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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高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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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臣以为南诏的崛起根本原因是在人,所以解决办法也是在人。”
“人?不妨说细一点。”李亨身子微微向倾,眼中闪过极大的好奇。
“不错,是人,南诏之所以崛起是因为出现皮逻阁这样雄才大略的领袖,正是他的政治眼光和霹雳手段才统一六诏,赢得南诏今天的局面,但我听说皮逻阁近年身体急剧恶化,恐不久于人世,所以解决南诏的办法就是在他的继承人身上。”
李清上前靠近一步,低声道:“皮逻阁四子,长子阁罗凤文韬武略颇似其父,又深得民望,理当继承王位,但据说阁罗凤并非皮逻阁亲生,只是养子,而其次子于诚节对其心怀不满,曾多次公开与他翻脸,于诚节此人骄奢贪淫,若让其成为南诏之主,我大唐再以锦缎养之,声色诱之,不出五年,南诏必毁在他的手上。”
说到此,李清毫不掩饰内心的得意,嘿嘿冷笑道:“若能再挑起南诏内战,西败救西,东败救东,让它们内战永不停息,如此,不费我大唐一兵一卒,南诏便不复存在。”
李亨紧紧地盯着他,半天才点了点头,暗暗忖道:“此人若诚心投我,可以大用;若不能为我所用,则必须要杀之以除后患。”
李亨负手低头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对李清笑了笑道:“你那个剑南节度府参军尚未报到朝廷,只是个虚官,不做也罢!你可愿替我做事。”
李清毫不思索,立即后退一步,单膝跪下道:“臣愿为殿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回答得干净利落,态度鲜明,李亨心中大喜,连忙扶起他道:“我早替你考虑过,你没有功名在身,做文官限制太大,上不得高位,不如先任我的侍卫官,我封你为昭武校尉,将来以功勋升官,你看可好?”
“愿听殿下安排!”
保护太子的军队为六率府,长官称率,但李清所任的侍卫官却不在六率府内,性质相当于太子的私人保镖,并不属于正式编制,所以李亨又封他为正六品的散官昭武校尉,唐朝的官制极为复杂,这里就不多讲,总之,李清已经由从七品的参军事升为正六品昭武校尉,更重要是他成了太子身边的贴身侍卫官,实际地位却比正式编制要高许多。
……
就在李清升官后不到一个时辰,又一份墨迹未干的太子内宫起居录悄悄地放在李隆基的案前,上面详详细细记录了李清和太子见面的一言一行,包括李清和杨家的关系,李清的南诏之论,还有最后太子收李清为己用。
夜,李隆基细细的读着这份报告,他眼光闪烁,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李清这个名字却深深地印在了李隆基的脑海之中。
良久,他放下报告,提朱笔在册封独孤氏之女为静乐公主的诏书上,眉批了一个‘许’字,由她出嫁契丹松漠都督李怀节。
第一百章 相亲(上)
大理寺卿崔翘是长安城出了名的惧内,崔翘的妻子姓李,没错!她正是长一辈的大唐郡主,宁王之女,李琳的胞妹,李惊雁的姑姑,她年轻那会儿,长安年少为卿狂,玩够了、疯够了、风流够了,她便想起了终身大事,得寻个窝了,皇帝女儿不愁嫁,这皇帝的侄女也不愁嫁,李小姑眼一挑便看中了风华正茂的新科探花崔翘,可怜崔翘的花还没有来得及探,便被大唐皇帝笑咪咪地拍了拍肩膀,“朕给你做个媒。”于是,雁塔留名后,洞房花烛前,便娶了新妇,六礼一概从简,又过不到半年便生下了崔翘的儿子,急得崔翘到处给人解释,“这个、这个,是赏花摔一跤,早产了!早产了!”
这崔夫人出身皇家,自然规矩要比别人多些,最大的规矩便是崔翘只许爱她一人,这放在今天是正常的,可在唐朝,却真是可怜了崔探花。他只有一妻,这实在和他的身份不相符,也和唐制不符,朝中大臣哪个不是妻妾满堂,子孙兴旺,连皇上都看不下去,几次暗示他可以纳几房妾,多留几根烟火,不要等他百年后,坟上的草长得比人还高都没有人来修理。
崔翘何尝不想纳妾,只是、只是他敢吗?人说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死亡,崔翘属于后一类,宁王歉疚于他,便屡屡向李隆基举荐,于是崔翘的官一年年坐大了,胆儿却一天天脱水。
崔翘有一子一女,儿子受荫得官,现为太仓县主簿,已娶妻生子,女儿名唤崔柳柳,今年十七岁,与李惊雁同岁,她从小便被母亲捧成宝,脾气娇纵,长大后姿容俏丽,也渐渐成了长安年少追逐的对象,这眼看也到了女大当嫁的年龄,为了补偿崔翘儿子少的遗憾,也为了将女儿永远留在身边,崔夫人便想着招赘一个上门女婿做半儿,自然应征者无数,但至今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
昨日崔翘陪李清见东宫,见太子颇器重他,便动了招他上门的念头,只是这种事他的决策权在家中排第三,须将李清引入家中面试才行,便邀了李清今夜到家中吃顿便饭。
崔夫人已年长色衰,风流之心渐收,但却养成了另一种爱好,收集小道消息,尤其是王公大臣的绯闻,这宫里宫外,长安里巷,要是被她发现了任何古怪或不同于寻常的事儿,她可一定会想法子探个究竟,不找出其中原委是绝不罢休的。
崔夫人徐娘半老,但保养有术,皮肤白皙细嫩,仿佛三十如许,容颜还依稀可以看出从前的美艳,岁月毕竟无情,已经在她脸上留下了无法消除的痕迹,丰满的嘴唇变成了薄薄两片,不再有赞美的声音,只有日复一日的挖苦和讥讽,她年轻时的凤眼也缩成三角眼,眼光也从秋水含烟变成锐利刻薄,或许是她肚子需要装的小道消息太多,身子也得配合,所以便将唐朝的审美标准大大地夸张一番。
听丈夫说今晚有个年轻才俊要给她面试,崔夫人便连连追问,是尚书的儿子还是新科进士?年岁几何?家境怎样?却得知只是小小的下县主簿,这面试的心便冷了几分,吩咐厨房将盛宴改成了家宴。
……
且说李清二进宫,这官便成了六品,成了太子李亨的贴身侍卫长,由李参军一晃成了李校尉,李清脚步轻飘飘地出了皇城,身轻如燕,竟一跃上马,这倒是他平时从来没做到过的。他心里充满阳光,脑海最深处有一颗莫名的欢乐的种子在颤动,他把今天所发生的,又从头到尾再玩味一遍,想着自己的前途无限,忍不住纵声大笑。
“李校尉,你中午不是说,若升了官便请我们喝酒吗?”
李虎枪和几十个弟兄涎着脸围了上来,一帮高干子弟转眼都成了他的手下,李亨的贴身侍卫分为三队,轮流值班,李清便是第三队的侍卫长,手下有兵三十余人。
李清兴致高涨,“说话算话,我请你们去太白楼喝酒。”
可没走两步,他忽然想起自己的珠宝和柜票都还在进奉院,去太白楼喝酒可拿什么付帐,他打量一下这帮家伙,呵呵笑道:“走,大家先和我取钱去。”
众人喝三呼五勒转马头,簇拥着李清向进奉院而去,进奉院还有百步,李清便发现许多闲人在进奉院一带晃悠,但目光却向四处游睃,李清顿时警惕起来,走到进奉院门口,又看见几条影子躲闪到树后,看来李林甫不抓住自己是不死心了,李清鼻孔哼了一声,在李虎枪的耳边低声道:“你多带几个弟兄进去拿回我的行李,若有人阻拦,他们都是李林甫派来抓我的人,你不妨将东宫的腰牌亮出来。”
李虎枪听到‘李林甫’三个字,瞳孔立刻收缩成一条线,冷冷道:“你放心,他们若敢有半点无礼,老子让他们个个哭着滚出来。”
“你们几个跟我来!”李虎枪留下十几个弟兄保护李清,自己则率其他人冲进了进奉院,进奉院执事见一帮凶神恶煞的皇宫侍卫闯进来,吓得连忙出来招呼。
李虎枪将东宫腰牌在执事面前一晃,冲着院子里大声嚷道:“奉太子之命,来提剑南节度府参军李清的行李,胆敢阻拦者格杀无论。”
他声音响亮,又搬出太子来威胁,躲在树后的几人虽武艺高强,但都认得这帮长安的太岁爷,慑于太子之威,一动不敢动,眼睁睁地望着李虎枪他们闯进李清的房间,拎着李清的行李大摇大摆走出进奉院。
那执事忽然想到一事,追在后面喊道:“请你们转告李参军,今天中午大理寺卿崔大人遣家人来过,让他别望了今晚的约定。”
……
天色已经转黄,冬末春初日头总是很短,尤其是今天正月十五上元节之时,黑夜更是被人们期待,有性急的人家不待天黑便点起了花灯,崔翘府上也不例外,鲤鱼跳龙门、菩萨打莲花,各种造型的花灯琳琅满目,将前院后园布置成了灯的海洋,李清他们首先见到的,是两盏巨大的五彩琉璃宫灯,挂在府门前沉甸甸的,任疾风劲吹,也休想动它分毫。
既然李林甫尚未放过他,李清自然不会将一帮得力的手下轻易放走,便带着他们一起到崔府赴宴,自然也不会白抓壮丁,新任李校尉当即许诺,新官上任,手下一帮兄弟,每人一百贯的红包,欢喜得这帮总嫌钱不够花的爷们嘴都合不拢,早将新上司供得跟菩萨一般。
那崔府的管家奉命在门口候客,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正着急得团团直转之际,忽然见来了一大群皇宫侍卫,再一细看,竟是长安城赫赫有名的太子党,其中最高壮的那个便是夫人的内侄李虎枪,这帮人仗着自己的家世和职务,在长安城飞扬跋扈,用拳头说话,故无人敢惹。
而他们中间簇拥的,可不就是今晚老爷要请的客人吗?管家忽然觉得头有点发晕,昨天早上见此人还是一脸憔悴、落魄,象个被贼打劫过的商人,现在却是神采飞扬,被一群眼睛长在天上的皇宫侍卫左右环绕,管家不敢怠慢,派人火速向夫人、老爷报告。
按照大户人家的规矩,上元节合府上下要吃三天流水席,算是犒劳大家一年的辛劳,就仿佛李清刚到仪陇的张府一般,崔府也不例外,现在正是晚饭时间,可崔府的仆佣、丫鬟却饿着肚子,眼巴巴地望着一群恶神据在本属于他们的位子上胡吃海喝,饮酒划拳,心中暗暗诅咒这帮蛮人最好被撑死几个。
这本是他们盼了一天的时刻,却因为夫人小气,只准备一桌酒席,便把他们的盛宴让给了多出来的客人,只盼这群恶神能够少吃一点,给他们多少留点,但这似乎已经不可能,蜜酒坛子已经横倒,大碗的肉也只剩下骨头,对崔府下人来说,这将是一个充满了辛酸回忆的上元节。
正厅里却是另一番景象,灯火亮如白昼,十几个丫鬟两旁侍侯,一只檀木大圆桌上菜肴精致,但见虾红蟹肥,蘑菇鲜美,海菜清奇,三五道闲食清甜,一两餐馒头丰洁,餐具更是讲究,象牙筷、琉璃盏、黄金盘儿白玉碗,镶金点翠,让人眼花缭乱。
“来!贤侄不要客气,就当回家一样,随意吃!随意吃!”
崔翘笑容诚挚,一个劲地夹菜劝酒,他刚刚得知,李清竟成了太子的贴身侍卫长,这职位虽然不高,但明眼人都知道,一但太子即位,重用的首先便是身边之人,尤其崔翘想脚踏两只船,太子那边怎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呵呵!世叔客气了,我自己来!自己来!”
李清举起沉重的象牙筷,寻找了半天,桌子上好看是好看,可除了虾蟹,其余全是果蔬素食,竟无一道他喜欢的肉食,心中着实郁闷,只得捡了一颗水煮白虾,干巴巴地嚼着,再一瞧李虎枪,只见他满眼羡慕地望着院子里狂呼乱叫的弟兄,李清心中顿时生出知己之感。
崔翘看出李清口中无味,赶紧夹了一只螃蟹给他,笑道:“是我大意了,我们家整天吃素,没想到贤侄竟不习惯。”
“没事!没事!天天大鱼大肉也吃腻了,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
他口中谦虚,却斜眼瞟了一下浑身肥白的崔夫人,心中暗暗奇怪:“整天吃素,真不知这身肉是怎么长出来的。”
李清今天来赴宴的根本原因是想知道帘儿的身世,他发现崔翘笑起来和帘儿极象,而且帘儿又是姓崔,便推想这崔翘会不会就是帘儿的亲生父亲,他当日在皇宫与崔翘单处时便想问此事,可惜崔翘被李林甫吓跑,可此时当着他妻女的面,自然问不出口,他已经看出这崔夫人绝对不可能是帘儿的母亲,不说长相不同,更主要是天下哪有母亲会将自己亲生骨肉扔掉的,尤其他们成亲已经快三十年。
但他却不知道崔翘一家请自己来的目的,竟是要相上门女婿,从进门起,这相亲的流程其实已经悄悄开始。
第一百零一章 相亲(下)
李清刚进门的时候,崔夫人便在一旁的倚楼上审视前来赴宴的李清,这是她的一贯风格,她阅人无数,她认为要想看出一个人的本来面目,就必须从细节处观察,尤其在背地里,来人的表现往往和见面时大相径庭,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本性,她见李清被一帮东宫侍卫呼拥着进府,眉头便轻轻皱了起来,这帮东宫侍卫平日里无法无天,其中还有她最不喜欢的好勇斗武的侄子,想想别人来相亲,皆是进士才俊,腹中饱学诗书,只穿青衣小帽,独来独去,说不出的俊秀潇洒。而眼前的此人,且不说长相不令她满意,老爷说他连个举人都不是,还做过商人,真不知老爷看中他哪点,崔夫人却不知道,李清压根就不晓得相亲这回事,若没有左右护拥,这小命可能就不保了。
而此时餐桌上见这李清又嫌口味淡寡,崔夫人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她是老郡主,自然不会在外人面前失礼,见女儿沉默不语,表现还算让她满意,只有老爷又是夹菜又是布酒,热情得有点过头,‘知夫莫若妻’,崔夫人便想起最近听到的一个小道消息,瞅了一眼李清道:“听说长安的米价已经涨到五十文一斗,去年还三十文,眼看这钱越来越不值钱,不知李公子可有什么好的办法,不让钱贬值。”
此话问出,若是那些进士才俊听了必然会紧皱眉头说出一番忧国忧民的话,可李清对此却最有兴趣,他腰一挺,眉飞色舞地向崔夫人献计道:“夫人说得不错,要想让手上钱不贬值,办法有很多,最直接的便是将铜钱换成金银,保值且不占地方,但要想增值的话,我建议夫人多买些房产宅院,或者买点名人字画、古玩玉器什么的,这种东西,年头越久就越值钱。”
正在给李清夹菜的崔翘也想听一听李清之志,不料他竟说出这样一番经济学大论,不由呆了一下,夹菜的筷子缩回到自己碗里,暗暗忖道:“想不到此人就是做了官,商人本性还是不改,孜孜谋利,精打细算,竟如此市侩,真个招了他为婿,倒辱没了我的门庭。”
招婿之心减弱,崔翘也失去了好客的热忱,这席上的气氛也渐渐尴尬起来,这时,李虎枪实在忍耐不住,起身拱拱手道:“姑母、姑父,今天是上元节,我倒不好在外面久呆,想先走一步。”
“你去吧!代我向王爷问好。”
崔翘也不喜欢不读诗书的李虎枪,先见他不请自来,又看他象猴子一般坐立不安,心中早就厌恶之极,巴不得他快点走,也就不留他,放他去了。
李虎枪仿佛要闷死之人忽然找到个出气孔,心中着实畅快,不由向李清使了个眼色,意思说你也和我一起走,但李清却惦记帘儿之事未问,暗暗在下面狠踢他一脚,让他等会儿再走,李虎枪不明白他的意思,正摸不着头脑,却忽然瞟见刻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表妹,心中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是相亲之会,既如此,自己还掺和在这里干什么,便暧昧地朝李清笑了一下,转身一拍屁股跑了。
不料崔翘在一旁见李清不睬李虎枪的眼色,竟以为李清是不齿与李虎枪这种粗人为伍,这眼看要枯死的招婿之心又忽地复活起来,他又给李清斟了一杯酒呵呵笑道:“其实老夫也酷爱收藏玉器,却不是为了牟利,纯属君子之好,若贤侄见了什么好的玉器,倒不妨替我留意一下。”
李清见李虎枪跑了,很是担心门外会有李林甫的人等着,帘儿的事虽重要,但以后可以再问,可自己的命若没了,帘儿岂不成了寡妇。
他正想跟着告辞,却忽然听崔翘问出这句话来,这正是一个试探帘儿身世的绝好机会,犹豫了一下,这刚刚离开椅子的屁股又坐了下来,心中暗道:“或许李林甫的人知道自己已被太子保护,应该不敢擅自抓捕自己了吧!”想告辞的念头又收了起来。
他微微一笑,“世叔,我倒知道在哪里有一块极品美玉。”
“是吗?”崔翘的兴趣陡然增加,他身子前倾,眼光炽热,仿佛一个好色之徒发现一个单身的美娇娘,“你快说,是什么样的玉,是在哪里看到的。”
“世叔,不如让我先看看你的玉。”
书房内,崔翘取出几块上好古玉,坐在书桌前在得意的介绍一番,又斜视笑道:“如何?比你说的那块玉如何?”
李清努力回忆帘儿那块玉的形状,随即他紧紧地注视着崔翘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低低声音道:“世叔,那块极品好玉是我在一个十七岁的女孩那里见到的,只有半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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