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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崛起-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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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臧艾走远,司马师复将房门掩上,转至榻前,低声道:“父亲,再无旁人。”司马懿却并不张眼,只是用极为细小的声音,道:“你且还是坐下,神色之间一如方才。”司马师明白其父之意,恐被外人知觉,遂领命坐下,便听司马懿道:“赵舒之智远在为父之上,不得不出此下策,诈病以松懈其防范之心,否则我父子三人恐性命难保。”司马师道:“孩儿明白大人之意,只是,只是……”
“你是要问为何严鹏代为父隐瞒?”司马师被父亲说出心中疑问,只得道:“莫非父亲与他曾有旧交。”司马懿却答道:“为父与他也是今日才见。为父并不知其擅长医术,才敢诈病。但他却愿替为父隐瞒,这点为父也不清楚。如今骑虎难下,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那臧艾虽在我帐下多年,却终是外人,此事万万不能向其透露丝毫。”司马师自然知道个中的危险,急忙道:“孩儿明白。”
司马懿又突然叹息一声,道:“为父苦心经营,竟还是落得这般下场。宛城失陷,士载下落不明,以后你兄弟二人更要好自为之,小心谨慎。”司马师还没有答应,便听外面传来脚步声,司马懿急忙说了句:“让臧艾先去,药万万不能喝。”便又不发一言。司马师也恢复着最初的悲伤,就跟真死了亲爹一般。
听着脚步声走到门口,“二弟……”司马师刚两个字出口,转头却看见的是赵舒与司马昭等人一路而来,急忙起身道:“不知大将军前来,有失远迎。”赵舒挥了挥手,道:“不必多礼。令尊病势如何,可有醒转?”司马师又是眼眶微红,梗塞道:“父亲病势沉重,未曾醒过。”赵舒微微点头,转对司马昭道:“快给仲达用药,升平医术高明,一碗药下去必能让令尊醒来。”司马昭并不知其父乃是装病,闻言便端药上前。
看着赵舒似笑非笑的表情,司马师突然心中一震,猛然想起严鹏不肯戳穿司马懿的谎言,莫不是受了赵舒暗示,想要在药中动手脚?一念至此,急忙脱口喊道:“不可。”司马昭正把药碗端到父亲面前,却兄长这么突如其来的大喊,差点将手中的药汤打翻,不禁转头看着司马师,满脸的疑惑。赵舒也很奇怪地问道:“大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司马师喊出之后,就觉得不妥,等赵舒问时,脑中却已经找好借口,道:“家父这是旧疾,以往都是请城中名医‘赛华佗’诊治,药到病除……”赵舒“嘿嘿”一笑,道:“依照公子之意,还是要去请那位大夫来为令尊瞧病么?”司马师遂抱拳道:“在下以为既然家父是旧疾,而‘赛华佗’又能治好,就不用麻烦严大人了。”赵舒哈哈大笑,指着严鹏道:“这位便是神医华佗的亲传弟子。今日本将军倒要看看那‘赛华佗’的本事大,还是这真华佗的弟子医术高。”严鹏也笑道:“既然是旧疾再犯,那必然是‘治标不治本’,下官这一副药却保证能让大人无恙。”
司马师没有想到扯个谎,还居然真遇到华佗的弟子,顿时哑口无言。而司马昭端着药也不知道究竟该喂还是不喂。赵舒也似乎是铁了心,非要看着司马懿把药喝下去才甘心。司马师被逼不过,只得上前接过二弟手中药碗,道:“还是为兄来吧。”心中却在默默祈祷这药中没有被严鹏作手脚。拿起药勺,正准备给父亲喂药,却又听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出来,司马师转头就见郭统匆匆赶来,在赵舒耳边低身细语几句。赵舒顿时脸色大变,也不管司马懿喝不喝药,便出门离去。
第四百二十六章 援陈仓吕容随军
话说张嶷与王平二人分别督军前往长安,为魏延援军。魏延偷袭长安得手,但周围各地都还在魏军手中。赵舒命二人前往,固然是为长安之援,其二也是想要打通汉中与长安的通道。夏侯懋全军覆没,长安被蜀汉光复,各地的魏军早吓得肝胆俱裂,听得汉军兵临城下,都是望风而降。王平所部一路无阻,进驻眉县。张嶷出散关,至陈仓城下,却不见魏军来降。派出探马回报,那陈仓守将姓郝名昭,非但不可出降,还放出大言,有他活命一日,汉军便休想过关。张嶷听罢自是大怒,当即扎下营寨,督军强攻。张嶷所部约有万人,而陈仓守军只有千余,但郝昭极善守城之道,张嶷连攻三日不下,反而折顺近千军士,只得暂时休兵,派人前往汉中求援。
张嶷军报送至汉中之时,赵舒已经前往荆州,汉中一应军务都由桓易做主。桓易得报之后,本待亲自带兵前往,但汉中又不能无人支持大局,派遣旁人又放心不下,犹豫再三,始终不能定下人选。叶枫听得须人征战,他跟随赵舒以来,从未带兵出征,这次能有此机会,便毛遂自荐,请命前往。桓易素知其武艺了得,却并无带兵经验,恐其不能获胜,是以不肯答应。而叶枫遭小张皇后之变,一直郁郁不欢,不愿再待在汉中,一心想要带兵出战。见桓易不允许,便前往大将军府中,恳求吕容设法帮忙。
桓易主持军务,尽心尽职,吕容本不想干涉,但听到魏军守将乃是郝昭,想起当年说服曹彰兵变之时,曾有数面之缘,略有几分交情。知道郝昭对曹彰十分忠心,但曹彰却是被曹丕派人毒害而死,吕容顿时起了劝降之心,遂亲自前往桓易府中,道明原委,请其派叶枫出征,而自己也要随军而行。
叶枫带兵出征,桓易原就不十分愿意,如今吕容身怀六甲,居然也想到前线去。桓易哪里敢答应?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对得起赵舒?于是再三不肯。吕容恳请多次无效,最后不得不道:“将军若不肯命我与叶枫前往,我便亲自去‘无当军’中,请天翼、鄂焕二位将军随我同去。”无当军都督本是张嶷,但奉命率军出战,营中主将便由天翼暂时接应。这两人都是卤莽汉子,要是听说有仗可打,必会欣然前往。‘无当军’乃赵舒私兵,桓易也并无权限制二人,听吕容如此一说,只能答应让叶枫带兵前往。非但‘无当军’随征,桓易又另拨三千兵马,由川将张翼带领,跟随吕容一同征战。再加上陈仓所在张嶷所部,汉军加起来近两万人,就算不能攻破陈仓,料来也不会有什么闪失。
吕容见桓易答应下来,便与叶枫各自回去收拾行装。赵舒远在千里之外,吕容作为妻子,自该为丈夫分忧,只是关统年纪还小,怕离不得父母,吕容便将傅俭叫到面前,想要嘱咐他在家好生照料弟弟。傅俭虽然年仅十四岁,但特殊的身世让其少年老成,平日极少与人说话,只是跟着叶枫等人刻苦学艺。在大将军府中居住五年,赵舒、吕容二人待之甚厚,傅俭却总不肯改口,还是‘大将军’,‘夫人’的叫喊。赵舒劝他几次,始终不改,也只好作罢。
听说吕容传唤,傅俭本来是在与关统玩耍,便急忙拉着他一起来见吕容。傅俭虽然对旁人冷漠,但知道关统也是父母双亡,不禁有些同病相怜之意,待之更甚亲兄弟。两人来到吕容房中,见她正在着丫鬟收拾东西,傅俭乃上前问道:“夫人是要远行?”
吕容见他兄弟二人前来,便点头道:“正是,我有事要离府一段时间,府中只有你兄弟二人。傅俭,你是兄长,可要好好照顾弟弟。桓叔叔也会经常来看你们。”傅俭向来不爱与人交谈,府中赵舒、吕容在不在,对他而言根本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关统好几日不见父亲,现在又听说母亲要远行,不由得鼻子两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道:“娘,我要和你一起。”
吕容见关统要哭不哭的,急忙将他抱起,笑道:“统儿乖,娘有急事要去办,最多也都三两天就回来。统儿在家与哥哥好生读书写字,等娘回来给你带果子吃。”关统小小年轻,从来没有离开过父母,此刻哪里肯答应?紧紧搂着吕容的脖子,道:“不嘛,我就要和娘在一起。”吕容无奈只好轻拍着关统不住哄劝,奈何关统铁了心地不肯放手,又哭又闹。
“关统,下来。”傅俭见关统把吕容搅得没有办法,便上前将其抱下。关统平日里最敬怕这个兄长,被傅俭这样作色一吼,倒还真老实了不少。傅俭伸手把他脸上的眼泪擦掉,低声道:“给你说了多少次,男儿大丈夫,是不能随便流眼泪的。你老是这样爱哭鼻子,以后不想当将军了?”关统长在桓易、叶枫等武将周围,幼小的心灵里面早就认定了,当将军是最威风的事情,于是自己擦了擦鼻子,道:“我不哭了,我要当将军。”却又看着吕容,道:“可是我当了将军,还是想要和娘在一起。”
吕容被他最后这一句话搞得哭笑不得,好容易才忍住道:“好了,我还要收拾东西。傅俭,你先带着弟弟下去吧。”傅俭却不肯离开,问道:“夫人是要去哪里?”吕容不肯让二人知道自己是去打仗,乃笑道:“我只是去城外几日,很快就会回来……”
“夫人不用骗我。”傅俭打断吕容的话,道:“上午叶叔叔来找夫人的时候,我听到了几句。张嶷将军也真是,区区的一个陈仓也打不下来,难道还要请夫人亲自前去么?若换成是我,根本不会劳烦众人。”
吕容虽然欣赏傅俭这充满自信的口气,但却不能纵容他如此轻看张嶷等将,乃低声呵斥道:“小小年纪,怎能出此狂言?还不下去。”傅俭听吕容这话,便知自己所言不差,吕容确实是要前往陈仓,于是道:“夫人,我要随你一同前往。”
“你?”吕容突然之间才发现,傅俭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怀揣匕首,想要行刺赵舒的小孩。坚定的目光,让吕容将本来是“你胡说什么”,出口却改成:“小小年纪凭什么随我前去?”傅俭将腰间常佩的宝剑横举,朗声道:“我凭的就是这个。”不等吕容再说,傅俭已经大步走到房外,道:“请夫人指点。”说着便自顾自的演练起来。
关统原本还有些泪水没有擦干净,此刻却又高喊着:“噢,哥哥又要练武了,哥哥又练武了。”吕容也走出房外,见傅俭使剑,甚有法度,没有想到这个平日不爱说话的小孩,居然已经练成这样的本事。等傅俭收剑站定的时候,吕容也不禁喝了声:“好。”傅俭遂问道:“那夫人可是答应带我随行?”
吕容却摇了摇头,道:“你虽武艺不差,但战事凶险,我却不敢带你同去。而且留统儿独在府中,我也不放心。”关统这个时候却似乎突然懂事,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傅俭,再看看吕容,道:“娘,统儿一个人在家就好,让哥哥和你去吧。”吕容正觉得奇怪,便又听关统道:“等哥哥先当将军,我以后也要当将军。”说着又极力作出一副大人模样对着傅俭道:“哥哥要好好保护娘,然后多立功劳,爹爹回来一定会封你当将军。”
傅俭十分感激地看了关统一眼,对着吕容下拜,道:“男儿正当效命疆场。我知道将军与夫人待我甚厚,不肯让我征战冒险。但我乃将门之后,若整日只在府中享受,而不能战场立功,先父在天上看着,不仅会怪我无能,也要怪将军与夫人不给我机会。”吕容看着傅俭满脸的坚毅,也只得点头,道:“好,我答应你。”说着便又笑道:“只是大将军回来责怪我,你可要为我求情。”傅俭见吕容答应,说了声“多谢夫人”,便高高兴兴地拉着关统下去准备。
第二日,叶枫果然领着八千大军前往陈仓,吕容、傅俭皆在军中。非止一日,大军便到达陈仓城下。张嶷起先闻得是叶枫为将,便颇不以为然,等接入军营之后,才赫然发现吕容也在军中。升帐之后,便问道:“夫人如何来此?”吕容有孕在身,众人都知道,让个身怀六甲的妇人来前线,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吕容明白张嶷的疑惑,乃笑道:“我曾与郝昭有旧,此次前来,便是想劝其归降大汉,以免再行交战。”张嶷却道:“以末将之见,郝昭对曹魏忠心耿耿,怕是不会轻易投降。”吕容点了点头,道:“将军所言不假,但可先试上一试,就算郝昭不肯投降,于我军也并无损失。彼若不肯回头,再行攻城也不迟。”张嶷见吕容不改其意,只得道:“那末将这就去安排。”遂转身出帐。
第四百二十七章 破奸计傅俭遭擒
听到城下汉军又增兵,郝昭只是重重地叹息一声,再没有过多的言语。当夏侯懋全军大败的消息传来,郝昭就已经在积极备战,欲与陈仓共存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当年汉初三杰之一的韩信就是从这里夺取三秦,郝昭却不愿蜀汉的军队从自己镇守的关隘通过。尽管郝昭准备的十分充分,可魏延却没有如他所愿,并没有过陈仓,而是兵行险着,出子午谷袭取了长安。长安陷落,就意味着陇西各郡,也包括陈仓等关隘都被截断与曹魏的通道,而被蜀汉军队包围在内。若曹魏不能收复长安,那么陈仓陷落,也就是迟早的事情。
张嶷大军压境,其他各处的魏军都选择了投降,郝昭却毅然决然地选择继续抵抗。城中一千两百将士,也都愿意跟随郝昭与城共亡。张嶷连日攻打,现在城中可战之兵已经不足八百,但士气仍如最初一般的旺盛。郝昭走上城头,看着这些从晋阳带出来的部下,怕是再也不能带着他们重返故乡,与家人团聚了。一阵凉风吹来,郝昭越发觉得几分悲凉,猛烈地咳嗽起来。
“将军。”家将郝勇知道主将连日操劳,早染疾在身,急忙搀扶着道:“将军乃此城之保障,还要保重身体。”郝昭随手将手心咳出的血迹掩饰起来,不让周围的将士看见,笑道:“些须小恙,并无大碍。”说着又远望着城外的汉军营寨,道:“汉军增兵,不日便要攻打关隘。诸公当好生准备,来日与汉军决战。”左右将士都是郝昭多年部下,乃齐声道:“愿随将军死战。”郝昭才点点头,在城上巡视一遍,觉得身体有些支撑不住,才下城休息。
回帐不久,郝勇又在外求见,唤入之后,却原来是城下汉军射来一封箭书,约郝昭来日阵前相会。看着“故人吕荣”四个人,郝昭又复想起了去世多年的曹彰。当初曹彰便是受此人蛊惑,才冒然出兵南下,欲与曹丕争夺天下,却兵败陷身洛阳。不出两年,传来消息曹彰病死,但也有消息说是被皇帝曹丕毒死,这对郝昭来说都并不重要。这笔帐,郝昭不会算在死去的曹丕身上,而深恨始作俑者的吕荣,若不是他,曹彰或者应该叱咤疆场,为大魏开疆拓土,不该是这样的惨淡下场。
“将军?”看着郝昭越来越阴沉的脸色,郝勇再问道:“城下汉军还在等着答复,将军见是不见?”郝昭才将思绪收拢回来,冷冷答道:“见。”等郝勇退下之后,郝昭便拔出佩剑,缓缓擦拭,喃喃道:“君侯,想不到末将临死之前,还能为你报此大仇!”
次日郝昭早早就看见汉军中有几骑直奔城下,为首之人,面下几缕长须,身体微微有些发福,眉眼正是当年的吕荣。郝昭在城上看得真切,吩咐几句,便也带着数骑人马出城。双方见面之后,吕容在马上欠身道:“多年不见,郝将军风采依旧。”郝昭也略微还礼,道:“先生也是销声匿迹多年,今日却怎么有空来与本将军相会?”
吕容乃答道:“吾自从跟随侯爷兵败之后,躲避曹魏追捕,只得流落蜀中。还好大将军赵舒礼贤下士,才不致吾饥寒而死,如今吾本在汉中为官,得知将军大祸将至,心中感念故人之情,故而前来相劝。”
郝昭“嘿嘿”冷笑几声,道:“本将军祸从何来?”吕容遂正色道:“如今我大汉已经夺取长安,中兴在即。大将军意在北伐,收复中原,十万大军枕戈待战。陇西各郡又平,长安以西全为大汉所有,陈仓孤城一座,兵甲不满一千,将军却妄图与我大军抗衡,岂非大祸?”
郝昭抱拳道:“本将军受陛下钦点,有守土之责,明知不可守,却也不得不尽职。汉军若想过此关,大可本将军的尸体上踏过去。”吕容闻言不禁皱眉道:“莫非将军以为曹魏皇帝调你守御陈仓,乃是重用么?当年侯爷兵败,部下将官都被分调各处。将军镇守陈仓,却只有千余将士,其用意不过是要借汉军之手,除去将军而已。其中原委,将军难道不明么?”
吕容这话却说的不假,陈仓是汉中与长安之间的战略要地,如果汉军有意北进,则陈仓必会如眼下一般,被数万大军围攻。曹丕调郝昭镇守此地,表面上是看重其才,又岂知他没有借刀杀人之心?见郝昭沉吟不语,吕容还以为对方已经心动,便又继续道:“常为将军乃侯爷心腹爱将,恩若兄弟。侯爷死得何其冤屈,怎么将军非但不想为之报仇,还要替仇人卖命?”
提到曹彰之死,郝昭又是一阵冷笑,看着吕容道:“先生所言正是,本将军定要为君侯报仇。”吕容并不知道郝昭所说的仇人指的是自己,也道:“吾跟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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