,毓臻微喘著气,看著凤殇直摇头:「你上辈子一定是狗!」
  「就是,就是!」凤殇也不反对,笑著又凑上去一阵狂吻,纠缠间两人都不禁有点沈沦了,凤殇眼间是似水如雾的温柔。
  片刻分离,凤殇才轻声道:「毓臻……你不要听他们的,好麽?」
  「什麽?」毓臻也是失了神,一时没听清凤殇说什麽,只是下意识问。
  凤殇微微眯了眼:「我知道凤临有人找过你……可是,你不要信他们,好不好?」
  毓臻全身一震,目光慢慢凌厉了起来,後退了一步,拉下凤殇的手,有点不可置信地看著凤殇。
  「你一直找人跟著我?」
  毓臻眼中的凌厉让凤殇顿时乱了手脚,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麽呢?派人跟著,是为了知道他每日做些什麽,虽然只是一时孩子心性,怕有别人分了毓臻的心,可是这样的话说出来,跟毓臻所以为的又有什麽不同呢?
  解释不清,凤殇有点发慌地伸手想要捉住毓臻,却被毓臻一把甩开了手。
  「如果你不是找人跟著我,又怎麽会知道有人找过我呢?」
  凤殇张了张嘴,又低下头,没有说话。
  看他那表情,毓臻只当他是默认了,又是重重一哼:「既然不信我,又何必装作亲密的样子呢?」
  「不是装的!」听到毓臻的话,凤殇顿时冷下了声来。
  要怪他找人跟著,可以,要冤枉他装作亲密,就绝对不行。天晓得他从来没对一个人如此真心过,怎能容得下别人说假?
  「到如今你还让人跟著我,又叫我怎麽信你?」毓臻直盯著他。
  「我确实曾经意在皇位,但是今日肯臣服於你,就不会有异心。你我早有肌肤之亲,难道还不够让你信任麽?还是说,我还比不上凤临的流火,你能信他,却不能信我?」
  凤殇本是惊惶地听著毓臻教训,逐渐敛了惊惶,一脸安然,听到这里,却终於不由自主地轻轻笑了开来。
  毓臻见他居然在笑,更是恼火,一挥袖,撂下狠话:「行,皇上要是不信毓臻,毓臻也没必要留著自讨没趣,从今之後,你……」
  毓臻话没说完,便已经被凤殇一吻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嘴。
  半晌凤殇才放开了他,笑弯了眉,得意洋洋地看著他。
  「你!」
  凤殇笑著捉他的指头,一边陪笑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再也不会了,你别气,别气……」
  毓臻还是气恼未消,听他讨好赔礼,也只是冷哼一声。
  凤殇也不怕他的冷漠,依旧笑著缠上去,又一脸正经地道:「既然静王还在生气,那麽朕只好把朕自己赏你了,以作补偿吧。」
  「不稀罕!」毓臻侧过身,又是一哼。
  「不稀罕这个,我就没别的能给你了。」凤殇凑上去一脸可怜,「静王就大人有大量,收了吧。」
  「你……」毓臻被他闹得哭笑不得了。
  凤殇笑得眯了眼,双手抱住了毓臻的腰:「那就这麽说定了,别生气,等我把那些奏折看了,就来陪你。」
  毓臻看著他一会儿笑著哄自己,一会儿又正经八百地跑到桌案边看奏折,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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