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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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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小,胆子也不大,何况宫娥们都知道,伺候董丞相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这个胖子的脾气极其暴躁,和那些一翻脸就动刀的胡人差不多,尤其是在他心情恶劣的时候,就更加可怕了。

自从王羽在南阳举兵的消息传来,宫里就一直没消停过。从那天开始,累计被董卓打死、或者用各种方法虐待而死的宫娥。已经超过了五十人,平均下来,一天差不多快两个!

宫女们现在恨极了四周的高墙,要不是这东西的阻挡,大家早就离开这个牢笼……不,是炼狱了!她们日夜祈祷着,盼望所向无敌的王鹏举再一次大显神威。攻进洛阳,将她们也解救出去,就好像司徒府的那些歌姬一样。

正因为全城都是死寂一片。所以,当一阵剧烈的马蹄声从西门方向传来时,几乎整个洛阳都被惊动了!

“岳丈,丞相,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是女婿李儒的声音,能让他慌乱至此的消息……酒杯掉在了身上,锦袍湿了一大片,但惊立而起的董卓却丝毫没有察觉。

盛夏时节,骄阳似火,但董卓却感觉身遭有一阵阵的阴风吹过,吹到他的身上,吹进他的骨髓,一阵阵的冰寒在他四肢百骸里扩散着,将他彻底冻结,让他颤栗都颤栗不出来!

一切都变得飘忽不定,模糊不清起来。

眼看着女婿狼狈不堪的跑了进来,董卓依稀记起,这个最得力的心腹兼女婿,是很注重仪容的。拉拢名士的策略,就是出自这位女婿之口,名士,是最讲究仪容的,他当初就是这么说的……

可现在,女婿连外袍都没穿好,衣襟下面,露出了红色的一角,那是一个红肚兜,嗯,会是谁的呢?董卓的思绪有些飘忽。

女婿冲到了自己的面前,嘴巴张合着,神情惶恐而焦虑,似乎他在说些什么,可是,自己却什么都没听见,这是怎么回事呢?是安静得太久,耳朵不管用了吗?

“磕……磕……”

董卓张开嘴,想问问女婿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什么都没说出来,只听见了一阵清脆而急促的碰撞声。他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这是牙齿打架的声音,通常只有人在极度恐惧,或感到寒冷的时候,才会出现。

那么,自己是在恐惧吗?是在寒冷吗?

是的,自己确实是在害怕,怕得牙齿打颤,浑身发抖,这不丢脸,碰上这种事,换谁能不怕?

形势本来一片大好,结果,一个没人听过名字的黄毛小子突然从天而降,割了自己的耳朵,然后把自己的兵马打得七零八落,把好好的局势搅得一团糟。

为此,自己冒险任用了那个不怎么听话的徐公卿,冒着被那个倔老头反戈一击的危险,也要先解决另一个麻烦,结果……

“徐公卿已经败了?军情如何?他现在人在何处?”不知过了多久,董卓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说实在的,他已经认不出自己的声音了,那声音黯哑而干涩,仿佛是铁匠铺收工时的风箱最后喷出的气流一般,断断续续的。

“惨败!”战况李儒已经反复说了好几遍了,但他知道,岳丈需要时间适应:“徐荣没于阵中,余众或被王鹏举就地收编,或是四散而逃,只有雍州军有一部分回返伊阕关,但士气已经彻底崩溃,再无战力了。”

“胡……胡轸呢?”董卓还怀着最后一线希望,对这个老部下他还是很熟悉的,只要不是败的太惨,他就应该能带着一部分部队跑掉,虎牢关那仗就是如此。

“不知所踪。”李儒摇摇头,董卓眼前又是一黑。

“军,军情到底如何?”

“小婿不知。”李儒一问三不知。

“那你怎么知道败了的?”董卓怒了,败了也就罢了,怎么可能败得稀里糊涂呢?

“回禀丞相……”李儒十分担心的看着董卓。但在后者的逼视下,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如实禀报道:“是谷城的守军发出的警讯……”

“谷城?”这个答案彻底完全了董卓的预料,他不解道:“谷城在洛阳西边啊?”

“是幽州轻骑!幽州轻骑在谷城下呼啸而过,奔函谷关去了……”

“噗!”连遭重击,最后的打击更是沉重得无以复加,董卓再也撑不住了,一口老血了李儒一头一脸,大叫一声:“天亡我也!”然后他眼前一黑。仰天便倒,就此人事不知。

“太医,快传太医!”李儒撕心裂肺的惨嚎,响彻了整个宫苑。

……

阳人之战惨败的消息,李儒本是打算要封锁消息的,至少在董卓醒过来之前,必须得封锁消息。然而,他的如意算盘没打成,就在董卓晕厥不久之后,胡轸带着残部从南门进了城。

结果。消息一下就传开了,人心也一下就骚动起来。

不过。这一次,就没人敢奔走相告,商议对策了,没有了民众的掩护,官宦们的目标太明显,容易被西凉人盯上。官员们也只能在自己家里,召集心腹幕僚们商议对策了。当然,这其中也有例外。

永和里的那座宅院清静如故,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连对弈的两个老者的位置都没变,变的,只有棋盘上的棋局。

“啪!”棋子落盘,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义真,你怎么看?”

“难说。”皇甫嵩摇摇头,一脸惊叹和不解之色,虽然他眼睛盯着看的是棋盘,但只要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的心思根本就没在棋局上面。

“吾知王鹏举此子不凡,但他居然以少胜多赢了徐公卿,这实在让人难以想象啊!”

朱隽的心思也没放在棋盘上面,将皇甫嵩迟迟不应招,他干脆抬头问道:“换了你是王鹏举,你会如何应对?”

“我若知道洛阳空虚,徐公卿粮草有限,又有幽州轻骑这张王牌在手,必然会做持久打算。从阳人一线开始,且战且退,以幽州轻骑迂回后方,待徐公卿粮草不济,再做决战,速战的话……”皇甫嵩凝神思索,手指在棋盘上轻叩,眉头渐渐皱紧。

朱隽知道,这是老友全神贯注的思考时,特有的举止,以往他见过几次,一次是在颍川,一次是在西凉。那两次的战局,都是异常不利,最后只能靠了皇甫嵩的奇计,才得以反败为胜。

这一次,皇甫嵩思考的时间远远超过了那两次,最后,他突然将手中棋子一扔,苦笑着叹道:“老了,老了,大江后浪推前浪啊!若是易地而处,与徐公卿速战,某唯有败亡一途,不可能赢的,更不可能是这种大胜!连胡轸的胡骑都十不存一,这种大胜……匪夷所思啊!”

“咝!”朱隽倒抽一口冷气,老友在了解徐荣底细,又知道部分结果的情况下,仍推演不出获胜之法,那王鹏举又是如何胜的?

“此子的韬略难道已经……”老友可是名符其实的大汉第一名将啊!

“倒是不能就此下定论,”皇甫嵩摆摆手,道:“只能说,王鹏举此子出奇制胜的能力,已经远非常人能够想象,连徐公卿这样的人物都着了他的道。危亡之际,出了如此人物,真不知对大汉来说,是福还是祸啊。”

“对大汉朝来说是福是祸,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董仲颖这次要糟糕,而且不是一般的糟糕,是大大的糟糕,哈哈。”朱隽也是豁达的人,听老友这么一说,他笑了。

“阳人之战到底如何,不久就应该有消息,此节到时再论不迟,现在的问题是,王鹏举接下来行止如何?”

“难说。”皇甫嵩再次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对这位当朝名将来说,在战略方面发生这种事,是很少有的事情。

“换成以前,我会猜他挥军北上,不过,用奇打败徐公卿的人,肯定不是一味求险的剑走偏锋之人,他不会权衡不出其中的利弊。”

“那……”朱隽的眉头也皱起来了。

皇甫嵩释然一笑道:“公伟,你我已是闲散之身,想那么多干嘛?以欣赏的角度,看后辈展示本领,不也是很赏心悦目的一件事吗?”

“义真兄说的是,却是小弟着相了,不过义真兄也有不是之处,”朱隽点点头,又摇摇头,笑道:“如此胜景,仅观之何足?应煮酒赏之才是,还不把你的藏在后院的陈酿搬出来么?”

“公伟你啊……”皇甫嵩抬手指指老友,也是欣然一笑:“也罢,大汉朝后继有人,你我也可以将担子放下了,来人啊,将老夫且饮之,且赏之。”

两位当朝名将相视一笑,眼神中尽是洒脱从容之意。

第一五七章生子如鹏举

豫州,西华城。

一场激烈的攻防战正在进行之中。

沿着城墙,几十架云梯一字排开,每架云梯都密密麻麻的爬满了人,他们毫不畏惧漫天飞舞的箭矢和石块,拼命的向上爬,好像后面有更恐怖的东西在追赶一样。

城墙上下,到处都是成堆成堆的忙碌的士兵。巨大的擂木和沸腾的开水不时从天而降,带起一片死亡的浪潮,战鼓声,喊杀声,惊天动地。

看着自家士兵不停地从云梯上坠落,惨叫着飞舞在空中,看着城下越来越多的尸体,孙坚大怒。

从腰间拔出祖传的宝刀,又抄起一面盾牌,孙坚纵声狂吼:“弓箭手,给我射,齐射!不要让城头那些混账抬头!”

一队弓箭手立即聚到一起,对准孙坚面前的那架云梯顶端城墙上来了一轮齐射。几个探出上身抛掷石块的士兵立即被射死,其中一个惨叫着坠落城下,城头后面也是惨呼连连。

“儿郎们,跟我上,杀!”孙坚将战刀一挥,对身后的亲卫大吼一声,随即身形一闪,敏捷的攀上了云梯,顺着云梯高速上爬。

众亲卫毫不犹豫的从巨橹后面闪身出来,追随在了主帅身后。其他士卒见到主帅身先士卒,也是士气大振,欢呼声、喊杀声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

无论城头防守的豫州军,还是城下攻城的江东军,双方都知道,这场惨烈的攻防战,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兄弟们,顶住,顶住!不能让猛虎孙坚进城,否则家小亦难保全!”城头上传来了阵阵呼喊,充满了悲壮惨烈之气。

“杀!”城内郡兵的士气狂振,城头立时笼罩上了一层背水一战的气氛。

在数名守军的合力下。一根巨大的擂木被丢上半空,冲出城墙,准确的砸向了孙坚所在的云梯,势如千钧。

城头欢呼声一片,城下惊呼声不绝。

“儿郎们,杀!攻下西华。大掠三日,满城尽屠,以儆效尤!”孙坚自己却毫不在意,他纵声狂吼,左手盾牌猛挥。与沿着云梯滚落下来的盾牌重重撞在了一起。

巨大的檑木从高处落下,力道何等惊人?

铁盾和檑木相撞,发出了一身轰然大响。连云梯都震颤不定,将城下扶梯的人震得虎口裂开,鲜血直流。

然而,最终的结果却让人看得震骇不已,铁盾安然无恙,檑木竟然被砸到了一边,颓然落到了城墙脚下。

“杀!”江东军双目赤红,彻底陷入了狂暴之中。跟在他们悍勇的主帅身后,将西华城彻底淹没……

“主公又亲自上阵了?”程普提着铁脊蛇矛匆匆赶来,劈头向老乡兼同袍的韩当问道:“义公。你怎地也不劝劝?”

韩当放下手中的弓箭,苦笑道:“德谋,你觉得某能劝得住吗?本来某是想抢在主公前面攀梯冲锋的。结果却被主公一把抓住腰带,直接给提下来了……主公命某在城下指挥弓弩,你叫某怎样?”

程普瞪瞪眼,哑口无言。

他和韩当都是辽东人,身材颇为高大,孙坚虽然也很壮硕,但身高比起二人尚略有不如,想想同袍被主公一手提溜着喝令的模样,他身上立时便是一阵恶寒。

韩当突然问道:“德谋,你不是在西门督战吗?怎么突然来此?难道西门已经破了?”

“佯攻而已,有没有某在还不是一样?”程普摇摇头。

江东军攻打西华城,用的是围三阙一的战术,他在西门,黄盖在北门,孙坚亲率主力在南门,本来打的是围点打援的主意。

结果周围的郡县只顾自保,谁都不肯发援兵,城内的官吏士卒也都死硬,不肯投降,也不愿意逃跑,最后,孙坚耐不住性子,这才有了这场战斗。

程普其实不太赞成孙坚的做法,以屠城、大掠来鼓舞士气,只能逞一时之威。以残暴之名扬名天下,或可让一些胆怯的地方官望风而逃,但反过来,这种做法也可能激起地方上的誓死反抗。

按照兵法正道,守城不能困守,若是外无援军,又有退路,守军通常非逃即降。西华城不过是个县城,城小兵寡,若非恐惧孙坚进城后掠夺屠杀,他们又岂会拼命作战?

“德谋,你还是不要多想了,这是乱世,成就基业之前,哪有播仁义的余裕?这些地方上的官吏,受朝廷俸禄供养,却不思报效,亦不听朝廷令旨,好言相劝又不听,不讨伐又能如何?战争中,总是要有牺牲的。”

韩当明白同袍的心思,叹息着劝了几句,又接着问道:“德谋,你还没说……”

“南阳有消息了……”程普的脸色有些古怪,语气中也有了股说不清的味道。

“南阳?”韩当一愣,继而心中一动:“莫非是洛阳……这么快就分出胜负了?王鹏举可是败了?公路将军是否要我军回援?”

程普苦笑着摇摇头,彻底断绝了同袍的希望。

韩当手一松,大弓掉落,砸在了他的脚面上,他却恍然不觉,口中只是喃喃道:“他胜了?真的胜了?这,这……老天,怎么可能?”

程普能理解同袍的心思,他刚接到情报的时候,心情也差不多,正要从头解释,忽听城头传来了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喔!”

“城破了,杀啊,杀!”

雷鸣般的喊杀声中,城门缓缓开启,江东军如潮水一般向城内涌去,绝望的嘶吼声,和尖利的惨呼声连绵不绝,让程普听得一阵心悸。

再过片刻,孙坚大踏步的从城门走了出来,身上、手上全是血迹,他大笑道:“哈哈,德谋,你来的倒是快。”

二将不敢怠慢,齐齐抱拳道:“末将恭喜主公,一战而克西华,克定陈国。已在旦夕之间。”

“弹丸小城,也敢与某争锋?”孙坚愤恨不绝道:“传令,封了四门,尽屠之,然后遣人往陈郡送信,看他降也不降!”

“喏!”有亲卫领命而去。片刻后,城内的惨叫声更加密集且响亮了。

孙坚不以为意的点点头,转向程普道:“德谋,你扔下部队不管,来此当不仅是来恭贺某的吧?”

“主公明鉴。南阳有信在此……”程普连忙将南阳传来的战报奉上。

“南阳?”孙坚的脸色顿时为之一变,他丢下盾牌,用左手接过竹简。目光在上面一扫而过,显然是直接看结果去了。

一眼看过,他虎躯巨震,眼中露出了无法置信的神色,适才的得意与残暴的神情一扫而空,代之的是无比的凝重与疑惑。

“怎么会……”

“呛啷啷!”他右手一松,任由饱饮鲜血的宝刀落在地上,不顾手上的血腥。用两手一起捧住了竹简,从头细看起来。

“阵列而战……诈败……侧击……倒是有些门道,但也不过如此。狡计罢了,亏得徐公卿偌大名头,怎就……”一边默念。孙坚脸上的神情也是变幻不定,咬牙切齿的不知是怨怼徐荣不中用,还是纯粹是对王羽侥幸获胜的不服气。

“咦?”忽然,他眼神一凝,露出了骇然神色:“……孤身突袭徐荣中军,断徐荣将旗?然后以一旅精锐,长途奔袭,大破徐荣中军?这简直……简直……”

程、韩二将对视一眼,眼中同样也有骇然神色,当日的梁东之战,主公就是被徐荣中军的亲卫所困,死战不得脱身,以至于后军得不到号令整军,只能源源不断的上前送死……

而王羽也是轻装简从的突袭徐荣中军,不但全身而退,还一举奠定了胜局,看起来,徐荣似乎也死在这场突袭之中了!

两厢对比,高下立判!

这已经不是服气还是不服气的问题了,主公脾气虽然暴烈,可终究不是没有脑子,一味冲动的人,看了这样的战报后,他又岂能不感慨万千?

破城大胜的喜悦,进军陈郡的期盼,在这种无以言表的失落感的笼罩下,都黯然失色,以至于无形了,还能说些什么?

“此子……”良久,孙坚终于抬起头来,他甩手扔掉竹简,长叹一声:“浑身是胆,更兼智勇双全,吾不如也,不如远矣!”

孙坚罕见的露出了这般颓丧的神情,但程、韩二将却无言以对,他们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能宽慰自家主公。

主公是个极其好强的人,就算败在徐荣手下,也没能让他灰心丧气,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所以,他才宁愿自己担了恶名,出力攻打,让袁术在背后捡便宜,积极的在豫州攻城略地。

他做这些为的不是地盘,而是依靠豫州的资源,重整旗鼓,以再次挥军北上,一雪前耻!

可现如今,他却一下没了斗志,只能说王鹏举此人太逆天,太打击人了。

“生子当如王鹏举,吾子嗣虽多,皆碌碌耳。”孙坚的感慨还没完,紧接着,他又长叹了一声,这次他不拿自己跟王羽比了,而是用儿子们相比。

“主公!”

韩当吓了一跳,连忙提醒道:“主公,此言不可轻出啊,二公子性情敦厚持重,闻得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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