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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高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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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骨干,所以必须早加防范,明日早朝皇上极可能就要讨论南诏的封赏。”李林甫眼一斜,发现陈希烈在走神,并没有听自己说话,便拉长了声音道:“陈相国!”
陈希烈还在回想南诏发生的事,忽闻李林甫叫他,赫然一惊,忙站起来谦卑地应道:“相国在叫我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倒不好扫了他的面子,李林甫半闭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明天堂之上,我会牵个头反对李清外放为官,余下之事便由陈相国来牵头,记住!李清为官可以,但只能在礼部、东宫、亲王府这种没有实权、实职的部门做官,切不可让他得了实权,这是底线。”
李林甫又长长一叹,“可惜我们对此人了解还是太少,否则多指出一点他的问题,谅皇上也不敢再用他。”
杨钊一直在默默地听李林甫谈论李清,他心里忽然对李清生出一阵嫉妒,李林甫赏识自己只当他是鹰犬、是爪牙,而对李清却是当成敌人、当作对手,这份待遇的差别让杨钊的心里产生了深深的失落感,他见李林甫在感叹对李清不了解,心中蓦地一动,仿佛看到了一个得到李林甫赏识大好机会,可这样做又会出卖李清,杨钊着实感到两难。
‘也罢,无毒不丈夫!还是自己的前程要紧。’
他终于一咬牙,举手高声道:“相国大人,李清的老底我都清清楚楚。”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东宫案(七)
夜已经深,人渐渐散去,李林甫的书房里只剩下王珙和吉温二人,他们是李林甫暗中留下了来的,如果说刚才开会几人是宰相党的骨干、心腹,那他们二人便是李林甫心腹中的心腹,是他最信赖之人。
吉温年约三十余岁,正当壮年,他是进士出身,因为外表丰神俊朗,被重外表的大唐皇帝李隆基所喜,留在大理寺为官,又因他刑法苛刻、风行雷厉而李林甫看中,渐引为心腹,这次杜有邻案,吉温便是主要推盘手。
病情刚好,李林甫的精神还较虚弱,这一日的操劳让他确实感到十分疲惫,但今日事今日毕是李林甫多年养成的习惯,明日便是五月十五了,是大朝之日,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安排妥当,所有的细节都要考虑周全,不能有一点疏忽。
李林甫强打精神对吉温道:“你现在回大理寺提审杜有邻,让他提供一份口供,让他告发李清在滇东有自立为王之心,此事必须在今晚办妥,给我把口供送来,不得有误。”
吉温点头应了,便当即告辞而去,王珙一直待他的背影消失,才对李林甫道:“恩相,杜有邻并未去滇东,恐怕这份口供皇上不会相信。”
王珙出身名门,是关陇大族王氏的嫡系,唐高宗李治的前任王皇后便是王家的代表,王皇后的被废,是李氏皇朝深思熟虑而决定的,它意味着关陇大族百年干政时代的结束,政治意义十分深远,绝不是一些后世影视剧中所描绘后宫争风吃醋的结果。‘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王珙便是王家尚未僵掉的一只足。
李林甫瞥了他一眼,微微冷笑道:“我自然知道他不会相信,但有了这份口供我才能出言反对他外放。”
李林甫的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闪烁着难以捉摸的暗光,拉长的鼻槽使他的笑容更加诡异,自言自语道:“而且,我就不相信他真的会不在意?”
王珙不禁大为感慨,不由自主地又拍起了李林甫的马屁,“李清居然能让恩相来亲自对付他,属下觉得他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李林甫呵呵一笑,“那倒也不是,我吏部尚书,自然要对重大的人事安排发表意见。”
他岔开了话题,又问王珙道:“我下午吩咐你做的那件事怎样了?”
“恩相放心!此事已经办妥,崔光远在责打鲜于复礼诬告时,属下暗使下手之人多打了一百棍,鲜于复礼当场被杖毙,下手之人,属下也已妥当处置。”
王珙低声笑道:“崔光远失手打死了新科进士,我已经将其拘押,待吏部处置。”
“做得不错!”
李林甫微微松了口气,负手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忽然盯着王珙问道:“你觉得杨钊此人如何?”
王珙见问,毫不迟疑脱口便道:“此人乃小人一个,相国切不可重用他。”
杨钊先出卖柳绩造成杜有邻案,继而又出卖老朋友,以求向上爬的资本,此人小人连王珙也为之不耻。
李林甫点了点头,“我也早看出来了,你说得不错,易反易覆小人心,此人确实要当心。”
王珙迟疑一下,忍不住道:“既然相国早知,为何还要重用他?”
李林甫淡淡一笑,“可能你还不知道,宫里已经传出信来了,玉真公主即将被封贵妃,皇上既无皇后,也无元妃,那她就是事实上的皇后,她现在年轻貌美而得宠,那以后年长色衰又怎样办?所以自古后宫若想长久者,必须有外戚支持,我想杨玉环也不例外,她的外戚是谁?你想不到吗?”
王珙倒吸一口凉气,“难道玉真公主选的外戚,就是这杨钊吗?”
李林甫缓缓地点了点头,眼睛里的目光流溢着未卜先知的得意,“不错,就是他!”
李林甫慢慢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夜色,一轮满月如盘,在薄雾般的云纱中穿行,就仿佛这若隐若现的月色一般,既然杨氏家族的尊荣不可避免,那就要将他们也推到太子的对立面去,为自己所用,这便是他李林甫为何要将才投靠了几天的杨钊便视作心腹的根本原因。
“可是这个杨钊真的能被自己控制住吗?”李林甫的心中也隐隐有一丝担心。
……
夜色深沉,一轮皎洁的满月挂在空中,寒光闪闪,清辉四泻,月光如淡蓝色的流水,流遍天空,如一望无际的银色瀑布跌落到人间。
杨钊沐浴在惨白的月光之下,得意洋洋沿着春明大街向西而行,脑海里在回味着李林甫的夸奖,虽然这份夸奖是牺牲兄弟换来,但杨钊丝毫不觉内疚,杨钊平生最大的特点是善于把握机会,至于这个机会是否违背了忠诚底线,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这个机会能否给他带来最大的利益,在他看来,老婆孩子都可以用来出卖,更何况李清只是一个旧时相识的朋友,不值得他留恋。
金吾卫的驻地在皇城内,杨钊的宿舍也在皇城内,但此时他要去的地方是如意楼,他早看上那里的一头牌名妓,据说出身官宦人家,媚到骨子里,一身床上功夫十分了得,尤善品一管好箫,但宿一晚需嫖资百贯,杨钊囊中羞涩,也是盼而不得,可现在他身上有数百贯,可以痛痛快快挥霍一把。
很快便来到如意楼,青楼的小龟公却认识他,穷得叮当响,只能找一些低档货,但架子倒不小,被他挥来喝去,好处却一文也没有,见他过来,小龟公也不理他。
杨钊得意一笑,一块碎银早扔了过去,“三娘可在?让她来见我”
白花花的银子立刻使小龟公不屑的脸上泛出欢愉之色,他紧紧攥住银子,生怕它长翅膀飞了去,可当他听清杨钊要找的是头牌红妓,眼中立刻露出了为难之色,“对不住杨爷,前日起东主刚刚立了规矩,三娘只接待六品以上官员,而且还要预约,您老还是换一个吧!”
杨钊的脸憋得通红,“这是什么屁话!难道官员来嫖妓还要穿官服不成?”
“那倒不是!就只有三娘特殊一点。”
看在银子的面上,小龟公上前一步对杨钊低声道:“东主自从立下这个规矩后,三娘的身价立刻长了五倍不止,没有官品其实也可以,但最少也要花这个数才行。”他伸出一巴掌,在杨钊面前一比。
“五百贯!”杨钊一咋舌,脸立刻变成了酱紫色,李清给他的五百贯,这两天被他胡吃海喝,剩下三百贯不到,这怎么够,他眼巴巴地望了一眼如意楼,心中怅然若失。
“杨参军,怎么不进去,可是钱不够?”
杨钊一回头,身后站了几人,正笑吟吟地望着他,为首一人正是李林甫的长子李岫,官拜将作少监。
“我是在等一个朋友!”
杨钊踮着脚向后望去,脸色颇为焦急,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来!”
李岫微微一笑,掏出块铜牌,递给小龟公道:“我找三娘,是前日预定了的,有这铜牌为据。”
小龟公接过铜牌,仔细看了看,满脸堆笑道:“原来是李少监,三娘早就在等了,快请进!快请进!”
李岫哈哈一笑,向杨钊拱拱手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杨参军慢慢等,我可要先去了。”
见他背影消失,杨钊才狠狠啐了一口,“呸!有什么本事!无非是有个当宰相的父亲。”
他心中愤愤不平,“老子还有个当皇帝的妹夫呢!”
忽然,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闪过,他呆住了,半天他才猛地一拍脑门失声叫道:“我怎么这样傻,天赐良机,却不知利用!”
他再无心嫖妓,一掉马头,向东飞驰而去。
……
在太平坊高力士的府前,杨钊在一棵树下来回徘徊,嘴唇和腿都在不断的颤抖,他一会儿向大门内探望,一会儿又担忧地望向街道尽头,仿佛做贼一般,害怕被人看见,他已经请高力士的管家进去通报,只借口说相国有急事传达。
很快,高力士的大管家将他引了进去,又约过了半个时辰,杨钊悄悄地从高力士的后门离开,而一辆马车却从大门奔出,直向皇宫方向疾驰而去。
……
若天下还有一个人可以将已经睡下的大唐皇帝李隆基叫起来,那这个人只能是高力士,明日便是大朝,按日程安排,朝廷将在明日表彰南诏功臣,李清是高力士刚刚看上的后起之秀,精明能干且善于变通,绝对是可用的大才,而太子党内的人要么是暮气沉沉、行将朽木的老臣,如礼部尚书席豫、工部尚书陆景融;要么出生名门、拘于规矩而做不了大事的世家子弟,如刑部尚书韦坚、大理寺卿崔翘;而高仙芝、王嗣业等人刚毅有余,柔性却不足。
李亨手下最缺乏的,恰恰就是李清这样年轻有为,有谋略且有手段之人。李清昨日的来访使高力士一眼便看中了他,他决定要将李清扶为太子党的中流砥柱,让他保李亨顺利继位,从而使自己投在李亨身上的本钱能得到最大的收益。
杨钊的密告涉及到了他的切身利益,时间已经来不及,不能再等到明天,高力士当即进宫将李隆基从温柔乡里叫醒,便将杨钊所告密之事详详细细给李隆基述说了一遍,最后道:“老奴觉得事关重大,不敢耽误,连夜来汇报,打扰皇上休息,请皇上恕罪!”
说罢,高力士连连叩首,向李隆基请罪。
李隆基的睡意全失,高力士的密告使他震惊不已,他知道今天是李林甫幼子过周岁,有不少朝官前去祝贺,但他万万没有料到,这竟是李林甫召集手下密谋的掩护,所谈内容虽不是谋逆,但这种结党营私的密谋行为却让李隆基异常恼火。
他起身在房间内慢慢地踱步,心中在迅速评估其中的利弊,‘结党密会’,这是历朝历代都有之事,以前张九龄、李适之也有过,关键不要是太子便可。再者,现在自己还要再用李林甫,尚不能翻脸,也罢,此时暂不追究。
想到此,李隆基的怒气也慢慢平息下来,心中对李清和杨钊却有了十分的兴趣,李清本来就是他想大用之人,辅佐太子,李林甫对他忌惮也是情理之中。
倒是杨钊却让李隆基有点意外,竟让打了一辈子雁的李林甫看走了眼,栽在他的手上。
“想不到连李林甫这老儿也有瞎眼的一天,这倒是件十分有趣之事。”
李隆基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如此,朕更要好好栽培他了。”
一抬眼,见高力士还跪在地上,便摆摆手,示意他站起来,笑着安慰他道:“此事你做得很好,及时禀报了朕,让朕心里有了准备,明天的大朝,朕就不会被人所误。”
他眼角余光微微向内室的芙蓉帐一瞥,压低声音对高力士道:“你去转告那个杨钊,让他跟着李林甫好好干,若有什么大事要及时报告朕,等这次杜有邻案结束后,朕会升他的官!”
高力士急忙点头应了,又告罪一声,这才慢慢退下。
李隆基心情愉快地走回内室,立刻有宫女将门上的黄绫幔帐拉上,这时龙榻上的芙蓉帐里传来杨玉环娇腻的声音,“三郎,这么晚了高力士找你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对了,上次你不是求朕提拔你堂兄一把吗?朕答应你,过些日子便升他的官,你可要怎么谢朕!”
从帐里伸出一支雪白的胳膊,轻轻拉了拉他,“奴家还能怎样谢你,快进来吧!外面凉。”
李隆基抚摩她柔滑白腻的膀子,龙体忽然一阵躁热,回头命宫女熄了灯,雄心万丈地钻进了春意无尽的芙蓉帐里。
夜,还是一般的黑,长安城内万籁寂静,白日的喧嚣都沉默了、都睡着了,它在养精蓄锐,等待着新一天的开始。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东宫案(八)
城墙的上空已经翻起了鱼肚白,天色微明,五更正,隆隆的鼓声同时在长安城各坊里敲响,几乎所有官员的家中都乱作一团,今天将是大朝的日子,五品以上的职事官和三品以上的散官都必须到含元殿列朝,其他五品以下的小官吏也必须到各自衙门里侯着,以备随时传唤。
李清的家里四更时灯便亮了,帘儿身子不便,不能起身替丈夫收拾,事情便落在了小雨的头上,她虽然贪睡,但名义她已经是李清的妾,她便有义务替李清收拾一切,为此,她早早便睡了觉,四更时便起床开始做早饭,准备李清上朝的官服。
刚刚摆上筷子,隆隆的鼓声便开始响起,她仿佛被火烧了一般,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心急火燎地直闯进李清的房内,一边使劲地摇着李清的肩膀,一边叫嚷,“起来了!起来了!别睡了,鼓已经响了。”
“恩!我知道了。”
李清迷迷糊糊坐起身,接过小雨递来的湿帕子,擦了把脸,头脑立刻变得清醒,“对了!今天是上大朝的日子,可不能误了。”
李清披上夹裳,随手拉开窗帘,将窗子推开一条缝,只见一轮圆月依然挂在天际,但清辉已减,周围的星星在疲惫地眨着眼睛,今天又将是个晴好的天气。
李清不是职事官,本无上朝资格,但昨日他接到通知,命他今日上朝,不用说,今日定是表彰他南诏的功绩。
一阵晨风吹来,新鲜且带一丝凉意,李清急忙将窗子关上,回头看了看帘儿,见她已经醒来,正在向小雨低声交代什么。
“你们慢慢说,我先去吃饭了!”
说罢,李清一挑门帘,到厢房去了,刚进厢房,小雨便从后面匆匆赶来,嘴里却在念叨,“公子,你就不能给皇上说说吗?晚一点上朝,每天都这么赶命似的,怎么受得了。”
嘴上虽然不满,可手脚却不能停下,给了盛了饭、舀了汤,又要去给他准备洗漱,李清望着她忙碌的背影,忽然想到了当年在鲜于府时,她也是这样伺候自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柔情,“小雨!”他低声喊道。
“公子,什么事?”刚刚走到门口的小雨忽然听见李清的呼唤,不由停住了脚步。
“你今天可以和我一桌吃饭了吧!”
自从小雨跟了他以后,他们三人天天在一起吃饭,早已经习惯,可今天李清却突然说出这句话,小雨先是一呆,随即便明白过来,脸儿变得绯红,心中一阵甜蜜,只觉得每天这样侍侯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去给你端洗脸水!”她向李清飞了个秋波,便抿着嘴儿娇笑着而去。
李清望着她丰满而不失苗条的身材,心中忽然燃起一阵渴望,本打算等她解除奴仆身份后再娶她,可现在他已经一天也等不了。
……
大街上已经是车马辚辚、官轿穿梭,每一辆马车或一顶轿子前总挑着一盏灯笼,上面印着各府的名称和官衔,在橘红色的灯光映照下,分外显眼,李清是搭李琳的马车前往皇宫,自他从南诏回来后,便一直忙碌,李琳几次邀他吃饭,他总是没空,今天两人乘一辆马车,倒有了个闲聊的机会。
“听说昨日来我府上滋事的鲜于复礼被崔光远失手打死了,贤侄可知道此事?”
李琳昨日不在家,他后来听说此事后,立刻派人去县衙探听情况,却听说鲜于复礼死了,便立刻担心起来,他曾做过益州别驾,与鲜于仲通关系交好,知道鲜于仲通对两个儿子都寄予厚望,长子鲜于克己科举不中,现已从商,接过了鲜于家族的庞大产业,而二子鲜于复礼便成了鲜于仲通的全部希望和寄托,现在却突然死了,以鲜于仲通的为人,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尤其此事牵涉到李清,恐怕二人的关系,日后就难处了。
鲜于复礼被打死,李清昨天也已知道,他立刻意识到在此事上犯了一个错误,他已经想到李林甫恐怕不会轻易放过鲜于复礼,但此人竟敢打小雨的主意,李清心中竟也生出借李林甫之手除掉此人的念头,故不去管它,或许这就是他心中藏着的阴暗面。
直到鲜于复礼死讯传来,他才有些懊悔,毕竟鲜于仲通对他有恩,毕竟帘儿是他义女,但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李清也知道,此事动不了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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