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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崛起-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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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不等徐盖将话说完,徐晃就厉声喝道:“为父受两朝先帝厚恩德,岂能临阵变节,汝若再有此言语,休怪本帅不顾念父子之情。”徐盖本无劝降之意,见父亲作怒,急忙跪拜道:“父亲且请息怒,孩儿决无此意。只是父亲已年过六巡,为我大魏征战数十载,名镇天下。明日之战却是寡众悬殊,倘有不敌,非但父亲一世英名不保,还恐……。以孩儿之见,父亲何妨将兵权尽数交付朱晨这莽夫,归隐山林,得养天年。”
徐晃明白爱子的一片至孝之心,可是自己身为武人,怎么可能临阵退缩?战死疆场,马革裹尸,正是自己多年夙愿。“你且起来。”徐晃伸手将徐盖扶起,道:“汝所言不假,我军兵少,不宜与汉军决战。明日为父带五千军马吸引赵舒主力,汝却带剩下的人马侍机冲入城中,凭城拒守。”
徐盖明白父亲突然改变主意,是想保全自己,保全麾下大部分将士的性命。复道:“既然父亲定下计谋,孩儿愿在城外吸引汉军,父亲乃三军主帅,引兵入城,更可鼓舞士气,抵挡汉军进攻。”
徐晃却摇头道:“为父老了,生死都不放在心上。若能杀出重围,必然入城与汝汇合,若是有什么不测,汝可便宜行事,不必以为父生死为念。”这话就等于是在交代徐盖后事,如果他自己战死沙场,徐盖便可以按着自己的意思,返回晋阳,带着家人远离战场。
“父亲……”徐盖跟随父亲多年,何曾见过他未战先言败?若仅仅只是寡众悬殊,倒不在话下,徐晃也有很多次以少胜多的战例,可是如今曹植在朝廷中倒行逆施,民心不附,军心动荡,实在难以与连战连胜,士气高涨的汉军相抗衡。明日之战,还没有开始,魏军却已经先输了大半。父子二人心中都明白,在帐中默然良久,最终还是徐晃开口,让徐盖退下休息,准备明日之战。徐盖不能违背父亲之命,只能含泪退下。
回到自己帐中,却见早有人等候在内,正是方才汉军派来的使者,严鹏。严鹏看到徐盖脸上神情,心中便已了然,微笑道:“莫非徐老将军仍是执迷不悟?”徐盖点了点头,叹道:“家父深受曹魏大恩,实在不忍此时归退,还请大将军再宽限些时日,某自当尽力劝说。”严鹏脸上笑容顿去,略带不悦地道:“若非大将军仁德,又敬佩徐老将军,此刻我大军早已突破上党,杀到晋阳。到时玉石俱焚,就算大将军有心保全你徐氏一门,只怕麾下众将士也不肯答应。”
早在曹植窃取魏国权柄之后,徐盖便在为自己族人的前景,以及自己前程担心。徐晃固然是想死战报国,但徐盖却不愿意让徐氏一门,就此破败。严鹏刚好奉命前往并州游说,徐盖起先还有些犹豫,但等到徐邈归降蜀汉,受封槐里侯,车骑大将军,之后,才下定决心归附。两厢约定,由徐盖劝说其父,或者归降,或者放弃兵权归隐,而赵舒却是许诺封徐盖为镇北将军,领并州刺使,晋阳侯。
可是现在徐晃始终不肯放弃对曹魏的最后忠诚,而赵舒也急于攻占并州,不肯再等。徐盖满心的如意算盘,此刻竟不知该如何打下去。严鹏见徐盖不语,便又问道:“老将军既已批复来日决战,方才必是与少将军商议明日战事。不知老将军是作何打算?”徐盖虽然有心归附蜀汉,但却不肯出卖父亲,现在让他泄露军事部署,更是摇头道:“某确是诚心归降,奈何家父不肯。若是大将军不肯再宽限些时日,某又岂能出卖父亲,以换取官爵性命?”
严鹏见其语气坚决,惟恐事情闹僵,便又堆笑道:“少将军这话说的未免过了。只要少将军真心归降,必担保老将军性命无虞。只是现在我大军在上党城下耗时已久,再不能拖延下去。还请少将军能诚心合作,将老将军计划说去,以便我等早日成事,少将军也可早日安心。”
徐盖也明白,上党城下有十万汉军,拖延一日,便要消耗许多粮草。一旦赵舒失去了耐性,撕毁以前的约定,仅仅凭借这三万人马,怕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汉军前进的步伐,到时候威镇并州多年的徐氏家族,怕也要从此烟消云散。两厢权衡之后,徐盖还是缓缓将明日魏军的安排说出。严鹏含笑听完,乃道:“果然不出大将军之所料。少将军不必忧心,明日必能迫使老将军归降,也定不会让老将军疑心到少将军身上。”徐盖最担心的便是,归降蜀汉之后,事情败露,无颜面对父亲,遂急道:“愿闻大将军妙计。”严鹏哈哈一笑,便低声将次日的安排说去。
次日一早,徐盖先带兵离营,埋伏在城外,只等两军交战,便冲入城中。徐晃带着五千将士,大张旗鼓地来与赵舒交战。两阵对圆之后,徐晃有心混战,为其子制造机会,也不派将出战,便亲自督军上前撕杀,顿时上党城下杀声震天。
这一战,徐晃是抱着必死之心,以求报答曹魏大恩,麾下将士,也都是随其征战多年的精锐。虽然汉军多出数倍,却也急切难以获胜。从早上战到中午,魏军固然死伤过半,而汉军死伤人数也不在其下,只是死了一人,便又有人顶替而上,不像魏军,死一个便少一个。徐晃虽然竭力指挥作战,但苦于兵力过于悬殊,又被汉军团团围住,于是将希望全都寄托在其子徐盖身上,遥望上党,默默祈祷爱子能带兵顺利地进入城中。可是当徐晃的目光移到上党城头之时,身体猛然一振,还道是自己大战之后,老眼昏花,复对旁边亲兵道:“你看看那城头上,是哪家的旗帜?”
左右亲兵都是跟随徐晃死战,哪里顾得上四下打望,此刻听主将问起,才极目望去,大惊道:“将军,城上是汉军旗帜。”徐晃闻言,几乎从马上坠落下来,大骂道:“这逆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左右魏军将士都还在忘死血战,可上党失守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之后,在重围之中,他们凭的就是这一股血气,艰难地支撑着防线,如今上党已失,士气大为失落,更加不能抵挡汉军的凌厉攻势。
左右亲兵见败势已定,便劝说徐晃暂时退避,徐晃乃高声道:“今日之战,惟死而已,再有言退者,斩。”说完便一马当先,继续带兵向前冲杀。没过多久,却又听乱军之中,有人高喊道:“父亲。”徐晃抬眼望去,正是徐盖满身狼狈而来,急忙打马上前,喝问道:“上党如何失守?”徐盖滚鞍下马,拜伏在地,道:“孩儿本是奉命带兵入城,不想赵舒早洞悉父亲计谋,埋下伏兵,乘机袭占城池。孩儿死战得脱,只身来见父亲。”
徐晃无论如何也不会疑心到自己的儿子会与赵舒勾结,只得叹道:“为父早该想到,赵舒诡计多端,这点小计谋,是瞒不过他的。你且上马,随为父死战,今日定让汉军知晓我徐氏父子威名。”徐盖哪里还肯再战?再膝行两步,挡在其父马前,道:“父亲,大势已去,不如……”话未说完,徐晃手中的大斧已经在他眼前划过,怒道:“你又想劝说为父投降?”
“不是投降。”徐盖再拜道:“父亲,只要您老人家答应弃官归隐,赵大将军答应一切既往不咎……”直到这一句话说出,徐晃心中才猛然省悟,厉声喝道:“你早与赵舒有所来往?”心中已是怒极,须发倒立。徐盖不敢仰视其父之威,乃道:“父亲明鉴。大魏皇帝年纪幼小,曹植切居朝廷,而吴蜀联合北上,情势已有累卵之危。父亲固然忠心耿耿,名镇天下,奈何独木难支,岂能逆天而行?”
徐晃只气得是浑身发抖,巨斧就要当头劈下。徐盖跪伏在地,并不知道父亲已经恼怒到突下杀手的地步,根本不曾有任何躲避的动作。眼看徐盖就要命丧在其父的战斧之下,他身后两名亲兵齐齐抢出,两把钢鞭一起将徐晃的大斧架住,才救下徐盖这一条性命。
徐晃本是怒极出手,根本不曾加以考虑,但毕竟父子连心,在砍出之后,便清楚地知道,儿子徐盖这条性命怕是保不住了,心中正有些懊悔。不想后面却抢出两个少年军士,生生挡住了这雷霆一击。徐盖身边亲兵,徐晃也大都熟识,此刻却见那二人面生得很,顿时明白,必是汉军跟来的奸细,不由将对儿子徐盖的满腔愤怒,转到这二人身上,反手便横扫向二人腰间。
徐晃所料不假,这二人便是蜀汉军的中两员少年猛将,文鸯、傅俭。赵舒生怕徐盖独自前来规劝其父,有所不便,遂令二人乔装改扮,跟在徐盖左右护卫,果然在这关键时刻救下他一条性命。徐晃乃是当世猛将,又是含恨而发,巨斧在他手中使得是虎虎生威风,左右心腹见其被二人围攻,也都赶来相助。虽然汉军在外围占有绝对的优势,但在这一小片范围之内,无疑魏军却是将二人团团围住。
好在那文、傅二人都是少年英雄,所谓初生牛犊不惧虎,虽在魏军重围之中,仍旧各挺钢鞭为战。徐盖先是长跪在地,苦苦相劝,但见双方交战不休,既担心其父又失,又担心伤了这两位赵舒身前的红人,只得起身道:“父亲,您若再不住手。过得片刻,赵将军大举进攻了。”
“好。”徐晃本在与文鸯交战,听到徐盖说话,便又弃了对手,纵马过来,大声道:“那我便先宰了你这孽障。”文鸯却哪里肯舍?乘着徐晃不备,一鞭扫在其坐骑腿上。文鸯这一鞭是何等力道?那马腿当场被钢鞭打断,徐晃也从马上跌落下来,徐盖惟恐其父受伤,急忙上前搀扶而起,问道:“大人可安好?”关切真情,显露无疑。
徐晃却一掌将他推开,骂道:“滚开些。”徐盖还待说话,忽又听得外面杀声大作,知道是约定时间已至,赵舒不见众人回去,便下令进攻了。汉军人数岂止十倍于魏军,而且新占上党,士气如虹,魏军自是难以抵挡,不多时便突破防线,杀到徐晃周围。徐晃仍旧喝令部下死战,却哪里能挡得住这潮水一般涌来的汉军。
徐盖见大势已去,复上前道:“父亲,何苦再让弟兄们做这无谓的牺牲?”徐晃看了看他,又复看了看四周陷入绝境的将士,怒道:“堂堂大魏儿郎,岂都如你一般贪生怕死?”徐盖却跪抱住其父双腿,道:“父亲纵使不为这些弟兄着想,怎也不想想晋阳嗷嗷待哺的幼孙?这些将士哪个没有父母妻儿?父亲怎能为一己之名……”
“你胡说什么?”徐晃平生以忠义自诩,只有一腔的忠心,倒头来自己的儿子不仅投敌,而且说出这样的言语,早已是怒发上冲冠,一脚踹开徐盖,喝骂道:“我岂是哪沽名钓誉之辈?”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周围心腹将士发出的声声惨叫,却如钢针一般,扎在徐晃的心间。突然之间,徐晃觉得周围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远处城墙上的“赵”字大旗还在迎风飘扬,似乎是在预言大魏即将败亡的将来……
第四百五十三章 急称帝贪慕虚荣
建业的吴王殿内,传出一阵阵大声的争吵。殿中只有四人,端坐在王位上的孙权,默立在旁边的张昭,以及争得面红耳赤的陆逊与诸葛恪。“够了。”孙权终于忍耐不住,开口喝止两人的争吵,转问张昭道:“老大人一直不发一言,现在可否说句话?”这三人中,陆逊、张昭是东吴重臣,而诸葛恪乃是孙权新宠,所以重大之事,孙权都是召集三人一起商议。偏偏陆逊与诸葛恪的意见相反,争执不休,孙权只好转问张昭。
张昭闭目站在那里,确实有些老态龙钟,但睁开眼睛之后,却又显得还是那样精神。看了看满面殷切的孙权,又看了看一脸怒容的陆逊,张昭只是在心里重重叹息一声,缓缓道:“事关重大,主公还请三思。”话虽然说的极其委婉,但无疑是在帮着陆逊,并不同意诸葛恪的意见。只可惜孙权打心眼里是站在诸葛恪一边,听到张昭这样说,顿时脸色一沉,道:“时候已经不早,你们暂且退下。”
陆逊、张昭施礼而退,只有诸葛恪站着不肯离开。陆逊看着他不走,也想跟着留下,张昭却暗中一扯他的衣袖,示意离开。陆逊只好狠狠瞪了诸葛恪一眼,方才随张昭一起下去。孙权也看了看不肯离开的诸葛恪,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诸葛恪复上前两步,答道:“主公可是犹豫了?”
孙权点了点头,道:“他二人乃国之重臣,既然都反对,孤也不好坚持己见。再说……”瞟了诸葛恪一眼,继续道:“再说赵舒劝孤进位,只怕也未必安着什么好心。”诸葛恪也跟着道:“赵舒确实不安好心。”
诸葛恪带着蜀汉使者回吴之后,便秘密请求孙权能顺应天意民心,登极继位。孙权虽然早有此心,但却不敢草率行事,召集陆逊、张昭二人商议。奈何这两人都不能体谅孙权之心,陆逊更是坚决反对,声言此乃赵舒诡谋。孙权此刻来问诸葛恪,满以为他会否认赵舒的用心,却不想诸葛恪竟然一口承认,不由微恼,道:“既然赵舒不怀好意,你怎么还一味地劝孤进位,莫不是……”
“主公息怒。”诸葛恪不慌不忙地道:“赵舒虽然居心叵测,但却并不是对主公。”孙权“哦?”了一声,道:“你且说说。”诸葛恪不答反问道:“赵舒此病乃是心病,眼看曹魏将败,主公可知他心中此刻最想的是什么?”孙权眼中精光闪烁,略带几分欢喜地道:“莫非他想……”诸葛恪点了点头,道:“正是。赵舒为汉室江山劳心劳力数十载,而今两都兴复,得占半壁江山,难道他真肯将这些都交给刘氏么?”
“不错,不错。”孙权含笑点头,道:“此人志向高远,又岂是久居人下之辈。他派人来劝孤进位,也不过是想换取孤的支持。”这道理诸葛恪早就想明白,现在见孙权也明白了,于是笑道:“主公英明。”
孙权更是哈哈大笑,皇帝的宝座是那么的具有诱惑力,没有人能抵挡得了。自己想要位登九五,赵舒又怎么可能甘心一世向刘禅称臣?原本以为赵舒会有什么阴谋,现在孙权却是放心了许多,笑了片刻,又想起陆逊,不由道:“虽然如此,可子布、伯言二人仍旧反对,孤……”
“主公。”诸葛恪急忙道:“此非常之事,主公一人决断即可,何需在意此二人之言?想当年曹操大军压境,张子布也曾劝主公归降曹操,若非主公英明决断,怎有今日?”孙权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子布行事未免过于小心谨慎,畏首畏尾。”诸葛恪见孙权点头,心中一喜,复又道:“至于陆将军,下官以为他是怀有私心。”
“这话从何说起?”孙权虽然素来有些不信任陆逊,但也只是在心中猜忌,听到诸葛恪当面说出来,难免故意道:“伯言一心为公,汝不可乱言。”诸葛恪当即拜伏在地,道:“主公有所不知,市井之内皆有传言,陆逊百般劝阻主公进位,绝非如其所言,为江东基业着想,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孙权见他只说一半,心中更是焦急,喝道:“你只管说来。”诸葛恪只得道:“臣以为陆将军劝阻主公进位,乃是怀有私心。这私心便是,这私心便是……”诸葛恪重复几次,才似乎最终下定决心,道:“这私心便是觉得主公不该称尊,应该是由……”
“住口。”孙权猛然拍案而起,勃然怒道:“你再敢胡言,孤割了你的舌头。”诸葛恪顿时汗流浃背,连连叩首,道:“臣也是偶然听闻此事,惟恐主公受人蒙蔽……”诸葛恪虽然没有将话说清楚,孙权的心里却是雪亮,尽管他深居在宫中,但外面的流言却哪里能逃得出他的耳目?当年兄长孙策英年早逝,其子年幼,孙权得以担起江东基业。自汉以来,君主之位都是父死子继,这样的兄终弟及,难免让孙权在内心深处有一丝的不安。特别是侄儿孙绍日渐长成,颇有其父之风,孙权在深感兄长有后的同时,心中也有着一丝的畏惧。
近年来,外间传言孙绍当立,孙权怕是敌国奸细所为,只派人秘密查询,表面上却装得毫不知情。现在诸葛恪把话说了出来,怎能不让孙权气恼?陆逊是孙策的女婿,是孙绍的姐夫,这也正是孙权为什么一直猜忌陆逊的最根本的原因。他再三劝阻自己进位,难道真的是怀有这样不可告人的私心?孙权看着诸葛恪,眼光越来越冷,也越来越狠,只把诸葛恪看得全身发毛,背心发凉,才沉声道:“来人,去传陆伯言进见。”
内侍应声而去,孙权又才命诸葛恪先行退下。诸葛恪行礼告退,暗自松了口气,心道:陆逊啊,陆逊,你为何偏偏要与我作对?内心深处一阵狂笑,但却不知道他干出这样的事情,远在千里之外的赵舒,笑得更加开心。
第四百五十四章 信谗言逼死陆孙
陆逊跟着张昭一起来到张府。宾主坐下之后,陆逊便有些不满意地道:“大人怎么不肯当殿直谏?如今的局势,岂是主公进位之时?”张昭长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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