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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高月)-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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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这大门永远开着,是十六郎自己不肯来,倒反怪我了,这又从何说起呢?”

庆王上前,笑咪咪地拉起兄弟的手,上下打量一番,笑道:“几天不见,倒瘦了许多,十六郎是不是为新盐法之事,日夜睡不着觉?”

一见面,李琮便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省去了两人间的虚伪客套,永王见他说得如此直白,也不再遮掩,便干笑一声道:“大哥果然是痛快人,不错,我确实是为新盐法之事而来,听说那李清去了扬州,少不得要和大哥来商量一下,以协调你我二人的步骤,以免你我二人撞了船,被李清所利用。”

李琮点了点头,“还是十六郎想得周到,若不是你事先照会,我们兄弟极可能被李清各个击破,我也赞同你的意思,不过扬州之事应以我派的人为主。”

“那就一言为定。”两人一击掌,皆嘿嘿地笑了起来。

……

夜色深沉,李清独自一人伫立窗前,凝望着无边无际的夜空,明日一早,他就要出发了,去扬州解决大唐财政之危,曾几时,他也渴望孤帆远影去广陵,这是千年后的有过的梦想,也是千年前的期盼,它既是‘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奢华,又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的诗情画意。

但明日去扬州却让他感觉到肩头无比沉重,他的双肩将扛起整个大唐的复兴,明天就是他迈出的第一步,他很清楚,任何改革都会让无数牛鬼蛇神随之附影,有即得利益集团的反击;有卑鄙小人的暗算;也有不作为者的制肘;庆王、永王、李林甫甚至杨国忠,都有可能向他出手,危险会至始至终伴随着他,这将是一场恶战,但李清却毫不畏惧,恶战会激起他的斗志,他将用智慧和果断去迎接挑战。此时此刻,他忍不住要向无边无垠的宇宙纵声长啸,他的心中从来没有象现在今天这样充满自信。

忽然,他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悄悄走近,李清笑了,帘儿伸手环抱住他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颤抖着声音道:“李郎,明天你就要走了吗?”

李清回身,张开臂膀将娇妻搂住,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笑道:“虽然预定是三、五个月,事实上两个月就足够了,我会尽快回来,你记住,我走了以后,你们都搬到惊雁那里去,你们也好互相照顾,还有,尽量不要出门,我怀疑有人会利用你们来扯我后腿,所以你一定要当心,凡事考虑周全,对下人也要多生几个心眼,若有事,可让老余用飞鸽传书给我。”

帘儿一一答应,她犹豫了一下,又道:“不如我让小雨跟你去,也好照顾你的起居。”

李清笑着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玲珑小巧的鼻子,“你是怕我又带个女人回来吗?”

“我才没有呢!”帘儿的脸微微一红,却扭着身子撒娇不肯承认,她的眼光忽然炽热起来,脸上带着一点羞涩,趴在李清的耳边嘤嘤道:“李郎,今天晚上……”

李清捏着她柔软的腰肢,心中欲火高涨,急忙点点头,伸手便去解她的衣带,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咔’地一声轻响,声音很小,但李清却听得清清楚楚,他暗暗好笑,快步上前,一伸手便从门缝里捉住一支雪白的手腕,将偷听的小雨从门外拖了进来。

帘儿又好气又好笑,“我就知道是你这小妮子,你这偷偷摸摸的毛病几时才能改!”

她摇了摇头,忽然又想起一事,急忙问道:“你过来时,乳娘房间的灯熄了吗?”

“已经熄了。”

小雨心如鹿撞,她偷偷地瞥了李清一眼,贝齿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帘儿姐,我有话对你说。”说罢便拉着帘儿走到帐后去,李清忽有所悟,便蹑手蹑脚,悄悄走近帐帘,将耳朵竖得老高。

……

“帘儿姐,李郎就明天要走了,我、我……”小雨的声音越来越小,几近不可闻。

……

“放心吧!我心里自然有数,今天晚上我会让他来找你。”

李清的心中一热,他隔着薄薄的纱帐望去,灯光下,两人曼妙的身子朦朦胧胧,若隐若现,一个娇小玲珑、曲线柔媚;一个高挑而丰满,都是那么熟悉而让人感到温馨。

李清忽然有些感动,他想起了当年他们三人同甘共苦,在仪陇、在阆中、在成都、在义宾一起走过的日子,而今天,上苍眷顾,他们终于成了一家人,他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爱怜,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激情,掀开纱帐将二人一手一个紧紧搂住,暧昧地笑道:“很久以来我一直就有一个梦想,却从来没有机会,而今天晚上你们要帮我圆这个梦,让我们一起共度良宵。”

第二百一十四章 扬州立威

清晨,长安城外,杨柳已经发青,小小的结点凸出在枝干上,今年的倒春寒格外漫长,空气中依然寒意十足,树干还凝着一层白霜。

一千骑兵护卫着户部侍郎李清及一众干吏前往扬州公干,此刻他们正和送行的家人依依惜别。

帘儿抱着孩子和小雨一起对李清仔细叮嘱,李清轻轻捏了捏孩子粉嫩的小脸,笑着一一答应,他眼一瞥,只见不远处的一株柳树下,一辆漂亮轻巧的马车正静静停在那里,车帘半开着,却看不见佳人的脸。

帘儿见李清有些失神,便笑着推了他一把,“去和惊雁道别吧!她情绪不好。”

李清催马上前,车帘里还是静悄悄的,当他下马走近,车窗上蓦地露出一张清丽绝伦、满脸泪水的脸,眼睛红红的,嘴唇被寒风冻得青紫。

她呆呆地望着李清,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清走到车窗前,笑着给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不要哭,笑一笑,你父王已经答应我们的婚事,等我回来我就娶你,老规矩,花轿从后门出去,前门进来。”

他的最后一句话让李惊雁‘扑哧!’一笑,笑妍如梨花带雨,娇艳无比,她伸手握住自己脸颊上的手,久久舍不得放开,“昨晚我大哥一直在劝我、命我,硬逼我与你分手,后来我们便吵翻了。”

李清微微一笑,“你也别怪你大哥,他只是比较拘泥于礼法,只要面子上好看,却不大管你的婚姻是否幸福,若你不是嫁给我,想来我也会是酸溜溜的,大唐宗室第一美人,怎么会嫁给一个龌龊小子。”

李惊雁嫣然一笑,“贫嘴!你龌龊吗?在我看来,你比谁都英雄!”

她笑意稍敛,凝视着李清的眼睛,清澈的双眸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决和果断:“李郎,你且放心去吧!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除了你,我谁也不嫁!”

李清被她的坚贞所感动,他略有点粗暴地拉过她,在她唇上重重一吻,随即在她耳边郑重道:“我不准你说个死字,不管是谁也休想将你夺走!就算皇帝老子,我的刀也决不答应!”

李惊雁目光痴迷,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略带一丝哭腔道:“李郎,我不要你走!”

“傻丫头!只有分别的痛苦才会有相聚的甜蜜,好好照顾你帘儿姐和小雨,我去了!”

他轻轻扳开李惊雁的手腕,大步走到战马前,翻身上了马,微笑着向她挥了挥手,一扭头,便飞驰而去。

一轮红日从云中喷薄而出,温暖的阳光渐渐融化了白霜,一行人向送别的家人依依告别,旌旗招展,迎着万丈金光,逶迤着向东南方向缓缓开去。

……

隋文帝灭陈,将六朝金陵夷为平地,改名为升州后,扬州(天宝元年改名为广陵郡,为读者不糊涂,还是叫扬州)便渐渐成为东南的重心,隋炀帝开掘运河,疏通漕运,扬州又一跃成为漕运的中心,东南半壁江山的物资便在这里集中,源源不断运往京师重地,也成就了扬州的商业盛名。

广陵郡的锦、镜、铜器、海味;丹阳郡的绫衫段;吴郡的三破糯米、方文绫;晋阳郡的折造官端绫绣;会稽郡的铜器、罗、吴绫、绛纱;以至于海外的珠香象犀、玳瑁翡翠等奇物,无不汇集于扬州,由漕渠运往长安。

商业的繁盛离不开农业的发达,润州丹阳一带的湖田,‘广良田五千顷,亩收一钟(一钟为十石,一百斗)’,再加之‘江都俗好商贾,不事农桑,以货茗为业,来往于淮浙间,时四方无事,广陵为歌钟之地,富商大贾,通逾百数’。

如此种种,便出现了唐朝各大城市的商业‘扬一益二’的局面(不考虑长安),使商人云集于扬州,也带动了手工业的发展,丝织品、瓷器、纸笔,各种工坊林立,甚至出现了五百张绫机的千人工坊。

李清一行,朝行暮宿,出了潼关,从陕州(今河南三门峡)的天宝河上船,走漕运前往扬州,行了近半个月,这一日,便渐渐到了扬州地界。

正是细雨纷飞,江南烟雨朦胧之时。

李清换了一身月白色软袍,低头从舱内出来,见度支员外郎第五琦立在风中,衣摆飘扬,正凝视着两岸风光,口中喃喃吟诵。

李清走到他身后笑道:“禹圭兄,看你一路留连山水,莫非也是第一次来扬州?”

第五琦摇了摇头,望着在岸上垂柳间穿行的几头水牛,感慨道:“前几年我为韦尚书的从事,在陕州疏通漕运,多次往返于扬州和洛阳,那时雄心万丈,如一支犀利的箭,不知回头,可现在一夜之间韦尚书已倒于党争,可江南秀丽依旧,让我不由生出‘魂兮归来哀江南’之叹。”

李清缓缓走到他身边,指着几个争相爬上牛背的牧童,道:“禹圭兄若想逍遥自在、不争世事,只管学那几个牧童便是,自古庸人无困惑,所思所想不过是口腹之欲、声色之娱罢了,大丈夫既然踏上仕途,就要一展胸中抱负,为国家兴盛、为天下黎民做一番事业,若患得患失,不敢作为,岂不是辜负了这数十年韶华,禹圭兄且抛去屈大夫的‘魂兮归来哀江南’,记住另一句话:‘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沧海一粟’,第五琦不由动容,是啊!人之一生,立于天地沧海之间,是何其渺小,自己对新盐法的推行顾虑重重,确实是过于胆小了,他只觉胸中豁然开朗,豪气萌升,急忙后退两步,向李清长身而躬,“多谢李侍郎之言,禹圭茅塞顿开,甘愿为犬马,为新盐法效力。”

李清一把挽住他,讶然笑道:“你为我的副手,难道现在才决定推行新盐法么?”

第五琦苦笑一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年轻一点的,或许与李侍郎一样有锐气,可象我这般中年之人,必然会思前想后,判断眼下形势,多少会有些顾虑。”

李清命人拿了两把椅子,与第五琦坐下,方才问道:“那你说说,现在是什么形势?”

第五琦看看两边无人,这才低声道:“前几年韦尚书主管漕运之时,曾查获一支私盐船队,所运私盐达万石,本来要大兴牢狱,后来才知道这是庆王的私盐,韦尚书为此密告皇上,最后宫中来人送来一份密旨,韦尚书便将这支船队放了,由此可见,今上是纵容诸子所为。

盐、茶、酒、铁,这几样东西都有暴利,京中哪个王子不染指,其实我们这些老吏心里都清楚,李侍郎去扬州名义上是推行盐法,实际上就是和庆王、永王较量,只要控制了盐源,他们在京中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可奈何了,他们自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此去扬州,必然有一场恶战,但是……”

说到此,第五琦有些迟疑了,眼光中流露出为难之色。

“但是什么,说下去!”李清命道。

“这就是我们顾虑所在。”第五琦叹了一口气,“皇上既然命李侍郎去扬州,却不给尚方天子剑,说明皇上还是有保留的。”

李清沉吟片刻,“那禹圭兄认为我第一步该做什么?”

“立威!”

第五琦果断地道:“只有立威,才能激发士气,将大伙儿的心凝聚起来。”

李清的眼中闪过一道会心的笑意,他起身在船边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笑道:“其实我的打算也是立威,但却比你想得更深一层,兵法云,‘示弱以诱敌’,我这次来,早已惊得鸡飞狗跳,对方岂会没有准备?该藏的藏、该躲的躲,是不会让我有机可趁的,只有反其道行之,走一愚招示弱,打乱他们的部署,才能在乱中发现端倪。”

他见第五琦依旧半懂不懂,便上前拍拍他肩膀笑道:“你就等着看好了。”

……

扬州以下共领七县,七万七千户,常籍人口四十六万人,中国自古以来的统计都只算常住人口,比如毗邻香港的某某市高呼人均GDP过万美元,傲立于发达国家之列,可是这个人均万美元就将几百万流动人口的贡献给剥夺了。

所以天宝五年的扬州实际人口,还应加上外来的商人、脚夫、驻军,还有大量无籍的黑户、奴隶,少说也超过六十万。

江都县为州治所在,扬州大都督府也设在此处,武唐以后,国家军事重心逐渐移到边州,再加上府兵制衰落,扬州的军事职能已大大降低,大都督府徒有虚名,但安史之乱后藩镇割据,富庶的江淮地区又成为各军阀窥视的重点。

风渐渐大了起来,河水卷着白色的泡沫拍打着岸边,李清的官船到了江都外围后便堵塞了,七、八条长长的船队停滞在河渠中,一眼望不到头,人可以在各船间跳跃,行到对岸去,岸上只见数十名官兵在跳脚大骂,命民船让路,民船里不断传来男人咒骂声、女人的埋怨声和孩子的哭声。

李清坐在窗前,看见了这幅情景,眉头不禁一皱,吩咐手下亲兵,“去给我问问旁边船上之人,为何这样堵塞!”亲兵领命去了。

他又回头问第五琦,“以前你来扬州,也是这样堵吗?”

“我每次都很顺利,从未遇到这样堵过。”

这时,旁边站起一小官,约三十岁上下,他向李清施一礼道:“属下倒知道一二。”

李清认得他便是韦见素推荐给自己的能吏,金部司下主事刘晏,历史上刘晏在代宗年间为相,大力改革财政,也是从盐铁入手,将第五琦在盐铁专卖法中实行的官府统购统销该为官府统购,再分销给盐商,减少中间环节的腐败,缓和被打压的商业,被后世誉为财相。

李清饶有兴趣地看了看他,道:“那你说说,这是什么回事?”

刘宴走到李清面前,躬身道:“这种情况,如果在夏秋则不会存在,春汛未至,河水吃水尚浅,一般不准重船行使,但属下听说,从前年起,各地漕吏为多抽税,便默许重船行使,使得冬春两季大船搁浅之事时有发生,从而严重影响了漕运,今天这情况,估计就是这样。”

不一会儿,亲兵问明情况而来,向李清禀报道:“属下已问清,听说起前方十里处,有两艘运铁船搁浅了,押船之人拒绝卸货,所以导致堵塞。”

‘拒绝卸货!’

李清冷笑一声,这种情况一般民船是不敢的,不用说,一定是京中哪个权贵的私船,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连连冷笑不止。

又过了片刻,几艘引导船推开民船,硬清出一条水道来。

首船船头站着一人,四十不到,眉目清朗、气质倜傥,身着六品官服,整了整仪容,向李清座船高声拱手道:“下官江都县县令柳随风奉刺史大人之命,前来恭迎户部右侍郎。”

李清缓步从船舱走出,负手站在船头,斜望着柳随风似笑非笑道:“柳县令,人生何处不相逢,别来无恙乎?”

这柳随风便是当年仪陇县县令,曾将李清下狱,后走了上层路线,被调到富庶的江都为县令,听到户部侍郎话中有话,他不由一愣,将眼睛擦了擦再仔细看去,只觉有些眼熟,但在哪里见过却忘了。

“卑下糊涂,忘了在哪里见过侍郎大人,请提醒一二。”

李清淡淡一笑,“忘记就算了,辛苦柳县令,前面带路吧!”

柳随风拼命在回忆中挣扎,这位侍郎大人说不定是自己娘子的什么远房亲戚,若认了亲这便是一条升官之路,可无论他怎样折腾,李清在他脑海中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实在想不起来了,他不由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以示惩罚。

二十几条官船在一条窄窄的水道中穿行,两旁的船只挤得活象八十年代的沙丁鱼罐头,行了约十里水路,李清的官船经过案发现场,只见两条搁浅的大船横在运河中,船头站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十几个家丁雁列身后,正狐疑地望着官船队从仅留的一条小水道里擦岸而过。

“你们庆王府还是永王府之人?”

那管家听出第五琦的口音也是来自长安,他不敢不理,脸一扬,傲然道:“我们是庆王府之人。”

“失敬了!”

第五琦敷衍他一句,官船便穿出了水道,前方水面豁然开阔,巍巍的江都县城已经遥遥可望。

……

‘靠岸喽!’稍公一声高呼,二十几条官船一溜缓缓靠向江都县的驳岸,岸上顿时锣声齐鸣、鼓声震天,舞狮耍龙者一浪高过一浪,数十名地方官员在刺史李成式的率领下,前来码头欢迎京城高官的到来。

从两侧的随船先下来数百名士兵,清理路障、摒退闲杂人员,随后,一块船板搭上堤岸,开国侯、户部侍郎、盐铁副使、江淮转运使、御史大夫,带着一连串眩目光环的李清踏着方步,在一百多名大小京官的簇拥下,慢慢步下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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