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唐万户侯(高月)-第1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韦应物?”

李清念了念这个熟悉的名字,忽然笑道:“你可会写诗?”

韦应物一愣,不明白李清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但他还是认真答道:“卑职少时读过几年家学,就是憎恨读书,十五岁便进宫当了侍卫,卑职不会写诗!”

随着年龄慢慢长大,韦应物的玩劣之心渐去,做侍卫也不是长久之道,他便想要为自己寻个前途,于是,他找到了从前的铁哥们武行素,求他替自己引见李清。

这时,旁边的武行素接口笑道:“小韦虽不会写诗,但他却是我们这一群人中最有学问的一个,字也写得不错,上次朱雀门之事,便是他的手笔。”言外之意便是告诉李清,他已经加入了自己的组织。

李清轻轻点头,韦应物在安史之乱后也是个人物,但他知道今天武行素带韦应物来,其实是想把这条宫中的眼线介绍给他。

“来!坐下说话。”李清笑咪咪地拉韦应物坐下,但他犹豫一下,腿绷得笔直,不肯坐下。

李清一笑,也不勉强他,自己先坐了,又问韦应物道:“韦公子在宫中~”

韦应物立刻打断了他的话,“都督叫我小韦便可!”

李清摆了摆手,微微一笑,又继续道:“小韦在宫中的职责是什么?”

“回禀都督,卑职原是朝堂引驾卫,皇上搬到兴庆宫后,我便成了内宫侍卫,主要负责贵妃娘娘的安全。”

李清随手从桌上拿起一只镂空的白玉球,凝视了半天,才淡淡笑道:“那我来问你一件事,十天前,就是皇上召集科举案相关大臣的那一天,杨国忠有没有去求见贵妃?”

韦应物凝神回想一下,慢慢摇了摇头道:“宫中有规定,后宫不得擅见朝中外戚,那一日正好是我当值,并没有看到杨国忠,倒是贵妃娘娘的姐姐,也就是现在的虢国夫人下午来过,和贵妃一起见过皇上,当晚她便留宿宫中。”

“果然不出我所料,杨家是以退为进!”李清暗暗冷笑一声,看来李隆基真的打算日后重用杨国忠,否则现在就不会这样保护他。

“以后就好好跟着我干,有时间多读点书,你将来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李清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带一点命令的口吻道:“你在宫中要特别替我留意杨家的动静,只要有消息,都要及时通报武行素。”

韦应物大喜,李清的意思就是正式接收了他,他立刻跪下大声应道:“卑职遵命!”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都督,钱管家有事求见。”

“让他进来!”

李清回头又对武行素道:“现在是一段平静期,你眼光不妨看远一点,天下能人异士比比皆是,不要仅仅只盯长安一处,知道吗?”

武行素立刻躬身行了一礼,“属下遵命!”他随即给韦应物施了个眼色,带着他向李清告辞,便迅速从侧门离开了府第。

这时,钱管家已来到门口,低声道:“老爷,门房来报,你特地嘱咐过的杜甫在外面求见。”

“哦!杜甫来了。”

正在低头沉思的李清蓦地一个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急忙命道:“快快领他进来!”

停一下,李清又叫住了钱管家,“带他到我的书房。”

片刻,杜甫便在管家的带领下匆匆走进了李清的府第,满眼的繁花如锦、水碧鱼肥,但杜甫对这一切却视而不见,相反,眼中充满了忧虑。

他自然是为李白之事而来,昨天他拜访了新任礼部侍郎房琯,想求他去替李白说说情,外放为地方官,不料房琯沉默半天却忽然说一声‘送客!’将他几乎是撵出了府门,没有得到明确答复的杜甫依然不死心,一早便来寻找李清,想从他这里为老友谋一个出路,如果还是不行,他就要去找嗣宁王李琳。

杜甫随管家刚到书房门口,李清便迎了出来,握着他的手连声安慰道:“少陵兄,科举之事我已知晓,还望节哀顺变,千万不要因此而灰了心。”

杜甫苦笑一下,这两天为李白之事奔忙,他早将自己的不幸抛在脑后,听李清提起,不禁呆了一下,心中蓦然涌出一股失落之情。

“学识不够,名落孙山也是正常,但科举的不公平实在让我寒心,我已经决定不再考了,回老家种地去。”

李清见他书生意气,心中也不禁暗暗好笑,急忙先将他请进屋内,又命人上了茶,这才笑道:“其实科举不过是个出身,你看李相国位居人臣,他又有什么功名?还有你眼前之辈,连举人都不是便窃居高位,还不是一样升官发财?关键是能力,不仅仅是胜任一个职位,还要远远超越它,才会有更高的职位等你,所以少陵兄若不想再参加科考,那就走荐官之路好了。”

说到这,李清停住了话头,偷眼看了看杜甫的面部表情,他既然说出这话,其实就已经表达了他愿意做杜甫的推荐人,将他送上仕途,只要他脸上露出一点喜色或向往之色,他就会直接开口,不让这位未来诗圣为难,但是杜甫的表情却有些沉重,使李清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我的事先放一放吧!”杜甫叹了口气,李清的含蓄表达他明白,他自己何尝不想戴上乌纱、踏进仕途呢?但朋友有难,他又怎能半途不管。

“阳明想必也已经知道,青莲的翰林之职丢了,实在是不公平,他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才学,偌大的朝廷却容不下他七尺之躯,我今天上门就是想请阳明帮个忙,再给皇上说说情或者放他为地方官,让他能施展胸中的才学。”

杜甫说完,便眼巴巴地望着李清,若他也象房琯一样送客赶人,他就将发誓永不踏入此门半步,但李清并没有赶他走,而是盯着窗外的一棵芙蓉树出神,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回过头诚恳地说道:“少陵兄,并非我不想管,你可知道李太白遭贬黜的原因是什么?”

杜甫摇了摇头,“我不知,请阳明有话直说。”

李清慢慢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他凝望着一团团火焰一般的芙蓉花,低沉着声音,徐徐说道:“太白遭贬黜,表面上是他得罪了驸马张垍,被他纠集大部分翰林集体弹劾,从表面上看是他轻视高力士使皇上不满,但这些都不是根本原因。”

“那根本原因是什么?”杜甫脱口问道,刚才李清说的高力士之事他压根就不知道,只知道是驸马张垍陷害于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连得罪高力士都不是主要原因。

李清霍然回头,紧盯着杜甫道:“根本原因是他不该去拜访永王,还说那些支持永王的混帐话,皇上怎么可能没有耳目,他前脚刚走,永王后脚便跑到皇上那里将他告了,若不是他有点名气,使皇上投鼠忌器,他早就成刀下之鬼了,还能容他四处喝酒撒野吗?”

李清的话让杜甫感到无比震惊,他结结巴巴道:“你是说,青莲参与了太子之位的争夺吗?”

“是!”李清断然道:“太子之位何其敏感,他没有半点自保之力,便跑去乱说一通,这样当然会遭贬黜,我倒以为他应该感到庆幸才是,毕竟脖子还在头上,赐金还乡,这已经是轻之又轻的处罚,若他仍然不知好歹,还要一味求官求职,引起皇上震怒,那最少也是牢狱之灾了。”

说到此,李清从怀中取出三千贯的柜票递给杜甫道:“相识一场,这点钱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至少让太白兄喝酒无忧,若有什么烦恼,请他尽管来寻我。”

李清的话使杜甫的心凝到了冰点,他知道李清所言属实,也明白李白再无希望了,心中黯然、叹息不止,他茫然地接过李清手上的汇票,欲言又止,嘴角抽了抽,告辞一声转身便要走。

李清却叫住了他,含笑道:“少陵兄难道自己一点打算都没有吗?”

杜甫的脚停住了,他忽然醒悟,‘李清将安慰给了李白,却不给自己,是不是他心中还有推荐自己的想法?’

李白之事刚刚搁在一边,杜甫的心思又悄悄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他能不能就此步上仕途,好好地发挥自己胸中的抱负呢?岁月蹉跎,眼看科举渺茫,经过一次挫折的杜甫也慢慢变得现实起来,归隐山林只是他的一时激愤,如果有机会入仕,他又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李清象是看穿了杜甫的心思,他慢慢走上前笑道:“少陵兄先回家候着,不出十日,会有吏部的人前来找你。”

“实在是多谢了!”

杜甫向李清深深施了一礼,尽量将感激之情隐藏在心中,只喃喃道:“阳明的心意我领了,将来我一定小心为官,决不会让人抓到把柄。”

第二百五十四章 南诏女王(上)

清晨,一抹绚丽的晨曦透过高耸雄伟的长安城门,将整个长安城涂上梦幻般的色彩,金色与紫色,交织在充满活力的五月的天空与大地之上,当红彤彤的太阳终于跃上东天、喷薄而出的刹那,庄严而高亢的大钟忽然在大明宫含元殿上敲响,钟声瞬间传遍了全城,各坊各城楼上的钟也随之敲响,今天将是南诏新王第一次觐见天朝的日子,也是大唐帝国展开宽广的臂膀,将这个边陲小国拥入自己怀抱的日子。

长安朱雀大街,宽阔的大街两旁,喜欢猎鲜和刺激的长安市民蜂拥而出,里外三层,密密麻麻的两道人墙延绵数里,上万士兵在拼命地维持秩序,推嚷声、叫喊声、伸长脖子的焦盼,这一切都来源于一个令人感兴趣的消息,南诏女王将亲临长安,而且传闻她还是南诏第一美人。

一队一队的南诏士兵和大唐迎宾的羽林军络绎不绝从朱雀大街上列队走过,消失在朱雀门中,约过了半个时辰,当南诏随从官员的马队走过,朱雀大街上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一辆十四匹马拉着的华丽马车缓缓出现在街头,前后左右都被上千名身着铁甲的南诏武士严密护卫,人们只看见密密的盾牌和杀气四散的军队,华丽的马车只看到了一角,更不用说美丽的南诏女王,正当长安市民极度失望之时,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只见那辆华丽马车的顶部如莲花般绽放了,一个头戴金冠、身着银边金丝长裙,艳丽、高贵的女王出现在车顶,她面带微笑,雪白的脖颈象天鹅一样矜持,乌黑如缎子般的发丝随风飘扬,频频地站在车顶上向长安市民们挥手致意,显然她是擅自所为,马车周围的侍卫和官员都慌张起来,异常警惕地盯着热烈欢呼的人群。

站在车顶上的南诏女王自然就是阿婉,从她毅然留在滇东要做一番事业开始,她就注定踏上了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但命运总是喜欢捉弄没有准备的人,先是她发现身体里已有李清的骨肉,不得不放弃巫女的位子,就在她生下孩子准备赴中原之时,南诏因于诚节的身死发生了内讧,命运之神再一次将她推上了政局的高峰。

此刻,她凝视着这座雄伟的大唐都城,就在这座都城里住着那个让她梦萦魂牵的男人,他现在何处?他在做什么?他还记得自己和那个可怜的孩子吗?这一连串问题她时时都在问,却一直没有得到答案。

阿婉轻轻地叹了口气,举在空中的手臂无力地滑落,她神色黯然地回到了车厢,侍卫们长长地松了口气,但周围的长安市民却看到了这个美丽的女王黯然伤神的一幕,他们的心中都涌起了无限的同情,所有的人都沉默了,欢呼不再,只默默地望着马车辚辚路过,进了朱雀门、穿过皇城,直奔承天门而去。

承天门下,大唐天子李隆基坐在高高的城楼之上,而丞相李林甫正率领百官等候在白玉桥前,他们身着各色官服,依品阶威然而列,南诏虽是边蕃,但它直接关系到大唐西南的安靖,尤其是吐蕃扶持凤迦异,窥视西南局势的今天,南诏的重要性更是令大唐不敢掉以轻心。

“来了!”有人低低地喊了一声,百官们顿时提起精神,翘首向南望去,只见远方尘土飞扬,先头的骑兵引导队,一列一列停靠在路两旁,接着,衣甲鲜明、旌旗如云的主队终于出现了。

片刻,南诏仪仗缓缓停在百步外,鸿胪寺少卿上前将马车门打开,乐工钟鼓齐鸣,长长的号角在城头吹响,在一片喜洋洋的乐声中,十几名侍女簇拥着南诏女王遇罗婉,在鸿胪寺少卿的引导下,移步向城门处走来。

李清站在右边一列,默默地望着这个高贵而美丽的女人,这曾经是他刻骨铭心的回忆,在滇东的日日夜夜、在那热焰冲天的篝火旁、在那神秘诡异的神庙中、在他们灵与肉的爱恋里,在他们激情分手的夜晚,曾相约再见之期,但他们谁也想不到相约的再见之日,竟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之下。

“皇上驾到!”

城门轰然开启,数百名宫廷侍卫及内官簇拥着李隆基和杨贵妃的龙辇越过白玉桥停了下来,李隆基面带微笑,大步从龙辇上走下,随即将杨玉环搀下,径直向南诏女王迎去。

这一天他等待已久,这次南诏国王的正式觐见,是自开元二十六年最有意义的一次,它意味着南诏在经历滇东之变后,重新回到了藩属国的位子,承认大唐是它的父国,这是皮逻阁封王后一直暧昧不言之事。

可就在李隆基离她还有约二十步时,细心的杨玉环却发现了南诏女王的异样,她的脚步明显放缓,目光并没有看着大唐天子,而是呆呆地看着百官人群,凭着女人的直接,杨玉环体会到了这目光中包含哀伤和期待。

是的!阿婉终于发现了她日思夜想的男人,看见了让她刻骨铭心而又无法忘怀的男人,两人的目光在大唐的迎宾国乐中蓦然相碰,千言万语都浓缩在这短短的一瞬,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相隔不到十丈,却似隔了万水千山。

李隆基离她已经不到十步,李清的眼睑轻轻地垂下,相思之线断了,鼓乐声又将阿婉拉回到无情的现实世界。

“臣女南诏遇罗婉叩见天朝陛下!”阿婉盈盈跪下,以臣子的大礼觐见李隆基。

“不必多礼,请起!”李隆基脸上笑容灿烂,他双手虚托,感叹道:“朕当年也在这个地方接见了你的父王,他英姿勃发、尚未婚配,而数十年弹指一挥间,朕再一次接见的,竟是他的女儿。”

“臣女也常听父王教诲,我南诏依天朝而生,附天朝而长,当尽心竭力效忠于天朝、效忠于皇帝陛下,父王虽去,但南诏的国策未变,臣女今日来朝觐,便是要重申这一立场,愿南诏在天朝的庇护下,和大唐一般地昌盛繁荣。”

说到此,阿婉轻轻一摆手,十几个侍从托着红绸漆盘上前跪下,将漆盘双手举得高高,里面放着十几色南诏进献给李隆基的礼物,都是普通的南诏特产,主要是象征意义。

或许是被阿婉诚恳的语气所感动,或许是满意南诏对天朝卑恭的态度,李隆基心情大好,他手捋长须欣然笑道:“你虽贵为南诏国王,但在我大唐的身份还是白身,朕正式册封你为云南王、开府仪同三司,赐钱五万贯、绢千匹。”

“臣叩谢皇帝陛下!”

这时乐声再起,意味着觐见仪式结束,接下来是在延英殿大摆国宴,为远道而来的南诏君臣洗尘。

阿婉刚要走,却忽然看见了十步外的杨玉环,也不禁被她的绝世容貌所震惊,她知道李隆基无皇后无元妃,这杨玉环实际上就是皇后,她急忙向杨玉环施礼道:“臣女参见贵妃娘娘!”

杨玉环嫣然一笑,上前挽了她的手臂,两人亲亲密密并肩而行,只听杨玉环低声笑道:“我也想不到南诏女王竟然是如此艳丽,还尚未婚娶,真不知有哪个少年郎配得上你。”

杨玉环说到此,却有意无意地瞥了李清一眼,刚才阿婉对李清的魂牵伤感,她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又想起李清与南诏的特殊关系,她便隐隐猜到了他们两人间的关系必然不是那么简单。

杨玉环的话使阿婉的脸上忽然布满了红晕、神情扭捏,但这份儿女娇态只保留了瞬间,她脸上立刻便恢复了平静,只淡淡笑道:“南诏久经战乱、人民困苦,我无暇考虑婚配之事,让贵妃娘娘操心了。”

杨玉环见她不愿提此事,也只笑而不语,遂拉着她的手上了另一辆凤辇,一起前往延英殿赴宴。

阿婉嘴上虽说的平淡,但心中却潮起难平,想看李清却又不敢回头,便打量起气势宏伟的太极宫,口中叹道:“我们太和城是建在山腰,宫殿狭小,和这里一比,就仿佛孩童一般。”

就在她回头看一处亭阁之际,目光迅速地向后扫去,只见大唐的百官已被抛出百步远,在隐隐绰绰的人群中她竟然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再向后看,她看见了,李清独自一人站在宫门前,正远远地看着她,忽然,李清竟慢慢地转过身去,孤单单地离开了城门。

阿婉的心蓦地象掉进了冰窟,泪水终于无助地从她的脸庞上滑落,这一刻,她不再是南诏女王,而是那个在滇东无依无靠的阿婉。

第二百五十五章 南诏女王(下)

李清没有去延英殿赴宴,而是寻个借口督造钱币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软弱?还是赌气?或许两者皆有,当他在得知阿婉登上南诏王位时,除了伤痛就是逃避,在感情上李清远没有他在官场上那般圆熟,甚至有点偏执,比如对杨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