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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高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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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却又懒洋洋、很散淡的感觉。

“你说吧!章仇派你来有何事?”

李清瞥了一眼那盘子,侍卫立刻将盘子里的书信交给李亨,最面上一封是章仇兼琼写给太子的密信,李亨随手拆开细看起来,开始是漫不经心,但渐渐地他的眼睛开始闪射出精光,不时抬眼眯视李清,最后他坐了起来,找出李道复的那封信,一字一字地读着,手竟微微颤抖起来,正如章仇兼琼事先所料,这封信来得实在太及时了,此信若公开,李道复必死无疑,而李林甫也将吃不了兜着走,不过,李道复死不死并不重要,有这个把柄在手上,他知道李林甫自然会主动向他妥协。

李亨小心翼翼地将这些文件放进一个箱子里锁好,又意味深长地望了李清一眼,眼睛里竟迸出一丝冷意,李清忽然想到一事,大脑里‘轰’地一声,身上的汗毛根根炸起,他突然意识到,太子要杀人灭口了。

他背上的汗立刻湿透一大片,在此之前他一直想着如何摆脱李林甫的追杀,千方百计将证据送到太子手上,却忽略了太子会杀人灭口。

李清的脑海里闪电般地思量着对策,不等太子开口,他立刻抢先道:“殿下,此事是臣一手经办,海家的走私船便是臣在义宾抓获,以后海家的案子,还需要臣来佐证。”

李亨确实是动了杀人灭口之念,但李清抢先说出此话,倒似乎看透他的心机,李亨不语,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可昨晚,有大群士兵来益州进奉院抓为臣,却将成都县的主薄当作臣抓走,所以臣今天一早才急着将此证据送来,臣以为我个人性命是小,但若误了殿下的事才是大。”

他这几句话说得莫名其妙,毫不着边际,将旁边的李静忠听得一头雾水,但李亨却听懂了他的意思:李林甫已经知道我来长安,若我突然被你杀了,等将来佐证之时,找不到我,你又怎样给皇上解释。

李亨嘴角浮现出淡淡的倦笑,李清回答虽有些牵强,但这份急智却让他暗暗赞许,又想起信中章仇兼琼对此人毫不吝啬的夸赞,李亨杀机稍敛,心中忽地动了爱才之念,他又仔细打量一下这个年轻人,见他年纪不大,只有二十五、六岁,但眼睛里却露出严峻、冷静和坚毅,和他的年龄完全不配,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似乎超越了这个时代,跪在地上却又能挺直腰侃侃而谈,谦恭而不失尊严,李亨忽然想到了自己最稀缺的东西,那就是忠于自己的人才。

他很想再多问问他,但时间不允许了,崔翘还在明德殿上等着,记录官在详细地计算着自己休息的时间,时间过久会让父皇生出疑心。

他望着李清微微一笑,眼中生出一股暖意,“你去吧!先去崇文馆学学礼,等会儿再来明德殿见我,给我讲讲你如何治理义宾县,再讲讲你是怎么发明雪泥的。”

李清走出太子内宫,这才发现自己的内裳早已湿透,长吁一口气,随侍卫去了,李亨一直盯着他的背影远去,笑了笑,忽然回头问李静忠道:“你觉此人如何?”

李静忠偷偷望了太子的脸色一眼,“奴才不敢妄评外官。”

李亨冷哼一声,“你说吧!在我面前不必这样虚伪。”

“奴才不敢,奴才对他了解不多,不过奴才只感觉此人气质不同常人,说不定能为殿下所用。”

李亨点点头,淡淡吩咐道:“你去一趟吏部,将此人在义宾县的档案给我调来。”

第九十六章 四两拨千斤(上)

从东宫出来,已是近午,和煦阳光洒在皇城金碧辉煌的琉璃瓦上,闪着耀眼的光芒,阳光暖洋洋的照在李清的身上,他仰望蓝天白云,恍如两世为人。

崔翘从后面跟上,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恭喜李参军了,你可知太子很少接见低品官员,今天不仅接见你,且太子之语,对你甚为看重,前途无量啊!”

李清斜眼微睨他一眼,对他暗暗生了警惕,他今天从阎王殿里走一圈出来,才意识到章仇兼琼决不会命他去见太子,杀人灭口的后果章仇不会想不到,见太子必是这个崔翘的擅自决定,看他文质彬彬,想不到心肠竟如此狠毒,李清虽不满,但依旧笑容可鞠地谢道:“这全是崔大人的栽培,李清不敢忘记。”

“呵呵!不错!不错,宠不见骄,贵不忘本,孺子可教也!”

崔翘的儿子也是主簿,年纪和李清相仿,但每次见太子,太子所问决不超过三句,这还是看在自己面上,其他人连见太子都不可能,但刚才太子询问李清的身世,询问他的治县之得,毫末细节都一一问到,这竟是他从未见过,崔翘又是嫉妒、又是惊异,他知道太子是看上此人了。

“我今晚想设一家宴,请李参军吃顿便饭,不知李参军可有空?”

适才听李清对太子说他是孤儿,崔翘便动了心思,他有一个女儿,今年十七岁,生得容颜俏丽,只是有些娇纵,若能将李清招赘上门,这半儿若有了出息,自己儿子也能沾沾光。

不料李清却歉然道:“今晚我已答应另一世伯,恐怕要辜负大人的美意了。”

“不碍!不碍!明日也行,你住哪里,我明日派车来接你。”

崔翘笑容亲切,两眼微微下弯呈月牙形,李清砰然心动,又觉得笑容竟是这么熟悉,他凝神细细一想,突然恍然大悟,帘儿!帘儿的笑容竟和他一模一样,他、他姓崔,李清惊得心都要停止跳动,帘儿玉佩上刻的那个字,不就是崔字么,难道……

“崔大人,我想冒昧问大人一事”

李清的心已经痒得无法再抑,也不管这里是皇城,更不管这会不会勾起崔翘惨痛的回忆,反正,他就是想知道帘儿身世之秘。

但崔翘却无心再理会他,他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脸色大变,不顾仪表庄严,瞅见旁边有一大鼎,手提朝服,一猫腰,迅捷无比地钻到后面,一面探头窥视,一面连连向李清招手。

李清见堂堂的三品大理寺卿竟然如此狼狈,就仿佛在玩小孩打弹弓的游戏,不由顺他目光望去,就在他前方五十步外停着一辆宽大的马车,百名侍卫戒备左右,一名头顶两根鸡毛的官员站在车前不住地点头哈腰,脸上充满感激的表情,李清不关心那马车是谁,但那两根鸡毛他却不会忘记,他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脸颊,鞭痕已经结了痂,但心里的鞭痕却永远无法愈合。

“李参军,我先走一步,记得明儿到我府上来。”

崔翘瞅准了机会,低低向李清招呼一声,弯腰躬背顺着宫墙悄悄溜行,他一不小心又踩到官袍,险些摔个狗啃泥,看他那紧张而笨拙的样子,想问他帘儿之事也无从出口,只得罢了。

他忽然又对那辆马车有了兴趣,一边走一边仔细打量,这辆马车宽大考究,车身雕玉镶银,金丝彩带装裹,连车夫也穿着锦袍革带,看这阵势,至少也应是亲王,李清忽然感到一道凌厉的目光从车厢里射来,这目光陌生而又熟悉,仿佛已等待自己多年,仿佛已经看透自己,他竟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蓦然间,他已经明白马车里坐的是何人了。

马车里坐的正是要进宫面圣的李林甫,他昨晚利用李隆基好大喜功的秉性,成功说动了李隆基,考虑将李琳之女送去契丹和亲,但他一早接到报告,说李琳先去东宫,又随后进宫见了陛下,他深恐此事有失,便决定再次向皇上晓以利害,正好在皇城遇到了准备北归的李怀节。

李林甫一眼便瞥见了正沿着宫城墙溜窜的崔翘,他不禁连声冷笑,前日还向自己表示效忠,可今儿就到东宫来了,两面三刀的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眼看崔翘逃远,又回头聆听李怀节的感激涕零。

“我此次北归,定为恩相造一座生祠,供我契丹子女四时祭拜。”

李怀节得知佳人归己,全仗恩相一手促成,早激动得声泪俱下,恨不能俯身为相府一只看门狗,供恩相早晚驱使。

“生祠就不必了,你只要心怀皇上,……李都督,我说话你在听吗?”

“李都督—,我说话你在听吗?”

李怀节走神了,他忽然从马车的间隙里看见了李清,二人目光相对,他认出此人昨日在郡主身边所见,竟然不是仆役。

“难道他也想一亲郡主的芳泽不成?”

李怀节心中生出胜利者的得意,他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要揽着李惊雁在朱雀大街上缓行,让李惊雁所有的追求者看一看,大唐最冷艳的公主是属于契丹人的,嘿嘿!为什么不可以,老子明年就来。

李林甫自己可以走神,但却不容许别人走神,他心中暗暗恼怒李怀节的无礼,竟然敢和自己说话时心不在焉,他见李怀节紧紧盯着前方,眼神里一会儿得意,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又流露出向往的笑意,也不禁回身望去,从半透明的纱帘里,他一眼便看见了李清,见此人品阶甚低,却敢肆无忌惮地打量自己马车,难道他不知道这辆百卫呼拥的马车里坐着大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林甫吗?

“李都督,此人是谁?”

李怀节惊觉自己失态,连忙俯身答道:“回禀恩相,此人我也不识,只是昨日在平阳郡主身边看到,甚是无礼,故而有印象。”

“哼!”李林甫冷哼一声,不用说,这又是一个平阳郡主的追求者,狂妄无知之小辈。

“来人!”

“属下在!”七八个侍卫同时叉腰呼应。

李林甫一指李清,“将那厮给我乱棍打出皇城去!”

……

大明宫的御书房内,大唐皇帝李隆基正负手卓立,默默地凝视着天空,白云在聚聚分分,宛如他的人生;他的人生已经匆匆走了一个甲子,盛衰荣辱几多事,又如天上白云,他看到的只有眼前的聚聚分分。

人说六十而耳顺,但李隆基却不然,他烦恼的事情太多,他的万里江山四邻不靖,有吐蕃之患、有回鹘兴起、有南诏坐大,但这一切烦恼都比不上他身后的那个位子,他做了三十三年的皇帝,时间太长了,继位者已经不耐。

在他的书桌上有两份太子起居录,纸上墨迹皆未干,一份是在明德殿的记录,另一份却是在太子内宫的记录,明德殿的记录他不关心,李琳求诉,崔翘述职,还有一个小小的九品主簿在侃侃而谈。

李隆基兴趣却在那个九品主簿的身上,在另一份太子内宫起居录上,却清清楚楚写满了同一个人的言论,是同一个人,身份却变成了剑南节度使府兵曹参军事,仿佛变戏法一般,连李隆基都对此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章仇兼琼的特使,截获走私到吐蕃的精铁,昨夜被相国派人抓捕,又侥幸逃过太子的灭口,无数个精彩的片段勾画出一段活生生的传奇,李清,发明雪泥的小商人,义宾县九品主簿,酷爱戏曲的李隆基竟有了和此人聊聊天的兴趣。

“皇上,李右相求见。”

身后传来高力士尖细的嗓音,高力士身材魁梧,但却心细如发,不等李隆基开口,他已经小心翼翼地将两份墨迹未干的起居录收了起来。

李隆基慢慢回过身,他虽已到六十,但岁月不但没有给他带来衰老,反而增添了成熟的魅力和威严,李亨与他长得颇似,鼻挺口阔,眉眼飞长,但李隆基双目冷酷而有一种透视人心的魔力,给人以精明却又城府深沉的感觉,是那种雄才大略的典型。

“宣他进来。”

片刻,李林甫在两个小太监的引导下,进入大唐天子的御书房,他摒息静气,步步小心,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任意张权。

“臣李林甫拜见皇帝陛下。”

李隆基瞅了他一眼,想起刚刚太子起居录上所言,此人族弟李道复包庇走私,本人又动用兵力抓捕章仇特使,不禁暗暗冷笑,但他脸上却丝毫不露,依旧如往常一般和颜悦色,随意笑笑道:“免礼,坐吧!”

对于臣下所作所为,李隆基并不就事论事,而是就人论事,只看他的需要,大事可以变成小事,小事也可以变成大事,他并不反感臣子间的派系斗争,相反他还鼓励这种权斗,只有朝臣中斗争的存在,他才能把握住权力的平衡,这是帝王的权术,不让一派坐大,更不容许任何威胁自己的力量存在,尤其是太子。

开元二十五年,张九龄的罢相,史载是因替中书侍郎严挺之辩护而被贬,其实不然,张九龄的罢相的真实原因是他极力反对废除太子李瑛,他没有领悟李隆基对太子安排的真实用意,更没有想到李隆基压根就不需要太子。

李林甫屁股轻轻挂在椅子边上,脸上挤出十二万分的诚恳,道:“皇上,臣今日前来还是为与契丹和亲一事,昨日夜深,臣尚未尽言,请容臣再细细禀来。”

李隆基淡淡一笑,“你说吧!朕听着就是。”

一早,嗣宁王李琳入宫,请求李隆基看在宁王份上取消让平阳郡主和亲的安排,说到动情处竟声泪俱下,李隆基知道李怀节残暴,又感念大哥的让位之恩,他竟有些动摇起来。

“臣刚刚在皇城遇到松漠都督李怀节,方知李怀节对平阳郡主用情极深,臣就在想,我天朝为何要与契丹和亲,无非是要让契丹永远向我天朝臣服,使契丹之地永远属于皇帝陛下,既如此,若将平阳郡主嫁去,岂不是能更深地影响李怀节,让她将皇帝陛下的恩德沐浴到每个契丹人的身上,让每一个契丹人都对陛下心中臣服,就如同当年文成公主西嫁,所以依老臣看,若想要契丹归化,非平阳郡主去不可。”

李林甫一边说,一面偷看李隆基脸色,见他眼中犹豫,知道他尚有心结未解,又笑着替他开怀道:“嗣宁王不愿让女儿北嫁,这是人之常情,若是臣的女儿,臣也不愿意,毕竟北方苦寒,但女儿哪有不出嫁的道理,李怀节也算是一方豪杰,嫁给他并不辱没郡主,再者,郡主北嫁,一样锦衣玉食,北方苦寒又与她何干,皇上再施于恩典,让郡主常回京探望父亲便是。”

李隆基站起身来,来回走了两步,“相国所言是有道理,只是让郡主北嫁不符合礼制,朕担心朝中会群起反对。”

李林甫心中暗暗冷笑,“礼制?你要立媳妇为妃,难道就符合礼制吗?你无非是觉得将宗室第一美人嫁给小小的契丹可惜罢了。”

他早有腹策,起身跪倒道:“皇上,恕臣直言,现在吐蕃又有动兵的势态,朝廷应将精力集中在吐蕃,若北边再出事,臣担心会影响我吐蕃战略,所以牺牲一个郡主,换来北边安宁,臣以为值得。”

李林甫的最后一句话让李隆基悚然动容,是啊!侄儿的眼泪算什么,大哥的恩德算什么?只有大唐的江山社稷永保才是真。

“朕明白了,让朕再好好想一想。”

李林甫一颗心终于落地,事情到这个地步,李惊雁北嫁已是板上钉钉,试问天下还有谁能改变李隆基维护江山社稷的决心,‘李琳啊!李琳,我让你尝一尝与老夫作对的下场!’

“臣还想再和皇上商量一下上元夜花灯之事”

……

“若想改变李隆基的决心,那天下只有一个人能办得到。”

李清正坐在一家小食摊上,一边吃着面条,一边飞速思量,刚才李林甫竟命令手下将自己棒打出皇城,饶是自己跑得快,身上还是挨了两棒,“李林甫啊!李林甫,我就要让你明白,你不杀掉我会有什么后果,还有李怀节,那一鞭老子不会白挨,先回敬你一记闷拳。”

记得杨末说过,他们住在太平公主的旧宅,可太平公主的旧宅在哪里,李清却一眼摸黑,他将最后一口面汤吱吱吸干,拍了拍肚子,对摆面摊的一对老夫妇笑道:“两位老人家,我想请问太平公主的旧宅在何处?”

老汉热心,他拉着李清手指着前方道:“太平公主的旧宅在兴道坊,你往前直走,约三里地,看见大门口只有一个石兽的便是。”

“多谢了!”

李清掏钱付帐,才发现自己竟分文皆无,钱在进奉院,银子见太子时被搜走未还,老汉看出他的尴尬,便笑笑道:“年轻人,你去吧!什么时候有再送来,实在没有,就当我请你。”

李清羞愧,冲老汉拱拱手道:“多谢老人家请我吃面,我过几日当来奉还。”

以恩报恩,以怨还怨,做人理当如此。

第九十七章 四两拨千斤(中)

天宝三年十一月,沉寂多年的杨玉环忽然被封为玉真公主,赐名持盈,李隆基之心立刻昭然天下,一时杨家大贵,从各地赶到导江县的关怀者不计其数,车辆遮天蔽日,杨家村后来因此典故改名为‘车渎’镇(渎者,堵也)。

新年,杨玉环思念家人,李隆基便命人将其姐弟接来团聚,暂住太平公主旧宅。

且说李清囊中羞涩,便信步而行,顺路饱览长安街景,走了三里路,果然看见一座朱门大府,门前只剩一只镇门神兽,大门朱红斑驳,檐下住满了寻常百姓家燕,大门处数十名士兵分两列笔直挺立,警惕地注视着周围,两名老太监一左一右,沿阶拾缀着满地花瓣。

“这个、烦请公公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成都李清来访。”

太监老眼昏花,凑近李清面庞看了半天,方摇摇头继续拾他的花瓣,“年轻人,你不行的,去叫你爹爹来。”

“秦公公,这位可能是三小姐的熟人。”

李清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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