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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知县(沐轶)-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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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后冷冷道:“还用车来接?生怕我不去是吧?”撩裙摆踩着车凳上了马车。
马车从角门出去,在纷纷扬扬的雪花中,踏过清冷的青石板街道,走进了夜幕。
小周后心中凄苦,第一次被官家强暴的情景,是心中永远的痛。官家那粗壮黝黑的身子,那种狂暴,全然没有丝毫的温情,几乎便要把自己撕碎一般。自己的哭泣和眼泪,只能唤起他更粗野动作。
事后,他在自己耳边说:“记住!你和你的夫君,都是朕的人!”这就是说,他以后还会这样的强暴自己,而自己要是逃避,他就要对付自己的夫君!他的心狠手辣无人不知,暗地里都在传言,先皇就是被他杀死的。他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下手屠戮,更何况自己和夫君呢。由不得,自己强颜欢笑,承受他肆意的欺凌。却也因为自己再没有第一次的反抗哭泣,变成主动迎合,反而让他少了一份征服的快意,少了那份狂暴的乐趣。他对自己的兴趣反倒渐渐的淡却了。这正是自己希望的。
可是,今天晚上,他突然明目张胆地召见自己,只怕不是为了偷欢,而是为了问罪。要是这样,自己又该如何?
正在她心里互胡思乱想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下来了。
按照路程,应该还没有到皇宫里啊?
小周后有些奇怪,他撩起轿帘往外一看,却是停在了一个院子里,很陌生,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这是哪里?如果不是皇宫,那肯定就不是为了问罪。难道,官家又相想出了什么淫亵的点子?官家每一次强要自己,都不是老老实实在床上,总是在各种地方,花园、草地、假山、树林、甚至水池。这一次索性闹出了皇宫?
一想到可能还是官家要跟自己合欢,小周后反而放下心了,至少这样,夫君还是安全的。
同时,她心中升起一丝对冷羿的愧疚,先前自己还以为是他出卖了夫君,所以官家要问罪。知道自己误会了冷羿,小周后反倒心中又升起一种轻松,——这样有文才的知己,仍然还是知己。
车帘掀开了,那老太监道:“到了,夫人,请下车。”
小周后提着裙摆下了马车,环顾四周道:“这是哪里?”
老太监阴阴一笑,道:“进去了,您就知道了。请吧!”
前面,有几个侍女手里拿着灯笼领路,小周后跟着,走过天井,从角门进去,又是一个小院子,只是不大,挂满了各色的灯笼。正房大堂里灯火通明,隐隐传来丝竹歌舞之声。
小周后心头更是一宽,既然官家还有心欣赏歌舞,想必心情应该不错,那也就不太可能问责夫君和自己感怀故国的罪过了。或许只是在皇宫里跟自己合欢腻味了,想换一个地方淫乐而已。
一想到赵光义那一身粗壮黝黑的身体,还有那粗重的喘息和粗野的动作,小周后便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可是,她立即让自己脸上浮现出微笑,只不过,不是那种勾魂摄魄的妩媚,她从来没有在赵光义面前露出这种微笑,她害怕赵光义会因此迷恋上自己,使自己和夫君陷入漫漫无期的苦难中。她只是迎合,用一个女人都有的姿态迎合他,却不显露自己特有的妩媚,这样,使得自己在官家的那些嫔妃中并没有出彩的地方,才能让官家很快的厌倦自己,还自己一身的自由。
她就用一种俗套的微笑,款款地走进了大堂。
大堂里果然正在宴请,铺着厚厚的绒毯,正中有数名歌姬,身穿薄纱,光着脚丫子,正在翩翩起舞,一个个是肉隐肉现。两侧有乐工吹拉弹唱,四角炉火冉冉,屋里春意浓浓。
小周后的目光透过歌姬身子间的间隙,看见了大堂正中,坐着只坐着两个少年,却没有她熟悉的那个让她内心感到恐惧的人的身影。
而那两个少年,她却也认得,正是官家赵光义的太子赵元佐和二皇子赵元僖。
小周后隐隐感觉不对,因为二人旁边并没有她熟悉的官家身边的太监,包括刚才那个老太监,也不是官家身边的人。难道自己上当了?
她感到一丝寒意袭上心头。
二人已经看见了她,赵元僖坐着没有动,赵元佐却笑容满面起身走了过来,长揖一礼道:“夫人,你可来了!让我们兄弟好等!”
小周后道:“官家呢?不是说官家召见臣妾吗?”
赵元佐愣了一下,朝着她身后门外大声嚷道:“这个哪个混蛋胡乱说的?假传圣旨,你们就几个脑袋?——嘿嘿,夫人,他们可能没有说清楚,让你误会了,等我查清楚究竟是谁,我一定将他重重责罚!嘿嘿”
小周后立即明白自己上当了,是被这两个少年皇太子假借圣旨骗了来。便淡淡一笑,道:“既然不是,那臣妾就回去了。”说罢转身要走。
“等等!”赵元佐拦住了她,“我们是诚心邀请夫人前来小酌,夫人如何能这样就走呢?太不近人情了吧?怎么也得喝两杯之后再走不迟嘛。如何说走就走呢?”
小周后没有回头,道:“深更半夜,臣妾要是两位皇子对饮,传将出去,不仅有损臣妾名节,也对两位皇子不好。还是告辞!”
“不用在乎这些,这是我二弟的家,谁也不会进来,这些仆从也没有敢多嘴的,喝了两杯,再用车马送夫人回去,又如何有损名节了?”
“不行!上下有天地,四下有人听,没有不透风的墙。臣妾不能伺候两位皇子,还请恕罪!”说罢,提着裙摆就往外走。撩开门帘,这才发现,外面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推了推,纹丝不动。磨转身盯着赵元佐:“太子!你意欲何为?”
赵元佐笑了,很是有几分得意:“你还知道我是太子啊?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我父皇,没有我这个太子呢!”
“臣妾不敢!”
“不敢就好,那就坐下,陪我们兄弟两喝一杯。”赵元佐转身,对垂手而立的歌姬还有那些乐工摆摆手:“你们都退下!”
所有人赶紧答应,急匆匆退了出去,片刻,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三个了。
赵元佐四下一扫,笑道:“这下好了,就算你毁了名节,也没有人看见了!哈哈。”
小周后脸色微变,心中暗想,既然他们二人敢于假冒圣旨把自己骗来,又把房门关上,看来,若不陪他们的喝几杯酒,只怕是走不脱的了。再说了,他们二人,也不过十三四岁的半大孩子,又能把自己如何?
想到这里,小周后笑了笑,道:“那好,我敬太子和二皇子一杯再走。”
“这就对了!请!”
小周后款款来到大堂靠里的正中那张长条几案前,只见二皇子赵元僖,脸上红红的望着她,恐怕不是因为害羞,而是酒喝多了。
赵元佐赶紧那自己的袖子在刚才自己的蒲团上掸了掸:“夫人请坐!”然后又从旁边拿来一个蒲团,放在旁边。
小周后见他把自己安排在两人中间,也没有多说,脱了绣花鞋,撩衣裙在蒲团上盘膝坐下。
赵元佐跟着坐下,紧挨着小周后,替她倒了一杯酒,端起来,道:“夫人,你是天上的嫦娥仙女,平素总是高高在上,我们兄弟对你是可望不可及啊。今日,终于能跟你对饮,须得一醉方休才好!来,我敬夫人一杯!”
说罢,没等小周后说话,自己一仰脖,喝干了杯中酒。瞧着小周后。
小周后端起酒杯,看着太子那还有些稚嫩的脸,道:“太子年少,饮酒还是适度才好。”
赵元佐摇头道:“你休管我吃酒,便是父皇,也从不说我,赶紧的干了!”
小周后只好慢慢喝干了杯中酒。
赵元佐接过她的空酒杯,又倒了一杯,隔着小周后,对赵元僖道:“皇弟,你为何不向夫人敬酒啊?”
赵元僖也不说话,面无表情,端酒杯,一饮而尽,把酒杯放下,也不看小周后。
赵元佐哈哈大笑:“我这二弟,就是一个闷头葫芦,平素极少说话。夫人,赶紧的,干了一杯!”
小周后无奈,只好又慢慢喝了一杯。
如此这般,赵元佐变着法的让小周后跟他和赵元僖对饮。转眼之间,便已经喝了十数杯。
先前在赵廷美家,小周后便已经喝得有了几分醉意,此刻再喝了这十几杯酒,但觉酒意上涌。看人都已经成了两个。强笑道:“臣妾已经不胜酒力,还请陛下见谅,容臣妾告退。”
“那怎么行!”赵元佐兴致很高,“两人我与二弟刚才说到歌舞,让这些歌姬来了,可是,她们唱歌跳舞都没有滋味,听说夫人的歌舞乃是京城一绝,无人能及。所以,这才冒昧邀请夫人前来。既然夫人暂时不能再喝,也罢,请夫人为我兄弟歌舞一曲,何如?”
小周后素手微摆:“臣妾已然醉了,如何还能歌舞?”
“那弹唱一曲,自是可以的吧?听说夫人瑶琴之技,冠绝京师,一直无缘倾听,今日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了!”说罢,赵元佐摇摇晃晃站起身,走到旁边,拿起刚才乐工放在绒毯上的一张瑶琴,捧着,蹒跚地过来,放在小周后的怀里。
小周后只能把瑶琴放好,调了音律,道:“陛下想听何曲?”
赵元佐冲着赵元僖挤了挤眼睛,贼眉兮兮笑道:“听说,夫人跟随陇西公归降我大宋之前,陇西公增经写了一首词,名叫《破阵子》,都说写得极好。夫人何不弹唱这一曲呢?”
这首词,是李煜的南唐京城被大宋铁甲攻破,归降之时,写下的一首亡国词。赵元佐不选别的,偏偏选这一首,用意已经非常明显。小周后直感到一阵眩晕,心中酸楚,她终于明白,这两位皇子,跟他父亲一样,都只是想戏弄侮辱自己为乐。
旁边的赵元僖一直不说话,到了这时,才冰冷地开口了:“归为臣虏,的确不是让人高兴的事情,要是不想在我们面前显示你这臣虏之情,不唱也罢,就改唱你们南唐宫廷,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靡靡之音好了!”
小周后愤然玉指一划,一串的音声犹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洒落一地,接着,琴声转而婉转幽怨,如诉如泣,幽幽唱道:
四十年来家国,
三千里地山河;
凤阁龙楼连宵汉,
玉树琼枝作烟萝,
几曾识干戈?
一旦归为臣虏,
沈腰潘鬓消磨;
最是仓皇辞庙日,
教坊犹唱别离歌,
垂泪对宫娥。
赵元佐听得如醉如痴,听罢,击节叫好:“不愧京城第一琴!好琴!好歌!好词!”
小周后放下瑶琴,起身,对赵元佐福礼道:“臣妾真的不胜酒力,这就要告辞了!”说罢,转身往外就走。
“等等!”赵元佐追了上来,道:“你非要走,我也不强留,不过,有人托我给陇西公带一封信,本来是要送到府上,可是又仰慕你的色艺,所以请你来,我这就给你拿信去。你稍等!”
小周后便站住了,自己跟夫君归降之后,哪里还有人写信呢?实在想不到这人会是谁。
赵元佐转身出了后堂。
小周后感到酒往上涌,天旋地转,娇躯晃了晃,便感到后边有人搀扶住了自己。知道是二皇子赵元僖,忙道:“多谢陛下,臣妾没事的……”
刚说到这里,那赵元僖突然一把将她抱住,摔到在绒毯之上,满是酒气的罪便往她的香唇上吻去!
小周后惊呆了,下意识把脸一扭,躲开了他的嘴,喘着气道:“陛下!你……,你这是作什么?”
“老子要×你!”赵元僖粗暴地狞笑着,大手在她高耸的双峰上使劲揉捏。
“放开我!求你了!好痛!”
“等一会让你更痛!”赵元僖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不要啊!陛下!你放过臣妾吧!”
“等完事了,老子自然会放过你!”赵元僖猛地一用力,哧的一声,将小周后胸前衣襟撕开了,露出了两团雪白的酥胸。赵元僖猛地抓住,发疯一般使劲地揉捏着。
第233章 鱼死网破
小周后知道,他跟官家一样,想通过强暴自己这个归降的皇后,来体会那征服的快感,而赵元僖尽管只十三岁,力气却已经远远大过自己,根本无法反抗,索性摊开双手,如同死人一般,紧咬嘴唇,任凭他在自己身体上发疯。
赵元僖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了,可是,先前小周后激烈的反抗,让赵元僖非常的兴奋,可是现在,小周后如同死人,反倒让他少了兴致,加上喝酒太多,竟然起不来,便恶狠狠道:“南唐国的小周皇后,你的皇帝哥哥呢?他在那里?他知道你此刻躺在我的身下承欢吗?等哪一天,老子当着他的面×你,把你往死里×,让他看看他的皇后……!”
他正说得兴奋,突然一只纤纤素手探了过来,一把将他的两枚蛋捏在了手里,猛力一捏!
“啊——!”
赵元僖感到撕心一般的疼痛,从胯下传遍全身,他想挣脱,可是动弹只能让他更加的疼痛。他的两眼都翻白了,嘶声道:“放开……,放开我……,饶命啊……”
耳边传来小周后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不让我活,我就让你死!我发誓!”
为了夫君的平安,小周后可以忍受官人甚至皇子他们糟蹋自己的身子,可是,要是当着夫君的面强暴自己,那自己还有什么脸面立于夫君面前?那时候,唯有一死而已。既然如此,现在就拼个鱼死网破!
赵元僖已经痛得快昏死过去,翻着白眼,抽着冷气,艰难地说道:“我错了……,饶命……!”
便在这时,赵元佐快步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看见这一幕,大吃一惊,赶紧上前抓住赵元僖的衣服:“二弟!你不能这样!快起来!”
“啊——!”赵元佐用力拉扯他,更让赵元僖痛得嘶声惨叫。赵元佐这才发觉有异,赶紧放开,道:“怎么了?怎么回事?”
小周后一张俏脸因为极度的羞愤而扭曲变形了,恶狠狠道:“开门!让我走!不然我就把他这玩意捏暴了!”
赵元佐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吓坏了,赶紧跑到门口,让外面的仆从打开房门,然后高声嚷道:“开门!把所有的门都开了!送郑国夫人!”
外面的仆从一个接一个把这声音传递了出去,一道道的门都打开了。
小周后这才放开手,用力推开了赵元僖,赵元僖蜷缩着身子,两眼翻白,已经痛得昏死了过去。
小周后爬了起来。赵元佐一眼看见小周后那已经被撕烂的衣襟里裸露的双峰,赶紧转身过去。
小周后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襟,遮住先胸,转身踉跄着跑出了门外,她不愿意坐二皇子的马车,绕过去,跑进了漫天风雪里。
这院子极大,本来,小周后是找不到方向出去的,但是此刻,一道道门都开了,小周后只是跟着打开的门往外小跑。
终于,她冲出了二皇子的王爷府,跑到了街上。
此刻,已经夜深人静,又是漫天的大雪,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小周后沿着街道往前跑。先前她已经脱了绣花鞋,此刻,脚上只有一双薄薄的袜子,踩在刺骨的冰雪里,她却已经全然不顾,只是奋力地往前跑着。
在她精疲力尽的时候,碰巧踩在一块冰上,摔倒在冰雪里,脑袋撞在地上,顿时昏了过去。
街上一个人都没有,风雪越来越大,很快,就把小周后大部分身子给掩埋在了雪里。
这时,街边的一扇朱漆大门开了一条缝隙,闪身出来两个女子,从穿戴看,却是两个女尼,手里提着长剑,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然后快步来到小周后身边,先观察了一下,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蹲下身,摸索了一下小周后的身子,回头道:“师姐,她身上没有兵刃!”
那年长一点的点点头,道:“可能是路人饿昏了,不是有图谋的贼人。”
“怎么办?不管吗?”
“不管她会活活冻死的!”
“我看已经差不多死了,身子都冻僵了。”
“那还不赶紧背进去!”
“哦!”年幼一点的女尼将手中长剑递给师姐,轻若无物一般将小周后提起来,背在背上,快步进了大门。
院子里,一个面目阴冷的老尼站在风雪里,瞧着她们。
那年长的女尼上前躬身道:“师父,是一个路过的路人,可能是冻昏了,身上没有兵刃,不是贼人。”
“嗯!送到厢房屋里去。”
女尼把小周后背到了屋里,放在床上。老尼在床边坐下,提腕诊脉,沉吟片刻,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塞进小周后的嘴里,在她咽喉上捏了捏,小周后便咕咚一声吞了下去。老尼回身道:“拿一件干净的衣裙,给她换了身上的湿衣服,熬一点姜汤来。”
女尼答应了,很快拿来一件干净的衣裙,脱了小周后的衣裙,给她换上,然后盖上厚厚的丝棉被。小周后一直昏迷不醒,脸上烧得通红,嘴里含混不清念叨着一些含混不清的词句。
老尼侧耳听了一下,眉头一皱,转身对身后年幼女尼道:“去把大老爷请来!”
“可是,师父,现在还没到五更呢!”
“快去!”
“哦!”女尼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门帘一挑,进来一位年轻人,道:“师太叫我?”
老尼起身,瞧了一眼床上的小周后,对年轻人道:“负责大门警戒的弟子发现门外有人到在雪地里不动,担心是敌人,察看之后确定不是,背了进来,她一直昏迷不醒,嘴里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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