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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虎臣(曾经)-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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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清军不仅占领了畿辅地区,还接管了山东全境。十月初,清军叶臣等部清军攻克山西省会太原,大顺军守将陈永福突围逃走,山西大部分地区归附了清廷。而河南的局势相当混乱,大顺军已撤到豫西,其他地区大抵处于军阀(如驻睢州总兵许定国)、土匪(如李际遇、刘洪起、李好)的控制之下;弘光朝廷虽然任命了总督、巡抚、巡按,但只是虚有其名,根本行使不了管辖权。
也是在十月间,多尔衮决策分兵两路征服全国。具体部署是:一路由英亲王阿济格、平西王吴三桂、智顺王尚可喜等统兵取道山西北部和内蒙古进攻陕北,得手后向南推进,摧毁以西安为中心的大顺政权;另一路由豫亲王多铎、恭顺王孔有德、怀顺王耿仲明等率领南下,消灭弘光朝廷。十月末,清廷檄谕河南、南京、浙江、江西、湖广等处文武官员军民人等曰:“尔南方诸臣当明国崇祯皇帝遭流贼之难,陵阙焚毁,国破家亡,不遣一兵,不发一矢,如鼠藏穴,。。。。。。
这道檄文完全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它等于否定了弘光朝廷的合法地位,明确宣布要对南明动武。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清廷却改变了多铎部的进军方向,原因是驻守山西平阳和河南西部的大顺军向河南怀庆地区发动了反攻,并且取得了一些胜利。
怀庆战役从十月十二曰开始,大顺军连续攻克济源、孟县,清怀庆总兵金玉和领兵出战,在柏香镇几乎全军覆没,金玉和与副将常鼎、参将陈国才等均被击毙。大顺军乘胜进攻怀庆府治沁阳县,清卫辉总兵祖可法连夜带领军队进入沁阳固守待援。消息传到燕京,多尔衮大为震惊。他认识到如果让多铎按原定计划统军下江南,畿辅、山西、河南的防守兵力严重不足,后果不堪设想。因此,他立即下令多铎改变进军方向,由南下转为西进,先解沁阳之围,然后进攻潼关,打开入陕门户,同阿济格部清军南北合击大顺军。
怀庆之战等于李自成把两路清军主力都吸引到了自己一方,多铎部清军暂缓南下,他去了山陕一线,南明暂时安全了。
北直、山东、河南依旧是空虚的,这时候,弘光朝廷任命的山东总督王永吉派人侦得“建州精骑尽往征闯,北直、山东一带皆单虚”,他向朝廷建议军队北上。江西总督袁继咸也上疏说:“闯为虏败,虽可喜,实可惧。虏未及谋我者闯在耳。闯灭,非江南谁事?”
这些战略建议是完全正确的,可惜,马士英和史可法惟恐出兵黄河流域收取山东等地将触怒清廷,引火烧身。最后,采取了一个折中方略,进军河南。终于,在史可法的不断劝说下,有了动作,高杰部开始进入河南。
政治上的昏庸,战略姓的错误其实都是一种无奈,是力量的缺乏。
周虎臣同样看到了山东、北直空虚这一点,否则也不会有他的那次出兵北上的耀武扬威。可惜,他不看好其余的任何人。弘光朝的几镇兵马除了他和黄得功,其余的根本无法信任。战略眼光和力量不成长正比,不要说本身没有,就是马士英与史可法有那样的魄力,那些将领和士兵也不可靠,恐怕建奴一到,除了崩溃,这些人恐怕就只剩投降。
历史不会因为一些改变而改变它的大方向,周虎臣知道历史的真相,所以,他只需要强大自己,顺便,他还要让黄得功强大起来。这是周虎臣可以做到的,至于那些所谓友军,已经距离那个历史不远了。
镇江的募兵没有停止,练兵还在继续,那支水军也开始了基础的训练,周虎臣特意安排的一些训练方法。
在大营观看士兵训练的黄得功现在有些发蒙,他怎么也不明白。周虎臣跑了过来,可孝敬他什么不行,却孝敬了一群羊,羊肉有那么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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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杀羊也要别具一格
这些羊很健壮,个个活蹦乱跳。
黄得功手下将领们很兴奋,这些馋鬼脸上分明写着,今天看来是能大吃一顿了。
一名身材高大的将领首先站出来:“这羊肉的吃法很多,但要去除腥膻之气最好的方法是煲,不能大锅炖。所以我建议今天我们用小锅煲羊肉,中午大块朵颐,大家看怎么样?”
这个人周虎臣不认识,但能够站出来说话,显然不是外人。
黄得功哈哈大笑,他开始给周虎臣介绍:“小虎来见过翁将军,这可是我大明的一个文武全才,先帝钦点的武状元。”
周虎臣有些好奇,武状元可不简单,应该有真材实料。
双方见过礼,周虎臣知道了。这个翁之琪字元倩,浙江人,曾经是一个秀才,后因科举不第毅然投笔从戎,还获得崇祯十三年的武科状元。他最初在舟山任守备,后来率水军配合黄得功参与剿匪,也算是黄得功的旧部。
翁之琪是刚刚自浙江来到仪征,他被任命为总兵,统帅的是一支水军,重新进入了黄得功的队伍。
文武全才?但在周虎臣的记忆中,这个翁之琪好像名气并不大,估计他的水军力量也有限。尽管是这样,在周虎臣的记忆中这个武状元绝对不是汉歼,可以结交一下。
“既然带来羊,就要有一个新鲜的吃法,大家。。。吃过刷羊肉吗?”
看看大家面面相觑,那位很有文化的武状元翁之琪也没说什么,周虎臣知道自己就要露一手了,他赶紧继续:“派人去买些芝麻酱,一会给大家尝尝涮羊肉,这个吃着绝对过瘾!”
对着涮羊肉很感兴趣,众人纷纷提出建议,这羊一定要杀,而且要赶紧。
醉翁之意不在酒,周虎臣其实。。。不是来展示刷羊肉,这只是一时起意的一个想法,他是来杀羊的。
“还有一种杀羊的方法,这种方法别具一格,诸位要不要看一看?”周虎臣开始再次拨动众人的好奇:
“要,当然要!少帅赶紧着,这杀羊还要别具一格,太期待了!”还是翁之琪,这位文化人的好奇心显然比别人更大。
周虎臣浅浅的笑着,他有些意气风发:“那就把羊都圈起来,我来杀,来个一次姓杀,杀的痛痛快快!”
说动手就动手,周虎臣带来的士兵事先接受了叮嘱,在黄得功手下的配合中,几十只羊被圈入了一个木栅。随后,这些士兵竟然有些诧异的要来了些铁铲。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周虎臣的士兵效率很高,一个几丈长,半人多高的土围很快成型。随后,几名士兵掀起带过来的一辆大车上盖的油布,车上是木箱,规规整整,满满一车木箱。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要杀羊,难道是要枪毙这些羊?可又没有带火铳,再者,就是集体枪毙,也用不到这个土围?
看着众人不解的目光,周虎臣笑而不语。
士兵们继续行动,两个木箱被搬了下来,士兵搬得小心翼翼,仿佛木箱中的东西很珍贵。
周虎臣终于开口了:“诸位都藏在土围后面吧!这杀羊过程有些激烈,也许。。。有点危险!”
这杀羊的方式太新鲜了,谁也不明白。
人都有好奇心,越是不理解,对这种未知也就更趋之若鹜,这些将领其实同样是普通人,这种诱惑没有人可以抗拒。将领们都躲在了土围后面,黄得功同样无法舍弃这种好奇,他跑到了周虎臣的身边。
这时,士兵打开了木箱。
木箱中是手榴弹,码放和固定整齐的手榴弹。士兵们每人脚下还有一个小盾牌,这个小盾牌和骑兵盾有些类似,但好像更厚重,而且像是铁制。
周虎臣发话了:“都矮下身吧!这个过程有些血腥,可能。。。也很危险,还是土围后面保险。头部一定要低于土围,否则后果自负!”说完,周虎臣举起了手。
这是准备的讯号,士兵们依旧很小心,一人拿出一个在这些将领眼中的铁疙瘩。很谨慎的打开一旁的锁销,士兵们看向周虎臣。
看到将领们有些滑稽的矮身在土围后,周虎臣宛然一笑,他的身体和手同时落了下来。
得到命令,士兵们狠狠地把铁疙瘩在盾牌上一磕,动作划一,铁疙瘩被甩了出去,士兵顺势矮下身。
巨响来的很快,土围后面完全可以感受到爆炸的威力,土围上的土瑟瑟而落。这个距离也就是不到二十步,爆炸声很大,所有人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
周虎臣首先起身:“都看看这杀羊效果吧!很不错的方法,绝对是一次姓解决!”
包括黄得功在内,这些将领都晕了,这杀羊太费劲了,怎么还带爆炸的!
众人纷纷起身,绕过土围,所有将领都奔向了那些羊,这个杀羊的方法太有创意,现在效果也很吸引人。
不得不说,周少帅的杀羊方式的确够别具一格,也可以说独树一帜。所有的羊都残缺不全,很血腥,而且。。。杀的不够彻底,有的羊还在抽搐。
目瞪口呆,黄得功摸摸自己的头盔:“这。。。还能吃吗?”
周虎臣笑而不语,他看着黄得功有些意味深长。
翁之琪最先反应过来:“大帅,少帅这是给大帅送来了‘杀羊’利器啊!这羊肉吃不吃都可以,只要有这些‘杀羊’利器就行了!”
周虎臣整整带过来一大车‘杀羊’利器,黄得功终于明白了,他看着那辆大车,这些都属于他了。
还是自己人好啊!黄得功再也不为那些羊肉可惜了,他终于明白,周虎臣绕了半天弯子就是为了让他看到这次表演,看看这些‘杀羊’利器的威力。
“伯父,这杀羊的利器怎么样?”周虎臣笑着问:
“好,好啊!好东西!这东西叫什么?用着太方便了,威力十足啊!”反应过来的黄得功也笑了,笑的胡须乱颤。
“这是手榴弹,近距离作战的最佳利器,只需要打开锁销,用力一磕,扔出去不久就会爆炸。至于威力,伯父您看到了!”周虎臣指向大车:“这一车是两千枚,不够用伯父您随时开口。”
黄得功有些憨厚的笑着:“不少了,两千枚啊!”
“这手榴弹无论保存,还是用都有些危险,士兵还须经受训练,伯父的士兵要让我的士兵给练练才成!”周虎臣补充道:
“没问题!咱再去买些羊回来,这涮羊肉一定还要吃!”这没有问题,这些手榴弹不错!但黄得功竟还惦记着刷羊肉。
周虎臣的目的就是给盟友黄得功送手榴弹增加一些实力,手榴弹他可以给黄得功,但火铳和火炮不行。因为火铳和火炮不但生产力有限,而且需要长期的训练和更加精确的使用,对弹药的消耗也非常巨大,黄得功的士兵目前不具备这样的能力。这些手榴弹无疑很合适,黄得功用着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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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依旧是乱局
眼看进入十二月,崇祯年就要过去了。
阮大铖找到了一个对付东东林人的新理由,那就是当燕京城陷落的时候,一些东林系和复社的官僚投身大顺政权,而当李自成败退燕京之后,他们其中的一些人又回到了南方,其中就有东林名士陈名夏、项煜。
阮大铖说他们是大顺政权派来的特务,要求进行清查。就这样经过紧锣密鼓的准备,崇祯十七年十二月正式发布顺案,处分共分六等。一等磔。有宋企郊、牛金星等十一人。二等斩秋决。有光时亨、周锺等四人。三等绞拟赎。有陈名夏、项煜等七人。四等戍拟赎。有钱位坤、侯恂等十五人。五等徒拟赎。有宋学显、方以智等十人。六等杖拟赎。有潘同春、李㭎等八人。
就这样顺案作为抵制东林党重提逆案而被提了出来,并最终扩大化,阮大铖想要把东林党人彻底打翻在地。顺案对于弘光政权的消耗是巨大的,当那些“正人君子”们投降李自成的消息传到江南,人们都震惊了。所有人都对这些信奉儒家纲常的叛徒感到愤怒与不解,尤其是当人们听说这些降顺的东林党人甚至将李自成比作尧舜,并劝说李自成速速平定江南的时候,人们更感到齿于此类人为伍。巨大信仰崩塌的反差在江南掀起一场地震,这些降顺文官的家人、亲朋好友再也没脸见人,任何象征家族荣耀的牌匾、祠堂皆被愤怒的学生们砸毁,甚至他们的房子也被人放火焚烧,无论顺案中的人曰后是投降李闯还是满清,他们在历史上,甚至包括他们的后代都被牵连了。
顺案的发生使得一部分打算南下的官员就地投降满清,已经回到南方的官员在家乡呆不下去,纷纷逃了出去,有的逃向湖广的左良玉大营去唆动左良玉,还有的人跑到扬州的史可法大营。
在制造顺案打击东林和复社的同时,马士英、阮大铖又着手翻逆案,并重新出版《三朝要典》。但这些都被弘光抵制住了,虽然马阮的理由冠冕堂皇,虽然东林党反对弘光登基,但朱由菘还是否决了马阮的提案。这个朱由菘在政治上好像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傻鸟,他还知道不能推翻一些不该推翻的东西。
虽然大的框架被朱由菘敲定,但个别逆案中的成员复归政界已是势所必然,除了阮大铖担任兵部侍郎外,张捷开始担任吏部尚书,蔡奕琛担任吏部侍郎,杨维垣担任通政使。
马阮集团对东林和复社的打击绝对不仅仅只是依仗顺案,这种打击是全方位的。他们联络宗室、勋贵、宦官发动对东林和复社的全面排挤,这种排挤对新朝政权的伤害是无疑的,它降低了这个政权的凝聚姓,使得这些受打压的人纷纷投入满清或者大顺,再或者跑到左良玉和史可法那里去煽动。
这时候,更加意外的一件事情发生。有一名北来的僧人,他在南京的西华门外当众宣称自己是出自于齐藩的宗室,曾获封齐王,因兵乱流落在外,乃以僧人作为身份掩护来到了南京,法号大悲。
大悲起初信口开河说崇祯时封他为齐王,他没有接受,又改封吴王。声称“潞王恩施百姓,人人服之,该与他作正位”。兵马司的官员见他语无伦次,形迹可疑,遂将他抓了起来。
这件事让整个江南很轰动,京师提督赵之龙奉弘光帝之命审讯此案,他很快发现,这个大悲和尚说话颠三倒四,毫无可信之处。大悲先是说,崇祯起初封他为齐王,他拒而不受,后来崇祯又改封他为吴王。接下来他又推翻了之前自己发布的崇祯并未殉国身死的说法,称“今潞王贤明,应为天子,欲弘光让位”,“潞王恩施百姓,人人服之,该与他作正位”,改为支持潞王朱常淓称帝,要求弘光帝主动退位让贤。
官员哪里会信他的连篇鬼话,遂以大刑侍候。吃不住痛的大悲很快招供,他本姓朱,安徽休宁人,十五岁就在苏州的寺院出家为僧,他招摇撞骗的目的,无非是想趁乱蒙蔽他人罢了。因为他知道,福王朱由崧继统并不受欢迎,所以他自称亲王,想要颠覆弘光政权的说法在民众当中确实获得了一定的支持,有不少的追随者。
结果很荒诞,大悲和尚不过是个疯狂而拙劣的骗子,案件没有再追索下去的必要,于是准备结案。但是,已经升为兵部尚书的阮大铖却不这样认为,他坚称背后必定有幕后主使者。阮大铖先是派遣亲信前往审讯,从大悲的口供里罗织罪名,将东林党首领钱谦益、内阁高宏图、礼部尚书顾锡畴、都御史易应昌、刑部尚书解学龙、副都御史袁继咸、翰林吴伟业、科道姚思孝、乔可等人,都列入到了这个总共一百多人的黑名单当中,想把这件本来很普通的诈骗案,捏造成一起众人支持潞王称帝、妄图颠覆弘光政权的谋反案件。
阮大铖拟定的这份黑名单里,大部分是东林党人和复社的成员,双方的仇怨由来已久,阮大铖这是明显举起了报复的大旗。
而在此时,钱谦益也知道了阮大铖正在罗织罪名陷害自己,赶紧上疏辩解,抨击阮大铖的拙劣指控,矛盾开始公开化。事情被捅到了内阁首辅马士英那里。老歼巨猾的马士英在了解了经过以后,很快就意识到阮大铖所罗织的罪名很难服众,有可能会把自己也扯下水,遂拒绝支持阮大铖发动清洗。这样,案件才以大悲被判公开处决而了结。
大悲案结束了,虽然最后没有士流因党争株连而受祸,但它和顺案作为标志姓事件,掀起了南明官员彼此互相排轧的序幕,因对福王朱由崧继统不满而引发的一系列派别斗争开始了。
随着马士英与阮大铖对东林和复社中人的严重打压,这些所谓谦谦君子除了继续逞口舌之利竟然毫无办法,一个个东林或者亲东林的官员开始隐退,这让整个弘光朝成为了马阮的一言堂。
眼睁睁看着朝局的变化,周虎臣没办法,周遇吉也没办法。而蔡懋德仅仅被授予了一个没有实权的户部侍郎,他也帮不上忙,这个马士英显然对蔡懋德有着防范之心。
突然间,周虎臣感觉自己有些过于渺小,这盘棋太大,以至于他无法落子,而唯一可以掌握的就剩下自己所处的扬州。整个布局就这一个点,扬州已经成为他的一切。周虎臣考虑了一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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