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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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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

韩当吓了一跳,连忙提醒道:“主公,此言不可轻出啊,二公子性情敦厚持重,闻得此言,应会以之为鞭策,加倍上进,三公子等几位尚还年幼,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情绪……可是,大公子他……”

“他又如何?”孙坚冷声道:“他今年也是十六,和那王鹏举同岁,平日亦自负勇武,今日一比却有云泥之别,还不知耻而后勇么?将吾言连同战报一并传回去,定要让伯符知晓!”

说罢,他一甩披风,扬长而去,连地上的祖传宝刀都忘却了。

韩当再次和同袍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满满的,是和自己一样的苦涩之色。

这下,事情真是闹大了,长沙的府邸不闹翻天才怪呢!

第一五八章南阳风云变

南阳太守府。

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在进行之中,往来的皆是本地的名士。

原本,袁术是没这么大面子的,袁阀的人面虽广,但也得分地方。颍川、南阳这两处是名士辈出的地方,文人相轻,又各有风骨,加之能被成为名士的人,家世多半都不差。

袁术基业未成,比之袁绍,相对还落后了不少,袁家的门生故吏还好,待打通与汝南老家的通道后,情形也会有所改善。

不过,截止目前,他在荆州的号召力只能说是一般,尤其是在南郡,以及江夏发生了那一连串的变故之后,袁术就更加不被看好了。

名士们更看好刘景升。

刘表的家世比袁阀更牛,他是宗室!受到公认的那种。在洛阳为国贼占据,少帝和太后被鸩杀,天子朝不保夕的时节,拥有一定实力的宗室,很容易就能完成另一个转变。

当年的汉光武,不正是如此吗?谁又能担保刘景升不是下一个汉光武呢?

特别是刘表在南郡展开了一系列的行动之后,更是将其手腕及魄力展示的淋漓尽致。于是,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思,名士们狂热的追捧起刘表来,在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荆州的形势一下就逆转了。

袁术对此很愤懑,可却无可奈何。

现在的刘表,已经不是几个月前,刚刚到达南郡,任由他压榨欺凌的那个光杆州牧了。

江夏郡已经变了天,袁术的死党刘祥,死于一场暴乱之中,还没等袁术查明暴乱的始末,刘表的使者就自南郡而来,一人一檄平定叛乱,江夏郡就此易手。

在南郡,刘表用蒯良之谋,诱杀宗贼五十五人。皆斩之,并袭取其众,或即授以部曲。

同时,蒯家麒麟儿蒯越单骑入襄阳,以三寸不烂之舌。说降江夏贼张虎、陈生。兵不血刃的占据了襄阳。

经此数役,刘表就和当初的袁术一样,在短短两月间完成了由单骑逃难上任,到拥兵数万。雄踞一方的实力派诸侯的转变。

形势逆转让袁术措手不及,他哪还有实力和底气去威胁刘表?等再过几个月,刘表彻底完成了实力的整合之后,恐怕就要倒过来威胁他了。

袁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应该急着取豫州。拼着名声受损,也要先把荆州拿下再说。可话说回来,谁能想到到嘴的肥肉,会突然变成虎狼呢?

不管他怎么想,荆州的名士世家都对他失去了兴致,别说来投靠,就算他上门去拜访,能不能见到人都是个问题。

刘表实力大涨之后,腰杆也硬了。对袁术派去讨粮的使者变了脸,由原来的有求必应,变成了爱答不理,而且还在朝着更恶劣的方向转变之中。

袁术郁闷,袁术愤怒。袁术不甘,但也没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直到洛阳前线的战报传来,他才像是在溺水之中。捞到了一根浮木……不,这不是浮木。而是一艘巨舰!

当下,袁术的头也不疼了,心情也不郁闷了,腰杆也直了,连眼神都变得犀利了。

他再次向南阳的众世家,以及荆州的部分世家派出了使者,一手拿着战报,一手拿着请帖,趾高气扬的横扫荆州。

他甚至还给刘表以及蒯、蔡两个刘表的死党发了帖子,对方当然是不敢来的,不过,他们来不来不重要,重要的是消息要传达到!

袁公路扬眉吐气,要耀武扬威了!

这招的威力非同小可,南阳震动,颍川震动,荆襄震动!

在最初的惊疑不定之后,袁术的行情顿时暴涨,瞬间远远超越了刘表,也超越了他以往势头最盛的时候。

众世家纷纷派出家中最有分量的人物,前来拜厚,名士们蜂拥而入,南阳城也是盛况空前,一时间大有取代洛阳,成为天下的中心的势头!

袁术府前,每日间更是人潮穿梭如流,想见袁将军一面,不提前几天预约都不行,这天翻地覆的变化,让袁术笑的合不拢嘴。

等到庆功宴的一天,更是了不得!来的人太多,以至于偌大的太守府人满为患,不得不将后院的院墙推倒,才能容得下此贴而来的宾客。

荆州、颍川这两大名士云集之地,的确名不虚传。

“哈哈哈哈……”

接受着众人的恭维问候,高踞主位上袁术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他向南指点着,讥嘲道:“刘景升啊刘景升,仗着有点小手段就敢来小觑于某,眼见就是秋天,竟敢对某说无粮?将某的使者赶出城!现在如何?上赶子给某送粮!这不是给脸不要脸,非得犯贱又是什么!”

“刘荆……使君的眼界确实小了些,又有那不识进退之人胡乱进言,公路将军大人大量,就不要与他计较了。”

“正是,公路将军雅量高致,小小冒犯,又岂会挂怀?”

众名士口风虽然大变,但却没什么落井下石的意思,反而有人笑着帮刘表开脱。不过,袁术眼皮子浅,也没多少城府心计,倒也没听出来这些言外之意。

“只要他明是非,识进退,不来影响某的勤王大业,某自不会与他一般见识,各位,请胜饮此杯。”

“请公路将军共饮!”众人轰然响应,气氛越发的热烈起来。

酒酣耳热后,名士们停止了恭维袁术,转而问起了阳人之战的具体过程。

最终胜负如何很容易打听,想知道过程也不难,毕竟这是一场公开表演似的战争,两翼的百姓除了被王羽各种利用之外,还担当了观众的职责。

不过,消息好打听,想确切了解就难了。

和成皋、梁东两战一样,外行看到的,只是千军万马冲突往来,厮杀声惊天动地,时不时的还有些很激动人心的口号从前方传过来,自己也跟着喊了。

但说到这一仗王羽到底怎么赢的,徐荣到底输在什么地方,别说观战的百姓。很多士卒都说不清楚。

所以,最权威的消息,除了向王羽打探,就只能从袁术这里得知。

王羽领兵在外,名士们不可能前往洛阳。到军中打探。自然只能到袁术这里来。一方面应付袁术的邀请,免得开罪此人开罪得太深,另一方面,他们也对阳人之战的具体过程很感兴趣。

“好说。好说。”袁术高兴的时候很好说话,他笑道:“某醉了,恐怕说不清楚,天成,你代某与各位说说清楚吧。”

“喏。”袁术身后闪出一名文士。众人认得,此人正是南阳为数不多的,投靠袁术的名士之一,阎象。

“阳人之战,说起来倒也不复杂,无非是相持、诈败、反击而已,不过其中变化却极为惊人,让人匪夷所思之余,亦觉有悟于心……”

阎象的口才不错。而且还懂些兵法,他并没有照本宣科的念王羽传回南阳的简报,而是结合自己的理解,将此战的过程娓娓道来。

正如史家记载战争,都只寥寥几笔。仅记录实力对比,和战争胜负,顶多再提一下其中特别之处一样。但从战报中,很难想象出战争的全过程。以及其中的曲折变故,以及战局的反复变化。

而经过有心人的梳理。用详述的方式,结合以自身的分析讲出来,就显得惊心动魄许多了。

尽管众名士也是饱读诗书,通晓经典之人,可依然被阎象牵动了所有的注意力。不时就会发出阵阵惊叹声,偶尔还有人会突然站起,击节赞叹的高呼起来,越讲到后面,失声高呼的人就越多。

“徐公卿名不虚传,王鹏举奇技百出,却又技高一筹,了不起,了不起啊!”

“读了这么多年经史,古往今来的战例也看过不少,可此战……啧啧,当真是精彩之极,足以在史书上大书特书,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啊!”

“极是……”

众人面露惊容,赞叹声不绝,将此景看在眼中,袁术越发的醺然了,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公路将军,如今王将军以大获全胜,未知将军行止如何?”赞了半晌,众人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有人突然拱手问道。

“这个么……”袁术不假思索的抬起了手,完全没留意到,此问一出,众名士变得鸦雀无声,都变得敛声屏气起来,眼神更是变得十分凝重。

袁术没注意到,但又有人注意到了,袁胤暗地里扯了袁术一把,打断道:“咳咳,大兄,你已经醉了,此事待明日酒醒再说吧。”

“哦?某……”袁术还没回过味,直到袁胤一边上前致歉,一边向他连使眼色,他才有有点明白。

众名士当然很失望,但也无可奈何,袁阀偌大的名声,总不能指望那一家子都是跟袁术一样的草包吧?总是有些明白人的。

……

宴罢后,袁术扯住了袁胤,不依不饶的问道:“五弟,你席间阻我,到底所为何事啊?”

袁胤不答反问道:“大兄,你适才想说什么?”

“当然是举兵勤王,一举拿下洛阳了。”袁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拿下洛阳?谁去?”袁胤又问。

“当然是鹏举贤弟了,还能谁去?”袁术越发的迷糊了。

“大兄,你糊涂啊!”

袁胤跌足道:“王鹏举本来名声就极其响亮,阳人之战后,更是名闻天下,若是再让他拿下洛阳,控制了朝廷,您又算是什么?我袁家又将置于何地?”

“鹏举贤弟拿下洛阳,不就是……”袁术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样的话,你和我们袁家就是个运粮的,你真的愿意这样?”袁胤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可是,鹏举贤弟可是个重义气的,他进了洛阳,也不会……”袁术的酒意不翼而飞,懊恼道:“唉,那你说怎么办?”

袁胤附耳上前,低声道:“依小弟之见……”

夜色愈发的浓重了,大胜之后的喜悦开始消退,暗流再次涌动起来。

第一五九章兵者,诡道也

鹿门山。

“兵者,诡道也……”

学堂内挤满了人,有人在室中央席地而坐,有人在后面站着,还有人坐在窗台上,连室外都挤满了人。虽然人很多,但学堂内一点噪杂声都没有,鸦雀无声。

无论长幼,是否鹿门山的学子,众人都屏息静气,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聆听着,记录着,思考着,整个房间内,只有庞德公有些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回荡着。

庞德公名声很大,学问很高,但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聚集这么多人在此听讲。

但是,今天很特殊。

自从十日前的南阳庆功宴之后,阳人之战的消息如同旋风一般席卷了整个荆襄之地。人们议论纷纷,持着各种观点,争论不下。

最后,众人公推了庞德公、水镜先生司马徽、名士黄承彦等当地最具名望,也是才学最高的几位名士出来,举办了这场公开讲学。

题目只有一个,就是全面解析阳人之战中,对战双方的得失利弊,进而诠释王羽及徐荣的兵法。

学员们自是兴高采烈,兵法韬略,是乱世中的立身之本,金戈铁马,沙场争雄对年轻人的吸引力更大。要不是惧怕老师的威严,他们老早就要央着老师就此战而讲学了,如今心愿得偿,又如何不喜?

其他赶来听讲的名士,也不是和平时一样,只是单纯的高谈阔论来的,他们都摆出了十分郑重的架势,神情举止,无不肃然。

阳人之战,不仅仅是一场经典战役而已,早在双方兴兵北上南下,要决一死战的时候,有识之士们就已经预料到这一战的深远影响了。

结果,尽管众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没人想到,这一战的结果这么快就出来了,战果亦如此震撼人心,如大江奔流般汹涌而来,让人措不及防。又无可阻挡。

这一战对荆襄局势的影响到底有多大。这次讲学又到底有多重要,只要翻看一下来宾的名单就可知端详。

名士如云,不单是荆襄的,从豫州、上庸郡、乃至江东、西川赶来的名士都大有人在。连州牧刘景升。他的心腹蒯氏兄弟,以及蔡家兄弟都抛下了手中千头万绪的公务,离开治所襄阳,赶到了鹿门山听讲。

光是三大名士的名声,又岂能达到这种效果?

“……徐公卿用兵稳健。而王鹏举用兵却深合兵法诡变之旨,所谓: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他不但应用自如,而且还能在其上加以变化。孔明,你好读兵书,我说的这几点,你领悟了多少?”

“回先生……”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尚未束发的幼童起身施礼,朗声答道:“亮悟得两点……泰山军洒金诈败,诱敌以利,徐公卿统率虽严,却压抑不住士卒贪欲。故而阵势散乱,被泰山军趁乱反击。而胡虏性情贪婪,更胜洛阳步卒,故而王鹏举故技重施。应验如神,至于这后两条……亮年幼。学识浅薄,却是不得其解,敢请先生释疑。”

尽管没有全部回答上来,但诸葛亮的表现依然惹得众人在心中啧啧称奇,他年龄太小了,还不到十岁,却能有板有眼的将兵法诠释得如此透彻,琅琊诸葛家又生一麒麟子啊。

庞德公微笑颔首,却不立即回答,而是转向另一幼童,又问道:“士元,你也来说说看。”

众人心下了然,看来庞德公也有借机以得意弟子示人,借此扬名的打算。想想也是,还有比今天这种场合,更能让人一鸣惊人的机会吗?

刚才那个诸葛家的次子,已经让人觉得惊艳异常了,现在被点名这位,更是庞德公的亲侄子,又将是如何了得的人物呢?

“回……回,先生……”

庞统的表现让众人大为失望,单是回礼,他就说了老半天还没说利索,看那样子,不是口吃,就是怯场,哪里又有什么神童的样子了?何况,此童的长相也……看来,只是个纯粹因长辈而得名,浮夸出来的‘神童’罢了。

“你且坐下罢。”庞德公的眼中也掠过一丝失望之情。

正如众人所想,他确实想借机推荐几名得意弟子出来,倒不一样是让他们出仕,只是这种机会实在难得。

除非是王羽那种逆天人物,或者有许子将那种人帮衬,否则,扬名这种事就只能慢慢来,口口相传,一点点的酝酿成形。最后才厚积薄发,一鸣惊人。

然而,自家这个侄子虽然聪慧,但这性格实在……

庞德公暗自叹了口气,从那一刻的眼神看来,侄子分明已经有所领悟了才对。没办法,这个机会只能让给别人了,而且还是个来了没多久,马上又要离开的……

不过也没办法,不是所有学子都对兵法有兴趣,同样的,兵法这样的学问,也不是有兴趣就能有所造诣的。

“元直,你也来说说罢。”

“这两个要诀,说的是敌人实力雄厚就要谨慎防备,敌人强大就暂时避开其锋芒,王将军对其的应用,乃是反其道而行之……”这些问题,徐庶思考已久,不假思索的答了出来。

“正如老师所说,徐公卿用兵法度严谨,毫无破绽,用计难保不被其识破。故王将军以力战迎其锋锐第,然后顺理成章的诈败而退。力战和诈败之间的转换,浑然无隙,使得徐荣这般宿将,都没有太多疑虑,以至于忽略了王将军潜行突袭的真实目的。”

“元直所说,正切中要题!”

庞德公击节赞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兵家之胜,讲究的就是: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不拘泥于成法,随机应变,因敌制胜……”

以徐庶的回答为承接,庞德公将此战中的利弊得失,结合以兵法。讲述开来。他的消息不是第一手的,但他的学识远在阎象之上,讲述的精彩纷呈,听者无不心神震颤,神往不已。恨不能立刻拥有了让时光倒流的本领。插翅飞到阳人战场,亲眼去见证那场经典之战。

不过,也有人的心思完全没放在这上面,庞德公授课的时候。刘表便一直眉头紧皱,连诸葛亮等学员的精彩论述,都没能让他稍微舒颜,跟他平时礼贤下士,敬重人才的风格大为迥异。

好容易挨到庞德公讲完。他突然开口问道:“依德公之见,此子的用兵之能,莫非已经到了自成一家的境界?否则,单以用奇,又岂能胜过徐公卿这等名将?”

庞德公正色答道:“刘使君所言不差。”

“……”刘表的脸色更差了。

一旁的蒯良似乎要说些什么,却被其弟蒯越给拉住了;蔡家兄弟也没了平时趾高气扬的模样,愁眉苦脸的,活像刚死了爹娘。

刘表坐在首席,本就显眼。结果他问到一半不说话了,就那么杵着,脸色变幻不定,越来越阴沉。搞得庞德公也不好继续讲学,只能陪他发愣。学堂里再次陷入了寂静,直到蒯越暗中提醒,刘表这才如梦方醒。

他自知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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