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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高月)-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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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天宝四年,高仙芝便和李清打个交道,被拐走了一支精锐之师,至今未还,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并耿耿于怀。

李清任他的副手也就罢了,但他还任安西节度府长史,主管整个安西地区的政务,这才是让高仙芝寝食难安之事,安西是军政合一的行政区,设有都护府和节度府,都护府是一个象征性的管理辖区,众多安西小国几乎都是独立国家,只是承认唐朝是它的宗主国,并上贡来朝,通俗地说就象认了一个干爹一样,只是逢年过节去看看,不用跟他姓,也无赡养义务,大食强大时,它们也同样认大食做干爹,只是大食心黑,需要收高昂的保护费,而不象大唐仅仅只要点象征性的朝贡罢了。

但节度府却不同,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控制区,有驻军、有官吏,它治下的百姓是大唐的子民。

高仙芝既是大都护,又是节度使,军队由控制,但政事也由他决定,而李清一来,便意味着军政要分家了,况且李清手上又有沙州一地,也有六千军队,还有深厚的朝廷背景,这那里是他的副手,分明就是第二个安西王。

高仙芝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忧虑使他的两条粗眉连成一体,他已接到焉耆镇驻军的飞鸽传书,李清昨日经过那里。

“他终于来了!”高仙芝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之情溢于颜表,算时间,李清今天就该到了。

“大帅……”

一直在旁边偷偷留意高仙芝表情的判官康怀顺欲言又止,在封常清调走北庭后,他是便是最高的行政官员,负责四镇的仓库、屯田、甲仗、支度、营田等具体事务,虽是禀承高仙芝的命令,但高仙芝的命令大多是指导性,真正的操作权在他的手上,只可惜好景不长,长史李清要来了,康怀顺这期间私拿的粮饷都得一一退回 去,这让他如何心甘,他一直在留意高仙芝的表情,渐渐地竟被他发现了对付李清的门路。

高仙芝瞥了他一眼,口气烦躁地道:“有什么话就直说,掖掖藏藏,象个娘们似的,我不喜欢!”

高仙芝身材硕长,年轻时长相俊美,是个典型的美男子,现在上了年纪,相貌虽然变得深刻,皮肤变得粗糙黝黑,但却多了一种威严从容的气质,更让人敬慕,而康怀顺却相反,他约四十出头,保养极好,有着西域少有的白胖,只是他长有一只又细又长的鹰勾鼻,使他和蔼的外表里多了几分狡诈,事实上,他也就是高仙芝的谋士。

“大帅若不喜欢李清干政,事情也好办!”

高仙芝停住了脚步,斜睨着他道:“那你说说,有什么办法?”

康怀顺阴阴一笑,凑近高仙芝的耳边道:“大帅只须让他……”

约半个时辰后,李清率手下赶到了节度使衙门前,老远便看见高仙芝率领一群将官站在台阶上等候多时了。

李清翻身下马,大笑着迎了上去,“几年不见,大帅反倒越发精神了,李清这厢有礼了。”

“哪里!哪里!倒是侍郎这几年在长安翻云覆雨,连我安西都感受侍郎之威了。”他说的是盐价上涨,话说得客气动听,却带着一丝讥讽。

高仙芝拉着李清的手,上下直打量他,呵呵笑道:“看侍郎也不过三十出头,便坐到如此高位,前途不可限量啊!再过几年老夫回京养老,这安西不就是侍郎的天下吗?”

“大帅说哪里去了,我来安西不过是来镀镀金,积攒些治理地方的资历,过几年还是要回朝中去,只是李清尚无经验,还望大帅以后不吝指教。”

“好说!好说!”高仙芝也懒得给他介绍身后的同僚,手一摆,做出个请的姿势,“侍郎请到里面细谈。”

“大帅请!”

两人挽着手说说笑笑进了府衙,高仙芝将李清带到自己房间,又命侍女给他倒了茶,高仙芝伸手捻了颗普通,剥去皮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略有点含糊不清地对李清笑道:“侍郎远道而来,先好好休息几日,我再找几个漂亮的女子伺候,等侍郎休息好了,我再安排侍郎去看看我大唐的辽阔疆域。”

他语音含糊,可意思也很含糊,让李清去看看边疆,是多久,半载还是一年,他却没有说,这便是康怀顺出的主意,将李清打发出去,不让他接手政务,美其名曰:视察民情,既可将他架空,又能应付朝廷,可谓一举两得。

办法虽然好,只可惜康怀顺不了解李清,只当他年轻气盛,头脑一热便会答应,却不知道此人手段毒辣,就连李隆基都要忌惮他三分。

果然,高仙芝的话刚一出口,李清便笑着摇了摇头,“多谢大帅美意,但李清是个闲不住之人,视察疆域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咱们先将事务交接了,皇上还等着我的奏折呢!”

高仙芝脸略略一红,没有再说话,旁边的康怀顺却接口道:“侍郎负责政务,自然应当先了解民情,等侍郎在各地走一圈回来,了解我西域风俗,才能更好地有的放矢、解决百姓的困苦,这是高大帅的一番美意,侍郎就不要推迟了。”

“不要推迟?”李清轻轻地冷哼一声,有些话高仙芝不好明说,也不好和自己翻脸,便会有一人替他说,想必这就是他的狗头军师了,李清斜眼瞟了他一下,一只又细又长的鹰钩鼻映入他眼帘,他冷冷道:“你是何人?为何打断我与大帅的谈话,你若是大帅的手下,这就叫以下犯上,严一点要斩首示众,轻一些也得责打一百军棍,高大帅,你的手下就是这样无上无下吗?”

高仙芝被李清的冷厉唬了一跳,他连忙摆手劝道:“侍郎休要恼怒,此人是我安西的营田使,我管教不严,让侍郎笑话了。”

他回头对康怀顺厉声喝道:“我与侍郎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给我出去!”

“且慢!”

李清阻止了正要离去的康怀顺,拱拱手笑道:“原来是营田使,刚才得罪了,不过我有两件事要先告诉你。”

李清慢慢走到他背后,盯着他抽动的脖子,却有意无意瞥了高仙芝一眼冷笑道:“第一,我已经不是户部侍郎,而是安西副都护、安西节度府长史,你以后休要再叫我侍郎,叫我长史或者都督便可;第二,外放官到地方后三日内就要入职,这是朝廷的规矩,而不是象你说的,先游山玩水一年半载后再来就职,那可是要被撤职查办,你若不懂,就休得插嘴罗嗦。”

李清将康怀顺狠狠斥责一顿,见他低头一声不吭,这才回头对高仙芝笑道:“我看众将官都在,不如我们现在就举行就职仪式,早点报上去,给皇上一个惊喜。”

面对李清的软硬兼施,高仙芝再也找不到理由反驳,干笑一声道:“不如长史先歇一天,我们明日再办交接,来人!送李长史到馆驿歇息。”

“也好,想必大帅也没有准备好,那我明日准时来办交接。”

李清笑着向高仙芝拱拱手,便告辞而去。

康怀顺望着李清的背影,两颊的肉忽然剧烈地抖动起来,眼中射出一道恶毒之色,他咬牙切齿对高仙芝道:“大帅不如出去视察,将他晾在此地,一个月、两个月,杀杀他的嚣张气焰!”

“蠢材!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高仙芝望一眼康怀顺,不屑地一哼,“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此人能顺利推行盐政,既无背景也无后台,却能年纪轻轻做到高位,说明他还是有一点手腕的,你的计策早被人家看穿了,我若听你的话出去退避,恐怕回来时,连这个大帅的位子都已经归他了。”

“那大帅真打算将内政大权交给他吗?”康怀顺急了起来。

高仙芝背着手慢慢思考,他一会儿看看屋顶,一会儿盯着地上,一会儿冷笑,一会儿叹气,过了半天才长叹一声道:“李清我倒不惧怕,各行其道便是了,关键是皇上那里,安禄山打契丹、王忠嗣攻吐蕃,从未听说有宦官监军的,就算是安西特殊,但从前田仁琬、盖嘉运、夫蒙灵察他们屡次对小勃津用兵,也不见有什么监视,偏偏到我这里就来了一个监军,这是为什么?若看不透这一点,恐怕我早晚会糊里糊涂掉脑袋。”

“大帅的意思是李清也是皇上派来的?难怪他那么张狂。”康怀顺恨恨说道,有的人善使阴谋诡计却不懂谋略布局,这个康怀顺就是这样,他更多关心的是自己切身利益,关心能否保住他已捞到手的油水,至于高仙芝所言李隆基的布局,他不懂、也不关心。

高仙芝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以后我的房间你少进来,你这个蠢货,听你的话只会坏我大事。”

逐走康怀顺,高仙芝的心变得更加烦躁起来,君心难测,他实在看不透李隆基为何要将李清派到安西来,这时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这是李嗣业的习惯,他知道李嗣业一定是听到了消息,赶来看望李清。

“进来吧!”

话音刚落,李嗣业便推门进来,这几年他的变化并不大,脚步和从前一样沉稳,目光也一样犀利,但出乎高仙芝的意料,李嗣业并没有东张西望寻找故人,而是行一个军礼,沉声道:“大帅,我此来是想和大帅商量攻打朅师国一事,现在已是五月,训练军士、准备粮草物资少说也要三、四个月的时间,若等到朝廷下旨后再开始准备,小勃津危矣!我的意思是准备在先,等朝廷旨意一到,便可以立刻起兵进攻朅师国,不知大帅意下如何?”

一句话提醒了高仙芝,他眼前一亮,‘对呀!让李清去疏勒备战,这可是长史份内之事,于公于私都让李清无话可说。’

想到此,高仙芝开始兴奋起来,他立刻唤来亲兵道:“去!速将边监军和今天刚到的李长史请来,我有要事相商。”

第二百九十一章 拉拢边令诚

安西都护府疆域万里,其核心是安西四镇,龟兹、疏勒、于阗、焉耆,唐朝在安西的军队二万四千余人主要就分布在这四个镇,这其中约一万余人是高仙芝的衙兵,也就是他直属亲卫,这是安西军的精锐,驻扎在安西四镇,其余军队则以守捉、镇和戍卫的形式分布在各个大大小小的绿洲及关隘之中。

疏勒即今天的喀什,是距小勃津最近的一个军事重镇,天宝六年高仙芝讨伐小勃津便是以疏勒为后勤基地,这里有驻军三千人,疏勒兵马使叫席元庆,官任都尉将军,是天宝六年进攻小勃津的先锋。

这一日,疏勒三十里外的漫漫黄沙中远远来了一队骑兵,约一千余人,中间还夹杂着一辆马车,在队伍的后面,数百辆粮草车逶迤跟随,每辆马车上都载满了粮草或者军器,他们正是从龟兹来的李清,马车里则坐着监军边令诚。

在高仙芝临时举行的安西军高层会议中,李清最终同意的高仙芝的调配,赴疏勒备战,高仙芝的目的他很清楚,但进攻朅师国方略也是李清所赞成,在救下吐火罗的使臣后,他了解到了朅师国战略地位的重要性,它是小勃津的咽喉,从月氏诸国运往小勃津的粮食,人员往来必须要经过朅师国,它若归降吐蕃,也就断了小勃津的粮道。

更为忧虑的是小勃津的唐军只有千人,虽然吐蕃军无法渡过娑夷水,但朅师国的军队若移师东击,同样会给小勃津的唐军造成致命的打击。

在大局面前,李清暂时放弃了与高仙芝的争执,接受任命赴疏勒备战,疏勒位于塔克拉马干边缘,这里没有官道,骑兵在茫茫的大漠中穿行,朔风劲吹,飞沙迷失战士的眼睛。

“都督,监军大人请你过去。”

报信兵的声音在风中断断续续,喊声异常艰难,李清勒住军马,等待边令诚的马车上前,片刻,马车靠近,车帘拉起,露出一张黑瘦的脸庞。

“看样子要起风暴了,我记得附近有一处泉眼,还有一片胡柳林,不如咱们去避一避。”

此时已是初夏,正是风大沙狂的时候,李清抬眼向天边望去,只见东天黑云如墨,在正中间却是两团巨大的亮黄色云团,正上下翻滚,俨如沙妖降临,气势骇人。

再回头看军队,人人的眼中皆惶恐不安,队形仍然保持整齐,没有一个人脱离队伍,李清便对引导兵高声令道:“转道速去胡柳林暂避!”

队伍立刻转道向西驰去,约行了三里地,前面果然是一片胡柳林,面积不大,只有三、四十亩左右,附近的空气也变得湿润起来,显然,柳林中间有一潭泉水。

这时,风越来越强劲,李清回头望去,那块亮黄色的云团正快速向这边压来,这下李清看清楚了,竟是一团象山一样的沙尘暴,铺天盖地、遮蔽日月。

“都督,快!快进树林。”

段秀实将进树林,却见李清落后,他和荔非守瑜一起,一左一右,将李清挟进了树林,刚进树林,天立刻变得黑暗,眼前看不见物,昏黑一片,耳边畔是厉鬼般的怪啸,战马纷纷受惊,扬起前蹄‘唏溜溜!’乱叫,李清只觉整个人的身体都似要拔地飞天,他死死地抱住马脖子,在夺天地之威的沙尘暴面前,人的力量显得是那么渺小。

渐渐地,耳畔的啸声消失了,天空变得明亮,战马也安静下来,沙尘暴终于过去了,李清睁开了眼睛,整片柳林仿佛一蓬乱发,东歪西倒、绞成一团,地上是厚厚一层沙子,每个人的身上都是黄色,仿佛刚从沙坑里爬出来,大家在寻找自己的队伍,清点人数。

片刻,有军士过来禀报:“禀报都督,死了几匹马,两个弟兄受伤了,再有十几辆粮车毁了,其他就没什么大碍。”

“把东西收拾一下,受伤的弟兄好好安置了。”

李清向后挥了挥手,招呼大家道:“大家都在水潭边稍微歇息一下,不准污了水源。”

不需要吩咐,士兵们都自觉地保持水源的干净,只将随身的水袋灌满,却没有人去洗脸、洗手,沙漠里的水异常珍贵,没有人会随意破坏、浪费。

“侍郎,这边坐!”边令诚坐在一棵柳树下,拍拍身边的空位招呼李清道。

李清走过来坐下,看了看边令诚黑瘦的脸笑道:“边将军让人敬佩,别的公公在宫中歌舞升平、享受锦衣玉食,而边将军却长途跋涉,和士兵们同甘共苦,皇上果然识人啊!”

一声‘将军’让边令诚心中感到异常舒贴,他是宦官,肉体的残缺使他比常人更加自卑,更渴望被人认可、被人尊重,既为监军,在安西,几乎每个人都对他恭敬有加,可他心中却高兴不起来,这种恭敬只是因为他是监军,恭敬的只是他的权力;而李清却和别人不同,他们是旧识,他在宫中被压得抬不起头时,李清帮过他,而现在也没有因为他的发达而过分讨好于他,一声平淡的边将军却比边大人、边监军更加让他感到诚恳和温暖。

他仰起头,目光中闪烁着淡淡的喜悦,“我在安西这几年已经习惯了,倒是侍郎也来安西,让我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我也是!”

李清背靠着大树,凝视着在水潭边排队打水的士兵,感慨地道:“天宝三年,我从南诏归来,第一次见到边将军,那时你告诉我,希望有一天被派到外地去,已经五年过去了,可现在想来,仿佛还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这就叫光阴似箭。”

边令诚拍了拍李清的肩膀,叹息一声道:“你到安西来看似平调,其实是降职了,你知道吗?按理你应任河西节度使才对,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安西管的地方看似最大,但实际上在所有节度府中地位却很低,仅比北庭高一点,还落个副职,真是委屈你了。”

李清却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我倒不这样认为,有时后退一步反而海阔天空,在京城虽为户部侍郎,却很不踏实,有无数人盯着你、对你眼红,得万分小心,而且还随时随地会被调走降职,章仇相国已经贵为相国,却一夜间就被免职,这就叫朝不保夕,到边防上来却不同,没有人会关注你,因为是降职,往日的仇家也会将你渐渐淡忘,你可以重新整理自己思路,可以从容计划自己下一步的打算,思路清晰了,步调整齐了,怎么会没有重新走回朝廷的机会,边将军,你说这些可有道理?”

边令诚暗暗赞许,能将劣势化为优势,就凭他这些见识,此人前途不可限量,而且皇上虽将他贬到安西,却异常重视他,命自己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尤其是要注意他和高仙芝的相处,要随时报告,可见他来安西是有深意,难得他与自己有旧,这条关系,自己得将它抓牢了。

“侍郎胸襟宽广,边某十分佩服,我很想助你一臂之力,不知侍郎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说完,边令诚一脸期盼地望着李清,他很想卖他个人情,只盼他真的向自己开口。

边令诚的意思李清明白,事实上,边令诚《“文》也跟来《“人》疏勒便《“书》是他拉《“屋》来的,监军原则上虽不干涉军队调遣布阵,但他却能影响主将的决策,这便是李清将他拉来的目的,希望通过他来改变高仙芝的决策。

李清沉吟片刻,方淡淡一笑,“说起来,我真有事情有求边将军,可又不想让边将军为难,实在难以启口。”

边令诚嘿嘿一笑,道:“侍郎就直说吧!若我办不到,我想侍郎也不会提了。”

李清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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