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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高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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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李清便以每天五十文的价钱雇了一名做粗活的大姐,洗碗打杂,替代杨钊工作,而杨钊则负责冰水生意,职位由伙计升为项目经理,又招了一名手脚麻利的伙计,负责烤蛋筒,车夫也充分利用,跑腿送外卖,这样一来,李清的小店已经有了四名雇员,当别人称他为李掌柜时,他也欣然受领了。
这一日卖得最火爆当属蛋筒雪泥,五文一支,这种爽滑细腻的美味冰品,如长了翅膀,半天时间消息便传遍全城,到下午时,府前街口出现了几年未见的盛况,排着长长的队伍,蜿蜒如蛇行,望不见尾,一把一把的铜钱落在瓷罐里,撞击出美妙的‘丁咚’声,李清一边收钱,一边递去一块红色或黄色的圆纸牌,红色表示雪泥,黄色表示棒冰,动作准确,分文不差。
柜台外挤满了大群孩童,个个伸长脖子,眼中渴望,巴巴地等着,眼看到手的,欢喜得直拍巴掌,惹得旁边馋嘴同伴直咽口水,有的焦急得哭出声来、有的扯住爹娘苦苦央求。
这时府前街上走来一名黑面髯须大汉,看衣着打扮应该是南诏土人,他背一个大竹篓,竹篓里坐着一个年迈老妪,身子佝偻,他将竹篓轻轻放下,指着路人手上的雪泥低语几句,老妪缓缓地点点头,他走近柜台,看了看价目表又摸了摸身上,面露难色,可回头凝望老妪,却见她一脸向往,便狠狠地咬了咬牙,拨开人群,横插进队来,他长眼微合,闪射精光,将二文钱往桌上一拍,喝道:“给我来一支雪泥!”
柜台上一片寂静,挨他近的人,都屏气停息,慢慢地挪动脚步,腰渐渐弯成弓状,向外扭去,只惟恐此人会暴起杀人。
“抱歉!客倌的二文钱只能买一支棒冰。”帘儿不为其态度粗暴所动,俏生生的脸庞依然笑颜相迎。
“我只有二文钱,但就是要买雪泥!”那大汉不理,又用劲将钱往前一推,“你们少赚一点,就按本卖给我,不行吗!”
李清见他横蛮,伸手将两文钱扣住,直视他的眼睛怒道:“你怎知道我雪泥的本为二文,再者,就算我的本为二文,我又凭什么按本钱卖给你,你非汉人,不排队不知礼倒也罢了,我送你一支又何妨,但你态度凶暴,我李清吃软不吃硬,今儿就偏不卖给你。”
说完,他向杨钊使了个眼色,‘养兵三日,用在一时’,该他出手了。
第三十二章 开店(三)
杨钊苦脸上前,他虽身材高大,但比起眼前的黑面大汉还是矮了一个顶,更何况此人膀阔腰圆,下身沉稳,明显是练家子,自己和泼皮打架还行,可遇到这种会真功夫的武夫,他又何如是对手,但东家的命令又不敢不从,只走了短短的一丈距离,他脑海里已经电光矢火般转了千百个来回,此人不是汉人,当得用话来挤兑他。
想到此,杨钊上前拱拱手道:“我久闻南诏人豪爽知礼、不欺弱小,却不料阁下却如此横蛮,难道你并非南诏人?”
那大汉上下打量他半天,突然冷笑道:“你休要用话来挤兑我,我是不是南诏人,和你无关,我要买这个雪泥,你们到底是卖还是不卖!”他的食指关节在柜面上轻轻一敲,‘喀!’地一声,竟裂开一条大缝,杨钊大吃一惊,不由往后退了一步,腿颤颤发抖,旁边人再顾不得颜面,争先恐后地逃出小店。
李清见他了得,心中也隐隐有些后悔,若此人卤莽砸烂了自己的店,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想要卖给他可又拉不下这个面子,正没处理会,突然小雨悄悄走来,拉拉他的袖子向店外指了指,李清这才发现路边竹篓里的老妪,看她打扮,显然是和这汉子一起的,他眼珠一转,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李清趁那汉子正怒视杨钊之际,跃出柜台,两步跳到大街上,站立在离老妪不到五尺之处高声喊道:“朗朗青天,阁下定要强买强卖,就不怕大唐的律法治罪么?”
那汉子回头,这才发现李清就站在自己老母旁边,虽没有直接扣押,但其用意却很明显,是想利用老母来要挟自己,汉子顿时勃然大怒,撸起袖子,露出强壮如钢筋般的胳膊,粗黑的汗毛根根炸起,他眼睛瞪如铜铃,口中暴喝,挟风携雨般向李清冲来,围观人纷纷惊叫,眼看李清要大祸临头。
“兵各,住手!”就在千钧一发之时,老妪突然开口,声音不大,但语气却不容违抗,仿佛是冬日里射出的一缕阳光,刹时将狂暴的风雪一扫而光,汉子瞬间由一头猛虎变成了一只绵羊。
“你拳头硬就占理吗?你爹爹临终前是怎么对你说的,你就是记不住,屡屡闯祸,难道你真想气死为娘,你就可以甩掉包袱了吗?”老妪声音很小,但话却极重,吓得那汉子‘扑通!’跪下,一声不敢吭,连连叩头不止。
李清惊魂归位,他见侥幸得手,可心中实在惭愧,便缓缓走回柜台向帘儿施了个眼色,帘儿急忙取出一筒雪泥和一支棒冰,奔上去递给老妪笑道:“天这么热,您老就拿着吧!”
老妪喜笑颜开接过,连声夸帘儿俊俏,只可惜不是她媳妇,帘儿脸一红,瞥了一眼大汉道:“我家公子并非不讲礼之人,他最敬孝子,你若早说,也不会闹成这样,这些冰饮是我家公子敬你的孝心,决非惧你的拳头,你可要记住了。”
她声音甜美,又字字在理,顿时激起一片喝彩声,在众人敬慕的目光中,李清怡然自得,神情有些飘飘然,一时头脑发热,他又拎出一贯钱和一壶水,笑吟吟走过来塞给汉子道:“大丈夫不受人嗟来之食,这一贯钱权当是我借你的,你何时有,再来还我!”
他的慷慨仗义又激起一片掌声,黑面汉眼光复杂之极,他默默接过揣进怀里,又将老娘背起,走十几步外,他才突然扭头大声道:“我王兵各今日受你恩惠,将来必报!”说完大步朝南走去,雄伟的身躯渐渐消失在街尽头。
“公子!”帘儿连声轻呼,打断了李清‘举手长劳劳’一般的目光,“这明明就是个上好的保镖,自己却白白将他放跑了,蠢啊!”李清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
“何事?”李清无奈地收回目光问道。
“咱们再招几个人吧!你看看这情景,真有点忙不过来。”
凶人既走,惊散的顾客又汹涌而至,口诛拐伐,互不相让,只为争论刚才到底谁在谁的前面,哪有半点李清所说的知文懂理,黑压压地人头让他一阵头晕目旋,又回头看看自己的员工,个个忙得象旋转木马上的道具,连脚都不沾地。
“与其再招两个人,还不如给现在的员工加薪!”
当年自己的财政所,十几个人,经手几亿的资金,个个累得死去活来,天天逼所长加人,结果所长说一句:加薪不招人,大家皆大欢喜,更卖力地干活。
“帘儿,加人是早晚的事,但要和销售额成正比才行,你看我们刚刚起步,虽然现在卖得火,不定明天就跌下来,难道那时再辞人吗?再等两天,只要销售额稳定下来,我便招人。你给大伙儿讲讲,大家再坚持几天,每天我多给五十文的赏钱。”
帘儿无可奈何,李清的话又说得在理,经不住小雨的再三催促,只得逼他将赏钱再加到七十文,这才干活去了。
这一天直忙到太阳落山,方才渐渐到了尾声,李清听见帘儿刮罐底的声音,便高高探出头喊道:“各位,存货已经卖光了,明儿再来吧!”
众人象炸了窝一般,叫嚷、抱怨,闹了好一阵,又逼李清先收了他们的钱,渐渐散去,接下来,李清给雇员们记了工,这才打发他们回去。
“李老弟,你看这”杨钊搓着手,厚颜站在李清面前哈腰笑道,他的工钱与众不同,是按日结的,适才等了半天,却不见东家有半点发钱的意思,实在忍不住便上前提醒。
‘哦!—’李清似乎恍然,从钱罐数出一堆铜钱推给了他,杨钊急从腰间取出个布袋,正要将钱装进去,却听李清冷笑道:“你还是点点再装吧!”
杨钊诧异,细一看也觉得钱堆似乎比昨日小了点,便摊开数了数,越数脸越白,数到最后已经是满头大汗。
“老弟,这钱数好象不对吧!”按讲好的,他每日可得三百文工钱,但实际上另外还有赏钱,昨日共得了六百文,可今日生意更好却只有四百文,这不合理啊!
“哪里又不对了?”
“今日的生意要比昨日更火爆,为何赏钱却只有一百文?”
李清微微冷笑,斜睨他一眼道:“那是因为今天你在那黑面汉前退了一步,这一步就值二百文钱,当时你若进一步,我今天就给你八百文,但你却是退一步,所以就只有四百文了。”
“这、这,可是那人如此高壮,我不是对手啊!”
杨钊脸涨得通红,他没想到李清竟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大急道:“我虽退了一步,但东家叫我,我还是上前的,只是本事不济,奈何?”
“这个我也知道,但是按店规,你没有尽职,所以我要扣你钱,否则何以服众,不过,但我会从别的方面补偿你。”说到此,李清拍拍他肩膀笑道:“今晚请你去明月居喝顿酒如何?”
杨钊大喜,明月居是阆州极品酒居,店面不大但价格极贵,跑堂都是美貌女子,酒也是陈年老窖,吃一顿饭少说要花一贯钱,他早想去一趟,只是囊中羞涩,李清肯请客是再好不过,他欢喜应了,突然又想起一事,急对李清道:“我听帘儿说这里人手不够,想再增加几人,你大嫂在家无事,能不能让她也来帮忙?”自己婆娘在家闲得无事,来这里挣钱是最好不过,可又怕李清不肯,杨钊心中忐忑,只盼他一口应了的好。
“也好,这里人手确实不足,你叫她就是,至于工钱嘛!”李清想了想道:“是你的一半,你看可好?”
对付这个将来的大唐权相,只要不给他机会将手伸进店中,其他方面能笼络则尽量笼络。
“我这就去找乡人捎口信把她叫来!”杨钊心花怒放,刚走两步,又想起一事,急回头问道:“我还有二个小子,也能干活了,东家能否给他们也找个事?”
李清微微笑道:“也一起来吧!就替我送外卖,做一件拿一件的钱。”
第三十三章 密谋
几天后,杨钊的老婆孩子便赶到阆州,原先给杨钊租的房子明显不够住了,李清又在店附近给他一家租了套独院,回头在帐上添了一栏:高级员工的福利开支,每月五百文。
“东家,这就是我的婆娘,叫做—”杨钊的话刚说到一半,便被他婆娘一把推开,她自行上前施礼道:“妾身裴柔,见过叔叔!”语气娇媚,听得旁边帘雨二人直皱眉头,尤其是帘儿,她会看几分面相,但见裴柔眉目含春,面色桃红,这就是爷爷说过的淫邪之相,心中便隐隐有些不安,但究竟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杨钊的婆娘原本是成都娼妓,后被杨钊外表所迷,从良随了他,又给他生下三个儿子,分别叫暄、昢、晓,最大的杨暄已经二十岁,去年从了军,裴柔的儿子虽大,但她年纪却不到四十,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尤其身材极为丰满,丰乳肥臀,老人一看便知她绝不是省油的灯,经年不见,昨夜和丈夫初聚,不料他的表现却让她失望透顶,早憋了一肚子火。
杨钊心知肚明,他日日到青楼寻欢,哪还有余力应付老婆,所以虽被老婆当众奚落,也不敢发作。
“大嫂客气,以后就要麻烦大嫂了。”
李清急忙回礼道:“事情其实也简单,大嫂以后就负责棒冰生意。”眼一斜却瞥见杨钊的次子杨昢竟然已经在和小雨搭讪,而另一个杨晓却盯着柜台里的钱罐,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心中好笑,一手一个将二人的脖子搂过来道:“送一个外卖赚二文钱,进学堂念书,食宿钱由我掏,你们选哪一个?”
兄弟俩对视一眼,眼睛都同时放出光来,竟异口同声道:“送外卖!”
李清哈哈大笑,对杨钊道:“两个侄儿都不是读书的料啊!”
杨钊老脸微红,干笑二声道:“老大还好些,肚子多少有几本书,这二个,以前都送他们读过书,但都被先生赶出学堂,确实不是读书的料,也好!送送外卖,省得在家吃闲饭。”
“好了!这下我兵强马壮,也不说废话了,小雨,你去拿几套衣服给他们换上,人手紧,现在就开始干活吧!”
小雨眉欢眼笑地从里间取出几套店服,一一分发给众人,冰饮店从开业到现在,生意天天火爆,帘雨二女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了,如今有了帮手,她如何不高兴,至于请人要花钱,她却从来没替李清考虑过。
“这裙子有点小,大一些的已经没了,大嫂将就穿两天,稍闲了我就带大嫂去裁缝店做身新的。”
裴柔和两个小子的到来确实帮了大忙,很快他们便适应了环境,里里外外忙碌起来,尤其是裴柔,泼辣能干,接了棒冰的生意后,二天后竟使得棒冰的营业额增了五成,当然也和她不拘小节有关,她衣裙紧绷,肉感十足,惹得不少来喝冰水的老客也临时改变主意,只说冰水喝腻了,需换个口味,涎着脸挨到棒冰柜台,先偷眼将她剥视一番,又趁接棒冰时摸一把她白腻的手,裴柔也浑不在意,客人胆儿大了,又低声说几句荤话,她也娇笑乱颤,如此一来,自然有人将棒冰吃了一根又一根,李清见杨钊浑不在意,似乎已司空见惯,他也乐见罐中钱徒增。
“掌柜帮我一下!”这一日清晨小店还没开门,店里只有李清和杨钊夫妇,他的凳子还没坐热,耳畔突然听到裴柔的急呼,左右寻她不见,又听出声音似乎是从里间传来,柜台上无货,想必她是进去搬棒冰了。
李清听她叫得焦急,吓得从凳子上跳起,两步跑进去,里间很暗,眼看要撞到一物,一时收不住脚,急伸手按住,着手处软软绵绵,待李清看清,脸却蓦地涨得通红,原来他手上所按,竟是裴柔的臀部,吓得他急忙缩手不迭,原来装棒冰的木箱太重,裴柔的手被压住了,痛极而呼,这时杨钊也闻声赶来,两人合力搬动木箱,才将她的手放出,她眼中幽怨,连连娇呼不止,别看李清行事老辣,但在男女方面他还是个雏儿,未经人道,适才那一触让他心如鹿撞,半天,脸也未曾恢复本色,李清不敢多呆,急扭头跑出,却没发现杨钊的眼中竟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厉芒。
一整天杨钊都心神不宁,不是打碎了碗就是忘了加水,打佯时甚至也忘了问李清要钱,裴柔自然当仁不让地替他收下,杨钊住的院子里也有棵柿树,每日吃过饭,他就会坐在树下乘凉喝茶,今日也不例外,但他眼睛却一直盯着正前后忙碌收拾碗筷的裴柔,他决非容易满足之人,李清给他工钱虽高,但比起店里每日所赚,还是九牛一毛,杨钊日日看在眼中,怎可能不眼红,从第一天他便生了异心,只是李清缜密,找不到地方下嘴,又行事老辣,着实将他收拾了几次,他才有些收敛,但收敛并不等于收心,他日日观察,今日总算被他发现的突破口。
早晨那一幕他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李清当时的手足无措以及后来的表情,和他平时的冷静机敏简直判若两人,杨钊当时就突然思出一计:“美人计!”
不过这却要用他老婆的身子做代价,他却有些犹豫,找别的女人又不放心,思来想去,他终于打定了主意,反正他老婆从来就不干净,他的三子个个相貌迥异,还不知道是谁下的种,略略牺牲一点,可换来的好处却是他渴盼已久,那一瓮瓮装得满满的铜钱,那白花花的银子,杨钊不禁悠然神往,再者,自己时间掐准一点,让他吃不到嘴倒惹一身骚。
这天晚上,杨钊用尽浑身解数,将老婆伺候得心满意足,方才远兜圈子道:“裴娘,这些年久不在你身边,我没出息,真是苦了你,这次我有了奔头,咱们的日子一定会慢慢好起来。”
裴柔神思恍惚,还沉浸在鱼水之欢地余味中,丈夫的话她也似懂非懂,却以为是说她在家乡帐中空虚,脸微微一红,她需求旺盛,哪里肯为杨钊守节,和她有过一手的少年郎,连她自己也记不清有过多少,不过丈夫态度诚恳却是少有的,裴柔顿时醒悟,今夜定是有事相求,她心中突然有些失落,猛地拉过被子盖上,翻过身去,露个光脊背给他。
“也难怪,我们穷了这么多年,现在每月突然有几十贯钱,所以你就满足了,算了,我还以为你对那几百贯钱会感兴趣呢!”
这两口子腻了几十年,早彼此将对方摸透,杨钊轻描淡写说出,便也翻过身去,但全身的神经却根根绷紧,但觉床动了一下,嘴角便露出一丝得意,大事已济!
果然,裴柔突然跳了起来,迅捷无比,一把将他耳朵揪住,脸上似笑非笑道:“给老娘说清楚些,什么几百贯钱?我怎会不感兴趣?”
“松手!快松手!我说就是。”
“说!”裴柔一声断喝,胸前两只肉弹随之一抖。
杨钊跳起,检查门已关好,这才摸回床上低声道:“这冰饮店,是我参与开出来的,你可知他一天可以赚多少钱吗?”
“多少?”裴柔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个数?”杨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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