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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高月)-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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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之人,一律作废,有舞弊嫌疑者三年内不准再参加科举。”

章仇兼琼急起身领旨,他犹豫一下又问道:“那今年是否再开一次科举,重新录取新科进士?”

李隆基冷笑一声,断然拒绝道:“居然敢聚众逼迫朕,难道他们就没想过这样须付出代价吗?今年就此停止,不再重开科考,凡非京城籍士子,限三日内返回原籍,再命地方官严加看管,不得再次聚众!”

“这……”章仇兼琼有些愕然,他刚想再谏,张筠却笑道:“臣完全赞同陛下的决定,废除所录之人、惩处主考官算是给士子们一个交代,但取消重考则是给士子们一个警告,君为天、不得随意咆之,如此软硬兼施,才是服人之道。”

话说得是有几分道理,章仇兼琼见李隆基放过了杨慎矜,也不再多言,但李隆基却淡淡一笑道:“杨国忠之子和张倚之子都参与这次科举作弊案,应追究其父责任,朕已下旨免去杨国忠京兆尹和太府寺卿二职,降张倚为侍御史,现在朕就想和二位商量一下,京兆尹和太府寺卿的新人选。”

章仇兼琼和张筠对望一眼,都掩饰不住目光中的惊讶和狂喜,如此重要的职位,皇上居然绕过了李林甫,直接和自己商量,言外之意,就是将这两个位子拱手相送,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李林甫在哪里做错了?

这两个位子的人选是章仇兼琼考虑了无数次的,他毫不犹豫道:“既然陛下问臣,臣便推荐二人,京兆尹为维护长安治安、保证京城稳定的重要职位,非经验丰富者不能担任,太原尹韦陟久历地方,资格充裕,臣推荐其为京兆尹。”

自韦坚被贬后,长安韦氏一族人心涣散,一撅不振,极需一个领头之人将韦家的地位重新确立,而户部左侍郎韦见素资历不足,不能担此重任,章仇兼琼便想到了韦陟,二人原是同僚,相交甚密,若能让他进京为长安之尹,再加上少尹鲜于叔明,这长安的地方大权就尽归章仇党,同时韦家将重新振兴,可谓一举两得。

但李隆基却不露声色,他笑了笑,又问道:“那左相的太府寺卿人选又是谁?”

章仇兼琼胸中早有成竹,他微微一笑道:“太府寺卿原本就是户部的执行机关,这次李清实行新盐税法和成立官方柜坊,与太府寺有颇多细微之处的配合,如成立平仓署,还有两市的管理,都和官方柜坊的运作息息相关,所以臣的意思是太府寺卿最好就由户部侍郎李清兼任。”

旁边张筠也笑着帮腔道:“臣听说江淮一带的百万盐税已经解到天宝渠,不日将进京,臣主管户部,虽不问实务,但也知李清此人是实干之人,若由他兼任太府寺卿应是有利无弊,再者,他原也做过沙州都督、有开国侯爵位,已是从三品身,这也不算提升他,所以臣赞成左相的推荐。”

李隆基把玩着手上的一枚新镇纸,笑而不语,章仇兼琼第一个提议,他并不赞成,他之所以让章仇兼琼和张筠来推荐,只不过是摆个姿态罢了,怎么可能让章仇一党独大,京兆尹他心中其实早已有了人选,半晌,李隆基才缓缓道:“李清推行盐法,有功于社稷,却没有得到任何封赏,所以左相推荐他兼任太府寺卿,朕没有异议,不过京兆尹一职由韦陟来任,朕却以为不妥,他刚正有余,但柔韧不行,朕倒看中了礼部侍郎裴士淹,由他来任京兆尹,二位爱卿看如何?”

章仇兼琼和张筠同时恍然大悟,原来皇上是想加强裴党的实力,这是一个极明显的信号,说明在李隆基的心中,李林甫的地位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从两党角逐演化为三党鼎立,可怜李林甫策划那么久,最后还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自己一样都没有捞到。

二人急忙站起表态道:“陛下圣明!臣等完全赞同陛下的决定。”

……

天宝五年四月,闹得沸沸扬扬的科举舞弊案渐渐划上了句号,主考官达奚旬确有舞弊之实,罪名确认,但他本人在审讯中已死,则抄其家、流放他的家人,副主考苗晋卿知而不言,被贬黜为安康司马,两大涉案人杨国忠和张倚皆被降职处理,但兴奋之极的士子们却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朝廷非但不重新进行科举考试,反而勒令他们三日内离开长安,锐气尽失的士子们默默地收拾行装,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开了长安,青春的激情需要他们用理智来疏导,或许这对于他们人生的体悟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在随后的洗牌中,追查科举案最积极的李林甫却成了最大的输家,章仇党的房琯由礼部主客司郎中升为礼部侍郎,接替达奚旬一职;监察御史裴冕升吏部郎中,接替苗晋卿之职;而杨国忠所让出了两个职位,也被章仇党和裴党瓜分,户部侍郎李清兼任太府寺卿,而京兆尹则被裴氏一族的裴士淹拿走,李林甫的相国党却丝毫利益未得。正是科举一案成为了大唐政治的转折点,裴党渐渐开始出头,而李林甫的仕途由此走向下坡路。

四月中,一条小道消息在长安各坊悄悄流传,它被民众的关注度却远远超过了科举案,杨贵妃的三个姐姐分别被封为秦国夫人、韩国夫人和虢国夫人,各赏美宅、钱帛巨万,杨家的另外两个兄弟也同时入朝为官,一时民间的眼球暴涨,善辨男女的产婆炙手可热。

这正是:‘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第二百五十二章 失意的酒楼

天宝五年的科举案悄悄地落幕了,各地士子们惆怅地收拾好行装,开始陆续离开让他们断魂感伤的长安,有的人回去埋头苦读,以备明年再来;也有人自以为看透了官场的黑暗,从此只谈风月,远离权力之地;但也有很多人却因此受了启发,大树下好乘凉,他们或投亲访友、或住到京兆属县,想方设法留在长安,目的是要在朝中寻找到一个有权势的后台,为将来的前程作铺垫,于是,科举案的闹剧刚刚落场,长安又兴起了无数的喜剧和荒唐剧。

东市,千金一醉酒楼,这是一家极普通的酒楼,三层楼,两层大堂,第三层为雅室,楼面古老而破旧,百年的风吹雨淋,楼面的朱红漆早已剥落殆尽,东市里比这样好的酒楼随处可见,但生意比它兴隆的酒楼却不多,这里唯一的优势是酒,正宗的翠涛酒,正是它令无数老酒客流连忘返。

这一天上午,酒楼刚刚开门,掌柜去催赊帐去了,柜台里坐着一个又黑又胖满身油腻的女人,是掌柜的娘子,她脸上涂满了白粉而看不出年纪,但从她正敞着胸怀给孩子喂奶来看,年纪应该还算年轻,她见一个伙计得意地从楼上走下,也止不住心中的恨意,忿忿道:“那个千杀的酒鬼还没走吗?”

伙计将一块玉拍在桌上,脸上不屑地道:“这是从他帽子上摘下来的,可抵一半酒钱。”

掌柜娘子伸出她胡萝卜一般的指头,灵巧地一勾,那块玉便落入她掌中,愤怒的脸上立刻笑逐颜开,忽然,她似想到什么,笑颜一收又问道:“王四去找他的朋友,可有消息了?”

“应该没问题,算算时间,这会儿快回来了。”

“那就好!”掌柜娘子将玉高举,透过阳光,只见碧玉晶莹温润,她忍不住对怀中的小娘笑道:“这块玉不错,娘就留给你了。”

一楼大堂里稀稀寥寥地坐了十几个人,大多是在东市做生意的商人,此刻已经是四月底,空气中有些燥热起来,这些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靠窗通风之处,最里面一张小桌前围坐着四、五个士子,虽是早晨,他们喝酒的气氛却颇为热烈,或许因为他们都是长安本地人的缘故,所以并不怕将官差引来,可以肆无忌惮地在酒店里喝酒谈天。

“好酒啊!百杯不醉。”

一名天生愁面的男子一口气将杯中酒喝干,将酒杯在桌上一顿,摇头晃脑唱道:“人间四月天,落英缤纷,芙蓉树下旖梦生……”

他的声音粗哑刺耳,旁边几个同伴皆鼓掌大笑,却将掌柜娘子怀中小娃吓得呛了一脸奶水,哇哇地哭了起来,掌柜娘子心中不满,用指关节使劲地敲打着桌面,以示抗议。

一名扁头士子回头一瞧,这才发现那掌柜娘子竟是敞着衣襟喂奶,不由呆了一下,他偷偷地瞥了一眼掌柜娘子既丰满又黑腻的一对奶子,舔了舔舌头笑道:“会奇兄,看你一脸兴奋,可是杨慎矜愿意收你为门生?”

“伯明兄好没见识,难道就只知道杨慎矜么?”

愁面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冷笑道:“考中科举算什么,关键是以后的授官,那才是需要门路,岂不闻我大唐最新官场行情,一清二杨三张四裴五李吗?这些人只要能靠上一个,就有机会捞到油水官或实缺官。”

扁头士子摸了摸头发稀疏的后脑勺,眼睛极迅速地再向掌柜娘子的胸脯盯了一眼,咽了口唾沫,用自嘲似的口气对众人笑道:“看我这记性,倒真忘了这茬!”

“几位圣人弟子请了!”邻桌一名颇为肥胖的中年人起身向他们拱手笑道。

听他唤自己为圣人弟子,几个士子心中都十分受用,赶紧站起来回礼,“不敢当!请问先生有何见教?”

中年人呵呵一笑,向前跨一步坐到他们中间,道:“在下沙州马元,来长安经商,最喜欢交朋友,今天几位的酒钱就算我是请客。”

几个士子面面相视,素不相识便要请客,天下哪有这等好事?他必然是有事相求,他们慢慢坐了下来,目光严肃地望着这个沙州马元。

“哦!是我有些唐突了。”马商人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解释道:“我长安虽然来了无数次,但只买了货便走,从不关心我朝的政局,适才听这位仁兄提到官场行情,什么一清二杨三张四裴五李,我就想问一下,这一清可就是我们沙州以前的父母官李清?”

“没错!就是他。”那个叫会奇的愁面士子见马商人还要再问,索性替他将话说完,“一清指的就是手握我大唐财权的户部侍郎兼太府寺卿李清,他的手下皆是油水官,两市也归他管,你们这些商人更要去巴结他才是。”

听说李清掌管两市,马商人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那愁面士子暗暗鄙视,又接着道:“二杨是指杨国忠和杨慎矜;三张指章仇兼琼、张筠、张倚;而四裴是指裴宽、裴遵庆、裴士淹和裴冕,其实第四个裴冕只是凑数,他能量不大,就暂不提了……”

这愁面士子如数家珍似的卖弄一通,最后也悠然神往道:“什么叫后台,巴结到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才叫后台,象那些庆王、永王,名义虽是亲王,但手中的实权恐怕连一个郎中、翰林都比不上。”

“你们的话大街上都听得到,就不要胡乱议论朝廷了,小心被官差抓了去。”

这时,一个文弱的男子出现在门口,他的年纪约三十余岁,眼含忧郁,脸庞削瘦而苍白,高高的颧骨显示出他骨子里的傲气,额头如女人般的光洁而饱满,这又意味着他有一颗敏感而细腻的心,只见他带一方平顶巾、身上穿着一件浆洗得发白的长衫,此人正是这次科举名落孙山的杜甫。

杜甫自两个月前从李琳府辞职备考,本以为凭自己的实力中进士应该不成问题,不料竟冒出一桩科举案,将他的机会剥夺,使他万念皆灰,甚至产生了隐居山林的念头,他今日是被这所酒楼的店伙计找来,说的一个朋友已在此喝了四天四夜的酒,烂醉如泥,要自己将他领回去,凭直觉,杜甫猜想极可能是李白在此喝酒,因为最近有消息传来,李白丢官了。

几个士子听说外面有官差,皆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杜甫见他们知错就改,笑了一下,便慢慢走近柜台,淡淡道:“我便是你们派人去找来之人,听说我有一个朋友在此喝醉了,可速带我去看看!”

掌柜娘子忽然察觉士子中有贪婪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光溜溜的胸脯,脸不禁一红,下意识地将衣襟向中间拉了拉,遮住了乳房,又找来一个伙计,吩咐道:“将这位爷送到那个酒鬼的房间去,要快!”伙计应了,领着杜甫向三楼走去。

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只听一人在醉中狂笑,转而又变成低吟,声音低沉而悲怅,‘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杜甫暗暗叹了口气,果然是李白,他紧走两步,刷地将窗帘拉开,又推开了窗,大片阳光顿时射进房间,清新的晨风片刻便将房间里浑浊的酒气洗涤一空。

房间里一片狼籍,几只酒坛子东歪西倒,盘盏杂乱、桌上和地上到处都是酒渍,一男子披头散发靠在墙边,两眼和脸颊都变得赤红、目光迷乱,正端着个酒碗低吟浅唱: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他正是李白,自牡丹亭献诗留宿兴庆宫后,李白自以为得志,行事更加放荡形骸,恣意评论朝政,又几次三番毫无顾及地拜访永王,终于被驸马都尉张垍抓住把柄,联合一些嫉妒他才能的翰林集体上书,要求问罪于他,李隆基也顺水推舟,大呼几次遗憾、可惜后,便赐金返乡,失意几日,李白就在此醉了几日,眼看囊中已尽,无钱会帐,他便托店中伙计去将杜甫找来。

“子美,老李栽了,无颜见人啊!”

李白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发狂般笑道:“我胸怀天下,可他却视我为戏子,这种翰林,不当也罢!不当也罢!”

“太白兄,我们四处寻你不见,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没想到你竟躲在这里来了,走!先到我家去。”

杜甫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身后的伙计道:“他的帐我来付!”

那伙计迟疑着接过,忽然问道:“他、他就是那个有名的李太白么?”

杜甫瞥了他一眼,冷冷一笑道:“他不是,他只是一个穷酸诗人。”

说罢,他扶着李白蹒跚而去,老远还隐隐听他安慰李白,“太白兄不用惆怅,我和礼部侍郎房琯颇熟,我明天就去求他,看能不能替你谋个外官,实在不行,我再去找找李清,总是有办法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荐官

今天是四月的最后一日,也是休朝之日,李清自出任太府寺卿后,每天都异常忙碌,几乎回家便倒头大睡,再难得有这样一天的闲暇,一早,内宅便放出话来,今日老爷概不见客,这也难怪,自官场热门‘一清二杨三张四裴五李’的说法出炉后,李清的府前几乎每天都是人潮爆发,认门生、结亲戚、拜干爹的人流是络绎不绝,连他府上的仆人出去办事,也被人围着奉承,塞钱塞物不在少数,企图能从他们这里递进一张帖子。

和府外的热闹和杂乱相反,府内却十分安静,仲春是姹紫嫣红、莺吟燕语的季节,牡丹渐渐谢幕、芙蓉却花开得正盛,李清和他的妻女一起呆在花园里,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他的女儿李庭月已经半岁,刚刚会爬,此刻她象一只小猴子一般在李清的身上钻来钻去,异常活泼。

“你这小娘!才多大,就爬到爹爹头上去了。”

帘儿一边笑,一边将好容易爬到李清脖子上的女儿小心翼翼地抱下,但小娘却抓住她爹爹的耳朵,死活不肯松手,嘴里咿呀叫嚷,忽然抽抽噎噎地哭泣了起来,李清顿时慌了神,将女儿扛在脖子上走了两圈,一手扶着她,另一手比作翅膀状,‘呜!~’地叫一声,“爹爹给你坐飞机,飞喽!”

李庭月兴奋得尖声乱叫,两只小手使劲地拍打着爹爹的头顶。

旁边李惊雁却有些惊讶,回头悄悄问帘儿道:“大姐,鸡会飞么?”

不等帘儿回答,小雨却在一旁自作聪明道:“我知道,公子说的一定是山鸡!”

这时,二管家钱福悄悄走来,低声向李清禀报道:“老爷,武哥儿来了,在小客室候着呢?”

他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帘儿听到,她眉头一皱道:“李郎,不是说好今天不会客吗?怎么又约了人?”

李清将女儿从脖子上抱下,递给李惊雁,又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这才回头笑了笑道:“是武行素的定期述职,不算是客人。”

李惊雁接过孩子,可听了李清的话她却有些担心,“李郎,你可要当心,这种事若被捅开了,皇上也保不了你。”

李清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微微一笑,转身便大步朝前院走去。

小会客室就在李清外书房的隔壁,四周无窗,墙壁用青石又重新砌了一层,一般是商讨机密事情所在,几个贴身侍卫在门口站岗放哨。

李清推门进了屋,早已等候的武行素立刻站了起来,他身边还有一个高俊挺拔的年轻人,似乎没有见过,见李清的目光落在那个年轻人身上,武行素尴尬得笑了笑,介绍道:“都督容我冒昧,这是我原来在羽林军的一个兄弟,现在宫中任三卫郎,长安韦家嫡房,名叫应物,原来也是无法无天的长安恶少,现改邪归正,愿投在都督门下。”

那年轻人赶紧上前给李清半跪行礼,“韦应物愿向都督效忠!”

“韦应物?”

李清念了念这个熟悉的名字,忽然笑道:“你可会写诗?”

韦应物一愣,不明白李清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但他还是认真答道:“卑职少时读过几年家学,就是憎恨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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