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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崛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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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

    刘备看了看座中惊讶的众人,复问道:“吾若以文长镇守汉中,汝当如何?”魏延正身傲然道:“若曹操举天下而来,请为主公拒之;偏将十万之众至,请为主公吞之。”果然是豪气万丈,赵舒虽然知道魏延有此一言,但现在亲耳听他说来,又不相同,心中也不禁激情澎湃。众人既惊于刘备的决定,更惊于魏延的豪语,顿时满座鸦雀无声。

    “壮哉!”刘备闻言大喜,道:“文长言语惊人,必不让吾失望。”随即又道:“吾意已决,就以文长领……”

    “主公还请三思。”孔明打断刘备,再劝道:“魏将军虽为上将,然勇不及子龙,智不及正方,军中威信更不及三将军。以此为将,恐为不妥。”魏延一脸的不悦,大声道:“某自随跟主公以来,大小数十战,广有战功。区区汉中之地,如何不能守?”

    赵舒心中也微感不对,孔明一向谨言慎行,今日却为何非要与魏延过不去?看孔明还待要劝之时,刘备却先道:“军师不必再言。吾意早决,就以文长领汉中太守,驻南郑,总督诸路军马,以防曹操。”

    众人见刘备语气坚决,都不再言语。刘备又道:“上庸要地,也须将镇守。高将军。”高平起身而出,答道:“末将在。”刘备便道:“经纬与吾回成都任职。将军为上庸太守,与封儿巡御上庸,房陵等地若何?”赵舒心中大是高兴,把这么将高平与容儿分开,还能怕他怎样?

    高平却道:“末将初来,得此要职。恐诸将不服。”刘备笑道:“将军有斩夏侯渊之大功,何人不服?”高平却仍旧道:“此皆赵先生妙计,非末将之功。望主公收回成命。”刘备大是不悦,沉声问道:“将军不愿屈居上庸,却意在何处?”高平却并不理会刘备脸色,答道:“末将不敢。只是末将才德皆浅,愿跟随赵先生左右,朝夕闻教。”刘备拂然色变,起身冷道:“既然将军执意不肯,就此作罢。”便转而入内。

    见刘备离去,众人也都陆续散去。孔明走到赵舒身旁,笑道:“恭喜经纬。”赵舒知今日之事多招他不悦,急忙道:“舒何喜之有?”

    “魏将军得守汉中,高将军出任上庸,岂非都是经纬所愿?”孔明再看高平一眼,又复惋惜道:“只可惜高将军辜负经纬一番美意。”言罢大笑而去。赵舒也看向高平,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暗道:你不愿去上庸,愿意跟着容儿不是不可以,可为什么非得说要跟在我左右?地方大将不当,非给我当跟班,刘备会怎么想?

    高平见赵舒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却并不说话,也知道他心中有所埋怨,却故意不知,问道:“先生可有话要说?”赵舒是有话要说,却怎么能说得出口?急忙摇了摇头,与他告辞转身回自己住房。

    回到房中,容儿等候在内,见赵舒面色不善,便笑问道:“什么人把你得罪了?在我面前发气。”赵舒仔细再看容儿,这样的绝色姿容,是男人便都会心动,也难怪高平如何深情。上前将她拥在怀内,赵舒再笑道:“高大哥也对你有意?”容儿脸上大羞,低声道:“哪有的事?你别胡说。”

    赵舒却故意将脸色沉下,佯怒道:“那他干嘛从上庸赶来找你?”容儿见赵舒发怒,心中着慌,急忙道:“他不是说来找你的么?”赵舒捏了捏她俏皮的鼻尖,笑道:“这话我才不信呢。老实交代,高大哥是不是来看你的?”容儿见他是故意假装生气,才松了口气,也笑道:“是又怎么样?你以后也要对我好些才行。”赵舒“嘿嘿”笑道:“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不等容儿再说话,很快就封住她的嘴唇。

    正当赵舒仔细品尝这甜蜜滋味的时候,又听关凤声音道:“青天白日的,门都不关,你们这是在干嘛?”容儿急忙将赵舒推开,低声道:“我还有些事,先回去了。”匆匆跑了出去。关凤笑吟吟地看着赵舒,问道:“心里恨死我了吧?”赵舒轻轻搓着手,笑道:“没关系,反正还有你在。”关凤看他逼上前来,急忙退开几步,道:“是魏将军在外请见,不然我才懒得当这恶人呢。”

    赵舒听说的魏延前来拜会,也顿时没了心情说笑,只得道:“请他进来吧。”


第五卷 关羽北伐 于禁降汉2960071第一百一十五章 至成都惊闻父亡

    魏延是赵舒当年只身入长沙劝降的,而且长沙城破之后,立刻厚赏以接其心。虽然都是无心之举,但被关羽看在眼中却差点引来杀身之祸。而从魏延归降之后,与赵舒时常走动,关系密切,在旁人看来自然都是将其归究在赵舒一系。如今刘备又说是赵舒保荐魏延为汉中太守,已经很招人记恨了,偏偏魏延还不知道避避嫌,刚刚散去便又前来相会,让赵舒大感头疼。

    两厢见礼坐定,赵舒见魏延满面春风,洋洋自得,也祝贺道:“恭喜文长居此要职。”魏延却急忙道:“不敢。都是先生举荐栽培,否则延如何能居此职?是以特来拜谢先生大恩。”这可是在刘备府中,赵舒左右看看,正色道:“文长万不可如此说话,此皆主公慧眼识人。职位之事,与舒无半点关系。”

    魏延见赵舒察看左右,遂笑道:“房外若是有人,怎能瞒过延之耳目?先生既然如此说,延也不再多言,但心中却总是知道先生大德。”赵舒也知道跟他解释不清楚,干脆什么也都不说了,便道:“既然无事,文长可就此回府准备,须知汉中太守责任重大,万不可让主公失望。”

    “这个延明白。”魏延起身告辞,走开两步却又回转,问道:“先生不日便要回成都,临走前就无言语交代?”看来魏延还真当是自己的党羽了,赵舒心中苦笑,答道:“只望文长谨守汉中,不负今日之豪言壮语。”魏延注视赵舒片刻,忽然叹气道:“正当如此。延闻孙权知先生在军中,前两日已谴有使者来见主公。”

    这却是一个有价值的消息,赵舒心中微惊,问道:“主公却是如何答复?”魏延摇了摇头,道:“这延却不知。只是东吴咬定先生杀害**,又言有铁证。先生自己需要多加小心,况且黄老将军又已经不在,延一人势单力孤啊。”赵舒知他是好意,随即笑道:“文长放心。义父乃是诈死,此主公欲使舒取信曹操之计也。”魏延才恍然大悟,便不再多言,再次告辞而去。

    刘备留下魏延镇汉中,郭淮驻守上庸,取回刘封,使先去成都报信。大军休整数日,便起程回转成都。非止一日就到成都城下,刘备命军马驻扎城外,自引众将入城。城中文武官员早就在刘封带领下出城十里等候,见刘备驾至,都拜在道旁齐声道:“恭迎主公。”

    刘备向以仁义待人,急忙下马,大声道:“诸位请起。”众人又复道恩,方才起身。刘备但见军士都着白衣,忙唤过刘封问道:“城中何人过世?军士尽皆戴孝?”刘封看赵舒一眼,先对其道:“赵先生可先有准备?”赵舒心中顿时一阵冰凉,颤声道:“少将军但说无妨。”刘封这才缓缓说道:“封赶回成都之时,黄老将军因为思念先生已身染重疾,卧床多日。却不想仍未坚持到先生归来,见上最后一面。”

    当初赵舒拜义父之时,虽然有私心在内。但是他在此间并无亲人,数年相处下来,已经将黄忠当成至亲之人。在回成都的路上,赵舒心中也十分牵挂,孰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刚到成都城下就得此等噩耗。赵舒只觉得两眼发黑,双退一软便晕倒在旁。

    等赵舒悠悠醒转,却已经身在软塌之上,睁眼便见关凤,容儿关切焦急的神色。刘备在榻旁不住摇头叹息,见其醒来,急忙上前道:“黄老将军去世,吾心中也十分难过。但人死不能复生,经纬且宜节哀,保重身体。”赵舒仍旧觉得全身酸软,挣扎起身道:“谢主公关心。”

    刘备又再说了许多宽慰之言,才告辞离去。赵舒问知黄忠灵堂就设在前面,便起身下榻,由关凤,容儿二女搀扶出来。路上赵舒仔细打量,原来这便是以前自己在成都的府邸。本是他和义父黄忠一起居住,现在却物在人亡,心中更添伤感,不觉又潸然泪下。

    及至堂前,就见一口棺木放在正中,左右白幡飘动,四下青烟缭绕,前面灵牌之上赫然写着“先父黄忠之灵”,赵舒急忙上前哭拜在地。关凤,容儿二人也都上前行礼,不住劝说赵舒。赵舒三跪九叩之后,又为黄忠点上香烛,再让关凤,容儿带家将退下,才复复跪在灵前。堂上之有他一人,偶尔从院中传来一声两声鸟叫,赵舒的脑中却在不住的思量,会不会太巧合了点?

    直到天黑之后,容儿端来饭菜进来,道:“你可要用些?”赵舒才从混杂的思绪中醒来,着实也觉得腹中有些饥饿,点头接过随便吃了几口。容儿却忽然说道:“素闻老将军老当益壮,却不想无缘一见。”

    赵舒听她提起黄忠,心中又是发酸,只觉口中饭菜难以下咽,便道:“收下去吧,我不想吃了。”容儿也不相劝,收拾东西又道:“不知道老将军得的是何病?老天真是不长眼。”赵舒虽然看她脸上并非有意,但自己听来心中却不由微动,道:“你有什么话可直说。”容儿抬眼看着他,不解道:“我能有什么话?”便转身出去。

    赵舒却总觉得容儿话中有话,似乎与自己心里所想暗合,但却不愿将她喊住问明白。当晚赵舒就在其黄忠灵前守了一夜;接下来的日子也不去刘备府中议事,就在自己府内休息。关凤,高平,容儿也都住在他府上。

    直到黄忠下葬之日,刘备又亲自带人前来祭拜。赵舒对这些礼节不不十分熟悉,却早向关凤询问清楚,一切应付自如,却不免再大哭一场。当晚赵舒筋疲力尽回到府中,正打算休息,却听门上家将来报,言孔明在外请见。赵舒微觉吃惊,自己从许都归来,只与孔明私下见了一次;后来自己功劳渐大,身边人手渐多,孔明已经存有明显敌意,却不知现在这样敏感的时候,来找自己会何事?


第一百一十六章 查父亡事有跷蹊

    赵舒急忙命人请孔明到前厅相见,两厢见礼客套一番,才宾主坐下。赵舒便先问道:“军师前来,不知有何见教?”孔明急忙谦谢道:“不敢。黄老将军过世,亮因公事缠身一直不曾前来吊唁。今日得空,特来探望先生,还望先生节哀顺便,保重贵体。”赵舒也谢道:“承蒙军师挂怀,舒实不敢当。”孔明复又叹息道:“黄将军老当益壮,却不知得何急症,匆匆离世。竟不及见先生最后一面。”

    他这话说的与容儿意思一样,容儿或许是无心之言,但孔明决不会到这来说闲话。都能看出黄忠死的蹊跷,赵舒心中又何尝不生疑,难道真是在自己降曹之时,义父便死,刘备只是在给自己作戏不成?

    孔明看着赵舒默然不语,也知道这两句话起了效果,便起身道:“亮还有些事务在身,就不打搅先生了。”赵舒也忙着起身相送。及至府门,孔明看着旁边几名家将,道:“先生府上全换新人了?难怪无一人识得亮。”赵舒心中一凛,也才发觉黄忠以前家将一个不见,府中全是些生面孔,也只得强笑道:“恕不远送。”

    送走孔明,赵舒更觉心烦,独自回房中休息。关凤在内,见他脸色阴暗,不禁问道:“孔明找你说了些什么言语?”赵舒却不便据实相告,只道:“只是些宽慰之言。我今天累了,想早些休息。”关凤看着他也不再言语,替他将床铺整理妥帖,便转身出去,走到房门却又转身道:“老将军死的确实蹊跷,但绝对不会是伯父所害。”

    赵舒惊异地看着她,道:“我何曾说过是主公所害?这些言语不要乱说,旁人听见便是祸端。”关凤走了回来,低声道:“若真是伯父所害,在你从许都回来之时,他便该一刀将你除去。将你留在身边,岂不是养虎为患?”

    赵舒不觉点了点头,以魏延镇汉中,而郭淮守上庸,刘备对自己表面上很是重用。倘若真是他害了义父难道就不怕自己有一天知道真相,反咬一口?可转念一想,这难道就不会是刘备放出的迷雾,而借此让自己消除对他的怀疑?赵舒不愿再提此事,对关凤道:“你先去吧,我很累了。”等她走后,赵舒躺在塌上,默道,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复杂?

    次日一早,赵舒用过早饭,便要上刘备左将军府。关凤见他整理衣装,也问道:“你要去伯父府中议事?”见赵舒点头,便又小声提点道:“黄老将军之事,不管如何,你都不能在伯父面前提及。”赵舒知她是担心自己安危,微笑道:“我岂会如此傻?”又问道:“高大哥这几日在干嘛?”

    高平随在赵舒府中居住,又无军务在身,终日或是在院中练武,或是去城外狩猎。赵舒见现在时候还早,应该不会出去,便让关凤去寻他在大门相会。赵舒行至府门,早有家将将马匹备好,便笑问牵马之人道:“汝如何在我府中当差?”那人恭声答道:“属下等均是奉少将军之命,在先生府上听用。”

    赵舒还不及细想,就见高平出门而来,遂喊道:“高大哥。”高平对他态度已有所好转,上来问道:“先生有事找某?”赵舒指点周围家将,道:“有劳高大哥去城外马将军营中,选些军士将他们全部换掉。”也不与他解释,便翻身上马往刘备府邸而来。

    通报入内,刘备知赵舒求见,便亲自出迎,道:“经纬连日伤神,何不多在府中静养几日?”赵舒行礼答道:“舒多日不曾拜见主公,恐有公务,耽搁不得。”刘备夸赞几句,便与之携手而入。

    尊卑坐定,赵舒不见刘封,遂问道:“何以不见少将军?”刘备答道:“今日早晨起来,吾偶感不适,命封儿往城内寻找大夫去了。”赵舒心中便生有疑惑,复问道:“府中大夫不在?何必要去城中寻找?”刘备看了赵舒一眼,才答道:“府中原是有两位大夫,却一同告假回乡省亲。”想想又道:“此两人没能治好黄老将军之病,吾早想将起辞退,如此更好。”

    赵舒心中暗自记下,又与刘备谈了些公事,就见刘封引着郎中进来。刘备让其在堂上陪赵舒说话,自己入内就医。刘封是黄忠病逝前唯一在旁的人,赵舒便问道:“请问少将军,义父去世之前,是何人照料左右?”刘封虽是名义上的少将军,但终究只是养子,是以对赵舒等重要谋臣大将,一向都十分礼敬,答道:“先生在许都时,一直是某侍奉老将军左右。但汉中开战之后,某引军在前,便由张苞贤弟代替。某此次回来,老将军病重,苞弟一直未离左右。”

    赵舒回成都并不曾得有张苞消息,便再问道:“不知张少将军现在何处?舒当亲自拜谢才是。”刘封急忙道:“苞弟已随三叔去阆中镇守,先生不必如此客气。”赵舒却连声道:“应该,应该的。”顿了顿又问道:“不知为义父诊治的两位大夫是何处人氏,舒也当登门致谢。”此事刘封却一时回答不上来,想了片刻才道:“一人家在龙泉附近,姓张。另一人某却不十分清楚。”

    赵舒便立刻起身道:“主公身体不适,不便多作打搅,劳少将军代为问候,舒先行告辞。”刘封也不再留下,起身亲自送他到府门。赵舒又记起家将之事,乃道:“府中家将俱是少将军调派,舒恐少将军缺人使唤,已经向马将军借来军士调换回去。”

    刘封随即笑道:“某这几日确感人手不够,正不知如何向先生开口,不想先生想得如此周到。”赵舒不曾想到他会是这等反应,心中纳闷,只得向其道了声谢,便又上马往自己府中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拾兵刃扑朔迷离

    赵舒见到府门上侍卫已经调换,心中甚是宽慰,下马进门,就见关凤迎上来道:“高大哥陪马将军在厅中等你多时。”赵舒急忙赶到客厅,见高平正陪马超说话,忙大步入内道:“让孟起久等了,舒之罪也。”马超也起身行礼道:“左右无事,并无妨碍。”赵舒复与之宾主坐下,便问其来意。

    马超见厅中都无外人,遂答道:“听闻先生要调换府中侍卫,恐有为难之事,特来探望。”马超本来颇受猜忌,赵舒不想他再淌浑水,笑道:“并无他事,只是舒新回成都,府中缺乏人手,特向孟起暂借几人。”马超也知这不是真话,顿时不悦道:“莫非先生信不过某?某闻先生要调军士,便亲自带人赶来,先生却不以实相告,可是觉得某不配与先生论交?”

    赵舒虽然知道马超一腔诚挚之意,但事关重大,而且自己现在也多有疑惑不解之处,怎好胡乱言语?只得道:“孟起言重了。非舒不愿意相告,实是舒心中也不明真相如何,还需暗查些时日才是。”马超随即点头,道:“既是如此,先生他日若有事尽管来找某。”又握着赵舒之手道:“某与先生过命交情,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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